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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霄比谢和歌要高个五六公分,相较起来给男人洗头发倒是行了便利,他站到对方身后,将男人略长的黑色碎发从前掠到后,小心翼翼地防止水不慎迷了对方的眼睛。
“红色的,写着沐浴露三个字的那瓶,可以用来给我擦身体哦。”谢和歌出言提醒着,其实厉霄已经在这里生活了一个月,别的不说那瓶让他印象深刻的沐浴露他记得肯定是最清楚。男人的提醒就好像自己当真是一条不识字,野性未退的野狗,让他本就因为燥热而红的脸更加羞耻发烫。
男孩儿将那瓶所剩无几的沐浴液挤在沐浴球上,几滴清凉的液体就打出来不少白色的泡沫。厉霄试探地将沾满泡沫的沐浴球缓缓擦在男人身体的各个角落上,包括他的腋下,腿缝和阴茎,他自己羞耻得脸红心跳,倒是每次抬头一看,谢和歌还是面无表情地等待着他的动作。
当他又准备好水流,给男人冲洗掉大半泡沫之后,谢和歌突然冷不丁地拿起被他放回置物架的沐浴液。他的嘴角挂上了一抹狡黠的笑容,刻意地晃了晃已经几乎成空瓶的沐浴露,开口说:“这是前不久刚买回来的,我都还是第一次用,你怎么用得这么快,得多浪费。”
他哪里在乎浪不浪费,只是明知故问地在刻意羞辱厉霄罢了。果然,厉霄立刻谈此色变,放下手中的花洒喷头下意识的双膝发软跪了下去,“这个,我……”他想要承认错误,又觉得难以启齿。
“你是不是那天就用它抠得自己屁眼啊?”谢和歌没给他留一丝尊严,将这件事毫不留情地捅破。见对方没有立刻回答他,男人的脚惩罚性地拍了拍他的大腿内侧,“回答我,是不是?”
“是。”经历了一次的厉霄还是没有习惯谢和歌的羞辱调教,仍然因为回答兴奋不已。
谢和歌的脚还是没有停下对他大腿根部的折磨,赤裸的带着水滴的脚不似那冰凉无情的皮鞋,带着人情的温度更加敏感,慢条斯理的动作似乎是对他回答的不满。
果然,“你数学老师有没有教过你,解题不写答题过程是不计分的。”谢和歌的话虽是反问但用的却是陈述的语气,还担心这条不入道的小笨狗听不懂,温柔地解释着,“怎么玩的自己屁眼?”
“我坐在马桶上……”他正欲回答,就被男人打断。
谢和歌拧开沐浴液的顶端,把所剩无几的水润精华倒在自己的脚上,靠着浴缸边沿坐下,用那只带着沐浴液的脚点了点厉霄手腕,“傻,我是让你表演给我看。”
不似先前洗澡前对方那种强迫压力感极强的态度,厉霄不知道是不是自己下面憋傻了,甚至觉得现在谢和歌有一点温柔,尤其是在说自己傻的时候。
“嗯?”男人对于他的愣神从鼻腔里发出不满的轻哼,意在提醒他动作快一点。
厉霄像小狗似的摇了摇脑袋醒神,一只手托住谢和歌的脚后跟,另一只右手伸出食指一滴不落地刮掉男人脚背上的液体,再小心翼翼地松开。
他看着谢和歌的眼睛,对方一挑眉不给他再休息的机会,“如果表现不好,你未来一个星期都别想射。”可能是有些累了,男人的声音很轻,却对狗狗的震慑力足够之大。
厉霄不再敢懈怠,坐在浴室的地上,膝盖弯曲,脚掌拄着地,双腿大张。由于不像坐在马桶上背后还有倚靠,他艰难地维持着这个动作,身后的发力把他的腰背肌肉体现得淋漓尽致。
因为刚刚已经被护手霜和圆珠笔扩张过,他的肛门周围现在还泛着刺激的红,跟着他的胸腔呼吸浮动一开一合,隐隐还能看见粉嫩的穴道。
谢和歌的微表情和小动作都表现着他对厉霄的催促,一个眨眼,一记冷眸,一个哈欠,一声轻啧,都牵动着厉霄的情绪和举动。
他时不时地抬头看着谢和歌,时而又低下看着自己逼近自己屁眼的手,当着男人的面高潮射精是一回事,而在他面前手淫自慰甚至是玩自己平时都会介怀的肛门更是不小的冲击。
“你这嘴开合得这么大,用两指。”谢和歌一句沉声命令打断他的动作,踢了踢厉霄的小臂。
刚刚已经扩张过,一指对他来说过于轻松,哪里还有什么趣味。谢和歌意在身心的调教与压迫,强人所难这样才会让他感受到来自S身份主人方施虐的快感。
厉霄立刻加入了中指,揉搓混合着沐浴液与食指齐头并进,碰到穴口周围褶皱的时候身体敏感地把屁眼夹紧,瞬时就连他自己的手指也无法通过。
谢和歌无奈地叹了口气,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准备弯腰趋近出手帮他。而男人所谓的帮,实则是将纤细的手指伸向厉霄的胸肌。
“嗯!”厉霄的乳头被谢和歌猛然拉住,男人往回收着手,他的腰本来向后撑立着,这突然袭来的对比冲击,让他未谙世事的乳头受了不少刺激,也随着注意力放到了胸前,身下被堵在穴口的手指借着沐浴露的润滑和本身的扩张,顺势成功地插进他的屁眼。
“爽了就叫出声,叫得好听一点。”谢和歌似乎很满意他现在的模样,手指像在把玩玩具一般来回揉搓着厉霄的左乳头,在一
', ' ')('番刺激下,另一端的右乳头也挺立起来,屹立在空气中让厉霄感觉发痒发胀。
一上一下又爽又痛的刺激让他亢奋不已,被谢和歌玩得气喘吁吁的他,一边抽插着自己的后庭重现那日的风光,在对方的话语引导下,一直闷在喉咙间的喘息也不受控的呼之欲出,发出淫乱的呻吟,“主人……主人,我……妈的,啊……真的受不了了……”
“忍着,自己找到自己的兴奋点,马上就是成年狗了,以后扩张清理我可不会帮你。”谢和歌漫不经心地否定道,脸上还是很悠闲地欣赏着被自己玩得发红的乳头和发浪放荡的男孩儿。
沈明虽然奴性很深,也很听自己的话,通过自己多年的调教磨合已经能毫无保留在他面前抛弃人格和理性,彻底犬化。这是一种乐趣,但有时的过于顺从依赖偶尔会让他觉得索然无趣。
而一直没有尝试过像厉霄这种倔强爱跳脚的狼狗,还没有被彻底驯化,野性无边不通人性,把这种强悍的烈性犬压在脚底逐渐培养的感觉,让谢和歌久违的又对SM性爱提起了强烈的兴趣,养成系的成就感何尝不是满足心灵上快感的体现。
厉霄淫荡地眯着眼睛,为了发泄出谄媚的喘息所以吐着舌头呼吸哈气,根据男人的引导用两指在自己的肠道内来回搅动,后面前面分泌的前列腺液混合着地上的洗澡水,已经不知流了多少。
他的鸡巴本来就能没有彻底瘫软放松过,再加上一来二去乳头的初次体验,压抑高潮简直难如登天,通过长时间的抽插和搅动好不容易找到穴壁的敏感位,轻轻一碰,瞬间一道白柱从他的尿道涌出马眼,垂直地射在了谢和歌的手上和他自己的腹部,胸肌。
谢和歌嫌弃地甩甩手,“我可是刚洗完澡,你个小脏狗。”看着灰白色的粘稠精液,他挑了挑嘴角,把手伸向处在射精后恍惚的厉霄面前。
厉霄第一次被压抑边缘控制,还处在高潮之后的急喘中,心跳还是迅速供血,他的太阳穴甚至还有点疼痛感。
视线惺忪的恍惚看着谢和歌朝他伸来的手,男人这次没有再刺激他的身体,他就没有再次勃起,释放之后的理性恢复了大半,没有立刻反应过来谢和歌的动作意图。
那谢和歌就不厌其烦地教他,谁让他是他的爸爸,是他的主人。
“愣什么呢?”男人毫不怜惜地用另一只手再次给了他一个清脆的巴掌,带着湿润的手掌拍打在厉霄的脸上激起零星几滴水珠的四溅,“又自己射精,还不舔干净。”
他对视上谢和歌冷峻的目光,下一秒向前爬进的动作终于让男人舒眉。湿润的舌头碰触到主人的手背,轻轻舔舐着自己犯错射出的液体。
“第一次吃精液?”谢和歌问他,转了转手把指缝中的几抹残存也捧到他的嘴边。
厉霄一边舔着一边小声回答,“不是。”
谢和歌不可察觉地轻哼了一声,似有些预料到了的感觉,“吃过多少,上一次吃的谁的?”
“我自己的。”厉霄吞吞吐吐地回答,后半段话在男人窥探的俯视中才支支吾吾地说出来,“上次是看到主人遛狗,我躲在草丛里,自己……自己射了。”
“哼,原来是看到别的狗狗也吃嘴馋了。”谢和歌羞辱地用沾着他精液和口水的手拍拍厉霄的脸蛋,“什么时候讨我开心,我也把我的精液赏给你,乖。”
厉霄抬头靠着谢和歌手蹭了蹭,似是在撒娇,这动作令谢和歌很满意。他又用脚趾蹭了些粘在他腹肌上的白浊,不用说话,只是向男孩儿抬了抬脚,对方就心领神会。
厉霄再次匍匐下身,动作姿势没得到谢和歌的满意,还劳烦主人再次调整好,才允许他舔脚。
自己带着腥气的精液沾在男人的指缝和指甲沟里,他只能用舌尖每一寸每一分谨慎认真地舔着,一丝不苟地服侍着男人的脚。
小巧的舌头刺激着谢和歌的脚尖,他的脚很好看,没有死皮没有老茧,指甲也长得整整齐齐,脚掌的骨节分明,青色的血管凸起,此时再加上精液的点缀显得更加性感,比起那些普通的情趣玩具,更能让厉霄产生兴奋。
他似乎还有些着迷了,舌头已经把悉数精液都吸食殆尽,还是恋恋不舍地亲吻着谢和歌的脚尖,舔舐着男人的脚背,见对方没有反感和制止,放肆的舌头一路滑到了脚踝。
“舔得不错,好好学,以后等着给我口。”谢和歌夸赞地摸了摸厉霄的头,对方还想侍奉他另一只脚,却被他起身的动作打断。
谢和歌兀自从浴缸边沿站起身,打开花洒冲了冲自己沾过他口水和精液的位置,又把喷头对着厉霄胸肌上的精液洗了洗,将花洒扔给他,“赶紧洗干净。”说完,两三步走出浴室,拿着那条黑毛巾擦着身子。
厉霄没谢和歌那么讲究,沐浴液用完了他就连同洗发水并用,随意冲了下身子甩甩头上的水就洗得差不多了。
从浴室出来的他翻找着衣服,拿出一条新内裤却怎么也找不到换洗的睡衣,走回谢和歌的房间,发现对方已经穿着自己的衣服背靠着门口躺在床上一动不动,似乎是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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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霄抬头看表已经三点过半,虽然自己和男人相处不到一周却也通过他每天晚上不厌其烦照例的那句“早点睡”分析出他肯定是个早睡的主,动作也有刻意的放轻。
只是他内心一直诧异好奇隔壁那个男人的身份,也单纯的是他的狗吗?他清楚地知道自己是只是好奇,并不是介怀。
睡衣是男人按照厉霄的尺寸买的,足足比他原本的衣服多了两个X,穿在谢和歌的身上尤为宽松,更像是一件睡袍,软踏踏地搭在床上,露出他白皙的后脖颈。
厉霄蹑手蹑脚地想打开衣柜翻出其他睡衣,被男人突然一句,“一条狗穿什么衣服。”谢和歌声音有些沙哑,带着浓重的气泡音,像是没睡醒的状态,翻了个身面对着厉霄。
厉霄以为谢和歌睡着了,被突然这么一声吓到,“我还以为你睡着了。”
“是睡着了……被你吵醒了。”谢和歌眼睛都没睁开,下意识拽了拽被子,把脑袋往枕头里窝了窝。
“抱歉……主人。”他歉意地低下头,发现谢和歌又没了动静,最后语尾道歉的话也收敛了声音。
他正想着自己该往哪里睡,以前是男人把自己的卧室让给了他,自己被挤到了隔壁,现在谢和歌已然睡下,他又该被挤到哪里……厉霄看了看坚硬冰凉的地板,咬了咬牙准备出门走向客房。
“去哪儿?”谢和歌又是无力的一句质问,嘴巴几乎动都没动,眼皮也没抬,凭借着随时都会消失在他耳边的声音,判断着厉霄的动作。
厉霄以为谢和歌的意思是让他留下来睡地板,还可怜地暗自揪心,像一只被凶了的小狗,灰心丧气地用手扒拉着房门关上,正准备扶着床边躺到地上,却看见谢和歌从被子伸出手轻轻拍了拍自己面前空荡荡的床榻。
“今天赏你睡床……”床字声音还没发出就已经没了声音,谢和歌拍着床的手困倦地忘记了缩回温暖的被窝,这次是真的睡着了。
以往都是十点多十一点就休息的他,最近以来一直被厉霄扰乱作息不说,今天更是硬生生熬到了四点,他上一次这个时间睡觉还是他两年前鲜少加班的时候。
就在昨晚还是那个又开黄腔又骂人大大咧咧的厉霄,曾几何时会想到自己几个小时后会因为男人让他睡床就受宠若惊难以把持。
他小心翼翼地躺到床上,光着身子只穿了一条内裤却也不敢扯被子,生怕惊动了男人。
谢和歌今天的调教只不过是一道导火索,而厉霄兽欲的爆发就是点燃这条导火索的那道灼热闪光的火苗。
每个人的心里或多或少都有奴性和野性,而那些狗奴就是把自己的性欲发挥得淋漓尽致地体现,就像今天的厉霄,也是今后的谢和歌的一条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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