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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涵之给高暖放了两天假准备这次的出差,因为她这次不跟大队,她要自己提前先过去做好攻略准备,到时候才能顺利带金主爸爸游山玩水。
不过这操作也就是贺涵之暗搓搓给她整了一趟公费旅游,单总对此也当没看见,甚至推波助澜了一把,人事那边给足了费用,高暖对此喜闻乐见,很不客气地拿着公司给的卡屁颠屁颠的回家收拾去了。
她没多少东西,很快就收好了一箱子,没有工作的时候她就直接躺在沙发上摆烂一整天,拿着手机划拉半天,饿了就点外卖,然后继续躺。
这会儿她正在某黄色软件上划拉着纠结不知道吃什么,就看见她的好邻居林老板给她发消息来了。
——暖暖,我今天没开店,买了菜还有螃蟹,你要不要到我这里吃饭?
高暖立马垂死病中惊坐起,啪啪地回了一句:
——立马到
然后拿着钥匙拎起已经在玄关放了大半个月的袋子,踢着人字拖就下楼了。
他们家就隔了两栋楼,高暖五分钟内就摁响了他家的门铃,他正在炒菜,拿着铲子就过来给她开门了,然后又急匆匆赶回厨房。
“来啦,我一会儿把密码发给你,你以后直接进来就好了。”
高暖表示同意,然后就拿了他明显是给她买的零食又躺到了沙发上,她虽然也想帮忙,但经验告诉她还是不要随便进去添乱了,于是就心安理得的躺在沙发上等吃的。
林星渊动作很快,他炒了两个小菜,剩下就是十几只蒸的比枫叶还红、又肥又大的大闸蟹,高暖咽了咽口水,上手就抓一个熟练地拆起来,她大大的唆了一口蟹膏,海鲜独有的浓厚香甜的鲜香瞬间充斥了她的口腔,丰满的油膏席卷了她的味蕾,从舌尖一直蔓延到喉咙,这让高暖立马满足地眯起眼哼哼两声。
他见她吃得高兴也忍不住笑了笑,给她接连剥了十几只蟹腿自己才慢慢地吃了两只。
饭后她漱了个口,就又鼓着肚皮躺会了沙发上,林星渊则收拾她制造的一桌残局,等他弄好坐到她身边时,手里拿着她的袋子。
“这是你的吗暖暖?”
她斜睨了一眼,意味深长的笑了笑:“这是送你的。”
他没看出她的意味深长,高兴地弯起了眼,笑得比他店里任何花都灿烂:“送我的?我可以拆吗?”
“当然。”
于是纯洁耿直的美人便当着她的面拆了起来,高暖特地撑起来盯着他,直到他把盒子里的布料挑起来脸色骤变,她才像个恶作剧成功了的小孩儿一样哈哈大笑起来。
“这!这是什么呀!”
林星渊又羞又恼,只觉得手上那两根布料烫手似的,连忙甩到另一边的沙发上,脸比刚刚的螃蟹还要红,他生气起来对高暖来说也没有威严,只觉得这个温温柔柔的人红着脸生气的样子格外可爱。
她没心没肺的咧着嘴,凑过去把脸埋到他胸前,隔着薄薄的衬衣蹭他丰满柔软的胸脯,一下就把他胸前一片都蹭皱了。
“呜!”
林老板这一片本就极为敏感,收不住她这么乱蹭,他伸手轻轻去推她,却又不敢用力,反倒被她手掌一拢就拢进了半个胸脯去,她熟悉他的身体,指缝准确地夹住了他已经极力想躲藏的奶头,像面团子似的揉搓起来。
“我后天就要去出差了,我们又要好一段时间不能见,这是我前些日子特地挑给你的,阿渊就不愿意穿给我看看么?”
她很会卖惨,这一句句说下来,全打中了这个心软的男人的软肋,他脸红的要烧起来,心里其实已经妥协了大半,嘴上却还是徒劳的挣扎嗫诺:
“可……可这也太……”
他又看了一眼那可以说只是两根线的乳罩,简直像是被刺了眼睛,他怎么想也想象不出这东西穿到身上能挡住些什么,那两片小小的三角布料,只怕是连挡住他的奶头乳晕都够呛。
这么想着,他就觉得臊得更厉害了,浑身都发起烫来。
但是高暖最知道他心软,她就是个坏心眼的,喜欢欺负他,但是试问谁能忍住不欺负这么个温柔听话的大奶人妻宝贝?反正她不能。
她揉的没有很大力,但使了巧劲儿,知道怎么能把他揉爽,很快就让美人腰腿发软,扣子都被揉开了两颗,奶头更是硬得在胸前布料上顶起一个形状明显且色情的凸起。
他显然已经爽了,就算他一再夹腿掩饰,高暖也能看见他已经鼓鼓囊囊的裆,为了进一步蛊惑,她把他压在沙发上咬嘴,缠他的舌头嘬他,在他意乱情迷时就把他扣子解了干净,直接两手上阵,把那两团大白面似的奶子反复揉搓,直到他通身变得粉红,奶头也性奋地鼓起发硬才放开。
“阿渊穿这个一定顶好看,穿给我看看嘛,阿渊~”
她知道他对这样的撒娇是绝对一点办法都没有的,果不其然他飞快的败下阵来,面红耳赤地点点头。
“我……我知道了……那就穿一会儿……”
“嗯嗯!阿
', ' ')('渊最好了!”
她眉开眼笑地在他脸上用力啵了一口,麻溜的起身去将那两根绳捡起来递给他。
林星渊臊得不行,但还是慢慢把衬衣脱了,把整个玉白丰满的上身袒露出来,他拿着那两根东西,反复摆弄了好一会儿才勉强根据那两片布料搞明白方向。
他先在脖子上系了一下,然后绕到背后绑了一下,再把两片三角布料调整了一下,发现竟然刚好是自己的尺寸,但是拿布片实在太小,根本不能完全挡住他的奶尖,不管怎么扯都会有一圈乳晕露在外面。
他满脸通红眼睛湿润的瞪着她:“你就是故意的。”
高暖咧着嘴笑,不置可否,附身上去又把他推倒,捏着那片小小的三角把他奶头又捏又掐,一直把两颗肉枣弄得把布片高高顶起才算。
完了她就去扯他的裤子,从盒子里拿起剩下的那根内裤,那片说是兜裆布都抬举它了,真要穿起来恐怕连半个卵蛋都挡不住。
“还有一边呢阿渊。”
他一双温柔美目满是水光,丰润的嘴唇被亲的红透,脸颊耳尖也只比唇色要浅一些了,他抽着鼻子毫无威力的骂道:“你就是看我性子软,就逮着我欺负是不是?”
高暖听了,噘着嘴一副伤心的模样,绞着手指把布团攥在了手里:“阿渊不喜欢么?那我错了,我不看就是了。”
林星渊心里一沉,虽然知道她是开玩笑,心里却还是立刻忍不住惊慌起来,他知道自己在她这本来就没什么优势,像这样会让她扫兴致的事情他就算嘴上怎么说,其实也是怎么都愿意让她做的。
他怕得很,他没信心用别的什么留住她,他不想自己连在床上都让她不尽兴。
于是他连忙着急地从她手里抢过那一团东西,眼睛湿的快哭了:“我、我穿,我穿就是,你别跟我这么说,我怕,你明知道我让你欺负的。”
高暖愣了愣,知道他又想歪了,哭笑不得地低头在他脸上咬了一口:“想什么呢,我开玩笑的。”
他嘴一扁,眼泪唰地就落下来了,嗓子又软又哑:“我知道……可你这么说我就忍不住害怕么……”
她不知道说什么,只觉得他又可怜又可爱,还有点好笑,只能身体力行的告诉他自己有多喜欢他这比身子还软的性子。
那套衣服,到底是半推半就的穿到了林星渊身上,果然那片又薄又小的布料压根挡不住什么,尤其是男人完全勃起后的肉根,几乎就没挡住一点。
但尽管如此,人类对于三角区还是有种天然的探索欲望,那小小一片挡着,就是比完全袒露来得勾引人,而且林星渊生的白,肌肉又丰满,那几根突兀的黑色让给反衬出暧昧的反差感,那挡不住的部位让它作为一件情趣内衣的价值发挥到了极致。
高暖眯着眼欣赏了一番美人脸红的性感模样,便脱下裤子,拉他过来让他吃鸡巴。
林星渊做惯了这个,并不扭捏了,顺从地张嘴让她从湿热的嘴一直进到喉咙,让她把口腔喉头翻搅出黏糊的水声,他努力收缩着喉管和腮帮子,舌头也尽心尽力地勾舔着,直到她硬得像铁柱一样才终于舍得抽出来。
高暖伸手推他,他便也很自觉地往后倒去,张开腿让她挤进来,她伸手去摸他的屁眼儿,却一下摸了一手的水儿,她似笑非笑的看向他:“阿渊准备得比我还好。”
林星渊脸上的红就没消下去过,看见她手上那亮晶晶的一片,他更是生无可恋地捂住了脸。
“我……我只是洗了个澡……什么都没做……它、它就这样了……”
高暖闷声笑了好一阵,重新摸下去揉了揉那已经软得可以直接操的屁穴:“怪我,是我让阿渊寂寞了,阿渊的小逼是在骂我呢。”
“呜!”
他对她的荤话是又爱又恨,爱她打趣中的宠溺,恨自己永远不知道怎么反驳。
“我进去了哦?”
她嘴上这么说着,好像是在征求他意见似的,但还没等她这话音落下,她的鸡巴就已经整根塞进去了,把他那湿滑的屁眼儿一下塞得满满当当,绵密的褶皱没留下一点痕迹,全让她给抻开了。
“呜!进、进来了呜……暖暖……哈、好、好粗呜……”
他嘴上叫得厉害,好像被日得多难受一样,但手臂却紧紧攀住了她的肩颈,一双丰满玉润的长腿也像藤蔓一样缠到她腰上,俨然是一副求欢的母兽姿态。
就连那被鸡巴塞满的穴眼儿流水都流的更欢了。
高暖摆着腰对着他敏感处一顿猛攻,他那湿滑得像吸足了水的海绵的肠壁几乎是每刮一下就会冒出一股水来,没一会儿就把身下的沙发垫晕出了一片深色的痕迹。
林星渊最喜欢被操到结肠口的快感,虽然他嘴上每次被日进去都要哭喊,但高暖知道他是爱的,因为每回日开他的结肠,他那软绵绵的直肠就会像电击一样突然拧紧,团团围上来裹她的鸡巴,出水更是惊人,能把他自己腿根喷湿,就算女人发情也不会比他离谱。
果然他很快就被日到神志不清了,乖乖地任
', ' ')('由高暖将他翻来覆去地摆弄,从沙发上操到地上换了好几个姿势,鸡巴却始终不曾离开过他的小逼,他努力地挺着腰,主动用被摩擦得红肿充血的肉穴去套她的鸡巴,一张清纯风的俊脸上满是痴态,俨然已进入状态成了个被鸡巴征服的淫妇。
他是真的喜欢上了被高暖这样操的感觉,哪里还记得自己当初是被强迫的,他如今满心满眼都是这个女人,恨不得将整颗心都捧给她,就算知道自己只是她的几分之一,他也甘愿飞蛾扑火,成为她海中的一条小鱼。
林星渊实则也想不到自己会这般沉迷,但等他反应过来时,他已经成为了离不开她胯下的荡妇,每每与她相处,他都感觉自己像中了药似的,除去开始的温馨暧昧之后,一旦两个人挨在一起,他就忍不住口干舌燥,腰酸穴软,她身上那股清甜的香像是能蛊惑人一样,叫他满脑子想的都是向她张腿求欢。
现在他那屁眼儿哪里还能只称作是个屁眼儿,一点男人该有的模样都没了,松松软软的一叩就开,鸡巴一碰上来就主动张开嘴往里迎,连一点犹豫都不带的,完全就只是个欠操的骚逼了。
他这么想着时,高暖又把他翻过来换了个姿势,让他跪伏在地摊上,她则站起来,从后头再将鸡巴刺入他已经软成泥的屁眼儿,随后她两腿往前挪夹住他的腰,手掌撑着他的背,重心放低就开始重重的往他体内打桩,整个人几乎是骑在他身上。
这个姿势操的又狠又深,直接能把他钉在地上动弹不得,只能撅着屁股让她操穴,而且动作幅度还很大,每下高暖都能抽出大半根来,然后再直接整根贯穿进来,将整个龟头塞进他熟软的结肠口。
“呜……咿、哈啊……额……嗬……不、不行了……暖暖……呜……我、我不行了呜……”
他哭着弯下腰,两只手臂已经撑不住了,脸贴到地摊上,一只手伸下去捂住被操得酸胀的肚子,像是害怕被直接从肠子里日穿一样。
他那根从没关照过的鸡巴,随着身后的顶撞和前列腺不断被剐蹭摩擦,在他腿间像个挂件似的胡乱甩着,把黏糊的腺液甩的到处都是,弄得一片狼藉。
高暖被他那火热水多的逼夹得也爽,她今天本来也没想多折腾他,便掐着他的腰,鸡巴进出肉穴的动作更猛了些,直把那丰软的臀撞得啪啪作响,整个客厅都是他们激烈交合的声音。
“不行就射!把逼夹紧点,给小逼打种了!”
“呜……好……好……”
他哑着嗓子咿咿呀呀的叫着,听话地努力加紧已经被操松操软的屁眼,快感积累到顶后他眼前边一片片的发白,意识也越来越尖锐朦胧,到最后直接大口喘着翻起了眼白。
等他重新从那片茫茫的白里回过神时,地下的毛绒地毯已经被他的汗水淫水,还有白花花的精乱七八糟的喷了一地,而小腹传来的熟悉的饱胀感也让他知道她已经在他体内完成了射精打种,这会儿还没彻底软下去的鸡巴还塞在他屁眼里,他也听到了她同样紊乱的喘息和满足的长吁。
这使他感到无比的满足,她的呼吸和力道都在告诉他,她在他身上也得到了满足和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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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稍微恢复了些力气,他便艰难的想要翻身,高暖配合地抽出身来,将他重新抱到了沙发上,顺便扯掉那几条已经湿透的吊带,两人汗湿的身子紧紧依偎在一起,热烈地拥吻纠缠起来。
“下次阿渊再穿黑丝给我看吧~”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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