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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这次周末真是玩的太疯狂了,妈妈知道宝宝的作业都还没有完成,所以特意给班主任打了个电话请假,上午可以不用去学校。”
“可是阿卫,请假也不能逃避作业,我也不想请假。这件事情,你没有和我商量过。”
说完,我拍了拍阿卫的脸颊,准备起身去完成落下的大堆作业。祂向班主任请假的消息多半是假,想让我留下来陪祂是真。
阿卫委屈巴巴的跟随在我的身后,黏腻的tye濡sh了地板,祂的蛇尾沿着光滑的地板滑行,想要用触手去触碰我,又担心我会拒绝祂。只能可怜巴巴的将所有的触手安放在身后,与我保持着两步之遥的距离。
当我准备好一切后,祂正蜷缩在我身侧的椅子上,蛇尾不安地抖动着,眼神无辜。
“清欢…”
阿卫呢喃着,用粗壮的蛇尾圈住了我的书包,紧紧地一圈又一圈的将自己的蛇尾圈住这柔软的物件。祂的蛇身鳞片渐显,似是用了很大的力道来圈住了书包。
“妈妈我得写作业了。”
对于祂的这一系列行为,我表示无奈,只好抱臂静静等待着阿卫。
“清欢宝宝,每次你都是为了这些长时间的不理我。这些真的有那么重要吗?”
阿卫又将书包圈紧了些,声音轻微。
我愈发显得无奈,又不知该如何向祂解释,g脆说道:“那妈妈就在旁边等待我完成好吗?我记得你也有需要处理的工作。”
“我不想将工作带回家里,这样会让你不开心的。”
阿卫郑重地摇了摇头,乖乖的用蛇尾挑起书包还给了我。
“那清欢宝宝你就认真地写哦,不会的问妈妈好了。”
阿卫最终还是选择了妥协,蛇尾也没有像往常那样紧紧地圈住我。
当我开始聚jg会神地完成作业的时候,阿卫也戴上了那副惯用的眼镜开始处理起自己的工作。
对于祂的工作、祂的同事与业务往来我并不会感兴趣。而与其他人类的社交,阿卫永远也是点到为止。祂的表面功夫做得出se,疏离而又浅尝辄止,不会有特别要好的同事也不会与任何人产生矛盾。每天到点就会回家,偶尔推辞不过的开会也会及时与我汇报。
现在祂那副类人的状态已经隐藏得很好了,所以我也不用太担心祂会在公司里暴露出自己的本t。
预留的作业不算太多,两个多小时我就已经将它们全部完成。
当我完成的时候,阿卫仍旧还在处理着自己的工作。
祂会将工作时的笔记本带回来,所以现在我也能看到祂在处理的内容。
随意瞥了一眼祂打开的界面,我看到了熟悉的社交软件,我伸手点了点聊天对话框的一个人,询问起祂来:“这位是?”
“呀,宝宝写完啦?来让妈妈抱抱。”
阿卫的眼睛刹那间变得明亮,祂迫不及待用蛇尾圈住将我放进了祂的怀里,随后一个一个指着对话框与我解释起来:“这位是妈妈重要的商业合作伙伴,这位是同公司的同事,这位是…”
我打了个哈欠,没有耐心继续听祂絮叨下去,顺手拿过了阿卫放在一旁的手机。
祂的手机壳还是我送给祂的,是一款漆黑的、最为基础的款式,壳身表面0起来像是蛇的鳞片般非常的有棱角。而手机型号也是时下使用x价b很高的一款。
不过我点开一看,阿卫的手机里除了自带的系统软件外也就只有工作与社交的零星软件,就连壁纸也是最为原始的。
手机对祂而言也只是工具而已,有时候我与阿卫的交流也用不上这些电子产品。
我偏头将脸轻轻枕在祂柔软的手臂上,拿过手机随手点开了祂的朋友圈。
阿卫不常发朋友圈也没有这个ai好,零星的几条朋友圈间隔时间还很长,都是有关于我的。
见我还在浏览祂的朋友圈,阿卫不解的吐了吐蛇信。祂低头迅速凑近了我的脸颊,疑惑地询问起来:“宝宝看这个g什么,怎么了吗?”
“只是有点好奇。”
“好奇?”
“嗯…我猜宝宝想看这个。”
阿卫自言自语着,拿过手机打开了相册,映入眼帘的满满都是我的照片。
我拿过手机一张张粗略划过,冷冷问着:“到底还有多少?”
我从小就不是一位喜ai照相的nv孩,面对镜头会让我没来由的感觉到恐惧,所以阿卫相册里的大多数照片全是祂的偷拍。有些抓拍的很模糊,角度都无b诡异。
阿卫无辜的摇了摇头,“没有多少了清欢,剩下的都在妈妈的脑子里。”
祂眨了眨眼睛,用手指了指自己的脑袋,在我试图厉声质问的瞬间里,祂又轻轻敲了敲手机,“随便看,我的清欢宝宝。我记得人类很喜欢检查伴侣的手机,不是吗?”
祂笑眯眯的望向我,双手奉上这电子产品。面对着祂极致的笑颜,我却立马失去了所有兴致。
浏览这些对我
', ' ')('而言意义不大,对于阿卫在职场的那些种种社交我更是毫无兴趣。我只是想通过这些来了解祂最近到底在g些什么,祂很不对劲…
从一个怪物身上感觉到不对劲是件很奇怪的事,可我清晰的知道,自从上次从林景家回来开始,阿卫就逐渐变得古怪起来。每天的准时下班现在都会变成临时有事,就连平日里的一些细节相处祂都没有之前做得那么周到。
我本不想戳破这些,可种种迹象都在表明,阿卫肯定有什么事情在瞒着我。这么多年的相处下来,我自然无b知晓阿卫身t变化的规律,祂肯定不会如此频繁的让自己的身t暴露出最为脆弱柔软的一面,就连蜕皮与产卵都不可能这么没有规律。
我知道这些多半与林景有关,可再多的猜测也必须要找到相关的证据才行,所以我才顺嘴说了家长会的事情,因为我知晓阿卫肯定会来参加。
触手紧贴着攀上了我的脸颊,内里的x1盘微微蠕动着。我知道阿卫又开始试图去猜测我的情绪,我也知道祂永远都无法从我这里得到该有的答案。
将那根触手使劲从我身上扒拉了下来,阿卫见我如此激烈的动作,不解的问道:“宝宝,你还有什么东西需要检查的吗?妈妈一起拿给你好了。”
“不了,我相信妈妈。”
相信妈妈?!相信?宝宝说相信自己?!敏感的大脑迅速捕捉到了关键词,阿卫欣喜若狂。开心逐渐蔓延上脸颊,所有的情绪一并外露。祂迫不及待地张开双臂拥住了我,将我搂在了祂的怀里轻轻摇晃。
“宝宝,人类通常都会对自己的伴侣感到猜忌。可是刚刚你说‘相信妈妈’,这是喜欢妈妈的意思吗?妈妈感到非常开心,谢谢宝宝,谢谢宝宝对妈妈的信任。”
很容易满足的阿卫将我紧紧地搂在了祂的怀中,肌肤相贴的距离下,我能感受到阿卫的身t再一次开始软化,祂又在痴迷疯狂的汲取着我的全部味道。几根触手无法控制的从祂的身后探出头来,一圈又一圈将我密不透风的包围住。
0露的肌肤触碰上触手内里包裹住的细密尖牙,那样的感觉是很不好受的,更何况触手还会在身上留下一滩黏腻的水渍,有时候我并不是很喜欢这样的感觉。
我无奈拍了拍阿卫的手臂,示意祂松开我。在激动的时候,阿卫也会暴露出属于非人类的本x,力道根本无法控制。
“对不起哦,宝宝,刚刚妈妈实在是太激动了。”阿卫不好意思地同我解释着,在说话的同时那一圈圈环绕的出手也退了下去。我稍稍往后退了些许,看到了阿卫的x前已经沁出了深se的水渍。
祂又开始泌r了。
“既然宝宝已经将作业全部完成了,那我们现在就赶紧去睡觉吧,明天还要早起呢。”
阿卫丝毫不顾自己x前的sh润,俯下身子牵起了我的手。那枚浮现在掌心的眼球就像是祂那条微凉的蛇信,一点一点t1an舐着我的肌肤,过于黏腻的感觉迅速传遍至全身,我不舒服的拧了把阿卫的腰肢。
阿卫带领我准备去洗漱,今晚我照常睡在了祂的哺育袋里。
有时我在荒唐的幻想,能否将卧室里的专属枕头与被单也统统搬进阿卫的哺育袋里,这样沉睡的时候会更舒适一点。当然答案是否定的,因为任何除我以外的东西进入到哺育袋内,都会被彻底腐蚀到一g二净。
这样的设定会让我联想到《自然传奇》里的捕蝇草,可捕蝇草至少还愿意吐出食物的残骸。
隔着哺育袋透明的薄膜,我注视着阿卫在黑夜里沉睡的表情,轻轻伸出手指仔细描绘起祂的眉眼。
我不常与阿卫合照,留下的照片也不多。早些时候阿卫在相片里身边都会围绕着一圈模糊的光晕,让人看不太真切,现在已经好多了。
祂的人类外貌与我而言一直是模糊的,我时常感觉阿卫是在变的,外貌总会因为我那一丁点儿的喜好而肆意改变,努力拼凑出我最为喜ai信任的模样。
于是现在阿卫的外貌是鉴于男x与nvx之间一种相对舒适而又俊美的样貌,人类会觉得这样的外貌很清冷却又不会感到攻击力强烈。
我知晓阿卫并非在睡觉,在祂的字典里也没有“熟睡”这个词语。于是我坏心眼的用两指捏住了祂的鼻子,静静等待着祂无法呼x1的过程。
人类这样做会喘不上气立马清醒,可阿卫不同,祂也不是用鼻子来呼x1。两指的力道逐渐加大,我能感受到阿卫的小腹处缓缓打开了,如花瓣般层层开合,一层又一层在我面前剥落。
没有任何声音的,但我知晓阿卫在喘息在呼x1,祂那如人类般白皙的肌肤开始变得柔软而又融化,就像是夏日里掉落在地上的冰淇淋球般,很快软化成了一团泛着腥甜气息的yet。
阿卫开始逐渐变为原本的模样,在祂即将变为原身的瞬间,祂睁开了双眼,满脸疑惑,“唔,宝宝你在g什么?”
可祂的声音并非自嘴巴发声,祂的唇瓣仍旧闭合,发声的部位来自于腹部打开的那口哺育袋。
我用手戳了戳祂
', ' ')('软成水状的脸颊,回答道:“我只是在想妈妈平时是用哪里呼x1的…”
“唔,这个问题我记得你很早以前就问过我了。”阿卫懒懒地打了个哈欠,朝我调皮的眨了眨眼睛,
“宝宝是想看妈妈的本t吗?你看起来对我的本t无b好奇。”
可是时间已经很晚了,我又想补充睡眠又想欣赏阿卫的本t。两难的地步下,阿卫也察觉到了我的犹豫不决,于是抬手0了0我的头顶,轻轻开口。
“没事的小宝,明天早上就能看到了。”
一夜好眠。依偎在阿卫的身边,我睡了个好觉。第二天醒来的时候阿卫早已不在身边。
空气里弥漫着早餐的芬芳,我嗅到了h油吐司的气息。刚想张嘴呼唤阿卫却发现自己的声音沙哑,努力提高音量却发现就连说话都无b困难。
喉咙里火辣辣的疼痛,我g脆立马换好了衣服下楼。
家里往常这个时候可是灯火通明,桌上早已摆好了香喷喷的早餐,可是今天就连客厅里的大灯都没有打开。
时间很早,没有开灯的客厅更显得寂静而又苍白。
我抬头看了一眼窗外,才发现今天有雾。周遭的白雾浓稠得像是阿卫炖得鱼汤,经久不散,弥漫在四周。
过于安静的氛围里,古怪的味道逐渐蔓延开来。
我缓缓走到了客厅中央,才发现了一切不可名状的来源。
是阿卫,或者说不是“阿卫”,祂早已变成了本t,那是祂最为可怖而又无法描述的模样。
祂的本t或许不是黏ye又或许是其他,巨大的、遮天蔽日的、铺天盖地的遮掩了下来,就像是巨大的、苍穹般的帷幕,一瞬间将客厅笼罩得密不透风。
家具是假的,浓雾也是假的,只有我是真的。
我缓缓靠近,可当我的指尖触碰上“帷幕”的边缘时,那漆黑的“帷幕”慌张闪躲,开始变得皱缩,开始变得卷曲,我的手稍稍离开了些许,张开掌心一看,内里溢满了sh滑黏腻的鲜红ye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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