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外面。”礼昭说,他半蹲下来看柳露,态度亲和,还很亲昵,“起来吧。”
柳露蹭到了墙边,反手摸到墙壁,自己摸索着爬了起来,靠在墙上,勉强直了身子。他看了看房门。
“我也觉得他脑子不太正常。”礼昭和他搭话,指指太阳穴,摆出个“有病”的表情。柳露态度坚决地说:“我不会给你当养子!”
礼昭摊手,姿势洋派,腔调也很随意:“我觉得完全没这个必要,我们维持从前的关系就好。”
“不行。”
“什么?”
“我说,我不要,我不想再和你见面了。”柳露往手心里吐唾沫,擦自己嘴上的口红,脸上墙漆似的白粉底。
礼昭挠挠鼻尖:“你很久之前就知道我有妻子,有孩子,后来你也知道礼朗是你的同学,所以,你现在应该不是道德感作祟。那让我想想……”
柳露打断他:“我们这样下去没有任何意义,我……我就是不想再见到你了!”
“是因为你知道了我和你父亲的事吗?”礼昭微笑,“其实大可不必在意,人生苦短,要追寻什么意义,说不定生都不可能找到,但是快乐却很容易就能得到,吃顿好的你快乐,看点好看的风景快乐,高潮的时候也快乐,要追寻意义而放弃快乐,这是本末倒置的行为,我觉得不适合我们。”
柳露微微蹙眉,试图反驳,又被礼昭截住了话头。
“你的存在难道不就是极致快乐的最好证明吗?”礼昭靠近了柳露,他摸到他光裸的大腿,他看着柳露,手腕稍侧过些,他在往柳露的下体深入。
“我不觉得你是怪胎,我觉得你是宝贝,你应该被妥善地保存起来。”礼昭的气息扑盖过来,袭满柳露全身,他呆住,大腿根因为阵又阵熟悉的触摸而兴奋地乱抖。
礼昭将他看得紧紧的,简单地用目光和自己灵巧的手就将柳露钉在了墙上,他道:“就像名画样,你是幅很抽象的画,柳露啊,我给你订做个玻璃柜子吧,名画就需要这样的待遇。”
礼昭亲吻柳露的脖子,吻得很轻,捎带着漫不经心地挑逗。
“外面的人都不懂,你的父亲不懂,你的母亲也不懂,没有人懂,他们不是怕你,就是觉得你恶心……”
礼朗将柳露的耳垂舔进嘴里,用舌头包裹吮吸,轻缓地送出自己温热的鼻息。他揽住了柳露的腰。
“可你在我这里,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我们在床上也很合拍对吧?还有谁能给你这样的快乐?你想要什么样的生活,你告诉我,你是想要担惊受怕,带着屈辱和自卑过完生,还是被珍惜,被呵护,快快乐乐地过你的下半生?”
礼昭的吻覆在柳露的脸上,密密麻麻,刻不停歇。他吻着他,拥着他,问着他。
柳露靠在这样个温暖的怀抱里,他简直要被这些吻给宠坏了,他犹犹豫豫地说:“我不知道……外面的人……怎么看我,我不知道……”
礼昭牵起柳露的手,在他的手背上落下了个炙热的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