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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内裤被一点点褪下,温苓的双腿有些拘谨地绞紧,不想让郁晟窥探里面的风光。
但事已至此郁晟怎会让她如愿,他的双手拂过她白皙坚韧的双腿,技巧性地将她的膝盖岔开,被褪下的内裤中间还黏连着几丝银丝,昭然若知地显示她早已情动。
她感受到他的目光扫过她赤裸的身体,最终停留在她的私处,除了本能的羞涩以外,被郁晟注视着这个认知却让她的身体更加兴奋,空气变得越发焦灼粘腻。
温苓的身体比郁晟想象中的要更美上几分,私处白白净净的,馒头似的鼓起将中间的小缝护得严严实实的,只能在一起一落的呼吸间隐约窥见那翕张的小口。
郁晟的呼吸沉重了几分,过了一会才将手覆上那柔软的贝肉,指腹微微嵌进软肉,沿着缝隙滑动几下,不一会指尖就挂上了滑腻的淫水。
郁晟搓了搓指腹,淫水都可以在手上黏连成丝,随后才将手指探入花穴中摸索,才刚深入一个指节,层层叠叠的媚肉立即吮上他的手指,和里面的湿软十分不符,媚肉的推挤让他感受到了极大的阻力。
从未被造访过的花穴虽然水多,但异物侵入的不适感实在无法忽视。
第一次被插入,第一次被其他人插入,这个人还是郁晟,这让温苓觉得越发羞耻,她的私处正色情地含着他的手指,她只要稍微用力,就能用媚肉勾勒出他手指上的薄茧。
仿佛慢动作般的侵入让温苓全身都要烧起来一样,全身越发紧绷,穴肉受惊般紧紧地绞紧异物,一开一合带着一丝要把异物夹断的狠劲。
陌生的肿胀感让她扭着身子想逃离,这让他的手指抽插起来更加晦涩,见状郁晟只能抽出手指,滑腻的花液顺着手指滴落,沾满了整个花户。
他低下了头,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皮肤上,惹得温苓一阵发颤,脸颊满是情欲的潮红。
绵密的亲吻落在她腿部的软肉上,从膝窝一路往上,落在她敏感的大腿内侧,一边轻吻一边用舌尖抵着皮肉打圈嘬吸,吮出一个个红痕。
这个姿势过于色情,他只要稍稍侧过脸就能正对她的下身,脑海中的情景让温苓全身发热,脑子里乱成一片。
而下一刻想象即将变成现实,郁晟用两指撑开肉缝露出颤颤巍巍的花唇,小巧粉嫩的花唇虽然羞涩地闭合着,但上面粘连着的银丝显示她早已情动,淫水在灯光下反着白光,十分显眼,他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凸起的花核上,惹得温苓一阵哆嗦。
“别…”,温苓伸手挡在郁晟面前,漂亮的眸子蒙上了一层水雾,看不清她的神情,她小声地抱怨着,“这样就不能接吻了。”
郁晟听到温苓的顾虑感觉有些好笑,抬头啄了几下她红润的唇,越想越觉得自家小青梅实在得过于羞涩可爱,忍不住给了她一个缠绵的热吻,两人唇舌交缠,唾液交换,他勾着她的舌不肯分开,发出含糊的嘬吸声,暧昧旖旎的气氛在两人之间蔓延。
他一边吮吸着她的小舌,一边将多余的水液往花核那一带,大拇指按着微硬的花核不急不慢地打圈搓揉着,她细碎的呻吟声被郁晟吞入喉中,听不真切。
搓揉的速度逐渐加快,感受到穴里又分泌出大量的花汁,食指借势完全插入窄小的花穴,经过一段时间的缓冲,花径被破开的不适没有那么强烈了。
不是快速的抽插,而是用指节在花径里轻轻地旋转研磨,郁晟偶尔会曲起手指在柔嫩的花穴里勾弄,修剪得体的指甲刮轻轻剐蹭内里的柔软,带来一阵酥麻,也泛起了些许空虚。
郁晟耐心地将她生涩的花穴倒腾得越发柔软多汁,感受到媚肉开始迎合手指抽插的频率收缩咬合,带上了几分缠绵的意味,而不再是一味地推搡抗拒,郁晟加快了扩张的进度。
郁晟插入了第两个指节,手指在里面旋转抽插了一会,柔软的媚肉就会自发地包裹吮吸手指,花穴里酝酿出丰沛的花汁,适应十分良好。如履炮制加入了第三个手指,抽插的频率高了起来,一边搅动一边向深处插进去,都能听到几色情的水声。
当修长的手指戳到一块与众不同的软肉时,温苓反射性地弓起身子,甜腻的声音突然变了调,隐约带着几分哭腔。
本来湿软的花穴突然间绞紧了手指,郁晟顿了顿,压住她的腿根,这次不再让她可以轻松逃离了。手指抵在那一块软肉按压挑逗,同时大拇指指腹快速地摩擦凸起的花核给她带来更多的刺激,感受到温苓抖索的频率越来越高,指腹抵在软肉上使劲一按,炸裂般的快感把温苓刺激得猛地往上一弓腰,如同一根即将崩坏的弦,下一刻便塌下了腰,双腿猛地绞紧去感受那连绵的快感,花穴喷洒出的汁液淌满了郁晟的掌心,温苓有些失神了。
扯开外包装,郁晟急切地将小雨伞从性器顶端一撸到底,犹豫了片刻,一股脑往自己的性器上浇上了许多润滑油。
快速地撸了几下让润滑油均匀地沾满他怒涨的性器,他扶着性器贴着饱满的花苞来回研磨,手指和性器的粗细存在着些许差距,仅仅是性器顶端都不能轻易地进入,硕大的龟头反复
', ' ')('挤开闭合的花唇,只是嵌入一点就能感受到极大的推搡感,不知是涂得过多的润滑液还是她的淫水,把两人的连接处弄得水光涟涟的。
又尝试了几回,郁晟的额头都沁出了汗珠,他才成功地将性器缓慢顶入未经人事的花穴。
比手指粗大很多的性器进入身体的体感十分明显,硕大光滑的龟头磨蹭着湿软的穴口,不属于自己的热度和性器有力的跳动把她的下身弄得越发泥泞不堪。被进入的那一刻温苓心底发出舒坦的喟叹,但随着窄小的花穴被一点一点破开,温苓又有些担忧自己会不会被撑坏。
温苓有些讶于自己心底的兴奋,她咬住唇想压下心底那些隐秘的欢喜,双手还得攥紧床单以克服饱胀感,这让她的表情有些奇怪,让郁晟误以为弄疼了她。
郁晟克制地抽出一小节性器,想要调整一下姿势,但紧致的穴肉几乎完全贴合在性器表面,让他抽离也十分困难,花径猛烈地收缩好似在挽留一般。
郁晟废了好大的劲才能保持清明,他将温苓的大腿掰得更开了些,这让他能清楚地看到两人交合处的光景,自己的性器还有很长一段未进入花穴,但粉嫩的穴口已经被撑成几乎透明的粉白色,小巧的花唇可怜兮兮地掩在性器两侧,好似随时就要撑坏一样。
郁晟掐住白嫩的大腿根部,将性器抽出几分,但并不是整根抽出,龟头停留在浅浅的穴口处研磨旋转,又再次插入,动作十分轻柔但每一次都要比之前进入得多上一分。
起初身体被撑开的感觉让温苓又怕又期待,但随着郁晟耐心的磨合,肿胀感逐渐消退,她能感受到肉茎上跳动的青筋正在摩擦她的内里,磨得她水流不止。
第一次尝试性爱的滋味,更何况是如此温柔的交合,温苓沉迷于郁晟的撩拨揉捏,渴望着进一步被填满,但郁晟突然停止了动作。
逆着光温苓看不清他的表情,但温苓下意识地觉得那并不是什么好脸色,突然联想到自己没有体验到丝毫痛楚,只有被填满的肿胀感,肿胀过后酥麻感又撩拨着她的神经,内里的空虚让她十分渴望接下来的抽插,花穴也配合地绞紧吐出一大包花汁。
这可一点不像她了解的“正常的破处体验”,温苓顾不上羞耻了,目光往两人的结合处扫去,两人的结合处水光一片,但没有任何血丝的存在,这让温苓脸色一白,眼里有些湿润。
和温苓的胡思乱想毫无关系,郁晟纯粹是因为太爽了而不敢随意动作,生怕自己一动就会给心上人留下一个秒射的印象。
虽然自己的性器还未整根嵌入湿软的花穴,但就算不动只是简单地和她合为一体就足以让他心猿意马,更何况湿软的媚肉还一个劲地嘬吸龟头。
郁晟一个劲地深呼吸,在理智和性欲间来回拉扯,而花穴随着她小声的抽泣越发紧致,突然的强烈挤压差点让郁晟当场交代出来,这才让郁晟察觉到温苓的情况有些不对。
美人垂泪总比嚎啕大哭更让人心疼,为了不让哭泣声溢出喉口,她只能用力咬住失了血色的唇瓣,散乱的发丝贴在脸旁,身体小幅度地颤抖着,宛如一只受伤的小兽只能无助地把自己缩成一团,十分惹人怜爱。
“阿苓怎么了?是太疼了吗?”
温苓摇着头不肯回答,这让郁晟误以为是真弄疼了她,伸手拂过她微红的眼眶,“别哭了,我们不做了行吗。”
委屈强忍眼泪的人听不得哭这个字,更何况郁晟还压着她的腿根一点点抽出性器,虽然郁晟本意是想检查是不是自己太过急切让她受伤了,但温苓可不知道,这只会让她觉得这个举动坐实了她的想法,他是在嫌弃她。
温苓情绪一下子失控了,双腿勾住他的腰肢,把他往身上一带,手忙脚乱的郁晟来不及反应,一下子压在她身上,两人赤裸的胸膛紧紧贴合在一起,温苓死死抱住他的脖颈,借着痛感放肆哭泣,解释道,“阿晟,我没有乱搞…”
随着温苓情绪的大起大落,花穴也随着急促的呼吸一开一合剧烈地收缩着,他的性器被痉挛的穴肉猛绞着,被箍得生疼,蚀骨的快感让郁晟再也忍不住,精关一松。
隔着橡胶薄膜也能感受到他射得又多又浓,满腹委屈被意料之外的射精打断,温苓的表情有些呆愣,一不小心吐露出自己的想法,“那么快啊…”
郁晟脸黑地抽出性器,刚发泄过的性器并没有马上疲软,但眼下有更重要的事。好说歹说地哄骗了一会,郁晟终于了解到温苓到底在闹什么别扭。
想到温苓交代的那些乱七八糟的“常识”以及在这种常识下脑补得种种,郁晟就一阵头疼。他万万没想到温苓竟然把处女血和一夜七次一次一小时这种不科学的评判标准当真了,幸亏她坦白了,不然在她心里他得永远被钉在不行这个耻辱柱上了。
努力和温苓解释了半天,看着她懵懂的眼神,郁晟咬牙切齿道,“少看些小黄书,艺术加工不能当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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