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啊,连鞋子连胸垫刚好168、36G,老板说你是大近视,反正你脱了眼镜就跟瞎子一样,差不多就是啦。”不信你可以量一下,还用力顶了顶那个垫得高高的36G“大胸”,她还从包包里拿出一把一米五的软皮尺递着给他。
有这样坑儿子的爹么!明明说好的168,36G波霸长腿!欺负他老花眼,给他一个158,32A平胸短腿!有这样做生意的吗!?顾承与的嘴角不住抽动。
“哦,其实你不是近视,是老花。”温柔纠正道。
“要是你不满意也没关系,反正钱我也收了,拜拜。”什么也不做,也没多亏,她甩手就走,只是,恋恋不舍地偷偷瞄了一眼那22的……
其实他们四位当时是一起玩的,所以要禁欲空窗检查的不止顾承与一人,另外三位也要,重点是,今天安排的要来女人都查出来了各种暗病。
等待了半年,空窗了半年,正直年青雄性贺尔蒙满到爆炸的四位男人在审美跟欲望中痛苦地挣扎着,高高翘起的欲望因无法得到发泄而在颤抖流出了前列腺液。
“你们说,再丑再平再矮……但……好歹也是……女人……是吧……”顾承与咬牙咧齿地好像在做一个十分困难的决定,“至少比……搞男人好吧?”然后四位钢铁直男小伙伴互相对望一下,担心着自已清纯可爱小菊花吞着口水猛地点头,哽咽道,“留……下……”音尾还发抖。
温柔垂着头,努力将扬起的嘴角与眉角收好,神情平淡地回过头,还带着奶音,“哦。”
“去洗澡,从头到脚从,脚到头洗干净!”非常想反悔!
“浴室在那里?”温柔在直男们嫌弃的眼神中夹着着自已的包包上了楼进入了大得像展厅,立体错层,即没有密封间隔的大通铺。
直男们甚直不想跟她说话,随手指了指方向。
她直接脱了那双随时能崴到脚的恨天高,换了他们备用的男款拖鞋,走进了浴室,准备将那一身粘糊的化妆品,还有那一身薰得她快要背气过去的香水味洗去。
顾承与紧接来到浴室,给她开了一张大额支票,她明白他的想法。
“我一天只会跟一个男人做,而且他们干净不?”没有收下的意思,“我的意思是他们是不是像你一样验过身,身体健康?”当初她还看了他的验身报告才决定上他的。
“刚验完身,健康,今天是觉生日,你跟他做。”
“成交。”温柔想拿下支票,顾承与却用力捏紧。
“我是你第一个男人吗?”他突然问,她看着就不像出来玩的,更不像出来卖的。
“你在意?”温柔不明白他问的意图,当初顾传承挑人时也没一定要处女,只是这么巧,她难孕,再加个长期避孕药,就很安全了,而且没有传染病,还有就是皮肤白净光滑,才挑她的,这是大老板顾传承跟她说的。
“为什么,你缺钱吗?”他出来玩,但是有原则的,不搞良家妇女,当初没戴眼镜以为她出来玩的,所以也没觉啥,她辞职后,他看过她的资料,虽然她看着很小,但实现上比他还要大一岁,她职位的工资也不错,要是到了这年纪才出来卖出来玩,这就有点奇怪了。
“对你来说,我算缺吧。”温柔也捏着支票。
“出来卖过,是回不了头的,你想清楚了吗?”不知道为什么,今天的他居然正义超人上身如此道貌岸然,正义之心泛滥。“你要是愿意,之前的事可以当没发现,你现在就可以离开。”
“你是要放生我么?”她望着他,他还像当年一样心地善良,内心更多了一份柔软,“不过,我没打算放生我自已。”另外三个,她一个都不想放生。
捏着支票的手骤然松开,她成功取得支票,美滋滋地放进包包里。
你愿我愿的事,他也没继续纠结,转身离开。
她对着花酒头冲着水,身材魁梧的骆复澈隔着防溅玻璃给她一大盒各式各样的情趣内衣,还有一个欧式半边脸面具放在换衣区,“不要化妆了,带面具出来,洗干净一点。”隔着大玻璃交待了一下,并又出去布置食物。
洗不惯他们那些薄荷味去油脂强大的沐浴露,温柔换上了自已备用的小瓶淡雅花香私货沐浴露。
不用化浓装,她轻轻拍了点酵母水,再细细抹了一层面霜,最后涂上透明带红的唇蜜。
左挑右找的,终于在一大堆DEFGHI杯尺寸里,找到了唯一一套好像是不小心乱入的粉红色A杯猫耳装,居然还很合身……
顾承与拿一个插着生日蜡烛小得令人发齿的茶杯蛋糕在门口递给了她,顺便上下打量了一下她……虽然是小腿小胳膊的,但赢在均称,好像还能将就的样子。
面具挡住了上半张脸,只露着一双嘟着的饱满红艳双唇,在淡黄色灯光下闪着水润光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