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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依兰是被一阵燥热疼醒的,她失去意识就被辗转送到了另外一间房间,拷到十字架上。她双手被高高绑在一起,两只腿被折成M形状,从屁股到脊椎紧紧贴着粗糙的木质竖杆。
这个角度把阴户打开,连阴唇都被微微扯开,露出被玩得红肿的小小阴蒂。
可是这一切都不是困扰陆依兰的原因!
陆依兰只感觉到没来由的干渴,两颊仿佛要烧起来了,非常有存在感的左胸就像一个铅球,噢不,像一个着火的铅球一样悬挂在身上,陆依兰只要眼睛往下一瞥,就看到肿得有红枣大小的紫红色的乳头,说不上来的疼痛让她无法思考任何事,现在的智商比狗还不如。
周一略带笑意地倚在调教室的门框,他看得到陆依兰没看到的东西:陆依兰的白皙的左乳乳肉上撑起了紫红色的血管,就快要爆炸,可是那乳头处却因为昨天被直接操开奶孔而肿了,肉与肉挤在一起,把本来就笨笨的小奶孔完全闭合了,任何一滴液体都无法溢出。
下体随着没有代谢出来的药性而继续滴水,陆依兰从未受过这种痛苦,不安地扭动着。
这一切,全都是周一故意而为之。
他缓步向前,直接伸手抽了那可怜的乳肉几巴掌。
“啊——!!!”陆依兰大叫起来,第一次开始求饶,“不要,好痛……”
“你看你的奶子,憋坏了会不会爆掉?”周一坏笑着转而大力揉捏起来。
“会!会!”陆依兰被打得痛,一部分智商又回来了。
周一拿出一只熟悉的针剂,悠哉游哉,“自己把自己的奶头操开,打到右边奶子里,我就发发慈悲,帮你这只小奶牛挤奶!”
陆依兰被周一这么说,突然间就感觉到了被忽视的右乳传来的空虚,但是只要她尚且还有一丝名为“陆大小姐”的骄傲,她就不可能这么做!
“死心吧!绝对不可能的!”她对周一怒目而视,却浑然没有考虑过自己现在是赤裸裸的样子,仿佛像欲情故纵的勾引。
周一耸耸肩,又大力抽了陆依兰的左胸一巴掌,“规矩点!”陆依兰还不怎么样,可怜的奶子先颤颤巍巍地点头了。
周一把针剂放旁边,转而叫了两三个助理,进来,自己也把裤子拉链解开,露出极为雄壮,已经十分兴奋的阴茎,那囊袋鼓鼓囊囊,从哪一个侧面讲,资本都几位雄厚。
陆依兰简直看呆了。
接着就有一点慌乱,她不断地克制自己盯着那鸡巴看的眼神,可是……随着周一走上前,她仿佛陷入了一种迷醉的状态。
不不不,我是怎么了……
她的身体在那股针剂的作用下对于男人性器的特殊味道十分敏感,周一却站直不动了,他打量着陆依兰,“小母牛,我可很公平,不想你的奶子发烂的话,让我给你洗个澡呢……还是自己打针?”
听起来还是洗个澡好,怎么办,能不能逃跑……
陆依兰虚弱地抬起头,“洗澡……你,说话算话……”
周一点点头,“好啊,我们来洗澡。”
他举着阴茎,先是对准陆依兰展露在空气中的骚穴直接喷出一股烫烫的水柱,“啊啊啊啊啊——!”
陆依兰从来没有惨叫得这么厉害,好烫……自己难道是小便池吗……怎么会……
周一招呼其他几个助理们上前,大家轮番对着陆依兰的骚逼,奶子,甚至连耳朵孔都不放过,一直到尿完为止。
陆依兰在那一刻羞耻到想死,可是水滴的声音又刺激着她伸出舌头……
“哈,”是周一的声音惊醒了她,她才猛地收回来舌头,任由尿滚到唇瓣上,鼻尖还能闻到浓浓的腥味,还特别想……啊……
陆依兰又高潮了,几乎要虚脱了。
“我可什么都没做呢。”周一啧啧称奇。
陆依兰已经无力反驳周一的任何话了,于是周一打了个手势,助理把陆依兰连十字架一起扛到阳台上拿高压水枪冲洗。
陆依兰低头见人来人往,大喊,“救我!救我!”
可是却没有一个人理她,她甚至听到有人用A语说道,“小狗怎么能说人话呢……”
等她再次被洗得干干净净送回到房间时,乳房又胀大了一倍,她的身后连着一根灌肠水管,直接塞到屁眼里。
周一满意地看着她的装束,带上白色手套,像评估一块肉一样掂了掂,挑眉,“求我给你挤奶……”
陆依兰神志不清地说,“求你……”剩下的字她实在说不出来,周一却笑,不急。
他捋着乳根,似乎在找什么特殊的穴位,一手摇着乳头,一手按压着穴位……陆依兰感觉自己就像是被挤奶的奶牛一样……阵痛达到最大值,神奇的一幕出现了,红肿的奶孔开了一个口子,汩汩的白色乳汁缓缓流下。
摄像头当然不会缺席,周一笑着说,“你好,陆先生,欢迎观看挤奶指南。用力挤压穴位,流奶速度变大,轻微则速度逐渐减轻。如果挤奶姿势不正确的话是不能够挤出奶水的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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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陆平!陆依兰害怕又气愤,忍不住全身颤抖,可这一切只让这只小奶牛更加可口了罢了。
嗯……好舒服……仿佛憋了许久的东西全部流出,流过奶孔的时候竟然有刺激的快感。
可这一切在挤完奶之后戛然而止,奶子没有变小,只不过变得软绵绵的,还有诡异的酸痛感,仿佛被过度使用。陆依兰累得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
“唔……”
周一却邪恶地笑着拿起注射器,对着左胸,“来吧,第二轮。”
“不!不要!不要!”陆依兰害怕得哭出声来,“求求你,我可以给你钱,不要听陆平的——”
这下周一直接一个大耳光抡过去,打在了脸上,陆依兰耳边“嗡嗡”作响,“怎么能直呼主人名讳,嗯?”
陆依兰的眼泪流了下来,屈辱的泪水……
“要么我打左边,要么你来打右边的奶子。”周一却退了一步,又给了她一个选择题。
陆依兰全身都在抗拒左乳刚才鼓胀的痛苦,她想,我是没有办法抵抗他们的,还不如我自己来……
“我,我自己来。”她哽咽地说。
这又在周一的掌控之中,他一摊手,对着助理隐秘地比了一个“直播”的手势,就叫其他助理给陆依兰的手打了两针肌肉松弛剂,让她能动,却连拿一瓶矿泉水都拿不稳的地步。
十分钟后,陆依兰下身仍然被绑着,只有双手被解开,拿着一针,周一排出一整盒,就是为了告诉她,如果摔掉,就每次给她成倍的打。
啊……好重……
新的惶恐涌上心头,我的力气怎么变得这么小了,以后还能恢复吗……如果连一根注射剂都拿不动那可怎么办呢……
“啊……”周一朝门户大开的阴部踹了一脚,痛得她差一点就拿不稳了,“磨蹭什么?”周一不满地说。
对不起了……还好这里没有我认识的人……陆依兰逃避着,一咬牙把针头对准乳晕扎了进去,狠下心一推到底!
陆平这里,原本还在谈事情,突然接到AZ弹来的直播提醒,点开来竟然是那个清高的陆依兰,哈,他往后一靠,舒舒服服地看起来。
看到白皙纤细的女孩一脸屈辱地流下两行清泪,像发情的畜生一样打开自己的阴部,拿着注射器扎到自己的乳房上,因为预知到这样自己的乳房就会变得很大很好玩,所以满脸隐忍……陆平眯起眼睛,打电话叫人找了一个小姐上来……
而陆依兰却已经被周一和其他助理折磨得要死了,因为她耍心眼不想再被堵塞奶孔,所以她没有从奶孔打进去,被周一和其他助理轮流上前踹她的阴部。周一的尖头皮鞋还恶意地碾过阴蒂,让陆依兰痛得大叫,那双肮脏的皮鞋还趁机要深入柔软的逼肉内部……
陆平兴奋地喘息着,“依兰,噢不,花花,做得很好啊。”
这个声音从直播设备中传出来,陆依兰呆滞地瞪大眼睛,意识到眼前一切都在陆平的掌握之中,她忍不住发出悲鸣,可是底下的骚心却像背叛了她,刚好那一刻发起了大水……
等到陆依兰被扔在地上,口中含着抵到喉咙口的假阳具,缓慢吸收上面的安眠素和春药时,周一才算结束了一天的工作。
他在夜色中抽了一只烟,一边点拨小助理,“你该不会以为,真是她想不堵奶孔就不堵的吧?”
“当然不是,”助理谄媚地说,“是您为了后来的惩罚铺垫。”
“哈。”周一嗤笑一声,“两只堵奶孔的奶子固然不错,不过,一只堵得死死的,只有请人挤奶或者用乳针操开,另一只却控制不住发骚,时时刻刻都在漏奶,这才是极品。”
可怜的陆依兰,还不知道她的自作聪明会换来一个再也无法控制,无时不刻都在发骚的奶子呢,不知道这个结果她是否满意呢?
周一掐灭了烟,对助理道,“奶子调教一周以后,会进行神经改造。你联系陆先生补上这部分费用。”
助理看着他的眼神闪闪发光,“高!实在是高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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