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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那晚被高暖压在办公室狠狠操过之后,贺涵之就像是尝过了鱼腥味儿的猫,再也不能满足于简单的手指或道具玩弄,他彻底成了高暖胯下的荡妇,那个淫荡的屁眼再也不知羞耻为何物,只恨不能时时刻刻都被高暖压着狠狠的操。
高暖自然是来者不拒,她本身就精力旺盛,对于心仪的美人向来都是有求必应,于是贺经理的办公室每个角落都留下了他们放荡的痕迹,尤其是那张昂贵的真皮沙发,高暖觉着有几块都要被他的淫水给泡软了。
别说高暖,就连办公室里其他人都习惯了高暖动不动就进经理办公室一两个小时不出来,尽管也有不少看不惯高暖在背后嘴碎的,但高暖的业务和贺涵之的手段都摆在那,公司也没有禁止办公室恋情的规定,面对那些小年轻的阴阳怪气,高暖向来是不放在眼里的。
这天天有些暗,沿海地区这个季节台风天气频繁,突如其来的狂风暴雨对土生土长的妖都人而言就如同吃饭喝水一样寻常,反正只要待在室内不出去就行。
但高暖还是频繁的往窗外看,因为这个点快下班了,她的车送去维修了还没提回来,这几天回家还得挤地铁,要是下雨了会很麻烦。
另一边已经狠狠挨过一炮的男人正侧躺在沙发上眯着眼休息回味,他上身依旧整齐,衣冠楚楚,下身却被扒了精光,只剩一双黑色长袜整齐的挂在男人白的发光的脚上,那双长腿还保持着被灌精后岔开的姿势,被撞的通红的腿根一片狼藉,射精后的深红阴茎软趴趴的搭在上边,萎缩后的阴囊没能挡住会阴下那个丰满黏腻的艳红屁眼,那肉洞还没从那激烈的交媾中缓过神来,还在痉挛着收缩,小口小口地往外吐着新鲜的精液。
男人姿容俊美,摘下眼镜后一双狐狸眼媚得浑然天成,此时那双媚眼那张桃花面都还染着情色的绯红,薄薄的红唇显然被有意疼爱过,竟是被蹂躏出了几分奇异的肉感,让他更像是求雨后被打湿的海棠一样,既娇又媚,分明是个肩宽腿长的男人,却只让人生出将他压在身下发狠糟蹋,用胯下巨根狠狠日烂他的逼穴,让他只能哭喊着求饶叫床的欲望。
留意到她频繁看窗外的动作,贺涵之想了想明白过来,伸手去拉她,嗓音还带着湿润的沙哑:“我一会有个局,七点左右就能结束,要是下雨了,你就在公司等我来接你,嗯?”
高暖闻言笑了笑,也不应他,只牵过他的手在他指节上亲了亲,抽出两张湿巾替他擦干净一片狼藉的腿间,将溢出肠道的精液淫水都蹭掉,又从沙发的另一头找到激战前被随手丢开的肛塞,撕开一张酒精棉擦干净后才给男人仔细塞回了已经重新合拢的湿软肛口。
贺涵之很享受高暖对他细心体贴的模样,这让他感觉他们不仅是肉体关系的情人,更是激情后还能耳鬓厮磨的爱侣,他比谁都清楚这个女人的花心浪荡,却依旧无可自拔地陷入她的网,成为她水塘里的一尾鱼。
尽管贺涵之自己也会时常唾弃自己犯贱,但没人能承认高暖不是个极好的情人,对于长期发展的男人,她不仅床上卖力,下了床也细致到位,她不是个话多的人,也不会整些花里胡哨的东西,却会在细节上让人觉得极熨帖,总是给人一种‘她在乎我,她是喜欢我的’的错觉,活到这个年纪,他怎么可能不知道这是她的手段?
但起码就现在,他甘之如饴。
想着,他便闭上眼,像只吃饱喝足任人折腾的猫似的,软绵绵的任由高暖替他将西裤皮鞋重新套上,再被揽着腰搂起来喂了半杯水,他肩宽臂长,靠在高暖身上搂着衬得高暖整个人小了好几号,高暖艰难地从他手臂间穿过拿到手机,看了一会儿又反手去拍他的手臂:“别赖着了,不是有局吗?雨要下了。”
只听他颇有些做作的哼哼两声,又在高暖身上蹭了几下才不情不愿的站起来,他抬腕看了看表,又对高暖道:“还有半小时就收工了,别出去了,在这歇会儿等我回来吧。”
高暖点头应了声好,已经从意乱情迷中彻底回过神的贺经理又恢复了人前温润疏离的精英模样,他拿起搭在旁边椅背上的外套,弯腰跟她索了个不带情欲的吻,便健步如飞地离开了办公室,完全看不出屁股里还塞着一个尺寸不小的塞子,带上门后还不忘摁下锁,他不想走了之后有闲杂人等进来打扰到她。
面对贺经理的体贴,高暖有些哭笑不得,其实快下班了那些人也不会还有这个心思来找茬。
贺涵之出去没多久,五点五十的时候暴雨骤降,这座城市瞬间变得朦胧压抑,隔着门高暖也能听见外头的哀嚎,她松了口气,要是贺涵之不送她,这种伞是摆设的雨等她到家估计得湿透。
胡思乱想了一会,高暖就塞上耳机专心处理剩下的工作。
等她重新拿起手机时,发现已经过了七点,但她并没有收到贺涵之的消息。
高暖皱了皱眉,想着应酬晚点也合理便又放下了,直到七点半,贺涵之还是没声响,高暖犹豫了一下,还是给他发了消息——‘如果应酬很忙的话,现在雨小很多了,我可以自己回去’
过了一
', ' ')('会儿对面还没回,高暖便开始收拾东西,她自己的伞有点小,她就从贺涵之的储物柜里拿了他的商务伞,准备离开办公室前看了眼手机,发现贺涵之回消息了。
——‘我现在就回来了,暖暖,等我十分钟’
——‘一会在电梯口等你’
高暖看了看时间,发现已经是十分钟前的消息,她没再耽误,回了个消息就赶紧下楼,她怕他一会没等到她下来就又开走了。
——,好,
果然等高暖走出电梯,贺涵之的黑色保时捷已经出现在了对面,她走上前俯身看了看,他似乎在发呆,看着远方出神,没有留意到高暖的靠近,直到她轻轻敲了敲车窗,他才蓦地回过神来给她开了锁。
高暖打开车门还没上车,就闻到了里头扑面而来的酒气,她愣了愣,挑眉:“你酒驾?”
贺涵之也愣了,摇了摇头:“不是,小刘送我回来的。”
小刘是他的专车司机,她刚还在想怎么是他自己开车,看来是他把人赶走了。
她无奈地叹了口气,本来还想这是蹭车,现在这情况是她给人当司机啊,她抬了抬下巴,示意他下车:“下来,我开。”
男人乖乖地点点头,从驾驶座上下来绕到高暖身边,带着湿润浓烈的酒气,搂着高暖低头去咬她的唇,像一只撒娇求爱的大狗,喝了酒后他的气息和体温都变得格外高,亲到高暖嘴上甚至有点烫。
高暖不喜欢酒味,只跟他亲了两口就把人推开了:“别闹,一会遇到查酒驾我可不好意思跟交警说酒精含量是跟男朋友亲嘴亲来的。”
听到她说男朋友,本来被拒绝了还有些闹别扭的男人瞬间就哼哼唧唧的往她身上蹭了蹭,然后就乖乖地坐到了副驾驶上,还很自觉的自己绑上了安全带,高暖笑了笑,也绕过去坐到了驾驶座上。
不过幸好今晚因为下雨,一路上他们也没碰到交警,很顺利地就到了高暖小区的停车场,绕到自己停车位时发现修车店已经将她的车开了回来,她又不得不绕了大半个停车场才在个偏僻的小角落找到个有点积灰看起来还没分配的车位靠了进去。
她本来想将贺涵之送回他自己家,但他今晚的状态有点不正常,一路上她搭话都心不在焉的,呼吸也粗重的不正常,她想了想还是改道直接回了自己家。
贺涵之一路上都偏着头看着她,目光温柔眷恋,直到高暖去给他解安全带也没动。
“是不是不舒服?”
她摸了摸他的脸,只觉得烫得有些不正常,她正想下车过去将他扶出来,但被他反手拉住手腕,他偏头吻了吻她的手心,再看向她时眼神变得迷茫困惑,半晌,他才如同自言自语般喃喃道:“我真的看起来很贱吗?”
高暖听清了,她怔了怔,几乎是瞬间跨起了脸,咬牙切齿:“谁说的?”
听到她问,原本一直傻愣的男人几乎是瞬间就看着她掉下了眼泪,高暖这才发现他眼镜没了,之前没留意加上光线昏暗,她这才看见贺涵之一张美艳的俊脸上晕满了不正常的红,是她所熟悉的,他动情时才有的颜色。
可他现在扁着嘴,拉着她的手哭得抽抽起来,看起来像是委屈到了极点。
高暖抿了抿唇,神情昏暗不定,下颔用力地绷紧,熟悉她的人都知道她这是生气了。
就算不问高暖也知道是应酬时对面有脏东西让他受了委屈,可贺涵之在商场上这么多年,有这这么一副美好姿容不可能没被骚扰过,但今天一定发生了什么不正常的事,否则他这么个内心坚韧的人,再如何也不可能露出这副天塌下来受尽了委屈的姿态。
她有些懊恼,她应该跟着去的才对。
“他们给你下药了?”
高暖有些抓狂,看到贺涵之额头上冒出的汗,赶紧把车内空调又调低了点。
听到她的话,他却是更加委屈了,湿漉漉的‘嗯’了一声,拉着高暖的手往身下探,高暖这才发现他那质量良好的高定西裤裤缝变得松垮,已经能出现了几个不连续的小洞,高暖的脸登时垮的更难看了。
观察到她的脸色,心里感觉得到安慰的男人凑上前小口地啄她的唇,邀功似的笑道:“我没被摸到,还踹了那老油鬼命根子一脚,厉害吧?”
高暖没好气,瞪了他一眼,伸手给他解安全带:“还能坚持吗?先回家。”结果他拧着眉抓着高暖的手腕费劲的摇了摇头:“不行……下面好涨好麻……走不动了……”
高暖默了片刻,虽然她抱着他回去也不费劲,但这个点小区正是下班高峰人多的时候,贺涵之的情况长眼睛的都知道不对劲,她可不想被好心人当成犯罪分子。
于是她解开安全带,俯身向前拉开另一边车门边上的调控把手,贺涵之的车椅一下往后倒去,他闷哼一声,费力地张开腿让高暖顺利地挤进来,考虑到一会儿还有一段路要走,还不能让他裤子报废,高暖还费了半天劲给他把裤子扒下来,内裤却没这样好的待遇了,直接被高暖撕成了破布,男人肿胀湿润的下体瞬间就暴露在她眼前。
', ' ')('高暖的手摸到他湿热的臀缝,碰到那硬质的肛塞底座才松了口气,看来确实没被人占便宜,他们几个小时前才刚激战一番,加上药物作用,贺涵之的穴现在可谓是软得一塌糊涂,高暖几乎都没使劲儿,那个湿淋淋的软洞就将小儿拳头大小的软胶塞子吐了出来,带着一团温热的黏液砸到高暖手里,她随手在旁边车座上扯下两张纸包住丢到一边,解开裤子就压到男人身上。
被下了药又欲望上头的男人意识愈发模糊,他只觉得浑身烫得要命,下体又痒又胀,本能地挺着已经痒到让人发疯的穴往高暖胯下送,上身整齐的外套衬衫也被他自己扯崩了扣子,饱满鲜活的肉体汗湿后蒙了一层水光,性感又色欲,年近三十的男人身材还保养得极好,虽然跟他过于丰腴肥润的屁股比起来确实算不上什么,但仔细看贺经理其实还有一对相当不错的奶子和六块漂亮的腹肌。
他拉着高暖的手往自己身上摸,两颗红豆大小的奶头硬的激凸,直挺着往女人柔软的手心蹭,高暖一手配合他揉奶,一手将鸡巴从裤裆里掏出来,往他臀缝一塞没花什么力气就滑了进去,瞬间就被那多汁的肉洞像套子收紧一样层层叠叠的绵密包裹,高暖爽得忍不住哼了哼,顺势就靠在了男人身上,脸刚好枕在他锁骨上,她舔了舔那漂亮的锁骨窝,又在锁骨上啃了几个印子,直到他受不了她的磨蹭开口催促,她才不紧不慢地动作起来。
“暖暖……快操我……呜……我痒得不行……你用力操操我……”
那双狐狸眼此时已经红透了眼尾,蒙着湿漉漉的水汽,他烫得就连嗓音都软了几分,像只发情的大猫一样抱着高暖拼命蹭。
“少不了你的,骚逼。”高暖吃笑,手绕到他背后摸了一圈,找到个得劲的姿势,便夹着男人劲瘦的窄腰两手一抓握了一手饱满滑腻的臀肉,腕臂微微使劲儿就将他下身抬起了一个弧度,贺涵之两条原本无处安放憋屈地蜷着的长腿这下也能舒展打开,他熟练地将靠近车门的腿放到高暖肩上,另一条则往一边翘起,腰再发力,他便能轻松将屁股抬起去挨她的操。
等高暖真正开始发力时,男人才软绵绵的又倒了回去,手除了在高暖身上乱摸之外,就是捧着自己奶子一顿揉掐,他知道高暖喜欢男人有一对好奶,这段时间他也勤奋的练胸肌,于是比起之前只能被她的小手堪堪抓两把,略显寒酸的模样,如今他也算有了能勾引人的资本。
他先是将原本还有些僵硬地两团肌肉揉松下来,再抬手往后抱住车座的靠枕,将胸膛完全暴露在高暖眼前,这样随着高暖操穴的动作那两团雪白的肌肉也会跟着被凿穴的动作荡出肉浪,白花花的,晃眼得很。
贺涵之高中大学都是游泳队主力,身材向来都是无可挑剔,只不过大学时他还只是个普通的翘屁嫩男,工作之后在办公室坐了几年,才生生养出了个泳队健将不该有的屁股,如今他若有心要用身子勾引她,那高暖是无论如何都受不住的。
她自然将他的小心思看在眼里,没忍住笑了,偏头在他腿上亲了亲,更卖力地动起腰来。
男人本就酥软的直肠已经被捅得只会张着肉洞流水,偶尔被操进结肠时干的狠了才会抖着腿根颤两下,高暖时不时低头看两眼,才发现他已经将小腹射的一片狼藉,深红的肉茎像一杆烧红的铁枪,刚射完也不见软,依旧直挺挺的立着,雄风凛然,然而同样饱满的睾丸下挡着的肛门直肠,却比女人发情的阴道还要软烂,被翻来覆去捅进捅出的括约肌肉环又肿又软,红彤彤湿淋淋的缠在属于另一个人的性器上,任由对方享用这具健壮优美的雄性身躯,而他非但没有任何反抗的意图,反倒比任何雌性都要孟浪地用肉体取悦入侵者,好得到更猛更狠的操干。
高暖故意往他结肠口蹭,贺涵之最受不了她这样,每次都抖着穴颤着腰几分钟就能出精喷水,这会儿他还敏感着,就更加承受不住,一下就哑着嗓子带了哭腔:“暖暖……呜……别……别磨我……你往里操……操我的骚逼……别……啊啊……别磨了呜……”
她凑上去亲了亲他下巴,无辜地看着他:“你要快点再射一两回,不然药效下不去。”
贺涵之很想说就算她现在只是普通的操他,只是随便往他穴里捅都能让他射出来,但他清楚她的坏心眼,只能抽抽着将腿长得更开迎合她:“那……那你磨重一点好不好……呜啊……多进来点……哈啊……让我夹一夹也行呜……”
高暖这倒是听话了,挺腰多往里塞了一些,让那圈紧窄的肉环能含住她大半个龟头,让她仿佛嵌进去了一样,她就着这个深度用龟头冒出来的尖尖蹭他结肠入口的软肉,这让男人更受不了了,放下一只手来抓着鸡巴狠狠地搓,腰和穴都抖得像筛子,他又是哭又是叫,松软的直肠夹得越来越紧。
“啊……!呜啊……!暖暖……呜……高暖……好爽……好痒呜……啊……哈啊……逼被操穿了……肠子被操破了呜……屁眼变成暖暖的鸡巴套子了哈啊啊!好爽……好爽呜……”
俊美的精英白领此时通红着漂亮的脸,眼迷蒙失神的盯着车顶,浑身绷着发烫,只有手握着下体飞快地动
', ' ')('作,以及收缩着松软熨烫的直肠不断裹着女人的鸡巴从中汲取快感,被心上人填满性道的满足感和灭顶的快乐让他眼前出现了一片广阔的白芒。
等他从这片无垠中找回丢弃多时的理智时,眼前的女人已经重新收拾好了衣着,正帮他用湿巾擦拭着已经狼狈得不能看的下体。
“暖暖……”
“嗯?”
她避开了他洞开还无法恢复原状的肛门,只替他擦拭了肛周,任由那个鲜红柔软的肉洞暴露着蠕动,她抬眼看了看他,替他将还幸存的上衣纽扣扣好,顺便再揉了一把他软韧的大奶。
贺涵之夹了夹还酥麻着的肛口,肉穴里还残留着鲜明的被撑开操破的饱胀感,像是难以接受她已经抽身离开了一样,他垂眼看着她,眼神湿漉漉的,在她眼皮子底下蠕动着括约肌继续用这个骚逼进行勾引。
“我……我还痒……”
高暖看着他促狭地笑了:“放心贺经理,我家床很大,你会喜欢的。”
男人俊脸上的红又晕开了几分,知道今晚还有得爽的肉洞也收敛了点,他温顺地任由她将他收拾干净,再领着还有些腿软的她回了家。
她没骗他,她家的床真的很大,而且很软,每一个角落都是,就连地毯也很软。
那一晚,在外面受了委屈的贺经理被心爱的手下压在两米二的大床上仔仔细细地安慰了个遍,最后连抱着腿和趴着翘屁股的力气都没了,只能趴着躺着被拉开腿,被翻来覆去地碾开绵软的直肠,尽职尽责的履行鸡巴套子飞机杯的义务,到最后被灌了一肚子的精液,抱着有她体香的枕头彻底昏睡过去。
隔天下午的小组会上,强撑着不弯腰趴下的贺经理收到一条微信,再看到那个布满掌印溅满白液中间肉洞鲜红大开盛着一汪浊白时,他默不作声的关掉屏幕,对着不远处正一脸严肃地看着白板实则余光正瞥向他的女人露出个只有她懂得软魅的笑,然后朝着她的方向,轻轻地张开了腿。
她看到他手指的小动作和艳红薄唇张合的动作,笑了笑。
打开聊天界面,只见对面已经回了一句。
——床很舒服,今晚我还有机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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