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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间辞……”
带着惊奇面具的黑袍身影在花间辞面前蹲了下来,声音似乎有点熟悉。他倒是能感知到这人的审视目光,但是却无暇回以应对。
不知名的鲁加族正在他背后抽插着硕大的肉棒,这也是花间辞通过后穴丈量出来的,既然掐着他腰的双手没什么毛发,那么这样的大小只可能是鲁加一族。惊人的大小带来两极分化的不适与快感,每次抽插都让他觉得下一刻内脏碎块也要随着精液被带着挤出穴口,进入的时候又能精准地擦过那一点,自诩直男的花间辞也慢慢硬了起来。
但是这样的刺激完全不够,更何况陌生的参与者完全不在意身下人的感受,只是自顾自的使用着肉洞发泄欲望罢了。猫男几乎是被吊在他的胯上,每次顶弄都能让拘束着上半身的魔导死亡爪前后摇摆,鲁加的大手左右掰着他的双腿,颇为享受这个不能反抗的人肉飞机杯。
两三次射精对一个做惯了体力活的北洋之民来说只是开胃小菜,刚发泄过得阴茎在穴里顶弄两下,很快又要提枪上阵。花间辞挣动了两下,屁股上挨了啪啪两巴掌。
“你要一个人草他一晚上吗。”黑袍人冷冷地说道。
“花间辞这小臂崽子,让人日日怎么了。”鲁加不屑地道,“我看他爽的不行了,屁股都给咱操开花了。再说这也不是本人,还能报复咱?”
“人家说的对,也没有你占着一个地方的道理。”似乎是同伴的另一人说道,又压低了声音,“咱们第一次来,这地方又不知深浅……你看旁边那两个女的,细皮嫩肉的总比男的强……”
那鲁加用鼻子哼哼两声,终究是把肉棒拔了出来。后穴淋漓的乳白色液体啵的一声涌了出来,仿佛灌满了精液的肉壶被拔出了塞子。花间辞半软不硬的肉棒和他的大脑一样昏沉,长时间的操干让他的大脑有些缺氧,双手还要扒拉着爪子才能勉强维持平衡。后穴的阴茎拔出去了半天,疲惫的括约肌才翕动了一下,挤压中有气流从松弛的穴里经过,乌尔达哈干燥的空气把潮湿溽热的内壁都吹干了几分。
黑袍人拖着长袍站到了他的身后,沉默了许久,一个冰冷的棍状物被塞到了他的穴里。冰凉的质感让异样更加明显,花间辞哼哼着扭了几下。
新的来客也没有尝试扶起他的腰,他只好继续用手维持着平衡,不至于让胸前的两点压在身下受力。紧绷的肌肉更好地体会了金属阴茎的形状,不同于鲁加男性粗壮的根茎,仿生的硬物前端较细,直直地在后穴的敏感点面前停下,中间还有好几个关节刻磨着肠道的嫩肉。
“花间辞。”那人凑近他的脸庞,女性柔和的嗓音听起来分外熟悉……
是云间月。
花间辞的心头一惊。昨日还并肩战斗的挚友不可能相信搪塞别人的“长得很像花间辞罢了”的说法……
“你喜欢这样吗?”云间月继续道,把铁质的阳具往他的后穴里顶了顶。
“你听我解释……”花间辞无力扭动了几下,被口枷压制的嘴巴含混不清道。
“别急……”云间月摸上了他的尾巴根揉搓着,喃喃道,“你放心好了,虽然我没办法真的提枪上阵……”
“不过我的宝贝可一点不比他们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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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这个东西还能二次弹射啊啊啊啊!!
花间辞被云间月带来的道具折腾的死去活来。他想用什么东西阻挡住自己的呻吟,但几乎不可能,呜呜咽咽的呻吟没有转化成哼啊啊啊的大叫已经是他人生中最有定力的时刻了。
金属阴茎的关节居然可以让内里的几节一伸一缩,穴口貌似毫无波澜,实则肠内已经完全沦陷,软热的媚肉热情地舔舐着金属制品,随着脉搏跳动一下下收紧又放松。原本正好抵在前列腺前面的头部重重地锤击着这一点,仿佛量身打造一样的距离和力度,刺激着花间辞原本就半硬着的肉棒高抬起了头。
“嗯嗯……呃啊……”花间辞的尾巴仿佛谄媚一般绕上了云间月的手臂。她的眼神暗了暗,伸出另一只手摸到花间辞的性器,上下撸动。花间辞立刻发出一声更加高昂的闷哼,性器颤抖着吐出几股精水。后穴也一起痉挛了起来,鲁加留下的精水混合着肠液顺着大腿流淌下来。“求你,……”花间辞艰难地向友人祈求。云间月变本加厉地继续玩弄着他不应期的肉棒,甚至转动起了后穴活动着的金属阴茎,用力将整根抽出再送进去,引发花间辞近乎哀嚎的呻吟,双腿痉挛一样地打颤,被操出了一波干性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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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情侣可真会玩啊。”白魔感叹道。他已经抱着手臂隔岸观火多时了,“不过纯爱的玩法,还是不如抹布看着刺激啊……”他咂咂嘴,幸灾乐祸地挪了个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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