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第十六章枷锁(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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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辞准低笑一声,不动声色转移了话题:“世叔就不想知道,我刚才放进去的是什么吗?”说着放下杯子,轻轻点了点他的小腹。

显帝脸色一变,这才想起方才将他送上高潮的东西还留在体内,沉声道:“取出来。”

江辞准还要说什么,车外却突然传来有人拍马赶上的声音,随之便是一把清越嗓音高声道:“兄台留步,敢问这车里是什么人?”

江辞准回眸瞥显帝一眼,见他脸色苍白,无奈安抚地轻拍了拍他的肩膀,将他双手解开,单衣拢好,从座椅下取出一床锦被来。

扶着显帝躺下,整个人都塞进厚被之中,江辞准示意他噤声,自己也整理一下衣裙,撩帘钻出车外。

车外云隔正与来人僵持不下,却见锦帘撩开,钻出个少妇打扮的女子来,云隔见状立刻住了口,与风别各自让开一条路来。

江辞准对着来人略略福身,低眉顺眼道:“不知公子拦我车驾有何贵干?妾身还忙着赶路。”

那拍马赶上的是个一身鹅黄的青年,笑容温文,眉宇间却自带一股贵气,马匹行头虽不说奢华夺目,却也可见造价不菲。

青年见出来的是个女子,先是一愣,然后将江辞准从头到脚细细打量一番,目光端的是毫无礼数,最后才露出几分尴尬来:“叨扰,在下关麟,从中庸为行商而来,敢问这东显国都少昊城怎么走?”

江辞准闻言也是眉头一皱,转而多瞥了几眼那青年,没有回答,反而问道:“敢问公子,姓名关临是哪两个字?”

“凤毛麟角,生死攸关。”自称关麟的青年应答如流。

江辞准敛去眼底锋芒,她前世名为关临,这人与她同音不同字,或许真是巧合?

“少昊城距此地尚有三百余里,公子不如沿着官道东行二十里至昌乐再做打算。”江辞准也不打算再同他废话,转身便要回车内去。

“姑娘请慢。”那青年却没有就此罢手的打算,反而又追问,“不知姑娘如何称呼?车内可还有什么人?是否方便与在下一见?”

江辞准眉头紧皱,已然有些烦了,回眸看他:“妾身已嫁为人妇,不是什么姑娘。车内只有我家老爷,现已重病,正急着去寻神医,怕是不方便与公子一见。”

就在此时,江辞准突然听到车内传出一声压抑的闷哼声,动作不由得一顿,然后脸上掠起狡黠的笑容。

说回江辞准才撩帘出去,显帝堪堪松了口气,见方才江辞准没有要罢手的意思,若非外面有人打扰,今日他怕是起身都难。想到这里他竟然对来人抱有微微的感激之情。

只是江辞准离开前说的那句话让他难以释怀,听她的意思,仿佛那物件并非寻常玉势之类,在体内感觉分外冰冷,尺寸却不大,至少没有她的......咳咳!

听着外面交谈声不止,显帝心底又隐隐焦灼起来,那物非比寻常,江辞准又迟迟不回来......况且依着她的性子,等她回来指不定要用这东西如何羞辱自己,不如......

干脆趁着她还未归,自己将那物取出来便算了。这样想着,显帝又觉得机不可失,再三迟疑之后,终于颤抖着手摸向自己下身。

手指抚过黏腻的皮肤,探入更为湿滑的双腿之间,两腿缓缓打开,仅是如此,显帝便忍不住颤抖起来。

出身皇室他自然从来没有探寻身体的必要,有需求也会有宫女、侍妾伺候,他自然从未有过这种类似自渎的行为,如今被迫做这种事,岂止一个羞耻可以言说。

下身一片狼藉更是提醒着自己方才的疯狂,提醒他是如何被江辞准压在身下,如何饥渴求欢......

当干涩的手指终于碰到穴口,显帝忍不住倒吸一口冷气,江辞准说的不差,被过度欺负的穴口已然红肿,只是触碰都疼得不行。

指尖小心翼翼探入体内,已是疼出一身冷汗,那物又被江辞准埋得极深,显帝只得一边尽力收缩肠壁将之向外挤,一边手指努力着向深处摸去。

指尖的感觉异常鲜明,紧致的内壁贴上来含着自己的手指,谄媚地讨好蠕动,温暖湿润,将手指裹的严丝合缝。

下贱!显帝脸颊浮现几丝嫣红,唾骂自己被江辞准改变的身体,动作上却口是心非地向更深处摸去。

短短一寸的距离探入像过了一年之久,随着手指终于碰到那东西的尾部,显帝终于松了口气。

正巧那物根部有一个方便取出的圆环,显帝便勾住那环试图将之拖出体外。

然而就在此时,异变突生,深深嵌入体内的东西突然动了起来!

这变故完全超出了显帝的认知,全身瞬间因恐惧紧绷起来,手指僵在体内一动都不敢动,粘膜的感觉异常鲜明。

那东西像是突然活了过来,前端左右扭动着像是要爬进他身体更深处,后端又旋转着试图钻破他的肠壁。

疯狂的震颤从体内传到体外,整个下身似乎都震动起来,勾在圆环上的手指感触更加明显。

她不会放了个活物进来吧?回想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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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辞准离去前暧昧的笑容,显帝心底一阵阵发毛,思想在“江辞准什么做不出来”和“她还不至于这么疯狂”之间反复横跳,反而更加重了恐惧。

那东西初始冰凉,现在却已经被他的体温暖热了,指尖碰着也感觉不出到底是他的体温,还那东西本身就是热的。

然而更令显帝无法接受的是,那东西正抵在他的敏感点上,虽然他无论如何也不想在这等屈辱的情况下感受到快感,但是敏感的那一处根本受不了半点刺激。

陌生新奇的快感汹涌而上,那物的震颤层层叠叠传递到下体的每一寸,无论是才释放的性器,敏感的会阴,灼痛的穴口,或是最深处的花心,似乎都被它细致地照顾着,坚定地、冷血地将他拖入欲望的深渊。

江辞准在车外听到的便是显帝被它刺激的闷哼。

她本是想回去再向世叔解释的,不过既然他这么着急,让他先体验一下,想必记忆更深刻。

那东西自然不是什么活物,不过是她利用前世的记忆,弄出来的发条玩具罢了。

这里当然没有塑料,她只能退而求其次用铝合金代替,作为跳蛋来说它当然是不合格的,震动模式单一,震动幅度小,速度慢,发条持续时间远不如电动,而且开关是卡扣设计,必须拉动拉环才能开启。

但是面对从未用过“自动化”的古人,应该也足够刺激了。有这个“枷锁”在,他应该彻底放弃逃跑的想法了吧?不如让世叔再多享受一会儿吧。

这样想着,江辞准便又转身面对那位自称关麟的青年,道:“公子拦下妾身,恐怕不只是为了问路这么简单吧?”

关麟此时脸上已经褪去了尴尬,闻言也是没有直接回答:“不知夫人如何称呼?”

江辞准深施一礼,道:“妾身无姓,名唤阿辞,车内的是我夫君,姓岳名堂,只是京城酒楼的掌柜,惹上了豪绅。如今酒楼没了,身染恶疾,一病不起,我们也只好背井离乡,遍寻名医,方才有礼数不周之处,还请公子见谅。”

“在下才要请夫人莫怪。”关麟也还一礼,道,“说来惭愧,在下方才路过,听闻车内有异声,又不见交谈。两个赶车的男女也是身怀武功,脸有肃杀之色。只当是姑娘落难,这才前来管闲事的。”

江辞准眉梢一挑,却是依然维持着温婉模样,不得不说这人还真是敏锐,这样都被他察觉出了异常,而且只是一掠而过,竟也猜了个八九不离十。

若非绑架者是她这个小丫头,被绑架者是个中年人,怕还真让他坏了好事。

“多谢公子仗义出手。”江辞准闻言低笑,装出是一副想取笑又维持礼貌忍回去的模样,道,“如今公子可放心了?”

关麟面对江辞准嘲笑,反而没有露出什么异样来,依旧温文颔首:“自然,是在下唐突了。只是在下东奔西闯,也算是会三分医术,识得几个专治疑难杂症的名医。若是方便,夫人不如让在下号一号脉,也好为夫人引荐。”

这话在江辞准心底转了一圈,又反出肚中些许坏水来,面上忙伪装出惊喜之色,道:“如此大恩妾身无以为报,劳烦公子了!”

这话听在车内的显帝耳中何止是晴天霹雳!眼见着车帘撩起,探进一个男人的头来,显帝方才对他的丁点感激瞬间荡然无存,深恨这乳臭未干的小子怎的如此多管闲事!

奈何人已然进来了,显帝决计不能让对方发现自己此时的状况,便干脆闭了眼假寐,只是因为紧张,媚肉蠕动着含紧了异物与手指,几乎要忍不住到嘴边的呻吟。

关麟自然一进来就察觉到车内格外的热,瞥一眼火盆,在瞥一眼躺在锦被中的脸色苍白的中年人,倒是对江辞准的话更信几分。

只是......如此美貌的年轻姑娘却嫁给一个年过半百的老头子,岂非有些暴殄天物?

呼吸急促,体虚体寒,脸色苍白却有些病态的潮红,心跳极快,确实是心悸受惊的症状,只是没见什么别的外伤,怎么会病得如此之重?

关麟此时已经全然信了江辞准的说法,当这位岳老爷真是得了重病,号脉之后确实看不出什么问题,只好承认自己才疏学浅,并留下几个名医的姓名与住处,便撩帘离开了。

江辞准热情送走了关麟,然而随着车帘闭合,脸上瞬间便变了个模样,回头看向榻上“重病”的“岳老爷”,笑嘻嘻道:“世叔感觉如何,我的小可爱的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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