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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瑭揉了揉眉心,昨晚过度摄取酒精导致他的反应有些迟缓,他盯着身边的空床位看了好久,这才想起昨天他单方面和黎茵闹了别扭,梦里那无限接近实感的满足感顿时只剩下一片空虚。
想想也是,在现实里他只敢如履薄冰地维持着善解人意的“小情人”形象,他也只敢在梦里臆想着把黎茵压在床上操哭,就算她哭着求他,他也会将精液狠狠灌满她的肚子,这样她的眼里可能就只有他了。
见黎茵不在,容瑭便没特意准备早餐的兴致了,但胃里实在抽搐得难受,他只好草草地收拾了一下自己,想看看公寓里有没有可以勉强果腹的东西。
意料之外,梦里的人就好好地坐在客厅的沙发上。
循着脚步声,黎茵回头对上容瑭的目光,容瑭一时有点懵,分不清是梦境还是现实。
愣了一会,容瑭被她看得臊得慌,这才反应自己的表现过于傻气,他下意识地挺胸站直,朝黎茵露出一个朝气的傻笑,双手垂下,自以为不显眼地拉着衬衫的一角,将其捋直。
容瑭当时后悔极了,他怎么就鬼迷心窍地穿了件自己不常穿的衬衫呢,他甚至没精心收拾一下自己,和昨天黎茵那文质彬彬的精英前任形成鲜明对比,黎茵会不会因此后悔和他在一起啊。
虽然昨天除了黎茵不明真相的好友失言提了一句黎茵和纪衍怎么分开了,并快速带过这个话题,除此之外没有人再提及这件事,毕竟两人都携伴出席并友好地寒暄了一会。
但容瑭始终处在若隐若现的打量之下,刺得他生疼,仿佛所有人都对他俩的分开表示遗憾,毕竟两人身世谈吐年龄无一不匹配。对方如今和一个富家千金在一起,也算得上是段佳话,而黎茵和自己在一起,就算容瑭再不甘心,他也不得不承认自己让黎茵落了下乘,谈及自己似乎离不开小奶狗、小男友之类关于年龄的代称,又加上黎茵身份敏感,这样的称呼难免会带上暧昧的包养意味。
容瑭知道自己昨天太过冲动竟想拉着黎茵一起逃离那里,虽然最终的结果就是昨夜他一人独守空房。
容瑭五官俊秀,穿着一身白衬衫更显得整个人十分清爽,带着青少年独有的干净和朝气,黎茵的视线又飘向他头上翘起的一小撮呆毛,容瑭毕竟年轻气盛,她和他置什么气啊。
“别藏了,你什么样子我没见过啊。”,黎茵意有所指地说道。
黎茵本想和容瑭说开昨天的事,但主动和现任剖析自己对前任的心路历让她觉得怎么都别扭,更何况昨天她刚提及对方的名字,容瑭发酒疯的样子她有些心有余悸,她的腰到现在还酸软着,黎茵想了想为了自己的身体还是之后再说吧,“容瑭,你这样挺好的。”
“嗯。”,容瑭凑近黎茵想寻求安慰,却闻到她身上萦绕着的烟草味,把他呛个不清。
他不抽烟,酒也很少碰,他也从未见过黎茵抽烟,容瑭不免想到昨天聚会上那个成熟男人。
这让他更加不安,容瑭从后面环抱住黎茵,讨好地蹭了蹭她的脖颈,接着就往她的唇上凑。
黎茵听到他清了清喉咙,努力压抑着喉口的痒意,便知道是自己身上的烟味呛到他了,就这样还想亲她,也不嫌难受,黎茵伸手挡在两人唇中间,笑着把他赶去吃早饭。
容瑭心不在焉地吃完早点后,又接着缠着黎茵。
黎茵现在一看到容瑭就腰酸背痛的,不得不感叹年轻人就是精力好,黎茵神情复杂地亲了亲他的嘴角。
容瑭才二十,介于少年与男人之间的年龄,他的唇很软但又带着几分韧性,不会显得特别凉薄,带着少年的青涩但又十分可口。
黎茵知道容瑭在意她的前任,会在意别人调侃地叫他小奶狗,她何尝不是呢。
同样存在着年龄差,纪衍和木家千金便是郎才女貌,到她这就变成她和她的小奶狗,她虽不在意别人的看法,但又不免觉得容瑭这个年纪应该和开朗活泼的同龄人在一起才更为合适,她不知道他之后会不会后悔?这个念头刚冒出,就被黎茵按下,自己怎么也开始想一些有的没的了。
将繁杂的思绪抛在脑后,黎茵学着他平时热情的样子给了他一个深吻,她含着他的唇,来回研磨,软舌主动探入口腔,勾着他的舌来回含吮,清凉的薄荷味和心底的不安交织在一起,两人唇舌交缠了好久,想让自己充分沾染上对方的味道。
明明是他缠着要的吻,却没有勾起容瑭什么绮丽的想法,他满脑子都是她刚刚去漱口了,清凉的薄荷味的掩盖了苦涩的烟草气味,欲盖弥彰。
容瑭不想失去她,生怕有些事问出口了就无法挽回了,只能靠最原始的身体接触去摄取安全感,容瑭含着她的唇不肯松口,手伸进衣服下摆,顺着纤细的腰线往上摸。
昨天过度使用的腰十分酸软,稍微动一下就让黎茵打颤,容瑭还没眼见地用力摩擦那一块肌肤,黎茵拉开他的手,她知道他惯会用类似大型犬受委屈的表情让她心软,她便提前扭过头不肯看他,“乖,今天不行。”
“嗯…”,容瑭的声音明显闷闷不乐的,
', ' ')('虽然没有进一步的动作了,但是容瑭还是紧紧抱着她不肯撒手,不仅没有主动松手的自觉,反而越抱越紧,似乎要把黎茵嵌进自己的身体里。
感受到身后的坚挺,黎茵感觉身体更加疲乏了,“我今天公司真有事。”
黎茵转过头对上容瑭委屈的神情,他的眼里全是她,她又有些心软了,她仰起头又亲了亲他,手按上他的裆部,从下往上撸了撸,“那速战速决?乖,之后补偿你。”
容瑭的身体诚实地抖了抖,喉口溢出有些委屈的喘息声,毕竟他和黎茵的前任相比好像只剩年轻力壮这个优势了,如果他还快速的话,他就真的一无是处了。
见容瑭没说话,黎茵便默认他同意了,随着衣物被褪下,粗长的性器就从里面弹了出来,硕大的龟头雄赳赳地和她打了个照面,虽早已亲密接触了多回,但黎茵还是下意识地吞咽了一下口水。
黎茵专心地撸动着手里的性器,柔软的掌心裹着圆润的龟头来回打转,将溢出的前列腺液均匀地涂抹在柱身上,撸动的时候发出暧昧的水声,和容瑭粗重的喘息声混杂在一起,让她的下身也有些粘腻了。
黎茵抿了抿嘴,并拢双腿,为了忽视身上的燥热和酸软,她只好把自己注意力都集中在眼前的事物上。
硕大的龟头高高翘起,棒身环绕着清晰可见的青筋,虽然性器的尺寸十分骇人但颜色却是干干净净的肉粉色,就连黎茵都不得不承认这是一根让人很有食欲的性器。
黎茵感觉自己有些口干舌燥了,手上撸动性器的速度越发加快。
“唔…黎茵…”,容瑭干净的声线带上了几分欲念,更是勾人。
“乖,叫姐姐。”,黎茵又习惯性地开始逗弄容瑭了。
若放在平时,容瑭还会和黎茵说些荤话以多谋求一些福利,但经过昨天这一茬,他觉得姐姐这个称呼碍事极了,两人间的年龄差是他越不过的坎。
容瑭不肯回答,只是发出几声可怜兮兮的喘息声,又难耐地在黎茵手心里挺了挺腰。
空气越发焦灼,搞得黎茵也十分上火,但昨天过度使用的身子实在经不住折腾,容瑭又迟迟没有释放的迹象。
黎茵看着在自己手心里不断挺动的性器,它看起来真的十分干净清秀,又想到她刚刚下意识冒出有食欲的评价,黎茵掐着龟头纠结了半天,终是顺从心中所想,低下头含住顶端,用舌尖轻轻触碰了一下上面的小孔。
容瑭被黎茵突然含入的举动吓了一跳,性器猛地跳动,又涨大了一圈,几乎撑满了整个口腔。
他们在一起一年多,做爱的频率着实不低,不过每次都是他缠着黎茵要,黎茵似乎对性爱没有过多的偏好,大多是常规的姿势,她并不热衷与被口,更别说帮他口了。
黎茵用舌尖卷走龟头上沁出的一滴前列腺液,没有太重的膻味,尚在她的容忍范围内。
许久不给人口,仅仅将顶端含了进去,就让黎茵下意识地想要吐出性器,但想到容瑭一副没有安全感的样子,又是她起的头,她缓了缓还是继续动作。
黎茵挺排斥口交的,一是不喜欢体液的味道,二是总觉得这个动作讨好臣服的意味太重,依她的身份能让她心甘情愿做这种事的并不多,所以黎茵口交的技术不算好。
她含得并不深,勉强含着龟头草草地吸了几口,甚至连吸都算不上,饱满的唇肉微微抿起以防磕到他,然后上下一碰,唇肉触碰柱身便算完活了。
扑面而来的麝香味让黎茵还是不太适应,再加上他的龟头尺寸实在太大了,就算含着不动也会戳得她腮帮子疼。
意识到自己太过消极怠工,这个动作又实在不适合她发挥,黎茵草草含了几下就将性器吐出,用手扶住柱身,柔软的舌尖不太熟练地绕着冠状沟打转,舔了几圈后,便沿着柱身往下舔舐,细细勾画着柱身上的青筋,同时另一只手手掌摊开,将两只饱满的囊袋拢在一起,一前一后错开地揉搓着。
向来落落大方的黎茵俯在他身前,双手来回撸动他的性器,软舌舔过蓬勃的柱身,沉甸甸的囊袋也被照顾到,是他在梦里都不曾肖想过的淫靡景象,她湿热的呼吸喷洒在他的大腿上,她专注的目光是最好的催情药。
黎茵将性器从顶端到根部舔了几遍,在青筋虬结的性器被她舔得湿漉漉的过程中,她也逐渐适应了他的味道,她重新含住他的性器,这一次她都可以含着龟头浅浅地上下吞吐了,容瑭被她含得十分苏爽,他的头微微往后仰,爽到的时候喉结轻轻滚动,十分性感。
容瑭的闷哼声给黎茵带来不小的满足感,她本能的抗拒又小了些,舔舐的幅度逐渐加大,硕大的性器将她的脸戳出一个凹痕,她努力地吸了吸龟头,舌头绕着冠状沟转了转,又勾了勾敏感的马眼,想将里面的精液快一点勾出来。
虽然她含得十分卖力,小嘴被塞得满满的,但还有很长一截性器露在外面,黎茵张大了嘴,试图将性器吞得更深一点,但龟头稍有直逼喉口的迹象,她就忍不住干呕,眼里泛上了湿意。
见黎茵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
', ' ')(',容瑭主动将性器抽出,肉茎从红唇吐出的时候上面还黏连着几根银丝,在她的唇上牵扯出淫靡的痕迹。
她红唇微张,小声地喘息着,两边的碎发湿漉漉地贴在脸颊两侧,黎茵随手将长发拢到一侧,露出修长的天鹅颈。
白皙的颈部有着星星点点的红痕,新鲜的吻痕点燃了容瑭的妒火,放在平时,黎茵可不允许容瑭将吻痕印在这,容瑭有插科打诨到说怎么自己见不得人吗,然后就被黎茵提着脖子恶狠狠地补了一下常识。
也不知道是不是男人的性偏向总是大差不差的,黎茵脖子上的痕迹和他的喜好高度重合,但一想到这是哪个“不懂得玲香惜玉的野男人”留下的,容瑭就嫉妒得要发疯。
容瑭的呼吸粗重了许多,但他一时又不知道该怎么质问她,伸手覆上她颈后的皮肤,用手指狠狠地擦过那一块皮肤,想把这碍眼的红痕擦去,然后盖上自己的印记,但又生怕自己再次被拒绝,一旦被拒绝这不是明晃晃地说明在黎茵心里他不如那个“野男人”吗。
先动心的人处于劣势,容瑭又不觉得自己身上有黎茵非他不可的特质,容瑭一时不知道怎么该怎样质问她,也不敢质问她。
自卑和妒火交织在一起,让他的声音显得十分暗哑,“黎茵,别不要我。”
“嗯?”,黎茵抬起头看向他,发出疑惑的鼻音。
这个姿势让黎茵看上去十分乖巧,让他有些分不清现实和梦境,容瑭扶着自己肿胀的性器抵在黎茵唇边,有些唐突地将粘液抹在她的唇上。
见黎茵没有抗拒,容瑭不免得寸进尺起来,他突然想探究她对他的底线到底在哪里,她会纵容他到什么地步。
他压着她的头,腰部一个用力,性器重重地插回她的小嘴,龟头直抵喉咙深处,容瑭毫无征兆地发力,吓得黎茵差点一口咬了上去。
黎茵不赞同地瞪了一眼容瑭,突然加重的麝香味让黎茵不适应地合了合嘴,却被掐着下颚往更深的喉口捅去,黎茵眼里泛起了生理性的盐水,但她却并没有喊停。
她今天过于纵容他的行为加剧了容瑭内心的焦灼,他一面暗喜她对他的退让,一面却担心这是不是她对他的施舍和补偿,他不敢问,只能用粗暴的行为去发泄他的不安。
两人的交际源于他在酒吧的见色起意,当时黎茵还打趣说她才不想犯法便婉拒了他。就算磨了半年多两人真的在一起了,他的真心始终没有什么说服力,在酒吧找到真爱的可能性实在太微乎其微了。
眼泪顺着她的脸颊流下,黎茵双眼迷离,但还是忍着不适用舌头抵着性器来回滑动,甚至用柔嫩的喉咙挤压着敏感的龟头,好让他更加舒服。
她任人宰割的样子激起容瑭长久以来的欲念,他想和梦里一样狠狠将她弄坏,让她知道他比外面的“野男人”好用多了。
吃醋的男人没什么理智可言,容瑭的动作不复平时的小心翼翼,他粗长的性器在她口中狠狠地抽插着,每一次都深深地顶到她的喉口,黎茵被操到意识有些涣散,含不住的津液顺着唇角溢出。
龟头连续顶到喉咙深处的感觉让黎茵有些反胃,喉咙本能地收缩和挤压把容瑭夹得十分苏爽,他加快了冲刺的速度,在她的嘴里射了出来,黎茵下意识地吞进去了一些白浊,但大部分的精液来不及咽下,顺着嘴角滴落,留下了延绵的白色水痕。
见黎茵还没缓过神来,容瑭也知道自己有点过火了,他将沾染在她唇上的白浊一一舔去,又探入她的嘴里,把他射在嘴里的精液勾了出来。
说实话这个吻的味道并不好,就算是自己的精液,容瑭作为一个男人也不太会喜欢这种味道,但容瑭还是捏着黎茵下巴亲了很久,他的舌勾着她的舌交缠吮吸,唾液稀释了粘稠的白浊,分开时拉出了一条透明的水线。
容瑭紧紧抱住黎茵,在她的耳边喃喃道,“姐姐,别离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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