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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昭拿来加百列的大衣放在沙发上,金发男人回头仰头看着自己的主人有些迷茫,现在要出门?随后他的主人去柜子里拿来了一管药膏和一对乳夹,以及一支中号的按摩棒,他坐下来说:
“待会我会带你出去,现在跟你强调一下户外调教的注意事项。”
加百列抬眼看着他的主人,抿着嘴唇似乎有点恐惧。
“首先你不能自由行动,请你务必时刻注意的你的主人的位置,你身上佩戴道具的时候严禁离开主人的视线,还有我不是带你出去散步的,如果你完不成我对你的要求调教就没法继续下去,希望你好好配合,明白了吗?”
加百列看着慕容昭没有说话,停顿了一会,随后点了点头。慕容昭示意他脱衣服,然后把药膏递给他,说:
“这是一种新型的药剂,前两个周的周日你用过,这是从蛙的身上提取的一种催情物质,特点是如果用在男性身上,必须在短时间内发泄出来,否则药性会越来越剧烈,但一旦发泄出来,会有一段时间真空期,不会有任何作用,而后会慢慢恢复,清洗后没有什么副作用,具体成分你可以看软管上的说明,由于这次用的剂量比较多,你需要有一定的了解,并且你可以拒绝你的主人对你使用药物,读完之后告诉我你要不要用。”
加百列只是扫了一眼密密麻麻的说明,就对慕容昭点了点头,把软管还给男人。
“那么现在自己涂上,包括前面后面以及乳/头,剂量大约是半管,然后把乳夹带上,把衣服穿好。”
乳白色的药物不是很黏腻,即使用了半管也没有出现让人难受的潮湿,加百列做好后跪在原地,药效并没有那么快发挥出来。
慕容昭让他站起来,给他披上大衣,衣服底下带着道具的感觉并不很好,衣物会反复摩擦道具带来难以言喻的麻痒,慕容昭拿起那个按摩棒放进加百列的衣兜里,然后说:
“你需要在三个地点强制高潮三次,不要幻想你的主人会给你找个完全没人的地方让你尽情发泄,这是惩罚,就算你不情愿我也不会停下,而且如果你做的不好会有什么后果你很清楚,你的身上没有任何证件和钱,如果你的主人不带你回到这里,药物会让你好好反省的。”
加百列张了张嘴,最终还是没有说话,而药物已经有些起效,一种难以抑制的痒从敏感部位扩散出来。
两个人下了电梯,慕容昭打开车门,让加百列坐到副座,此时的加百列已经脸色绯红,显然药效已经初步展现,慕容昭打开乳夹震动的开关,男人低低的哼了一声,湿润的眼睛看着慕容昭,慕容昭握着方向盘面无表情的开车。
车一直开了二十分钟左右,直到到了一条支干路,慕容昭靠边停车,加百列的手紧紧抓着座椅,下体的剧烈感觉已经让他无暇去思考其他,他颤抖着被慕容昭搀扶着下车,车外冰凉的空气微微减弱了火热,然后涌上更剧烈的情欲。他的主人带着他向前步行了一段路,走进一条巷子里,巷子里没有人,但巷口正对马路,这里的车流量不少,每隔几十秒就有一辆车开过去,并且这条路的限速让车并不是呼啸而过,这让他们在巷口停留的时间更长。
而加百列已经无法思考这些了。他紧紧抓着主人的衣角跪下来,而慕容昭却抽身离开,站在他的身后说:
“跪直,别让我觉得你最基本的都做不好。”
加百列深呼吸,咬着嘴唇跪直,在室内下跪远没有这里的心理负担,地面的冰凉让他直视自己这种卑贱的姿态。而他身后的男人继续说:
“面向出口,把裤子脱掉,上衣掀起来咬住,腿分开。”
加百列颤抖的把手伸向裤带,动作缓慢的让慕容昭不满。
“我希望你还能记得起来契约第二部分的第七条,你曾经在上面签过名字,就要为此负责,现在背给我听。”
“……奴隶……必须完成主人的一切暴露要求,不论时间地点必须在主人的指令下暴露出主人想看的部位,用隐私取悦主人……主人有权利注视奴隶的一切身体部位……奴隶必须诚恳的祈求主人注视自己的羞耻,并以此为忠诚的表现……”
加百列的眼尾已经红的要滴血,他还是把裤子和内裤一起褪下去,然后用嘴咬住被拉上去的上衣下边缘,隐私部位完全暴露在冰凉的空气中,而对面的公路还有时不时开过的车辆,情欲像突然沸腾的火,前面已经挺立的笔直,而察觉到这种兴奋的反应的加百列自己羞耻的喘息着,把头偏过去。
“现在用道具高潮,把头转回去。看看你是怎么在大庭广众之下自/慰到高潮的,如果你的动作不够快很快就会有热心的过路人向这边问候了……”
加百列呜咽着去拿按摩棒,把粗长的柱体抵在穴/口,他低头看着越翘越高的前面和因为痒而不住收缩的饥渴穴/口,那种羞耻感带来的快感让他既兴奋,又恐惧。慕容昭站在巷子内部的阴影里,加百列同样能感受到主人的视线,他的主人看着他不知廉耻的在室外用按摩棒自/慰,看着他像一条狗一样射出,他颤抖着把道具送进去,早就饥渴难
', ' ')('耐的后/穴还是感到了疼痛,他迫切的需要这种疼痛,需要更多的疼痛来惩罚他的淫/乱。
所以他几乎粗暴的把按摩棒送进最深处,抵在前列腺上的道具和震动的乳夹让快感从脊柱爬上来,直至操控了全部的神智,而几乎几分钟的时间,前端就已经流满液体。
而直到最后的高潮,加百列从失神中清醒,就如他的主人介绍的一样,这种药物在发泄出来后那种令人迷乱的药效很快褪去,而他也如主人描述的一样,在大庭广众之下自/慰到高潮,并且淫/乱的把白色的液体留在了地上。
人在高潮后总有一种特殊的脆弱感,加百列颤抖着回头去看他的主人,他在恐惧,他害怕从那个男人眼中看到厌恶,他该厌恶他的卑贱和毫无羞耻的淫/乱,而他的主人却走过来,堪称温柔的帮他擦拭,贴在他耳边说:
“你做的很好,加西亚,我们去下一个地方。那里会有更多人,你喜欢这样对吗?喜欢这种随时会被发现的危险感,喜欢被人注视着高潮的羞耻,不是吗?”
语气中的诱惑让加百列几乎又感到难以抵抗的热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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