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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联外出好多天了,俄罗斯自己在家里。
偌大的苏联的卧室只有一些简洁的物品。俄罗斯打开了苏联的衣柜,里面整齐地摆放着衣服。祂小心地拿了件苏联最常穿的大衣,尽管洗过但还是会残留着苏联的气息,很熟悉。
俄罗斯呆在苏联的床沿边,将衣服放在床上,展开衣服,将头埋在衣服里面,细细地嗅着,想象苏联就在祂身边。
“父亲…父亲……”俄罗斯不自觉地发出对苏联的呼唤,手指收紧,衣服变皱。祂颤颤巍巍地将手伸下去,把皮带解开,身下已经变湿起来,前端也分泌出些精液,俄随意地沾了点就着急向后伸去,双指撑开细窄的向外涌水的甬道,充满了通道,在肠壁里面不断进出。每一次手指都会顶在前列腺,快感会不停地冲击着祂,顶着祂翻白眼,唾液不可控制地流出。“哈……啊…唔嗯,父,父亲…”
每一处内壁褶皱都被碾平,水渍会被带出来,滴嗒,落在木地板上。
木板传来踩踏声。
是苏联回来了吗?俄罗斯连忙将苏联的大衣披在身上,挡住了身体。
门被打开,是苏联。
“俄罗斯?”苏联刚外出回来,外面的寒气将祂的脸冻得通红,说话还吐着雾气,正打理着肩头的雪花。
“!父,父亲……”俄罗斯的脸红透了,要是被祂知道了自己在祂床边……“别别、别过来……”
“怎么了?”苏联皱起眉,不顾俄的阻止蹲在俄的身边。靠近了才发现俄披着自己的衣服,余光又瞥见了地上湿答答的水渍。
苏联懂了,“看起来,你很想我啊。”
“嗯…父亲…呜…”太害羞了,俄罗斯不住哽咽,泪腺也分泌出眼泪,填满了眼眶。
“别哭,俄罗斯。”苏联替俄抹去了眼泪,“要知道,有欲望是很正常的,不必为此感到羞耻。”
“父亲,我想你了。”俄扯着苏联的衣角,还是有些抽泣望着苏联。
“是我有些忽略你的感受了,现在事情处理好了,我有更多时间来陪你了。”苏联把俄罗斯抱了起来。额头抵着额头,亲昵地贴在一起。
苏联坐到床上,背靠在床头板,让俄罗斯坐在自己身上。但是俄的小穴还在不停地淌水,苏联帮着脱下了俄罗斯的裤子,冰凉的衣服贴着俄的肌肤,苏联隔着黑色皮革手套握上了俄的性器,上下滑动。“刚才,你在怎么玩?”
“哈……只用了手指。”皮革的触感刺激着俄,祂撑着手勉强坐着挺起腰。
还带着外面的寒气的手套会触碰到脆弱的玲口,引出几声俄的呻吟,神经不断地向大脑传递快感并索取更多。
前方的抚慰不停止,苏联的另一只手又托着俄的屁股顺势找到了股缝间的穴口。“呃啊…父亲…冷。”
苏联暂时放过了在流水的穴,“那请你帮我摘下手套,俄罗斯。”苏联想了想,又补了一句,“不许用手。”将手举在俄脸前。
俄只能顺从地向前倾下身子,含住了苏联的手指,柔软的舌头隔着手套碰上了手指,小心翼翼地用牙齿试图勾出一点空隙来咬下手套。但是苏联在口腔内不会省事了,手指反客为主,夹住了小舌,抵在下颚,敏感的口腔不仅被入侵,还充满了皮革的涩感,气息无规则地透过口腔,只能发出细碎的呜咽声,无法闭合的原因让唾液顺着下巴流了下来。手指放过舌头又摸上牙齿,像是以前替俄罗斯检查牙齿那样,每一处都会被碰过,又或是用力地按一按看一看有没有松动。
将口腔全玩了一遍后苏联终于放过了这个温暖的小地方,“可以摘下手套了。”俄罗斯勾到手套空隙,咬下了手套,苏联顺势脱出手,将手套拿走,舌头也被拖了出来,拉起了银丝,长时间的张口使下颚有些酸涩,不容易闭上嘴,之前流下的唾液还挂在下巴上,小舌还露在外面,喘着气,真是可爱极了。
下身传来的快感也不容忽视,俄不久就迎来了第一次高潮,精液射在了苏联身上,湿了腰腹部的衣服。
俄已经没有力气再只靠自己坐直了,只能趴在苏联胸前,正好暴露了在不断张合的穴口。
手指再次贴了上来,之前在口腔待过是的手稍微暖和了些,虽然比起肠道还是温度低了些。
只要沾点小穴流出来的清液又加上之前扩张过就可以轻易地插了进去,肠道内壁会自己贴上了来吮吸着手指,并蠕动着希望更往里去探索。
在容易地插入三根手指后苏联不再急于继续扩张,凭着记忆在肠道里面搜寻,找到了俄的敏感点,按了按,“哈啊…呃噫!”原本的喘息声突然拐了个弯变成一些尖细的呻吟。“哈…啊…轻,轻点…父亲…嗯……”
“真是敏感啊,俄罗斯?”苏联向着俄通红的耳朵吹气,接着含住耳垂。祂似乎很喜欢在俄身上留下标记,之前有一次做狠了,大腿根部全是吸吮的痕迹,大腿颤抖着只能扶着墙走路,在脖子上的痕迹差点被别的意识体发现。之后苏联就收敛了些,都往隐蔽的地方留下痕迹,现在是太久没做又暴露本性了。
', ' ')('染着情欲的身体到处都很敏感,牙尖厮磨着耳垂也能带来快感。“…啊哈…嗯……”
手指从穴内抽了出来,吐出一股又一股的水液。空虚的内部渴望着更多,却只能无力地张合,手指上也裹了一层液体。
苏联抽出性器,将液体涂在上面。对准穴口,扶着俄的腰就往下按,再加上俄自身的重力,轻易进去一大截,肠道被填满的满足感占据大脑,俄一时失了神,只能发出咿呀的声音。肠肉密密地吸吮着性器,带给苏联的刺激也是极大的。“很棒,俄罗斯。”苏联沙哑低沉的声音混杂着呼吸洒在俄身上。
“啊哈…谢…谢父亲赞扬…嗯呃……”俄罗斯努力挺起腰贴合着性器的形状,使进出会更加容易,但每一次划过敏感点就会让俄罗斯的腰软下去,后穴不自主收缩,将性器吞吐更深。
苏联托着俄的屁股,掐着俄的股肉,力气稍微大一些就会留下红痕,柔软的屁股手感极好。
待到俄适应了体内的性器,苏联却不动了,俄只能自己动来索取快感,但是一动就会擦过敏感点,强烈却不是持续的快感反而让俄十分难受,双眼泛红,生理泪水挂在眼眶,俄也只是咽着没有办法。
俄抱住了苏联,使其贴合更加紧密。苏联抓住俄的毛衣推到胸前,摩擦产生的刺激让俄的乳头挺立起来,暴露在空气中,惹人忧怜。祂压下身,含住左侧的乳头,右侧也用手抓住,轻轻地揉捏。
舌头先舔上了乳晕,小巧挺立的乳头和面积不大的乳晕,只用舌头就可以全部盖住,然后舌尖用力集中地抵住乳头,俄泄露出几声喘,下面绞得更紧了,如果不是苏联的手从后面撑住背,怕是又要倒下了。
“哈啊…不,不行了,呜…轻点…哈,父亲,真的…又要到了…呃……”俄在刺激下又要到达高潮,勃起的性器却被苏联恶趣味地堵住玲口。俄原本迷离的眼神收缩,聚焦在苏联脸上,但紧随其来的泪腺分泌的眼泪糊了祂的眼睛,蔚蓝色眼睛被盖上一层雾。
“啊…!嗯…放开…请放开啊!呜……嗯…”
“父亲!…呃、父亲…求、求您了…”
看着自己最爱的孩子在自己身上律动的样子真是太诱人了,不禁想迅速拆开吞吃入腹,一出神,束缚力减弱,精液射出,沾了满手的白色液体,祂将这些精液抹在了俄的腹部,顺着俄薄薄一层的肌肉留在了俄的身上。
苏联掐上俄的腰,开始在俄体内挺动,为了使进出更加顺畅,苏联翻了身,将俄困在自己身下,胀大的性器往深处撞击,不停顶过前列腺,引起一阵又一阵的快感,俄还在高潮过后的不应期,强烈的快感让俄身子在不住痉挛,肠肉收缩将性器夹的更紧,两条大腿无力地挂在苏联腰侧,脚趾都蜷缩成一团,双臂环过苏联脖子,嘴里露出的呻吟无论如何都堵不住,眼睛也只能半眯着看着苏联,眼角还挂着眼泪。
“哈…呃啊!…哈,父、父亲……哈呃…”
“在。”
苏联抚上了俄沉浸在情欲里的脸,摸上嘴唇,俄无意识地伸出舌头含住,吮吸。苏联也被小小地惊了一下,很满意俄的顺从。
摩擦带来的快感,让苏联也将到顶点,在俄的穴内射出来,还有些多的从体内渗出来。
最后俄的身体全是爱欲的痕迹,用力按出的青痕,舔舐留下的红痕,身上还有着精液和自己的肠液,有些已经结斑了,身体也是用不上什么力气,体内的残留让小腹有些凸起,按压几下的话后面可能还会再流出些液体再加上几声俄的呻吟般的拒绝声,当然也是嘶哑的,应该是喊太久了吧,腿也就敞开着,不是很能合拢的样子。
苏联回过神来开始思考自己是不是太过了,外出太久刚回来就按着祂做了那么多次,本来是在安慰祂的来着,不过安慰看起来像是成功了,应该?又想着接下来几天可能又让俄走不了路了,还得想个理由糊弄其他来看祂的孩子……对了床单、衣服还要洗,地还要拖,早知道就理智点在卫生间做了……这么想着祂抱起俄走向了卫生间,还在想是再来几次还是做清理。苏联看着俄,祂已经那么疲倦了,还是放过了祂,当然如果在清理的时候俄又立起来,那祂就可以再来几次了。
再后来,那几天俄真的没从床上下来,衣服也穿那种高领毛衣,连手套都带上了,全身上下除了脸没有肌肤再露出来。当然在俄看见苏联的时候还是会脸红然后转过身去,只有给肏到失神了才会有些回应,而且会留下更多痕迹,去碰的话会激到俄,如果再说几句荤话祂会更害羞。
“腿抬起来。”俄顺从地抬起一条腿,苏联扶上俄的小腿架在肩膀上,俄单腿站立着,背靠在墙上,被苏联堵在小角落。
俄将手小心的搭在苏联的小臂上,“父亲……”“站着。”“…是。”
只是罚站还好,但是苏联的视野不停地在俄的身上游走,祂们是好久不见了。
俄现在上身只穿了一件衬衫,下身只有内裤,两条腿光溜溜的露着。这使俄不免得有点羞涩,祂低下头去尽量不与苏联对视。
苏联摸着俄的腿,嗯,有肉,最
', ' ')('近过的还算不错,
苏联解开俄的衬衫,还顺手摸了一把俄的下体,阴茎有半勃的趋势,后面是已经开始分泌液体了,身体也明显颤抖。
啧,看来之前修对俄做了事很多啊,又要重新安慰了。
之前苏联控制不住自己被苏修侵占了,那一时期的记忆只记得一点了,凭祂的个性一定对俄做了什么。之前也是这样的,等苏联意识回来时,俄每次都会对自己非常抵触,害怕,又会下意识的服从。
苏联觉得,小狗受过铁棍的伤害,就会对铁棍非常抵触,要让它不再害怕害怕铁棍,就要让它知道,不是铁棍伤害的它,是人。要以一种温柔的方法让它明白。所以苏联认为也需要这么去安抚俄,苏联和修是一张脸,但是苏联和修是不一样的。
“……父亲,我,我站不住了。”俄不停地发抖,也不敢用手扶墙,祂还记得,之前修因为不满意祂的听话程度,看见祂在罚站时用手扶墙就直接把祂按在墙上艹,祂哭喊到喉咙发哑都没停下。
“嗯。”苏联将俄的腿又拉开了点,并且压向俄,自己也贴了上来。
苏联另一只手扶上俄,虎口的茧子磨着俄的腰,向下摸上俄的性器,开始上下滑动。祂很快就勃起了,手指擦过玲口引起俄的一阵颤抖。俄的喘气明显变粗,脸颊也开始发红。“呃…父亲…要到了。”
精液射到了苏的大衣上,俄看到被弄脏的大衣,慌了。“父,父亲,抱歉,我错了…我会弥补的……”
俄解开苏的皮带,拉下苏的内裤,性器弹了出来。俄又开始给自己扩张,手指熟练的进出,自己分泌的液体的润滑让扩张非常迅速。俄自己抵上了苏的性器,祂弯曲膝盖,身体下沉将性器吞了下去。
修会去玩弄俄的性器,但会因为俄将精液射到衣服上而生气,祂曾不止一次将不听话的俄拖进地下室,不做扩张直接进入,会因为后穴撕裂的痛感直接盖过快感。俄却只能支撑在地上承受着,最后是修抵着俄的后颈将俄送上了高潮并告诉俄之后再这样就要学会弥补错误。
扩张并没有完整,进入还是有点阻碍。腿也抖得更厉害了,另一条腿还是搭在苏联肩上“父亲…”苏联往前一压,将性器挤了进去“啊哈……好涨…父亲…”苏联终于提起了俄的另一条腿,让俄两条腿环住苏联,同时离开墙壁,让俄的重心全压在苏联身上,性器进入的更深,狠狠摩擦过敏感点。
“呜…父亲…呃啊…”随着苏联的走动,性器在俄体内抽插,时不时就顶到祂的前列腺。肠肉紧紧地绞着苏联的性器,每次进出都会带出些又都挤进去,
“我在。”苏联发现俄还是会不住地发抖。
或许是房间太暗了?
苏联带着俄拉开了窗帘,阳光通过窗子进来,是毛玻璃,从外面看不见里面的情景。
或许应该有安全感?
苏联上了床,将俄压在床板上,将被子把俄裹起来,“唔……父亲?…呃哈…啊唔…”苏联看着俄好像平静下来,突然开始大力撞击,俄的叫声拐了弯,祂自己也意识到了,于是用手臂卡住嘴,牙齿卡在手臂肉上,只能发出几声呜呜声。“把手放开,孩子,”苏联在俄耳边说着。俄顺从地放开了手臂,手臂上是发红的牙印,好像有些渗血,但祂还是尽力憋住声,“叫出来,孩子,顺从本心。”“呜…父亲……呜呜……啊哈—啊—”生理泪水也随着俄不停地眨眼流了出来。“父亲……对不起…父亲……哈啊…唔—”
修对俄做的一切都埋在俄的心里,每一次的惨烈的性爱都深刻地映进脑海,忘也忘不掉,俄只能顺从而减少伤害。从开始的强烈反抗被修灌满后穴不让高潮,还是往自己身体里塞奇怪东西的,后来听话了还是粗暴的性爱,会死死地掐住腰艹到四五次高潮,身体上充满了爱欲的痕迹,厉害时会晕过去。不管是什么事,俄只能在受不住的时候求饶,祈求尽快结束。俄也习惯在突然改变速度时认为是自己又做错了什么事。
俄将头埋进了苏联的颈部,祂的身体会随着呼吸起伏,也会因下身的撞击软掉。苏联侧头向俄红得发烫的耳朵吹气。“不用说对不起,你没做错什么,我的好孩子。”苏联的气息洒在俄的耳朵上,熟悉的气息环绕在俄周围,俄看起来稍微好点了,但还是在啜泣。苏联放缓了速度,顺应俄的节奏。“…是。”俄的身体发红,真是熟透了。
虽然抽插放缓了,但每次都会碾过敏感点,抚平穴口的每一处褶皱,会带出些许水液出来,或许慢条斯理会更加让俄沉陷。
俄死死地抓着床单,即将到达顶点的身体不住痉挛。“喜欢内射吗?”快高潮的俄现在已经不能思考了,是会做出最基本的反应,看俄默默地点了头,苏联最后一个挺身,射在里面,精液全浇灌在俄的肠肉上,将俄也送上了高潮。
苏联从俄的体内退了出来,精液也前赴后继地涌了出来。俄看起来很疲惫了。
“我会处理好的。”
“睡吧,好孩子。”
day2——
咚咚咚
“请进。”
', ' ')('书房采光很好,阳光就洒在书桌上,苏联正专心地看着文件,修长的手指夹着纸,纸张微微褶皱,另一只手扶着脖颈,祂皱着眉头,看起来是很麻烦的事件。
“父亲?”
苏联抬起头,看见俄罗斯后眉头就舒张开了。祂身穿一件大衣,双排扣大衣规规整整地扣上,是苏联的衣服,穿在俄身上还是比较宽大的,衣肩斜在一边,露出了光滑的肩膀…里面没有穿别的么?苏联拿起旁边的水杯,咽了一口水。
“有什么大事吗?”
“是新的文件,刚才才送过来,他们说这次文件比较急,于是我冒犯进来了,希望没打扰到您办事。”俄低着头,摆弄着大衣上的扣子,想让自己没那么紧张。
“不会的,乖孩子,过来,把文件拿过来。”
俄走到桌前,将文件整齐地递交到桌上。
“来这里,孩子。”
苏联拍了拍自己的大腿,示意俄坐上来。
俄长起来特别快,但苏联还是高了俄许多,俄罗斯坐在苏联腿上,才可以和苏联平视。
苏联放下笔,开始接俄的扣子,
“里面怎么没穿。”
“……来的比较急。”
苏联并没有全部解开,最后留了几颗。祂转而捏住了俄的乳头,用中指与食指夹住乳尖,拇指的指甲剐蹭着。
“啊…很怪,父亲。”有点酥麻的感觉。苏联低头舔上了俄的锁骨,俄一时不知所措,双手悬在空中,尽量保持平衡,还挺着腰,为了让苏联更舒适些。
“父亲,或许……那些文件会更重要。”俄小心翼翼地看着苏联,祂怕耽误了苏联处理公事。
苏联顿了顿,轻轻地咬了两下俄就松口了。祂一手将俄环住,伸进衣摆里,另一只手拿起笔,开始看文件。
俄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没有扣回扣子,但是将衣服裹紧了一些。接着就端正地坐在苏联腿上,等待着苏联阅览文件。
苏联在办公时十分认真,口中微张念念有词,祂写得一手好字,流畅的文字在纸张上顺着钢笔墨水踊跃出来。如果忽略那只在做小动作的手。
苏联的手抚着俄,时不时掐腰会引得俄一声惊叹然后自己再捂住嘴。
俄看着阳光移动,消失不见。苏联终于阅览完了文件。祂转头,看见俄在盯着自己,双目对视后俄迅速地将头低下去,但是苏联看见了,祂迅速变红的耳朵。
苏联贴上俄,“你…一直在看着我?”苏联嘶哑的声音和喷出的气息围绕在俄的耳边,俄的瞳孔瑟缩了一下,颤颤巍巍地抬了头,“父,父亲……抱歉……!”俄的唇贴上苏联的唇,一时间的惊讶使苏联轻易地撬开牙齿,让舌头侵入口腔。俄被迫接受,舌头在狭窄的口腔中无处可逃,只能尝试着迎合。舌尖顶在敏感的上颚,描绘出形状。
苏联调整了俄的位置,使祂正对着自己。手向下探索,找到了那隐秘的口。探进一个指尖,指甲剐蹭着内壁,再撵着进去,塞进了整根手指,直接顶到前列腺。
“呃……”俄尽量放松,使抽送不会太过难受。顺着手指的律动,内壁分泌出了些许汁液,会发出微妙的“咕噜”的水声。
祂按压着肠道内壁,刺激着俄。“哈啊…”俄双手紧紧抓着衣服,默默承受着手指的侵犯。快感从下身不断传来,呻吟断断续续不受控制地从喉咙的缝隙中漏出,大概还会夹杂着些单词,不过都被打断而听不清了。
苏联结束了这个深吻,并向下吻上俄的脖颈,下面也加进了第二只手指,两只手指以相反的方向运动,使穴口可以扩展得更大,不经意间碾过敏感点。
快感的堆积迅速高攀,俄的性器也缓缓勃起。
“唔…哈……父…父亲…”
“怎么了?孩子?”
“……呜”
高潮的上限即将到达,却始终没跨过那条线,这给了俄极大的煎熬,却不敢向苏联索取。祂只能偷偷抬腰,再顺着节奏下坐,希望可以让里面的手指再深入些,划过敏感点到达高潮。
苏联注意到了祂的小动作,自然不会让祂如愿。
祂在俄压下身时也往下。
“呜…父亲…我想…”
“嗯?想什么,说出来。”
“哈啊…嗯…”俄罗斯看起来更加羞了,苏联看着祂还是有点放不开,也不为难祂了,手指快速划过前列腺,将俄罗斯送上高潮。
俄罗斯无力地贴在苏联身上,背脊随着呼吸一上一下,还沉浸在高潮余韵中。可是苏联的需求还没有得到满足,下身的胀感时时提醒着苏联,可是不知道祂还能不能受的住。
祂将俄的手放在自己的胯上,问俄“还可以接受吗?”
俄撑起身体抬头望着苏联,费力地从苏联身上下去,解开苏联的皮带,露出祂的性器,低头含了起来。
苏联现在可是震惊了,谁交给祂的这些东西……不用想了,修。
“谁教你的。”苏联阻止了俄继续口,将俄再次抱
', ' ')('回腿上。
“父亲?不喜欢吗…我改……”
苏联不知道该怎么办了,苏修居然对祂做了这种事……“孩子,你为何要问我喜不喜欢,我想问你,你喜不喜欢。”
“……”
“你应该更去听听你的心。”
“……”
“告诉我,孩子。”
“呜…父亲,我很害怕,您不在的那些日子,‘祂’不是您的日子。祂会假扮成您,然后……”
“父亲,您真的回来了吗?”俄眼眶里再次蓄满了泪水,之前的委屈都成了泪水,再从眼眶里出来。
苏联越是……生气与苦涩的感觉。但是但是…最近祂自己是更加难控制自己了,时不时闪在脑海中的记忆碎片,精神状态也更加难以控制、头痛、嗜睡……这预示着什么…苏联自己最为清楚。
“俄罗斯。”
“在的,父亲。”
“你会离开我吗,永远不要离开我。”
“是的,父亲,我会永远在您身边。”
想看一些有洁癖倾向的苏联及时救了俄罗斯,但是见到自己亲爱的孩子差点被玷污,苏联内心的嫉妒无限滋生,祂自己都没这样对过俄罗斯,祂的一些病理性的偏执体现出来,想要清除那些人在俄罗斯身上留下的痕迹,尽管他们并没有除了触碰外更深入的做了什么,但是苏联依然很生气,偏执到为俄罗斯清洗反复摩擦祂的皮肤乃至于破皮都没有意识到,直到俄罗斯忍不了痛叫了出来,苏联想要覆盖那些可以算上没有的痕迹,于是对俄罗斯进行了一场彻底的“清洗”,从头到底,干干净净,俄罗斯会全心全意属于祂的。
浴缸的开关被打到最大限度,水流不止地冲出来,打开的人很急,水温还没调节好,就直接把人推了进去,俄罗斯踉跄地倒在浴缸中,刚灌上一层的冷水扑在祂身上,湿了衣衫。苏联沉着脸站着一边,“衣服脱了。”俄罗斯听着,没敢抬头默默地抬起手解衣,身上本就单薄地只剩下透得跟没穿一样的衬衫,下摆堪堪遮到大腿,这不是祂自愿的,要不是苏联…要不是苏联及时赶到…俄罗斯眼眶有些红,不敢想下去。纽扣一颗一颗解开,衬衫顺着肩膀滑下来,“父……”“他们都碰你哪了?”苏联暗哑隐忍的声音从极近地传来,俄罗斯整个人几乎在祂的阴影下。“…腰……腰这里…”苏联的手覆在了俄罗斯腰处,和着水去清洗,尽管那里看起来什么都没有。苏联却像是疯了魔一般只是一遍一遍磨蹭过腰部敏感细腻的皮肤,俄罗斯对此很敏感,控制不住想要向一旁躲去,但是面对着自己的父亲,祂还是忍下来了,两手紧紧抓住浴缸边缘,让自己不要乱动,感受着来自父亲的手,一遍一遍地擦过自己的腰侧,一遍一遍的地从腰侧往背后延伸,基本上每一处都用力地搓过去,指腹压下肌肤摩擦,俄罗斯的皮肤很快红了。“还有哪里。”“……”俄罗斯没敢说话,更不敢和苏联说话,苏联阴沉沉看着他,看着他的孩子低着头,手不在局限于腰部,而是往上延伸,摸上祂的胸,乳首略显粉红,已经硬挺地翘着,苏联毫不顾忌地摸上去,激得俄罗斯闷哼,祂已经在发抖了“不要…父亲…别…”“他们碰你这里了吗?”“……”俄罗斯感受着上方的视线,一直盯着祂,粘着祂,像是直接要穿透祂的大脑,祂的躯壳,直接看清了祂的内心,没从祂身上离开一分,祂已经害怕软弱了,像泄了气的气球一般,嘴唇开合着“碰…碰了…”身体受到的力度骤然增加了一分,狠戾地一遍一遍摩擦过去,丝毫不受怜悯地变形、按压、陷入,俄罗斯颤抖着握着浴缸边缘,“…别…父亲…求你了…不要碰…”“那他们呢,他们怎么配那样对你,好孩子,你只是脏了,没关系,我会把你洗干净的,好孩子不要怕,你会干净的。”只属于我的。不是自愿的…俄罗斯在内心反驳着,沉默在浴室了弥漫开来。
苏联俯下身子,没等俄罗斯反应过来,含住了胸前的乳首,温热的柔软的肌肤相碰撞,轻轻吸允着,像是品味,又饱含虔诚。敏感的身体早就使不上力气,俄罗斯向后靠去,苏联一只手揽过。青涩的身体初尝刺激,祂经受不住,只是这样,已经哆哆嗦嗦地说不出话,进去出来的只剩喘息“啊哈……啊啊…停…停下…求您了父亲,我没有脏…没有、他们没动手。”苏联张开嘴,微微抬头,金色的眸子紧紧盯着俄罗斯“没动手?你说他们碰了你说没动手,碰你腰说没动手,碰你胸说没动手?那这样呢?俄罗斯,我看见了,这样呢?”另一只手摸上了俄罗斯的大腿,抚摸着向大腿内侧深入,手指摩挲着腿部的软肉,俄罗斯已经尽可能地夹住双腿了,可是毫无用处,手指顺着腿缝深入,摸向后面的入口。“不是…别…别碰、父、父亲…呜”俄罗斯感受到苏联的指尖已经在围着那处打转,似乎什么时候就会破开入口进去。祂的身子绷得很紧,以至于都在发颤,苏联顺着触碰可以很明显地感受到,“在害怕什么,他们不是这样干的吗?我的孩子,这不是你说的没动手吗?”祂的语言听起来如此冰冷,或许还带有些恼怒和戏谑,“你会干净的,俄罗斯。”不等俄罗斯的身体放松,一根手指就那么硬挤了进去。说不
', ' ')('上来什么感觉,俄罗斯好像被包围了,怪异的、算不上温柔但没带来痛苦的,被打开的……被父亲打开的…像拆礼物那样,连丝带也必须亲手打开、占有……
祂好像出神了,直到苏联碰到了那里,敏感点被刺激带来的感觉比被填充的感觉强烈了不知多少,“!啊哈…啊…父亲那里…不要,不要继续了,求你…嗯啊…啊哈”耳旁风,苏联自顾自地磨蹭过这一块凸起的软肉,“啊…啊哈…嗯呜、呜…”俄罗斯已经受不住了,祂不受控制地叫着,也尽最大可能的压下声音,传进苏联耳朵里又有了另一番感觉,很媚、很可爱,但祂不能想象也不接受其他人听到,“他们听到你这样叫了,他们是不是说你这样勾引他们啊俄罗斯,是不是。”苏联凑在祂耳边,一点点吐露内心的嫉妒,那是祂的,怎能有人擅自动俄罗斯。“没有…啊哈…嗯不是的…呜…”俄罗斯哭叫着,听着那些话,那些难以想象的画面,祂想要反抗,抬起手抓上苏联的手往外推,但马上就被反握,手被抬起,苏联吻上祂的手腕,柔软的舌头描绘过凸起的青筋,留下鲜明的红色,然后抬到头顶。
不是的,不是的,并没有啊,您及时到了,您再次拯救了我啊。可惜俄罗斯的声音碎成片段,音节艰难地拼成字句也难以使苏联听见。
……
俄罗斯难以想象自己就那么承受着,默许苏联给自己扩张,然后进入,以可笑的清洗的名义,后入的姿态。“…啊嗯……父、父亲…呜”祂被苏联压在浴缸边缘,双手紧紧地锢在身后。苏联的进出每次都精准顶上祂的敏感点,快感从那处蔓延,使俄罗斯不自觉夹紧双腿,当然苏联死死地卡在那儿,两人只会贴得更紧密,大腿的温度就在两人之间流连。俄罗斯的呜咽声听起来像个小兽,轻声叫着还带着苏联的名字。祂很听话,也许是因为苏联难以言说的压迫感,或者说下位者对上位者与生俱来的服从什么的,总之祂跪蹭着浴缸壁不再挣扎。苏联很容易就掌握了这具看着长大身体,祂的进入是不容拒绝的,强硬的,性器直直顶了进去,那处敏感点依旧被操过去,俄罗斯张嘴哑着嗓子哽咽,手抓着苏联收紧,“呜哈…嗯啊…”穴内紧紧含着苏联,祂抬起腰想要逃开这束缚,没用,起身时性器会重新蹭过敏感点,然后俄罗斯就在性快感下失去力气了,跌坐回苏联的怀抱,像是自己在索求一样,当然苏联也可以直接环住祂的腰操,下身撞得俄罗斯腿根发麻打颤,湿润的液体就顺着流下。
事实上祂也这样做了,可怜的穴口进进出出地撑着,承受着身后人有力的侵入,分泌出来润滑的性液沿着紧密的接面就溢出,使得那被玩得泛红的臀肉覆上水光。俄罗斯整个人都在抖,膝盖直挺挺地跪在水里跪不住,只能向后靠着苏联,掉进祂怀里,祂又把手从后面向前揽住俄罗斯的腿根,往后打开,粗糙带茧的手来回抚摸着俄罗斯脆弱的地方,感受祂全身高潮带起的痉挛。祂抵上俄罗斯的后颈,舔舐、轻咬,享用祂被完全控制占有的满足感。
“俄罗斯、俄罗斯,我不许你被他人玷污,我心爱的孩子,”苏联自言自语着,亲吻身下人,在肩颈处留下鲜明的吻痕,一个个宣誓的标记,“现在好了。”祂好像着了魔,身下人的呜咽是多么动听,那是自己拥有祂的证明,是满足苏联病态偏执最好的嘉奖。
……
事后俄罗斯对着全身镜看着自己的身体,青红的一片片布满身躯,是苏联用力磋磨的痕迹,祂抬起手摸上自己的喉结下方一些的痕迹,那是最后的时候苏联吻着自己送上高潮的印记,当时自己已经意识涣散,紧贴着苏联蹭祂。俄罗斯注视着,神色不明地吻了吻手腕。
俄罗斯面对着眼前的早餐,面无表情,还散着热气的面包片摆在桌上,旁边是小半罐奶油,苏修站在一旁在往玻璃杯里到热牛奶。祂的目光炙热,注视着,俄罗斯装着镇定,伸手拿着奶油用小刀往面包片上抹奶油。苏修可没错过,俄罗斯的手微微颤了颤,奶油抹到手上了,祂把牛奶放到桌上,握上俄罗斯的手,蹲下身探出舌尖舔去手指上的奶油,“蛮甜的。”手指摩挲着祂的手心,苏修感受到俄罗斯抖得厉害,左右挣扎着想要缩回手,祂依了。起身苏修不再说什么,拿着半杯给自己倒的牛奶就走出餐厅,出餐厅门前回头看了看俄罗斯,看着俄罗斯将涂着奶油的面包放进嘴里才满意地离开。
门一关上俄罗斯张口就将放进嘴里的面包片拿了出来,它被轻轻咬了一口,只留下一道牙齿印并没有咬下。祂迅速抽出一张纸巾,往嘴里擦去奶油,又擦干净手指上沾留的唾液。可奶油在祂的嘴里放了一会儿便有些腻化开来,甜腻腻的奶油留在口腔里,舌面碰着甜味就顺着味蕾就传递到大脑,俄罗斯不自觉地觉得有些反胃,祂平日最嗜甜,现在却觉得有些抵制,祂跑去洗手台接了些自来水漱口,吐出,再倒了一杯水喝下才觉得稍微好些,再回到餐桌前,看着面包俄罗斯就想到面包屑刚刚在嘴里翻动的异样感。祂再拿起那杯牛奶,还有点微微的白汽飘起,俄罗斯凑近闻了闻,一股奶香便跑了进来,又引起一阵不适。祂有些不舍得浪费,可是现在祂丝毫没有食欲,食物的味道让祂难受。不得已,
', ' ')('祂还是放弃了吃下它们的打算。不知怎么回事,俄罗斯已经好些天没有胃口了,前几天俄罗斯一个人还能不吃,可是今日苏修却突然来要和祂一起用餐,祂不觉有些苦恼。头脑混沌,俄罗斯不自觉就回了自己的房间。
苏修回来后明显注意到了那些一口未动的早餐,祂沉着脸不说话,收拾走了餐桌。午餐时候俄罗斯又坐回了餐桌,祂看一眼修,苏修坐在祂对面,“为什么早上没吃饭?”祂脸上依然阴晴不定,开口道。俄罗斯低着头,拿着刀叉的手没动也不回答。苏修揉了揉太阳穴,舒缓下皱起的眉间,起身走到俄罗斯身边,拉出一把椅子,拿起一碗汤坐下,勺子自然地舀了汤送到俄罗斯嘴边。俄罗斯盯着汤,汤面的油圈在浮动,祂觉得自己的喉咙紧了紧。咽了口唾沫,又看向苏修,祂一直看着俄罗斯,深红的眼睛让人不寒而栗,祂不敢违背,可是汤的味道窜进来,胃里又一阵翻滚。
祂张口,顺从地向前喝下。汤液顺着食道滚进胃里,胃好像引起抽搐,祂紧紧地扣住手里的刀叉,苏修已经又送到嘴边了。俄罗斯又抬眼扫过苏修,目光瞥向另一边,再去喝汤。
修就这么喂完了一顿饭,看着俄罗斯最后伸出舌舔去了嘴角的残渣,完完全全地咽下去,才满意离开,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去用餐。俄罗斯坐着低着头沉默,餐厅安静得只听得到苏修动作时摩擦的声音,“…我回房间了。”祂点点头不再看俄罗斯。祂先是慢慢的走过了苏修到祂的身后,步伐渐快,可以听得到脚步与地面发生碰撞声的时间间隔越来越短,上楼的时候甚至是小跑起来,最后听到了门关上时发出的砰的一声,房间又安静了。
俄罗斯猛地扑在自己卧室的洗手台前,张口,长时间没有咽下的唾液,就顺着口腔壁流下。祂甚至可以感觉到那些食物正顺着食道往外爬出来,祂缓了会儿,接了自来水漱口咽下,但是胃部的不适愈发强烈,最后还是吐了。未消化完的食物顶开他的喉咙,全部翻涌出来,之前喂进去东西全部出来了,连品尝它们的时候都没有享受。连着几天没有进食,能量没得到补充,身体愈发虚弱,打开水龙头洗了把脸,再漱口,俄罗斯感觉腿在发软,最后手扒着洗手台的边缘,缓慢坐到地上去,喘息,不适的感觉却没有消失,反而又加强了,再起身,趴在台前扒着台子用不上力继续吐,苦涩的胆汁也出来了。
缓了几分钟,最后只剩下干呕了,什么也出不来,胃部抽搐,咽喉涌动,俄罗斯彻底脱力了贴墙又滑到地上。祂觉得浑身发软手脚用不上劲,现在只想休息。想了又想,祂扶着墙走向卫生间门,打算去床上睡一觉。打开了门。
门开后是苏修站在那。
“……怎么在这?”俄罗斯刻意省略了称呼,有点心虚地往后退一步撑着自己,对上祂看不出情绪的打量目光。在这里站了多久?祂内心暗问。
下一瞬间,苏修却扣着手腕将俄罗斯压到了墙上,“你在干什么?俄罗斯。”声音如同往常般的冷漠,眼角却有些往下,像是扯出了一个非常细微的笑。“松开。我只是呆在自己的房间而已。”祂强装镇定。“我听到了,你在吐。怎么,只要是我准备的东西就这么让你恶心吗?”手继续压紧向上提,聚在祂的头顶,身子向前探,压缩和俄罗斯的空间,整个人把祂困在自己身下,“嗯?”苏修向来算不上什么好脾气,手上掐得很紧,怎么使劲也挣脱不出去“不、不是的,我只是…!”话还没说完,苏修已经将祂打横抱起,快步把祂摔在床上,又欺身而上。床头柜上放着正烫着冒热气的小麦粥,大抵是苏修之前端上楼的。“我不想听了,俄罗斯,既然上面你不想吃的话,没事。这里喂不了的话,那换一个地方吧。”祂一只手压着俄罗斯的脖颈,黑色的皮革锁着祂,伸手去解祂的衣服,俄罗斯的手抵着苏修的胸膛想把自己缩成一团,苏修不急,手上用力继续压迫,俄罗斯被窒住挣扎的力气就一点点被抽空,本来就虚弱的面色更加苍白,苏修微微偏头靠在祂身上,不停一颗颗打开纽扣,手轻轻抚过锁骨,往祂身上吹气,皮肤上和热气接触的地方发麻。
衣物很快就被一件件剥去,俄罗斯不管是哀求还是挣扎苏修都无动于衷。祂已经许久不曾如此赤裸地展现在眼前人面前了,以前俄罗斯虽没有父亲一般强大可靠的身体,好歹也是运动训练的健康模样,腹肌什么的都是明显的,曾经祂还笑着让苏联去摸,夸祂一下;现在却是异常的虚弱,身上的线条每一处都在向主人抗议缺失的营养,肋骨在皮肤下鲜明地勾勒,腹部在平躺时甚至下凹,用力也无可弥补,苏修毫不怀疑祂如果操进去会在俄罗斯里面向外顶出形状。苍白的身体经过刚才的挣扎显得有了些血色,但怎么说也算不上健康的,反而衬得祂更加病态。
裤子被扒了,俄罗斯趴在床上,苏修一只手就把祂双手反剪,另一只手压在背上摸,从紧张发抖的蝴蝶骨,到脖颈脆弱的动脉,苏修喜欢掌握着下身人的弱点,祂凑在俄罗斯耳边舔祂耳垂,俄罗斯差点窒息后不敢乱动了,直至苏修把手抵着穴口让祂放松,“不!啊啊…苏修你放开,不要、不要进来…”
啪!
苏修
', ' ')('一巴掌抽上穴口,俄罗斯痛得止不住瑟缩,皮革的质感覆在穴口来回磨蹭,有些愠怒,“俄罗斯,你该怎么叫我?”祂对一切代表自己掌控力的象征有着强烈的要求,包括俄罗斯对祂的称呼。那一巴掌是用了力的,被打的地方立刻烧了起来,俄罗斯挣扎着想要离开床。苏修又打上了相同的地方,俄罗斯说不出话,痛的。苏修把手伸进祂嘴里示意俄罗斯咬下,祂还因那两下掌掴疼得迷茫,下意识就听话地咬着摘下粗粝的手套。苏修轻笑了下,然后手指顶着穴口挤进肠肉里去,“啊…”后穴被打开的感觉占据祂反抗的大脑,一直紧张的穴口并未放松。手指继续在里面进入,苏修没什么耐心,草草地给俄罗斯扩张。
性器毫不留情地进入后穴,俄罗斯被迫跪着,双手也撑着床陷进床榻里,许久未进食祂身体愈发柔弱,尽管是扩张过,后穴也是紧紧地含着。
苏修带有着苏联的记忆,祂熟悉着俄罗斯的身体,同时,嫉妒的情感也在滋生,祂并非对俄罗斯是完全的掌握。祂轻易地找到了俄罗斯的敏感点,那软肉被粗长的性器一点点撑满顶住,快感几乎是瞬间就淹没了后穴的涨感。下位者手指无力,前半身就泄力摔在床上,“唔…啊哈…嗯不…不要,别…啊哈…苏修…你放开……”苏修对俄罗斯的喜好与敏感点了如指掌,祂扣着俄罗斯的肩膀,一下一下撞着,深入那紧致还干涩的地方,“俄罗斯,我再问一次,你该叫我什么?”后入贴得很紧,俄罗斯抖成筛子,崩溃,“不要……父…爸爸、爸爸我错了、爸爸不要求您了,出去,啊啊…”祂哭得不成样子,整个身子在控制不住地抽,肌肤相接触感就传到苏联身上“出去?这里也不想吃吗?可是你太虚弱了,不进食会伤身子的,你说是吗,好孩子?”祂静静听着俄罗斯的哭喊,手上的动作可一点也不轻,祂的声音一直沉稳,如往常一样,低哑厚重,仿佛在俄罗斯耳边念叨的不是什么低俗的荤话,而是正经的报告呈贡。一切性欲都压抑不见,又翻倍地从祂用了劲的动作中看出。“啊哈…嗯…啊啊爸爸求您了…爸爸、爸爸…我吃、我会吃的…”身体的精力减的快,俄罗斯的呻吟声也渐渐小了下去,抓着床单的手指用力发白,却紧了又松。“好啊,那我可好好喂你了。”苏修笑得厉害,咬着俄罗斯的后颈,操得深得要命,祂就磨着那里,身体虚弱的小孩子顶不住,苏修到底还是没有下重手,虽然只是这种强度俄罗斯也受不了。敏感点不知道被磨了多久,俄罗斯的求饶声轻得要命,像是自言自语样的,祂去握着苏修扣在祂腰边的手,苏修反过来去摩挲祂的手,十指相扣。
俄罗斯头脑发热,掌心相磨,粘腻的汗在两人之间交融,这一动作的占有性太强了,祂又想逃离,手中用力企图抽出来,无用,被驳回了。可整个身子都像是陷进了苏修的阴影里,就那么笼着祂,颤栗油然而生,祂无法自制地抖,贴合最紧密的地方好像传来一阵阵痉挛,背后紧紧贴着祂,整片皮肤都在发软发麻,意识涣散着感觉和身体在分离,苏修好像又顶到深处来了,前面性器硬得挺直,却是憋红了没射。
喉咙发紧,不适感又涌上来,祂好像在搅自己的身体、肠胃、头好痛,好想吐。“…呕咳咳咳…”俄罗斯又犯恶心,但是什么都吐不出来,已经没有东西可吐了,唾液咽不下去从嘴边流下。
欺身而上的人又去吻祂,祂抵着祂的胸膛,却止不住苏修往身上凑,祂很强势,舌就那么伸进来,勾着俄罗斯舔舐祂的上颚,牙齿因为祂不温柔的动作时不时磕碰咬到牙龈口腔,津液就顺着唇舌相交的缝隙流出来。
“唔呜…不要了…爸爸、爸爸我不要,啊啊…”祂窝着蜷在苏修怀里,却没有征兆地又挣扎起来,苏修让祂别乱动也没听进去,“你太不乖了。”苏修叹了一口气,从后面压着俄罗斯的脖颈摁回床上。即使如此,祂还是扭动着抵触身后的压制,苏修不禁起了兴趣,俄罗斯在遮掩什么,另一只手本来从胸侧伸过来扣住,现在抽回来按在脊背上,压着下滑,去掐祂的腰。俄罗斯挣扎得更加厉害了…继续下伸,指尖沾到些湿润,再看祂身下的床单已晕开了大片的湿痕。苏修看着就知道发生了什么,“哈,俄罗斯,你失禁了。”
被发现了…被操到失禁了…
俄罗斯呜咽着,大脑一片空白,苏修的话一个字一个字隔着鼓膜敲打祂,笼着祂穿过祂,俄罗斯啊啊地止不住地哭,苏修抚着祂的背顺气,毫不在意地握住俄罗斯的性器,手摸过顶端沾着液体撸,俄罗斯许久没进食,身体临近散架的边缘,尿出来的也没什么味道,但是这种羞耻感直冲冲淹上祂,让祂崩溃。苏修喜欢极了这样的俄罗斯,喜欢看着俄罗斯迷茫失神的眼神,喜欢一步步摧毁再重建俄罗斯的精神。祂继续掐着腰,顶上前列腺,穴肉敏感得要死,绞着入侵的物什汩汩喷水,“啊啊…不、呜嗯啊啊啊,爸爸爸爸呜啊啊啊…”一直抑制着的受不住一股脑地奔出来,俄罗斯口不择言,发出不再压抑的,媚着苏修的叫声、呻吟与哭喊,前面硬挺的性器在苏修的抚慰下,一点点到达了高潮,精液控制不住地向外喷涌而出,后穴也带着一同到达顶峰…
床上的痕迹糜乱得可怕,床
', ' ')('单上皱起,液体涂得到处都是,俄罗斯趴着,脸埋在床里,起伏的肩背预示着祂经历的荒诞。祂数不清在第一次高潮近乎失去意识后又被肏去了多少次,只知道意识回笼时苏修正抵着结肠口射进自己最深处,两颊的泪痕从未停止留下,自己的声音哑得可怕,喉咙好干,身体使不上力,被苏修完完全全地肏开了。
餍足后苏修轻轻扶着俄罗斯起来,像是对待珍宝,坐在自己的怀里,穿过腰窝就这样抱着祂,若不是祂的性器还留在里面的话真的算是有爱的场面了。
床头的那碗小麦粥被拿了过来,苏修舀了一勺放在自己的嘴边试温,比之前刚拿上来时凉了许多,祂稍尝了半口就抵着勺子到了俄罗斯嘴边,清淡的气味又顺着鼻腔溜进去,身体对于食物又起了反应,可祂分不清这是抵触还是欢迎,但祂真的累得张不开嘴了。
苏修把头靠在祂颈边,呼吸的气流一点点拂过,“你要是再吐,吐多少,我就从下面翻倍喂进去,好孩子。”祂说话放的很轻,带着安抚的感觉,说出来的话却像是绑着俄罗斯脖子,不断收紧让祂窒息。祂怕极了身后的人,顺着祂把勺子送进嘴里的力道微张嘴,味蕾品不出味道,或许它本来就很淡,也或许是苏修的话真的把祂吓到连身体都不敢做出抵触的反应,总之祂乖顺地咽了下去。俄罗斯庆幸自己没有吐的欲望,只是嗓子的开合刺痛着祂。
苏修就这样抱着祂,手摸在祂的腹部,从装着小麦粥的胃一直到装满精液的下腹,哄着祂睡着了,俄罗斯只记得睡着前祂说以后就一直和祂吃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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