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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她的搭档

“恭喜你们,通过了我们昆山特战旅第十八届哨兵实战技能比赛的选拔!从今天开始,你们将接受更严格的考验,能否成为凤凰团的一份子,就看接下来的表现了。”

礼堂内响起雷鸣般的掌声,姑娘们的脸上洋溢着自豪和喜悦。凤凰团,凤凰特种大队最为人熟知的名字!多么美丽的名字!一个无数前辈哨兵和向导们梦寐以求的地方,从这里走出了许许多多的战斗英杰,是祖国哨向兵团的标杆。今天,经过为期三年的哨兵专业技能培训和基层部队培养,一路过关斩将,2020届金翎哨兵团的精英终于有机会踏进她们梦寐以求的大门,飞上凤凰台。

面前这位身着常服、化着淡妆、气质大方的女首长就是这支部队的传奇人物——乌梁海云花,她和她的搭档曾经在这里创造了一个又一个的神话,在凤凰特种大队的历史上留下浓墨重彩的光荣印记。

“下面,由张潇中队长为你们授予胸章和臂章。”

“是!”一头乌黑短发身材高挑的张潇向大队长敬礼,走向这群新来的雏鸟,一个一个地亲手递给她们。

于此同时,花大队长还在训话:“但也别高兴得太早,我给你们打个预防针,从现在开始,等待你们的考验只有更严苛,所以你们要抛下一切幻想,脚踏实地,去拼搏,去争取。也许你们会不适应、甚至不认同我们的训练方式,但是我希望你们能够信任我们,至少在考核结束之前,保持百分百的服从,否则,吃苦头的会是你们自己。”

云花扫过面前三十七张兴奋而又稍显困惑的年轻脸庞,她知道她们还不明白等待她们的将是怎样残酷的训练。她已经言尽于此,剩下的只能靠这些孩子们自己在亲身经历中成长,这是凤凰大队每一位哨兵都要经历的一场钝痛。

你们知道为什么我的臂章和你们的比起来,那只展翅的金色凤凰的背后多了一团火吗?等你们正式加入凤凰大队的那天,你们的臂章也会是浴火凤凰。

“记住一句话,凤凰浴火,绝处逢生。”

“花队!”

“什么事?”云花侧身和小个子队员耳语。

“政委说叫大家去会餐,就现在。”王珂眨着小鹿似的眼睛看了看面前的新队员,眯起眼笑了笑,他嘴角的两个梨涡让这个笑容更甜了。

云花眉心一皱,心道以往那么些年,多少届了,也没见他安排会餐给新人们接过风,这人今天怎么突然大方起来了?

新队员们一听说首长给她们加餐,本来就激动的心这下更不平静了,走在队列里还三言两语地攀谈起来。

“17,你发现没,花姐本人比征兵宣传片上还好看!”在互相熟悉以前,这些来自不同军营不同军种的战士或者尉官们用学员编号称呼对方。

“你也看过那个宣传片?当年我入伍就是因为看了那个!”

“后来咱们昆山哨向部队的征兵宣传每年都有花姐出镜,花姐带着咱们凤凰团的女哨兵在镜头里太帅了!”

“对对对!还有刚才的张潇小姐姐,她好A啊,我爱上她了~”

“矜持,姐妹,矜持。”后面的中尉拍了拍她的肩膀,“你们觉不觉得刚才那位少校脸上的梨涡很可爱?”

“你不对劲。”前面花痴张潇的士兵回过头来。

“彼此彼此。”

“哈哈哈哈哈哈哈……”队列里充满了快活的气息。

张潇听云花交代完事儿,拿着一个平板电脑小跑到队伍旁,喊道:“聊什么呢?队列里不能讲话需要我提醒吗?再发现有谁讲话,扣纪律分。到时候考核因为纪律问题不过关,别怪我不留情面!”

姑娘们马上闭了嘴,谁也不想做第一个被扣分的人。虽然纪律的十分在百分的总成绩里不占大头,但扣完可是要直接滚蛋的,不像其他分数,只要在考核结束前达标就行。

队列在食堂落座以后,首长们到位以前,队伍算是自由解散状态,姑娘们八卦之心死灰复燃。

“17号,你是空降部队的?怎么称呼?”

“是的,我叫顾兰,你呢,24号?”

“徐佑佑,我是装甲师的,我身边26号,徐芝芝,我双胞胎妹妹,信息中队的,差一点去做火箭工程师。”

“厉害啊!但要说双胞胎的话,你们长得还是挺不像的。”顾兰摇了摇头,自然卷的短发一抖一抖的。

“你别听她瞎说,我们只是名字像,不是双胞胎,今天上午才刚认识。”徐芝芝淡淡地澄清,说着伸出手和顾兰握手。

“芝芝你看着白白瘦瘦的,力气不小啊。”

“嘿嘿,要不你们掰手腕看看?还是我和她掰,你押宝?”看得出来,徐佑佑性格是三个人里最顽皮的。

“不说这个,你们不好奇花队的搭档吗?”

“对啊,小兰你不说我都忘了他,传说他可是全军首屈一指的王牌向导呢,他和花队搭档很多年了吧?”

“何止全军,他早在2002年就代表国家带队参加国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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哨向军事比赛并且得了冠军。”

“咱们哨向部队94年才开始建制的吧,当时和国际上的水准悬殊很大的情况下竟然夺冠了?简直强的令人发指,这是神话吧?”

“你们很崇拜他吗?”徐芝芝冷冷看了她们一眼,“内部消息,今年还是他负责咱们的特训。”

“以前也是他?”这位王牌向导平日极为低调,又常年承担特殊任务,所以即使在昆山本部,基层官兵也很少有机会接触他,关于他的消息更是只有这些流传已广的陈年往事。

“你们,”芝芝看着面前两张白纸一样的脸,她们竟然连对凤凰团的来路都一知半解,仅怀揣一腔热血就敢往里闯,“总之,他是出名的严苛,你们做好准备吧。”

两个姑娘半信半疑,“你别危言耸听吧。”

“就是,向导不都是很温和的吗,至少我从专业学校到连队,我的向导老师们都是很耐心很和蔼的啊。”

“但愿我的消息不准确。”

“对了,明天是不是就能给我们分配向导了?”一想到组织给分配搭档,刚被泼了一盆冷水的徐佑佑又兴奋地搓起手。

“希望组织垂怜我,给我分配一个奶兮兮的漂亮小哥哥,牵牵手就会脸红的那种。但凡组织满足我这个愿望,我顾兰肝脑涂地也要通过考核。”顾兰用最平常的语气发最荡漾的言,脸不红心不跳。

“姐姐,你以前混饭圈的吗?”徐佑佑凭借敏锐的嗅觉大胆假设。

“嗯啊,我九岁开始追韩团,后来追国综,当兵前就已经是几个小偶像的粉头了,老饭圈人了。平时休息没事干,还去翻翻我墙头的泥塑啊,cp文看呢。”

“是个狠人。”连徐芝芝都忍不住感叹,虽然她对饭圈并无兴趣。

“承让承让。”

“那你为什么来参军啊?”佑佑打破沙锅问到底。

“说了啊,宣传片,一水儿的白白净净的向导小哥哥,我当时口水就流下来了,我爹妈合伙都没按住我。”

“结果明天给你分配一个小姐姐。”

“芝姐,别吧,我直得不行搞不来姬。真要给你说中,明天我就把十分纪律分全扬了,自断后路。”

“冷静,兰哥冷静。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只要实力强,早晚有一天,向导自己挑。”佑佑一把按住顾兰。

会场里雷动的掌声结束了小姐妹们的攀谈,食堂里乌泱泱来了百来号人,有男有女有情侣。

“这是……团内聚餐?”凤凰团叫习惯了,徐佑佑不爱叫凤凰大队,感觉不顺口。

“估计三个中队都来了。”芝芝看了一眼这阵势,判断道,“你们看,门口那位,穿作训服戴贝雷帽的,就是他。”

两个姑娘顺着她的话看去,果然看见一位身姿挺拔的校官正迈着利落潇洒的步子从门口走进来,一众官兵齐刷刷地朝他敬礼,“政委!”

他举手回礼,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意,看起来心情很不错。

“有日子没见了,大家过得怎么样啊?”他冲着台下的众人问道,语气轻快。

“过得很好!”一个上尉带头喊道。

“好小子,你们巴不得我走呢?”

“哪儿啊,”上尉身边的一个戴眼镜的少校接着道,“您不在,我们不能让您失望,这队里啥都好,就是有一点不好,大家想你啊,尤其是花姐——”

“Yoooooo……”大家默契地露出吃瓜的表情。

“汪靖你胆儿肥了啊,敢当面排你花姐,哎,你们花姐人呢?还没到啊,怪不得你敢提她啊,哈哈哈。”他拍了拍话筒,“后排的新队员们,姑娘们能听见我说话吗?”

“能!”

“呦,气势不错嘛,哨兵尖子就是不一样,昨天我去见向导团那帮小伙子们,声音小得跟蚊子叫一样,李团长,你们银剑不行啊,明天就挑人了,这样下去咱姑娘们可看不上眼啊。”

“介绍一下,我叫曾弋,弋是金戈铁马的戈少一撇,三笔,好记。从2000年我来昆山,到今天,二十年了,你们是凤凰第二十届哨兵,也是第十七届女哨兵。从明天开始,将由我作为你们的教官,进行为期三个月的考核训练,希望我们能给彼此留下美好的回忆。”

他的这个“美好”两个字咬的很重,五感敏锐的哨兵们一定听见了前排老兵们发出的偷笑。毕竟过来人都知道,美好的印象是不存在的,至多只在今晚,以后的三个月,她们能忍住不找曾弋打架就不错了,不知从哪届开始,她们就给他取了个外号,修罗判官,因为他老拿一支笔在那画啊画啊,就跟判官一样,学员的命就绑在那笔尖上,轻轻一动,就给判个踢出考核,卷铺盖回老部队去。

当然,时代进步了,现在都是副官拿pad录成绩了,但是,领会精神。

“今天会餐啊,主要是旅长的意思,下个月他调职,非说要在走前来看看你们这些新茬,以前好些年,也没见他这么上心。”也就是老首长吧,曾弋能这么损他,“下面,大家掌声有请咱们魏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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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讲话!”

魏峰接过话筒,看着曾弋从侧门闪出去以后,才开口:“你说你们曾政委,怎么就走了?饭还没吃呢?哦,你们花队还没来,那他是不敢坐下。你们看着吧,等会儿,他俩保准一块来。”

“哈哈哈哈哈……”新队员不明就里地跟着老队员笑起来,餐厅内外再次充满了欢快的气息……

“等等。”曾弋拉住云花的手。

云花反手拍他一下:“又怎么啦,都等着呢。”

“鞋带。”说着他蹲下来伏在她脚边伸手去系。

云花低头看着他利落翻飞的手,心下泛起绒绒暖意。

“走吧。”她的语气不自觉地柔软了。

曾弋揽过她肩膀,往怀里一勾,在她侧脸上轻轻啄了一下:“嗯。”

在魏旅长的带动下,凤凰大队的那帮人已经开始自觉地敬酒罚酒了,只有新来的那些“雏鸟”哨兵们,一个个以茶代酒,安安分分地扒拉菜。

汪靖,别看他一个四眼,观察力却顶好,第一个发现关键人物到场:“政委,花队!”

云花拿起一瓶啤酒,冲着汪靖旁边身形高壮的中尉放话:“韩枭宇,听你们曾政委说,你小子刚刚cue我了?”

好端端一个挺拔的小伙子吓得赶紧双手捧出杯子递到云花跟前,“我自罚一杯!”

“还得花姐亲自给你倒酒?”曾弋接过云花手里的酒瓶按他手里,“知道怎么做吧?”

韩枭宇直接一个痛苦面具举起瓶子就要灌。

曾弋撤下他的手,“哎哎,好了。开玩笑呢,又没真叫你吹喇叭。你俩明天还要跟花姐去军区搞演习,都给我少喝点。”

“是!”

这时王珂已经把话筒递给云花了,她拉着曾弋走上台,清了清嗓:“咳,抱歉来迟了,我先自罚一杯!”

曾弋把她手里那杯不知何时从哪顺来的酒接过来,一饮而尽。

“好!好!……”台下一片起哄叫好声。

“这位,大家刚见过面了吧?曾政委,我的好搭档,这杯是我要喝的,不用你发扬风格。”云花侧眼看了他一下,她的好搭档就把一杯续好的酒端过来了。

趁她喝酒的工夫,曾弋接过话筒,面目诚恳地对话全场:“战友们,今天是个特殊的日子。”

云花捂住嘴,还没咽下去的那口酒差点喷出来,她歪着头迷惑而忐忑地等曾弋的下文。

“今天是凤凰大队在我们昆山基地成立二十周年纪念日。二十年前,我作为第一批踏进昆山基地的哨向兵,见证了昆山哨岗从无到有、从寂寂无名到誉冠三军的历史,十年间,从普通哨岗成为全国哨向部队的领头羊,为配合全军种协调作战,又设立了全国哨向培训学校……五年前,依据上级指示,咱们昆山基地的全体哨向特种部队整合成隶属火箭军的昆山特战旅,下设女兵团金翎哨向团,男兵团银锋哨向团和凤凰特种大队,是全军男女比例最均衡的部队。昆山雨歇凤凰叫,芙蓉露去香兰笑。让我们一起举杯,庆祝昆山基地成立二十周年,也欢迎咱们第二十届新队员的加入!”

在众人举杯相庆的欢呼声中,他和云花碰杯,半步上前贴到她耳后温声道:“结婚纪念日快乐。”

云花脸上一红,手肘就顶上了他的腰。今天是他们结婚十周年纪念日,是属于他们二人的重要日子,刚才,他大喘气停顿的时候,她还以为他要当着大家的面公布这个呢,看来是故意逗她。

曾弋笑着扶着腰装作很吃痛的样子,云花怕他酒洒上前要扶,却又被他牵着手拉近了距离:“来嘛,交杯酒。”

云花懒得再计较,再和他拖下去,大家都该注意到他们了。于是一边催他“快点”,一边伸手穿过他的臂弯。

台下十几米开外的徐芝芝看到了这一幕,她示意身旁的二位:“花队和曾政委……”

顾兰刚好看到交杯的画面:“有情况啊。不简单呐。”

“你们想多了吧,人家搭档之间庆祝一下而已啦。”

“佑佑,你真是个纯洁的孩子。”顾兰有点同情地拍拍她的肩膀,“他们十多年的搭档,我不怀疑他们之间深厚的战友情,但是,以哨兵和向导的特殊体质,十几年不越雷池一步,你觉得有多大可能?”

在徐佑佑的思维转过弯来之前,徐芝芝先接了话:“忽略不计。纯粹的精神结合并不能激发出结对的哨兵和向导之间最大的潜能,而他们作为王牌,有一千个理由,完全结合。当然,这只是最合理的推测,并不能断言。”

会餐结束,张潇领着队伍去宿舍安顿,曾弋开着他新维护好的越野载着云花跟在后面。

“晚上在静音室等你?嗯?”

“我要准备明天蓝军的作战计划。”

曾弋舔舔嘴唇,这女人真够冷漠的。他眸光一闪,把车闸一拉,停在路边了:“那你自己回去吧,反正也不顺路,我晚上就不打扰你了。”

“喂!”云花拉着他衣角晃他,面前的人扭头抱臂,闭着眼睛不为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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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好了,你现在送我去办公室,我还能早点回塔房。”

“你说的啊。”曾弋这才发动机车向前驶去。

深夜,云花推开她静音室的门,轻手轻脚地走进去,这个点儿,她家向导应该睡了。

转过玄关,卧室里留着一盏台灯,曾弋手捧一本《哨场侵入应激疏导指南》,头也不抬:“终于肯回来啦?都说小别胜新婚,我看你也不怎么积极嘛?”

听这幽幽的语气,有小情绪了。

曾弋的脸部曲线在柔光下显得更加柔和,睫毛在面颊上投下小扇子一样的阴影,短袖迷彩松垮地堆在腰上,露出一截小麦色的诱人小腹,他架着腿靠在床上,军绿色的短裤贴着大腿的肌肉线条,从云花的角度看去,裤口里的风光若隐若现,更别说那双又直又长的腿一向是她的死穴,视线由光裸的小腿扫到脚尖,已经口干舌燥了。

云花刚洗漱完,就扑倒在床上搂着一条长腿蹭来蹭去不撒手。

“哎,脱鞋!”曾弋被她孩子气的举动逗笑了,坐起来揉揉她的背。

云花趁机转手搂上他的腰,这把腰纤细柔韧,搂起来手感极好。她的脸埋在他胸前,贪婪地捕捉他身上淡淡的向导素,清爽熟悉的气息沁入,她餍足地嗫嗫:“我好想你。”

“嗯。”曾弋的脸上浮起一个宠溺的笑,弯腰把她勾在脚上的拖鞋摘下,然后伸手关灯,扯过被子盖过两人的身体,“不早了,睡吧,晚安。”

话音未落,一双柔软的唇就覆盖住了他的,然后香软滚烫的舌就溜了进来,曾弋感到有什么东西在他脑后嗡的一声炸开,和云花接触的皮肤过电一样酥麻,身体开始发热。

在静音室里休息是向导最放松的时刻,因为只有在这里向导才能关闭他们的精神屏障,处于完全放松的状态,然而这也意味着,一旦有哨兵接近,他们很容易被诱惑而来不及防御。与哨兵的肢体接触是催发向导动情的非常直观的诱因,而且越是联结紧密的哨兵和向导之间,这种效应更明显。不过只要不开启精神图景,虽然能达到类似结合热的观感,这种动情并不会触发真正的结合热。当然,只有获得充分信任的哨兵才被向导允许在他们毫无防御的情况下这样做,通常,只在伴侣之间。

“呜——”曾弋在热潮里伸手挡开身上这个“为非作歹”的家伙,“你啃羊肉吗?留下痕迹怎么办?”

哦,他不让我啃他的脖子,云花想。那多不过瘾啊,那就听不到他刚才呜呜咽咽的叫声了。

“你涂上迷彩不就遮住了?”

曾弋又一次挡开:“明天我们不外训,你以为我和你一样去山地演习啊?”

“哎呀,你这个人能不能不要这么较真,好啦,我亲他们看不见的地方。”说着她坏笑着往下游去。

“你不会真来吧,乖,明天你任务重,别闹了。”曾弋温声哄她。

“那也不能让我饿着肚子上战场吧!”云花理直气壮地怼,“再说,火是你挑起来的,你现在来泼冷水,晚了!”

曾弋叹了口气,一旦她拿这种斩钉截铁不容置喙的语气说话,那就是抱定主意了,她要是做了决定,经验告诉他,抗争是无效的,只有听凭摆布……

“腰再低一点……”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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