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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热搜(车)(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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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医院一查,才知道是节食造成的急性肠胃炎。

陈知淡淡看着程子谦,眼神有点危险,被程子谦捂着胃一笑又没法生气,只能认命地留下来陪他打点滴。

晚上病人不多,但输液大厅里此起彼伏响着咳嗽的声音和小孩子的哭声,程子谦疼缓解了一些,想起陈知之前的话,有心想把话题续回去,却怎么也找不到合适的契机。

陈知坐在他身边打开手机,准备给邵衍发消息,看见满屏的未接来电时下意识看了程子谦一眼,低头再看手机发现又有电话打了进来。

电话接起来是公司公关,声音小心翼翼的:“陈总,您看了热搜吗……”

陈知一愣,心里已经有了猜测,但仍问他:“什么事?”

果不其然是程子谦刚才吻她的视频被烧烤店里的客人发到了网上,热搜直接爆了。

她跟程子谦渐渐地都不怎么在公众面前出现,临海镇偏远,剧组行程又都是保密的,没怎么伪装就出了门,谁知道就那么巧遇到了程子谦的路人粉。

超话一发,转发评论直接过万,公司想拦都来不及。

程子谦打开手机也是一样的消息轰炸,他抿着唇跟陈知道歉:“抱歉师妹……我当时没想那么多,我这边去解释吧,你别回应。”

陈知摇了摇头:“其实都不回应是最好的选择。”

确实不需要回应,热搜压下去,剧组几个月戏一拍,公众早被其他的八卦吸引住视线,这事自然而然就淡化了,到时候就算有人问起,用轻描淡写的一句“确实尝试交往了一阵子,发现不合适还是做回了朋友”就可以将对双方的影响降到最低。

程子谦还没来得及说话,就看见陈知握在手中的手机又亮了,陈知看了一眼来电显示,神情由散漫变得有些认真,向程子谦道歉:“抱歉师哥,我先去接个电话。”

说完就疾步往安全通道方向走去,程子谦目送她离去,支着头敲了敲扶手,回想起看到的来电显示界面,确信什么备注也没有,只是一串电话号码。

陈知接通电话迈入楼梯间,电话那头一片安静,连呼吸声都几不可闻。

陈知轻轻唤他:“昂然。”

许昂然不说话,陈知便又开口:“怎么打电话来了,是因为看见热搜了?”

许昂然“嗯”了一声,兴致不高,只问她要在临海镇待多久,听到两个月的消息时又陷入了沉默。

“拍完外景我就立刻回去,我回去就去找你。”陈知放软了声音,又想起新的话头,另起一事问他,“想吃什么海鲜吗,我在这边海鲜市场逛逛,挑些给你寄过去好不好?”

许昂然轻轻问她:“你怎么不让我去找你,你陪我去吃不行?”

他忍了一下,还是没忍住:“怕我打扰你和你的师兄拍戏?”

陈知哭笑不得:“少爷,我哪有不让你来,我只是觉得这地方太偏,你来还要转车,才没提。”

许昂然便不依不饶问她:“要不要我去?”

“要,”陈知好笑,很想隔空亲一亲他,“来的话把航班号发我,我去机场接你。”

许昂然满意了,又有些意犹未尽地补充:“你亲自来。”

“当然。”陈知声音带了笑,确认许昂然心情好转,又问了他最近日程,持着电话跟他聊了一会才挂断回了输液大厅,看见程子谦坐在椅子上闭目养神,好像一切已经尘埃落定。

陈知刚在他身边坐定,程子谦就睁开了双眼,看她神情有些心不在焉,便将嗓音放温和了:“师妹,我已经发过了声明。”

陈知打开手机,微博上“#程子谦还在追求#”的话题热度一路上升,点开就能看见他刚发的微博:“还在追求,大家小声点,别把师妹吓跑了(双手合十)”

陈知皱了皱眉,有些无奈地轻声斥他:“自作主张。”

又反应过来程子谦不是邵衍,捏了捏口袋里的烟盒,叹了口气起身:“麻烦师哥了,这么做可能会流失一部分粉丝,我这边想办法减少师哥的损失。”

程子谦定定地抓住她的手,神色从容:“师妹一定要跟我公事公办吗?”

他此刻头发落在肩头,挂着一天的笑意消失了,鼻梁在脸上投射出一个小小的阴影,呈现出一种阴鸷的狠意,好像陈知再把他往远处推,他就会做出一些不受控制的事情来。

陈知轻轻笑了,咂摸出一点意思来了,程子谦这人总努力端着他的体面,放在戏里觉得恰到好处,生活中相处就有种“演”的意味了。也许感情是真的,发微博也是出于真心,但演出来的真情总有点让她觉得他在谋划着更深的利益,总想要撕掉他的外衣看他最真实的反应。

这一笑就带了点轻佻和暧昧,偏陈知还故意弯腰凑近了他:“师哥生气了?可你发微博前没跟我商量,我还没生气呢。”

程子谦的阴狠立刻成了不堪一击的纸面具,挂在脸上摇摇欲坠。他茫然道:“我只是……”

他垂了眼——是一个做错事的惶然样子:“想对师妹好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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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

陈知听了他的话没直起身放过他,而是将空闲那只手插进他的脑后,抓着他的头发强迫他抬头:“喜欢我?”

程子谦顿时笑了,他眼睛本来就带了三分笑意,一笑更显得深情。

陈知也跟着笑了,让人分不清是暧昧还是冷淡,继续问他:“喜欢到连自己也不顾了?”

程子谦看着和平日里迥然不同的陈知,试探着吻了一下她,感觉到陈知手上力气没松,没一点抗拒逃避的意思,便放心大胆地伸出舌去描摹她的唇形。

他想起之前陈知说“就算我答应你又怎样呢”的样子,他本也以为陈知这人万事不挂心头,无论多深重的感情在她心里好像都如雪泥鸿爪,他所追求的是没有希望的未来。

但此刻他才终于在心里印证了一个发现——陈知并非对感情无所希求,那些埋藏于心底的热烈不过是没到她心里浓墨重彩的那个标准罢了。

或许连她自己都不知道她潜意识里定下了一个非遇倾城之恋便难以达成的界限,但是幸好,他赌赢了。

他那条微博一发,在陈知心里留下了一个引子,陈知再也无视不了他的存在了——她总会时不时想起要考证他到底是不是她想要的那个人。

果然,他一探出舌尖便轻而易举地撬开了陈知双唇,紧接着陈知便反客为主地强势吻他,程子谦被吻得意识空白,不受控制地发出一声低喘,双腿蛇一样纠缠着陈知小腿不让她离开。

陈知手从抓着他的头发变为搭在椅背,单腿屈膝支在他腿间,整个人像要落进他的怀里,却又仍高挂在云端,程子谦下意识想伸手将她抱个满怀,却只能按兵不动,隐忍地任由她动作。

陈知的另一只手落在他腰间,向胃部方向移了移,放缓声音问他:“师哥,胃还疼吗?”

程子谦心软成一片湖,颤出阵阵波纹,只拉住她的手不让她乱动,调整了坐姿低声道:“我没事。”

陈知就笑了,一旦发现程子谦戴着面具,再看他所有反应都觉得欲盖弥彰了。

表面上看好像没什么欲望,口味清淡,洁身自好,进娱乐圈不为名利,比德艺双馨的老艺术家还老艺术家。

就如此刻,宽松裤子都遮掩不住弧度,他好像还是正人君子。

是不是真的无所希求,不用试她已经知道了,但到底有多渴望,程子谦却还是藏着的。

陈知抿着唇笑了,目光意有所指地瞄向下方:“师哥知不知道这是医院?”

程子谦觉得脸上直冒热气,数年如一日地藏在暗处观察陈知,他早就学会了从陈知细微的动作里判断她的心情,见她态度出现了明显的改变,便偏了头摆出一副任君采颉的模样,声音却有点发紧:“师妹要是愿意帮帮我,在哪里我都无所谓。”

哪怕两人身处角落,但毕竟是在医院,陈知抬头看了一眼摄像头,不动声色地又往前倾了倾身体,吻在他耳朵上:“回去再说,师哥。”

程子谦便勾了一下她的手心,松了手自己整理好着装,语气里全无一点抱怨,只是注视着陈知打趣:“师妹这是明知道我已经等了很久了,也不在乎让我再多等上一时半刻。”

他越是隐忍自持,她越想看见他失控,陈知挑着眉笑了一下:“这一刻也等不了?”

紧接着陈知的手指便隔着裤子搭了上去,程子谦睁大了眼,没想到陈知真的会在医院对他做这种事,一时之间什么拒绝的心思也生不出,只颤着嗓音喊了一声“师妹”。

陈知一边慢条斯理地撩拨着他,一边问他:“师哥不是说无所谓吗?”

程子谦眼睛都带上了雾气,抿着唇不泄出呻吟,腿却张开了方便陈知动作,陈知一会揉捏着前端,一会又向后去挑拨卵蛋,他整个人都像是被魇住了,将头轻轻抵在陈知肩头,着迷地嗅着她洗发露的香,轻轻喘息着,不一会就绷直了身子,全射在了裤子里。

点滴也见了底,陈知收了手直起身子,一派光风霁月的模样,好似真只是随手帮了个小忙,连头发丝都透露着坦荡,也透露出不近人情。

程子谦下意识抓了陈知手,从茫然变为紧张:“回去去我房里吗,师妹?”

陈知没叫护士,从他手里抽出手,自己熟练地给他拔了针,又抓着束发的橡皮筋捋了下来,据为己有地套在手腕上,一边打量着他一边问:“师哥给上?”

纵然知道陈知不喜欢屈居人下,自己也早就做好了心理准备,但真到了这一刻,程子谦还是发觉自己浑身都沁着汗,手指不由自主地紧了紧,看着那一圈橡皮筋,声音却是斩钉截铁地温和:“给。”

被陈知抓着在医院附近的无人售货店逛了一圈,出来的时候程子谦脸色难得带上了点红,迷迷糊糊跟着陈知上了出租回了酒店,等站在自己房门前才如梦初醒,哆嗦着将房卡贴了上去。

事情发展得有些出人意料地顺利,陈知正拆着润滑的包装,他洗了澡坐在床前,忽然觉得不知所措——梦寐以求的人就在眼前,任谁都会觉得轻飘飘的。

陈知还是那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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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淡样子,好像做不做都可,但买回来的东西却让程子谦不受控制地战栗。

他是看着陈知挑的东西,一瓶润滑,一根带着狐狸尾巴的肛塞,一个飞机杯,还有一双情趣皮手拷——还是粉色的。

陈知拆包装的间隙抬头看了一眼程子谦,微微带了点笑:“师哥紧张?”

程子谦肉眼可见的坐立不安,但仍摇着头:“我相信师妹。”

这实在是一种愚蠢的信任,陈知抓着他的头发跟他接了一个长吻,分开的时候问他:“好点没有?”

程子谦“嗯”了一声,双手伸出去揽她的腰,微微带了点力,陈知顺从地半倚在他身上,跟他对视一眼,又安抚地亲了一下。

她取了个枕头垫在床上让程子谦趴好,手掌搭在他臀部,不自觉带上了命令的口吻:“放松。”

润滑剂是水蜜桃味的,一打开整间屋子都弥漫着一股甜香,陈知随口感叹了一句,手指已经趁着程子谦不注意挤了进去。

程子谦闷哼一声,语气有点无奈:“师妹下次先说一声……”

陈知便笑了,故意逗他:“师哥答应我答应得那么干脆,我还以为师哥自己试过呢。”

她手指已经摸到了那一小块凸起,揉着转了转,程子谦的声音就不成调了:“呃……只有你……师妹……”

那一下直接叫他酸软了腰,但陈知却不是为了让他体验新奇感受,而是抽插着手指做起了活塞运动。

等又插入了两根手指,估摸着扩张得差不多了,她便抽出手指换成了狐狸尾巴的肛塞,哄着程子谦跪在床上让她看看。

大概是因为节食和运动的原因,他体脂很低,身上不是骨头就是肌肉,呈现出一种干净利落的美,头发披在肩头,身后拖着一条毛色斑杂的狐狸尾巴,真的像野性未驯的男狐狸精。

陈知笑着按下手里的遥控开关:“师哥真的扮什么像什么。”

程子谦完全没想到肛塞是遥控的,猝不及防开启了震动,他直接坐到了床上,偏肛塞顶在前列腺处不停,他很快就变成了仰面躺倒的姿势,看着天花板无意识摩擦着双腿,慌乱地喊陈知:“师妹……关掉……”

陈知问他:“舒服吗?”

“不……嗯……”程子谦第一次被刺激后面,声音带着颤,“太刺激了……”

陈知不慌不忙将档位又调高了一个档次,问他:“想射?”

程子谦呜呜咽咽,已经分不出精力来思考陈知的话,凭着本能回答她:“唔……快要射了……”

陈知看他也是一个发根完全被汗浸湿的样子,在濒临临界点的时候按了暂停,程子谦猛地吸了口气,从激烈的快感中回过神来,用雾蒙蒙的眼睛有些后怕地看向陈知:“师妹……别开那么高。”

陈知俯下身亲了亲他:“师哥想不想射?”

程子谦直觉这是个两难的选择,他被吊在了不上不下的境地,真要答“想”陈知能一直让他射到空炮,答“不想”恐怕直到陈知离开他都射不了精,他从床上撑着坐起来,苦笑一声:“师妹做主吧。”

陈知就笑了:“我要是想看师哥被绑着玩到尿出来呢?”

程子谦愣了一下,稍微想象了一下那个场面,脸上温度就不断攀升,对上陈知饶有兴味的表情,颤颤巍巍将双手并到一起,递到陈知面前。

他眼睛还是一如既往带着笑意,细看还有几分羞赧:“都可以,师妹想玩什么我都奉陪。”

陈知也不客气,拉着他的双臂别在身后就扣了起来:“师哥可别中途改口。”

被制住双臂的感觉令他觉得不自在,但一想到控制他的人是陈知,这种不自在就成了一种兴奋,他心甘情愿当她的俘虏和囚徒。

但他还是低估了情趣用品的马力,几乎是陈知将飞机杯套在他阴茎后打开了两个开关的同时,他就直接瘫软在床上滑了精。

而这次被绑住双臂,他连直起身都做不到,只能唤着陈知,声音都带上了焦灼的细微哭腔。

借着陈知伸过来的胳膊坐起来,他干脆整个人都倚在了陈知肩头,粗重的喘息打在陈知颈侧,他居然还有精力带着笑:“这样断了手……在师妹身边待一辈子也不错……”

陈知就知道他真的是完全失了神,这疯话清醒的程子谦是完全不会说出口的。

陈知于是扳过他的头,一只手握着飞机杯抽插,另一只手手掌在他腰腹抚弄,听他鼻腔里逸出舒爽的呻吟,凑过去亲了亲他。

程子谦茫然地张开唇,连舌尖都伸出了一小截,好像只要是陈知给他的他就会照单全收,等陈知舌尖探进去,他又像有了自主意识,一个劲地挽留纠缠,生怕她抽身离开。

等陈知从他口中退出来的时候,自己呼吸都有些不稳,更何况前后都受着强烈刺激的程子谦了,他脸色像是散射着晚霞的滩涂,因为窒息而呈现出一片潮红,喃喃地喊了一声“师妹”,声音也像是杂着潮气。

他整个人看起来一塌糊涂而又温驯,陈知几乎有些于心不忍,想取下他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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茎上套着的飞机杯。

他已经在飞机杯里又射过一次,看起来有些疲软,取下来的时候精液就顺着杯壁流了下来,陈知将飞机杯丢置一边,又关了肛塞的震动,手掌包围住他的阴茎,轻声问:“师哥还能承受吗?”

程子谦喘了一下,像是不能理解陈知在说什么似的,过了一阵子才缓了过来,眨了眨眼睛,生理性的泪水就滑了下来,他就这样泪中带笑,语气并无拒绝,只是向陈知陈述一个事实:“我估计再来一次……我真的就要失禁了……”

陈知刮搔了一下他的囊袋,程子谦剧烈地喘了一下,察觉到陈知取了他身后的肛塞,忽地闭上眼睛笑了一声:“师妹还是心疼我的。”

陈知连手铐也取下来了,程子谦得了自由,第一件事是去攥陈知手,陈知任由他握着,人却慢慢起了身,程子谦怔愣了一下,识趣地松了手:“回去了?”

陈知笑了:“明天还要拍戏呢。”

她从兜里翻出手机,打开轻描淡写地看了一眼,发现许昂然已经把订单信息发过来了,时间就在这周末。

她眼睛很快地弯了一下,又将手机放回口袋里,脸上还残存着笑意:“师哥自己收拾可以吧?”

程子谦朝着陈知露出一点笑:“当然,师妹好好休息,明天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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