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央,你这么害羞我都不知道怎么下手。”沉博书听到了温曼悠哉的声音。
“我没有,害羞。”余央的尾音有些发颤。
“嗯,知道了。”短暂的动作声后,温曼不知道碰到了少年身体的哪里,他突然就这么惊呼出来。
未经人事的少年嗓音清澈,有些被吓到又有些兴奋。由于有第叁人在场,余央刻意压低了自己的低吟。
温曼的笑声听起来很是愉悦,“那你平时手淫吗?”
“嗯,别碰……”
“不要乱动,回答问题。”少女严肃起来的时候总是相当有威慑力。
“……是,有。”
“记得叫主人,还有,上次是什么时候?”
“是,主人……”余央的喘息明显加快,“前天晚上。”
“是这样吗?”粘腻的水渍声悄然响起。
“不,主人……”他有些急了,“您别碰了…嗯……”
“很好看的表情。我才刚刚开始你怎么就想射了?”
“没有…不要……”断断续续的声音又兴奋又羞耻。
“小家伙,你会喜欢的。把手拿开。如果你想挨鞭子,我不介意再来一次。”
“不要了…哈啊……”带着哭腔的哀求死死压低又越发急促,染上了旁人都能觉察到的情动。
就在余央高潮出声的那一刻,抖动不止的按摩棒瞬间掉在了地上。湿漉漉的棒身在地板上弹了又弹,与沉博书后穴里流出的润滑一起滚在地面。
“掉了?”温曼惊讶的声音从床边传过来,“怎么会掉?”
“……主人,您玩我吧,”就算沉博书什么也看不见,只听到如此淫靡的叫床声也足以威慑他了,“能不能不要这样对我……”
“我没有因为你这样做,”温曼的语气平静到不带半分悲喜,“和你没有半分关系。我只是为了自己开心罢了。”
“我做不到,”沉博书闷闷地说,“我真的做不到,您要是开心,怎么对我都成……”
男人的乞求声带着哽咽:“主人,您别这样了,一点都不像您。”
“沉博书,你很了解我吗?除了被操,你有试着了解我真的在想什么吗?”男人的哭腔渐渐停了下来,“无话可说了?”
“您想要什么,”他深深吸了口气,“我会给您的。”
温曼慢慢地绕到他的眼前,抓起他的头发,一字一顿与他对视:“那我要是想看他操你呢?你是愿意还是不愿意?”
死气沉沉的空气停滞于半空,沉博书略显空洞的眼眸紧盯着那双干净的眼睛,莫名笃定地说:“……您不会想的。”
就算沉博书曾经是和许多人做过,现在性器也涨到快要爆炸,但是不代表现在他能当着温曼的面和别人再做一次。
“狗知道什么,还想管我。”她歪头睥睨着他,随意地说:“有些人就喜欢看狗互相交配。毕竟是狗嘛,有什么关系。我觉得很适合你啊。”
沉博书被她这幅无所谓的样子吓到了。自己在她眼里就是个能随意处置的物品,连人也算不上。他突然激动地乞求:“主人,主人,求您,不要在您面前,我做不到……”
温曼失望极了:“做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