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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知新进屋,班里年纪最小的林豹立刻要给他搬椅子。温知新一抬手,止住了他的动作。林豹抱着椅子,呆呆地放下,往常温知新进屋肯定是要坐一会儿的,今天难得不坐么?
温知新扭过头来,看向站在一边的秦襄。
秦襄迎着他的目光,一时还没反应过来,随即反应过来,却因为激动而有些手足无措。他往前迈了一步,刚要跪下,却又转身,从床上把自己的枕巾抓了下来,他反手就想搭在自己的后背上,结果因为太紧张了,失手掉到地上,脸涨得通红,赶紧去捡。
周正宇抢先一步,将枕巾捡了起来,秦襄的手刚要落下,和枕巾失之交臂,他抬起头,和周正宇对视。周正宇微微向下点了点下巴。
秦襄咽了下口水,稳定情绪,跪在地上,双手撑着地面,将后背调整到和地面平行。周正宇把枕巾铺在秦襄汗湿的脊背上,调整好位置,温知新这才施施然坐在了秦襄的后背上。
一坐下,温知新就感觉到秦襄的身体在微微颤抖,以秦襄的超强身体素质和控制力,当然不会承受不住,唯一的原因,就是他太激动太紧张了。温知新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意,一只手搭在秦襄的肩膀,安抚地拍了拍。
秦襄也知道屋里的所有人都在注视着自己,迅速调整呼吸,稳定下来。温知新这才转头看向班里的战士们。
作为二班班长,尔万流当然要跪迎温知新,他膝行来到温知新面前,挺直身体,跪的笔直。
尔万流身材健壮魁梧,属于膀大腰圆,肌肉雄壮的身材。单从背影看去,他比周正宇、阎屹南还要壮一些,有点像是欧洲的那种肌肉大汉,在国人之中属于最壮的类别。要是用动物来形容,周正宇是如狼似虎的精悍身材,尔万流则像一头沉稳如山的壮牛。
这位身材雄阔的军中铁汉,却长期阳痿,真是反差巨大。尔万流本身只是体质特异,抗性较高,进而造成了身体上的隐疾。但是因为长期得不到排解,尔万流渐渐在床事上极度自卑,隐隐有了想要被绿帽的倾向。他觉得自己不配做个真正的男人,应该让更强有力的男人霸占自己的妻子。
要是夫妻双方都具有开放的性态度,愿意接受开放的性关系,这倒也没什么。但是尔万流的妻子是个非常温柔,并且倾向从一而终的夫妻关系的女人。而尔万流自己,也对这种想法感到很痛苦。
所以温知新发挥了身为dom的另一重作用——心理医生,渐渐让尔万流从自卑中走了出来。至于能否和他的妻子恢复正常的性关系,却还需要后期的调教。
这种情况是ds中很常见但也很复杂的一种治疗,也就是由dom来调整sub的癖好,纠正那些dom渴求,又感到内心痛苦的特殊癖好。
癖好有很多种,除了严重违反法律的类型外,大部分都属于正常范围。像“希望妻子给自己戴绿帽”这种情况,究竟是抑制消除,还是鼓励促进,都是可行的纠正方法。温知新为此和尔万流反复沟通,交流,确定尔万流是因为长期自卑产生的一种想法,而不是天生对此被绿帽有特殊癖好,才决定帮他消除这种需求。
尔万流的情况放到一边,二班其他人的情况就相对简单一些。其中齐锋的性向是双性偏同性,特殊癖好就是羞辱,和适度的粗暴。他较为特殊的一点是,因为入伍前曾经当过小混混,所以对于同样是混混的男性特别有好感。林豹则因为年轻,大众化的调教手法都能接受,他相对强烈的欲望,就是恋鞋,倒是算得上相当朴素的癖好了。
比较有意思的是雷文彬,温知新最初竟然看走了眼,他以为雷文彬是纯直男,没想到这个看起来很爷们的家伙,却喜欢的是“看起来是直男,没想到这么喜欢被操屁眼”的反差路线,而且他确实不是同性恋,而是喜欢被女性佩戴假性器操屁股的四爱类别。
二班的战士们身上个个练得汗津津的,温知新也没有去摸他们的身体,而是测了测他们的脉搏。
以他们刚刚的训练强度,别看满身是汗,脉搏却不会太激烈,如果脉搏跳动过快,就说明身体比较兴奋。所以最后温知新只在林豹的胸口打了个红勾。
随即温知新站起身来,往门口走去,他拉开门,刚要出去,又扭头说道:“晚上九点半,到楼上找我。”
等温知新出了门,秦襄才慢慢起身,捞住滑落的毛巾,眼眸低垂,回味着刚才短暂的几分钟。
看到他的样子,二班的战士们互相看了看,也都露出了一点笑容。当初秦襄初来报道,周正宇虽然打压了他一下,没有直接给他副队长的地位,但是也没有坑他。二班是十三番队里最和谐的班级,班长尔万流是个忠厚老实的汉子,班里没有阎屹南、薛涯、黎赟那样的刺儿头,最适合让秦襄适应现在的战队氛围,秦襄和二班的人关系处的也非常好。
但是秦襄完全犬化时和温知新的亲密,十三番队都看在眼里,秦襄清醒之后,温知新和他之前古怪的气氛,战士们更是敏感,一时都保持观望态度。
今天温知新的举动,无疑放出了清晰的信号,成为温知新座椅这样的“殊
', ' ')('荣”,更是除了周正宇外没人享受过,大家立刻就明白了温知新的意思。
“诶,副队,你……你怎么没硬啊?”林豹年纪小,心直口快,注意到了秦襄身上的特殊之处,忍不住说了出来。
他这一叫,大家都注意到了异样。
温知新只进屋几分钟,也没有触摸过谁,但是他dom气场全开,还是一进屋就让所有人都硬了起来,林豹的下面现在还高高挺着。没想到被温知新当做座椅的秦襄,反倒十分淡定,宽松的短裤里一片平静。
秦襄也有些困惑地低头看着自己胯下,温知新坐在自己后背上,他当然感到兴奋,甚至激动,紧张,下面也起了反应。但是温知新安抚的轻拍,让他冷静,他就感觉自己迅速冷静下来,他知道自己要做的是个稳定的“凳子”,而不是硬着鸡巴发骚,所以下面很快就恢复了“淡定”。
秦襄摇摇头,也没有多想。
温知新把四个班级检查一遍,最后选定谢飞鸿,林豹,马肃,余化,进行今晚的调教。
温知新进入三楼训练室的时候,四个战士已经自觉脱光了衣服,一字排开,背着手跪在训练室中间。温知新反手锁上门,手臂上挽着鞭子,步子缓慢地向他们走过去。
四个人的脸齐齐跟着温知新移动,视线都落在温知新身上,身体因为激动而微微颤抖。除了尔万流那样天生体壮的,十三番的战士们大多是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精悍类型,身上的肌肉并不夸张,反倒如同千锤百炼的钢铁般紧实。饶是如此,四个悍勇的军人齐齐跪在那里,展露自己千锤百炼出来的肌肉,还是很有威慑力的,只要一看他们的身材,就能想象到他们训练的艰苦,意志的坚强。
可是他们统一的下跪动作,却削减了这份威慑力,他们的眼神,更流露出对温知新发自内心的畏惧。
温知新走到谢飞鸿面前,谢飞鸿仰头看着他,喉咙颤抖着叫了一声:“主人好!”温知新抬手就是几个耳光,啪啪左右开弓,打的谢飞鸿脸颊通红。接着温知新又走到林豹面前,一脚当胸踹过去,如今他的力气也不是过去可比,一脚把林豹踹倒在地,林豹却赶紧爬起来,重新跪直。
接下来温知新生动诠释了什么叫“动辄打骂体罚”,随手殴打着这几名战士。他没有用上全力,但也没有留手,虽说主要往身上招呼,还是有几下狠得,留下了痕迹。尤其是余化,被他鞭梢抽到脸上,留下了一道鲜红的肿痕。
Dom能够为sub纾解欲望,满足sub被调教的需求,而调教别人,也是dom的需求。温知新接受的是文华大学最正统严格的dom医生教育,一向推崇理性克制的调教,把sub当做病人来看待,以专业的态度来进行调教,而不放纵自己肆意调教的过激欲望。简单来说,dom医生的职业道德,是以dom的身份“服务”sub。
但是战队军医却和普通dom医生不同,军医和战队的战士更亲密,朝夕相处,军医职务也需要对战士们有极强的控制力。而军人这个职业也要求更强的服从性,甚至是忍耐力,在平时的训练里,都有“合理的训练是锻炼,不合理的训练是磨练”的理念灌输,在军医面前,就更是要以服从为优先。
所以军医要比普通dom医生更有风格,这种风格,其实就是军医要先满足自己的欲望,再考虑战士的需求。
温知新最开始还有些放不开,但是经历了意识剥离器事件之后,他真正觉醒了军医的担当,对于自己手下的战士们,也态度更加自然。这一波殴打,温知新很有将他们四个当成人肉沙包的架势,只是稍稍注意别造成严重的伤害,打起来可是实打实的发泄。但是这样的责打并没有激起任何反抗或者怨尤,四个战士反倒甘之如饴,被打的鸡巴硬挺,淫水直流,分明是爽到不行的样子。
现在整个十三番队,没有哪个战士没被温知新打过,个个都在看起来最弱的温知新面前,任由温知新随意打骂责罚,羞辱欺凌。却正是因为这样,所有人对温知新都格外敬服,再也没有了之前虽然尊重,但却疏离的隐约隔阂,反倒发自内心地臣服在温知新面前,予取予求。
打得累了,温知新拉过椅子,坐在那里休息,却还要四个战士做蹲起。四个人顶着一身淤红青紫,乖乖赤裸着身体,在原地做蹲起,下面的鸡巴却始终硬着,淫水随着上下起伏而甩动,滴落到面前的地面上。
四个人嘴里还在报数,要做满三百个。温知新看着他们,想着接下来该做点什么,脸上神色淡淡,有点冷冰冰的,吓得四个人噤若寒蝉,不敢有一丝一毫的懈怠,做的越发标准认真。双手抱头,下蹲的动作不敢有一点偷懒。
自从温知新真正开始树立军医的权威,他温柔可亲的形象就崩塌了。现在的他,已经有了“我笑,大家要赔笑,我不笑,谁也不许笑”的威风,每个人在他面前都小心翼翼的。
或许温知新骨子里就有这样的性格存在,这才会选择走上军医这条危险又充满挑战的道路,如今他解开自己的心结,做军医也越来越得心应手。军队如今既强调令行禁止,上下尊卑,又讲究
', ' ')('尊重人权,不可打骂体罚,军医是唯一可以合理殴打战士的职业了。
温知新让林豹去角落里搬来了自己的工具箱,因为上级有经费,所以温知新大大扩充了一下自己的调教设备,他想到了一个之前没有用过的东西,可以在这四个人身上开张。
温知新命令四个战士都到窗边的横梯上,这架横梯以四个支腿固定,横在半空,可以同时让很多人做引体向上。四个战士都抓住横杆,把身体吊在上面,修长健美的身体完全舒展开来,双腿悬空,这点难度完全难不住他们。
但是加上温知新的新设备,难度就大了。那是一套黑色的胶皮环,一个戴在龟头冠沟,一个戴在根部,连着睾丸囊袋一起圈住。底下那根连着细线,接到地面上的小小机器。
四个人吊在横梯上,从四个人的胯下各伸出一根黑色细线,扇骨一样连着放在四人中间的机器。对于这个没见过的新设备,他们都好奇中带着一点恐惧。温知新连接完毕,蹲在中间的铁盒子前,左右看了看,露出坏笑:“可别掉下来哦,谁掉下来,加一分钟。”
他把开关拧开,四声闷哼几乎同时响起,四个人来回晃动着,挣扎着,身体不断颤抖,却谁也不敢松开上面的横杆。两个胶圈接通了电流,在两个胶圈之间来回窜动,从龟头到鸡巴根部,乃至睾丸,都在承受着针刺一样的痛苦。
四个人双手紧紧抓着横杆,小臂上青筋暴起,身上很快满是汗水,最脆弱的男人部位产生的疼痛,让他们不断挣扎扭动着,嘴里发出低沉的嘶吼。
余化一时手滑,松开了一只手,整个身体晃动着,却死死抓着,强撑着抓了回去。痛苦让马肃不断扭动,双腿像青蛙一样一会儿劈成一字马,一会儿又扭捏地夹紧。林豹不断前后摆动,像条悬吊的咸鱼,弄得横杆吱嘎作响。
“操!别他妈晃了!”一向比较稳重的谢飞鸿也忍不住骂了脏话,林豹的晃动造成了横梯的晃动,让其他三个人也要付出更多的力量。谢飞鸿实在忍不住,试图往上做引体向上,扯送下面的胶圈,却导致胶圈紧紧拉扯着睾丸,反而疼的一滑手,失手落在了地说。
虽然他马上就迅速跃起,再度抓住了横杆,温知新还是很手贱地晃了晃手里的秒表。
温知新总共电击了他们十分钟时间,期间余化没忍住射了出来,精液几乎是喷射而出,射了一米来远。
“今天的特训就到这儿吧。”温知新神色淡淡,关上了机器,拍了拍手,“林豹过来一下。”
四个人这才气喘吁吁满身大汗地放下自己,把下面的胶圈拆下,余化自觉地帮温知新收拾好,而温知新则已经带着林豹出去了。
林豹赤裸着身体,狗爬着跟在他脚边,身上比之前还红。
这个时间段,不需要调教的战士已经洗漱了,一双双穿着拖鞋的大脚不时来往于林豹身边,他跪趴在地,只能看到他们的小腿和脚面。而战士们穿了一天的军靴,则整齐地摆在门口。这些血气方刚的爷们大兵,每天训练、运动,军靴裹着大脚,把汗臭脚臭都封在了里面,现在放在门口,是为了散散味道。要是放在屋里,恐怕几个人就只能共享彼此的“男人香”了。
即使在开阔的走廊,也能闻到军靴里的味道,更何况是跪趴在地的林豹。
“小豹子,又来闻鞋了?”有人看到这一幕,调侃出声。说话的是林豹的同年兵沈言志,林豹脸色发红,身体都因为兴奋和羞耻而颤抖,默不作声。“我今天的军靴可是很臭,你一定喜欢。”
温知新赏了沈言志一鞭子,沈言志这才笑嘻嘻地跑掉了。温知新垂落鞭子,在林豹屁股上轻轻抽了抽,示意他往前走。林豹走到最近的四班门口,那里整齐摆着四双靴子。他羞耻地抬头看了看温知新,温知新却没有说话,只是俯视着他。
林豹将脸埋在第一双军靴里,用力呼吸着,贪婪地嗅闻着,呼吸声如同微风,簌簌从鼻腔穿过,把军靴里的味道吸入肺腔。他满足的长长吐气,身体越发颤抖,那却是因为欲望得到了满足。
温知新领着他,慢慢往前走,四个班级门口,都摆放着靴子,都散发出一天训练之后的臭味,林豹饥渴地吞咽了一下口水,挨个深呼吸,将自己的脸埋进靴筒,甚至向下挤压着,让鼻尖贴到鞋底,去嗅闻里面的味道。闻过之后,他把靴子规规矩矩地摆好。继续往下一个移动。
没有恋足恋脚恋鞋癖好的人,很难理解脚臭味和军靴有什么可“恋”,但是对于有这种癖好的人来说,这一走廊整齐摆放的军靴,就是气味的天堂。甚至在某个性癖幻想场面的调查票选中,“在军人宿舍挨个闻他们的军靴”,还被票选为恋脚恋足类的No.1福利场景。
走到一班门口的时候,林豹微微一愣,因为最靠门的第一位,还空着,他不禁有点失望。温知新敲敲门:“阎屹南,鞋呢?”
听到声音,里面传来响动,很快走出来一个人,将靴子放到了门边。那是靠门的第一个位置,属于班长阎屹南,即使林豹不去看,光是闻味道,都能知道这是谁。林豹一时还有些不好意思,被来来往往的
', ' ')('战友看到自己挨个闻他们的臭军靴,已经够羞耻了,温知新还特地帮他催促,就更加羞耻了。
阎屹南蹲在那儿,吊儿郎当地看着林豹,林豹被正主这么盯着,浑身红的像熟透的小龙虾,但是他没有退缩,还是凑过去,将脸埋在阎屹南的靴筒,用力嗅闻着。
“妈诶,我的鞋连我妈都受不了。”阎屹南啧啧称奇,他的臭脚当属十三番队之最,也是林豹最钟爱的味道,对于林豹能够喜欢这个味道,他也十分惊奇。
温知新看了他一眼,不发一言,眼神微沉。阎屹南不自在地轻咳了一声,起身给温知新敬个礼,回屋里去了。
等林豹闻完,温知新没有说话,只是放他回屋去。他没有像过去那样,费心开解林豹,不厌其烦地说让他不要害羞,正视自己的性癖那一套。因为那样的说教,只会越发让林豹觉得自己与众不同,感到更加羞耻害羞。
十三番队是个整体,温知新的作用就是把大家捏到一起,让每个人都感觉自己“不是外人”。这些调侃和围观,都是林豹必须经历的考验,其他人展露自己的性癖时,也要面对战友们的审视,每个人都必须自己去适应他。阎屹南觉得林豹喜欢闻军靴奇怪,林豹当然也可以觉得阎屹南喜欢被踢裆奇怪,但是大家要彼此适应,习惯这些性癖的存在,这才能让“癖”成为正常。
温知新的工作却还没结束,他再度迈步向三楼走去。
男人之间,其实同样八卦,只是很多时候表现得不那么明显。温知新今晚单独调教秦襄的事,已经迅速泄露了出去。很多人不自觉停住脚步,他们知道秦襄已经提前去三楼等着了,现在温知新也去了三楼,而周正宇却在宿舍里,表现出事不关己的样子。这让他们心里像是装了小老鼠,贼想知道温知新会怎么给秦襄特别调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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