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灯火通明的不夜城,即便居于高空之上也能感受到来自地面的喧嚣与浮躁。
清泉美爱穿着睡袍在阳台上吸烟,烟头跃动的红光比天上的星星还要亮。吞吐的烟雾被风扰散,只留下口内浓浓果味的烟草味。
她突然有点厌倦蜜瓜的浓烈香气,剩下的半截香烟便夹在指尖由它自行燃烬。
清泉美爱突然想起与九内冈人初次见面的场景。他作为背景板,一动不动地趴在一旁等待结束就可以了,所以她专注镜头的焦点没有对再这个人多加注意。然而摄影师的镜头只是随意扫过,监视器传回的画面只有短短几秒,她就捕捉到了比目前的主演更加能让人血脉喷张生出情欲的演员。
她真的是脑一热,就调整了剧本,给他加拍了一段。效果也比她预想的还好,扭动的腰肢、身上的鞭痕、口中的呻吟。看着他无措地攀上巅峰,白色内裤被沾染上大片污浊…隔着镜头与屏幕的清泉都有一瞬被他蛊惑,她想亲自上阵,压着他在自己身下癫狂,将他搞到比剧本所写的内容还要糟糕。
拍摄结束后,他红着脸十分愤懑地站在她身旁时,扑鼻清新的肥皂香气熏得她魂不守舍,却努力压抑着内心的暴戾欲望,完成她的工作。
他被她夸赞后的表情,刻在她心上。只是随着时间的一点点流逝,繁忙的工作让她无暇回味,被她放置在了记忆角落深处。
大抵是看错了人,就这样吧。
清泉想着他已经默默地走了吧,毕竟被她百般羞辱,还莫名获得一通老派的说教。不过今后在片场大概也碰不到了,他们彼此的发展方向完全不同。
吹够了高层的晚风,手中的烟也自行剩余了烟蒂。清泉美爱随意伸展了下,准备回屋收拾下闹剧的残局。
然而阳台之外,闹剧的另一位主演正裸着身子,额头紧紧贴着客厅的地板,呈一个十分标准的土下座。(一种日本礼仪,即五体投地地谢罪或请愿。)
“清泉导演,是我太狂妄了!”
“我过于轻视这份工作,之前的失败都是我咎由自取…”他低着头,满怀歉意,却不等他说完。
“嗯,你明白了就好,”清泉就予以了回应。
九内冈人猛地抬头,眼睛含着不知是由什么成分组成的泪水望向清泉美爱,愧疚且诚恳道:
“还请您再…”“期待你今后的活跃。”
两人话语重叠,一方是挽留,一方是逐客令。
清泉美爱双臂环抱倚在门框上,看着他的话被自己的无情所打断,下一秒泪水从他的眼眶滚落,他也不擦拭,裸着身子低头跪坐在原地,眼泪积在颈窝处一片湿润。
“我的确很虚荣,一无所知被朋友怂恿着就来了,想…想在他们面前有夸耀的资本。”
九内阵阵哽咽,在她面前将他的心全盘托出,“可我在心底里对这份工作充满鄙夷,觉得干这份工作的…都…都不是什么正经人,连家人都瞒着…”
说着说着,心中只剩愧疚,哭到不能自已。泪水模糊着双眼,他极力想看清对方的表情,可心里又多是胆怯。
“您怎么对我都行,我只想再次得到您的认可,我努力不让您失望。”
奈何清泉美爱再怎么铁石心肠,有好感的人跪坐在自己面前肿着眼哭得不成样子,她都难以不心生波澜。
最终还是心软了,拽着胳膊将他拉起。
“走吧,去洗澡。”她又顿了顿,补充道:“无论是什么感觉,你都要忍着。因为今后你的对手有可能技术很差,也有可能很好,你必须听从导演指意。”
“没有感觉也要努力硬起来,不到时间不能射!”
九内努力收回他的眼泪,重重地点了点头。
不知是不是空间漫布着潮热的水汽的原由,或者是他人生第一次与异性共浴产生的紧张,他有些呼吸不畅。九内不清楚他的双手应该放在什么位置,他不敢贸然触碰对方的肌肤,只能垂在两侧等待发落。
背部抵着冰冷的墙面,前面与她炽热的胸脯紧贴。两人的距离只差一个吻。心脏的鼓动震得九内不能思考,极近的距离连到底是从谁的身体中发出的心跳也难以辨别清晰。只发觉越来越近,越来越清晰,直到唇瓣相贴,舌尖挑逗缠绵。
热吻的间隙,清泉美爱挑起他的手,穿过他的指间,而对方的动作也随之停滞了些许,才逐渐放松十指,与之交握。
他不再是单方面的被引领。
九内冈人突然意识到自己体验了一次真真正正带着情欲的吻,吻在了他的脸颊、额头、鼻尖。又在他的颈部轻咬喉结,吸吮锁骨。
花洒淋下温热的水,打湿了两人的头发,激烈之时相拥啃噬青丝交缠,肌肤上涌动的水流从他的颈间滑落,又沿着她的香肩向下淌去。水拍打地面的声音都变的恍惚,只能感受到对方的鼻息与指间的炙热。
她动情了吗……?九内不敢妄加揣测,只是小心翼翼的配合着她,不时试探性的掌握一些主动权。
如果只选择被动承受,他可能马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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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泉的手抚过了他上身的每一片肌肤,沿着他的脊背向下滑去,溜到正面,握住了他的欲望。九内被她捏得一抖,这个敏感的反应让生了一些坏心眼。清泉在他耳边呼气低语:“九内,可以叫出来,但是不许射。”随之轻缓地揉搓着囊袋,捏捏攥攥,让他又麻又爽。
九内冈人在她的多点撩拨之下很快就涨得难受,龟头早就渗出些许白色的液体。可他被霸道地的堵着嘴不能哀求,等对方终于放过了他的舌头,九内早就满面通红,大口大口吞食着空气。眼睛荡漾着水波,只言片语地请求着“要不行了,求你…”
“还不行哦,如果射了要受到惩罚。”清泉啄了啄他的下巴,手中的撸动却越发放肆快速,另一只手也不安分的在他胸前揉捏搓捻。
可作为一个处男,九内哪里忍受的了她的抚弄,“不行…啊!”一阵抽搐,滚烫的白浊射在了清泉的小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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