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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了几天,我们终于在朋友圈正式公开了,是我难得认真打扮后,配合着他拍的情侣套图,林然很是满意,精挑细选地发了九宫格,意料之内的是一屏幕的99。
同时虽然清楚朋友圈的照片肯定会外泄,但在平台上林然发的依旧是我或我们都带着口罩的照片,我是对于公开露脸这件事没什么所谓,毕竟也算很习惯了,但既然老婆有私心,我也没什么意见,反正下边也是一溜串的祝福和失恋语录。
看得出来他真的很高兴,两天都在捧着手机乐呵呵的翻评论,我对此也算高兴,因为他高兴了在床上就特别乖特别热情,好几天都把我伺候得舒舒服服,小屁眼小腰都软得跟水似的,怎么操都爽,正好这几天我比较空,更是逮到空隙就拉着他白日宣淫或者夜生活,他的担心更是被打脸,就这几天套子就拆了好几盒了。
我为什么高兴,就是因为就算这样频繁地弄他,把他操狠操哭,操得屁眼开洞鸡巴发软,腿都合不拢,趁他高兴稍微哄哄他就又乖乖地张开腿给操了,一点都不藏着掖着,所以重新回去上课那天我可以说神清气爽,教授见了都问什么事儿这么乐呵。
可惜这样的美好生活并没有持续多久,等林然重新接到工作之后,白天他就不乐意让我操他那么多了,虽然晚上还是很乖,张腿随我怎么弄,但总感觉快乐被砍了一半,有些可惜。
不过快乐正是因为短暂才会让人着迷,我并没有纠结几秒钟就回归日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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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我的身份证快到期了,过段时间有个考试要用,考虑到那边节假日不上班,我还是决定鸽掉林然,用周五去办。
“老婆,周五大概不能陪你看电影了,我趁工作日去办一下。”
林然本来在看电视,听到就回头看我,想了想才说:“那我们一起去嘛,我的应该也差不多时间了,我也办了吧。”
我点点头,伸手挠了挠他下巴:“好,那一起去。”
为了不排那么久队早点解决,我们周五八点就起来了,我坐在玄关穿鞋,一摸口袋回头对从房里出来他喊:“帮我拿下身份证,在我电脑包内格。”
他立刻转身回去帮我找了,可等我穿完鞋站着等了好一会儿他都还没出来,就叫了一声,他这才走出来,脸上带着三分不解三分疑惑四分震惊的看着我。
“你,你比我小两岁?”
我眨眨眼,一脸正直的看着他:“啊,小两年两个月。”
他的眼睛瞪得更大了,嘴张了又张,低头看一眼我身份证又看一眼我,来来回回了好几遍,脸上的表情愈发诡异,却始终没说话,我猜是震惊到说不出话来了。
我抿着嘴偷偷笑了下,伸手招呼他赶紧过来:“快点穿鞋,一会儿要排长龙了。”
他就这样愣愣的被我领着出了门,一直到公安局一路拍照签字到重新走出门,他还是一副呆呆的没回过神来的样子,很好笑又很可爱。
直到重新回到家,他依旧是一副大受冲击的样子,就算是我也没好气的笑出声了,我伸手掐了一把他的脸:“回神了回神了,想什么呢。”
他这才一脸崩溃的看向我,每个毛孔都写满了“我不理解”四个大字,声音都掐尖了:“你为什么会比我小两岁啊????”
我哭笑不得:“我不是跟你说过我高中跳了两级上来的吗?”
他脸色变了又变:“那不应该也就撑死一岁多吗,怎么会是两岁多啊??”
我耸耸肩:“我上学比较早。”
林然现在满脸写着‘妈妈开门我是离谱’,他的眼神表情越发绝望崩溃:“那你当时跟我……的时候,你岂不是还没成年????17岁?!!”
我摸了摸下巴,一脸严肃地点点头:“严格意义上来说,是这样没错。”
他张着嘴,目瞪口呆的看着我,手指来回指指我又指指自己:“你,你,我,你,我诱奸未成年人???”
我忍不住了,转过头笑了半天,艰难地摆摆手:“不是,不是。”
好不容易喘口气,我回头再看向他时发现他已经两眼红红的要哭出来,我这才走过去揉了揉他的脸:“满14岁且自愿就不算犯罪了,想什么呢,何况真要算也是我诱奸你,你慌什么?”
他还是一脸不能接受,小嘴一撇就跟要哭出来一样:“我一直以为你比我还要大一点呢……”
我:“……”长得着急我深感抱歉。
“怎么,年上变年下就不喜欢了?”
我揉了揉他通红发烫的耳朵,看着他把脸埋在我肩头不愿面对的模样只觉得好笑。
我平时证件什么的都是放在很显眼的地方,我以为他早就知道了,没想到这个呆子居然一眼都没看过,虽然因为从一开始就是在自己房子里做,没去开过房,出去玩好像每次登记都刚好是我去的,但是现在才知道我的年龄,实在有点怪了吧。
而且这反应,不会真的不喜欢年纪小的吧?
我有些纠结了,他又一直闷声
', ' ')('不回我,我琢磨着怎么开口打破僵局,就听到他闷声闷气的在我耳边说:“不会不喜欢的……我就是觉得……我好幼稚啊……明明比你还大两岁多……”
我笑出声,把他扒拉出来又是一顿搓:“谁说你幼稚?听着林然,你一点都不幼稚,你只是爱我,才会在我面前那么可爱,是不是?”
我们对视着,我也就看着他的脸从吹完冷风回来的白白净净一直变成一直熟透的虾子,他的脸烫得要命,熨在我手心上一样,过了好半天才抿着嘴半垂下眼点点头:“嗯,我爱你。”
我握住他的手,跟他十指相扣,凑上去吻他。
林然脸皮薄,每次告白完都会羞得发抖,连咬我舌尖时都是微颤着,他顺着我的动作脱下外套,就搂着我后颈被我直接推倒在沙发上,任由我将他吻得浑身发软。
“我也爱你。”
我看着他雾气朦胧的眼睛,一字一句的认真道。
他听完抿着唇笑了,又甜又软,眼睛弯弯的,手指在我背上轻挠轻点着,像个羞赧脸上不显露,却连指尖都散发着喜悦的小孩儿。
但我是真的,从未如此喜欢过一个人啊,这样一颦一笑,都能分散我注意力的存在,这世上独一无二的林然,只有他,只有他。
我咽了咽口水,手掀开他的卫衣衣摆摸了进去,微凉的手贴上他温热的肌肤,我从他的眼睛里看到自己的倒影,在某一瞬间有些失神,那是我独处时绝不会有的,如此自然又放松的神态,是只有面对他,只有眼前的人是林然时,我才会有这样松懈的样子。
“我们做吧,哥哥。”
只见他猛地瞪大了眼,笑容也收了回去,放在我身后的手猛地攥紧了我后背的衣服,他声音拔高了,似乎想要呵斥我,但在我听来还是软绵绵的,跟大声撒娇无异:“不许这么叫我!!”
我耸耸肩:“好吧哥哥,听你的哥哥。”
“呜你!苏慈!”
说着就把他外裤秋裤一起扒了下来,他咬着下唇,眼睛死死盯着我,一副我是辜负了他的负心汉一样,我挑眉看着他,不管他是真羞耻还是假享受,反正这骚货硬了就对了。
我推开他的腿,低头在他嘴角啄了啄:“我错了哥哥,这就补偿你。”
“?”
他愣了愣,但我没给他反应的时间,就低头凑到了他腿间,握住他半硬的鸡巴把龟头含了进去。
“呜啊!唔……”
现在林然已经逐渐习惯了我这样时不时的偷袭,虽然还是会下意识地推开我,但反应过来后已经学会享受我的‘服侍’了,而且就算他再抗拒也没用,他的身体可谓是相当诚实,没两下就会爽得腰腿发软,屁眼更是一会儿就湿得兜不住水,就在我眼皮底子下一张一缩,昨晚刚被狠操过的洞现在还是微肿的状态,像一朵湿润的肉花一样羞怯的开在雪白的臀缝间,很快就颤巍巍地张开了入口的肉缝。
我见状便松开了他的鸡巴,往下贴上这个洞,这段时间有了经验之后我已经很清楚怎么能用舌头就把他舔到喷水高潮,我的舌头虽然不长,但因为林然天生骚浪,骚点长得浅,或者说他根本就全是骚点,我也能把他舔得很爽,他的肠肉疯了似的来缠我的舌头,像是要挤出去又像要往里带。
“哈……啊……呜啊……别……呜……老公……老公轻点舔……”
林然嘴里这么喊着,手却摁在我头顶上没松开过,温热的大腿也紧紧夹着我,括约肌夹着我的舌根不停地痉挛,显然是享受的要命。
我弄了他好一会儿,感觉到他似乎准备想射了,我一把摁开他的腿,毫不犹豫地从他腿间退了出来。
我站起来擦了擦嘴,抬眼看见他泪眼朦胧却难掩控诉的看着我:“你……你干什么呀……”
我似笑非笑的看着他,伸手解开裤腰带,他见状也不噘嘴了,连忙抱着腿抬起屁股,把他被舔开的艳红肉洞送上来,等待心爱的肉剑归鞘。
但今天我又存心逗他的意思,握着鸡巴就是不上去,而是眯着眼一副欠打的样子对他说:“不要着急嘛,哥哥也来帮我吃吃鸡巴好不好?”
意识到自己被耍的美人恼得眉毛都蹙了起来,可他没有办法,在床上他除了服从我没有别的选项,他只能咬着唇,放下了已经蓄势待发的腿,起身挪到了我跟前,伸手从我手里接过了半硬的鸡巴,他抬头毫无威慑力的狠狠瞪了我一眼,然后才低头将龟头吃进嘴里。
他先是含着龟头将整根鸡巴嘬硬了,才慢慢让柱体深入他的口腔,接着是喉咙,直到大半根都消失在他红润的唇中,他才停下缓了缓,他抬眼看着我,拉起我的手扶到他脑后,示意我自己动腰,随即他自己的手就从岔开跪着的腿间伸了进去,隐约能听到几声粘膜翻搅的声音。
我笑了笑,随他自己玩,抱着他的脑袋摆起了腰,他的喉管比他的穴紧多了,虽然不能像操逼一样插得又深又猛,但却更热更紧,操起来格外带劲,而且林然每次被操嘴就会控制不住泪腺,几下就哭了,连带着那断断续续哼哼唧唧的鼻音,只让我
', ' ')('更想把他操怀。
林然长得漂亮,吃鸡巴的时候更是好看,不管是上面还是下面的嘴吃,都漂亮的要命,那双眼睛就像会吸魂一样,能迷的我想死在他身上。
只是鸡巴大用嘴始终是不太得劲,因为动作太大就容易弄伤他,所以我只操了百来下就从他嘴里抽了出来,将拇指摁进他颜色淫靡的嘴里勾着他滚烫的舌挑逗,我抬了抬下巴,指着沙发:“过去趴好吧哥哥,妹妹要喂哥哥的小骚逼吃鸡巴了。”
他捉住我的手腕,将我的手指从嘴里拉了出来,咬着唇一副羞愤欲死的模样,刚被操过的喉管导致他说话声音有些沙哑,还带着些哭腔:“不要再这样叫我了,算我求你了好人……”
我差点被他可爱死,鸡巴又硬了几分,但脸上还是一副为难的样子:“那怎么办呢?要不换过来,你叫我姐姐?”
只见他又双叒叕瞪大了眼,小表情像是想把我一口吞了,但他当然不敢,闭着眼像是做了一顿心理建设以后,转身伏趴了下来,反手将屁股朝我掰开,将那个被他自己玩得张得更开的屁眼露出来,熟练地送到我合适的高度。
“拜托了……呜……拜托了姐姐……好姐姐……你快操操弟弟的骚逼吧……呜啊!!!”
他话音刚落,只听‘咕刺’的一声粘膜破开音还有皮肉拍打的脆响,他终于感受到了熟悉的直肠被填满结肠被捅开的快乐,吃到鸡巴后他也就不管什么羞耻了,叫姐姐叫哥哥都无所谓了,他扭着腰往后顶,将鸡巴吃到了最深,然后绞紧屁穴感受鸡巴的热度,哼哼着发出享受的鼻音。
我确实没想到比起我叫他哥哥他居然更乐意叫我姐姐,看来年下这个事实确实是个冲击,不过无所谓,被他软着嗓子软绵绵的叫姐姐也是人生一大乐趣,我就笑纳了。
我掐着他两团屁股飞快地摆腰,林然的屁眼向来没骨气,没几下就缠着鸡巴被操进操出了,整根肠管就像个被用熟的水袋子,不断被插出粘液与黏膜摩擦翻搅的声音,他的腰和屁股更是像要扭出花来,疯狂地迎合着鸡巴的入侵,被操得都要抽抽了还要往后送,生怕鸡巴不把它操烂操穿一样。
“呜……嗬……爽……额嗬……好舒服……啊……呜额……好棒……老公还厉害呜……”
林然刚刚本来就已经是要高潮了,现在吃到了鸡巴,更是撑不了几下,没过几分钟就抖着肠子射了,然后就跟受不了了一样,扯了个抱枕揽着,口水湿了一片,眼神涣散不知道看着哪,嘴里含含糊糊地乱叫着,浑身都像被抽了骨头一样软,只有屁股还高高撅着挨操,屁眼也更软了,肉套子一样套在鸡巴上,一副任操任用的模样。
我看着他那副鸡巴中毒似的痴态,暗笑着腰劲儿使得更大了。
林然在床上床下人前人后都不是一个模样,镜头前他能完美的端着那副高冷男神的姿态,偶尔露出几个反差感的甜笑就能引得一群男男女女为之疯狂,我当初也是被他这么吸引的,我从未有过这种感觉,这种对于一个网络相隔不知其庐山真面目的人的狂热,我喜欢他的脸,喜欢他的笑,从未如此为一个人心动过。
所以当时朋友介绍我们认识的时候,我几乎是毫不犹豫的就答应了作为床伴的要求,哪怕当时我还未成年,我也想要先把这个人抓在手里,因为我不能确定等我合法合规的时候,还有没有这样能抓住心动的人的机会。
幸好,幸好。
我这么想着,胯下的动作越发凶猛,这个昨晚还穿着制服冷着脸拍照的男人,在我身下被操得浑身发抖,两条笔直的长腿大幅度地敞开,像发情的母狗一样用屁眼吞吃我的鸡巴,脸上满是被操出来的痴态,仿佛生来就是为了给我吃鸡巴的。
“哦……哦哦……太……太用力……呜啊……啊……老公……老公操死我了呜……”
“接好,骚逼,要给你打种了!”
“呜……好……呜啊……老公射给我……都射到逼里……哈啊呜……都射到我肚子里吧……”
他哭得抽抽,屁股更用力地往后顶,用那个松软的洞承受下所有进攻,叫人不敢想象他在外竟是个以高冷寡言为人设的存在。
我掐着他的腰,深吸一口气最后猛冲了百来下,最后在头皮发麻的那刻俯身咬住了他凸起的蝴蝶骨,将今天第一炮一滴不剩的灌进了他直肠深处,用我的体液气息再次充满占有了这个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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