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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依茉在犬舍中待的时日使她全身都被肉欲和精液浇透了,那原本小小的阴蒂从短短一茬毛发中探出,像小舌头一样抽动着,仔细看才发现是红肿不堪,还诱使体内的阴液也滴落,每天完成被公狗舔穴的任务和与母狗“互操”,使得这小阴蒂也识时务,不得不从阴唇中弹出来满足主人的窥私欲和淫欲。
至于陆依茉在地上爬着,必须要双腿分开,塌腰撅屁股才能不磨蹭到敏感的阴蒂,使得头脑中全是快感,动也动不了。可是屁眼和骚逼又被狗鸡巴操得松弛,双腿分开,细细小小的风也都从缝隙里灌进去,灌得陆依茉汁水横移,而且肚子还总受凉。
陆依茉已经顺从无比,可劳尔仍不满意,毕竟世界上忠诚的狗太多了。因此他叫陆依茉保持着空门大开的姿态在狗舍外的鹅卵石路爬着,美名其曰放松,只见少女清纯可爱的脸上多了被欲望填充后的媚态,爬着时胸逼都在摇动剐蹭,却没有一丝羞耻之心,面色麻木。
劳尔满意地看着她的姿态,却不忘对直播间众人面授机宜,“她脸上还缺一样东西。”
[鼻环]
[666鼻环]
[精液吧,好想颜射……]
劳尔看着直播间的答案,无奈地摇头,也就再一次明白AZ一定要存于世间的合理性。
“她还差一个笑容。”
劳尔公布最终答案。
一条好狗,一定是一条快乐的狗,面对淫荡诚实地发情,面对发情也要由衷地快乐。劳尔拢住陆依茉的头发,将刚刚洁净的面孔往自己胯下按,刺痒的阴毛扎进小巧的鼻子,陆依茉仍旧无法习惯这种感觉,生理性地颤抖着,菊穴和小逼处都勾引着凉风进入。
她下身被凉风灌得冰凉,腹部甚至有种奇怪的下坠疼痛,却又说不出是什么。这是和平时药水磋磨截然不同的感受,在凉风里,劳尔衣冠整齐,陆依茉不着寸缕,她刚开始还强撑着张开嘴舔弄巨物,但不多时就昏昏沉沉,脸上泛起一整片粉红色,兼着眼中雾蒙蒙,水淋淋,瘫软在劳尔脚边,只有无意识地皱着眉头。
她在劳尔的刻意安排下,理所当然是着凉感冒了,她缺不知道AZ的药物和她体内温度相关,感冒导致温度失调,那毒辣的药性便显露出来,因此她虽然头疼不已,呼吸困难,但是下身却已经滚烫,左右摇晃,想要去夹劳尔的脚,想要被粗大饱满的东西填满贯穿。
身体滚烫得惊人,抱起来却意外地绵软舒适,随便一揉,就出水了,偏偏陆依茉还十分干渴,劳尔尿在她口中,她还下意识地眯起眼睛,口中发出满足的“咕噜咕噜”的声音,一对酥胸摇摇摆摆地互相磨蹭着,想要止住那种痒。她的世界里每一种感觉都会被放大,身体听从劳尔,意识也很不清醒,却显得比刚才那样麻木的样子好看百倍。
觉得痛苦便哼叫出声,觉得高兴,身体的淫欲被满足了就媚叫连连。按照常理她此时会着凉窜西,但是她的身体早就不进食很久,劳尔的肉棒插在后穴处,只能享受一浪又一浪肠道疯狂地抽搐着,肠液涌出来,伺候得劳尔舒爽万分。而陆依茉又表达不出自己到底哪里难受,只能“汪汪”叫着,额头上大滴大滴的汗珠落下来。
劳尔也不去管,他把陆依茉扔到草地上,青草尖扎着奶孔还想往里面撞,陆依茉身体每一侧又涌起快电上头皮的刺激来,意识拗不过被开发到极致的肉体,她本能地想昏睡过去,却被劳尔给弄醒,只能感受着劳尔不断享用这具身体,也享用她神志不清晕乎乎的脑袋。
这一场普通的感冒被劳尔用特殊手法拖了大半个月,陆依茉每天都全身酥软,任劳尔摆布,又比单纯做狗的时候,身子更软,更加直率,渐渐地也完全对自己的肥逼和雪臀习以为常,完全沦落为看到肉棒就走不动的地步,真像一只无时不刻都在发情的可怜妓女,谁看到陆依茉那种双眼迷离,低眉顺眼的样子都会想抓着她狠狠干一顿。
这第二课叫娇憨的,劳尔倒觉得更满意一些。
被带出狗舍时,已经到了春天,万物更新,陆依茉前后穴都塞得满满当当的,再次被送进了山田的心理咨询调教室。
山田刚送走另外一个调教师,那人带着个黑皮少女,有种奇特异域的美,原本像小豹子一样野性难驯的女孩蜷缩在狭小的笼子里,嘴边挂着奇异的微笑。
山田没有避讳劳尔,自顾自地拿了纸巾擦了擦刚才泄过的阳具,头也不抬地说,“来早了,今天不疏导。”
劳尔牵着陆依茉爬过来,并不是用脖子上的项链,而是一件系在小衬衣上的绳子,那衬衣只到浑圆乳球那里,什么也遮不住,很引人亵玩。劳尔收紧带子,就见陆依茉被迫直起上半身,两个雪白的奶子便在空中一弹一弹,他说,“是比约定时间早一点,但你难道不赚分成吗?”
山田丢了纸巾,走到茫然的陆依茉面前,声音不复以往的温和,他穿好裤子,鞋尖顶弄着层层散开如花瓣的小逼,还准确碾过阴蒂,让陆依茉浑身一抖,却不敢乱动,维持着这个张开双腿的姿势。
“训狗训太多,真的腻了。”山田衣冠楚
', ' ')('楚,淡淡感慨一声,从劳尔手中接过绳子,赶着陆依茉爬往内室。劳尔没有多待,他手上又不止陆依茉一个货,在狗舍待了那么久,积压了多少工作。
[哈哈哈小母狗完蛋了]
[大家都懂,什么时候山田老师穿裤子了,什么时候老师就黑化了]
[听不懂不妨碍我准备好了]
[想看电刑,水刑]
[+1]
……
把陆依茉驱赶到陌生的环境里,陆依茉果然紧张地看着山田,一双眼睛亮亮的,就像是受惊的小狗。
山田指着房间里那奇形怪状的椅子,示意陆依茉爬上去,陆依茉现在就算恢复了自由,却也不习惯于“坐”更习惯于“趴”,不过她仍然乖巧地爬上去,坐立不安。
“咔嚓”
冰冷的铁环禁锢住陆依茉的脚踝和手腕,她保持着全身打开的姿势坐在铁椅子上,被一推到底的按摩棒在肠道内肆意搅动着,使得柔软的肠子都要破掉了,捅得陆依茉肚子极不舒服。山田按了一个开关,在陆依茉脚下就探出一个脚摸具包裹住了雪白幼嫩的小脚,千万根羽毛一小股一小股戳着小脚。
“呵……啊……”陆依茉想弹起来却挣脱不了,全身都被这种瘙痒给卷席着,脑子里只有一个反应,“好痒啊……好痒啊……快停下!!!!”她还没做过这方面的训练,当然觉得刺激不已,不多时她就哭得喉咙沙哑,眼泪都流干了。在她没有注意到的地方,细小的毛又被打进毛孔内,等以后她走路的时候,就会像小美人鱼走在刀尖上,疼痛难忍,又麻又胀,走一步就发情。而以陆平的规划来看,就算陆依茉想要时刻跪着,也不可能呢。
在她神志不清时,山田早就把其他电线等导电装置紧紧吸附在她的阴蒂上,还盘在奶球上,狠狠地夹着奶头,还有几个分别附着在肚脐上,鼻孔上。
山田轻轻按下开关,陆依茉全身肌肉都抽搐起来,她疼的五脏六腑似乎都移位了,那么娇嫩的肚脐眼把她的肚子彻底电开了,和在肠子里横冲直撞的按摩棒呼应着,下一刻陆依茉就以为自己的肚子好像要炸开了。
而可怜的奶子竟然爆发出一阵阵奶波,想要挣脱却动弹不得,只能感受到可怜的奶头被继续电下去,甚至快要烧焦了的感觉。
阴蒂被掐着,是最惨的,淫液大股大股地喷涌出来,好像从来不会停歇。而小小的阴蒂上的每一个神经都被狠狠地刺激着,那被压抑的尿孔在一阵强过一阵的击打下竟然失守,吐出一大泡热乎乎的尿液。
山田看着陆依茉像濒死的鸟儿在颤动,身体每一寸都被电到最适合操弄的程度,明明看起来只是个高中毕业没多久的可爱女生,却光着身子这样任人揉捏。
“小汪,念出你的名字。”
“汪……”陆依茉下意识地想讨好,却是奶子又被捏得皱巴巴的,痛得不行。
“小汪。”
“小……汪……”张口吐出陌生的音节,对陆依茉而言不过是无意识地重复罢了,她一旦稍微有说错的地方,山田就会控制开关,电流像一鞭子一样抽在她可怜的松逼上。
就这样,山田耐心地又把作为性奴美人犬的“知识”还给了陆依茉,让她为成为一条母狗而骄傲,却因为自己是人而自卑。
“我是小狗……我是小狗啊……”陆依茉完整地接到了心理暗示,哭得眼眶通红,“我为什么不是……”她挣扎着要捧双乳给山田,却被山田毫不留情地几巴掌打中奶子,只能乖乖地停下,不敢造次。
山田巩固了几遍,才把那前穴取出来的按摩棒随手扔在地上,解开束缚,陆依茉手脚并用地爬着捡起,像是获得什么至宝一样塞进自己已经松软红肿的小逼中,发出严丝合缝的“啵”的声音。“呼……”陆依茉整个人才放松下来,眉角眼梢藏着一股诱人的饥渴和媚态。
山田伸出脚,她就乖乖地过去吸吮着脚趾,嘴中发出“啧啧”的声音。直到山田玩腻了,一脚把她踹到旁边,打电话叫劳尔来接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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