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初这锦袍剑客似乎并不能完全掌控这刚面世的灵根,头一阵子的攻击明显杂乱无章,还弄的自己灵能调衡不畅,生生从嘴角溢了一口白色的灵液出来。
见身上不再吃痛,白衣男子邪魅一笑,嗤道:“想来你也是第一次驱使灵根,尚不知驭其之法,就这须臾片刻的,可弄不死我……唔……”
剑客眉头紧锁,擦去嘴角的灵液,又开始狠狠攻击那动弹不得只能嘴上威风的白衣男子。没想到眨眼之间,他竟是自行领悟了灵根的操纵方法,直捅的那男子咬牙切齿,苦不堪言。
如此疯狂折磨了他半个时辰,当剑客疲于控制灵根而开始喘息时,白衣男子已经有些意识涣散,眼中噙着泪,嘴角溢出一些口涎,再也没有一开始游刃有余的轻逸,呜咽着求饶,更是有些口齿不清道:“不……这不可能……明明是初次……你怎能驭使灵根这般久……”
这灵根似乎对妖族的身体有着特殊的攻击效果,待剑客也无力再驱使灵根时,那白皮男子仿佛被拆了骨头似的,全身发软,如果没有那两只透明的大手掌着,恐怕早已倒在地上成一堆软泥。最后,还断断续续吐了好些白色的浊液,这下真真是连发难的力气都没了,喃喃道:“你……竟练了化骨神功……”
剑客也精疲力竭单膝跪倒在地,方才被彩蝶蛰过的地方渗出些白色液体,似是在排毒。那粗长的灵根亦缺了灵力注入,开始渐渐变回原状。又吐出一大口灵液后,他嗤笑道:“哥哥,是我赢了。”随即,连控制囚仙索的灵能都殆尽,扣着白衣男子的大手也在顷刻间消失无踪,两人双双瘫软在花田中,喘着粗气。
一集播放结束,屏幕上进入广告,在大床上打滚的男人们也双双释放,躺在床上大喘气。整个房间如同刚打过仗似的,衣服裤子随意丢在地上,床单皱巴巴的扯出了一大截,被子掉了一半在地毯上,床头灯罩子不翼而飞,沙发椅四仰八叉,酒店反馈簿掉进了桌子后的缝隙里。
安容与偏过头看着言澈,他脸上泛着一层好看的红晕,只是表情似乎有些痛苦,嘴里发出阵阵闷哼。理智恢复后,安容与想起刚才那般如野兽似的狂暴,不由皱眉问道:“哥,还疼吗?”
言澈的嘴唇也肿了,喃喃道:“疼……唔,原来这么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