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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疼…」
上午十点,刚醒的安夏睁开双眼低喃,令他错愕的除了胸前疼痛外,还有自己发出的声音。
那是激烈呻吟过後的微哑。
「彧这个…这个浑蛋…」
安夏有点来气的骂了声,在起床跟赖床间考虑了两秒,最後头还有点晕的他翻了个身准备再睡一下。
但这一翻身,却被坐在床旁沙发上看书的韩彧吓了跳。
「夏,早安。」韩彧扬起嘴角轻笑,「还有力气骂我啊?」
被调侃,安夏抄起一旁枕头砸了出去,「你烦死了!」语落,他也负气转过身躲到被窝里。
虽是气呼呼的躲起来,但被窝中,韩彧的残留的香气却让他-
身体有点搔痒。
沙发上的韩彧伸手接下直飞来的枕头,脸上带着意味深长笑容起身。他将手中的书放到一旁,拿着枕头回到床边。
「很疼吧?我再帮你上个药。」韩彧放轻声音在床缘坐下,左手将枕头放好、右手搭上隆起的被子轻抚。
安夏没有说话。
昨晚的鞭打,以及自己缠着韩彧索要疼爱的细碎画面在脑海萦绕,他有点不知道该怎麽面对清醒後的彼此。
「你再睡会吧,药膏在床头,下楼吃饭前先上个药。」收回了搭载被子上的手,韩彧决定先下楼留点空间给安夏独处。
至少刚才这只小狐狸的精神看起来还算不错,也不像以往那麽情绪低落,他放心多了。只是从起身到开门,都不见床上的人有动静,韩彧有点小失落的关上房门下楼。
听见门被关上的声音,被窝里的安夏稍稍松了口气。
心情一放松下来,他才意识到这里不是客房,而是主卧室。
韩彧不大让人进入主卧,就算是家奴,也很少有机会能进来这里,好奇转移了安夏的注意力,他掀开被子张望。
房间内的陈设很简单,床、系统柜、单人沙发跟一张小桌子。除了胡桃木系统柜外,其他装潢采用的是深蓝带点浅灰及白色的色调作,看着很舒服。
安夏轻手轻脚下了床,开始在房间内小小探险,但他瞥见天花板角落的摄像头後,便佯装要漱洗的往浴室走去。
一进浴室,立刻在洗脸台上看到自己放在四楼的洗漱用具,他直接走过去拿起。
对了,彧怎麽知道我都用这些?
拿起这次来借住时,韩彧替他准备的牙膏牙刷,安夏感到有些纳闷。当时认为韩彧应该只是拿家里多的东西借他而已,所以没怎麽放在心上,但现在有终於机会能探究真相,他开始在意。
在洗手台前看了看试图寻找韩愈惯用的东西,这时他也想起初次鞭打後,韩彧擅自到他家连着打扰了几天。
难道是在那时…
在心里不断嘀咕的同时,他伸手打开镜子察看,当他看到一套跟备给自己完全不同的东西时,突然感到心上有阵暖流。
是为了我特地准备吗?
都说了别把我当成sub照顾…
一思及此,他也想起了昨夜输了赌局的事。
这下子,倒真的成了彧的sub了…
唉…
安夏边刷牙,边轻叹息。
韩彧虽然离开了房间,但他并没放弃观察安夏,一个人来到客厅後,他直接打开电视切换到主卧的监视画面。从小狐狸满脸好奇从被窝里钻出开始,他边看脸上边扬起微甜笑容。
这是不知道期待了多久的画面,他开心观赏着。
安夏还不算太放肆,漱洗後套上浴袍只随意观望了圈,接着便拿起床头的药膏准备上药。
可此时,他的脸色却变了,并直接走出房间。
看到这里,韩彧也将电视关上,拿起搁在一旁的手机随意滑开社群网站。
「彧,我饿了。」从楼梯上下来,安夏假装没事的只说了句饿了。
「厨房有早餐,可都快中午了,要不等等一起出门吃饭,下午陪我去看展览?」看着精神气色都还不错的小狐狸,韩彧试着邀约一起外出。
「展览?」安夏歪着头思考。
难得的,他有点好奇。
「嗯,玩具解剖展。」韩彧拿出两张预购门票放在桌上。
安夏走到客厅拿起门票,短暂沉思後他叹了口气,「你到底都是怎着知道这些事情?」
他的意思是,韩彧为什麽会知道这麽多他喜欢、感兴趣的东西?
两人是亲密好友没错,但很多时候他觉得韩彧对他的了解也太过於-
无微不至。
「都说过了,我一直留意着你。」韩彧扬起嘴角轻笑。
安夏感到无语。
「你就这麽喜欢我啊?」突然,他无奈摇头。
「是啊。」
韩彧平静又猝不及防的答覆,让安夏的脸泛起微红,一查觉到脸颊上的热度,他赶紧逃难似的闪进厨房躲避。
一定是开玩笑的吧?
', ' ')('是指朋友的那种喜欢吧?
我不是…
我不是他会喜欢的那种类型…
安夏站在餐桌前严重走神,为了韩彧简单的两个字,他的脑子里乱成一团。
「如何,要吃吗?」韩彧悄然跟进厨房,以极近又没碰到的距离在安夏耳畔询问。
「嗯…」安夏假装镇定扫视了桌上一眼,「出门好了。」桌上全都是些他不爱吃的东西,猜测这大概是韩彧想让他出门的伎俩,只好叹了口气无奈答覆。
「可…」才刚答应出门,胸前的隐隐作痛又让他有些反悔,「摩擦到衣服…好疼…」
「我帮你稍微包紮吧,刚刚上药了吗?」韩彧明知故问,脸上也展露出得逞的邪笑。
「没…疼到我不想碰…」安夏委屈摇头,但一回头对上韩彧的表情,他瞬间明白了这些全都是圈套。
在要不要生气间犹豫了数秒,最後他轻叹了口气,「帮我…」
「好,过来吧。」终於等到稍微坦率些的请求,韩彧开心拉着安夏的手回到客厅。
「怎麽觉得你一直在套路我?」被丢到沙发上、不情愿地敞开浴袍後,安夏皱着眉嘟囔,顺手从身上口袋中掏出软膏递出。
韩彧接过东西,另外也从茶几抽屉拿出简单药盒,备好东西一转头对上安夏的哀怨表情,他忍不住笑了,「别这麽说,为了拉你一把,我可是用心良苦。」
要不是眼前的笑容太过好看,安夏大概会动手揍人。
看着安夏隐忍着怒意的可爱表情,韩彧再次涌升起强烈的占有慾。昨夜发情的小狐狸多美丽撩人,他想快点把这人的全部都据为己有。
「周二晚上我不用值班,就那天进行你的初调吧。」他的脸上依然挂着好看微笑,也边仔细留意安夏的反应。
「知道了。」安夏表情有点微僵,回避了与韩彧的视线接触,他看着天花板的灯发呆,「看完展览送我回家吧。」
「明天早上我到医院值班前再顺道送你回去。」
韩彧语气中的不容拒绝,让安夏放弃争取。
为了不让初调太难熬,他选择不要太过忤逆。
「我要上药了,疼的话可以喊出来。」韩彧清洁过双手,挤了点药膏到指尖後放轻声音提醒。
「我才不…嗯…」正要反驳,手指也同时爬上乳尖,安夏倒抽了口气。
说不上特别疼,但是感觉很强烈。
酥酥麻麻、细细搔痒,像被接上了电流的感觉。
「抱歉,昨晚舔过头了。」看着红肿不堪的乳粒,韩彧用歉疚语气道歉,但随即,他刻意压低声音,用昨夜在安夏耳畔不停呢喃的声音低语,「你太美味了。」
「唔…」安夏的身体反射性缩瑟了下,昨夜在韩彧床上的情景不停钻入他的脑袋。
那些淫乱的、煽情的画面,一个个的在恼海中闪现。
记忆中那些自己的喘息声、求饶声也让他感到害羞。
「昨…昨晚都…让你这样玩了,不能当作…直接当作是初调吗?」安夏强忍住上药引起的快感,皱紧了眉头用有点软的声音询问。
「不能。」韩彧勾起嘴角浅笑,没多做任何解释。
也许有天他会对小狐狸倾诉长久以来的恋慕跟渴望,但这不会是现在。
「呜…」
胸前快感强烈到令安夏发出了鸣泣声,不习惯在别人手中娇喘的他,抓着浴袍咬住以防声音溢出。
「不必遮掩,你的声音很好听呢。」韩彧的右手持续上药,左手则企图扯下安夏口中的布料。
当然,换来了美丽狐狸的瞪视。
「睡前再让我上次药,这样我才能放心你一个人回家。」韩彧收回了手,认真看了看涂了层薄博药膏的乳粒,「虽然这不像鞭伤那麽严重,但要是没小心处理导致恶化就不好了。」
「嗯…」韩彧的手指已经离开乳尖,声音也充满了怜惜,安夏这才松开嘴上咬着的衣服轻应了声。
双侧乳粒被小心贴起後,安夏立刻逃到三楼换衣服。
慾望又被点燃,他躲在浴室内等待身上的躁动缓和。但身体的搔痒,让他忍不住用手指隔着纱布轻蹭了几下。
阵阵快乐随着指尖的碰触钻入大脑,安夏有点犹豫-
要或不要宣泄一次?
犹豫了数分钟,他还是决定等身体冷静下来就好。
再回到客厅时,已经过了将近半小时,韩彧早穿着外出服在客厅等待。刚才安夏没有自慰,只稍微玩弄了乳尖後便等到身体的慾望自己退去,整个过程他都默默看着。
虽然想知道安夏是介意摄像头还是单纯不想做,但在小狐狸情绪还很敏感的现在,他决定放弃探究。
「抱歉,让你久等了。」
安夏轻声道歉後,两人便一起外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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