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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红帽一眼就看到了病床上的外婆。
苍老的面容,干瘪的皮肤,没有血色的嘴唇——尽管女巫拥有更绵长的寿命,但该老的生灵依旧会老。
她刚有些难过,便见外婆张开双手,笑呵呵地道:“小红帽帽,来外婆抱抱!”
一股魔力在身后一推,红帽子女巫唰地一下就被外婆抱在了怀里。
怎么总是这样!
少女挣扎着出来,在病床边拉了椅子坐,握住了外婆的手,“感觉怎么样?”
外婆慈祥地摸摸她的小脸蛋,“一切都好。不过那天可真是吓坏我了……”
少女严肃地点点头。待会儿出去就收拾灰狼先生。
“唉呀,怎么就忘记给坩埚添水,把安神魔药做成了昏迷魔药呢,还弄得炉火都差点爆炸……”
少女微怔,“诶?”
“还有那只刚收养的小虎斑猫,真是的,一大早就不消停,把材料叼得满地都是,我都没来得及收拾……”
少女啊了一声,“那狼人呢?”
“狼人?”外婆一愣,“什么狼人?哪里有狼人?”
少女眨眨眼。
啊——呀。
这可糟糕了。
……
“啪嗒。”
病房门被推开,狼人耳朵一立,小心翼翼地从爪缝里望过去。
戴红帽子的少女在笑,笑容甜甜的,像面对每一位森林住民那样,轻快又有活力,纯良而无恶意。
“灰狼先生,我们走吧。”
不是恶作剧的玩笑,而是纯粹的温柔,狼人还以为自己听错了。
少女带着狼人回到了森林,暖洋洋的阳光透过树叶洒下来,在两人的身上打上斑驳的光影,狼人默默跟在后面,忽然从一路的安静中感到了微妙的气氛。
他开始不安起来。
发生了什么吗?他是不是又要被惩罚了?但是如果事后能够得到一些安抚的话,稍微疼痛一些也不是不可以接受……
“灰狼先生。”
女巫忽然转身,双手背在身后,满脸歉意地说道:“抱歉呀,是我误会你了。”
“外婆是煮错了魔药才晕倒的,灰狼先生大概只是正好撞上狂化,又被及时发现,所以并没有造成什么损失。”她双手合十,诚恳地道,“我却误以为你是犯人,还把你当做狗狗,对你做了那样过分的事,真是太对不起了。”
狼人一呆。
少女注意到他脖子上的项圈,立刻骑着扫帚飞起来摘掉,“啊,这个也很抱歉。我这就收回去。”
狗项圈脱离的那一刻,狼人忽然感觉到脖子一阵空荡,仿佛什么早就习惯了、接受了的东西被剥夺了。
他张了张嘴,什么话也说不出来,只是眼睛有些湿热,一种苦涩难明的心绪占满了心田,让他紧接着便惶恐起来。
他好像不久前还在恐惧的服从,为什么忽然间就离自己远去了呢?他曾经接受不能的那些对待,为什么忽然间就变成回忆了呢?他那如阴沟里的虫子般的低劣心思,为什么忽然间就连自欺欺人都做不到了呢?
狼人泪眼朦胧。
少女却只是歉疚地看着他,客气得仿佛在面对一位陌生人。
“这段时间灰狼先生身上的变化,我会用魔法帮你复原的,今后……”
“不行!”
狼人嘶吼着道。
少女看着自己被爪子划破的裙子,微不可察地皱了下眉,“灰狼先生……唔!”
巨大的狼人猛然扑倒了她,将娇小的少女压在身下,喘着闷雷般的粗气,眼瞳瞬间变成猩红的颜色,仿佛一块血色的宝石。
少女躺在地上,脸颊上滴落了一滴口水。
狰狞的尖牙就悬在耳边,狼人猩红的巨口就这样垂在她面前,仿佛能将她脑袋整个吞掉;两只爪子紧紧抓着地面,翻出来的泥土里混杂着她亚麻色的发丝。
【不能抛下我。】
热气喷了她一脸,少女的呼吸微微急促,她所见的视角里,狂化的狼人眼中没有了理智,只剩下纯正的杀戮欲与破坏欲——这就是狼人,天生的毁灭者。
“吼——”
震耳欲聋的兽吼声近距离响起,少女轻轻地舔了下嘴唇。
唉呀。
这个样子的灰狼先生——她反而更想把他玩弄得破破烂烂、伤痕累累的了。
不过……
“你是在要求我吗,灰狼先生?”
少女眯着眼道,白皙的手臂按住了狼人的脖子,“狂化了,失去理智,就可以如此僭越了吗,灰狼先生?”
魔力喷涌,她一下子反过来将狼人压制,整个人直接骑在了后者身上,并且首先就给他的嘴来了一拳。
“还敢把口水滴在我脸上。”
她嫌恶地召唤出水流,好用来清洗头发,紧接着便将混杂着泥土的水团砸在了狼人的脸上,精致的小皮鞋用力踩在他肩头。
体型差
', ' ')('距太大,她根本连狼人的皮都破不开,少女想了想,凝聚出一条魔力构成的鞭子,缠绕以电系魔法。
噼里啪啦作响的鞭子被高高举起,她歪了歪头,“现在是私人恩怨了,灰狼先生。”
……
“嗷——嗷呜!”
又是一连串鲜血溅落,狼人挣扎着翻滚,狂躁地撞倒了一颗大树。
地上到处是坑洼的泥土,碎断的树叶枝干,深红的液体浸进土地里,混浊的空气弥散着腥味,仿佛将这里渲染成一个原始而暴烈的刑场。
少女抓着扫帚悬吊在半空,她刚刚被狼人以巨力掀飞,但同时也将一道深可见骨的鞭痕留在了对方身上。触目惊心的红色潺潺流出,她遥遥地看着,神情冷淡。
“熟悉吗?”
鞭刃甩出,缠绕住狼人的手臂,拉扯拽进了距离。她用脚勾住对方的脖子,一个旋转,十字固锁喉。
狼人双目猩红,喘着粗气,结实的臂膀试图去掰开,但却被鞭子束住了手腕,向后倒在地上,激荡起一阵尘土。
连带着少女也摔得不轻。她捂着头爬起来,从地面召唤出荆棘,死死地限制住狼人,同时泄愤似的对准其裆部用力踢了一脚。
荆棘上的尖刺在他身上刮出红痕,有的已经破皮渗出红色,和少女留下的深刻鞭痕相交错,如同一场毫不掩饰的凌虐。
“……熟悉吗?”少女缓了口气,就这样踩在狼人的阴茎上碾磨,眼里带着笑,“这份痛苦,能回想起是谁给予的吗?”
狼人咧着一嘴凶残的牙,想要用力咬过去,却在少女的俯视下莫名打了个寒颤,片刻后双眼迷茫地哼哼两声,又再次张大了嘴。
屡教不改的坏家伙。
魔力增幅,少女狠狠一拳击打在他的腹部。
“嗷!嗷——”响彻方圆的嚎叫声。
狼有“铜头铁骨豆腐腰”之称,狼人也是一样。最脆弱的地方遭受重力,他疼得整个腰蜷缩起来,又因为挣扎而导致身上被荆棘割出了更多的伤口。
浓郁的血腥味弥漫开来,少女摸了一把,弄得一手黏糊糊的红色,神情却有些愉快。
“你就是贱,对吧?”
她就着这只手,再次直拳打在同一个位置,嘭!柔软的肚皮深深凹陷下去,血色模糊了细白的腹毛。
紧接着是又一拳。
少女毫不留情。
狼人在这样的虐待下逐渐丧失了抵抗能力,他哀声嘶鸣着,过于剧烈的疼痛让他逐渐产生了晕阙反应,口水已经是另一层面上的不受控制,整只狼凄惨地被捆在地上,像一个完全的被施暴者。
“谁是主人。”少女喘着气,用力踩在他的脑袋上,向后一甩头发,眼尾晕着激烈运动后的薄红,“贱狗,回答我,谁是主人?”
“嗷呜……嗷,呜……”失去理智的狼人只是不断哀鸣,却无法说出话来。
少女垂下肩膀,眼眸微阖,似是有些遗憾,“好吧。”
她甩了甩血淋淋的手,“咱们玩点儿别的。”
……
无尽的痛苦之中,狼人只能感觉到痛苦。
他浑身无一处不疼,肩膀上的伤口直达骨肉,咽喉和胸腔剧痛,肋骨两处折断,阴茎有一定擦伤,腹部受多次重击。
好像快要坏掉了。
狼人双目失神,无法思考,如同灵魂被身体隔离,空占一具不自由的躯壳。
耳边隐约有朦胧的声音,但他听不清,听不懂,不知那声音从何而来也不知那声音将往何去。他仿佛是一个干涸的井,一粒死去的种,一只季末的蝉,只能发出一声短促而苍白的鸣。
他是谁?
他是否活着?
他有什么存在意义?
狼人意识到自己其实一片空白。
就在这样无力的世界里,他感觉到了一点别样。
他的身体,在被入侵。
少女分开他的双腿,将手指戳进了狼人的后穴。本就不是用于交合的位置十分干涩,她是在狼人身上就地取材,以血润滑,才能比较轻松地插进去。
这个可以贞烈也可以淫荡的地方,少女曾经无数次使用过——她将他按在地上操,用魔法吊起来操,把他摆成各种各样耻辱的姿势,想怎么操就怎么操。她曾在这里获取,在这里掠夺,在这里凌虐,也在这里刻下最深的痕迹。
穴口渐渐湿润起来了。
她放了三根手指进去,很轻松,于是很快便是第四根,第五根,乃至于整个手掌的前半部分。
狼人难耐地扭动起来,她甚至能够触摸到里面柔软的肠肉,复杂的褶皱,迎合包裹而来的紧致,以及源源不断逐渐分泌的淫水。
早就按照自己心意调教好了的——一个狗逼。
“呃啊……”狼人痛苦地叫出声来,绷紧的双腿被荆棘拉扯得更开,更彻底地暴露出不设防的私密部位。
女巫一点点将自己的拳头塞了进去。
她的手很小巧,或者
', ' ')('说狼人的体型实在太大,以至于哪怕后穴明明吃下了一只手,却也只是显得令人惊讶而非令人恐惧。
里面很湿热。
柔软的腔壁从四面八方拥簇而来,依偎住少女的拳头,脆弱地容纳这个形状不规则、又格外坚硬的物体。她新奇地捏紧了手,左右旋转起来。
“啊!啊啊——”狼人激烈地高声叫起来,若不是荆棘死死缠住他的身躯,他就得起来了——尽管如此,仍然有不少细藤被震断。
少女用更多的荆棘包裹住他,唯独留下嘴巴,好让那里能发出更多痛苦的声音。
有这么疼吗?她开始缓缓抽插起来,这个动作让她感觉自己像是在拉扯风箱——说起来,明明她用魔法制造出来的性器更粗一些。
也就是说,这还不是这条贱狗的极限。
她用力深入,再用力抽出,模仿性交一样地狠干这个分明可以淫荡,此时的反应却跟被强奸一样的后穴,直到淫水已经顺着手臂流淌出来,那个皱缩的穴口都被完全操开,她才稍显满意地用另一只手摸了摸。
彻底软掉了呢。
“没关系的。”她喃喃道。在已经进了一只手的情况下,再探入了一根手指,“坏掉再说好了。”
这一次的开拓更加艰难,或者说已经超出了常理。在狼人凄惨的、不断的哀嚎声中,少女兀自开发着他的后穴,缓慢地再挤进了半个手掌。
在这种凌迟般的游戏里,她似乎总是格外的有耐心。
“呜啊……”
正前方传来狼人嘶哑的声音,少女轻柔地按揉着已经被撑开成奇怪形状的穴口,随口问道:“怎么了吗,灰狼先生?”
“痛……”他断续地喘着气,视野逐渐溃散,微弱的声线已经处在破音边缘,“胀……”
感觉自己快要被从里到外地分开,彻底裂成两半一样。
狼人无神地望着天空,渐渐失去了清晰的意识,他迷惘地感知着体内发生的一切,感知少女的手终于完整地没入——那娇小的掌骨,在穴道里前进探索;不安分的手指,在褶皱间抚摸揉搓。
两只手消失在穴口处,在无人得见的内里抱拳,使他的小腹突兀地鼓起。
现在这一幕不仅仅令人惊讶,而且令人恐惧了。
但狼人忽然流下泪来,他无声地呐喊着什么,那种感觉,仿佛烙铁之于皮肉,雕刀之于白骨,这份饱满的痛苦让他感到唯有一事清晰——他现在正鲜活地存在着。
他应该痛苦,他也确实痛苦,但痛苦让他找到自己,让他意识到自己灵魂的归属。
“请惩罚我。”
他失声痛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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