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其实也没什么,”安容与语气轻松,“就是你说金泽唯喜欢你,然后他要商业联姻,你跟我哭诉呢。”
“!!!”钦不语一脸藏不住的震惊,半天才吞吞吐吐说道,“我……我真这么说?”
“嗯,话还没说完你就被带走了,”安容与趁热打铁,“坦白从宽!”
在安容与的软磨硬泡下,钦不语终于卸了心房,将这一个月间在暗地里发生的一系列事情抖了个干净。
自从那日在金泽唯家里留宿一晚后,金泽唯似乎就对钦不语格外上心,除了经常出现在钦不语去的酒吧外,还对他的各种约会从中作梗——虽然他并没有任何证据。
“你怎么知道是他在捣乱?以前这种脏活儿不都是不悔哥做的吗?”安容与疑惑道。
“直觉!而且我问了我哥,他说不是他。唉,反正我也说不清,”钦不语叹了口气,“九月底那几天,我去暗日行欢喝酒,又碰见他,坐在我正对面,盯着我看,看得我全身起鸡皮疙瘩。我当时就火了,过去问他……”
“嗯?问他什么?”安容与催促道。
“唔……就问他‘你该不会暗恋我吧’,”钦不语喝了口水,“我以为他会一口否认,结果……结果他竟然笑着跟我说‘如果我说是呢’。你是没看见,他那个笑容……太渗人了,我觉得他就是个神经病。”
“然后呢?”安容与继续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