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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锦今天特意推掉了原本的出行计划,打算和顾朔好好谈谈。
但和以往的情况迥然不同,过去他们两个聊天时,永远是顾朔在不断地找话题,讨她欢心。
可今天,在整个过程中,顾朔都显得心不在焉,不断地用手机和另一个人聊天,显得这番谈话十分尴尬。尤其她还注意到,如果对面那人回复了他,顾朔就克制不住脸上的笑意,如果身后有尾巴,怕是要摇得停不下来。
难道是喜欢的人吗……
顾锦压下心中的五味杂陈,佯装好奇地问道:“我们的阿朔是谈恋爱了吗?”
“我没有!”顾朔嘴上否定着,却害羞得脸红耳烫,心跳加速,分明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通讯软件里特别关心的提示音响起,他又连忙拿起手机查看。
顾锦忍不住偷瞄他的屏幕,聊天界面上将近三分之二的消息都是顾朔发的。
[Shuo:什么时候到家?]
[Shuo:???怎么不回我。]
[Shuo:…………]
对方回了句:[才等到车,刚才不方便看手机。]下面配个摸小猫头的表情包。
[Shuo:哦。]
[Shuo:下次你可以直接叫家里司机去接你。]
[Shuo:还没到吗,都要吃晚饭了。]
对方又回:[很快就到了,你们先吃,不用等我。]
[Shuo:我本来就没想等你。]
那边就不回复了。
顾朔发出去的一瞬间就后悔了,尤其当薛峤没有再回他的时候,简直坐立不安,偏偏撤回的两分钟已经过去了。
他正想着说点什么补救,刚好捕捉到了顾锦偷窥的视线,他立马戒备地转身,用手机反面对着她,语气说不上好,“别偷看,这是我的隐私。”
顾锦有些窘迫,脸上泛起红晕,不太自然地解释道,“知道啦,我只是很好奇阿朔在和谁聊天嘛。那我先上楼,不打扰你们了。”
而且刚刚看到的话让她很在意,是顾家的哪个女仆吗,亦或是那个,来抢夺她现有生活的少女。
她暗暗握拳,心想不能再坐以待毙了!
顾朔没理会她的离开,打算继续刚刚没做的事,他绞尽脑汁憋出一句,[我刚刚是骗你的,你别生气了。]
薛峤对自己的脾气毫无自知之明,[我才没那么容易生气,而且我最近发现阿朔就是个嘴硬心软的小傲娇。]
什,什么?!
她每天都在想些什么!
要知道他顾朔可是一中名副其实的校霸,平时随便咳一声,周围的同学都会被吓得像筛糠那样双腿发抖!
尽管隐隐窃喜,他还是打了一大段话准备反驳她。毕竟,他还是希望自己在她心中能保持高大威猛的形象。
两条消息同时发出,看到薛峤发过来的[来开门],他喜出望外地起身去开门。
薛峤在外头一手拎着黑色塑料袋,一手看着手机屏幕,瞧见顾朔出现,她坏心眼地当面读起他发过来的长消息。
“我才不是你说的什么,嘴硬心软的小傲娇,”她看了眼顾朔,挑眉表示怀疑,然后继续慢吞吞地往下念,“我在学校里可是说一不二的老大,还曾经单独把十个人全部撂倒!而且我的性格从来都是有什么说什么,根本不像你说的那样……”
顾朔打字的时候还不觉得这些话羞耻,现在被当面处刑,恨不得找个洞钻进去。
“说一不二的老大”含羞带怯地央求薛峤别再说了。
晚饭时间,薛峤发现大家都没准备动筷,有些奇怪。
沈薇看出薛峤的疑惑,笑着解释,“你二哥说今天要回来吃饭,我们再等一等。”
顾锦也搭腔道,“二哥最近正在宣传新剧,好像很忙的样子。”
但对于薛峤来说,顾枫的吸引力还不如眼前的饭菜大,而且今天有她喜欢的泡椒田鸡。
“我回来了。”熟悉的声音在面前响起,薛峤抬头,就看到了顾枫脸上暗示性的笑容。
薛峤眨眨眼,消化了情趣用品店的那个极品是顾枫的事实。
但见多了大风大浪,经历多了翻车现场,所以心里也不慌。
顾枫在薛峤正前方落座,“今天饭菜好丰盛啊。”
“因为二哥好久没回来了嘛,二哥这一次要在家里住多久?”顾锦亲昵地问。
“可能住个三四天,然后得去客串一下莫炀的新电影。”
“说起来,我也很久没看见小莫了,”沈薇摇摇头,莫炀是她嫂子兄弟的孩子。
顾枫原本以为能看到薛峤惊讶的表情,但这个想法落空了。因为薛峤看起来很平静,平静地让他差点以为下午经历的那些都是一场梦。
可惜胸口的牙印证实了不久前的邂逅,顾枫故意引起她的注意,“霜霜妹妹怎么看起来一点也不欢迎我,”他捂住胸口,一语双关,“这里都痛了。”
薛峤当然
', ' ')('知道他指的是什么。
真的太骚了。
薛峤一本正经,“心脏疼痛是病,二哥在工作之余,也多去医院检查一下身体。”
“没想到霜霜妹妹心里这么担心我,我好感动啊。”
她忍住翻白眼的冲动,夹了空心菜放他碗里,“别说了,多吃点菜。”
顾枫有洁癖的事不是个秘密,就连粉丝都知道,更何况是家人。
但尽管薛峤看过剧情,但也只关注原主的经历,对一些细枝末节草草略过,哪会知道顾枫有洁癖。
而且就他下午那浪样,和洁癖两个字根本完全不沾边。
就在沈薇和顾朔在想着怎么替薛峤说好话,打圆场时,顾枫出乎众人意料地拿起筷子,一口一口吃光了碗里的菜。
“霜霜妹妹夹的菜果然好吃。”
薛峤呵呵一笑,好吃也堵不上你的嘴。
餐桌上除了薛峤专心吃饭,其余人心思各异,尤其是顾锦和顾朔两人心烦意乱,莫名有了危机感。顾锦觉得二哥的心已经被薛峤收揽了,没办法成为她留在顾家的助力了;顾朔也害怕薛峤会喜欢上行事浪漫嘴巴甜的顾枫,毕竟自己曾经对她的态度很不好。
这一顿饭就在说不清道不明的怪异气氛中结束了。
夜晚,薛峤回房间洗澡,出来就看见只穿着一件长风衣的顾枫站在她的书桌前,观赏之前原主留下的小物品。
顾枫说:“没看出你还喜欢收集这些东西。”
薛峤不奇怪他的惊讶,毕竟她确实和原来的林霜是不同的两个人,“那你觉得我会喜欢什么?”
一个敢问,一个敢答。
“很多啊,”顾枫边说边用手指数着,“比如跳蛋、震动棒、项圈、乳夹……”
薛峤表示很操蛋,但又没法反驳。
她关注到另一个奇怪的地方,他风衣下毫无遮挡的小腿,“我说,你里面不会什么都没穿吧?”
“脱下它,你就知道了,”顾枫把薛峤的手放在风衣上系着的蝴蝶结上,就像一个被等待拆开的礼物。
薛峤拉住蝴蝶结垂下的那根线一扯,蝴蝶结散开,她看见风衣里面若隐若现的赤裸肉体。
顾枫虽然在薛峤面前表现得又骚又浪,但他从没有被一个女生用侵略性的目光从上看到下,再想到薛峤马上要操他的屁眼,顿时有些躁。
薛峤将他推倒在床上,膝盖挤进他的推荐,用手把风衣往两边扒,让他的奶子彻底暴露在空气之中。
奶肉饱满顶头粉嫩,下面还有六块纹理分明的腹肌。
她低头咬住他的奶子,用舌尖在奶尖在乳晕上绕圈。
“哈,嗯……”顾枫抓住床单,将奶子往薛峤嘴里送,“给霜霜吃奶。”
薛峤顺他的意,两只手捧起右边的奶子,大口地嘬,柔嫩的奶肉在嘴里滑不溜秋。
“左边,左边也要。”顾枫的右奶子被她的嘴巴弄得很爽,被晾在一旁的左奶子便痒了起来,好像在抗议少女的偏心。
她空出一只手,掐了下左边奶尖,“二哥怎么这么骚?”
“啊啊,”顾枫的奶子虽然被掐了一下,但也止了痒,让他又痛又爽,“二哥只骚给霜霜看。”
薛峤下床把“欲晚”店家赠送的润滑剂丢给顾枫,“自己扩张一下。”
“那你呢?”
“我戴道具,然后再干翻你啊。”
顾枫烟视媚行地拿起润滑剂,挤了一坨在手上,然后把双腿摆成“M”型,将润滑抹在穴口,“唔,好冰。”
穴口温热,被刺激得不断收缩。
“然后把食指和中指挤进去。”薛峤戴好假阳,饶有兴致地教导着他用手指插自己。
顾枫照做,两根手指带着润滑挤进去,“唔啊,好涨……”
“现在就涨,我要是把这假屌捅进去,你不得痛死。你现在要走,我还可以当什么也没发生过。”
才怪。
顾枫边喘边说,“我不走,我要霜霜操我,痛死也要。”
“乖,现在用手指扩张,抠挖抽插都可以。”她爬上床,亲了亲他的脸,并把他的腿掰得更开。
全身羞红的顾枫任由她摆弄自己,手指还听话地模拟着性交的动作抽插后穴,嘴里不住地呻吟,“插屁眼好爽,哈啊……哦啊——”
他突然尖声惊叫,紫黑色的阴茎抖了抖,从龟头溢出一些淫液,薛峤就知道他是顶到前列腺了。
“刚刚那里是二哥的骚点,被操到会很爽。”
他爽到有些失神,手指往刚才的方向插入,碰到的瞬间,他浑身颤栗,“碰,碰到骚点了,唔,好爽……”
顾枫还自学成才地主动抠挖骚点,嘴里不停娇喘。
“拔出来,”见他这样,薛峤恨不得马上提枪就干,“我要操你了。”
一听到薛峤的话,顾枫毫不犹豫地拔出手指,湿淋淋的穴口发出拔塞子的“啵”声,他用长腿环住薛峤的腰,“操我,霜霜操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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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峤用假阳的龟头在穴口处蹭上淫液和润滑,然后对准骚穴,利落地捅了进去,破开紧致的穴肉。
但假阳还剩在外面一小截,她不顾身下人的哭叫声,继续把假阳往里挤。
顾枫痛得花容失色,只觉得整个人从下面被劈成两半,痛得两脚直蹬,胡言乱语,“好痛,唔啊,好大,啊啊,霜霜,霜霜……”
即便痛成这样,他也只是不停地叫她的名字,没说一句不要或者让她出去。
疼痛刺激着顾枫的后穴慢慢分泌出肠液,混着血,最痛的一阵过去后,里面只剩下涨,顾枫轻微扭了扭腰,感受着假阳的形状,“哈啊,哈啊,霜霜,我想要。”
薛峤最开始只小幅度的抽插,见他没喊疼,动作就变得大开大合起来。
假阳在顾枫的后穴里狠狠地操弄,他慢慢得了趣,主动抬起腰迎合,嘴里娇喘着,淫荡地浪叫着,“骚穴要被霜霜捅穿了,霜霜好大,操得我好爽!”
他伸手想去揉弄勃起肿胀的阴茎,被薛峤拍了一下屁股,“骚货,不许撸,我要把你操射出来。”
顾枫自然是她说什么就怎么做,乖顺地放下手,没去动下面,“啊啊……我是霜霜的骚货,要被霜霜操射。”
“唔啊,骚点,骚点被操到了!”
薛峤便调整了一下假阳,往骚点戳弄碾压,爽得顾枫头皮发麻,不知今夕何夕。
“不行了,要射了,哇啊,”顾枫的手攀上她的肩膀,阴茎射出一股白浊,两眼迷离地看着薛峤。
在高潮的余韵中,薛峤没有停止胯下的动作,依旧用力操他正在痉挛的后穴。
顾枫被操射了一次,没了力气,任由她抬高自己屁股好让自己的假阳进出更加轻松,“霜霜,霜霜太快了!”
他只能被动承受着来自薛峤的鞭挞,被肆意地攻城掠地,眼泪汪汪,呜咽着求饶,却得不到一点怜惜。
“乖,再射几次给我看,好不好,枫枫哥哥。”薛峤蜻蜓点水地亲了亲他的嘴,与这份温柔形成强烈反差的是下半身凶猛快速的贯穿。
顾枫被操得欲仙欲死,根本说不出话来,只能点头。
听到她这一句“枫枫哥哥”,他就算被操死在这床上也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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