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占有(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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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宴措不及防的被拖过去,蜷缩的身体被迫打开,细碎而密切的快感犹如细小电流流便全身。

他难受的皱起眉,然后就眼睁睁的看到自己的脚踝被握,双腿打开,露出最私密的部位。

我拎着他的脚踝,让他分开的双腿搭在我腰际两侧,臀部抬起,紧紧贴着我的腰胯。

觉察到火热的硕大紧贴着自己的股沟,并蠢蠢欲动的想要进入时,安宴有些不安的绷着腿,胸膛上下起伏,喘息声压抑又短促。

他抬起手臂遮住眼睛,想要用低沉的黑暗来安抚自己的惶恐。

这时候已经是下午,窗外的夕阳晕染出一片金红,刺目而夺人,我向前俯身,连带着安宴的身体也向前轻微移动,我看见他蓦地死死咬住了唇。

我笑了一下,拿起遥控器拉上去窗帘,顺便把床头灯也打开。

窗帘是黑色的天鹅绒质地,遮光性极强,如果再不开盏灯,那真的是得摸黑作业了。

安宴捂着眼睛,身体有些颤栗,他感觉到男人赤裸精壮的胸膛伏上来,压下来,又离去,自己的臀部跟对方的胯紧紧相连,他甚至能感受到男人蛰伏的性器的灼热。

到了这个地步,已经失去了反抗的最佳时机。

安宴知道自己若是跟谭诚对打,五五开是自己最大的胜率,但在这种情况下,别说五五开,三七开都勉强。

但是……

安宴掩在手臂下的眼睛颤了颤,他不甘心。

我看出来他是不甘心的,所以我在等,等他最后反抗或者是别的什么。

我没想到的是,安宴竟是挪开了手臂,用那水雾未退的眼眸看着我,白皙的脸庞略带薄红。

“我会找回来的。”

他嗓音并不愤恨,也不激动,只是淡声,像是只是通知我一声而已。

很是他的风格。

不待我做出些反应,而后安宴又将手臂蒙上,声嗓也有的闷,“你来吧,我准备好了。”

“好。”

我温和的笑了笑,可惜他看不见。

我扣住他的腰肢,另一只手伸向他的股缝,探进那已经柔软潮湿的穴口,潦草的搅动几下当作最后的开拓,然后手指撤出,换上我的性器,粗大圆钝的头部危险的顶在那狭窄紧致的穴口上,浅浅的戳刺着。

安宴漂亮清隽的下颔线猛地收紧。

我的性器蓄势待发,忍得甚至有些胀痛,我也没打算再忍下去。

再忍,就不是风度,而是不行了。

我双手紧紧锢住安宴的窄腰,腰胯缓慢而坚定的向前顶入。

安宴浑身轻微的颤抖起来,他鲜明的体会到自己的后穴被粗大的利刃撑开,然后缓缓挺入,紧致的穴口已经被撑开到极致,原本的柔软潮湿也因巨物的顶入而变得艰难干涩,它颤栗着被迫吞入过于粗大的性器。

安宴感觉到了火辣辣的胀痛,窒息一般的痛苦传来,顿时他心里没有来泛上一阵恐慌,他甚至觉得自己会被谭诚弄死在床上。

穴口已经竭尽全力的去容纳,里面温热的肠肉也被层层劈开,吞咽着这本不属于这里的异物,可是才只进去了一半不到,就有些走不动了。

我性器已经被绞咬的有些发痛,安宴看样子也好受不到哪里去。

他死死地咬着唇,已经咬出血来,手指痉挛般的扯着床单,一下一下的抓。

我本以为他那里已经够湿润了,可是却还是忘了他只是第一次被使用,也从来没适应过被使用。

缓慢的挺入已经走不动了,而且于他于我而言都是一种折磨。

安宴在抖,这时候不会有什么快感,基本都是疼的。

我内心叹了口气,摸摸他的脖子安抚着他,“你忍一忍。”

安宴低低的应了一声,声音很沙很哑。

我闻言便将他的双腿抬起来,抬高搭在我肩上,期间安宴没忍住疼得低哼了好几声。

我也闷哼一声,扣着他的腰,然后身体向他身上压过去,压到一半便有了一个很好借力的点,我咬咬牙,狠下心一顶腰,粗大的性器一下子全根没入。

我长舒一口气,在这一刻,我终于完完全全的占有了这个人。

太疼了。

安宴哼都没哼出来,身体还没来得及紧绷,就疼得软了下来。

我也好受不到哪里去,他肠道里狭窄紧致,紧紧的绞着我咬着我,抽动都很艰难。

性器进入的很深,一般情况下用手指扩张根本扩张不彻底,也扩张不到这么深的地方里去。

我压着眉头,喘息声有些急促。

停留的太久只会徒生折磨,还不如忍着疼抽插几下,操开了操出水来了就不疼了。

安宴确实是疼,他感觉自己整个身体仿佛都被利刃劈开了一样,疼得他都不敢呼吸,后穴里火辣辣的塞着一根粗大而滚烫的性器,带着惊人的勃勃野心,想要在他身体深处开疆扩土。

安宴的后腰有些悬空,粗大的性器浅浅的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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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寸许,又慢慢的前进,就像是被人拿着粗棍一样残忍的捣,闷疼刺痛。

我退出些许又前进些许,如此反复十几次,干涩僵硬的感觉渐渐退去,湿润柔软渐渐袭来,便觉得进出没那么难以忍受了,而且安宴身体也没方才抖得那么厉害。

差不多了。我心道。

我动作大了几分,几乎是全根抽出,紧接着再是全根而入,被肠道紧紧包裹着,绵密的肠肉一层层的咬着性器,颤颤巍巍的吞吐,湿滑的肠液也再方才催情剂的作用下克服短暂的痛处,再次缓缓分泌,让抽插变得更顺利。

安宴咬着唇,竭力让自己不发出羞耻难堪的叫床声,火辣辣的感觉已经在顺畅的抽插下渐渐消退,只剩下异物闯入的充胀感和被侵略感。

不疼了,倒也算不上过于爽,感觉十分的异样。

安宴蒙着眼角沁出湿意的眼睛,模糊的喘着暧昧的气息。

滚烫的性器在自己身体里抽插,甚至还在肠道里探索一般的打圈搅动,像是谭诚在刻意的寻找什么。

安宴知道他在找什么,他非常不乐意谭诚来找到自己的敏感点,也就是前列腺。

方才从浴室出来时,谭诚用手指给他扩张时他就有些难以承受,更不用想真刀实枪的干开之后会怎样。

他玩过不少人,所以他很清楚对于一个男人而言,被人玩弄前列腺的感觉有多爽,几乎像是把自己最脆弱最毫无防备的一点交出去,然后由人掌控,任人宰割。

崩溃的哭着高潮,不抚慰性器都能凭借着后面射出来,甚至于如果被玩弄到一半,再强制性的打断高潮,无数麻痒的快感洪水一般的积累,那时候绝望逼迫着人崩溃,最后被给予又狠又痛的一下操弄,操射操尿的人多的是。

甚至于,还有极度快感极度绝望的窒息高潮。

这些安宴都经历过,但是像如今这样,被别人压在身下去体会另一个视角的快感时,他首当其冲的不是刺激,而是恐慌。

因为他太熟悉,太熟悉被别人操弄后会是什么样子了。

安宴还没来得及做好心理准备,突然他身体一僵,爆炸式的快感如同骤然间绽放的电流顷刻间鞭笞全身,白色的烟火在他眼前炸开,熟悉的麻痒又难耐的快感如同潮水一般汹涌而上,瞬间席卷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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