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在一次比较大的动荡中,言澈有些发力不稳,顺势就要倒向他旁边人的身上。情急之下,完全吃不得这种哑巴醋的安容与直接就将手臂伸了过去,一把将他搂进怀里。
他身上好香,是从见第一面之后就一直能闻到的那股淡香味。
他身子有些瘦弱,肩胛骨传来的触感甚至有一点硌人。
他腰肢纤细,虽然是名成年男子,但一只手揽过的维度又像极了青春期的少年。
可惜这精彩绝伦的时光实在太过短暂,两人的表情都没有丝毫尴尬,几秒钟的温存过后,随即便又各自站定,只是脸上淡淡的绯红出卖了他们。
之后便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继续讨论着最近的比赛,只是安容与心中,依旧牢记着刚才的温度和味道。
不能再近了……再近,再近的话……一切都会失控。
惜别了言澈,时间也不早了。双方的打算都是洗洗睡觉,第二天该上学的上学,该搬砖的搬砖。如此单调却又不乏精彩的日子,就好像永远都不会到头一样。
周三下午,安父安母终于拎着两个肿胀的大箱子回来了,看样子应该是在免税店里收获颇丰。安容与刚放学回家,亲爸对他说的第一句话是:“你竟然自己做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