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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过后,两人的关系并没有发生实质性的变化,他们保持着一种不远不近的暧昧关系,手机里逐渐攒了几十条消息。尽管仿佛什么都没有变,两人之间却多了一层朦胧的,飘然的,令人愉悦的心照不宣的存在。

在这个爱情至上的年代,众人劝和不劝分,婚姻里没有结婚冷静期只有离婚冷静期,更是有无数的文学作品里高声宣传着爱情的美好可贵,以及为爱牺牲的赞扬。他们将一切被修饰过的光鲜亮丽的一面呈现出来,他们将一切事物包装,竭尽全力隐藏交往间的血泪和残忍,教会了年轻人天真,却从不告诉他们怎么保护自己。

禹昇从来不认为爱情是生活的全部,和廖思远的见面频率刚好维持在一种恰到好处的平衡点上,有着成年人交往的心理惦念,身体上的渴望贪婪,也有着成熟个体的理智自持,是一道品过还想再次尝试的调味品。

照这个样子下去,禹昇想,或许他真的会爱上这味调味品也说不定。

他把手头的工作放下,溜溜达达去了花鸟鱼虫市场,不知道哪根筋被拨动了,路过一家喧闹的店面时脚步一停就拐了进去,被架子上的小东西吸引,心思一动付款买下了它。

于是当廖思远终于等到了心心念念想了一周的人的时候,意外得知自己多了一个新室友。

“唔......可爱吧?”禹昇一边逗着笼子里的小家伙,一边问廖思远。那是一只黑色的鹩哥,浑身的羽毛都是纯黑色的,这配色配合着它的性子像一个稳重的大佬,只有脑袋上约莫是耳朵的位置缀着两片嫩黄色的花瓣形状的装饰,像挂了一块儿充满童趣的围脖,脑袋转动时围脖也一动一动得,导致它看上去活泼极了,仿佛稳重大佬暴露在外的丰富的内心戏。鹩哥的喙是一片渐变的橙黄,像是夕阳下过渡的落日,一双黑色的豆豆眼亮亮的,此时正左右转看着观察自己未来的新家。

“嗯,好看。”美好的事物是无性别的,廖思远碰上禹昇觉得他哪儿哪儿都漂亮,没有一处不合自己心意,连普普通通逗弄鸟雀的姿势都令他心动极了。

他伸手接过禹昇手中的鸟笼。两人的手指在半空中接触,心底皆是一颤。

禹昇这时候才注意到廖思远的回答是盯着自己说的。男人的体温比他略高上几分,透过指腹的神经末梢一路向上蔓延,挠痒痒似的,令他的身体里腾起一股说不上来的感觉。

他早就注意到了廖思远眼里滚烫的情绪,每次做爱时尤甚。他以为多做几次这情感就会逐渐消退下去,没想到不仅在床上存在,下了床分开后,即使两个人什么亲密的事情都不做,各自干一些自己的事情,抬起头时对望,那股滚烫依旧,将禹昇常年风平浪静的心烫得火热起来,仿佛被对方的真诚干扰到,逐渐传染上了名为“恋爱”般的情感。

鹩哥天真的视线投在两个人类身上,一脸茫然地被两个家伙放到了进门处的搁置柜上。两个可恶的家伙丢下它后就不管它了,跌跌撞撞地碰在了一起,像是两块儿相吸的磁极,“啪”地一下合在了一起,一起往室内走去。

鹩哥转了转它的小脑袋,用它黄黄的围脖和黄黄的喙短暂地思考了一下,也诚实地立马将两个奇奇怪怪的两脚兽丢去了脑后,开始思考起鸟生。它啄了啄黄黄的米粒儿,嫌弃地不再吃。

黄色。呵,黄色。它讨厌黄色。等人类回来,它要吃甜甜的水果!

不管鹩哥的内心戏是怎样的,进到了卧室的两个人并没有上演什么十八禁的内容。

结束了火热的一吻后,禹昇捧住了廖思远的脸。对方冒出来的胡茬在刚刚接吻的时候不停地刮在他的脸上,他扒着廖思远的脸看,发现男人的眼下有一圈泛青色的黑眼圈,尽管见到他心情得到了放松,眉眼间也透着一股掩饰不住的疲累。

“你这是.....”禹昇皱眉,问他,“多久没有好好休息过了?”

廖思远的手轻轻地覆在禹昇的脸上,有些歉意地揉了揉对方被他的胡茬蹭红的侧脸,语气里暗含着懊恼,回道:“最近有个项目,多忙了几天,今晚就可以休息了。”

他慢慢收拢手臂,将禹昇圈在自己的怀抱里,下巴依恋地蹭蹭禹昇头顶,“好久没见你了......今晚可以留下来吗?”

“我留下来你能乖乖睡觉?”禹昇睨他一眼,问道。

头顶的灯照映在他的眼睛里,那一眼盛着温润的流光,勾得廖思远性器半硬。禹昇感受到了,视线似嗔似怒,顶了顶胯,用自己的撞上廖思远的家伙儿,“你确定?”

廖思远捉住了禹昇作乱的腰胯,狠狠地抱了他满怀,声音里多了沉沉的压迫感,“别闹我......再闹你就真的别走了......”

禹昇才不怕他,推开他熟练地往床的另一侧走去,拿起床上的枕头拍了拍。

嗯,软软的,还不会塌,是他喜欢的手感。

他满意地视察了一番自己选好的位置,抬头一看,廖思远还站在原地,问他:“愣着干嘛?你不睡觉了?”

廖思远跟得到了骨头的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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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似的,眼睛一亮,“睡!我马上就来!”

他给禹昇拿了一套自己的家居服,用平生最快的速度洗漱完毕,飞扑到床上,禹昇被他的动作震得在床上颤了颤,无奈地用眼睛瞥他。

幼稚。

廖思远喜滋滋的,卧室多了一个人,他觉得睡习惯了的床铺都变得香喷喷的,墙壁那么白,灯光是如此的温馨,家具是那么地整洁漂亮。啊,一切都焕然一新,如此美好。

“可以睡了吗?”他迫不及待地问道。

“睡睡睡睡睡!”

廖思远躺平了,暗搓搓把胳膊伸出来,期待地看着他。

禹昇:......

行吧。

他卷着被子一滚,滚进了廖思远怀里。

一夜好梦。

廖思远醒来时,身旁已经没人了,他用手一摸,被子没了温度。昨晚心情大好,人在怀里安心极了,不小心睡过了头,厚实的窗帘被外面明亮的日光照得发亮,看样子至少也得九点半了。他钻进洗漱间洗漱完,忆起昨天晚上接吻时他的胡茬刮到了禹昇的脸,找出剃须刀顺手给自己刮了个胡子。

他左右摸摸,没什么粗糙感了,才满意地洗干净,快乐地往客厅走。

昨天这个日子被他纳入了史诗级进步的里程碑,禹昇第一次同意在他家过夜,廖思远一想起这点脸上的表情就开始往自我放飞的地步发展,即使努力绷直了嘴角,脸上的表情也傻乎乎的,一点都不阳刚帅气。廖思远抹了一把脸,仍旧感觉自己轻快地要飘起来。

他加快脚步,就要去找禹昇。

他心心念念的人正坐在茶几前奋笔疾书地算着什么,廖思远走到跟前坐下了才反应过来,停下笔跟他说:“起了啊,早。带的新人找我帮着计算,我在你书房拿了两张纸,可以吗?”

禹昇已经算了两页纸了,步骤详细字迹整洁,一看就是要拍下来发过去的。廖思远没有打扰他,道:“没事,书房没什么需要保密的,你随意,我先去做饭。”

廖思远的心思全然集中不到做饭上,煎了两个荷包蛋放在西红柿肥牛面上,端着热腾腾的两碗面出去。

刚出锅的面很烫,碗边摸着都烫手。廖思远不急着吃饭,把碗搁在桌上放着晾凉,脚自然而然地就往禹昇的所处拐,溜溜达达坐到了禹昇身旁。

草稿纸铺了小半个茶几,禹昇盘腿坐在地毯上,一手撑着下巴一手拿着笔计算。他戴了一副黑边细框眼镜,衬得脸愈发的白,像是上好的白瓷,透着莹润的健康的色泽。

他们这种人一旦静下心去做什么,是很容易沉浸其中的。禹昇的眼神沉着,睫毛低垂着,微微上翘的松针似的,让廖思远想到了踏进过的那片松树林。雨后的菌群散发着独特的清新味道,那片松树安静地扎根土中,每一根枝杈都沁着一种令人沉迷的独特气质,安宁,沉静,执着,坚定。

禹昇算到最后几步了,一个早上的任务终于到达了收尾计算这一步。他咬了一下下唇,得到最后的数字后松了一口气,松开了齿列,肉肉的下唇瓣儿获得解放,松开的瞬间变得极红,涂了口脂似的。禹昇的舌尖下意识一卷,下唇上就沾染了一层柔亮的水光,看着诱人极了。

廖思远受到了无声的蛊惑似的,脑袋逐渐往前偏移。

大功告成,禹昇落下最后一笔,将算好的纸叠成一打,竖着在桌上磕了磕放到远一点的位置,重新扯了一张纸过来,拿起笔刷刷写了几排字。

明知道此时不该打扰,许是刚收到了甜头的心飘了,像个初初得到了回应的毛头小子,正事全部往到了脑后,只余满满一心脏的惊喜欢欣。超出了预期的幸福感要将心脏撑爆了,开始往外溢,堵塞住他的理智回路,让他只想和喜欢的人更加亲近。靠近一点,再靠近一点.....

廖思远的手指和漫溢的情绪一同漫延开去,流到禹昇身后,越过他的腰背,环成一圈汇合了,将人圈在自己的地盘里。

廖思远眼里只有眼前人翩跹的睫羽,湿润的唇,和惊鸿一现的嫣红的舌。他的毛孔在上午温和的自然光线下呈现出一种润亮的光泽,平滑光整,毛孔细腻,指尖按下去会形成一个小小的涡旋,软绵绵地陷下去,在掌心里留下似棉花似暖玉似锦缎的奇妙的触感。

廖思远在他的耳朵边啄吻,舌尖在他外耳骨上沿着轮廓描绘。热气被卷进去,像是有了惯性的小气旋,一窝蜂往里钻,打在禹昇平薄的耳膜上,敲起了数不清的麻痒感,分作两路,一条向上窜,直达头皮,一条沿着五脏六腑往下沉,沉积在小腹处,让他小腹发紧,身子也热起来。

禹昇的笔尖在纸上划出了一条弯弯曲曲的线条,一个规整的数字被无限拉长,在尾端尤其严重,像是发生了什么突发事件,凭空断开。

潮热的舌尖留下一路湿答答的口水印,离了人施加的温度,变得湿冷,有淡淡的凉意从蜿蜒的水渍上生出,像是海洋生物的触手扭扭捏捏从人的皮肤上游经的触觉。

禹昇握着笔小声地呻吟着,盘起的腿分开了,一条仍旧曲起横放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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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条自在地弯曲着伸出去。这声音落到廖思远的耳中就被理解成了同意的信号,吮吸地更加卖力,唇齿轻抿,舔过一小块肌肤后稍作用力,舌头碾压着吸吮,很快肌肤表面就沁出来一朵朵开得靡丽的赤红色大花,花瓣饱满,能揉出花汁似的。

黏黏糊糊的吻一个接一个落在禹昇身上,呼吸拂起的清凉过去,赋予了额外的热意,随着一朵朵大花的绽开而腾起,

廖思远的手伸进禹昇裤子里抓了一把,格外的刺激感一溜儿顺着脊骨噼里啪啦炸了火花似的上燃,激得人狠狠一个哆嗦,圆圆的脚趾头抓在地毯上,长长的毛毛穿过他的脚趾缝,说不清是脚底的痒在作怪,还是心里头的痒意更盛。

禹昇的脚趾在毛毛上难耐地绷直了又缩紧,前脚掌掂起来一点,一踩一踩,跟猫踩奶似的,可爱得让人心软。

廖思远余光注意到了,心里的燥意被烘焙得更加馥郁,感觉自己的心化成了一滩沸腾的水,一面充满着对禹昇的怜爱,一面翻涌着滚烫下流的欲望。

对禹昇的怜惜更像是沸水里翻卷上来的氧气泡,刚生出来没两下就浮到表面上破碎。只有锅里凝实的水是厚重的,盛放着他一发不可收拾的欲念,永远地沸腾。

旺盛

“唔......嗯......”禹昇一巴掌拍到廖思远脸上,对方稳稳地埋在他的颈窝里,“别闹......啊......还没算完呢......”

廖思远用眼神去瞄他的稿纸,重点部分早就结束了,只剩下一点零碎的小细节。

“别算了。”廖思远脱口而出。

话一出口他就后悔了,如此无理取闹幼稚无比的话怎么会是他说出来的。是不是得到了默许,就开始稳不住发飘,动不动就想要得寸进尺,消耗禹昇对自己的忍耐力。

“可我一会儿要给人拍照发过去的,我没算完怎么交任务,你帮我算?”

“我帮你!”

“你怎么帮我,这可是物理。”禹昇笔尖点点纸,“要不这样吧,我算我的,你做你的。”

他用另一只手挑起了廖思远的下巴,露出了一副跃跃欲试的神情,挑衅道:“做了这么多题也没什么新鲜的,让我见识见识你的能耐。”

他自己的前面半硬,又来挑逗廖思远的下半身。其实不用他多做什么,作为上位者,廖思远很容易就硬了,尤其是面对他,谁都没他硬得快,动不动就来个起立打招呼,随时将礼貌的一面展示给他。

“别让我顺利写完一整页纸哦。”他暗示地瞥了一眼廖思远鼓胀的裆部。

禹昇的整个手覆了上去,并没有用多少技巧,仅仅是这么一揉一捏,就让廖思远的性器憋得要爆炸了似的,将裤裆撑起来老大一个鼓包。再沿着鼓起的轮廓来那么一下,裤子上出现一个深色的小点,晕出深灰色的水迹。

廖思远的马眼憋不住了,率先渗出来大滴大滴的前列腺液,像是一眼滋润的泉眼,瞬间将一小块儿衣料打湿。

禹昇的手法跟揉面团子似的,面团子也给力,没几秒就发酵膨起。廖思远一把扯下他的裤子,大掌将力度回赠回去,一只手抓住一边的臀瓣儿,掰开了碾碎了发狠了揉。

他就要把裤子往下捋,手指这么一捻,发现裤子的质感有些单薄了,让他一摸摸了个空。

抓着禹昇的大掌滞住,他把裤子扯开来那么一瞧,只是一条单裤,里面一丝多余的不了都没有夹着。

这次禹昇真的没穿内裤。

廖思远:!!!

廖思远叉开腿,将禹昇圈在自己怀里,大腿挨着大腿,胯骨挤着胯骨。禹昇的屁股紧紧贴着廖思远的大腿坐着,让他立马想到了之前那富有弹性的两瓣儿是如何被自己揉捏成各种形状的。

火起难灭,下身越发硬起来,隔着他的裤子杵在禹昇臀缝上。

他三下两下蹬掉自己的裤子,另一条裤腿来不及脱下,挂在他的小腿上。禹昇的裤子也只脱了一半,堆在脚腕儿上。出去揉出来的衣服褶皱,两个人上半身还勉强称得上衣冠整洁,轮到下半身就大变样儿了,光是粗粗地看过去,都会让人血脉贲张。

只见四条腿纠缠在一起,两条白嫩些的被黑些的困在里头,再往上露出大半个白屁股,被揉弄了许久泛了艳艳的红,还能隐约看出来几个深些的指印。

廖思远的性器杵在禹昇的股缝间,龟头顶在瑟缩的小穴前,一下一下地将天然的顺滑揩在禹昇的穴口。

“嗯......别直接进来......你太大了,润滑......”

廖思远早就在家里的各个地方都摆上了润滑和安全套。他家里少有人来,哪怕是搁在面上也是无妨的,更别提他还稍微做了掩饰,放在了不起眼的角落里。

大概学建筑设计的总有一种天分在,别人廖思远不清楚,但是他自己总能找到合适的地方存上许多软管儿和方形的塑料小方块儿,无论战场选在何处,臂长可及的范围内都备有充足的辅助用品。

廖思远给自己套上安全套,挤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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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坨托着往禹昇的身体里塞。

润滑液一沾到人类的体温就开始融化,廖思远借着这湿润的水意往里戳,将手指尖送进去。

他摸到了绵软的细小凸起,禹昇的肠道内非常紧致,他乍一闯入这真空地带里,只觉得全身的血液都被窒紧了,小腹滞了血液,一阵阵发紧,让人只想立刻将自己,将粗大的棒状物捅进去,塞满了手底下紧涩的柔嫩的窄小的通道。

他憋着一股气将肠道内的褶皱一寸寸抹过去,弯着手指在穴里扣弄,努力地将人戳刺得更放松些,以便能更好地承受接下来的欢爱。

禹昇的字迹开始往飘逸的方向游走,力度也轻重不一,一撇粗一撇细的,也顾不上横平竖直了,一行行逐渐往右上角偏移。

廖思远把人抬起来,挪了挪位置,对准自己勃发的性器。鸡巴缓慢地破开经过了充分润滑的肉穴,将龟头塞进去。禹昇双手撑着桌面,掌心的汗水潮潮的,印在了纸上,形成了两片质感不同的部分,受潮了的那片微微凹下去,显出一个手掌的轮廓。

他的身体越来越低,吞吃的肉茎也越来越多,挺直的性器坚定地入侵着他的身体,给禹昇带去一种逐渐充实的饱胀感。

“啊......好胀......好满啊......啊......”禹昇趴在桌面轻喘,穴肉随着呼吸的频率一收一缩,夹得廖思远也跟着闷哼。

廖思远的手环过来揪住他胸前的乳首揉搓拉扯,乳晕被拉长成一条,带来轻微的牵扯痛。这点疼痛化成了欲望的催化剂,加进了禹昇的身体里,带来和纯粹的双意不同的刺激。

“乳头好痒.....好哥哥,再摸一摸......”他放浪地叫着,差点把笔甩开。

禹昇的左手轻车熟路地反手过去缠上了廖思远的胳膊,像一条柔软的发情中的蛇类,吐着淫靡的气息缠上去。

廖思远还记得他的任务,说话总是免不去一种一本正经的味道,似是这个姿势干上了瘾,一边分出一丝注意力检查他的运算过程,一面把他的腿合拢了,斥道:“做题要有做题的样子,腿并紧了,腰停止,坐端正些。”

禹昇的腰软得像失去了骨头,本就是靠着他才能维持坐姿,这下可苦了他,收拢的大腿将穴口的肌肉一并带得缩紧,两瓣臀肉也并在了一块儿,内外都将身体里的性器夹在其中,交合的空间变得无限缩小,禹昇感觉到自己的肠肉被死死地挤在肉穴和鸡巴的中间,压得扁扁的,又被性器进出的动作拉动着来回碾磨,变得软烂无比。

坐姿被肏的姿势总给他一种腹中胀满,性器要捅穿到喉咙似的错觉。他确实有一种喉间堵塞的顶弄感,但没待他感到过多的难受,那根肉棒就开始轻车熟路地动起来。

敏感的地方被找准了不断碾压,禹昇根本没有机会专注到他的纸笔上,就被粗壮有力的性器肏得满目白光,一阵晕眩。

两人下身粘连在一起,廖思远不依不饶,坚定了两件事情并行同做就不会忘记,用另一只手捂住禹昇的嘴。那只大掌几乎遮住禹昇半张脸,捂住了他的口鼻,美其名曰“替他省事”,原话是:“别让口水打湿了作业,到时候还得再抄写一份。”

“唔.....嗯......嗯嗯......”

禹昇从他的大掌间救出自己的鼻尖,嘴巴被封死,只能用努力鼻子呼吸,总想仰起头痛痛快快地喘上几声,但叫声被憋死在廖思远的掌心里,他发泄不出,身后报复性地缩夹着,愈发用力地吮着对方的性器。

禹昇想瞪廖思远一眼,奈何背对着他,只得作罢,将下巴努力收回,视线越过廖思远的手指去看纸上的字迹。

嘴里的唾液不停地分泌着,从廖思远晃动的掌心里漏出去,顺着他的手腕儿蜿蜒而下,湿了一半的胳膊。

他的身体温度一阵阵升高,面色红润眼角流出泪水。他的嘴巴闭不上,下身也合不拢,从两个地方一上一下一同渗出水,将身前身后都打湿了。

禹昇的笔尖戳穿了纸面,涨潮般升腾的快感让他只想放声大叫。

“你的身体里好热......”廖思远狠狠地肏几下,鸡巴被包进热烫的套子里,爽得直哼哼。

他的指缝咧开一些,禹昇的声音便从中泄露出来:“啊......啊啊啊......热?当然......啊......当然会热......因为发骚了......快一点......肏我......”

他被肏得神志迷了去,却还记得浪,着重在“骚”字上强调着,喘了口气接着哼叫:“哈.....哈啊......啊啊......快一点......好痒,身体里好痒......”

廖思远怎么忍得下去,压着人的腰直往自己身下撞。

“好哥哥......啊......干死我......啊......哈啊......”

禹昇的眼里弥漫起水雾,快感一叠一叠地涌起,他的身体里骤然喷出一股股热乎乎的水流,全部浇在廖思远埋进去的龟头上面。

成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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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性欲,浪荡的工作者,规矩的监视人。禹昇再也顾不上他的纸张和题目,彻底被浇铸在了廖思远的鸡巴上,钉死在上面。

禹昇变得和他去过的那片松树林一样潮湿了,松针上缀着滴露,树根下的泥土软塌塌的,稍微用点力气就渗出鲜嫩的水来,廖思远的手指插进软烂的泥土里,深深地陷进去,“咕叽咕叽”的水声直响,换成自己扶着戳进去就发出“啪唧啪唧”的水声,包容着廖思远的下身,将其裹紧蕴含着发酵情欲的淤泥里,像是潜藏着无数张稚嫩的娇柔的唇舌,紧密地依附在那根强壮的性器上,一同舔舐吮吸,直要将人的灵魂也一同吸了去。

撞出来的白色泡沫直往外冒,像退潮的沙滩上吐着泡泡的窄小洞穴。

他俩屁股底下的长毛毯上大片的毛毛被淋湿了塌下去,还有不少一部分黏成了一缕缕,成了结,逐渐在时间的流逝中结成一块块儿的,摸上去有些扎手。

大股的精浆灌注进安全套里,薄薄的厚度就像无套内射一般刺激,禹昇抽搐着和廖思远一齐射精。

“啊......哥哥又攒了好多......”他往后一靠将最后一丝力气卸下,软倒在廖思远的胸肌上。

桌子上的面早就坨了,此刻却没有一个人记得它。

禹昇是那种完事儿就不想动的类型,不熟悉时还会撑着一身懒骨收拾好自己,碰到廖思远后他彻底不管事儿了,什么都让对方做,能偷懒儿享受就偷懒儿享受,被纵出了一身娇气,此时此刻连手都不想动弹,下巴骄矜地抬起一点,廖思远就懂了,捞着禹昇的膝盖窝儿把人横抱起来,放进正在注水的浴缸里。

廖思远浴室柜子里的泡泡球不减反增,他拆开一颗丢进去,叽里咕噜喷出浅粉色的泡泡。像装了一刚桃子汽水,每一个气泡都盛装着快活的气息,在水汽缭绕的掩映下愈发浪漫。

廖思远一脚踏进去,和禹昇面对面。

粉红色的水花冲散了他硬朗的气质,并不娘气,反而因着这几分强烈的反差性,看得人心情愉悦,被廖思远时不时暴露的童趣感带得活泼几分。

禹昇靠在浴缸壁上,被这蒸腾的水汽酥软了筋骨。

廖思远规规矩矩地给他撩水擦身,丝毫没有花花心思趁机动手动脚。他要是动了,禹昇或许直接就拒绝了,但他这么规矩,禹昇反而又忍不住了。

他的腿抻直了,慢慢地往廖思远的身上挪移,五根脚趾头像是蜗牛纤细警惕的触须,张开了在前面探路。

廖思远是非常有生活气息的一个人,至少和他相处时如此。别看他现在懒洋洋的,最近想起来对方都觉得精力得到了十足的振奋,只觉得自己是越来越离不开这味顺心称意的“调味品”了。

和廖思远的交往令禹昇浑身都浸泡在暖洋洋的舒适感里。廖思远对他的要求不高,他几乎什么心都不用操,廖思远就替他安排好了。

他不会为禹昇做任何决定,只是在生活的细节处送上他沉默内敛的关心和爱意。这种被珍视的感觉及其容易令人沉迷。禹昇甚至觉得自己像温水煮青蛙里头的那只蛙,只是他现在完全不想出来。锅里头的水温正好,他全身的骨头都懒洋洋的,为什么要出来?

禹昇在锅里待得心安理得,甚至有闲心撩撩水花,将自己的洗澡水溅到开火烧水的人身上,挑逗得极其大胆。

他立马成功了,廖思远被他脚趾不规律的按压弄得又惊又爽,呼吸仿佛要喷出火来,眼睛里勾出一丝丝欲望的红线,却不得不因着对他的爱惜忍耐下来,既想躲开又舍不得躲开,高大的身体蜷缩起来,弓出一个委屈又包容的弧度,让禹昇忍不住欺负他欺负得更厉害。

啊......这个样子简直是在惹他犯罪......

禹昇一边如此想着,一边脚底下动作更加放肆。

他用几个脚趾在前段打着转碾磨,指头张开了半握着,一下一下地揉压。

廖思远的龟头被他极富技巧的手段勾引出来,从水中探出脑袋。

浴缸的横截面积很大,充分考虑了后期使用的状况,怎么折腾都有地方,不会很富裕,但是比起外面稍显紧迫的环境只会促使情欲的发酵,给人一种紧密的包裹着的亲密感,使得身体无限逼近,最后交融在一起,浇铸着连黏的物件儿。

禹昇往下挪挪位置,揉搓着廖思远沉甸甸的两颗肉球,停在那儿微微施力,然后又回去了上面。

龟头这时已经沁出不少液体,禹昇用脚掌抹在茎身晕开,跟戴了个安全套似的,两根指头张开到最大,在龟头和冠状沟细细涂抹,将多余的液体一律匀到下面去,平均地涂抹在青筋暴凸的茎身上。

精液的黏性很强,并不轻易在水里溶解,牢牢地附着在廖思远的性器上,被踩住的地方滑溜溜地让人不好捉住,禹昇的脚掌动作便越来越快,夹着鸡巴上上下下。

水带去轻微凝滞的阻力,又因全方位包裹着,还有禹昇的脚掌轻重交替,极富节奏和技巧地动作着,虽带来的快感比不上禹昇的肠道,但也足够让人感到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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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被他撩得阴茎酸胀不已,赤着眼皱起眉,表情略有些凶恶。茎身的经络由于情绪的激动,暴起在周身,小幅度地在禹昇脚掌心里跳动着,好似一条鲜活的鱼。

禹昇浅粉色指甲反射着浴室的灯光,脚趾在茎身上飞快地连出一条浅粉色的光弧,包裹着狰狞粗黑的性器。

一个美丽一个丑陋,凑到了一堆,交替着重叠着融成了一个整体。

禹昇看着廖思远射精,感到了一种奇妙的满足感,连被对方隐忍表情撩起来的火气都降下去一些,自己简单撸了几下就解决了。

水面上飘着两个人的东西,禹昇看着廖思远软下去的东西又沉回了水面下,微微一笑,游鱼一样灵活地扑到廖思远胸腹。

廖思远的眼底始终映着一个他,禹昇看着看着突然鬼使神差地让一句话冲出口去:“接吻吗?”

两个人第一次唇齿相接,都是一颤,舌尖死死地勾缠在一起,唾液交换着唾液,分开时牵出细黏的银丝。

就像两个人此刻的心情一样,只想黏在一起。

让人愉快到就要飞起来似的。

出了浴缸,禹昇攒下来的几丝精力又消耗完毕了,软成一条无骨蛇,依着廖思远给他擦身穿衣套裤子,拖鞋放到脚底下,全套穿戴完毕,才收拾自己。

他把懒人沙发拖过来让禹昇靠着,自己任劳任怨地捡起散落一地的衣物,擦地扔垃圾,卷起了毛毯并从储物柜里取出了他极富远见多订购的长毛毯换上。

一番收拾下来,又转身去做饭了。

禹昇四肢摊开地躺了一会儿,半天才翻个个儿,等廖思远进厨房看不到了就拱着身子推着懒人沙发到阳台上逗鹩哥儿。

厨房的油烟机和水声阻隔了这边的声音,鹩哥在笼子里蹦蹦跳跳,尖尖的嗓音叫着:“喜欢!喜欢!”

禹昇捏着逗鸟棒逗他:“喜欢什么?”

“喜欢昇昇!喜欢昇昇!最喜欢!最喜欢!”

鹩哥叨了一口逗鸟棒,站在笼子的隔断上扭来扭去,一会儿冲着禹昇歪歪脑袋,一会儿给他一个屁股,尾羽骚气地抖来抖去,“啊!昇昇!可爱!我的!”

“好喜欢!昇昇!喜欢!喜欢!”翻来覆去几句话。

鹩哥从何学到的这些话自是不用多说,禹昇难以想象廖思远跟一只鸟说这话的样子,傻傻的怪可爱,那么大的个子却总是做幼稚的举动,可爱到让人发笑,笑得禹昇心里头软乎乎的,只觉得可能是刚才泡澡身体里进了太多的水,泡得心脏热汤烫的,滚着缠绵的情绪。

他和廖思远不光是身体契合,性格也合适,都愿意为了对方调整自身的步调。后穴和阴茎建立了联系,闭着眼都能找对地方。或许接吻前一切都有改变的可能,但接吻后禹昇的心忽然就安定了,暗自把调味品偷偷升级成了生活必需品,离了就觉得其他食物都食之无味的那种必需品。

禹昇切了两个草莓喂给鹩哥,鹩哥欢快地在他面前又重复着:“喜欢昇昇!喜欢昇昇!”

他摸了摸鹩哥甩来甩去的小围脖,教他说话:“该说谢谢,‘谢谢’。”

“昇昇!昇昇!”

“不对,是‘谢谢’。”

“喜欢喜欢!啊!喜欢!”鹩哥异常固执,就是不改口。

“算了,”禹昇将另一半草莓夹在笼子上,“那叫一声‘廖哥’吧,来,叫‘廖哥’。”

“哈!”

“你和廖哥听起来很像呢,”禹昇突然想起来,问它,“廖哥有没有给你取名字啊,叫什么?”

鹩哥专心啄草莓,把果汁甩到地上。

禹昇:......

心虚,不小心给廖思远增加了工作量。

他听到碗筷放到桌子上的声音,踱着步子飞快地从现场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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