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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谢和歌的质问,厉霄一阵摇头否认,像是受了委屈的小孩。谢和歌却不把他的动作放在眼里,一直拍打着他的屁股以示惩戒,“撒谎的孩子活该被爸爸打屁股,给我抬高。”说完又是重重一掌。
厉霄几乎是用全身唯一的力气支撑起腰后部的力量,也才把已经被打得发红的屁股抬高了三五厘米。谢和歌示意陆博靠边停车,车子缓缓地停稳在街道旁。
虽然这条街相对空旷更没有什么人流,可但凡要是有人路过稍微停留,就能看见被谢和歌压在身下打屁股的厉霄,这样的羞耻度几乎又一次突破了他的心理防线。
男人把他的裤子褪到脚边,用巴掌让他回神,没有了引擎的声音现在车里显得尤为安静,打下的每一次清脆的敲击都让厉霄全身警醒。
“不懂礼貌,每打一下要好好反省,说‘爸爸我错了’知道吗?”谢和歌捏着他已经被打成水蜜桃的臀肉提醒着,顺势轻轻又打一下。
“我错了,主……”他觉得“爸爸”这个称呼实在难以启齿,与其让他喊千百次主人都不及这一句来的羞愧。
但谢和歌更重的巴掌教会他怎么说话,“现在是爸爸在教训儿子,不是主人在惩罚小狗,你应该庆幸才对。”这一巴掌的疼痛和力度都足以警醒厉霄,紧接着听着男人接下来的话更让他吓得发抖,“对于牲畜,我都是用鞭子。”
那确实是值得庆幸的一件事,力气再大的一巴掌也不及软鞭抽下的一瞬间来的疼痛,他立刻端正姿势,等待着男人的惩戒。
随着谢和歌又一掌的打击,“爸爸,我错了。”他艰难地启齿,用从牙缝中挤出的称呼羞耻地说出口,心脏也伴随着随之狂跳,对射精的欲望也更加渴求。
“错哪儿了?”男人轻轻一拍问道。
“不该对爸爸撒谎,不该迟到,不该在学校里硬……”看不见谢和歌的表情,厉霄也不敢看,注意力尽数集中在自己的下体,屁眼一次次地夹紧收缩,他也意识到感觉到身后的空虚,“不该不听课,不该私自用水冲掉自己流出来的……淫水。”
宛如一个屈打成招的孩童,厉霄涨红着脸一条条地在男人面前罗列着自己的罪状,屁股一颤一颤地,像是在胆怯不知何时再次降临的打击。
谢和歌看着他这副模样笑意更深,使坏地又拍打着他的屁股,“还有呢,就知道玩手机,出校门了都没有看到爸爸的车。”
厉霄连忙紧接着道歉,谢和歌打屁股似是很有讲究一般,每次都不连续位置也不重叠,让臀肉的火辣充分传导进自己的感官神经,领略到每一丝疼痛才会落下第二掌。
男人满意地看着疼得喘息的厉霄,不光下面泥泞不堪,就连嘴角都快要流出口水,全身无力已经把头垫在了车座上,唯一的力气就是支撑着的身后高高抬起的屁股。
他不禁满意一笑,拽起厉霄的头发,迫使没有力气的他转头看着自己,男孩儿被打得浑身软绵绵的只能任其摆布。
“主人打得你爽吗?”谢和歌问道,称呼恢复了往常。他嫌男孩儿的头发太扎手,换成捧着他的脸,大拇指撬开他的嘴唇贝齿,伸进口腔搅拌玩弄着他的舌头。
厉霄满脸情欲一副淫荡被玩坏了的表情,一边颤抖着屁股一边夹紧着屁眼,含糊不清地回答着:“主人把狗玩得好爽。”说着还伸出舌尖取悦着谢和歌的手指。
这显然是到了欲望顶端,如果不是谢和歌还紧紧抓着他已经湿漉漉的阴茎根部,相信这条还学不会定点拉尿的小骚狗早就已经射得忘乎所以,这显然是他不愿意的。
“看你的水流得满车都是,还要辛苦陆博打扫了,给人家道歉。”谢和歌的指腹揉搓过厉霄的马眼,另一只托着他脸的手把头撇过去让他强行看着陆博。
陆博没回头,厉霄更是全身都在打战,不知道是因为气恼羞愤,还是濒临射精却被桎梏的压抑难受。臀肉又被紧紧捏了一下,让厉霄一机灵,“说话!”谢和歌命令着。
“算了,和歌。”正在厉霄被迫开口之际,前方传来了依旧沉稳淡漠的声音,男人拒绝了他的歉意。
令他没想到的是谢和歌居然松口了,“那要在心里好好感谢陆叔叔知道吗?”他又拍了一下他的屁股,厉霄随之点头。
还一直对陆博有所介怀和忌惮的厉霄现在无比现成地“原谅”了他,却忍不住地分心好奇,两人之间究竟又是什么关系。谢和歌这个人的人缘多到让他觉得就是一朵交际花的存在。
短暂的休息,男人却没有给他接着三心二意的机会,“不过我的心胸可没他那么宽广,可是还没有原谅你对我说谎。”
来自谢和歌右手的刺激再次席卷他的阴茎,刚刚才得以喘息片刻的厉霄不自觉地再次绷紧神经,只顾着身前的压抑,忽然感觉臀缝一凉。
一个冰冷的圆锥体抵在他的穴口,屁眼受了刺激随之紧急收缩,“放松。”谢和歌拍拍他因紧张而抬起的头,“你下面流了这么多骚水,正好能用来给你后面润滑。”
虽然看不见,但厉霄似乎猜到了抵在他肛门后
', ' ')('的东西是什么。谢和歌熟练地把手从衣领处伸进他的校服里,仅仅通过昨晚浴室的调教就发掘出了男孩胸部的敏感,伴随着一声听不出语气的冷哼,厉霄浑身一抖屁眼打开。
鹌鹑蛋大小的肛塞借着淫水的润滑轻松地进入他的后庭,只要他一收缩,发热的穴道就能感觉到肛塞的冰凉,让厉霄敏感地一直发抖,咬着下唇求饶着:“求主人……贱狗真的知道错了,再也……再也不敢对主人撒谎,求主人让我射吧。”面对欲望,他再一次放下了傲气和尊严。
“我本来还担心你不适应买的最小号的,但现在看来更应该担心你会不会把它吸进去。”谢和歌漫不经心地连看都不看他正脸一眼,嘴上说着,一只手无聊似的在他的头上拍打,另一只一直转动着刚刚插进去的肛塞,“要是真吃进去了,你可得自己把它排出来啊,我可丢不起人带你去医院。”
谢和歌无视了男孩儿射精的求情和身体的反应,又玩味调戏似的拍了几下屁股,便把厉霄的裤子给他提上,指挥陆博开车,用膝盖点了点腿上的陆博,“坐起来。”
仅仅是一个瞬间动作,全身敏感万分的厉霄足足花了十分钟才挺起身子,抬头对视上谢和歌带着笑的眼神,内心松了口气,好在对方还是愉快的。
坐这个动作在平常相对舒服,但现在对于屁股下面塞着肛塞的厉霄来说难如登天,转过头可怜巴巴地看着谢和歌,希望能看在他心情这么好的份上让他屈辱地趴着也行,可男人已经别过头朝车窗外看去,厉霄注意到对方即使下身也有了反应却对可怜的他不置一词。
都已经这样了,厉霄没有办法也只能听命,布料和铁的前后夹击让他觉得比憋尿还难,坐在柔软的车座椅上也还是坐立不安。他把注意力投身到车窗外的街道试图分心,却发现这似乎不是回家的路。
谢和歌从车窗玻璃的倒映下看到焦躁不安的厉霄,无动于衷的脸上再次勾起愉悦的微笑。
看着越走越偏的轨迹,身下带着肛塞的厉霄一只手撑着座椅一只手死死地扒着门把,艰难地支撑着,“我们去哪儿?”他抖着嗓子艰难地问出声,连抬头看谢和歌的力气都没有。
谢和歌似是很喜欢看他这个状态,“陆博,开慢点,厉霄小狗有些不舒服,”他拍了拍驾驶座的后面,男人闻言果然放慢车速,紧接着就听见谢和歌说,“沐浴露昨天被你后面的嘴都用完了,当然得再买一点。”
男人刻意放慢车速显然是在折磨他,谢和歌靠在汽车座椅靠背上,悠闲地跷着腿,没有靠着睡觉显然也还不困,精神饱满地调戏着男孩儿,顺便也是再等更晚超市的人再少一点。
厉霄听出了谢和歌话里的话,自己这么坐着还不是最煎熬的,恐怕待会儿还要带着这枚肛塞去跟男人一起购物,想到真是让他既害怕又期待。
汽车的缓慢前行虽然少了路上的颠簸,但每次路过坑坑洼洼,碾过小石子,过减速带时造成的冲击力却更加明显,让他的屁眼一阵放开,又害怕肛塞掉出去急忙收缩。
就这样维持了一路,男人非但没有帮忙,偶尔还使坏地用鞋尖挑起他的校服裤子勾勾小腿,几次差点忍不住抬头都碰上谢和歌的冷眼,“你这两天都射几次了,再不禁禁欲那精子都不能要了,我可不想要个小病狗。”
谢和歌一边讽刺着,一边轻轻掠过耳边的碎发。这是他最开始调教野狗的惯用手段,边缘控制总是最消磨人性的存在,因为一直处在高潮边缘而不得释放的人往往就会彻底抛弃尊严和人格的乞求高潮,用尽心力地侍奉讨好主人求得释放,这无疑不是精神与心理的调教。
想到这儿,谢和歌又随意地瞥了一眼在原地隐忍的厉霄,不知道听见了谁的心跳。自己会因为施虐掌控他人而兴奋,厉霄会因为当狗受虐而高潮,那陆博这个从刚才就一直表现得无动于衷的旁观者呢?会不会已经硬了。
他不屑又带着嘲讽般的轻哼一声,高高在上却又不管不顾随意而为的模样实属像是一个肆意杀戮的暴君。
汽车稳稳停在一家超市门前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十点半了。超市看上去规模不小还是二十四小时营业,最外面的标示牌霓虹灯还是灯火通明交相辉映着,吸引着过路人的目光。
谢和歌没有管厉霄,等着陆博为他打开车门护住车框迎他下车,他刻意地又把目光落到陆博的裆部,发现冷静如常也不知作何滋味,无人察觉地啧了一声,优雅依旧地走出车子。
“需要我一起吗?”陆博在他身后问道。谢和歌很少亲自来超市,有也是带着沈明一起买点他需要的东西,更多时候都是让陈璋帮忙置办。
谢和歌头也没回地摆摆手,说了句不用。自下车后也再没看他一眼,不知是又在生哪门子的气,语气与刚在车上逗厉霄的模样全然相反。
厉霄现在每跨出一步几乎等同于在攀岩般的困难,本身打开车门就够他费力,现在还要有下车,走路,买东西等不知道多少高难度动作,光是想着腿就一软,一不小心从车上滚到了地下。
“想爬也得等爬得好看了再爬,别在这儿给我丢人
', ' ')('现眼。”谢和歌用脚踹了踹厉霄倒在地上的身子,也没有弯腰扶他的意思。
“快起来。”厉霄再怎么样也是个一米八几全身肌肉的年轻小伙,不至于柔柔弱弱到还要他一个长他十六岁的人搀扶。
厉霄用前身拄着的,勉强地把前身支撑起来,后面想站却因为屁眼用力就会把肛塞往外挤所以都不敢大幅度地摆动,最后还是谢和歌在一旁看着他浪费时间看烦了,嫌弃地给了他自己的一条腿当支撑点。
厉霄看到了恩赐般抱住男人的腿,不敢上手怕把他新换的西裤抓皱,腰部一发力险些把插在屁眼的肛塞拉出来,还得是谢和歌再次给他猛地摁了回去,隔着裤子不轻地拍了下他的屁股以示警告。
男人走在前面,厉霄步履蹒跚地跟在男人的身后,陆博开车驶离,停往地下停车场等待两人,照他对谢和歌的了解不把厉霄在超市中玩个痛快是不会放手的,不然也不会消耗大晚上的时间来纡尊降贵地采买这些无关紧要的东西。
下了电梯,谢和歌示意他推个购物车。厉霄乐意之至恨不得能一下推十个,现在任何可以消磨他注意力的事物他都非常喜欢,只要可以缓解后庭的摩擦和阴茎的瘙痒胀痛难耐。
深夜将至,除了零星几个导购员几乎看不见除他们之外的客人,刚进入门口的电子烟区就有导购热情地凑上去推荐,把厉霄吓得不轻差点软了下来。
“他未成年不能抽烟。”谢和歌礼貌性地挥挥手拒绝,刚走一步导购又紧随不舍地接着推销,“那先生您可以试试,而且电子烟没有烟雾,二手烟也不会对小朋友的身体造成损害。”
小朋友?厉霄听到外人这个称呼也不知是羞耻还是生气,狠狠瞪了导购一眼,对方却还是穷追其后不放弃一点机会。
谢和歌倒是来了兴趣,停下脚步转过身,接过导购手里小巧的电子烟把玩着,开口调笑着厉霄道:“那小朋友喜欢我抽烟吗?”他再次顺着导购的话戏称厉霄。
听到主人也这么称呼他,厉霄霎时收起了瞪视导购员的目光,低着头不置一词。谢和歌用购物车的另一端撞了撞他的小腹,厉霄才知道回话,“我都可以。”
“嗯?”他像是不满意这个回答,又发力推了推购物车的对端,冰冷的铁栅栏隔着裤子又一次次地撞击着他的阴茎。
谢和歌可以把导购员视若无睹,而厉霄做不到,他立刻绞尽脑汁地思考着怎么样的回答才能让谢和歌满意又不至于在这儿就跪下叫主人那么丢脸,被男人顶撞了半晌,不易的开口:“您喜欢就好,我随您高兴。”
谢和歌这才满意地停下手中的动作,把电子烟递回导购员的手里顺带附上一张纸币当小费,对对方摆摆手,“抱歉,我也不吸烟。”
导购员不知是得到小费的缘故还是看到了一些不该看的,不再说什么更没有再厚脸皮地挽留两人,微微欠身。厉霄在对方灼热的眼神护送下离开,走路的身体僵硬不堪。
走过零食区,谢和歌还调侃地问他喜欢吃什么口味的棒棒糖,厉霄刚想回答自己不吃,就听见男人来了一句,“是给你后面的嘴吃的。”随即羞红着脸,随便选了个葡萄口味。
想到市面上最普通的阿尔卑斯棒棒糖不久后也会沦为调教自己的情趣用具,身为跑步健将的厉霄禁不住还是双腿发软,身后的屁眼也跟着他心跳跳动的频率开合加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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