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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可他的感情是真的磨R情药美味人体盛宴真空西装与吻(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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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走进房间的时候,男人正坐在梳妆台前面不发一言地被侍从们摆弄着。

他下半身穿着沉稳的暗色西装裤,腰间的皮带庄重奢华,皮带扣是很有质感的暗金色,雕刻着兽首的花纹。上半身却还赤裸着,一头黑色碎发还被侍从们拨弄来去。

侍从们语速较常人要慢,看起来不太机灵的样子。但尽管在污染区里,他们还是负责人地、语调平平地讨论着发型和上半身的着装。烛沉卿垂着眸子,一动不动,像沉默的山。

听到门口传来的脚步声,烛沉卿才轻轻活动了一下肩颈,微微转过头来。看到门口迈入视野的是一双中跟鞋的时候,他才抬起那双漆黑的眸子。

“晚晚。”他念了一声,却就闭了嘴。舒晚等了几秒,没有听到后续。

她审视了一下他的状态。皮肤姣好,人也还算有精神。但是显然昨天被玩弄过度的乳头不太好,它们还充血肿着,昂扬地在他的胸肌上挺立着,宛如翘起的一个小指指节。

话说,这个状态,能穿的进去西装吗?

会不会在禁欲的西装面料上顶出两个小突起?会不会走着走着,就因为布料的摩擦而痒到腿软难耐?舒晚想象了一下那个画面,嘴角忍不住扬了扬。但是她坏心眼地没有出声提醒。

“婚礼是在今晚。”她没头没尾地说了一句,看见男人鸦羽般的眼睫轻轻颤了一下。

他抿了一下唇,说道:“在这里举行婚礼,睿姐不能来捧场。”

“睿姐?谁?”女孩睁大了眼,半是疑惑半是打趣地说道,“我怎么不知道,我还有个皇姐?”

烛沉卿没有说话。他发现了,还处在污染区内的人,她还差不多记得。但是那些没被污染区吞进来的人,她就不记得了。比如他,比如陈睿。

一股淡淡的酸楚又漫上心间,男人沉默地抬起胳膊,伸进侍从们挑选出的西装衬衣里。

衬衣的布料是上好的,质地柔软服帖,大小也刚好。

“唔”他系扣子的手突然停下,被胸口的酥麻感刺激得恍然回神。

烛沉卿低头一看,原来是那两个还没消肿的肉粒被蹭到了。他有些为难。他知道这样穿上的话,肯定会让衬衣支棱出两个小点,就像是正在发情的淫奴他不想在她面前穿的这么下流。

“怎么不系了?”舒晚有点调笑地说道,“要不我帮你?”

烛沉卿愣了一下,才明白女孩是有意为之。是啊,现在她可不会因为这点事而羞耻、害羞得不行。

“那烦请主人帮我系上。”他叹息般无奈地说。随后两肩放松,完全地展露出胸膛来。

舒晚对于他的邀请有些意外。

严谨禁欲的西装衬衫已经穿好了一半,白色布料服帖地裹住他精瘦的蜂腰,一粒粒小扣子被主人认真地系好,到了半山腰,却突然敞开,露出只有不乖的奴隶才会有的、高挺的玫红色樱果与半肿的胸肌。

过于色情的反差让舒晚心痒。她昨天就是对这样一个冷淡又强大的男人扇了奶光,他身上的痕迹都是她的作品。想到这里,她心里黑暗的占有欲与凌虐欲就又蠢蠢欲动。

忍不住想让这个男人变得更糟糕一些。

周围的侍从让开了一些,为她让出位置。

刚好合身的衬衣对于这两个肿大得出格的乳头来说,实在是显的有些紧了。衬衣从两侧收紧,依稀看得见他胸肌的边缘。腰腹部的衬衣因为上方的提拉而生出一些绷紧的褶皱。

而且,因为大小不宽裕,布料狠狠压迫到了敏感肿起的乳头,两个肉粒像是被大雪压弯的禾苗,委屈地半缩回乳晕里。

他的乳尖有一小块地方的肉极其细嫩,受不得一点刺激——昨天被她用指甲刮擦着,就快把他送到巅峰了。现在,这一小块骚肉被衬衣上肉眼难见的细小纤维搔刮着,一阵阵酥麻电流让他忍不住扭腰。

“嗯”烛沉卿羞耻地脸红了,他死死咬着下唇,凌厉的眉毛紧蹙,两条有力的胳膊绷紧了,像是攻击前一秒蓄力的野兽。但是他就这样一直死死扒着沙发椅的把手,按捺着反抗的本能。

周围还有侍从在,他发出的闷哼微不可闻。

待到这磨人的衣服终于穿完了,果然就如两人想的那般,男人无论是身材还是衣着,都透露出无比矜贵,可是衬衣被顶出两个显眼的小鼓包,像是一种邀约,或者一种标记。

烛沉卿低着头,手挡住了下半张脸,露出的耳朵已经红透了。他低声道:“晚晚这不合身。”

他好可爱。舒晚忍不住把他害羞的样子看了一遍又一遍,简直想把他这副模样印在脑海里。过了好一会儿她才说道:“嗯确实不合身,那别穿了,直接上西服外套吧。”

男人震惊地抬头看她,侍从们却得了指令,迅速地把衬衣从他身上扒了下来。

相比衬衣,外套要松快很多,布料更硬挺却也更粗糙。这次穿上后,只要他不抬起胳膊,两粒红果就不会暴露出来,但被这样的硬布料摩擦,也比刚才难忍了数倍。

西服外套左右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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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并不能扣到一起,它们被一些贵重的暗银链子联系着。金属的重量让外套时时刻刻压在他的胸膛上。

他现在完全不敢动了。

暮色渐渐攀上了窗棂,一些人声从不远处的礼堂传来,婚礼就要开始了。

烛沉卿望着窗外,心里竟然有些紧张。

好吧,也可以说是很紧张。他从半个小时之前,就没再做任何事,也没再想任何事,只是机械性地喝着手中的水,这是侍从刚刚送来的。

窗外的景象很陌生,他确定原来的城市里没有一处街道长这个样子。他就像一个远离家乡的旅居者,在这儿,没人认识他,他也不认得这里是哪儿。

还有这个荒诞的婚礼。他不想低头看自己身上所谓的礼服。与其说这是一场婚礼,不如说这是一个夜总会的开场。没有法律效力,也没有真情实感,连新娘都是在三天前才“认识”的新郎。只是因为另一个主角是她,一切才变得可以接受起来。

不,也不能说没有真情实感。他想。至少他的感情是真的。

在走出房间之前,他的双眼被侍从蒙上了一层黑纱,于是视野变成模糊的暗色,但也能勉强看清东西。

被伴郎带到现场之后,烛沉卿看着礼堂聚集起来的人群,又开始抿唇,穿着情趣衣服一般的上身开始发烫,他努力地让自己不去想那些。

比起奢华的装饰,礼堂里的花更多。整个现场都弥漫着一股晨露花香,并不腻,但是足以醉人。他感觉自己有点晕,就像是喝了酒之后的那种微醺。他把这归结为花香太浓了。

他努力眨了眨眼睛,想要驱散这种混沌,呼吸因为不适而变得急促。等听到主持叫出他和她的名字的时候,他勉强回神,走上了台。

黑纱的遮挡下,她的面容有些模糊。但是他确实清楚地看见,女孩的眸子里含着笑意,也正真真切切地望着他看。只是这样一个眼神,竟然就让他安心许多。

而在舒晚的视角里,男人黑色碎发被搭理得内敛又贵气,像是帝都夜色,迷人中透露出一丝诱惑。蒙住他双眼的黑纱衬得他皮肤格外白皙,骨感的面部线条中,他的薄唇微涨,氤氲出瑰丽的红,似乎连喘息都带着玫色。

到了新人发誓的环节,主持按部就班地念着词,台下的看客喜闻乐见,一大半的目光都落在男人的身上,狭长的眸子里带着调侃的笑。

“愿意。”女孩含着笑意说。

“愿意。”男人舌尖轻轻送出这两个字,偌大的会场,这两个字却仿佛只有他能听懂。

污染区里没有祝福,只有欲望。

接下来,只要新人走完会场的红毯就行了。在踩上红毯的那一刻,烛沉卿终于意识到了不对。走起路来,他才意识到自己的腿已经软成了什么样子。

胸口像是烧了一团火,让他憋闷的厉害,呼吸愈来愈急促。脑中有轻微的嗡鸣声,他又热又渴,牵着舒晚的手开始发颤。

是情药。是什么时候?是这花香?还是刚才的那杯水?

乳头处传来的酥麻感逐渐变得不可忍受。他并不想在大庭广众之下把那两个骚豆子展现出来,于是胳膊下意识地夹着。他机械地、尽量小幅度地摆动手臂,但是因为走路时的晃动,硬挺的布料还是会来回摩擦着骚肉,让他痒的牙齿发颤。

“嗯哈啊”烛沉卿死死地压抑着呻吟,但还是无可避免地泄出一点。他听见了一些旁人的窃窃私语,那些玩味的目光让他备受折磨。

那真的是西装布料吗?他混沌地想。简直就是长满了倒刺的木板。木刺深深地扎进他的骚肉里,狠狠地压着,一会把肉粒拨到左边一会把肉粒拨到右边。

感受到身边男人的颤抖,舒晚有些疑惑:“怎么了?这么紧张吗?”

烛沉卿艰难地摇了摇头,仍死死地咬着下唇不说话。下体也开始渗出水来,他快要被情欲折磨得勃起了。

短短一个红毯好像没有尽头一般,他软着腿加快了步伐。

终于被她领着走到了所谓的洞房,烛沉卿已经没了一点力气。

舒晚反手把门关上,很轻易地把他压在一个堆着许多美食的长桌上。整个房间的色调很暗,边缘处有零星几盏昏黄的灯,主要的光源长桌上的蜡烛。

复古的蜡烛台上跃动着火苗,底部燃着香薰,让人感觉自己正置身于顶级的晚宴。一旁准备好的美食价格不菲,但是看起来,桌子上最美味的,还是衣衫半褪的男人。

舒晚解开了他眼上蒙着的黑纱,他的目光随即捕捉到她。男人眼尾发红,眸子里有一层淡淡的水雾,脸上更是一片潮红。他的胸膛剧烈欺负着,再也顾不得什么形象,颤着手想脱下这磨人的西装,却徒然把链子越弄越乱。

他看起来好像和之前有点不一样。此刻,沉稳从容的男人竟然看起来有些易碎。

舒晚心中涌上一种有些陌生的情绪。像是心疼。她三两下把链子解开,却没让他脱下那西装。他退而求其次地张开了双臂,于是外套往外滑,露出了那两枚饱受折磨的乳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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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样子看起来像是坦露脖颈的羔羊一般。那一瞬间的心疼稍纵即逝,欲望再次浮现,女孩拿起一个裱花蛋糕,放在他右边的胸膛上。

“不要乱晃奥,蛋糕会掉下去的。”她很认真地叮嘱。烛沉卿在欲火中勉强听清了她的话,轻轻点了点头,身子却依然无法控制地颤着。

女孩站在食物堆前面挑选:“蛙鱼寿司会给人力量,放在心脏处比较好。”

“旗鱼寿司会帮助消化,唔放在胃上面吧?”

“粉丝扇贝和鲤鱼寿司听说可以增强人的性能力”她话说到一般,扬起来一个不怀好意的笑容,“这个嘛”

于是粉丝扇贝被沿着他的人鱼线仔细地摆放,再往下,是不可多言的隐秘部位,而此时,那里已经支起来一个小帐篷。

“唔已经兴奋起来了嘛。”舒晚有些意外,但又发愁道,“可是这样的话,就没办法放鲤鱼寿司了。”

最终,它们被安排在他的腿根。之后,她又将盛放着酱料的小碟放在他因为绷紧而边界分明的腹肌上。

烛沉卿已经被她的话羞耻的不行,可是如果挣动的话,不仅她会不开心,食物的酱汁也会洒他一身。于是大手死死地扒着桌沿,几乎将桌布攥碎。

“这才叫盛宴嘛。”舒晚满意地打量着面前的美景。西餐长桌上,琳琅摆放着各种金黄酒液、大小瓜果、各类生鲜与餐后甜点。其中,躺着一个西装半褪的美男。

他身上恰到好处地摆放着各种美食,既不过分多,掩盖了“美器”本身的肉体与线条,又不过分少,让人觉得寥落、没有食欲。

空气中氤氲着瓜果清香与餐点的甜腻,还有一丝不可言说的奢靡蛊惑。被当作“美器”的男人身体微微颤抖,像是在忍耐什么;白皙颈子扬起,脆弱的血管在餐桌昏黄灯光下隐约可见;唇间更是溢出深深浅浅的喘息,像是一种勾引。

舒晚拿着筷子,一时竟不知从何下手。

她先夹起一片粉丝扇贝,不料贝壳形状奇怪,很难夹稳,中途几滴汤汁洒落在他身上,沿着人鱼线浅浅的沟壑,滑落向淫靡之处。

扇贝十分鲜美,可是此时的舒晚已经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口中贝肉的鲜香不如它还在他身上时的一半。

她又挑起些许奶油送到嘴里,上好的奶油入口即化,带着甜丝丝的凉意。她忍不住用指尖挑了一点抹在他的乳头上。

“哈啊!”谁知男人此时正受着情欲的煎熬,这凉意造成了莫大的刺激,他身体不受控制地痉挛了一下,腰腹上被摆得严密的扇贝一下子翻了好几个,有的滑落到桌子上,有的则打翻在他身上。

“不乖不是说了叫你别动嘛。”女孩带着点埋怨,却没有真正的责备在里面。她豪不嫌弃地吻上他的人鱼线,柔软的舌抵着发热的皮肤舔弄。

舌尖灵活地卷走那一块贝肉,舌苔扫过他的皮肤带来一阵阵战栗。她顽固地想用舌头卷上一点粉丝,但总是不能成功。粉丝太滑了,在他的腰腹上游走着,总是能巧妙地躲开她的舔舐。

“啊啊、别这样、我会更忍不住唔嗯!”他快要压制不住自己的欲望了,蜂腰已经小幅度地扭动起来,让那些美味的汤汁在他身上流过来流过去。突然女孩猛地一个吮吸,让他又抖了一下,颈子扬的更高了。

这一下嘬吸让她顺利吃到些许粉丝,她食髓知味,沿着人鱼线向上吮吻,留下一串的梅花印。

吃够了扇贝,她又将目光放回了他的胸膛。他的右乳被她抹上了奶油,奶油的尖端因为他的颤动,也颤巍巍的,看起来十分可爱。她忍不住夹了上去,却刚好夹到了奶油之下硬邦邦的肉粒。

筷子力度不小,两根夹住乳粒来回研磨着,把奶油挑起的瞬间,更是对它进行了一个从根部到顶端的全套按摩。

“哈啊!”烛沉卿再也忍不住,高声交出来。情药逼出他的泪水,全身因为长时间紧绷而酸麻。

坚持不住了他混沌地想。连他自己也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这样坚持着,分明现在的她只是把他当作一个消遣。

眼泪被人舔去,脸颊上留下一点奶油般湿腻的感觉。下一瞬间,奶油蛋糕的味道盈了满口。唇被细细地摩挲着,口鼻间是女孩淡淡的体香和蛋糕的甜香。

他睁眼看见女孩长而密的眼睫。他得到了一个吻。

烛沉卿的身体僵住了。这一瞬间,那该死的情热似乎都消退了些许,全身的触感与知觉都聚集在了唇与舌上

他们唇舌纠缠,奶油的味道化在两个人的嘴里。她的吻技不是很好,但是柔软的舌在舔舐过他的时候,也足以带来悸动。她的唇在离开时牵拉出银丝,被他下意识地舔去。

“唔你”烛沉卿失神了许久的眸子复又聚焦在女孩身上。

她知不知道她在干什么?

在进污染区前,她从来没有吻过他。最多只是有一次,轻轻地点在了他的唇角。而他也同样。

“你觉得蛋糕味道怎么样?”小姑娘像猫儿似的餍足地舔了舔唇,脸上也有浅浅的、满足的红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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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觉得跟刚才的吻比起来,蛋糕的味道怎么样?”男人的嗓音沙哑的厉害,他不答反问,半撑起上半身看着她。

他已经完全被情欲蒸透了,全身都透出隐约的粉色,深邃的眸子已经不复之前的凌厉,乌黑瞳仁望着她,更像是神秘的雾色森林。

嗯果然跟桌子上那些比起来,男人才更像一块软软的蛋糕。胸膛上胡乱蹭着好多白色奶油,让他看起来整个人甜丝丝的。

但,也没有那么甜。就像这犀利的反问似的,他的蛊惑里始终带着一种淡淡的强势,就像是冰川崩塌的瞬间,脆弱,但是势不可挡。

“你好吃。”舒晚歪着脑袋想了想,笑意里带着一丝腼腆。说完,仿佛要验证自己的说法似的,她托起一边的高脚杯,将红酒抵着男人的锁骨倒下,“不知道配上酒,会不会更好吃?”

酒红的酒液顺着男人分明的锁骨滑下,汇聚到中间的小窝处,哗一下倾覆他的胸膛。两块胸肌中间的乳沟处最受青睐,汇聚的酒液如同溪流一般,奔腾向腰腹。而挺立的乳头如同拦水之柱,迫使红酒分流的同时,自己也被冲击得颤颤巍巍。

“嗯啊啊”烛沉卿再次被他压在桌子上,这次女孩顺着他的锁骨舔舐,宛如小猫喝水一般,用舌头一下一下舔去酒液,最后一口咬上他的喉结吮吸,两只手还来回拨弄着他的乳头。

“不行,你喝不了酒”烛沉卿觉得自己被她舔得浑身酥麻,但是他强撑着理智想要阻止她的动作,“你会醉的”

“醉了又怎么样?”她没有松口,模模糊糊地说。越来越多的酒液被她卷进嘴里。她分出一只手去解他的皮带,暗色的西装裤已经被乱七八糟的各种液体弄湿了。

"你会头疼,会很难受还会胡言乱语、嗯啊!"

他惊喘一声,小姑娘的手按在了他又红又烫的龟头上,来回用力地按揉。

一瞬间他爽的脚趾都蜷起。他的男根因为鲜少被玩弄,非常脆弱敏感。往常那里时常被堵着,他已经习惯忍耐禁射和精液逆流的痛苦酸麻,所以那儿对于甘霖般的快乐几乎没有任何抵抗力。

且不知是巧合还是什么,在女孩儿手碰上来的一瞬间,他感觉媚药的新一波药效开始作用了。刚才他还可以勉强忍着,现在他感觉浑身上下、里里外外都像干柴一样燃烧起来。

“啊啊、热,不行,药效!”

“胡言乱语?”小姑娘却像没看见他的境遇一般,还执着于刚才。她粉嫩的手指轻轻扣挖着他阳具上不断往外流出骚水的马眼,时轻时重,让他一下子就失了声。

舒晚的眸色暗了下来,说:“其实,领事们对于你的身体很不满意,他们更希望我跟一个双性结婚。”

“不行、你不能!你已经跟我”男人却像闻见了血腥味的野兽,突然抬起眸子看他,眸中同样也是一片暗色,眼尾的暗红像碾碎的玫瑰花瓣。

他的手臂突然抬起,按住了女孩的后脑,同时上身撑起,颈部和脊背的线条完美如月。可是在嘴唇即将相触的前一刻,他又闭了口,手臂无力地垂到桌边,差点将其上的蛋糕甜点推下去。

舒晚不明白他的转变。她一点也不介意被他吻。

“但是,双性你可以是。”没想那么多,女孩接着说道。她的脸色有一点泛红,不知道是因为情欲还是因为酒意。她手指最后一下扣挖时,几乎探进那个小洞里。她笑了笑:“这算不算胡言乱语?”

猝不及防地被她的小指操进尿道,他半痛半爽地反弓起身子,高叫一声。精液射出时几乎要将他的灵魂都带走,可是下一刻,更尖锐的快感袭来,几乎剥夺了他的呼吸。

“什么什么东西?”他难以置信地睁大眼,腿心处传来一种前所未有的尖锐的痒意,体内像是有激流要向外冲刺,“啊啊、啊啊啊啊——”

一阵阵滚烫又尖锐的快感吞没了他,他颀长的身体失控般地痉挛起来,可是身体已经完成了射精,刚刚疲软下去的男根像坏掉了一样再次硬起,却没有任何东西可以吐露。

烛沉卿的脸上涌起病态的潮红,他下意识地咬住自己的手腕。手腕被他自己咬出见血的牙印,他却像什么都没感受到。

舒晚眉头轻蹙,身后闪过白影。一根半透明的柔软触手轻轻地卷起他的手腕,让他不能再伤害自己。其余的几根则卷住了男人的胸膛、劲腰和脚踝——剧烈的颤抖让他快跌下桌子了。

“不、不行了——啊啊、要坏了!”脑中一片空白,他甚至听不清自己在说什么。后穴也濒死般地抽搐着,分明没有什么可以含着,却吐出大片大片的淫水。

没有了手腕,他开始咬自己的下唇。于是一只粗大触手伸进了他的嘴里,涎水因此失控,不断地从他的薄唇里溢出来。

可是奇怪的是,先前分明咬的那么用力,现在,他却小心地用唇保住了牙齿,没有给触手带来一丁点的痛。

舒晚心有触动,听凭心意地俯下身吻她。她吻到了他的泪,咸的。

舒晚的手指在他的精囊下方、屁股上方画着圈。那里的皮肤发热发烫,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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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软嫩,好像一层吹弹可破的薄膜一般。

终于,过了有一分钟之久,随着男人腰身一次剧烈的挺动,新生的肉花终于面世。舒晚放在他腿间的手指被一股蜜液冲刷,细嫩的媚肉牵拉着银丝,碰到了她的手指,含羞草一般颤了颤,闭得更严实了。

烛沉卿大口大口的喘着气,碎发被汗濡湿,贴在他的脸颊上。他的眼前甚至有些斑驳的黑黄,刚刚的干性高潮让他的脑中有些嗡鸣,浑身酸软的厉害。

粗大的触手从他口中撤了出来,离开的时候牵着无数银丝。

为了不咬到她,他刚才全凭意志力让自己的嘴张着,现在整个口腔已经僵硬了,一时半会竟然合不上。舌尖也半吐着,他全然是一副被玩坏了的样子。

“有这么爽吗?”舒晚惊叹。

回应她的只有喘气声。他现在一根手指都不想动。

“不理我?好吧。”女孩耸耸肩,“更爽的还在后头啊。”

不待他求饶,她的手指已经抵上了那颗新生的小豆子。

因为他肉具与屁眼之间距离有限,要塞下一副完整的器官很不容易,所以无论是肉蒂还是花穴都显得格外玲珑小巧。

她的手指分开两篇花苞一般的薄薄肉唇,指肚不怎么费力地贴上了十分腼腆的小豆子,轻轻按压起来。嫣红的嫩肉软乎乎地颤动着,毫无抵抗之力。

新生的细嫩骚肉连这点挑逗都无法承受,接着淫水的袒护,一会儿歪到左边一会儿歪到右边,害羞地想要回避手指的压迫,却换来重重一按,生生被压成薄红的一团。

“啊啊!”他带着泣音叫起来,从未体验过的快感从陌生的地方传来,他脚趾蜷起,两条长腿下意识地蹬动起来,却被触手死死钳住。

“从现在开始,不准再射了奥,今天的机会你已经用过了。”舒晚说着,手上的动作变本加厉。按揉的动作越来越用力,幅度也越来越大,可怜的小豆子被她按成各种形状,却是慢慢硬了起来,红色越发透亮,如同半熟的樱桃。

烛沉卿的世界却已经一片混乱,他浑身的神经仿佛都集中在了那一小块地方,就如同蛇之七寸般,碰一碰就动弹不得。

每当她用力按下去,下面的小穴便会吐出一小口蜜液;若她的指甲不小心剐蹭到肉蒂,男人的劲腰便会扭动一下,呻吟声也会走调。

粉红的颜色从他的腿心开始向外蔓延,硬挺的肉具颤巍巍的开始抖。舒晚蹙眉,抬手扇在发烫的蘑菇头上面:“不许射。你今天已经射过了,而且还弄了我一手。”

“哈啊、嗯主人帮我”烛沉卿被逼出泪意。被这么玩弄还不高潮是不可能的,他根本没办法自主控制。

“自己管着。”哪知女孩并不领情,“或者之后挨罚吧。”

“好主人怎么开心、便怎么罚。”他心知自己是必然逃不过了,还好不是在今天挨罚。

小豆子已然肿大,她又伸入一指,食指与中指并着夹住那枚红肿肉豆,来回碾磨起来。

尚且青涩的肉豆即便肿起,也才刚刚和花唇并驾齐驱,堪堪露出最敏感的一点尖尖。它被两指夹着、碾压、刮擦,被揉圆搓扁,无力反抗。

男人的身体濒死般弹动起来,臀肉和大腿绷紧时露出美丽的肌肉曲线,腿心却是柔情似水,洇湿出明晃晃的一片,挂在他右腿膝盖处的西裤随着他的起伏而摇晃着。

而这样一加紧臀肉,被情药浸透的淫肠就因为剧烈的瘙痒而抽搐起来,媚肉之间互相吮吸着,竟是仅靠自己,也获得了许多宽慰,淫水一股股地往外涌,在桌面上汇成一滩。

“哈啊啊!”他悲鸣一声,竟是肉具和花穴一起喷出水来。这具肉体今天已经不知道法地扩张、抠挖着,烛沉卿本来还集中精神,低头看着她的动作以便配合,现在已经不知不觉地移开了目光,双眸有些发虚地盯着雪白的天花板。

好在舒晚还记得待会要去做什么,并没有真的要玩弄他的意思,看穴口已经发软,便将胶质的玩具送了进来。

穴口温顺地含住了玩具,顺利的不像话。

烛沉卿回神,似有所觉地看向她:“今天用的这个,好像比较小?”

“嗯哼,你不喜欢吗?”舒晚抬头对上他的目光,故作惊讶道,“呀,难道你就喜欢大的?”

男人抿唇,逃避似的移开了目光,耳尖上浮起一点可疑的绯红。

舒晚接着拿起另一根假阳具。花穴出一片艳丽春光,勾的她想要调戏。但是他前面被开发得过于敏感,稍加玩弄就会流水不断,甚至会引得这具身体发情。

舒晚到底还是忍住了,拿起玩具试探地抵在穴口。

正要插入的时候,男人低沉的声音传来:“我没有特别喜欢的只是我以为,你会喜欢大一些的。”

他冷不丁开口,吓了舒晚一跳。拿着玩具的手抖了一下,插进穴口里又拔出来。玫红的媚肉像是被惊动了,一下一下地翕张着,胶质玩具的前端闪着一层晶亮的水液。

“你怎么突然说话。”女孩一边嗔怪着,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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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玩具齐根送入。

两穴插入的快感刺激得他半勃,舒晚趁机拿起最后一根细棒。烛沉卿见状,配合地将双腿放下来。

舒晚注意到,男人修长的双手在松开膝盖后,转而抓住了身下的床单。他有些紧张。

之前她就发现了,在大部分性事上游刃有余的男人始终对尿道插入有些紧张。但按理说,尿道增敏和调教应该是抚慰者学院的基础课程才对,他早就不该陌生了。

舒晚有意转移他的注意力,解释道:“你也知道,今天王烨也要去。我不喜欢他。我一点都不希望你在他面前,因为这些玩具而变得有感觉。”

他难耐发情的样子必须只有她能看见。她要像拢住掌心的蝴蝶一般,把他保护得好好的,任何人都不能觊觎。

说话间,细长的尿道棒已经被塞进去一小部分。男人似乎对她的回答感到有些意外,抓着床单的手松了松,转而抓住了她的衣角。

“好唔。”他的尿道早就被学院增敏过多次,尿道棒体感微凉,从碰到前端开始,就激起他的一阵麻痒。

在进到一半时,始终无法习惯的异物感和酸麻的感觉让他不禁蹙起眉。少量的前液从马眼处溢出来。

然而这种不适感没能持续几秒,细棒和尿道壁之间的摩擦就开始产生快感。细微但绵密的快感从最脆弱的地方传来,他腰部一阵发痒,控制不住地反弓起身体,腰肢微微离开床面。

“嗯”他垂下总是凌厉的眼眸,含糊的呻吟显得十分有磁性。

舒晚眼皮跳了跳,感觉被勾起一阵邪火。

细棒终于被放进去后,她没忍住俯身吻了吻他。男人似乎还有些恍惚,但是舌尖却自觉地探出唇来,让她很轻易地缠绕吮吸。

“不许在其他人面前露出这种表情,发出这种声音也不行,好吗?”她在他耳侧小声说,“不然,我真的会生气。”

“好,”烛沉卿眼里有些笑意,“只在你面前这样。”

两人准时到达会议室,却发现里面只有一男一女两个穿着军服的人,大概是负责这次例行盘问的。

这意味着王烨迟到了。

女军官蹙起眉,脸色肉眼可见地难看。而舒晚在来的路上眼皮就一直在跳,现在进了会议室,感觉更不好了。

烛沉卿似有所觉地握住她的手,舒晚心里不详的预感才稍微淡去一些。

又过了三分钟,王烨终于姗姗来迟。在开门声响起的那一瞬间,所有人的目光里都有些惊愕。

一是因为王烨的身体状态看起来实在是太糟糕了。他虽然作风败坏,但此前好歹是军人,体态保持得还算不错。今天他却瘦得有些干瘪,面部皮肤暗沉,显得整个人更加阴鸷。

而令众人惊愕的更重要的原因是跟在王烨身后的那个人。

准确的说,他不是跟着王烨进来的,而是被王烨粗暴地牵进来的。

不是穆若青又是谁。

冰冷的锁链一端被王烨绕了几圈攥在手里,一端拴在穆若青的项圈上。项圈边缘的皮肤泛着红,烛沉卿看一眼就知道,这项圈必然卡的死紧,穆若青肯定连呼吸都困难。

此外,穆若青的双眼被黑布蒙住了。视觉剥夺让他只能被牵着踉跄前行,根本无法辨认方向。同时,他的嘴被大的有些夸张的口塞塞住,嘴唇被绷的全无血色,喉结一直不住地上下滚动着。

在座的各位都明白塞在他嘴里的是什么东西。那不是简单的口塞,里面必然是连着假阳具的。从穆若青痛苦的神情看,恐怕假阳具尺寸不小,必然已经到了深喉的位置。

他的双手则被拷在身后。他完全无法反抗自己受到的酷刑。

王烨施施然在椅子上坐下,又粗暴地把穆若青扯到身边,却没有让他坐椅子的意思。

穆若青被突兀地拽了一下,双眼被蒙住的情况下,本就难以保持平衡。就在这时,坚硬的军靴一下子踹到他的膝窝。

他咚地一声跪在了王烨的脚边。

外面能看见的束具都戴了这么多,里面含的玩具又怎么可能会少。这样毫无防备地跪下来,不知道是牵动了哪个玩具,他闷哼一声弓起身体,身体无法控制地抽搐着。

项圈本就让他难以呼吸,深喉的假阳具更是雪上加霜。身体里猛烈的痛和痒让他神志模糊,他却连喘息都做不到。缺氧的感觉让他又昏又涨。

近乎窒息的感觉让他的口腔和舌头本能地动作,无望地讨好着嘴里不停震动的玩具。他知道这是王烨对他拒绝口交所作出的调教,可在窒息的威胁下,他再也无力顾及那么多。

在场的四个人都近乎震惊地看着王烨,不明白他为什么要在公共场合,尤其是军部盘问这样严肃的场合这么做。

烛沉卿刚刚为安慰舒晚而握住了她的手,现在舒晚却感觉自己被他握的有些发疼。

是了,烛沉卿肯定是最愤怒的一个。

穆若青毕竟曾经是他的同学,现在也是他的同僚。看到穆若青被如此虐待,他肯定会感到一种唇亡齿寒的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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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晚将另一只手放在他的手上面。温暖的感觉让烛沉卿回神。

烛沉卿突然发觉,自己是被她保护的太好了,以至于竟然淡忘了抚慰者真正的地位和处境。

他和她其实从来不是平等的。她可以有不止一个抚慰者,要是哪天她厌倦了他,完全啊可以在抛弃他后再向军部申请另一个抚慰者。

但是他却只会有她一个主人。

退一步说,就算她再爱惜他,之后她也总会有属于自己的爱人。他之前为什么会觉得他能永远陪在她身边?

舒晚突然感觉他的手有些抖。她有些担忧地看向他,却发现他避开了她的目光。

两位前来盘问的军官显然也被王烨的做法惊到。场面一时间十分安静,安静到——能听见电子玩具的嗡嗡声。这是谁身上的玩具在动,所有人心知肚明。

女军官有些看不下去了。虽说抚慰者的主人对他们的身体享有完全的控制权,但是,穆若青无疑也是重要的盘问对象,王烨这么做,盘问工作该怎么进行?

就在她要出言制止的时候,穆若青竟然动了。他曲起一条腿,竟是想要站起来,坐到旁边的椅子上。

但王烨的动作比他快多了。他毫不留情的一踹,穆若青再次倒在地上。

舒晚看得一阵血压升高,不忍地将目光移开。

“王烨。”女军官厉声道,“如果你不想配合我们的工作,我现在就可以请示上官,让他安排对你的单独审问。”

王烨变脸变得倒是快,谄笑道:“哪里。您有所不知,我这次在污染区内遭遇不测,完全是他玩忽职守。不仅导致我误入污染区,而且在污染区内,也根本没有保护我。我这不是罚他呢吗?”

舒晚和烛沉卿听了这话,心里倒稍微安心了一些。王烨这么说,想必是没想起来自己在污染区里被穆若青杀死了。

“专门挑现在来罚?”听到王烨狡辩,男军官的脸色也变差了,似乎没想到王烨这人能如此没有眼力见,“现在把你那玩具停了,把他的口塞拿下来。这次询问对象是四个,不是三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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