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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百列跪在沙发旁边,柔软的毯子让他的膝盖不会受到太多伤害。昨天的鞭子让他浑身都痛,鞭痕还像火烧一样在身上蔓延,他的舔了舔有些破损唇边,朝慕容昭爬过去。
慕容昭在办公桌后面看文件,最近工作繁忙了起来,他上午几乎从早上一直到正午都在处理工作,他看着爬过来的加百列,金色的头发在阳光下让他看起来像一只美丽的狮子,慕容昭心情不错的摸了摸他的头发,加百列眯起眼睛。
“主人……”翠绿色的眸子泛起好看的光,慕容昭笑了笑,牵起他的链子让他抬头,退开椅子弯腰下去按了按加百列已经微微涨起的小腹。加百列低低的呻吟了一声,抿了抿嘴,脸色有些苍白,头偏向一边,羞耻的垂下眼睛不去看面前的男人,慕容昭牵着他去了卫生间,这里是主卧的卫生间,专门用来进行调教,设备齐全,并且最大的墙壁全部是坚硬的镜面材质,可以把所有细节照的清清楚楚。
加百列对镜子有着出乎意料的敏感,每次进入这个房间,包括清理,都会显出比平常强烈很多的隐私保护欲望,慕容昭很喜欢在这里慢慢给他清理,在对着镜子的浴缸里看加百列全身绯红羞耻的呻吟。
科尔玻斯的调教用卫生间中的设备很不同,这里没有真正意义上的马桶或者洗手台和浴室,这里的设备分为三大类,第一是清理用具,包括灌肠和膀胱清理的机器,会自动进行注水清理,第二类是清洁用具,这里并没有花洒,而是在进门后面的一块天花板全部是洒水器械,奴隶可以躺在地面上沐浴清洗,而后面的墙壁上是一个固定的刑架,旁边有水枪。第三类就是排泄用具,这里的马桶被灌肠机器和刑架代替,用来排尿的是一个跪式刑架,双腿被完全分开固定,双手被固定在背后,在房间中央和镜子前被完全展露出隐私部位,把人类最基础的隐私行为完全暴露出来,这里不是一个隐私空间,只是一个有特殊功能的调教室。
而加百列对此反应激烈。他被固定在中央的架子上,双腿打开,隐私部位被完全暴露出来,呻吟从口塞中断断续续的漏出来,在被固定时他就开始剧烈的挣扎,甚至几乎挣脱项圈的控制,慕容昭用短鞭打在他的背上也无法制止,他也不能再继续下手,昨天的鞭打他下手有些重,伤不可能这么快好,再继续下去有很大可能见血,很难处理。
他用力量把加百列强行按在上面,用束具和项圈把挣扎的狮子固定住,要伸手去拧开尿道的栓塞,加百列疯狂的咆哮挣扎,栓拧开后导尿管会直接把尿液导出来,直接省略了排尿的过程,这种基础的排泄被外物控制失去了自主权,而隐私部位被完全清楚的映在镜子中,这种人类最早期就觉醒的隐私意识被彻底破坏,加百列痛苦的挣扎反抗,而主人的暴力动作更加让他难受,他不接受主人此时的冷酷和残忍,他不想最后一丝尊严和隐私都被剥夺,不想让他爱慕尊敬的主人看到他卑微的、像一只狗一样的排泄。
慕容昭知道不能再用激烈的手段对待他,打破自尊的过程是调教中最难的一环,也是724调教没办法跨过去的难关。在一天二十四小时的调教中,奴隶必须学会完全的暴露,不保留任何隐私,尤其是对他的主人。慕容昭停下了手上的动作,抱住加百列,安抚着他的颤抖,说:
“加西亚,加西亚,我知道你很难受,深呼吸……”
“听我说,加西亚,别怕,看着我,看着你的主人。我是你的主人,你没必要害怕,不要害怕,你可以给我看你的一切,你的主人会接受你的一切。”
慕容昭抚摸着他光洁的背,亲吻着他的后颈。
“给我看你的一切,你的屈辱、痛苦、崩溃,我会给你救赎,把你的一切都给我,交给你的主人,让我来控制,你的主人能够控制你的一切……”
加百列颤抖着哭泣,看着主人伸向他下体的手,他微弱的摇头,然而抱住他的主人紧紧环着他的手臂,不管如何痛苦和拒绝,他绝对不敢在主人抱着他的时候激烈挣扎,无论如何他不敢攻击背后的男人。
而栓还是被拧开,颜色很淡的尿液流出来,加百列哭泣着,颤抖着靠在慕容昭怀里,积蓄满液体的膀胱终于得到解放的舒适感让他更加感到羞耻,直到排泄完,他才停止哭泣。加百列其实被教的很好,他的反抗和挣扎痛苦只是源于人类本能的自我保护,然而慕容昭还是感到不满意,他并不是对加百列不满,只是贪婪的想要更多,想要他的加西亚给他看更多,除了痛苦之外的臣服、顺从、信任。
加百列似乎察觉到主人的情绪,他很清楚这本来就是惩罚,而他不但做的不够好,甚至让他的主人感到不满和扫兴,他的主人绝不会就此罢手。
慕容昭给加百列清洗,让他射出来了一次,然后把他的双手拉到背后,另一个手抚摸着喉结,贴着他的耳边说:
“你应该给你的主人更多,懂吗?”
“你应该知道牧神者不是个好糊弄的人,我亲爱的先生,你不能总是索取却不付出,这样的生意我可不会做。”
慕容昭松开手,把加百列推到地上,站起来,把鞭子的尾尖放
', ' ')('在加百列还在流出透明液体的前面,加百列颤抖着不敢动,还红着的眼眶和仍有水汽的眸子看着男人,而慕容昭蹲下来,近在咫尺的硬质鞋跟让加百列的喉结动了动。
“从现在开始,我不会再给你带上这个……你会随时失禁,而我会照旧检查水位,接下来的几天你恐怕要随时弄脏地毯了。”
慕容昭拿起那个小小的金属栓放在眼前,握在手里后去看加百列,看他一瞬间苍白的脸色,他想,就是这样,任何逃避都是可耻的,他们的关系只能沉入最深的深渊,然后如果他给他怜悯,他才会获救,否则只能继续痛苦下去,永无解脱。
他扬手把鞭子扔到加百列身上,站起来,完全不管哀求的加百列,头也不回的走出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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