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景抱住他的腰,脸凑过来挨着他的脸,蹭了蹭,问:很多吗?
贺景皮肤凉丝丝的,林痕压抑住跟他贴脸的想法,推开他,翻出作业放在一边:卷子比较多。
贺景把床上的桌子放了下来,坐在林痕旁边一副跃跃欲试的模样。
林痕却没给他机会,按住他放倒在床上:你休息吧,医生今天怎么说?
贺景躺在床上,一副随你便的模样,一张俊脸笑起来简直魅力无限,声音轻快地说:情况不错,休息一段时间看看缓解的程度,比较好的话就可以出院回家了。到时候我就能一直陪着你了。
省省吧,不够头疼的,林痕掏出笔,选了最不擅长的物理卷子放到桌子上,感觉昨天那么大的事儿贺年不可能不知道,居然没什么动作,是贺景交代过什么还是贺年真的不打算管他了
林痕一时间拿捏不准,直接问贺景:你爸呢?真住院了?
已经出院了,今天还回公司开会了,贺景不愿意提起他爸,高考在即更不想林痕回忆起不好的经历,坐起来单臂搂住林痕的腰捏了捏,另一只手拿起一支笔,指尖微动转了一圈,转移话题道:我不困,我陪你一起写吧,物理我擅长。
林痕想起贺年还是冒火,那开腰间的手,皱眉说:你白天电话里怎么说的?
贺景顿时蔫儿了,耷着眼睛看他:我不说话。
作者有话要说:作者迷迷瞪瞪地看了眼时间说:好热啊,大半夜也好热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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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章
林痕去医院待了一晚上,贺景立刻蹬鼻子上脸,第二天林痕刚出校门就撞见了笑眯眯的老周,伸手道:少爷让我来接您。
林痕一愣,看着老周和老周身后的车:您是不是记错了,我没说我要过去。
老周也愣了,回忆着说:少爷说您想他了,还让我准备好晚饭
林痕深吸了口气:行吧。
就硬想。
时间过得飞快,一晃,二模结束。
林痕这段时间基本全在医院过的,但也没白待,贺景精神状态好了就陪着他一起学,有什么不懂的能立刻得到答案,学习效率不是平时能比的。
贺景按照医嘱循序渐进地标记后,顶级Alpha变态的恢复力开始显现,贺景的食欲和睡眠质量慢慢恢复,身上的伤口除去几处缝针的疤比较重,其他地方连疤痕都开始变浅了,体重一时间没法快速恢复到原来的数字,但也在慢慢增加。
林痕二模前贺景就出院了,贺年这段时间憋着气,看他好的差不多了一堆文件往他那儿扔,大会小会身体不好去不了就线上视频贺景忙的白天都没时间给林痕连发消息。
这天放学,林痕刚陪林月秋吃了晚饭,贺景的视频电话就打了过来。
林痕顶着林月秋的眼神回卧室接了:怎么了?
什么时候过来呀?我给你准备了惊喜。
林痕看了眼时间:什么惊喜,我作业没写呢。
不耽误时间,我去接你。
你别过来了,浪费时间,我过去。
那你路上注意安全。
嗯。
林痕刚到别墅,就看见了一身定制西装的贺景,肉眼可见的精心打扮。
贺景看见林痕嘴角瞬间扬了起来,走过来牵住他,愉悦的心情溢于言表:你猜我准备了什么惊喜?
林痕跟在后面,其实已经有了猜测,但还是问:准备了什么?
等会儿告诉你,保密,贺景兴冲冲地一路拉着林痕走到书房,推开门,站在门口说:在桌面上。
林痕淡定地走到桌子前,却没看见预想中的画,桌面上除了摆放整齐的一些文件之外只有一个方方正正的小盒子。
林痕心跳加快,另一个答案呼之欲出,他勉强压制住激动的心情,小心地拿起来,深吸一口气,打开。
两枚男士对戒在盒子里闪闪发光。
林痕腰上一紧,贺景从身后抱住他,细密的吻落在他耳垂,低声问:喜欢吗?
林痕用指腹仔细地摸着戒指,轻轻地嗯了一声。喜欢,你什么时候买的?
贺景咬了他耳垂一口,笑道:你二模考试的时候,是我亲自设计的问了很多家,这家做的最好最快。
林痕嘴角弯了弯:这么赶干什么。
贺景拿起其中一枚,抓住林痕的手,慢慢给他戴上:我想在高考前给你戴上。
说着虔诚地吻住林痕的无名指,扳住他肩膀直直地看着他的眼睛,眼底满是温柔的笑意:是幸运buff。
林痕拿起另一枚戒指,刚要给贺景戴上,贺景就收回了手,挑眉道:你要给我戴?
林痕看着他,不知道他要搞什么鬼:不然呢?
贺景冲他眨了眨眼睛,理直气壮地说:那你得求婚。
我真是服了你了,林痕抓住贺景的手,嘴角勾着,你幼儿园啊。
中班的。贺景眼底含笑地亲了林痕一下,跑到一边,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了一大捧鲜艳欲滴的红玫瑰,林痕这才发现进门开始闻到的香气是玫瑰的。
贺景抱着玫瑰花走到林痕面前,脸上是前所未有的认真,眼神虔诚,声线温柔地说:我爱你。
林痕听见了自己失控的心跳,贺景现在的样子,贺景说出的话,贺景手里的玫瑰,这一切都和梦里无数次出现的场景重叠,甚至比梦境更美好。
他无法形容现在的心情,心脏酸涩又甜蜜,张了张嘴,也只能说出我也是三个字。
贺景伸出手,笑得眼睛弯起来,伸出手问道:林先生,我可以用玫瑰换你手里的戒指吗?
林痕跟着笑起来,一手拿起戒指,慢慢戴到贺景的左手无名指上,笑道:可以,贺先生。
两枚戒指闪闪发光,在玫瑰花瓣里镌刻下最真诚的誓言,不论天长,不论地久,就算下一秒交握的手就要分开,他们也会用最后的力气尽情相拥。
爱情的疯狂和浪漫在这一刻被诠释的淋漓尽致。
贺景吻下来的时候林痕闭上了眼睛,感受着薄唇带来的炙热的吻,欲|望就是他们对彼此温度的渴望。
那些压抑着的、未愈合的、恐惧着的,全部化成对你的占有欲,像两头互相撕扯又小心翼翼的兽,只需要你,只占有你,只爱你。
两个人在一起后贺景的身体还没恢复,林痕也忙着学习,直到现在才第一次做到最后一步。
都是血气方刚的男人,面对自己最爱的人,心里再有节制的想法在这时候都化成了灰,只剩下不知轻重地动作和亲吻。
林痕不记得贺景咬了他多少下,更不记得他在贺景身上留下了多少齿痕。
只要看见贺景那张沉浸于自己的脸,林痕的理智就蒸发殆尽,他们两个的契合度或许真的超乎了性别,只有对方才能给自己带来最高的愉悦。
贺景每天看着林痕,能碰不能动,憋了这么久,终于吃着肉了,按着林痕一直折腾到早上,最后林痕迷迷糊糊地骂他再做就拿着戒指滚出去才意犹未尽地抱着人去浴室。
这已经是第三次去浴室了,林痕连话都说不出来了,每次说洗洗就睡都不能适可而止,反而洗着洗着就又开始了狗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