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层叠山林包裹的深山里,宿着一只简陋的木屋。木屋里住着一名日日干粗活的梦想家。
他名叫申伟。一个出生时因体型硕大面貌凶恶吓晕旁人、常不小心随力道破坏周身事物、因此自小被抛弃从来孤身一人以至笨嘴拙舌的伐木工。他生来口吃,但他相信他注定成为一个了不起的英雄人物,因为他光是往人群中一站便可吓得众人四散奔逃,他的长久注视或者一言一行天生携有使人惊惧瑟索的力量,别人待他无不恭谨审慎,更是从未有过女儿郎敢接近他。
申伟是他所在的地区最出名的伐木工。他领到的工钱永远是最多的,然而只能堪堪满足他喝酒吃肉的花销。偶尔有男人来找他请他使上自身无穷的力气帮忙,他的额外收入全从这里获得。
申伟把这种难能可贵的机遇看作是飞黄腾达的机会。他时常锻炼,为哪一天自身的天赋派上用场保持健硕的身材,一日复一日坐在木屋里提前练习做英雄后应有的行止气度,模范便是他平常赶去城镇集市时偶然遇到的马车中气质出众的男士。
挂在墙上的镜子前,申伟正信心满满地端详自己膨胀的结实的肌肉,攥拳摆出各类彰示肌肉的姿势,被满足感浸透,再次重申乐观的期望。
他精神十足地出门去,走到几十里外的工作地点。申伟往树木前一站,十几米上的枝丫上的鸟儿就惊声挥起翅膀,哗啦啦一片混乱后归于寂静。他熟视无睹,挥动亲手打磨的、仅他一人拿得起来的大斧,几个小时后推着满载木材的推车回到木屋周围一圈篱笆保卫的大院子里,一股脑堆在院子的一方土地上,尘土飞溅,空气浑浊。
架锅煮起了热气腾腾的小米粥,从仓库里拿了十个午餐肉罐头,再开了一瓶烈酒,心情愉悦的男人在院子里背对着木材,坐在小木凳上大朵快颐,忽见不远处的绿林中影影绰绰一道人影,身姿窈窕,步履蹒跚,像是一名女子。
申伟怔在原地,一时大脑空白。那名女子的面孔渐渐在阳光下浮现,申伟手里的罐头哐当摔在地上。那名女子美若新盛开的挂着露珠的娇嫩花苞,却衣衫褴褛,柔弱可怜地扶着林木一瘸一拐,一双惊艳世人的眼眸边缘牵着几丝泪珠。
申伟呆呆注视着她,一时竟忘了一个英雄人物这时候该上前搀扶、嘘寒问暖。等到那女子掖着几分扭捏羞涩以乞求的声调问他能不能让她借宿几日缓缓脚伤,他才如梦初醒,几声好答应下来。
申伟不敢去望女子的身躯,那残破的布料根本遮不全她美妙的胴体。他僵硬地扶住她的身躯,将她扶进室内,让她躺在自己平日睡的稻草铺就的床板上。
美人睁着一双仿佛随时要哭泣的泪眸,用被子掩住自己白皙的躯体。这个床正好容纳申伟的身形,对于她却太大了。她就像一位迷途的公主。
“你你想要什么?”
话一出口,申伟就感到被尴尬掐住了脖子。接着他才意识到,这是他这么多年来遇到的唯一一个见了他不受惊逃跑的异性。
美人听了这话,竟掩面低泣,楚楚可怜的模样令申伟不知如何是好。申伟风中凌乱了一阵,还没有完全适应自己所处的新情况,只能盛了碗粥端到床头。
“我只有一个勺子,你这没办法”
申伟混乱的大脑一会儿提醒他这是桃花运,一会儿又警告他这是能助他腾飞的贵人,语无伦次。
美人捧了粥,听见这话轻轻娇笑出声,止住抽噎。她将碗递到唇边小口小口吃了粥,才垂眸柔柔弱弱道。
“没关系。我叫柳依惜,借宿真是打扰了以后我会回馈你的。”
申伟不知,眼前的美人来自一个他做梦都想象不到的地方。而美人实际上是曾被男人伤害的女鬼借附体动物重返世间的妖精,以男性的血肉为食,已经观察他多时,此番前来,为的是捕获猎物。
“没——没有关系!我是申伟!”申伟期待之下声如洪钟,震得墙上的日历换晃了两晃。
“谢谢你,申伟。我可以叫你申哥哥吗?”
美人绽开一个虚弱却绝艳若白雪消融的笑容,喜得申伟险些罔顾形象手舞足蹈,好不容易控制住表情,搬出一副大义凛然的肃穆状。
“怎么不可以!不用道谢。这是我作、作为一个男子汉大丈夫应该的!”
柳依惜正为在深山老林发现肉罕见地丰实的猎物而暗自窃喜。她所在的国度内,每一只妖都喜爱被打屁股,不过从未有过人想到利用卑贱的男人满足需求。她想,这个男人的血肉定能卖个好价钱,到时候就有钱去黑市买价格高昂的打屁股的专业人士来满足她的妖之常情了。
她如此美滋滋地幻想着,仿佛已经投身于日日臀部火辣的璀璨生活。别过头去太突兀,柳依惜为了掩饰笑容,正巧假意辛苦伪装的痛腿又在发疼,叠声呻吟,泪花闪烁。
“呜好疼”
无助可怜的声音激起了申伟的兽欲,他暗里想借此机会吃吃豆腐,却笃定自己只不过想帮忙。
“我来帮你吧!”他激动之下几乎是吼出声,大跨一步到美人身侧,坐在床边将那条吃
', ' ')('力的腿小心翼翼地抱到怀里,见没有皮外伤就认定是扭伤,尽量用轻柔的手法按摩那雪白纤细的脚腕。
好在柳依惜本是装的。她只感到眼前的食物的力道不算轻,捏痛了她的脚腕,并且直接扑上来也相当莽撞无礼,作为一个低贱的男人也敢如此对待高贵的客人?她不禁大为不满,
“疼疼”美人双目盈润,湿漉漉地裹在不适地微敛的眼皮内,促使申伟止住了动作。他在原地滞愣片刻,一时不知如何是好,过了几分钟才给柳依惜倒了杯水,说:“你等着,我给你买点药膏来。”
说罢他就如一阵旋风般刮出了家门,狂奔而去。柳依惜直至他行远了,才下床来,嫌恶之情使娇美的美容掠上一层暗狠的阴影,轻呸了一声。
“这么脏的床!好在这男人傻得像一只鲸头鹤。”
起初她见了这男人凶恶的五官,觉得这次狩猎还有几分挑战性,现在她是大大失望了。
她不知道申伟何时回来,不敢贸然出去捕猎肉食解馋,只能低头拍去身上的灰尘,隔着衣物轻轻抚摸自己丰满的臀瓣确认它柔嫩软弹如初,这可是她们妖精最看重保养的部位,在这木屋里来回走了一圈。有时她会靠捕猎男人时偷来的某种工具稍解臀部的酥痒,然而这屋里可用的东西倒有,扫帚、擀面杖、皮带等等,可若是偷走了却显得太突兀空旷。
柳依惜暗自评判这贱畜除了肉多外无一是处,连招待客人的拖鞋或者可以将就的房间也没有。她围着木屋走了一圈,边走边数落嫌弃,听到远处的大地似在隆隆震响才匆忙回到床上。
申伟尽量轻柔地给柳依惜上药,然而仍不小心在纤白的脚腕上掐出淡淡的红痕。柳依惜皱起眉头,心里发愁要吃掉这男人恐怕得忍受多日这种偶然却恼人的疼痛。
头脑已被路上的猛风甩得清醒些的申伟向柳依惜说:
“我是一个善良正直的男人,虽然我长得很吓人,但是、但是你可以信我!我不会伤害你!你想要的话可以多住些日子,我养你,你有什么要求尽管提!”
柳依惜心里直叹气,这男人的脑袋看着不小,未免太不灵光了些,出去买了一趟药膏却忘了给她买新衣服新鞋。她可能更喜欢稍微聪明一点的男畜,哪怕笑里藏刀,与之斗智斗勇都比面对这个傻蛋强不过这么壮实,易于捕猎确是幸事一桩。
等到申伟在柳依惜委婉的提示下又风尘仆仆地出门去提了套简朴且略显宽大的亚麻布女装、一双草鞋,天色已经归入暮色的怀抱。柳依惜连叹气都懒得在心中做,让申伟转过身去,脱下了自己那一身破布烂衫,丢进壁炉和木柴一起生火。
大块头除了大床外无处可去,嫌弃其一身扑鼻的荷尔蒙味的柳依惜以男女授受不亲为理由,要去地上打铺盖。申伟再不情愿也只好继续维持自己的伟光正形象,在地上铺了一张起毛的灰毯子,用自己的虎皮大衣给她作被子,絮絮叨叨这件衣服是他亲自打死一只老虎做的。
夜里,申伟的鼾声吵得柳依惜睡不着觉,憋了满腹牢骚,不禁化为她本来的形体出去偷溜了一圈。
一抹轻盈的雪甩着毛茸茸的尾巴在夜色中稍纵即逝,半小时后一只白狐狸绕回小木屋,变回女体窝在大衣下思索如何骗得这个大家伙被她咬死、咬死后又该如何拖回她的老家。她思索头一个问题只用了五分钟不到,心头的郁气逐渐消了。
第二日柳依惜又是被申伟吵醒的。大块头尽量不想吵醒她,然而他连踮脚尖行走都震荡着地板。不得安眠的柳依惜为了缓解独处的无聊,在蠢人面前懈怠了伪装的警惕,摆出楚楚可怜的姿态请求申伟工作时带她一起去。被美人垂泪迷得忘了她的脚伤的申伟最后带了两个推车,一个拉一个推,其中一个铺着那条灰毯子,坐在上面的柳依惜紧抓支撑手柄的粗杆,感到臀部随颠簸一遍遍拍打屁股下的底板,不禁收缩肌肉微眯美眸享受,加之习习凉风在加速心跳的车身哐当中刮过耳际,心情重又明媚起来。
申伟有心在美人面前表现,大喝一声挥起大斧来,只见靠近树木的一片草植被遒劲的斧风推倒,呼呼的狂风在斧切树干的巨响突鸣时骤扑至柳依惜耳侧,她不禁在惊讶和激动中叫了一声。激动本源于面临这类平日难见的可能将激起一部分人的恐惧的场景时的自然反应,柳依惜接着在惊喜中想到捕获这猎物可能不需要耗费多长时间,因为他的工作时间应当低于旁人。
申伟以为柳依惜受了惊吓,待大树在纷纷扬扬的碎土浊尘中倒塌,他就冲向睁大双眼的柳依惜,捏住她娇弱的肩膀摇了摇:“还好吗?”
情急之下,柳依惜又被他摇晃得头晕目眩,一瞬不悦隐没在有些虚弱的微笑后,申伟连忙松开了手,小心托着她的脊背,生怕一不小心就让这或许能更改他命运轨迹的贵人受了伤,甚至于一气之下恨上了他。
柳依惜暗暗好笑,一手扶唇,微垂首任眼波盈盈流荡去瞧他,说道:“没事,我只是吃惊于世界上还有人拥有如此卓越的才能,从前从未见过像申哥哥这么厉害的人。我可以继续观看申哥哥工作吗?”
申伟满口答应。他
', ' ')('心情高兴,干劲十足,一举又砍下了数棵大树,砰砰震动间尘粒与栖鸟乱飞,完成今日工作任务的速度竟是平日的两三倍。
对于曾拿下商业精英和部队将领的柳依惜来说,和伐木工的生活着实有些百无聊赖。她甚至怀疑如果拿对聪明人的招数和精力来对付申伟,这傻大个是不是连听懂都无法指望。
和一个聪明人拉扯到使对方甘愿被骗,通常需要至少一个月以上,而对于攻克申伟的防线,柳依惜觉得顶多一周。
柳依惜一直没有走的表示,和申伟的小心思一拍即合,就这么凑合着住了三四天。她忍受着申伟的生活质量、低情商和难以收束的力气,不过最令她咬牙切齿煎熬挠心的是和申伟天天吃动物肉罐头,尽管份额让她怀疑取之不尽用之不竭。对于她们来说,男人肉是唯一的主食和荤菜,其他的肉只能垫垫肚子,再多也比不上一餐男人肉的美味和餮足。这里离其他男人的住所太远,她没办法偷偷溜出去尝荤。这更加速了狐妖速战速决的决心。
柳依惜只用了数次似乎真心洋溢着崇拜的称赞、频繁的含情注视、状若无意的触碰、犹抱琵琶半遮面的羞态,还有和申伟分离的依依不舍,就成功让申伟以为自己的雄风成功俘获了一个青春女性的心,满面春风得意直叫捕猎者好笑。
正当申伟犹豫着不知何时提出谈情说爱的请求,柳依惜率先一步,在某个申伟带她去电影棚看英雄电影的灯光绰绰的夜晚,在这个如同大树一般粗壮的男人耳侧低声吐露爱语——她通常惯用的伎俩是先进行肢体上的亲近,但是她实在有些嫌弃申伟。
当日,急不可耐要离开的柳依惜缠着申伟的胳膊,到了家里便侧躺在床上,解开上衣的几个扣子,半遮半掩地露出部分丰盈雪白的乳房的轮廓。她几近拿出了一个狐妖的特长,流转的眼波、细微变幻的姿势尽显柔媚,似笑非笑的神情添上她对待申伟的随意,挑逗在顷刻之间即成形。
柳依惜觉得她的演绎似是放纵间轻浮了些,不等施展完美主义再加点什么能锻炼才能的戏份,火急火燎的申伟就扑了上来,压得床板咯咯作响。柳依惜心里厌恶极了这头好色的男畜,她相信没一个妖精能忍受被男人玷污了身子,强遮凶光拍开了对方想扯她衣服的手。
“申哥哥我好累了,那种事情,不如明日再谈?来日方长嘛”她缩进男人的怀里去,小鸟依人地用精致的指尖点着申伟的胸膛,几乎是半阖着眼喃喃呓语,强忍恶心靠在男人一股汗味的颈窝。
申伟这时从方才色迷心窍的冲动中清醒过来,对方才的冒失后悔不已,为自己和怀里的女人拉好被子,轻轻抚摸着柳依惜轻薄的脊背连声道:“对不起,对不起,你——你——想什么时候做就什么时候做!”
柳依惜闭上眼睛,假装已经睡着了,上衣的领子被申伟的大手无意间拖得越来越低,露出后颈下一片细滑白皙的肌肤。好在申伟在发现之前就随她的入睡停止了抚摸,把两只手规矩地放在身侧,也不知柳依惜此时在心里盘算着把他切成多少块才够抵偿此刻的嫌恶。
这是两人第一次同床共枕。柳依惜耐心地等到申伟那震天响的鼾声再震荡起木屋的四壁和屋顶。她又等了半个时辰,确认申伟一直未醒后,急不可耐地抬起脑袋,娇美的神色被痛恶和凶残扭曲,两颗琥珀般的美眸张到最圆,泛着饿狼的饥渴难耐、迫不及待要大开杀戒的盈亮。
望见这傻大个确实闭着眼睛,甚至半张的嘴还在肆无忌惮地流口水,一副可笑的睡相,她嫌恶地皱起眉头,转瞬间又绽开一个堪称和蔼却暗示杀意的微笑。她就要摆脱这个无趣的大块头了!柳依惜觉得自己所躺着的如同一摞摞由钱财填满的厚肉。
柳依惜找准了申伟脖颈的大动脉,张开那张娇艳欲滴的嘴,凸出属于狐族的冷冽尖牙。与此同时,她头顶的发丝中挤出一左一右两只毛茸茸的狐耳,一条白色的大尾巴从尾椎骨自然流出,愉悦地轻微扫动着。柳依惜趴在申伟庞大身躯的正中央,生怕尾巴不小心惊醒了申伟,或者让申伟感觉到这抹蓬松的动物毛,就把尾巴高高扬起,与她的上半身呈四十五度。
她平常不会轻易在暗杀时使用会暴露出动物本体的利器,今天是因为她觉得有十足把握速战速决才破了例。
柳依惜先收敛尖牙,两只耳朵贴紧头顶,偏移身子斜趴在申伟身上,头搭在申伟的一侧肩膀打算从侧面突然袭击,佯装无意地、轻悄悄地让自己的唇靠近申伟的脖颈。可能是这种如同小猫的蹭动惊动了申伟,他在睡梦中略不安地咂了咂嘴,一条胳膊压到柳依惜的腰上,另一条在单纯想把柳依惜扣在怀里而下落时,因柳依惜姿势的偏转,手掌无意间打在柳依惜的半边屁股上。
柳依惜正被他压得胸闷气堵,这啪一声响声惊得她刹那间将狐牙狐耳狐尾全藏了起来,涨红面颊低吟一声。半边肉臀正在隐隐泛现火辣,一阵难以言喻的舒爽快感在她的脑袋里散开,一时间注意力全集中于捕捉那细微的痛感。她下意识将整个臀部挪进申伟的手掌里,微微撅起抵着申伟的掌心,希望能再挨一次,然而那只手毫无反应。
柳
', ' ')('依惜这才慢慢意识到自己竟然在岛外享受到了这种娱乐,按经验猜测半边屁股怕是已经被他无意间的一巴掌拍得薄红了。她从未耳闻过她的同辈或者祖先有过在岛外挨打的经历。惊诧之余她又横生怨怒,竟被卑贱的男畜满足,这些男人难道有资格打她吗?
柳依惜更想把申伟一口咬死了。她怒气冲冲地凑近申伟的脖颈,却感到自己连牙齿都在犹豫。申伟实在是太特殊了,她很难遇到第二个这么力大无穷的男畜,申伟轻易就能打出的痕迹在仙妖国中可能需要用对于小妖的天价、于她而言都略吃力的价格换取。祖先不曾有过这种经历,岛屿上更没有不能被男人打的制度。拿申伟这么个蠢畜换钱高价买来的娱乐体验,如果能迟点杀他,骗得他免费满足自己几次,岂不是能大赚一笔?被男畜满足确实恶心,可这男畜如何不能开发出除了食用以外的用途呢,人类世界还用牛马来耕地运货呢。他们本身也不具有什么价值,给她们做做苦力满足她们是他们的荣幸。
这个想法对于她的同伴来说,就和让这些妖精离开仙妖国重返人类世界一样惊世骇俗。然而柳依惜就喜欢这些刺激的与众不同的事物,打定了主意后跃跃欲试,给自己拉好被子,头一歪很快在申伟怀里睡着了。
她梦见自己刺杀申伟反被发现,在申伟打算扯下她亵裤时放弃逃跑,被大块头按着用皮带抽紫了屁股,痛快不已。柳依惜睁开眼睛时,觉得如果真能挨这么一顿打,她可以原谅申伟竟产生想和她行人类惯常的男女之事的念头的冒犯僭越。
柳依惜平常自认耐性不错,想到向男畜寻求挨打的尝试,竟心急如焚。申伟还没睡醒,她靠在男人的胸膛小憩,让自己突突乱跳的心脏缓下节拍,顺便想一想今晚如何应付眼前的男人。
今天是申伟交工的日子。柳依惜一直耐心在家等到他推着空车子回来才迎接,说有重要事情要告知与他。
申伟用一张灰暗又干硬的毛巾擦了擦后颈的汗,柳依惜嫌弃他一身味道臭满了全屋,拉他到屋后谈。
“今天是我们定下终身的第一天。想要娶我,需要满足以下几个条件。现在反悔还来得及。”
申伟立正:“你说你说,我听着。”
柳依惜在心里嗤笑一声,倚靠在墙边垂头悠悠道:“我不想约束你,可这些是我家人开出的,他们在京里做着大官,我对他们的决策无能为力我正是因为和家人闹不和才跑出来,却迷了路,但如今要嫁人留存记录,家人肯定找得到我你听着:一、未婚夫要保持干净、卫生。我家人很看重这点,对于干净、卫生的标准,家里有严格的规定,你估计要大大翻新家里一番了,还需要适应新的生活习惯,会非常疲乏。”
申伟第一次听她提起自己身世的状况,不由得瞪大了双眼。为了娶个有钱有势又漂亮的媳妇,这点付出哪里值得一提?
“你丈夫这、这么能干强壮,什么都难不倒他!”
柳依惜暗笑,缓缓说出了第二条:“二、我以前受过伤,不能生孩子所以床事要么没有,要么只能委屈你了”
她极力用惴惴不安的弱音掩护幸灾乐祸。申伟“啊”的一声大吼,瞠目结舌,被这噩耗惊呆了。他在原地滞愣的时间太长,柳依惜只好挤出眼泪将戏演得再生动些。申伟见她这么伤心,十分相信她确有难言之隐。他想,这么一个美人集中了他的财运、桃花运、官运等等,难道他真要就这样抛弃?别忘记天要降大任于斯人的那句古话他忘了具体内容,英雄在成为英雄的路上哪有一帆风顺的,等他有钱了又做上大官,还不愁多收几个可以享乐的妾吗?
眼前这个女人如此柔弱不堪一击,申伟轻易能把她捏死,申伟觉得她出于恐惧不敢也无法诓骗他。他想象自己在金银珠宝中遨游,身边怀里无不挤着莺莺燕燕,又有侍仆点头哈腰给他捶背揉肩,岂不美哉!
在柳依惜对眼前的男人的鄙夷将达到极点时,申伟咧开嘴笑道;“好啊,这有何难!还有什么,尽管、提吧!”
剩下的一条才是柳依惜最重要的目的。她的脸不禁羞红了,一时犹豫自己是否要在这个男畜面前吐露最隐秘的欲望。
“三我从小天性爱破坏,家里人需要对我时时管教,才能确保我不闯出大祸所以我的未婚夫也需要管着我,让我懂规矩,在我犯错时家法伺候”
她的声音越淌越细愈振愈微,红色一直蔓延至耳根又裹了脖颈,偏过头轻掩口鼻,神色羞恼。这些红艳艳的羞耻却大多不是装的,也确为自己心血来潮又难以回头发恼,在一个畜生面前如此作说,她想她恐怕是古往今来第一妖。
申伟面露为难,心想这么娇弱一个美人,他要是打出什么问题来,他的前途不就泡汤了吗?
“具体怎么伺候?”
“唔,家母一般用手、打我的嗯、只能是这个部位,家母说只有这个部位最安全,其他地方不能碰怎么罚,全看夫君的意思,只要不过分到家里那边无法交代”
柳依惜一手笼罩双眸,一手相当犹豫地搭在挺翘的圆臀上。她实际上极不想申伟那双手碰她的屁股,可申伟用
', ' ')('工具她指不定连这副身子都会受损。这幅画面叫申伟看得欲火沸腾,觉得这倒是一桩美差事,心潮澎湃,一时心虚地没敢回应。
柳依惜缓了缓,又道:“按家规,申哥哥现在或许需要先罚我一顿,作为警告”
申伟险些一口答应,好在他日日翘首以盼的英雄梦悬崖勒马,提醒他注意维护形象。申伟便板起脸大声喝斥说:“你把我当做什么人!你什么错都没犯,我为何要打你?”
说罢转身,似是气冲冲地走了。柳依惜悄悄朝那背影呸了一声,眼中闪烁嘲弄,这么个男畜顺着杆爬上来斥责她也就罢了,还敢跟她堂堂女妖甩脸色,真是活腻了。
大块头儿分明是垂涎美色的性子,却拒绝柳依惜理由正当、便于吃豆腐的邀请,柳依惜一怒之下以委婉的方式苛刻要求申伟高强度清洁自己。申伟敢怒不敢言,依着柳依惜的要求忙忙碌碌,挤出买酒肉的钱将家里陈旧腐坏的物件及身上的衣物都换成新的,再四天一次打扫整个木屋和院子,每天都要步行到离家几百米的池塘边洗澡。这下,木屋内的空气总算清新易于接纳了些,尽管申伟时不时就会不小心划破地面上的木板或者扯烂新布料等制造破坏,柳依惜勉强满意了。
柳依惜向申伟许诺每天出门三至四个小时,并利用这些时间寻找独行的男性,咬断脖颈撕肉喝血大朵快颐,掩饰不净身上的血气就偶尔提个野味回家。柳依惜故意在外悠闲溜达,通常得要晚更多的时间才回到申伟家里,申伟往往站在家门口焦躁愤懑地跺脚等她。每次申伟那恨不得找只黑熊生吞活剥的神情、见到柳依惜后隐忍佯装宽和的态度都让柳依惜觉得这次总该享受上那双手的福泽了吧,然而每次都希望落空。
这段时间里,申伟一直在期望柳依惜曾答应的同房,他觉得既然柳依惜不便被进入,用花瓣般的嘴或者那一双娇手满足他一下总该可以。可怜可悯的男人对柳依惜的脾性可谓一无所知。柳依惜天天宿在他怀里,却不曾提起一句,又似乎在他面前因紧张变得格外笨手笨脚,总是不小心放走他绑来做晚饭的鸡鸭鱼肉她提来的那点野味量远不够补偿,用针尖挑破他心爱的衣服,甚至一不小心推翻他好好安放的木材等等。虽说他申伟也会整出毁害,但那些毁害可都是他来打扫的,她倒好,每次犯了错就装出一副无能为力、无可奈何的样子,最后都得他来收拾。
不过,一直抱着英雄美人梦的申伟为了他宏大的理想、无限憧憬的未来,特别是担心柳依惜去找了其他男人,采取的态度都是能忍则忍,靠对未来图景的幻想支持度日。
柳依惜捕猎男畜经验丰富,见申伟始终不为所动,便甩出了撒手锏。
申伟从城镇的市场购买米盐回家的路上,忽见本该乖乖待在家里的柳依惜,一身火红长裙,敞领出露出大片雪白丰满的酥胸,纤纤细腰尤其夺人眼球,正混在摆摊的人群中,倾着身子神情妩媚地与身旁一相貌俊秀的公子哥亲密耳语,不时嫣然一笑,周围的男人频频向他们回首。那还是他给她买的衣服!申伟不相信柳依惜没有注意到周围男人的虎狼眼光!
暴怒的申伟疾步踏到他们跟前,数声狂吼吓得那比他矮了几个头的公子哥笑容尴尬凝固,脸色煞白地倒退三步抬头望他,人群惊呼一声集体后退,不少人慌乱逃开,为申伟让出一片大致呈圆形的空地。
申伟不顾他人目光中的恐惧,一拽柳依惜的细腕如同老鹰抓小鸡般将她甩到肩上便往家大步奔去。
柳依惜惊叫一声,趁着大好时机故意招惹,踢蹬小腿捶打他结实开阔的脊背:“你把我放下!!”
申伟恼火的一巴掌隔着衣物甩在女人被肩膀顶高的两团圆臀上,柳依惜面色激动通红,反而挣扎得愈发厉害。接连几个间歇的巴掌刮得臀肉上的衣物飞起褶皱,虽因匆忙力道有限,痛感却实实在在,柳依惜如同置身天堂,趁势大叫起来。
“不,不!你整天那么忙,我找俊秀男人说两句话怎么了?爱美之心人皆有之!”
在柳依惜看来,这些男人全是会被屠宰的牲畜,人畜之间谈何专情,更何况这些男人动不动娶妻收妾、频繁出入风月之地,哪来的资格要求女人守贞?这让人难以理解的特质唯一的优处就是可使她一定程度上操纵男人的脾性。
申伟越是愤慨,奔忙时越是说不出话来,干脆收回手专心赶路,不顾背上的女人被颠得抗议叫唤,飞动强壮的两腿跑回了家,将柳依惜放下推进屋里,砰一声关上了屋门。
柳依惜踉跄入屋,撑着桌沿刚低声抱怨着揉了揉酸痛的腰肢,就听申伟怒道:“你家里人怎么、怎么罚你的!”
柳依惜一手掩捂臀面佯装无意暗示,低头不吭声,一动不动。
申伟气势汹汹地拉过一张椅子立在柳依惜面前坐下,拽过柳依惜的小臂就在她的惊呼声中将她摁在腿上,撩开长裙往上推,硬扯下她的亵裤,抓过那双小手连同堆叠的裙摆一起压在柳腰上。
柳依惜趴在申伟的大腿上,腰部正对申伟并挨的两腿间的沟壑,被按塌了细瘦的腰肢,本就被大腿架起的白皙玉臀挺得更高,两团美臀
', ' ')('解脱了衣物的束缚更显丰腴貌美,浑圆的线条肉感与美感十足,周围光滑细嫩的皮肤更是被火红的裙摆衬得发光。
她红着脸微微挣动两下,悄悄将臀部抬高,佯怒道:“你要打人,起码要给出理由来!”
在申伟的视角下,两团架在他腿上的挺翘肉臀更加圆硕性感,这让醋意大发的男人更为方才所见怒火冲天,她明知自己身材热辣却敢在其他男人面前打扮得魅惑招摇,现在还敢向他要理由!
柳依惜一对柔软的肉团尽管在女性当中相当敦实圆满,与申伟的大手一比却可谓小巧,申伟一只手便足可覆盖柳依惜的半边屁股。申伟携着十足的怒气掴了半边圆臀一掌,那半边娇嫩雪白的臀肉便如被风刮动的冬日腊梅般猛烈震颤着浮现出淡淡的红痕。柳依惜低叫,暗喜着抓紧了申伟的裤腿。
“啊!疼你怎么不说话?你说呀!”
她一问,申伟脾气上脑,大手轮番扇打两团丰腴的肉臀,一阵噼里啪啦的狂风刮得白雪般柔嫩光亮的美臀疾速荡漾着抖颤,火辣的热痛感连同火红的色调不出片刻便烧遍了整个臀面。柳依惜娇吟阵阵,不时痛得弹起小腿,可人的细腰不断发力欲拱起,却被申伟按得结实,肉臀始终撅在原处受巴掌惩戒。
“你天天——天天!出门!就是为了和那个男人幽会是不是!”申伟怒吼,“你故意穿得这么勾人,让那些男人都关注你,就是为了物色更更更多的男人是不是!”
铁一般的巴掌来势汹汹,不断破坏臀瓣圆润柔美的形状,盛怒之下一波波拍入皮肉的痛麻感相当剧烈,柳依惜一次次下意识抬起上身,舒服又疼痛地溢出泪滴,发出近似狐狸的娇柔嘤呜声,身体为难得的强烈痛感和舒爽而轻微颤抖着,酥麻感渗入五脏六腑,只欲得到更多。
“是又怎么样!你们男人能收三妻四妾,又何来资格要求女人守贞!”
那撒娇般嘤嘤哼哼的声音将申伟迷得七荤八素,掌心q弹软圆泛着艳红的颤动更是娇羞无限,只欲独占美人,更无法忍受他人觊觎。被激惹得一怒,便将柳依惜带上床,抬起一条腿将她两条乱蹬的纤长美腿压下,按着腰将那柔软红臀调整至被大腿高高顶起,加重了力道将巴掌甩在柳依惜的半侧臀肉上。
经过更长蓄力距离,那猛烈的巴掌刚扇经狐妖的臀肉不出几秒,那嫣红的肉团上便抖战着颤出明显愈发饱和的艳红,打出柳依惜一声泣吟。申伟以为能实打实给她些教训,一顿巴掌将柳依惜的臀瓣扇得浮起肿来,殊不知中了狐妖的圈套,在柳依惜所处的仙妖国,是否能揍出泪滴可是一场责臀娱乐效果是否到位的重要标志。
“女人和男人怎——么能相提并论!”申伟怒道,“下回不准再和其他男人说话或者近距离相、相处,也不许穿那种衣服出去勾引男人!”
柳依惜对他的要求和理论嗤之以鼻,为臀上的乐趣才勉强忍耐,她迟早会让这男畜推翻这荒谬的想法。她在巴掌下尽最大可能略微扭动屁股躲闪,继续激将,带着哭腔愤怒道:“岂有此理,和人聊上几句话又有什么错,凭什么不能穿漂亮衣服出门!”
申伟按住她娇细的腰肢,使出接近平日所使的平均值的力气往那玉臀上甩抽巴掌,饱满的肉臀在又狠又烈的巴掌抽击下肿胀得红艳夺目、肥厚了一圈,与周围洁白的肤色相得益彰。挣扎扭动的红臀每次都被精准侵袭的巴掌捉打、翻滚臀浪,柳依惜在剧痛下颤抖着屁股哭嚎娇泣,流了满面舒爽的眼泪,觉得今日可以先体验至此,捶动床单哭喊:“啊啊啊我错了,我知道错啦!”
“哪里错了?”
柳依惜缩紧阵阵发痛的屁股肉,深吸一口气抹了抹眼泪,不情不愿地抽噎说:“不该出去找其他男人,和穿漂亮衣服出门。”
申伟将手掌覆在整张肿臀上,遮了大半:“还敢不敢了?”
红臀略略颤抖紧缩,“不敢不敢。”
“要是再被我发现,看我不打烂你的屁股!”申伟气势汹汹地威胁,将柳依惜从腿上提起来放到一边。柳依惜吃痛呻吟瘫坐在床上,两腿间早已濡湿。她一手隔着衣物轻揉臀肉,眼尾挂泪,下身衣裤早已被蹬至脚踝,长裙应声而落掩盖被挤压得变了形的娇艳红臀,款款掩住半部分如雪的大腿,心中梦幻般狂喜和餮足。
这画面不能不挑引申伟的色欲。想到刚打了人家不好提这种要求,他慌忙掩饰,满面涨红地别过脸去装生闷气。柳依惜半掩面窃笑,正巧欲望作祟,也真想逗弄逗弄这畜生。
她柔声道:“对不起,申哥哥出去找那些男人,是我不对。你躺下,让我来补偿你,好不好?”
申伟闻言大喜,眼睛亮出光来。
“好,好辛苦你了。”
他抱了柳依惜讲自己身体受过伤不过是玩笑的希望躺下来,按捺住振奋,满心期待,以为自己有可能享受到与寻常男人一般的幸福。柳依惜蹬掉了下身的衣物,不知从哪寻来一条黑色的绸带蒙起申伟的双眼,玉手抚及申伟腰胯,剥下申伟的裤子。申伟欲念正旺,光是感到她手指触碰自己皮肤冰凉细嫩的触感就感觉自己那尺寸不菲
', ' ')('的话儿硬得厉害,刚卸去衣物的遮掩就高高扬起,雄赳赳气昂昂地挺立。
柳依惜怜悯地瞧着这自鸣得意却注定冷寂一生的小兄弟,对申伟说:“把腿张大。”
申伟不曾想到男人的屁股还有其他用途,不知所以地尽可能大张双腿,接着便察觉一柄清凉细滑的硬物挤进了臀缝里。眼睛不视物的状况下,恐慌感霎时加剧,他下意识收紧臀肉夹阻入侵物,口气急忙:“你你想做什么?”
“别着急,忍一忍,”柳依惜微笑着柔声哄他,“等会你一定会欲仙欲死。”
申伟放下了想去揭开黑幕的手,顺从地继续躺着,额头上却淌出了豆大的汗珠。他不断自我安慰,他身强体壮,眼前这一个刚被打了光屁股的弱女子能拿他如何?或许是柳依惜要先检查检查他身子结不结实,能不能为她所用呢?
柳依惜耐心待那生涩的肠肉吮吸的节奏稍安,似是适应了,玉指捏着玉势轻轻抽动一个来回。
申伟只觉一种难以言喻的快感骤然穿遍全身,抖出一声低吟,抬起脑袋。
“呃!柳姑娘!”
“别着急,很快就好了。”柳依惜唇角绽开一抹似羞似醉的笑容,迷得申伟昏昏的又躺了回去。
玉势灵巧地在肠肉里轻钻缓退,凿得肠肉愈来愈软黏后缓缓提升凿探幅度,抽送着轻快地向深处游去。同时,柳依惜那冰凉纤细的手指不时在申伟的阳具上弹拨两下,直逗得申伟渐入佳境,断续地呻吟,无意间为不知是不适多还是舒爽多的诡谲享受轻轻扭动着身子。
笨拙吞吃侵犯物的穴肉随大幅抽动的玉势向外湿淋淋露面,又随新一轮进发深碾软融融地收缩嘬吃,柳依惜轻巧地变换攻击肠肉的角度,终在申伟明显的一激灵接续的低吼打战中寻到了男人隐秘的愉悦点。
柳依惜本无意满足申伟,但她爱看男人失态失神的狼狈模样,便朝着同一处反复猛扎疾出,滋滋的水声被操得在灼烫湿黏的肠道里喷溅,慌忙溢出颤巍巍的穴口。
第一次经历的申伟哪受得了这个,嗯嗯啊啊的淫叫尽管用涨红的脸咬牙扼制,却压根难以憋闷吞回肚里,甚至于唇边泄出的急喘低喊都听得不甚明白,全身心都被销魂的折磨吸引了走,欲火压抑已久的身子稀里糊涂就出了白沫。
“啊啊啊啊依惜依惜这是什么!快停、嗯嗯、停下!”
眼见申伟通红着眼角慌乱出泪,那张天生凶相的脸被憋屈的表情饰得难得温和狼狈,在监督之下洗得干干净净的脸上颇能取悦女妖,柳依惜爽快地窃笑着抽离了玉势,任凭那空荡发疼的小穴怅然若失地聚拢又略略张开,期待又含蓄。
她不顾申伟张着嘴巴磕磕绊绊想说什么,将他的裤子整理好,绢帛擦净浊液与玉势,揭开蒙了他眼的黑布,揉着自己依然肿胀的臀部,窝进申伟怀里轻轻打了个哈欠,柔声与申伟道了晚安,便头一倒假装已经困倦得沉入梦乡。
被认定的未婚妻独留下怀疑人生的申伟,想了半天才意识到柳依惜信誓旦旦的欲仙欲死和他的理解大相径庭,心里憋闷得慌,一时大脑惊得空空,不知所措。怎么和他料想的不太一样?可、虽说方式古怪被动了些,且屁股内部及其周围疼痛不已,但柳依惜确确实实在性上爽到了他这该如何是好?
可怜申伟虽见过听过断袖恩爱的男子,但却从未了解过他们如何进行性事,今日亲身体验的办法更是闻所未闻,怔怔盯了天花板一晚上,混乱的脑袋连该不该动怒都没想明白。
清晨柳依惜揉着美眸醒来,抬眼见申伟大睁的双眼下蹲着两圈黑雾,蹙着眉头似乎一宿未眠。柳依惜暗暗蔑笑,不就是挨操了,更何况也被操爽了,至于这么矫情吗?
她用脑袋拱了拱申伟的下颚,娇声道。
“早安昨晚睡得还好吗?”
申伟别过头去,不知如何面对柳依惜,随便支吾着嗯了一声。
他越是逃躲,柳依惜越想逗他,一副扭捏拘谨的模样道。
“昨晚不好意思啊,我对每个男人都是这样你还难受吗?”
申伟翻身趴在床上,把脸埋进枕头里不理睬她。柳依惜将手扶在他腰上来回推摩。虽缓解了腰部的酸痛,但被接近的难以启齿的部位又痛又麻,申伟只觉浑身冒鸡皮疙瘩,窘迫得上半身从床上惊跳起来,吼了一声:“别动!”
柳依惜连忙收回手,受惊小鹿般飞快地瞄过申伟的双眼,垂下眼帘装乖顺,泛红的神情里似流连着委屈。
“你昨天对我做了什么?不准再这样做!”申伟虽不甚清楚昨夜什么回事,但本能地感到耻辱,男性的自尊心压过了昨夜诡异的舒爽感,板着脸横眉竖目对柳依惜发号施令。在他的头脑里,男女的交媾方式自古恒定不变,昨夜或许只是一场奇怪的游戏,以后自然会恢复世俗原态。
柳依惜没有吭声,眼眶里湿漉漉的。心里想,你就是不乐意也得乐意,时间久了自然将体会到挨操有多舒服。
她这表情倒看得申伟不好意思起来,支吾着问了句。“你屁股还疼不疼?”
女妖们的自
', ' ')('愈能力强于常人,昨夜的红肿此刻已经淡退成两团嫣红。柳依惜变幻出一抹笑,道:“不疼了,申哥哥虽说教训我,待我却始终是宽容的。”
“那要是你记不、不住教训该怎么办?”
“那申哥哥多打我几顿,并且昨天我弄得申哥哥难受了,也该打。”柳依惜别过头去,最后几个字眼说得犹豫,又黏又轻,乖巧又羞甜的模样惹得申伟打心里糅开一种异样的温暖感,侧过身将柳依惜搅进怀里,隔着衣料在美人屁股上不轻不重拍了一掌。
“噢!”柳依惜一声惊叹,脸颊绯红,却感受出这一掌纯粹出自喜爱。被戏耍而不自知的可怜男人在她额头上印了一吻,待二人各自换好衣裳,横抱起她来出门去逛。多亏了似乎损耗不尽的精力,申伟熬了一晚上,这会儿一高兴便健步如飞,只不过频率被臀间的诡异痛感一定程度地阻弱。怀里的柳依惜只觉背部与膝窝不断在男人的胳膊上颠簸,遍身扬起汗毛的紧张感蛮好玩,假惊慌实兴奋地大叫起来,捏紧了男人胸前的衣料。
“啊啊——申伟——!我们去哪里啊?”
申伟不言不语,抱着她一路奔到了城镇的集市上。直到见了昨天的地点,柳依惜这才明白为什么申伟递给她昨天那身火红的衣裙让她穿上,自己又特意披了一身白衫,绷得胸肌鼓鼓囊囊也浑不在乎。
过路人纷纷侧目,窃窃耳语,申伟耀武扬威地抱着怀里相较娇小的女人在一段包裹着昨日事发地点的范围里昂首阔步走了几圈,不时低头用力在柳依惜的头顶或者额头亲一口宣示主权,春风得意的表情闹得柳依惜哭笑不得。
回去的路上,申伟闷声对柳依惜说:“下回再——让我看到你和别的男人在一起,看我怎么收拾你!”
柳依惜暗自可怜眼前的男人惧怕被女人抛弃到这种地步,欲试探猎物对她的依赖有几许深,同时昨夜的疼痛与今早的戏耍让她心里如藏饕餮般不知满足,不禁道:“那万一有身材性感的男人勾引我呢?”
申伟攥拳道:“那我就先杀了他,再打你!”
“可你不准我再行昨夜那事,但总有男人会允许。”柳依惜趁机提起早上的话题,神情似略显犹豫。
申伟哪里想到眼前的女人昨天作的保证今天就反悔,暴怒道:“是昨天打你不不不不够痛是不是!”
三言两语恰巧到了家门前,申伟拉了张椅凳在家门外坐下来,将伪作逃跑状的柳依惜拽到大腿上,柳依惜只觉臀上一凉,长裙就已随双手被申伟按到纤腰上,亵裤被褪至腿根,压得那两团绯红的美臀光天化日之下又浑圆圆地翘高了些。
柳依惜装模作样地扭动身子挣扎两下,就知道挣扎不过徒劳似的放弃了,撑在地上的两条腿装作无意将臀部往上递。申伟一手半裹女人的腰肢,覆掌在微醺的圆臀上摸揉一遍,毫不留情地压塌了肉感结实的臀瓣,细腻柔软的触感饱满拓印掌心。
“现在后悔你说的的话还来来来得及!”
“你打我吧。”柳依惜音调平和而携有几分低弱的可怜。
申伟毫无犹豫,扬掌狠抽在一瓣肉臀上,火辣辣的触感顿时波纹般漾过那半边柔软的圆臀,爽得柳依惜身子一激灵。下一巴掌脆声将另半侧臀肉的红迹晕得更烈,柳依惜不禁喊出了声,欲激得他再重再狠些,心脏为露天环境咚咚跳得厉害,好在周围不常有人行走。
“对不起,我说过的话不愿后悔,可是不管你再怎么打,都替代不了——啊!——有些男人更招人喜欢的事实!!”
申伟气得脸涨得通红,也不顾处在家门外,噼啪如电闪雷鸣般震响的巴掌接连狠甩在红衣女人的屁股上,直扇得那一双柔滑的娇臀猛烈变形颤瑟,笨拙的臀肌不断左右摇晃,数巴掌间已然熟得红透,微肿起来。柳依惜的身子在申伟掌心挣扎扭倾,微微扭动的丰臀每次都被巴掌精确地揍走了形,在臀上热辣的痛楚攻势下难耐地蹬腿,抗议般扒着申伟的裤角。
“你还敢提,那些男人难道!!”申伟气得舌头拌在一起卡得讲不出话,又急又狠的大手噼里啪啦裹打微肿得结实的臀肉,柳依惜两团丰美柔臀不断遭劈塌变形,在燎烧般的火辣下阵痛着弹摇晃荡,火红色彩遥趋衣裙,疼得她双眸沁泪哭吟喊叫,两腿本能紧张得在地上乱蹬。
“不那些男人哪个像你呜啊啊啊!你打死我吧!”
后臀清脆的掴打回荡四周山林与空旷道路,一对饱满软臀在毫不留情的掌心中晃动刮磨得鼓胀红艳,不知疲倦地摇曳间红得几乎要滴血,柳依惜小腿与脊背反应性的弹跳与哭声愈烈,申伟只觉掌心热烫,掌下一双微颤的丰臀已覆略粗糙的红肿。女人的尖叫和哭声猛地惊醒了他怒意渐凉的脑袋,申伟深恐再任由暴怒扇下去能掴出淤青来,若是惹得面前的女人弃他而走该怎么办?后知后觉地一想可接受柳依惜的喜好的男人依她所说不在少数,而自己又在冲动之下揍了她这许多,忧虑之下不禁停了。
响彻森林的巴掌声与哭叫似仍环绕耳畔,柳依惜红扑扑着一张脸,轻轻收缩臀肉感受滚烫的淤积肿胀,睁着泪眼心里无比满足,半天未感
', ' ')('觉到对方动静便问,“怎么了?”
“”申伟沉吟半晌,“我最、最后打你左右各十下,然后以后你不许找别的男人,以那些人能给你的我也能给。”
这低窘的言语简直乐得柳依惜想拍手笑了。然而她还未高兴多久,一连串又厉又疾的巴掌就独独甩在半侧丰腴娇臀上,狠拨得那半侧臀肉摇摆塌弹间深红地高肿起来,来不及喘息的间隙与火辣剧痛逼得狐妖迭发哭叫,也无暇顾及公众场合了,蹬腿时急促的叫声连插入语句都来不及。柳依惜只觉半边屁股肉着了火般烈痛,与另一侧还能忍受的温度一对比更感难熬,痛得双臀在偌大的巴掌下自行颤栗,心底反倒舒畅,得意起来,暗想整座岛屿上的人都没有她这福气。
单独抽得一边臀肉高高肿起,申伟才挥掌像拍果冻似的用掌面磋磨另半侧丰腴肉团,一只大手直将这双翘臀打得彤中偏暗才罢休。柳依惜正半真半假地哭着,感受背后没声了便伸手小心摸摸臀肉,刚抹了一手粗糙的触感就被申伟把住手腕放下,惊诧间,那双热乎乎的大手已经覆盖了软臀缓但用力地揉着,申伟弯下腰,另一只胳膊将女人的身子搂进臂弯。
肿肉在闷痛间一点点被揉开,抵到腰上的俯低躯体一直紧紧靠着她,柳依惜品出些人高马大的男人未言说的温柔和愧疚,微微一愣。
申伟最近颇感柳依惜情绪低落。从前还每每给他折腾点儿麻烦,或者嫌弃他身上不够整洁,或者别的一些试探他怒气值底线的举动,最近这些天却不知怎的减降了频率,出门的时间也比平常短了些,似乎对世界的兴趣略微消散。
一晚,柳依惜无精打采地将玉体横陈在床上,裹一身家居服,手中把玩着一条自己用树枝花叶编的小手链。好丈夫似乎需要经常关心疼爱妻子,一番纠结后,申伟鼓起勇气朝柳依惜问:“你你怎么了?”
“我”柳依惜一双水目盈着忧郁的光泽,一副犹豫着不知该不该道与人听的神情。申伟耐心地等待了一会儿,终见她樱唇轻启:“我发现自己做错了。”
“错了?”
“别家的妻子大多很听丈夫的话,而且手脚勤快,不仅从不给别人添麻烦,还总能撑起整个家,把家里打理得井井有条。”柳依惜美眸里蕴起忏悔的泪光,“我和几个妇人交流才知道这件事她们那么能干,又那么听话,而我呢?什么都不会,要麻烦你为我做那么多事情,又要对你挑挑拣拣,总惹你生气”
申伟心里表示十分赞同,面上却大度地摆了摆手:“没事,没事,我觉得很、很开心,一点儿也不累!”
“我心里很过意不去”女人背对着申伟解开衣带,褪下下裙,坠出两团柔嫩丰厚的雪臀,似羞涩地拽了衣摆,却反衬得腰线婉约。挺立的大腿在空中泛着乳白色的光,她微微偏过美妙绝伦的侧脸,语音哀切幽微,发红的眼尾染一分妩媚:“申哥哥,可不可以以后每天早上你都给我紧紧皮,让我整一天都不敢再犯错?如果再做出不符妻子之份或者给你添麻烦的事,也尽管罚我好了”
白花花的玉体看得申伟目光发直、晕头转向,等连声“好”“好”答应毕,才反应过来刚刚应下了什么,痛悔不迭:她毕竟还没正式过门,万一打得太重了将她气走该怎么办!
“还有,以前的过错你可以帮我弥补吗?为以前你受的罪,好好的教训我一段时间,期间你定。不然我心里怎么过意得去”
申伟犯了难。但,毕竟已经答应下来每天警示,是逃不过对她的惩戒了,便略垂头丧气地应了声,道:“两天?”
“太短了,我心里还是很难过”
“三天?”
柳依惜摇了摇头。心生的贪念让她想要求一个月,想到这对于眼前这个男人来说似乎有些夸张,心里小小惋惜了一番,道:“至少一周吧。”
“……”申伟眼前一黑,又自我安慰说柳依惜娘家人吩咐过要好好惩戒她,如此打一打并不要紧,想来她应也更会怪自己的娘家人。更何况这顿惩罚是她自己要求的,与他有什么关系呢……
慰藉当中,又听柳依惜柔声道:“打重些,让我记得教训好吗?这是对我好呀。就从今天晚上开始今天先不警示,好吗?”
女人说的每句话都状若自虐,申伟没有发现自己在被这女人带进坑里去,却知道自己很难拒绝眼前这副香体所提出的要求,不禁点了点头。心里暗暗地想,若能多欣赏她的玉体,经历打人太重的风险也好。
柳依惜恭恭敬敬向他呈上一柄木拍,十分乖巧,向上递去的眸光风情万种:“这是我前段时间买的,只是一直不好意思同你说。请夫君责罚。”话毕转过身,双手撑在一张桌上,手底下用力压着绷住腰的上衣衣摆,两团柔滑细腻的白臀圆润又柔媚地奉出去,一副塌腰撅臀的乖巧之态。
申伟对自己的力气还是有个掂量的。既然要求打重些,他不如早些打完了事,于是道:“左屁股五下,右屁股五下。”木拍抵到女人左半边丰圆的白臀上轻轻拍了拍确定位置,扬起落下,眨眼之间震出一片淡红。
疼痛深击进臀瓣深处,又缓缓扩散胀
', ' ')('满整个屁股,顿时一跳一跳地温热起来,柳依惜娇弱的身躯传出一声疼痛的尖叫,眼尾红润润地溢出泪滴,圆鼓鼓的肉团颤抖地挤了挤又松懈,敞给申伟责罚。申伟一下接一下拍扁了那娇臀,纵使中途有所间隙和缓,他的力气却仍不是柳依惜能轻易吃得消的;然而,这正合她的意。
“啊!啊!我知道错了!呜啊!”柳依惜一声接一声哭喊,盈盈一握的纤腰颤抖着不时弹起勒进绷腰的布料里,后面一直顽强地撅在远处的香臀半边才挨了三下便肿起一层艳得明快的红,丰腴地在空中颤抖着,仿佛在向施暴者讨饶,抑或有意勾引他更重地打下来。
申伟即使有意手下留情,第四下重复盖打在女人圆软的娇臀上时,仍激起一番疼痛的颤栗,仿佛要将女人的胯骨击碎的木头实拍在浑圆上搓出一圈围绕着臀峰的糙色,昭示着整一块丰硕圆滚的屁股是如何经历了痛楚。两边屁股一红一白对比分明,热烈或者冷寂也分明,柳依惜一声接一声尖叫,极力不扭动屁股,考虑到痛感不够未向板上迎,泪水铺满了双眼。
“啊啊啊啊!我错了,夫君,我错了呜啊啊啊啊啊!!”
半团颤抖的肿肉又遇一次覆打,漾开的波澜伴着女人的抽气声,痛得她仰起头尖鸣一声,香汗淋漓的身体自己将娇羞高垒的肿臀转到一旁去,又在楚楚的抽泣中重新摆在申伟面前。申伟一时也并不十分清楚柳依惜为何要“折磨”自己,只将木拍接到另半边臀上打下,柔软的乳白色丰臀无助地在木头下抖动,伴着另一侧经久不衰的肿痛,柳依惜要极力控制住身体才能不扭动,颤栗的温躯将狂喜暗暗归进疼痛范畴,受难的屁股已经不自觉往前偏去,想要躲避几分痛楚。
或许是申伟心急了些,最后两下打下去时略重略疾,柳依惜破出几声凄厉高昂的哭叫,娇容挂满疼痛的泪水,颤抖的高肿臀肉如同要炸开一般胀痛不已,身躯又倒到一边去惧怕本再无下落迹象的木拍,屁股上无法忍受的痛楚几乎在“摧残”这副娇弱的身躯。申伟本着一种英雄主义的慷慨的职责感将她捞进怀里,宽厚的掌心覆住了软臀轻轻揉着,任柳依惜一小只窝在他怀里轻轻啜泣。
“呜呜呜,夫君,我不敢了”
热臀虽发硬,大体上仍是软的,丰厚柔和地在巴掌的搓揉下变形拖走,被木拍搓出的红痧磨在掌肉里;温香软玉近在眼前,美人就在怀里依依地低泣,申伟不禁又起了歹思。正犹豫要不要再尝试询问一次时,却听柳依惜野心暗藏道:“夫君是否要再罚我?”
申伟疑惑:“什么?”
柳依惜:“方才身体不听话,躲避了责罚,不守规矩”
申伟真怕自己的力气对她造成伤害,连忙打断了她的话摇头:“不——这不行,不行的。”
柳依惜要圆之前布的局,只得将话收了,心里起了两分不悦的嫉恨。目光一转,忽将娇小玲珑的身子从申伟怀里抽离,从隐秘的藏处挑出玉势,露出一个羞涩伴俏皮的笑容。
申伟见状,刚准备放大音量拒绝挽回自己的阳刚之气,却听柳依惜接着动作道:“申哥哥,我一直敬你是个刚正的好人”双眸感激配敬仰地望着他,给申伟瞧得说不出话来。加之刚才又打了人家弱女子,再不答应,似乎也有些说不过去。
想到要圆人设,做男子汉大丈夫,只能为德献身了。申伟穴里这回对侵入的东西更适应得多,将冰凉的玉体吃得有滋有味,裹满了丰足的热意。男人紧张兮兮地趴在床上紧揪床单,不时随纤指带动玉势的抽动抬高屁股,又担心丢了颜面,强撑着不大幅度地动臀失态,心里又被那抽插的柱物搅得死紧,生怕被顶深遭了刺激,却更怕得不到愉悦;情欲同男人的自尊心纠葛,申伟恨不得不要处在清醒的意识当中受这古怪的折磨。
若要说其中最折磨人的,莫过于那愈发叫人无法搪塞抵抗的快感了。娴熟的穴失了疼痛,如同失了一块上好的推拒借口。仿佛风吹麦浪滚滚,肠肉被翻动摩擦的感觉爽得申伟身体随玉势所到之处颤抖着膨发出阶梯式下落的喘息,身体得了淫荡的要义,不知不觉把强抓尊严的双手从床单上松懈了。
“啊啊啊啊啊等不,”申伟又想叫停,又欲催促柳依惜再操得快些,话语变得含糊难缠,“依惜,你你”
“怎么了,申哥哥?”柳依惜停了动作柔声问道,惹得申伟穴里陶醉被生生掐断,着急起来。
“没什么,没什么!只是叫叫你!”
柳依惜微微一笑,几乎将屁股上的疼痛忘了。“申哥哥在急什么呢?”
答案几乎即刻浮现在眼前,申伟一窘,陷入鸵鸟埋头的沉默之中,不说话了。柳依惜不为难他,慢条斯理地将玉势抽插得更狠,激得申伟穴里一酥,又迭声叫唤起来,压抑的男性声音在床单上极具情色意味地回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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