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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十九 放中收(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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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知新也觉得很神奇,他竟然真的控制住了周正宇和秦襄。

失去了视觉听觉,也没有触觉接触,温知新的眼前一片黑暗,就在这种黑暗里,他终于找到了那种感觉。就像周正宇和秦襄变成了两座火炉,那种并不存在的热度真实地传递了过来,他渐渐感觉到自己甚至能控制这两座火炉的旺盛程度,当他想要他们熄灭,他们的欲望就真的止息了。

“真是厉害,居然这么快就得了诀窍。”孟玉虎也是钦佩非常,“而且还不是普通的感知,而是五行显化。没想到,你看起来文文弱弱的,内心气场显化五行却是属火。”

“五行显化是什么意思?”温知新问道。

孟玉虎惊奇地看着温知新:“除了你感受到的熊熊火炉之外,有的人对于气场的感知是如同泉眼溪流,有的人则感到草木勃发,或者锋锐逼人如刀刃,或者沉重凝滞如山石,这便是五行显化,这种显化就是一种适合你的‘想象’,能让你更容易理解并且掌控气场。”

温知新听了有点小失望:“听你说五行显化,我以为能炼出什么寒冰真气,烈焰神掌之类的……”

“你是武侠小说看多了吧?”孟玉虎无语地摇摇头,“不过有些古代传奇志异的故事里,那些能让人感觉到周身寒冷,或者烈火焚烧的奇人异事,很有可能就是最早的dom,运用五行显化的气场,造成的心理错觉。”

“毕竟人脑看似高级,其实最容易被骗,而身为支配者,我们天生就是玩弄精神的高手,想让他们生出幻觉实在容易。现在你也掌握了五行显化,以后再不会受限于抗性与控性的数值,可以随意拿捏那些sub的心灵了。”孟玉虎双手拢入袖中,衣袖飘飞,微笑着说出这番颇为大胆的言论。

“我并不这么觉得。”温知新却并未赞同孟玉虎的说法,“支配者就是因为能够支配他人,所以更该谨言慎行。放纵很容易,慎独却很难,随心所欲而不逾矩,才是我们支配者的格言。”

孟玉虎这才真的笑了起来:“听你如此说,我就放心了,我想能让上面看中的人,也必然心性过人,不会仗着自己的力量为非作歹的。”

“你现在五行显化,这是非凡的天资,下一步,便是要学会操控别人身上的炉火,可以让它旺盛,也可以让它熄灭,学会这一步,就已经掌握了风雷敛息术的精髓,而对应的拳术就不过是些架势套路了。”孟玉虎原来却是故意说出那些话,想看看温知新的心性。

刚刚作出突破,又是闲聊,无意中的话是最能显示出真实想法的,温知新若是稍微露出一点得意或者自满的样子,孟玉虎都不会真正倾囊相授,幸好温知新并不是放纵狂妄的人。

“你身边有两个这么好的sub,正好可以从他们身上先学会如何操纵气场,风雷并起,雨过天青,先要学会收,再要学会放,然后是放中收,最后是收中放。”孟玉虎玄玄乎乎地说。

“孟道长,你就不要用这些玄之又玄的话来为难我了,直接告诉我怎么做吧。”温知新苦笑着说。

他有一个喜欢传统文化的爷爷,从小就受了很多熏陶,却也实在是受够了这些玄奥的说法,可不想再被孟玉虎这么折腾了。

“你是当前dom支配基因显性数值最高的人之一,对你来说,收敛你的气场,反倒能让更多普通sub感受到气场,释放你的气场,则反而只有高抗性的sub能感觉到,所以你是先学会了放,后学会了收。”孟玉虎解释道,“下一步要练习的放中收,就是需要带来你控制最深的sub一起修炼的原因,他们两个竟然都是深度控制,这可是难得的机缘。”

孟玉虎为温知新解释了什么是“放中收”和“收中放”,温知新不禁面色古怪,实在没想到竟然还有这么奇怪的修炼方法。

“总觉得你是在趁机拿我做实验……”温知新斜眼看孟玉虎,深度控制不常见,研究这个课题想找个实例可不容易,每对儿深度控制的dom和sub几乎都可以出一篇论文,温知新就干过这种事,当然知道孟玉虎作为学术狗的想法。

孟玉虎:“=ω=”

之后温知新一边继续练习如何在不触碰不出声的情况下,单纯靠气场操纵周正宇和秦襄身上的“炉火”,边正式开始了风雷拳法的练习,每天学习风雷八式的拳路和架势。

对于孟玉虎所说的“放中收”“收中放”,温知新已经理解了,但是怎么变成可以实践的调教方法,温知新却有些摸不着头脑。

过了三天,倒是周正宇想出了一个主意。

“首长,你说那个放中收,是要深度控制我,又让我不知道自己在被深度控制,那你说,假如你把我催眠了,让我忘了你是我的首长,然后我又不知道,会怎么样啊?”周正宇说是出主意,可是看他那眼睛放光的样儿,温知新哪还看不出来,他心里怕是早就有这个念头了,只是之前一直没说出来。

温知新也不说话,只是给了他一个眼神,周正宇立刻就知道自己被看透了,不打自招主动承认道:“首长啊,我就是想啊,你看我现在都被你管的这么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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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白白服服帖帖的了,你要是让我换个身份会怎么样,比如啊,我就比个如啊,假如我是个部队里的刺儿头,然后来你这儿考试,考的呢,就是,嘿嘿,就是挨操,你说是不是特有意思?”

周正宇赖在温知新身边,摸着温知新白皙的小腿,跃跃欲试地看着温知新。

“你脑子里怎么有这么多花花肠子啊?天天就不想点好事!”温知新拿手指头戳他。

“这不是怕首长腻了吗,人不都说结了婚得来点激情啥的,整点情趣啊,角色扮演哪,那你说我要是被你真催眠了,那不得比啥角色扮演还真啊,那多有意思啊。”周正宇振振有词地说。

温知新表面上唾弃周正宇满脑子黄色思想,心里面却忍不住有点动心,他犹豫了一会,瞥了周正宇一眼:“那就,整一下?”

俩人商量了一会儿,周正宇听完了之后,反倒叹服地长出一口气:“首长你跟我说实话,你是真没想过么?咋我就出个主意,你都想好实施方案了呢?”

“这叫专业好不好?”温知新哼哼着说,“怎么,怕了?”

“我还真不敢说大话。”周正宇看了看温知新列的那张纸,跃跃欲试地说,“这还是第一次这么玩,真不知道会是什么样……”

温知新摸了摸他的头,看着周正宇的眼睛,能清楚感觉到周正宇身上那如炉火般熊熊燃烧的欲望,周正宇也迎着他的目光,仿佛灵魂都被温知新的双眸给摄走了,除了听从命令再没有别的想法:“那就十分钟之后,我会回来。”

刚刚商量方案,便已经将身份转变的种子种在了周正宇心里,在这十分钟里,周正宇会自己转变“人格”,温知新也不知道这样会不会成功。

温知新离开房间,出去溜了一圈,过了十分钟后,他有些期待地进入了房间。

只见周正宇穿着一身军装,却侧坐在温知新的椅子上,单脚屈起踩着椅面,另一条大长腿伸展着,胳膊架在椅背上,正偏头看着温知新的桌子。

“周正宇?”温知新试探着叫了一声。

周正宇扭头看向他,眼神像在看一个陌生人,他上下打量着温知新,随即哼笑了一声:“你就是考官?就一小屁孩啊?毛长齐了没?”

温知新深吸了一口气,固然在之前商量的时候,就说好让周正宇回到认识自己之前,让他回到刚进入部队两年的时候那个状态,他也没想到效果这么好。他早就知道认识自己之前,周正宇是个能力虽强却很是不服管的刺儿头,可也没想到这货竟然这么讨人厌,一句话就能这么招人烦。

“我是考官,你是来考核的,态度放尊重点。”温知新怎么也当了这么久军医了,拿出气势喝道。

周正宇却抖着肩膀嘿嘿直笑,随手拿起温知新桌子上的笔,在手里灵活地转来转去,他一副天老大地老二我老三的口气:“跟谁说话呢?你知道老子是谁吗?”

温知新心里咯噔一声,不禁担心,不会玩脱了吧。完全的心理催眠,让周正宇以为自己回到刚入部队两年的状态,是他从未做过的尝试,没想到真的成功了,却又太成功了。现在周正宇这副桀骜不驯的样子,竟是丝毫没有了被他控住的感觉,这,不会脱控了吧?

所谓放中收,收中放,就像阴阳双鱼图里阴中有阳阳中有阴,这样的完全催眠无疑是完全的“放”,再没有什么调教能比连心灵、记忆和人格都被掌控更深得了,可现在,他还能“收”得回来吗?

温知新心知这时候绝不能怂,所以摆出一副硬面孔:“周正宇,请你注意你的言辞,今天你是来考核来的,跟谁耍威风呢。”

周正宇腾地站了起来,因为起身力气太大,踩椅子的脚还把椅子蹬开好远,他一步就站到温知新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温知新。

温知新一下就想起两人刚认识那会儿了,那时候周正宇站到自己面前,也是这么高,这么壮,这么有压迫感,一堵墙似的。可后来,周正宇还是这么高,这么壮,他却从来没有感觉到周正宇有什么压迫感,他不压迫周正宇都不错了。

这一瞬间,温知新感到了一丝久违的悸动,还有点回忆的甜蜜。

周正宇低头看着他,眼神又亮又狠,他伸出手指戳了戳温知新的胸口:“行,有种,今天老子就让你见识见识。”

说完,周正宇两腿一弯,干脆利落地跪在了地上。

他双手背在身后,分开双腿,挺胸抬头,仰着脖子看着温知新,又牛又傲地挑起下巴:“怎么样,老子跪的标准不标准?”

“ =????(???*)”温知新满脸黑线,还真以为周正宇已经脱控了,结果明明还是自己家里的大狼狗嘛,而且好像更傻了:“还行。”

“还行?来来来,你说,老子哪儿跪的不标准?”周正宇立刻就较上劲了,非要问个清楚明白。

“好好好,你跪的很标准,这一项合格了。”温知新只好投降,原本商量好的,所谓的考试,都是色情的内容,首先要下跪行礼,接着才进行考核。

他以为进屋后会看到一个跪在地上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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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的周正宇,哪想到会变成这样,现在他也没法预料后面几个考核项目会变成什么样了。

周正宇这才满意,他牛气地翘起大拇指指着自己,很装逼地说:“我周正宇的字典里,只有第一,没有第二,别跟老子说还行,懂吗?”

“懂了懂了。”温知新紧抿着嘴唇,周正宇这装逼样儿太欠揍也太好笑了,他快要笑场了。

周正宇站起身,靠近温知新,拦腰将温知新抱了起来。

被公主抱的温知新:“???”

周正宇将他抱到床边,让他坐在床上,接着站在他面前,开始脱衣服。他先摘下军帽,手指撑着帽子转了一圈,痞笑了一下,接着戴在了温知新的头上。

温知新:“∑(O_O;)”

周正宇笑得更厉害了,伸手揉了揉温知新的脑袋:“小屁孩,你多大啊,有二十没?”

温知新:“……”行,周正宇,你给我等着,等你变回来的。

面上温知新还是保持微笑:“关你什么事?”

“老子怕你一会儿受不了。”周正宇凶恶地冷哼了一声,将军装外套脱下来,甩到了床上,又抬起胳膊把T恤撸了下来。别说,周正宇脱衣服温知新也不知道看过多少次了,但是这副牛气哄哄的铁直样子还是第一回见,看着周正宇又霸道又硬气地脱掉衣服露出那一身肌肉,温知新竟还有点小陌生,小激动。

接着周正宇抽掉了自己的皮带,戴在自己的脖子上,将黑皮带插进去,一圈圈往深处转,最后扣好,自然就变成了一个项圈。

温知新也没想到这腰带还能这么戴,又一次被周正宇的自主发挥惊到了。

这条黑色的“项圈”一点缀,越发衬出了周正宇宽肩窄腰,肌肉峻伟的好身材来,而抽出了腰带的军裤松垮了一些,挂在周正宇的公狗腰上,露出了里面的腰窝与臀沟,反倒比全裸更加诱惑。

周正宇再度跪了下去,脸上笑容有些轻蔑,向着温知新的鞋子伸出手去:“你这么年轻就能当考官啊?操过人没啊?别还是个雏儿吧?”

“操过,还操过很多次,每次都能把他操到求饶。”温知新翘着嘴角,他发现了,别看周正宇现在这么恶劣,手上的动作却还是那么温柔,娴熟地脱他衣服的动作和平时没什么两样,可周正宇自己都没有意识到这是怎么回事。

果然脱控只是表象,骨子里还是自己的狼犬一号。

“操,倒是长得挺白净的。”周正宇将温知新下半身的鞋和裤子全都脱掉,露出温知新白皙的双腿,顺着小腿往上摸,抓着温知新的膝盖往两边又推了推,“劈大点儿,给老子腾点地方,要不然施展不开。”

温知新“乖乖”地大张开腿,挺着自己忍不住有些兴奋的阴茎坐得更靠近床沿一些。

“这就兴奋了啊?”周正宇嘿地笑了一声,端详着温知新的阴茎,认真地上下看了一遍,喃喃自语地说,“操,这鸡巴长得还挺好看。”

他从兜里掏出一个秒表,看了一眼,扔到温知新旁边:“五分钟口交考核,你可看准了时间,别他妈想占老子便宜。”

说完,周正宇张开嘴含住了温知新还没完全勃起的龟头,舌尖钻进了包皮,绕着圈将它顶开,让温知新的龟头全露出来,嘴唇贴着冠沟滑了两下,将温知新的阴茎完全唤醒,便前后晃动着脑袋,开始吞吐温知新的鸡巴。

他双手抓着温知新的膝盖,脑袋上下起伏,粗大的鸡巴彻底兴奋,撑满了他的嘴巴,可他却并没有感到难受,游刃有余地吞吐着,嘴唇将过半的阴茎都吞到了喉咙里。

还是熟悉的感觉,温知新的阴茎在周正宇的喉咙里滑动着,这种熟悉不仅不会让他厌倦乏味,反倒像是量身定做,耐心打磨之后才能达到的无比契合,怎么插都很舒服。尤其是周正宇一直仰着头看他,那双黑亮的眼睛里不同于往日的温柔和驯服,反倒有点桀骜和挑衅,熟悉的身体,不熟悉的眼神,竟产生了奇妙的效果,让温知新更加兴奋起来。

“操,你就这么考核的,会不会啊?”周正宇给他口了两分钟,才把他湿漉漉的阴茎吐出来,舔了舔嘴角的淫水,不满地骂道。

“啊?”温知新懵逼地看着他。

周正宇抬手把秒表抓起,滴滴按了两下清零,抬头冲温知新口气恶劣地发火:“操,白搞了两分钟,要不是你鸡巴吃起来还挺爽,老子早就揍你了。”

温知新懵逼又委屈,商量的明明只是口交,骑乘,犬交,正面四个“科目”,怎么一旦进入状态,让周正宇搞出这么多幺蛾子啊?

周正宇现在的催眠状态是他控制的,但周正宇这些自我发挥,却超出了他的控制。

“手呢?怎么不抓老子头发啊?你怎么不往我嘴里操啊?使点劲儿啊!”周正宇抓起温知新的手啪地按在脑袋上,“专业点行不行?这还用我教啊?”

“哦……”温知新的手摸了摸周正宇的短寸头,稍稍用力抓住了周正宇的头发。

“这才有点意思,该怎么操就怎么操,怎么爽还用我教你啊?别发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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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发呆老子就急眼了啊!”周正宇斜了温知新一眼,最后又哼笑了一声,“小屁孩。”

说完,他再次含住温知新的鸡巴,来回吞吐起来,同时还抬起眼睛,浓黑的双眉挑动着,暗示温知新。

你真以为我用你教了?温知新扯紧了周正宇的头发,按着周正宇的脑袋,狠狠地把鸡巴全插进了周正宇的喉咙里。周正宇的眼睛一下就因为喉咙被入侵而变红了,泛红的眼睛却偏偏又带着笑意,好像在说“这才像话”。温知新双手抱着他的头,耸动着自己的腰,在周正宇的喉咙里抽插着。之前是只进到一半,现在是只抽出一半,就又狠狠插了回去,龟头几乎没有从周正宇的喉咙里拔出来过,只在最深处来回摩擦。

周正宇被操的脸颊涨红,眼角忍不住溢出了泪水,偏偏还撑着床铺,也不求饶,也不躲闪,任由温知新在他的喉咙里驰骋。

平日里温知新并不那么粗暴,总是任由周正宇主动,今天偶尔粗暴一回,也有种别样的趣味。他知道这样操周正宇一直憋着气,只有他抽出来的时候才能稍稍呼吸,坚持不了多久,所以他感觉差不多了就抽了出来。

粗长的阴茎从周正宇嘴里滑出,喉咙里被挤出来的空气再度涌入,发出咕地一声,龟头上拖着好几丝淫水,全都沾在了周正宇的嘴上。看到周正宇那副淫靡的样子,温知新忍不住握着湿漉漉的阴茎,在周正宇脸上拍打着:“周上尉,感觉怎么样?”

周正宇梗着脖子,扬起脸,一边喘粗气一边瞪着温知新,任由温知新的鸡巴在他脸上拍的啪啪作响,湿哒哒的口水和淫水全都打在了他的脸上,在左右脸颊上留下两片湿漉漉的痕迹:“感觉?一个字儿,爽!”

“哼,刚刚周上尉不还挺傲么,现在怎么老实了,恩?扇你脸的是什么啊?”温知新故意拿捏他,羞辱地问道。

“老子现在还是中尉,这次考核通过了,才是上尉,这个军衔老子自己挣,不用你给我加衔。”周正宇依然一副“你随便扇老子躲一下算我输”的死硬模样,温知新估计他小时候不听话梗着脖子被周爸爸抽皮带就是现在这副屌样,“扇老子脸的是你的大鸡巴,刚刚操了老子嘴巴五分钟的大鸡巴,一会儿还要操老子屁眼,怎么玩老子都行的大鸡巴,怎么样,这回答满意不?”

“满意,非常优秀。”温知新心里要笑翻了,看起来那么牛,说话却这么骚,真不愧是周正宇。

周正宇脸色微变,猛地拿起秒表:“操,忘了记时间了。”

“没事,我算你通过。”温知新大方地说。

“不用,老子不需要放水,大不了再考一回。”周正宇倔强地反驳,随后他看了温知新一眼,“而且,这回我要考加分项目。”

“加分项目?”温知新现在已经完全料不到周正宇脑子里在想什么了。

周正宇转过身来,背对着温知新的床,双脚紧贴着床脚,跪在那里,身体往后,脑袋枕在了床沿边上,整个身体都向后倾斜着:“来,这回把时间记好了,五分钟,老子让你随便操。”他张大嘴,吐出舌尖,还色情地抖了抖舌尖,用食指牛气地点了点,“爽不死你算我输。”

温知新好笑又好气地看着周正宇大抬起双臂,做了个“端盆”的姿势,双手同时对着温知新招了招,好像在说“放马过来”。这个姿势,还是他们在网上看到的,温知新就无意中感慨了一句,没想到周正宇一直记在心里,这时候突然用了出来。

他走到周正宇面前,抬起腿,膝盖跪在了周正宇的小臂上,周正宇的手抓住他的脚踝,另一只手及时往下一捞,抓住温知新另一只脚,就用双臂撑住了温知新的双膝,将他托了起来。

“小屁孩,你也太轻了吧?”周正宇双臂托着温知新还上下晃了晃,接着就把温知新拉近自己的身体。

温知新双手撑在周正宇脑后的床铺上,双腿跪在周正宇的小臂上,阴茎正好对着周正宇的嘴巴,周正宇张大嘴,含住温知新的龟头,让阴茎整个插进了自己的嘴里,情不自禁地吞咽了一下。

这样的姿势,温知新的双手只能用来维持一下平衡,真正的重量都在双腿,都在周正宇的胳膊上,而且他动起来之后,发力的腰臀同样依靠双腿作为支撑,等于周正宇要撑起温知新全部的力量,并且用这股力量来操他的嘴。

刚落到周正宇的小臂上,温知新还有点害怕,但是被那双结实的胳膊牢牢支撑住,被那双有力的大手托着脚腕,青筋暴起的小臂托着小腿,鼓起的二头肌贴着大腿,那强悍的力量稳稳当当地支撑着他的身体,让他那点害怕就不翼而飞了。他低头看了一眼,周正宇整个脸都埋在他的胯下,看不到他的表情,但他能猜到周正宇现在一定还是那副牛气哄哄的架势,不禁轻声一笑。

他试探着慢慢收回了撑在床上的双手,转而抱住了周正宇的脑袋,这下就真的把全身的重量都压在了周正宇的身上。周正宇往上瞥了他一眼,眼睛里流露出赞许的意思,抱着他往身体靠了靠,喉咙蠕动着吞得更深了些,暗示温知新他已经准备好了。

温知新整个人都压在了周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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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身上,感受着周正宇如同坚实的大地般承托着他的身体。其实温知新很喜欢这样的感觉,周正宇的强大会给他一种,他一直耻于表达的安全感。

那是一种他可以完全信赖周正宇的安全感。这种信赖无关于信任、可靠、忠诚、体贴这类的心理感受,而是纯粹肉体上的,是对周正宇这具强悍身体的信赖,是哪怕剥离了一切的身份、背景,周正宇依然能够让温知新感到安全的强大。

之前在和周正宇玩骑马的时候,虽然表面上是因为周正宇求了好多次温知新才答应,其实温知新也很喜欢那一次的感受。温知新之前甚至都没有去深入探索剖析这种感受所从何来,但这一刻,当周正宇在深度控制之下和他仿佛“陌生人”,却又展露出如此强大的一面时,温知新才真正深刻意识到自己想要的那种安全感。

看着将自己完全托住,嘴唇都紧贴着自己小腹,将自己的阴茎完全纳入了喉咙的周正宇,温知新又意识到,这种安全感不单单是让他身为普通人的那部分感到安全,也包括让他身为dom那部分感到放松。

克制,理性,掌控,一直是温知新作为dom信条,他总是更多在考虑sub需要什么,喜欢什么,他身为dom可以做些什么。但是偶尔,身为dom的他,内心深处,难道就没有想要放纵自己,放任自己所有欲望的时候吗?

而周正宇,就是他可以放任的地方,是他的安全线,是他的“底”,他的所有放纵,周正宇都能承受,都能“接的住”,这,也是一种安全感。

温知新动情地抚摸着周正宇毛茸茸硬茬茬的短寸头,情难自禁地开始耸动起来,他就像整个骑在了周正宇的身上,阴茎在周正宇的喉咙里放纵地抽插,毫无顾忌,毫无怜惜,完全放纵地追寻着快感。周正宇的身体靠着床铺,被他不断撞击着压在上面,他的睾丸不断砸在周正宇的下巴上,将周正宇的嘴巴操出了咕咕的淫荡声响,整个床铺也随着开始晃动起来,周正宇时不时溢出闷哼声,反倒加倍刺激了温知新,他紧紧搂住周正宇的头按在自己胯下,双腿压在周正宇的胸肌上,屁股耸动着把鸡巴送进周正宇的嘴里,从湿热的喉咙中挤出空气,攫取快感。

他完全忘记了秒表的事情,甚至闭上了眼睛,好像又回到了戴着耳机眼罩隔离感觉的状态,只有自己的鸡巴插在周正宇的嘴巴里,源源不断的快感从那里涌上身体,直到他忍不住射了出来,才粗喘着慢慢放松自己的身体,松开了周正宇的头发。

周正宇慢慢垂下双臂,将他放在地上,温知新站起身来,阴茎从周正宇的嘴里滑落,顿时浓稠的精液就溢到了他的嘴角。他仰头看着温知新,含着满嘴精液痞痞一笑,舌头在里面搅动着浊白粘稠的液体,故意张着嘴吞咽着,性感的喉结上下滚动,精液顺着舌头往喉咙里滑,喉结每滚动一次,满嘴的精液都下陷一点,让温知新清清楚楚看到了他把一嘴的浓精咽下去的过程。吃掉嘴里的,他还用手指把嘴角和下巴上沾着的都抹到嘴唇里,吮吸着成了个干净,接着探身含住温知新的龟头,舌头温柔地打着圈,把沾在温知新阴茎上的精液也吃了下去。

“操爽了吧?”周正宇抬手拿起秒表,“这都快二十分钟了。”

温知新有点赧然,刚刚他失控了,完全忘记了两个人是在“扮演”,看到周正宇吞吃精液和给他清理的样子,他还以为周正宇已经清醒过来了,没想到周正宇还沉浸在“周中尉”这个状态里。

“老子没说错吧,爽不死你算我输。”周正宇一伸胳膊站起身来,下巴冲床铺一偏,“去,躺床上去。”

换平时周正宇可不敢这口气说话,温知新越来越觉得好玩了,于是听话地乖乖上了床,躺在上面。

周正宇站在床边,抬手把裤子脱掉,硬邦邦的狼犬七号就挑了起来,高高地扬着头,他伸手撸了两下,把上面流出的淫水抹到鸡巴上,边撸边说:“妈的,小屁孩操挺狠,把老子鸡巴都操硬了。”

温知新觉得很有趣,要是在正常状态下,周正宇是绝不会主动去撸的,一定要腻腻歪歪地先“请求首长”,他看着周正宇握着狼犬七号,在掌心啪啪拍了两下,炫耀着他长度粗度都惊人的大鸡巴,那股得瑟的劲头又拽又霸道,又有点傻乎乎的可爱:“我刚刚操得超时间了,你不生气啊?”

“五分钟是及格,十分钟是良好,十五分钟是优秀,老子当然必须而且只能是超级优秀!”周正宇又翘大拇指往自己身上比划了,温知新猜测这一定是周正宇认识自己之前的习惯性动作,和自己在一起之后,在自己面前就很少这么显摆过了,“这时间当然是越长越好,越长说明操得越爽,说明我越厉害啊。”

“那你考这个到底是为了什么啊?”温知新很好奇周正宇现在到底是个什么“逻辑”。

“当然是为了伺候首长啊!”周正宇理所当然地说,“只有通过了考核,才说明我够格了,可以去伺候首长了。”

“这首长是谁啊?”温知新眨眨眼问他。

“首长就是首长,那是所有狼犬都想要去伺候的人,能伺候首长就是身为狼犬最大的荣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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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子就是要做狼犬里的第一号,伺候首长这件事,除了老子没有别人!”周正宇掷地有声,铿锵有力地说出这句话。

“那你想伺候首长,为什么来我这儿考核啊?”温知新更觉得好玩了。

“因为你就代表首长啊,只要能通过你的考核,就说明我肯定也能让首长满意,所以只要让你满意了,我就有资格去伺候首长了。”周正宇哼了一声,没好气地爬上床,还打了温知新脚丫子一下,“哪儿那么多话啊,把腿劈开,老子要给你舔鸡巴了。”

温知新强忍着笑,乖乖分开腿,他现在明白了,周正宇现在就好像多出来一个里人格,变成了还没有成为狼犬一号的“周中尉”,而他也成了拦在他伺候首长前面的“温考官”,周正宇这是逻辑自洽,给他们俩找了个新身份,其实还是周大宇和温小新。

周正宇握住温知新的鸡巴,嘴唇裹着龟头,轻轻来回吸吮,他嘴里挤出空气,把温知新的龟头往里吸,吸紧之后又松开,发出啵地一声,一下一下来回吸着温知新的龟头,很快就把温知新的阴茎唤醒了。

看着眼前再度勃起的阴茎,周正宇信心满满地直起身:“那就开始第二个科目了,周正宇申请进行骑乘考核。”

“批准考核。”温知新知道程序,似模似样地回答道。

周正宇坐起身来,分开双腿跨到温知新身上,他脚掌踩在床上,双手滑到后面抓住自己的双臀扒开,慢慢往下坐,湿润的穴口碰到了温知新的龟头,他轻轻摆动公狗腰,左右摇晃着用屁股蹭了龟头几下,龟头自然便微微陷入了肛口的皱褶里,他这才慢慢往下坐。

温知新笑着看着周正宇“考核”,不知道为什么周正宇现在显得有点紧张,往下坐的时候都屏住了呼吸,龟头进去之后才放松了一点,周正宇直接往深处坐,温知新的龟头长驱直入,插入了他的肠道,他的屁股紧贴在温知新的小腹上,一点空隙也没有。

“一!”周正宇报了一声数,接着抬起屁股,直到温知新的阴茎整个抽出了他的屁股,他才再次往下坐,又是全根深入,嘴里还大声喊道,“二!”

“这是在考什么?”温知新好笑地问。

“六十下开逼考核,完整插入六十次,先要把我的逼操开,然后才可以进行后面的考核。”周正宇一脸严肃地解释道。

温知新听他这么说,好笑之余又不禁感到一丝兴奋,看着周正宇这个状态,他趁机问道:“你为什么要管自己的肛门叫逼呢?”

“为啥?那儿不就是叫逼吗?”周正宇楞了一下。

“为什么不叫肛门,或者屁眼?”温知新逗弄着他。脏话,羞辱化,性器官称呼女性化,都只是调教时增加羞辱感,增加快感的手段,从调教的原理上,温知新不仅能理解,更能娴熟运用。但他自己,并没有这样的癖好,也没有主动把这些羞辱化女性化的称呼用到周正宇的身上,反倒是周正宇主动给自己加上了这样的称呼,今天碰巧想到了,温知新就想解开这个谜团。

“肛门?这多别扭啊。屁眼?听着多脏啊?”周正宇摇了摇头,好像很不能理解温知新会提出这么两个词,“能用来被鸡巴操的,那不就该叫逼吗?”

温知新啼笑皆非,这才想到虽然周正宇家现在住在京城,但其实却是从东北来的,乡音未改,这个很有地域特色的词也被他用得惯熟。

“首长的大鸡巴,就得用骚逼来伺候着,也只有首长的大鸡巴,能把骚逼操得服服帖帖,明明白白的。”周正宇理所当然地说。

“服服帖帖,明明白白。”温知新捂脸,周正宇这形容词用的,太有特色了,偏偏还挺带劲儿,听得他直兴奋。

“你别老打岔,我都忘了数到哪儿了。”周正宇白了他一眼,又从一开始数。他满脸严肃,认真,专注地,伴随着清晰响亮的报数声,用他的“逼”把温知新的鸡巴从头到根一次次地吞没。

温知新躺在那儿,任由周正宇自己“考核”,他渐渐发现,这个所谓的“开逼”,还真不是周正宇胡乱编出来的,别看周正宇现在嘴上这么硬气,身体却很诚实。这么一下一下的,本来只是有些湿润的肠道,渐渐变得更加湿滑,紧热程度刚好,括约肌也恰到好处地一放一收,像个小嘴一样吸吮着温知新的肉根。

之前温知新就曾经感觉到,自己在操周正宇的时候,会进入一个肠道最深处的地方,那里的肠道像是开了个小口,如同一个肉腔一样,每次捅进去都会紧紧吸住温知新的龟头,里面的肉褶比外面的肠壁还紧热,而且更刺激,每次都爽的温知新很快缴械,但他也不是次次都能找到那个地方。

而随着周正宇报数到四十,他猛地一哆嗦,双腿一软,跪在了床上,因为这一次恰好顶进了那个深处的肉腔,让他都支撑不住。

周正宇浑身发红,结实的肌肉都出了一层细汗,轻喘了两声,再次直起身来,将温知新的阴茎往外抽出。这回温知新清楚感觉到自己的龟头和小半茎身都从更深处那个肉腔抽了出来,那里面就好像是真空的,比喉咙,肠道,比括约肌都紧,好像一圈圈的肉环裹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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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他的阴茎,拔出来的时候那好几圈肉环都是一个个“卸”下去的,每卸下去一个都非常“吃力”,吸得他龟头酸麻无比,快感从阴茎一直蔓延到小腿,差点就把持不住射精了。

紧接着周正宇继续报数,再次坐进去,这次却坐偏了,温知新的龟头顺着肠道往深处去,却没有碰到那个肉腔。

周正宇懵了一下,有些难为情,他直起身来,把“41”重新数了一遍,这次他稍微往后仰了一点,温知新的鸡巴就再次插进了那个隐秘的地方。

这回轮到温知新懵了,他可是学过人体解剖学的,这个地方是哪儿啊??不应该啊??这里怎么会有能进入的腔体呢???他一直以为是自己的错觉,没想到居然是真的啊!

找准了位置,周正宇的喘息一下粗重多了,还带着一点颤音,他一边吞咽着口水一边继续报数,每一次把温知新的阴茎从那个肉腔里拔出和插入,对他来说好像都是无法承受的折磨,鸡巴硬的像旗杆一样高高举起,淫水从马眼里不停往下流,滴滴答答落在了温知新的身上,打湿了他们紧贴的部位。

周正宇咬着牙,好像快要承受不住了,勉强报了六十之后就连忙起身,他急促地喘着气,伸手握住自己的阴茎,用力握紧,接着又狠狠抽了鸡巴两下:“狼犬七号,你给我争点气,可千万别射啊!”

“恩?为什么,你很怕射吗?”温知新知道“周中尉”又有新“剧情”了。

“这个考核,越往后越难。”周正宇盯着温知新的鸡巴,口气不再那么牛了,反倒有了一丝敬畏,“骑乘、后入、正面三项考核,我每项都至少要坚持二十分钟,才可以高潮,可是你看,我现在就已经差点射出来了,要是坚持不到时间,那他妈就丢大人了。”

“你为什么要坚持二十分钟啊,想高潮就高潮呗?”温知新也纳闷,自己可从来没有这么要求过,有时候他会为了让快感累积的更强而故意阻止周正宇高潮,但也只是随性而为,从来没有规定过准确的时间,为什么周正宇会这么想。

“因为太想射了啊,要是不忍着点,每分钟我都能射一次,坚持不了十分钟就没力气了,我是爽了,首长咋办啊?”周正宇犯愁地说,“而且我也不想射太快啊,就是要来来回回地,跟海浪似的,被首长弄得一阵一阵儿的,直到最后管不住了,控制不了了,啥也顾不上了脑子都懵了,被首长操得彻底恣了,除了发骚,除了想被大鸡巴操,别的啥也不想了,跟发情的母狗一样,那才是到位了,啪啪啪几分钟射七八次,那感觉不尽兴,不带劲!”

“二十分钟,那是底线,因为二十分钟之后,能不能坚持住,那就不是我管得了的了。”周正宇有些不甘却又无奈地说,“所以我现在只是个中尉,我给自己定的目标,那是至少到四十分钟,才达到上尉标准,我要是能坚持一小时,那就是少校了,啧,不敢想,不敢想。”

温知新不禁喷笑,现在周正宇的真实军衔最近刚刚晋升,正是少校,感情儿现在的周正宇心里,还无法和“真正的”周正宇相比较,通过这次考核,也只是次一等的“周上尉”。

“你笑啥,小屁孩!今天我一定要通过这次考核!”周正宇发狠地说道,“现在来正经的了,骑乘十分钟!”

周正宇分开腿跪坐在温知新身上,扭了扭公狗腰,温知新的龟头就被他肛口的嫩肉给含住了,他顺势慢慢往下坐去,刚刚还很凶狠的表情,随着身体往下沉,迅速垮塌下来,真是鸡巴有多硬逼就有多软。他的嘴巴无意识地张开,眉眼间都是快感带来的晕眩。温知新的龟头顶开括约肌,刮过湿热的肠壁,碰到了那个最深处的小小腔口,龟头只是碰到了那里,里面就流出一股温热的水流,顺着肠壁和阴茎之间的缝隙往下流,很快周正宇的肛口就微微一热,一股淫水顺着穴口扩散开来,打湿了温知新的身体。

“你要是错开点,不就能坚持久一些吗?”温知新还不知道周正宇身体里到底是怎么回事,有点担心是不是出现了什么增生或者病变,不太敢往那个小口里进,可周正宇却摇摇头:“不行,老子才不会偷奸耍滑,要考,就一定要按规矩来!”

说完,他就一咬牙,往下用力一坐,温知新的龟头直接顶开了那个腔口,挤进了那个神秘的腔体里,被里面比括约肌还紧的肉壁包裹住了。

周正宇整个人都软了一下,彻底跪在了温知新身上,眼神一下就迷离起来,沙哑地喘着气,挺起的阴茎喷出了一股淫水,在温知新的身上画出一条液滴的线条。

“报告!周正宇……申请……开始……十分钟……骑乘考试。”周正宇一边喘粗气一边断断续续地报告,他肠道深处的腔体裹着温知新的半截阴茎,像是一张小嘴一样用力吸着,还没有动温知新就已经爽的不行了,周正宇也是还没动就没法连贯说话,肯定同样爽到不行。

周正宇报告之后,就抓着自己的双膝,晃动着自己的腰,前后摆动起来。他都没有敢直上直下地骑乘,而是像骑马一样前后摆动着腰胯,八块腹肌不断随着摆动起伏,又性感又色情,温知新的龟头抵着最里面,被他这样前后摆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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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那一圈软肉之中转圈打磨。

“嗯……哈……好爽啊……”周正宇紧紧抓着自己的膝盖,手指陷入了结实的大腿里,低着头,和自己的马眼对视着,声音里一点倔劲儿都没了,反倒又虚弱又惊慌,“唔恩……不行,不能射,不能射出来……”

可他怎么说也没有用,狼犬七号涨得通红,整根肉棍仿佛都散发着湿腾腾的热气,上面的青筋都如同蟒蛇一样虬曲着,龟头更是高高扬起,马眼始终都像猫眼一样大张着,粘稠的淫水一股股地流出,丝丝缕缕的白色混在里面,渐渐将整个阴茎都涂成了脏兮兮的污浊颜色。

虽然不知道周正宇的身体里,那个在今天才被确认的肉腔到底是什么,但温知新隐约觉得应该不是什么坏事,大部分病变或者增生不疼不痛就不错了,没感觉也算正常,可变得比G点还敏感还要爽是怎么回事?

“操,老子、老子怎么,怎么可以输在这里……”周正宇咬着牙强忍着快感,双眼通红,眼眶里竟然都泛出了泪花,可是他只咬牙又坚持了一分钟,就停在那里不动了。狼犬七号铁棍一样往上指着,整个柱身不住地左右摇晃,这是兴奋到极点即将喷精,阴茎硬到极限才会在不触碰的情况下就不住摇晃,周正宇已经是到了边缘了。

可温知新正是爽的时候,哪能让他这么停下,一个没忍住就主动往上挺了起来。

“啊啊……不行……受不了了……”周正宇顿时崩溃了,紧咬的牙缝一下就被撬开,呻吟声纷纷跑了出来,精液也从他的马眼里往外狂喷,一股股热乎乎的浓精都是向上喷的,喷泉般划出一个抛物线再落到温知新的身上,像是又热又浓的雨点一样洒满了温知新白皙的小腹。

高潮的到来让周正宇的括约肌收紧,紧紧箍住了温知新的鸡巴根部,而里面的龟头又被那圈肉腔绞住,像是两个吸嘴一样,温知新也没法守住自己的精关,精液被最里面的那张嘴给吸了出来,一股股喷涌着灌满了那个肉腔。肉腔顿时如同得到滋润一般,吸得更紧更厉害了,紧紧地裹着龟头冠沟不松口,温知新只感觉自己越射越多,睾丸里的存精都被两张肉嘴给吸了出来,灌到了周正宇身体里。

周正宇狼狈地撑着身体,不停喘气,好一会儿才恢复过来,他挫败又不甘地喘着气:“对、对不起,考官,周正宇……骑乘考核,不及格。”

温知新还在余韵之中,没有回答。周正宇挣扎着支起身来,让温知新的阴茎慢慢从自己的身体里抽出来。那一圈圈肉褶恋恋不舍地松开了温知新的阴茎,龟头从穴口拔出来的时候,被操开的肛肉裹着龟头,将上面的淫水都卷了下来,留在了周正宇的身体里。

“我,我给你清理一下。”周正宇别扭地趴下身来,舌尖落在温知新的小腹上,轻轻舔起自己射到上面的精液。

温热的精液凌乱地洒在温知新的身上,有些甚至喷到了温知新的下巴上,周正宇像一条大狗那样,柔软的舌头顺着温知新的身体滑动,把自己射出来的精液全都舔了回去,每卷起一点,还一定要仰头让温知新看到他是怎么咽下去的。

没等清理干净,就把温知新舔得又兴奋了。

周正宇最后舔到温知新的下巴,和温知新对视,眼神渐渐坚定起来:“报告考官,周正宇申请进行下一科目的考试。”

“你还要考?”温知新真心意外的是,周正宇还没有从这个催眠情境里脱出来,看来非要完成了四项考试科目才能真正结束了。

“骑乘考试我是丢人了,但是老子绝不会半途而废,哪怕已经不及格,我也一定要全部考完,就算失败了,也能为下次积累经验。”周正宇这时候也没有刚才那股牛气了,只有不服输的拼劲儿。

这样不肯向困难低头,不会被失败打倒的周正宇,实在是太帅了,让周正宇成为十三番队狼王的真正原因,不是他的家世,不是他的天赋,而是他这股不服输不放弃的劲头。

只是现在这股劲头却用到了这样一场考核上,反倒让温知新感到了更强的刺激,他也很好奇周正宇还有什么花样。

见温知新点头,周正宇转身跪在了床上,双臂趴在床上,狼腰下塌,那总是让人感觉铁骨铮铮绝不屈服的脊背,现在却乖乖弯了下去,肩背到腰的弧线如同一张弓,将屁股撅到恰到好处的高度,把两瓣完美的肉臀翘到温知新面前,中间就是已经被操的湿润柔软的肉穴,正轻轻地颤抖着。

一圈嫩红的肛肉微微收缩着,中间的肉洞含着一股精液,随着肉褶的收缩若隐若现,欲滴未滴,就像一张肉红的小嘴在反复品尝回味着灌满了它内部的浓精,不舍得把任何一滴流在外面。

“狼犬中尉周正宇,请求考官将鸡巴插进逼里,进行第三个科目的考核。”周正宇微微抬头,大声说道。

温知新听得鸡巴更硬了,握着自己的阴茎放在穴口,将那股快要溢出来的精液强硬地顶了进去,整个鸡巴再次插进了肉穴之中,这一次他直接就插进了那个肉腔。这个肉腔的位置实在是太合适了,几乎他的龟头挤开括约肌,碾过前列腺,经过最紧热的肠道,就直接能进去,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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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鸡巴被各有不同的三段包裹住,简直就像广告里那些号称榨精神器的飞机杯,可又比任何飞机杯都厉害多了。腔口里面的精液更多,温知新都听到了自己龟头将肉腔里的精液挤出来时发出的噗呲声,那挤出来的精液被他的阴茎堵住,只能累积在周正宇的肠道里,让里面变得更加湿滑。

“插了之后呢?”温知新问道。

周正宇大声喊道:“狼犬中尉周正宇,请求进行第三科目考试!”

“允许考试!”温知新猜出他要做什么了。

果然,周正宇撅着屁股,公狗腰往上一提,又一塌,两瓣圆翘饱满的肉臀划过一个半圆的弧线,竟然主动套住了温知新的阴茎抽插起来。骑乘位的时候想主动很容易,后入的姿势想主动就太难了,周正宇动的像一条发情的公狗,腰胯和屁股不停地耸动着,却不是在往下插入,而是往上迎合。他的身体规律地摆动着,腰腹的肌肉摆出了波浪,带动屁股上下套吸着温知新的鸡巴,结实的屁股不断撞在温知新的身上,发出啪啪的响声。

温知新只需要把手放在周正宇的屁股上,欣赏周正宇的屁股怎么吃自己的鸡巴就行,嫩红的肉褶裹在深红的鸡巴上,边缘随着进出翻卷着,鸡巴上的青筋一次次没入肛口又一次次的露出,很快上面就被淫水和肠液涂得湿亮起来。周正宇的屁股动的更快了,没有流出来的精液被鸡巴磨成了白浆,从缝隙里开始慢慢往外渗出,他的穴口被操的发出噗呲噗呲的声音,每一声都伴随着淫靡的白沫往外溢流。

周正宇动的幅度不算大,因为温知新的龟头陷在最深处的腔体里,根本拔不出来,即使周正宇抬到最高,那一圈腔口也紧紧咬着温知新的冠沟,不放他的龟头出来,每次抽插都扯动着那圈嫩肉,让周正宇的呻吟声变得低哑又淫荡。

“哈……哈……怎么、怎么还是这么爽……”周正宇侧躺在床上,不断摆动公狗腰让他出了一身的汗,汗水润湿了蜜色的肌肤和他潮红的脸颊,他迷离的双眼里全是快感,嘴角情不自禁带着满足又痴迷的笑容,可双眉却又好像在承受痛苦似地皱起,声音沙哑断断续续地说着,“不、不行……老子、绝不能输……”

他握紧拳头撑起身来,额头抵着拳头,忍不住发出一声呜咽:“呜……嗯……不行了,再这样,又要射了……要不及格了……”

“那就停下来啊,你不是要通过考试吗?”温知新喘着气,往后躲了一点,龟头的肉冠勾着里面的腔肉,勾得周正宇发出一声哭泣。

“啊……别,别停……已经、停不下来了……”周正宇往后撅得更高,再次把温知新的鸡巴吞到屁股里,前后晃得更厉害了,整个脸埋在床上,只有屁股在前后吞吃着温知新的鸡巴,“想停,停不下来……屁股自己在动……呜……里面,里面爽死了……”

他用脸压着床铺支撑着身体,双手扑腾着滑到后面一起握住了自己的鸡巴,咬紧了嘴唇,不再发出呻吟声,屁股啪啪地撞在温知新的腰胯上,撞得太激烈了,两瓣蜜色的臀肉撞得发红,像两瓣熟透的蜜桃。

秒表倒计时的声音终于响了,二十分钟到了,周正宇的腰胯一软,趴着不动了,只有肉穴还在收缩着夹紧温知新的阴茎。

“第三科目,考核完毕。”周正宇勉强说出了话,不住喘着粗气,身体却不停使唤,明明该拔出来的,却反倒有了想要继续动的征兆。

温知新已经射了两次,这次更加持久,所以他主动拔了出来。龟头抽出肉穴的时候发出响亮的声音,里面的汁液再也关不住了,像贪吃的小嘴见到美味忍不住流出口水一样,透明的肠液和磨成白沫的精液混在一起,浑浊又粘稠地往外涌出,顺着周正宇的会阴往下流。

“这次你总算及格了。”温知新拍了拍周正宇被他自己摆的太快操得发红的屁股。

周正宇却很沮丧,他软软地侧倒在床上,张开了手,手上黏糊糊的,指缝里都是精液,原来就算他试图用手紧紧握住鸡巴,还是没能守住,还是被操射了。

温知新不禁暗笑,没有他控制下明令禁止射精,周正宇确实根本坚持不了多久就会忍不住高潮。

“那你还考第四科目吗?”温知新问他。

周正宇咬牙:“考!无论如何也要考完,就算丢人老子也要坚持到最后!老子不当孬种!”

“你为什么这么执着非要考过啊?”温知新看着周正宇发狠的样子,

“为了成为合格的狼犬上尉,可以伺候首长!”周正宇瞪大眼睛,好像这是个多么崇高的目标。

温知新就知道他会这么说,忍着笑意说道:“你就这么想被首长操啊?”

“那是当然的,狼犬的逼就是要给首长操得,那是身为狼犬的崇高使命!”周正宇毅然地说。

“你就知道那个首长肯定能把你操爽么?”温知新故意逗他。

“当然啊,你不知道被首长操逼的时候多爽,我的逼是属于首长的,也是被首长操开的,里面都是首长鸡巴的形状了。首长一操进去,鸡巴就把逼里塞得满满的,只有首长的鸡巴刚刚好,一点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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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严丝合缝的,这样儿每操一下都老带劲了,就感觉自己缺的那块被填上了,浑身上下都圆满了,舒坦了,越操越得劲儿。一拔出去就感觉逼里发空,刺痒,就想赶紧再填满了,只想一直被首长操逼,一秒也不停,一直在那浪尖儿上颠啊颠的。”

“所以我一定要通过这个考核,要是通不过,操不了多会儿我就不行了,就不能继续挨操了,那逼里就得一直发空,发痒,浑身难受。只能等到下次,首长又想操我的时候,这股骚劲儿才能得救,才又圆满了,舒坦了。”周正宇带着满眼的痴热,说得越来越动情,嗓子里都透出一股饥渴的燥热。

“你都没有通过考核,没被首长操过,怎么就知道会那么爽呢?”温知新开始试探了,这句话已经触及到了“狼犬中尉”周正宇的逻辑边缘。

“我就是知道,一定是这样的!”周正宇皱起了眉。

“那为什么通过我的考核,就一定能让首长满意呢?我是考官,考官是谁呢?”温知新靠近他,分开了他的双腿,用龟头轻轻磨蹭着他的肛口。

“你是考官……考官……考官……就是首长……”周正宇的眼睛短暂地迷蒙了一下,又再度清亮,眼睛里的桀骜淡去了,羞臊却迅速涌现出来,他忍不住捂着脸,却又从指缝里看着温知新,“我的妈啊,咋回事啊,首长,为啥,为啥我会变成那样啊,太他妈丢人了啊。”

“哈哈,我咋知道你到底是怎么想的?”温知新撑着双手俯视着他,“不过我想告诉狼犬中尉,他最后还是通过考核了,而且,他也变成了首长最爱的狼犬一号。”

温知新挺身插进了周正宇的身体,周正宇哼了一声,搂紧了趴在自己身上的温知新,全身都在兴奋中颤抖着:“首长……我好庆幸……我合格了……”

“我也很庆幸,成为你的首长。”温知新抓住周正宇的双臀,把周正宇压在身下,这一次主动在周正宇的后穴里抽送起来,“我的鸡巴,也被你的逼给惯坏了,也想,一直插在你的逼里,啥也不干,就是操你,操死你。都怪你,一会儿不操你,我就想,我就想着,你的骚逼,没有我的鸡巴止痒,得多空虚,多饥渴,就想用鸡巴,把你的骚逼堵起来。”

他双手紧抓着周正宇的肉臀,狠狠拍了一巴掌,用力地往里插着,周正宇修长结实的双腿交缠在他的腰上,双脚勾在一起,被他操得哼哼着发出了哭腔:“首长,操我,操死我,操烂我。”

“操烂了,可不行,我还要天天操,一直操呢。”温知新松开手,顺着周正宇的腹肌,摸到他的胸口,双手抓住了周正宇的胸肌,挤压着这对奶子。

“是,是,操不烂,我的逼天天给首长操,越操越骚,能,能让首长,操一辈子。”周正宇自己抓着自己的屁股,往两边扒开,让温知新能操得更深。

“嗯,操一辈子。”温知新捏着周正宇的乳头,吻住了周正宇的嘴唇,狠狠地把舌头钻进周正宇的嘴里,舌尖勾着周正宇的舌根,吻得周正宇更浪了,他才放开周正宇的嘴,顺着周正宇的脸颊往下啃咬着,留下一个个粗暴的齿痕,最后含住了周正宇的乳头,又是吸吮又是啃咬。他光顾着啃咬周正宇的乳头,动的就没那么激烈,周正宇双腿放了下来,踩着床铺撑住自己,八块腹肌往上耸着,竟主动仰躺着摆动腰胯,再次主动用屁股“操”着温知新的鸡巴。

“科目四,还是让你考了。”温知新哼哼着笑了一声,在周正宇的胸肌弧线上留下一个色情的齿痕,转头去对付另一边的乳头。

周正宇的鸡巴粗硬地甩动着,随着他挺身的动作不断蹭在温知新的身上,因为温知新还是没有命令他,所以他又渐渐逼近了高潮。而且操射了两次之后,周正宇的第三次高潮几乎必然是失禁高潮,他忍不住哼哼了起来,声音变得又软又虚,低哑地喘着气。

温知新直起身,也不自己动,而是任由周正宇主动仰身摆动着腰胯,他的鸡巴顶进了周正宇的肉腔,这个角度是捅得最深的,他知道周正宇这次肯定是失禁高潮,这是他不能错过的画面。周正宇已经说不出话了,只是本能地摆动着公狗腰,用屁股快速地吮吸着温知新的鸡巴。

温知新看着狼犬七号变得越来越硬,硬到几乎不会随着周正宇的身体摆动,这是马上就要高潮的征兆。而在周正宇的身体里面,那一圈肉腔紧紧抱住了温知新的鸡巴,越缩越紧,最后温知新的鸡巴几乎没法在里面抽插,完全陷在了肉腔里面。而周正宇也终于到了极限,他的马眼像喷泉一样几乎同时喷出了三四股液体,稀薄的精液随着大量的淫水往外喷涌,哗哗地冲击着周正宇的胸腹肌肉,

沿着他健壮的胸肌线条凌乱交错着几个牙印和吻痕,涨红挺立的乳头边上更是齿痕和吻痕密布,他强悍的八块腹肌让他自己动了一晚上都丝毫没有疲惫,现在这些齿痕和吻痕全都被他喷出的精水打湿了,水流顺着山石般坚硬的肌肉流淌,淌出一片色情的水光,全都展示在温知新的面前。

周正宇的睾丸像是两个熟透的果实一样小幅度涨缩着,把里面的精液全都泵射了出去,裹紧了龟头的肉腔被精液灌满,整个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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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也在往外涌出肠液,堆积在穴口那里勉强从被鸡巴塞满的肉缝里往外流,他浑身都在颤抖收缩,就连皮肤都瞬间被热汗打湿,浑身都在从内到外地分泌着体液,高潮强烈到近乎虚脱。

温知新跌坐在那儿,周正宇压在他身上,俩人就这么呆了半个来小时才勉强缓过劲来。

“虽然每次被操都很爽,但像今天这样的,也很久没经历过了。”周正宇躺在那儿,身体软的都起不来了。

温知新则是话都不想说了,这样的高潮非常消耗体力,而且是特别消耗周正宇的体力,这么高潮一次周正宇第二天腿都是软的,别想好好训练,所以他平时才会用命令控制周正宇的高潮,让他别射那么多。正因为平时的节制,反倒让这样的高潮更加畅快,温知新缓过来一点之后,才说:“今天比往常还爽,我觉得是你身体的问题。”

“你里面不知道怎么了,感觉好像多了个器官似的,最好还是检查一下。”温知新还是有点担忧的。

周正宇嗯了一声:“我之前也有过感觉,但又好像没有,就好像一个不太好找的暗门,今天终于彻底打开了,再也合不上了。我是不是彻底被首长操开了,原先感觉刚被操完,就像刚吃完饭,还能忍一会儿,现在刚被操完就感觉又忍不住了,首长射在里面的精液热乎乎的,弄得我里面特别痒,还那么深,除了首长的鸡巴啥也‘挠’不着啊。”

“说不定真是因为你太骚了。”温知新笑着摸了摸他的腹肌,“明天还是检查检查,别是病变了就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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