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师父……把腿抬高点。”
叶英将李天然整个人按在落花丛中,把他一双莹白的腿高高抬起,露出其中再次初生的那口柔嫩蜜穴。
“啊……我已不再是空门弟子……”男子整个身躯都在被少女炙热目光的注视下微微泛红,如同含苞待放的粉嫩花朵般,随着呼吸颤抖着,面上更因这背德的称呼而染上红霞,“莫要如此唤我……”
叶英低笑道:“可是以往与师父行鱼水之欢那几次,我都是这么叫的。这里又没有旁人,师父便依了我吧。”
“况且……我看师父得趣得紧呢。”她一边轻语着,一边伸手捻弄那挺翘乳首上肿立的乳头。李天然四肢修长清隽,唯有胸乳有恰到好处的丰腴感,揉捏着如同一朵绵软的白云,更是被调弄两下,就会情不自禁地肿大起来,含羞带怯地翻起乳浪微微晃动。
李天然被她抚弄得身体阵阵战栗,快感从曾经被调教敏感的乳首绵延开来,如同波浪般席卷躯体的每个角落,激起他羽睫微抖,阵阵难耐地呻吟:“嗯……哈啊……叶……小姐……”
“师父忘了?该叫我叶施主。”叶英将腿间那狰狞贲张的巨物抵上男子布衫下那已经闭合的会阴,这次她刻意将柱身设定成弯翘的形状,龟头处更是长了个粗大的肉结,如同一柄伞头般自下而上地剐蹭着那处娇嫩雪白的皮肉,便眼见着原本平坦的会阴如同被滚烫肉物融化一般,在用力摩擦中渐渐凹下去一个小坑,向两侧温顺地展开鲍唇,出现一枚嫣红的肉眼儿。
“啊啊……施主……不成了……”这初生的花穴却再次让李天然体会到那种食髓知味的刻骨快感,整个身体抖将起来,如同从水中被捞上岸的游鱼,艳色嘴唇一张一合地急促喘息着,身体扭动起来想要纾解小腹内里的那股瘙痒与炽热。
叶英双手下探,如同剥开包裹鲜美果肉的躯壳那般,将那处肉花掰得更大了些,却也还只是一条紧致的细缝,能隐隐看到其中正不断收缩、汁液横流的肉浪。
李天然身体本就洁净至极,就算身处这偏远村落中亲自躬耕,尘世的污泥也沾染不了半分他空明透彻的双眼。他本就是一朵出淤泥而不染的红莲,若非被自己亵渎玷污,恐怕一辈子也不会与这些肉欲欢好有什么交集。
可正因如此,才会让人忍不住想要引诱他、折磨他,再把情欲后跌落神坛的他供奉起来,让他在这般无法超脱,也无法消解的苦痛折磨中竭力维持着表面清高圣洁的形象,其实干净的皮囊下是已经饱经人事、淫靡艳荡的熟妇身体。
“哈啊……痒……难受……”少女看着已是呻吟连绵的年轻公子,眼眸微微眯起,炙热的目光像是要将他裸露在外的身躯都洞穿一般,手掌覆上男子柔软的下腹,仿佛要隔着皮肉缓缓搓捏着其下胞宫似的,如揉面团一般将对方的肚腹都玩弄得泛起嫣红之色。
“师父哪里难受?这里吗?还是这里?”她两手在李天然周身游动着,一面挑弄那尖翘嫩乳,一面掐捏他柔软腰肢,李天然仿佛变成了她手下的一把古琴,随着弹动而不断发出动听的激喘声。
“嗯……浑身都……哈啊!”公子正受不住地扭动着身躯,不自觉地抬起一双玉足,将下身在草丛中缓缓磨蹭起来,细嫩的皮肉却又经不住这般粗糙刺激,软成了一滩春水般,只能被身上的少女一把捞进怀里。
“师父身子上,好香……”这香气不再是那寺庙中清冷的檀香,多了些尘世的烟火气,又沾染上这花丛中芬芳的自然之香,令人不由自主便沉醉其中。
叶英偏头看了看那还未吃完的几块糕点,忽然心生一计,恶劣地勾起唇角,捻起一块来,在掌心捻成碎屑,将那粉嫩的糕点从指缝中洒落,尽数洒在这具柔软赤裸的身躯上。
“啊……这是做什么……”李天然迷蒙着双眼看着她,含着春色的神情里有了几分不解。
“自然是要吃点心。”少女舔了舔唇,便是俯下身去,唇舌覆上他修长的脖颈,顺着凹陷的锁骨一路舔上那双雪白挺拔的胸乳,在他奶尖上打了个转,把其上散落的糕点尽数吞了个干净,再含着那枚饱胀的乳头,用牙齿绕着粉红的乳晕咬出一圈齿痕,仿佛要将这诱人的奶头也吞进肚子里似的。
“啊!嗯啊啊——别——”男子被胸前大力的吮吸感激得高喘一声,只觉得身子都酥软了一半,胸上又痒又麻,下身也情动不已,湿漉漉地涌出一股水来。
叶英把那两枚红樱翻来覆去地挑弄嘬吸了个够,直到肿立得如同熟果般带着晶莹透亮的水液,才满意地放过,继续向下舔去,将白皙皮肤上的每一寸甜蜜糕点碎屑都含入口中,遇到特别喜欢的嫩肉,还要用牙齿叼起来亵玩一番,弄出暧昧的红痕。
最终,她将脑袋埋在年轻公子的下身,先沿着流畅的人鱼线勾勒而下,摸到那挺立的洁净柱身,在根部轻舔一口,李天然便是腰身一弹,急忙去推她:“叶小姐……脏……”
“不脏。”叶英向着他狡黠地眨了眨眼,“得道成仙、肉身成圣之人不是连身体发肤都毫无瑕疵吗?我看师父浑身上下,这处生得最好……”
', ' ')('她用鼻梁凑拢那正微微翕张着的柔嫩肉眼儿,灼热的呼吸打在那红肉之上,就激得那幽深内里娇软的淫肉如波浪般起伏起来,颤颤巍巍地含了一口淫液,从花穴口满溢出来,沾染在饱满的鲍唇上,如果冻般颤抖着。
于是叶英张开嘴,直接将那两瓣白鲍都含入了口腔中。
“唔嗯——哈啊啊啊!!”男子周身早就酥软至极,那正阴痒难耐的初生之地直接被火热的唇舌包裹住,这致命的包裹感简直让人欲仙欲死。叶英灵巧的舌尖顺着鼓胀的阴唇游走了一圈,又探入花穴淫肉之中,去挑弄那肉眼儿入口处最敏感娇嫩不堪的淫肉。
“不成——好热……啊——施主——饶了、贫僧吧——”李天然只觉得下身犹如过电,源源不断的快感如同洪流般潮涌而上,湿热的口腔紧紧含吮着他身体脆弱之处,更别提那舌尖还一伸一缩地运动着,将他花口的每一寸褶皱都撑开,在其中翻动搅弄。
“哈啊——嗯嗯啊——噫啊啊啊啊啊!”身陷丛林之中,草丛不安分地搔着他的脊背,下体又被包裹在热流之中,把个清俊男子玩弄得娇喘连连,水泄如泉。叶英似是极为喜欢他身体泄出的甘美淫液,口腔紧缩着大力一吸,一大股汁液便从颤抖痉挛的穴肉中涌动出来,竟是被舔个穴就潮吹了。
叶英用舌尖勾动着那颗潜藏在阴唇缝隙间的细小肉蒂,又用牙齿向外轻轻拉拽,高潮中的男子怎么能禁受的住这般刺激,当即眼角通红,四肢战栗着如同电击,宫口像是打开了闸门一般往外狂涌骚水,流淌过浸润得柔软空虚的甬道,又被少女那贪婪的唇舌搅弄一番,再“咕咚咕咚”地喝下。
这种快感存在于精神与肉体两方面,下体被另一个人牢牢含在嘴中的剧烈快感涌遍全身,更有他不曾体验过的禁忌之情,仿佛要连灵魂都携去一般,让李天然整个人如同在云霄之上,下腹中的空虚难耐之感却愈加旺盛,在那舌尖的挑逗抽插之中似哀似美地连绵哀吟:“哈啊~施主……不成了……好热……啊啊啊……”
他不知泄了几次身,本清澈的眼眸里都沾染上满溢的情欲,只能无力地弹动着身体任由身上人索取。叶英心满意足地将淫水吞入腹中,才直起身子来,一把将这虚脱无力的妙人按进怀里,轻语道:“菩萨不愿渡我这有罪之人……那么师父,可否渡我?”
李天然抬起眼睫,在叶英眼中看到了尊重的温柔。他发现对方仿佛已经和旧时那心魔缭绕的样子不同了,仿佛刚刚替他舔弄身体,含吮花穴也是为了让他能更加愉悦些。
这不是一味的践踏征服,而是两厢情愿的情事了。男子看得透彻,眉眼间也现出一分欣慰喜悦的光彩来,伸手将少女脖颈搂住:“施主已经自渡……不需如此轻贱自己。”
叶英身体僵硬了一瞬间,便着他压在树上,一面舔舐他光滑的颈项,一面抬起他两腿,将自己伞头粗大的阳物寸寸深入那已经含苞待放的花穴之中。
“额嗯……进来了……哈啊……”已经高潮数次的花穴极为娇顺地敞开肉眼儿,将龟头整个含吮进去。李天然微微蹙着眉,被那前端粗大的肉结撑得有些难受,却也只是将叶英搂得更紧了些,努力放松身体用湿热的穴壁去接纳包含那弯翘的柱体。
叶英将湿热的甬道开拓了一阵,便已经摸清对方身体里原本的那些骚点在何处,将巨物微微退出些许,在花口处搅弄了一番泄出的淫水,便又就着润滑的力道,一鼓作气地直捣狂龙。
“啊啊啊啊~~好深……顶到那里了~~~慢些~~”那凸起的淫痒骚肉刚好被柱头凶狠抵住,弯翘火热的柱身也狠狠摩擦着甬道肉壁,激得男子绵延地浪叫起来,声音中带着激爽不已的泣音,被前后操弄得身体抖颤,整个人摇晃着撞在树上,让枝头绽放的鲜花都零落下花瓣来,如微雨般萦绕着暧昧交缠的二人。
“师父遁入红尘许久,是否也已经领悟了这人间极乐?”叶英将那肉结向前顶到幽深之处,又猛地抽出,再次如狂风疾雨般鞭挞进去,直直碾弄在向外凸出的娇嫩宫颈口之上,缓缓打着圈奸弄,一边问已经出世的僧人,“晚上会不会用躲在柴堆里,用木棒捣进去自慰?若是食髓知味,怕会走火入魔呢……”
李天然已经是满脸通红,羽睫如蒲扇般开合着,却并不像在灵岩寺之时那样抵抗叶英说的荤话,只是在这又瘙痒又酸麻的致命快感中失了神,昏昏沉沉吟道:“啊~进来……施主……嗯啊~~~”
“进哪里?”叶英坏心眼地将龟头在那宫口上蜻蜓点水般一捣,却又立刻退出些许,不给男子将甜头尝尽。
李天然似是被奸弄得失魂荡魄,那寸寸深入、猛烈抽插的肉棒就如同降魔杵般,在他体内身处翻搅捣弄,把那宫口玩弄得红肿嘟起,微微张开入口想要邀请对方进入了,似是没降住心魔,反而引来了更多淫魔在他腹中欲求不满地狂啸起来,引诱着他张开红唇,吐露出犯了淫戒的词汇:
“请施主……进……贫僧的胞宫……止痒……额啊啊啊啊啊~~~~”
叶英一个挺身,便将那肉头顶端在宫口处破开口子,将鹅蛋大小的
', ' ')('柱头塞入了娇嫩滚烫的胞宫之中。那处本就紧致淫痒,内里猛地被侵犯,立刻层层叠叠地套弄上来,裹缠吮吸着这肉物不放,
被完全填满的巨大快感令清俊的男子翻起白眼,红舌微吐着战栗起来,叶英却还将手附在他凸起的小腹之上,缓缓打着圈揉搓那已经被玩弄得失去形状的胞宫,再一个挺身,将那狰狞虬结的肉结也送进了胞宫中,搅弄起一腔骚水来:“师父若是被我操怀孕了可怎么好?挺着肚子坐在佛前诵经,再娩下个小和尚来……”
“嗯啊啊~~~哈呃呃呃啊啊啊——贫僧不能——不能怀孕呀……噫啊啊啊啊啊啊~~~~~”李天然已经被这疯狂凶狠的鞭笞操弄得失了神智,早已分不清自己到底是出世的摒尘,还是入世的李天然了,只能将两条腿交缠在叶英身上,无力地随着顶撞沦陷更深,又兴奋又害怕又淫浪地哀叫着,仿佛真的要作为禁欲的僧人被肏到怀孕一般,甬道却一阵绞紧,在背德的快感中再次泄了身。
叶英极喜欢他这柔软驯顺的胴体,每一寸都如此完美和谐,就算腿间长了个花穴,也契合得如此之好,微微翻开的饱满鲍唇如同盛开花瓣般柔媚,随着每一次抽插翻卷出嫣红的内里,凸出的肉粒也抖颤着粘附在柱体之上。
她加快了凶狠抽送的速度,又怕对方脊背被粗砺的树干磨破,于是将李天然整个人高高托起,从下面托着他饱满雪白的肉臀,如同抱孩子般搂在怀里肏干顶弄,一颠一颠地激起水花来,交合处的淫肉撞在一起,更是发出阵阵“啪啪”的狂暴响声。
“嗬啊——哈啊啊啊啊——额啊啊啊啊啊——”李天然都已经在这般汹涌起伏的激烈快感中有些叫不出来了,眼神迷离地倚靠在少女怀里,随着胞宫每一次被填满而难耐地扬起脖颈,在激爽与充盈的酸胀快感中如同登上云霄,那销魂蚀骨的子宫已经如同肉套一般,只能随着每一次抽送顶弄而变换形状,仿佛连灵魂也要被顶穿了。
终于,叶英鞭笞了千百下之后,才将他整个人狠狠抵在树干上,向他的胞宫源源不断地灌进一股浓精。
“额啊……满了……哈啊啊啊啊啊——”男子弹动着赤裸的身躯,被迫接受着这一记滚烫的浇灌,肚腹被撑得鼓胀起来,全都是属于另一个人的情欲味道。叶英将肉棒从花穴中抽出,那湿黏的浓精便也缓缓地从胞宫满溢而出,混合着汩汩淫水滴淌在草丛之中。
“师父真是个妙人儿,又听话又好肏。”叶英俯身啃弄着他的肩膀,两手还在他胸乳上大力搓捏,仿佛是孩童得了爱不释手的玩具般兴致勃勃,李天然含着笑温柔地任她作乱,两人又在草丛里厮闹了一阵,终于想起来说正经事。
叶英问道:“李公子,你曾经说我是异世之人,所以我想问你,除了我以外,你是否还见过别的异世之人?”
李天然犹豫了片刻,然后道:“曾有人对我言明,但他不愿让旁人知晓。”
叶英焦急地请求道:“这对我真的很重要……若师父不可说,那我只问,那人是不是今天也在军队里?”
不是梅凤澜,就是卫临渊。又或者……他们两人都是。
李天然却缓缓摇头。
看着眼前露出惊诧之色的少女,他无奈道:“叶小姐,贫僧认得你不是此世之人,你可知为何?”
叶英凝眉道:“我不知。”
李天然道:“我修行近百年,一脚确已在空门之外,但始终被牢笼困囚而不得出。留在这世上久了,便能通晓这世间,人人皆有定数,人人的命运,包括我自己之命,皆可一眼望尽。”
“但你,是我唯一不能看清结局之人,且你当时被心魔缠绕,面有戾色,所以我才认为你的因果不在这世间。”
叶英瞠目结舌道:“命运一眼望尽……”莫非真是她理解的那个意思?
李天然执起她的手,在她掌心写下了一个字。
“死”。
她狠狠打了个寒噤。
的确,在原书之中,每个人都有结局,而这结局也都惊人的一致。与男女主一起,迎来这个世界的灭亡,最终烟消云散。
而她,是唯一一个以旁观者的身份审视过这一切的,彻头彻尾的局外之人。
“我修习佛法多年,知晓命运无常、我执难料,但我遇到的每一个人,命运却都有定数。因而我曾困惑许久,到底是经文记载所言非真,还是这世界本就虚幻?
“遇到你之后,我才恍然明悟,唯有你才是这个世界的真实。”
李天然通明的眼眸里含了一丝感慨,然后轻轻叹息道:“我们皆是因你而存在。所以你不必担心这世上还有什么异世之人,因为你,才是这个世界的最终意义。”
叶英怔住了,脑海中却再次浮现梅凤澜和卫临渊的身影。的确,这两个人都有极为蹊跷之处,一人能操控几乎逆天而行的寒毒,一人绝对无法被他人伤害,还能迷惑捆绑裴明月的心智,这种能力绝对不是他们自己按照天理逻辑所能拥有的,一定是借助了世外之人的力量。
但这两种能力,偏偏又都对她没有半分
', ' ')('作用——她能轻易化解他人身上的寒毒,也能对卫临渊造成直接的物理伤害。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她的能力是凌驾于这二人之上的。
但她的这些能力,又根本不属于她自己,而是系统设置的,这就说明,在幕后操纵这一切的那人……刻意地,将她安排在了世界线的顶峰。
如果只是单纯辅助的金手指,根本没必要做到这个地步,所以幕后之人处心积虑这么做,唯有一个解释——
她并不是为了填补这本书的漏洞而来,而是这个世界,完完全全就是为她而创造的。
她垂眼看着身下的男子,试探性地伸手摸了摸他白皙的肌肤。触手温热,感觉真实。
她实在不能相信,他们都是虚构出来的——又有谁能虚构出这些活生生的人呢?
难道一本烂俗无聊,简直是从卫临渊视角意淫的虐恋小说,就能把那些扁平苍白的形象彻底描绘出来吗?
不,这不可能。书里的摒尘是个卖假药的圣僧,若她从没有来到这世界探究过,就不会知道真相。而她遇到的每一个人,都仿佛与书有关,却又完全脱离书中偏颇的描绘,有一个丰满完整的形象。
这么多鲜活的灵魂,到底是怎么会被画上一个注定的结局呢?
她愈想愈费解,只觉得脑海中有许多无法拾起的记忆,只要试图寻找踪迹就头疼欲裂,面色也骤然苍白起来。
“叶小姐……”李天然忙担忧地扶住她。
叶英竭力稳住身形道:“我无妨。李公子,你说得没错,这条路只能我一个人走,这困局也只能我一个人解。”
她眼底燃烧着灼灼火焰,反攥住李天然的手,在他掌心同样写下了一个字。
“生”。
“你放心。我一定会……找到那条出路的。”
与此同时,梅凤澜正带着将士漫山遍野地找叶英。
白发男人面色沉冷如冰,声线里也像是结了一层寒霜:“要是找不到她,你们也别想活着走出这山岭。”
“什么活着死了的?”
那个闲适清朗的声音却忽然从他背后传来,梅凤澜神色一变,转身看去,便见叶英施施然从树林中走出来,装束整洁,肩上还扛着——一大捆树枝?
“你干什么去了?”梅凤澜简直不知道该用什么表情面对她。
“我看他们厨房柴火不够了,心血来潮上山替他们捡点木柴不行吗?”叶英嘴里叼着一根草叶,有气无力地回应道。
“……”梅凤澜才不相信她会有这么热心肠,眉头紧皱,快步走上前去,森寒的气势压迫上来,“你到底,做什么去了?”
“梅凤澜,你让开,”叶英神色冷淡,不带感情色彩地道,“我不想跟你吵。”
“你——”男人气结,便是要伸手将她钳住,叶英却破天荒不闪不避,那只纤细的手臂就被他攥在了手里。
下一秒,她肩膀一歪,捆得不牢实的树枝便散乱地滑落在地,自己则如同一片轻薄的金纸般,径直撞入了他怀中。
梅凤澜大惊失色,才注意到她面色苍白得骇人,手脚冰冷,根本不知方才是怎样勉力站稳的,又是怎么强撑着跟他说话的。
而在她颈窝的那处大穴之中,正深深地扎入一根泛着寒光的银针。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