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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明燕不知道国师魈和素和将军谈了些什么,她向来对这一类的事情很迟钝。她的认知还停留在王兄暗中授意素和崇年把她丢到国师府当人质。
她对国师魈突如其来的情绪感到费解,明明一个时辰前还同她打闹的人,忽然被糟糕的情绪所裹挟。她能感受到,这样负面的情绪在指向她,她莫名其妙变成了一个作俑者。
“你···”
辛明燕低头看向他,欲言又止。
她跳下贵妃榻来,蹲在地上,四目相对,视线与他齐平。
“你怎么啦?”她问。
国师魈意识到自己的失态,他也为方才荒唐的想法感到愧疚,揉了揉眉心道:“对不起。”
辛明燕思来想去,本无意插手前朝纠纷,但又按耐不住,扯了扯他的袖子问到:“是素和将军又和你吵架了吗?”
“他骂你你就骂回去,我们又不怕他。”
“那你怕皇上吗?”辛明燕天真的让国师魈发笑。
辛明燕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我又不做缺德事,为什么要怕?”
辛明燕双手撑地,忽然靠近国师魈,两人脸贴的极近,像是要接吻的距离。国师魈闭眼,等着辛明燕欺身上来,没想到辛明燕伸手,戳了戳他的脸。
“你不会背着陛下在做什么坏事吧,那可是要掉脑袋的。”
“掉脑袋就没办法亲亲了。”她补充了一句。
国师魈捉住辛明燕在他脸上作乱的手,放到唇边亲了亲。,
辛明燕的手冰凉,被他柔软干燥的嘴唇灼的一哆嗦,还没等她缓过神来,国师魈湿热的舌头触及她的指尖,将前两个指节含在了口中。她的指尖微微卷曲,停留在他的舌蕾上,关节抵住他上鄂的软骨,时不时触碰到湿滑的口腔内壁。
辛明燕平日虽然名声浪荡,混迹于秦楼楚馆。但除去和国师魈的会面,大多数时候也不过是同魏青云一道看美女扭腰唱曲,请的多是些雅妓。像这样献媚取宠的伎俩,辛明燕只在话本里见识过,亲身实践倒是第一回。
国师魈全神贯注挑逗她的指尖,把她的手指当作性器一般吞吐,甚至搅弄着指尖,拉着她的手腕往自己口腔深处的软肉上送。
辛明燕被他撩拨的晕晕呼呼,她僵立在那里,看国师魈眼角蒸腾出殷红,她伸手捏住国师魈的脸,把自己的手抽了出来。指尖被他舔舐的晶莹,微凉的手指顺着下颚滑下,沿着颈部的线条,划开他的衣领。辛明燕就势将他扑倒在地,用自己的舌尖代替了手指。
她叼着他的嘴唇,整个人伏在他身上,尽可能的索取更多。相比于亲吻,这更像幼兽意满餍足后对猎物的把玩。
国师魈的前襟攥在她手里,皱的不成样子。
她快活的眯起眼睛,用他刚才在前厅的语气,说:“衣冠不整,成何体统?”
“你倒记仇。”国师魈搂住她的腰,任她一双不安分的手继续扯自己的衣服。
辛明燕把他胸前的衣服扯的松松散散,外袍剥开了大半,那只湿濡的手掠过乳首,在他胸口停下。
“你的心好暖和。”她脑袋凑向国师魈,调笑道。
他的皮肤苍白,甚至带着点死气的青,几个月前在身上留下的伤口,都长出了新肉。唯独乳尖是出人意料的嫩粉色,和他嶙峋的身子格格不入。辛明燕的目光被这吸引,毫不羞赫的盯着它看。
“喜欢吗?”国师魈察觉到她目不转睛,问她,“用药调出来的。”
辛明燕又扑朔着眼睛看他,叹道:“好漂亮!我之前怎么没发现?”
国师魈用胳膊捂住眼睛:“别想了,你受不住的。”
辛明燕温凉的唇叼住了他挺立的乳尖,毫无章法的吮吸。她的头紧紧的贴在他赤裸的肌肤上,心跳声顺着颅骨传递。国师魈放下手来,将她搂在怀中,一面把玩着她露出发髻的碎发,一面发出浅浅地吸气声。
舔舐乳头带给辛明燕的快感和床上获得的那些快乐不尽相同,这样安适的满足感抚慰了她童年的干涸。
她对女性和母亲的概念十分模糊,柔软的乳房、摇曳的腰肢——她都从那个抚养她的姨娘身上见识过,但她并不觉得亲切。她还没来得及记住真正的母亲,母亲就已经死去。她还没来得及成长为女人,就盖了一层世子的皮。
这样的记忆太浅薄,她快忘了她同样是诞生于女人的阴户。
这个世界对有权有势的男人宽容,而对那些同样富贵的姑娘,最为苛刻。男人的好名声分很多种,浪荡叫多情,无情叫堪成大业,而好女人只有变成菩萨或牌坊这一条路。
她答应辛明荆做世子,不仅仅因为她依恋兄长,她希望能成为更自由的人,而不是女人。
窗外雪光冽冽,绿梅从窗花的影子里投进浅翠的晕影,在绛红色的地毯上印下一圈圈明黄的光影,落在国师魈脸侧,满头白发也沾上了清亮的颜色。银丝碳燃烧时有轻微的木质香气,快烧烬时炸出劈里啪啦的花火声。
辛明燕逆光蜷在国师魈臂弯里,
', ' ')('她的大半年脸藏在阴影中,唇珠还停留在他的乳尖上,留下一圈晶莹。
这样吮吸式的挑逗对于国师魈来说几乎算不上性事,从头到尾他只发出两声近乎喘息的呻吟,辛明燕消停了一会儿,他便缓过来了。
国师魈继续有一茬没一茬的把玩辛明燕的发梢,神情倦倦,多出几分温柔。
“我刚刚回来的路上,在想你怎么就这样睡在我的榻上,在我府里任意妄为。”
“你会不会是辛明荆派来的细作,关键时候给我捅刀子。”他哑着嗓子,用平静的语气说出这个残忍的猜测。
辛明燕被他的话语惊的浑身一颤,猛的抬头看他。
“我···!”她正欲开口解释,就被国师魈伸出食指抵住了嘴唇。
“我想明白了。”他自顾自的继续说下去,“一定不可能是你。”
“你只是一个发髻都不会梳的蠢货。”
他的拇指轻轻滑过辛明燕柔软的脸颊,斩钉截铁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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