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劳尔牵着陆依茉爬进狗舍,陆依茉全身已经在半个多小时的爬行中出了汗。她穿了一条透明雨衣质地的裙子,绰约的奶子又软又嫩,裙子被雪白的屁股顶开,露出酥软的屁股件和插着的长狗尾按摩棒。
AZ基地里坐落着许多调教基地,劳尔常驻的这个特殊一点,旁边正有着一个闻名遐迩的狗舍,里头有着数百条天赋异禀的大狼狗,还有其他别的品种的狗满足客人的特殊需求,而与众不同的是,专门还有一整层是许多相貌绝佳的人形犬。
这些人形犬的相貌都是全球比较流行的统一趋向,可爱又娇俏的模样。这许多层会作为特殊庆典开放给S客户视察,也会给暗网观看的B级以上用户进行直播福利。最上一层,通风采光较好,干稻草堆上住着五岁以上十五岁以下的雌畜,它们在培育塔受过一些基础教育以后,五岁分化为“犬奴”来塔内进行改造,首先是适应爬行,在稍微高一点的地方夹着几层电网,是能对人造成伤害的程度,成年男子被电一下都痛得不行,半天爬不起来,更何况是身体娇嫩的犬奴,大部分都已经练习成了四肢着地的反射。平常无事的时候就趴着,包括睡觉也是如此。这样几年下来,只在方寸之地移动,全身当然是按照AZ的标准塑造,最有力量的就是双穴和垂下的雪白奶子。
不过,除非有犬奴被有特殊癖好的大人物订购看中,要求进行完全犬化的调教——那么这只犬奴就会被带到单独的调教室,一举一动按照客户的要求来。但美人犬三个字的重要程度完全排列了出来:美,人,犬。
因此并不注重调教犬奴们的每一个坐姿,跪趴都得和真母狗一模一样,不过按照人的审美肆意歪曲调教罢了。
幼犬们除了习惯身为“主人的小狗这种认知”,还会进行一些习性方面的调教。譬如在长方形的稻草堆前后都有凹槽,前凹槽用来输送“狗粮”,后凹槽用于排尿,每个阴毛未长出的稚嫩阴部都微微分开,用抬起左后腿的姿势撒尿。尿骚和狗粮的奇怪问题混合在一起,确实很像是养了无数犬类的味道。
犬奴的嗅觉被改造得极其灵敏,一开始幼犬们还会哭叫不止,但日积月累习惯以后也就面不改色了,反而觉得自己合该呼吸这样的空气。就有极为矫健貌美的犬奴行云流水地翘起后腿撒尿,还能不溅到一滴在身上,从阴部以上的肌肉微微绷紧,显示出撒尿的用力,让人很想一脚踹上去,随意蹂躏。这最后的犬奴就会进行第二阶段的调教,在闻到异味的时候,要露出可爱的皱眉表情,就像一只小哈巴狗被主人逗。
至于所谓狗粮当然也是形状和味道都很像粪便的极为好消化的流食和加了防止产生粪便的药物,以便肠道随时都是方便主人或者主人的爱犬操弄。
等到快十五岁时,这些犬奴已经习惯了日复一日的犬舍生活,对面就关着差不多的真正的公狗幼犬,从小就是听着“汪汪”的声音,所以既不会说人话,当然也不会指望明白狗壕的意味。它们的眼睛都极为纯净,只会倒映主人的鸡巴。
这时候它们生理上的发育才觉醒,用药物觉醒的大奶子等储存的生长痛都会在这时一并爆发,因此只有在青春期的时候彻底掌控一只犬奴,才算是真正的调教成功。这时候AZ基地的调教师就会把两条犬奴单独配对,让它们互相抚慰。
在它们还小的时候,如果两只犬奴交往过密,就会用电击和移居犬舍的方式分开它们,让它们的眼里和唯一的寄托只有以后的主人。等到青春期时,已经不再会怎么建立关系,让她们互相犬坐于地,露出上半身奶子互撞以缓解生长的骚痛麻痒,因此犬舍里总是有“啪啪啪”的声音,传到网上又能让客户们大饱眼福。
等到十五岁以后,双乳丰满红肿,神情带着一丝妩媚和欲求的“成年犬”就会被移到一层,那里空气更差一些,住着成年公狗,于是每只犬奴就都会有交配任务——只有在幼犬阶段因为直播特殊表现被买走的小狗会保留“处女膜”,用机器操干以训练性交能力,最后再生处女膜——然后就一直等待到出栏时刻,要么投放在AZ基地上面向客人开放的场地,要么打包卖出。
陆依茉却情况很不相同,劳尔当然会酌情放宽对她的条件,不过陆平是明确指明要一只泰迪给她开苞。这意味着陆依茉起码要经历一遍正统的犬奴训练。
陆依茉虽然最近一两天睡不着,很粘人,却还是被狗舍中的空气和景象吓了一跳,她双腿夹紧劳尔的鞋子,微微颤抖的睫毛泄露出她的不情愿。下一秒天旋地转,直接被劳尔飞起的一脚顶着女阴踢进了稻草堆里,她的阴部喷出大量淫水,却也实打实地极度疼痛,阴蒂好像都要被踢掉了。
“啊……”她侧倒在稻草上,背部被蹭的难受极了,可是手却抚着柔韧的阴蒂,根本动不了。她的视角面前就是一个白人样貌的犬奴挺着自己白嫩到粉嫩的奶子,一双碧蓝色的眼睛满是泪水,“汪……”另一个褐色皮肤的犬奴全身看起来光滑细腻到反光,她的奶子比白人犬奴大了整整一圈,哪怕看起来更强健,却也似乎相当不好受。她膝行到白人犬奴面前,褐色的光华乳球就甩起来,牢牢地打在
', ' ')('白色乳球上,一阵不过隔靴搔痒,两个奶子相撞发出剧烈的响声,两个犬奴都被这后坐力往后打去。但下一刻,她们又继续撞起来,口中国发出含混破碎的音节。
[人间天堂啊妈的]
[我一直想看双奶忽扇,终于实现了!]
[置顶消息上面有链接可以开启狗奴购买]
[hh小狗虐起来就是爽]
跟随着陆依茉的直播镜头任劳任怨地工作着,带动了一波犬舍的销量,而陆依茉瞪大眼睛看向周围,其他犬奴要么趴着,要么无所事事爬来爬去,似乎对这一切视若无睹。
陆依茉残存的人性仍然抗议着眼前所见,她冒失地撑着地,小腿还颤抖着,直起身子——
一道白光闪过,全身仿佛被打断拆开来一般,陆依茉惨叫一声,瘫软在地上,全身不断地抖着,白沫从口中溢出,她还没缓过神来,胆大的幼犬就直接跳到陆依茉身上,狠狠地挤压着丰满的奶子。陆依茉摇头,“不要,好痛,不要再压了……不要,不要了……”
但是犬舍的规矩就是被电了的就是坏狗,所有犬奴都有权对它做什么,顽皮的犬奴当然不会理财,自顾自地凑上前来,还有人把未发育的阴部凑到陆依茉鼻尖要她舔,她若是不动就一直压着她,使陆依茉气都喘不过来,脸色变成可怜的紫红色。
迫不得已,她只好吐露出小舌头,舔着毛都没长过的小阴部,外人看来,还真不知谁才是真正的变态呢。
她默默哭泣着,陆平的视频请求或者是劳尔的身影总是出现得很少,第三天吃饭时,陆依茉已经主动爬到栅栏前,雪白的身子染上了一点狗的骚味,一双眼睛眼尾发红,看起来就快要哭出来了一样,一眨不眨地看着劳尔,“主人……主人……”她哭泣着,她的小逼已经软绵绵的,发红,趴在稻草上都会被扎得难受不已,一切的罪魁祸首就是塞进阴道的有成年女子手臂那么粗的假阴茎,她此前还没有被入侵得那么深,感受到小腹都要被顶破了,那处子血干涸着,劳尔就牵了公狗过来舔她的下体。
陆依茉脸色变白了,她结结巴巴地连狗都不敢碰,只能感受到那火热粗糙的舌头舔着她一碰就痛的柔软穴肉,想象着自己的阴部还会磕到狗的牙齿,就让她头皮发麻,胸前两点翘得高高的,又硬又痛。
任凭她如何哭泣求饶,凄惨地抽泣着,公狗却舔得更加欢快,摄像机记录下纤细貌美的女孩大张着腿,让最柔嫩的私处被一只公狗拼命哈气舔食的模样。
这一切只有在主人和先生旁边会好一点,陆依茉哆哆嗦嗦地磕头请求陆平,说话都哆哆嗦嗦,“小狗错了……真的错了……求求主人了……”她满身汁水,爬一步都腰酸背痛,和久经训练的犬奴抢着舔舐食物也屡屡失败,看起来好不可怜。陆平却摇摇头,“你还不是一条真正的小狗,和你的同类好好学学吧。”
陆依茉抬起头,一双眼里满是迷茫和不解,……还要怎么样才是好小狗呢?
数月过去,陆依茉从顶上转移到第一层,双乳上满是青紫纵横的痕迹,爬行的速度却快速自然了。劳尔和她说的话在她耳朵里都是嗡嗡一片,只有简单的几个指令可以让她听懂。
被牵到最下一层时,陆依茉不安地打了个颤,到了狗舍才会发现真正的动物在主人面前没有隐私,不管是什么样的心情都能最直观的反映出来。
劳尔安抚着拍拍陆依茉的屁股,拿了灌肠的器具插入后穴,陆依茉已经顺从地趴着,把屁股撅得高高的,眼神十分茫然。“咕咚咕咚……”直到与众不同的沉闷声响传来,陆依茉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似乎灌太多了,水就要顺着胃袋弥漫上喉咙间,嗓子里也发出若有若无的腥味。
陆依茉仍然还有爱干净的本能,她皱起眉头,“呃……”
“砰!”赛好肛塞,劳尔满意地踢着陆依茉鼓起来的小腹,像踢一个水球,肚子弹跳着,陆依茉的脸色就越发虚弱。她漂亮的手指只是摆设,什么也抓不了,在空气中无力地挥舞了几下,好像想说什么“出……不……”可是却只能发出最熟悉的“汪汪”的声音。
劳尔却阴沉下脸,“话都忘得差不多了,还记得要说不?”
陆依茉察觉到危险的气息,下意识蜷缩起来,下一刻就被两个助理绑起来,露出阴部,正对着嚎叫的狼狗,在一片交配的欲望里陆依茉格外不安。
硕大的肚子压迫着陆依茉的脊椎,她被绑起来没一会儿就腰酸背痛,劳尔拿出一支淡蓝色的液体针管,轻车熟路地从两瓣阴唇里揪出发抖的红色阴蒂。指甲轻轻掐了掐,“啊……”陆依茉就激烈地颤抖起来,接着细长的针头直接刺向最敏感的部位!
全身的血液都集中在了阴蒂处,那小豆肿胀着,颤颤巍巍地变大着,成为一滩发红发紫的软肉,劳尔这才满意地收手。“不好好做母狗,难道是想做公狗操人吗?”
说罢他找来一只美人犬,让美人犬把阴部也对准被拉长的阴蒂,“那你就好好操操美美吧。”
“啊!!!!”陆依茉红肿的阴蒂被另外一个女阴狠狠夹了一下,瞬
', ' ')('间涌出一滩汁水,好像“射”了一样。她自己虚弱无比,求助无门,只能被动地任那美人犬凑上来,一下又一下地狠命夹着。那美人犬通体雪白,只是不知奶子的部分为何成为铅球一样的东西,又圆有重,沉甸甸地砸到陆依茉肚子的时候,陆依茉腹中一片绞痛,更是受不住,连连哀声求饶。
一定要达到了劳尔要求的“操”100下,两个赤裸少女都已经大汗淋漓了,劳尔看着气喘吁吁的美人犬,一脚踩在那乳球上,这美人犬的乳球已经多日被堵着奶孔不让泄了,劳尔有兴致玩她她十分痛苦也乖巧地把乳球当脚垫,尽管劳尔每一下都把她的奶头踩进去,她也不敢怠慢,等到奶头一边青紫,好似快烂了,恐怕已经坏死了,劳尔这才找人把她拖出去修复。
接着放下陆依茉,她肥大的阴蒂还在阴唇外可怜地颤抖着,似乎也要坏掉了,劳尔看着她,“听主人的话吗?”
“还敢说不?”
陆依茉拼命摇头,泪眼朦胧,“汪……”
劳尔于是满意地看着她,一指旁边的栅栏,“进去趴着睡。”
陆依茉呆滞的神情有了动静,她每爬一步强烈的排泄冲动就撕扯着她的神经,更何况像狗一样趴着,把大肚子紧紧按到地上。但她再不敢违背劳尔的话语了,她爬到角落里,带着一腔水汽,慢慢地把自己的肚子压到地上,一动也不敢动。
至此,劳尔勉勉强强地认为陆依茉学会了做狗的第一课:忠诚。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