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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 恢复清醒厨房/真空围裙/震动棒/胡萝卜/控制(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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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王宫里的侍女们都很兴奋,因为她们总算有了谈资。而且还是——那位的。

“陛下最近越来越爱呆在房里了。”

“那晚我去检查走廊窗户的时候,还听到,里面传来嗨呀。”小侍女的脸红起来,声音有点小,“你们不懂。他的声音真好听。”

”嘘,小声一点,虽然陛下性子不错,但是”

“哎呀哎呀,继续说嘛”

话中的主人公,则正在厨房切菜。

但很特别的是,他除了一个亚麻色的围裙,什么也没有穿。围裙的带子在身后被系成一个漂亮的蝴蝶结,垂下来的带子,很涩情地消失在股沟里。

除了切菜的声音,还能隐隐约约听到什么东西在震动的“嗡嗡”声。

烛沉卿修长的手指有些颤抖。切菜这样简单的事情,在此时的情景下,竟变得格外困难。

他咬着下唇,狭长眸子里含着一点点雾气。切七八下他就被迫停下来,一动也不动,像是忍耐什么一般。过几秒,才能继续切菜。

舒晚走进厨房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副美景。

男人完美的身材一览无余,宽肩与美丽的蝴蝶骨下,是那层恰到好处的背部肌肉,再往下,则如倒三角般收紧,成了她最爱掐弄的蜂腰;再向下,便是那美好温润的多情处。

他身上没有什么赘肉,屁股却又弹又翘,摸起来手感极佳。

烛沉卿见她进来,心里涌上点不好的预感。

果不其然,她一进来,双手就止不住地在他的腰臀上游走,一会儿掐掐他的侧腰,一会儿拍拍他的屁股,而且还

“嗯唔、别闹,”他激喘一声,锁紧了眉头低吟,“饭没做好呢。”

仔细一看,他的两个雪白臀瓣之间,隐隐约约透露着一个小黑环。而那两根看似消失在他股沟里的带子,则牢牢地系在这个小黑环上。

带子绷的紧,只要他一弯腰,就会扯动带子,把那粗长的震动棒带出来一截。一旦站直,被调教好的穴口又会自发地吮吸起来,再把它吞回去。

如此看来,就仿佛是他自己在操自己似的。

可是切菜的时候难免弯腰,于是他切几下便要颤着身子停一停,等那要命的一波快感过去了,穴口也已经将玩具又吞回去,再继续切菜。

于是这顿饭就做的格外慢。

“对嘛,怎么还没好。”女孩带着撒娇的口气说,话里话外都是委屈,“我都要等的饿死了。”

但是手,却坏心思地勾动着那个小黑环,不紧不慢地操弄着。

他的穴像是天生异禀,就算是被操的再厉害,被操的像坏了一样泄洪般地流水,不过几天,又能紧致如初。

现在,他的后穴仍然咬的死紧,淫肠媚肉紧紧地扒着那满是螺纹的硬棒,即便是被榨出汁来也不松口,于是每次玩具被抽出来的时候,都会带着翻出一圈粉嫩蠕动的嫩肉。

“唔、你这样,只会更慢哼嗯”

男人大概是习惯了忍耐的,下意识地就把手放在了唇边,似乎这样就能堵住自己羞人的呻吟一般。

“可是我现在就想吃欸,”舒晚眨巴着眼睛,故作无知地说道,“要不,吃你吧,怎么样?”

说着,她猛地把震动棒抽出了半截,用手指戳了戳那层被翻出来的媚肉,听见他控制不住地叫了一声。

她备受鼓励,又用指甲轻轻搔刮起那层脆弱的肉壁来。

那层粉嫩肉圈被压在浅褐色的穴口和冷硬的黑色玩具之间,格外惹眼,就如同一圈肉套子。这肉桃子一方面受着玩具不温不火的震动,上面的螺纹死死夹住嫩肉摇摆震动,已经让它融化般无法抵抗;另一方面又守着手指的搔刮,无处可逃,只能无声地忍受,留下半透明的粘腻泪水。

“不行、啊啊”他拿不稳刀,腿根也抖起来,竟是连话音都有沾染上了一些桃红色的泣音。他向前半步,无力地将重量分给灶台,却还是固执地道,“不行、必须呃、必须吃饭。”

唔、他的极端自律又开始发作了。

没关系,那就让他服软。舒晚的脸颊红了红,觉得自己真是恶劣。

如果是真正的那个他的话,肯定不会答应自己,穿着真空围裙,还被塞震动棒这种羞耻的事情吧?

最近的每个晚上,她都会零零散散梦到些什么。或是在看到他的某一个瞬间,脑中闪过零碎的片段。

虽然没有想起全部的事情和全部的人,但是关于他的一切,她记得惊人的清晰。她甚至怀疑自己之前是不是根本就没有朋友,只认识他一个人。

最重要的是,她记得那天她把他推开了,且在被吞噬的瞬间关闭了污染区。她此后再没开启过,所以他是进不来的,就算进来了,她也不该毫无察觉。

没有更多犹豫。震动棒的遥控器被她推到了最高。

烛沉卿悲鸣一声,腰间一软,上身倒在案板上,指尖不小心被放在一边的刀割出一条血痕。

“呀,怎么这么不小心。”女孩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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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下,连忙把刀放到远处收好。然后,她十分自然地牵起他的手指吮吻,用舌尖将那细细的血痕一点点舔去。

烛沉卿的耳朵红起来,小姑娘垂着眸子,长睫微微颤着,将他的手指吮得啧啧有声。

她什么时候学会这种事了

但他很快没有多余的余力去想。她另一只手抓着电动棒根部迅速地抽动起来。

“啊啊、唔”

他仰着颈子叫起来,腰深深塌下去。

那震动棒上面的螺纹像是活了一般,蛇一样灵巧地转动起来。淫肠被刺激的来回扭动,厨房灯光下,他的两团雪白臀肉不时收缩扭动,分外惹眼,看起来比桌上的那些食材都要可口多了。

说到食材她拿起了一根胡萝卜。

胡萝卜已经被他洗干净,但是还没来得及削皮。舒晚觉得刚好。而潺潺的肠液从后面流下来,顺着腿心的肉缝流进前面那口穴里,成了最好的润滑。

小姑娘坏心思地将胡萝卜大的那头先塞进去,在男人的几声急促喘息之下,这被冷落已久的穴已经努力地含住了三分之一。

然后她便松开了手。

初时有点要往外掉的感觉,胡萝卜歪歪着,露出被含的水光淋漓的一小截。但蜜穴到底贪吃,穴口像外翻的花瓣一样努力合拢,又猛夹了几下,终于挽回些许。

因为胡萝卜越来愈细,吃起来也就越发容易,没有她的帮助,竟也自己将整根吞了下去。

烛沉卿一开始并没有反抗,只以为是个玩具。可是当完全吞下去之后,这一大一小的形状

他低头看了眼空荡荡的水池,惊觉自己到底被塞了什么,半分羞耻半分恼怒地道:“舒晚,那个待会做饭、还要用!”

说着他就要转过身来,却不料——

“唔哈!嗯嗯!”他羞耻地想堵住自己的嘴,一双清冷鹰眸里泛着水意,把那斥责和恼怒磨平了一半。

两口穴都被塞的满满的,后穴里的那根简直像是发了疯一般在抽插搅动,死死地顶着前列腺研磨冲撞,他甚至好像都能听见那闷闷的击打声。

两个穴之间只隔着一层薄薄的肉膜,震动自然而然地传了过来,竟带着前面那根死物也微微抽动起来。

这胡萝卜没被削皮,上面还有一些半硬的毛须。尽管毛须被丰沛的淫水泡软了些,仍是威力巨大,不大不小地卡进那些最为敏感的肉壁褶皱里骚弄,过电般的快感一下一下往上窜。

尤其是他自己这一动,更是天翻地覆地让它换了位置。穴里不堪瘙痒,只求着能被痛痛快快地操一顿,让淋漓的爽来熨平渴求。

“哈啊、怎么会啊啊啊!拿出呜!”他被逼出泪来,用力地捂着自己的小腹,仿佛这样可以缓解自己体内的瘙痒一般。两条长腿不经意地并紧了,整个人流露出些许狼狈和脆弱。

可是一大股淫水还是从他腿间喷出来,在台子上流了一片。

好嘛,竟然是被一根胡萝卜整的潮喷了吗?

好娇。舒晚看着这样子的他,心里一阵又热又痒。

话说自己果然是被污染区整变态了吧?精神力竟然都用来意淫他了,而且,还让他变得这么软

唔,没想到他能变得这么好欺负。她咽了咽口水。突然觉得污染区里似乎也挺好的。石榴裙下死,做鬼也风流嘛。

烛沉卿在混沌中没有等到回复,便没有自己上手去把那根罪恶的胡萝卜拿出来。他一抬眸,看见女孩有些发愣的样子,心中突然清明了些许。

她这个神情

但她这一瞬间的出神转瞬即逝,没等烛沉卿反应过来心中的那点异样感来自于哪儿,乳头就突然被咬住了。

“兔子先生,今天产乳了吗?”她声音糯糯的,嘴上却说着浑话。樱桃小嘴咬在比原来大了一圈的乳头上,一会儿用牙齿细细磨,一会儿又用舌头在里面快速拨弄,吃的啧啧有声。

“什么”什么兔子先生

他的脸又红起来,却大气也不敢喘——那根胡萝卜进的太深了,最粗大的圆润顶端已经顶到了他的宫口。宫口的软肉是最青涩的地方,从来没有接待过来客,没想到竟然要被一根胡萝卜尝鲜。

两瓣软肉含羞草一般闭合了,却不能逃离戳弄。一阵阵要命的痒让他腰都软了,穴肉却像是不过瘾一般还在控制不住地抽搐、一下一下地吮,直把那胡萝卜往宫口里面逼。

他张嘴想求助,可是却不停地泄出呻吟,于是下意识地又开始咬唇。

说“要被胡萝卜操进去了,求你把它拿出来”什么的,实在是,太超过了

尤其是——他想到她刚才那个眼神。万一,万一她现在已经想起来一些事情了呢?那他一直以来努力维持的人设不就崩了?

她就会发现,原来她心里的什么冷淡禁欲的同伴,其实只是一条喜欢在她身下发情的狗

一想到这儿,他脑子就像炸了锅一样喧闹又一片空白。

舒晚哪里知道短短几秒他脑子里就想了这么多,她正专心品尝美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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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热的蜜汁入了口,她就像得到了好不容易喝到甜水的小孩一样对着那颗肿起的肉粒又吸又咬。她模模糊糊地说:“我怎么觉得你又变甜了,兔子先生?”

算了。他混乱又羞耻地想到,她可不会像现在这样说浑话,果然还是什么都没想起来吧?

于是他的大手托住了女孩后脑,低下头去够她的耳垂。他轻轻舔了一下那小巧可爱的、有着一点绒毛的耳垂,不出意外地看到女孩僵了僵。他的声音沙哑又渴求:“那请主人奖励我、嗯唔把前面的那个胡萝卜拿出来吧?”

“不行呐,”舒晚正色道,“吃着胡萝卜,才能叫兔子先生!”

男人浑身一顿,有些绝望地闭了闭眼。

“但是”她撇了眼支棱了半天的、将围裙蹭上乱七八糟液体的男根,道,“这个是可以的。”

“射吧。”

话音刚落,男人的身体突然猛地抽搐了一下,烛沉卿惊慌地睁开眼,腰肢却不受控地猛地挺动,他高叫一声,在痉挛中射出了白浊。

“哈啊、哈啊”男人声音沙哑,像即将旱死的鱼一样浑身痉挛。他有些茫然地看着慢慢软下去的男根,对于突如其来的高潮,他完全没有心理准备。

看到男人无助又迷茫的眼神,舒晚笑了笑,指尖在龟头上轻轻画着圈,故作无辜地道:“看来有时候,它比你要乖嘛!”

明月高悬,王城的灯火灭了一半。

“沉卿,你不是说我们之前就认识吗?”舒晚餍足地扒拉着男人颈侧的黑发,“那你说说,我们之前是什么关系?”

刚结束一波性事,烛沉卿的身体还被高潮的余韵操纵着。身体有一下没一下地打着颤,眼角半落不落地挂着一滴泪珠。

这几天他的身体是越发地听她的话了,男根若是得不到她的口令,便怎么也射不出来,只能用后面两口湿软的淫穴反复潮喷,以此慰藉前面求而不得的酸涩。

但也因此,一旦被允许射精,那积攒的快感也翻了倍,几乎令他完全失控,两口穴濒死般地抽搐,向外喷水,有时连前面新开发的乳孔都会动情地收缩着、溢出一点点白汁。

身上的潮红还没有褪去,但听了她这话,烛沉卿勉力挤了挤眼睛,失神的双眸终于凝聚出一点光亮来,眼前的视野也变得清晰。

那一滴泪因为他的动作而顺着脸颊滑落,但他没力气去管。

“以前就像现在的关系。”他思考了一会儿,一时竟找不到一个合适的词去形容。

清理污染区的军人与抚慰者吗?

可是说出来,她现在也不会理解。而且,他私心觉得,他们的关系早就胜过了那些冰冷的名词。

“嗯?”已经恢复大部分记忆的舒晚饶有兴趣地看向他,抹去他脸颊上的泪,“陛下的爱妃?”

“不是。”他无奈地否决,却又没了后续。

女孩儿一直在撩拨他颈侧的头发,弄得他痒痒的。于是他动了动,偏过头去,用额头蹭了蹭她的掌心。

舒晚愣了愣。男人的骨相凌厉深邃,一双眸子狭长幽深,不必做什么就天然地拒人千里。也就只有在做爱的时候,还有做完温存的时候,他那些凌厉的棱角才会默默融化,浮现些许惹人爱怜的温柔和软。

就像是能被你捧在手心里的,正在融化的热冰。

“那是什么?”舒晚逗他的心思又浮现上来,她凑近了些,低声问道,“难不成是主人和大狗狗?”

烛沉卿的耳尖倏地红起来,整个人往后窜了好多,一下子拉开了他和女孩的距离。

“说什么”他下意识地反驳,但是话没说完,薄唇却紧紧抿了起来,视线逃避般移到另一边。

或许是因为才刚刚被疼爱过,他浑身白皙的皮肤里都还透着桃花般的粉,眸子里也还含着潋滟的水光,就连露出被子的胸膛都遍布着吻痕和咬痕,那一点凶和冷完全没能显现出来,只让人觉得心里痒痒。

哇,竟然害羞了。

看着他这副样子,舒晚也不由得心跳加快。她不由得想到,污染区外那个本尊也会这样软吗?总感觉自己面前这个被弄得有些ooc了。

等等,她怎么觉得自己在精神出轨,怀里抱着一个污染区里的,脑子里想着的是污染区外面那个她有些愧疚地垂了垂眼,默默地对烛沉卿道歉。

对不起,把你意淫成这个样子,还精神出轨了,呜。

说起来,他在污染区外面过的怎么样呢?会不会被分配了新的主人?

一想到这,她旖旎的心思豁然清空,只剩下酸酸的怅然和怔愣。

然而女孩面前的烛沉卿本尊并不知道他竟然被当成替身了,他只看见女孩脸上的笑消失了,连长睫也垂着,散发着安静的忧伤。

他的心一下子软了下去,他伸出手臂将女孩儿揽到怀里,嗓子有些哑:“嗯是主人和大狗狗。”

舒晚浑身一震,不可置信地抬眸看他,却看见男人躲闪着把目光移开。但是仍紧紧地抱着她不松手。

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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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oc的有点狠了?女孩的心跳的飞快,脸红的像下了锅的大虾一般。

但是但是好喜欢!这怎么可能把持得住!

以后还有没有机会让本尊也露出这副模样呢?

烛沉卿飞快地低头瞟了她一眼,看见女孩脸红的大概要比自己才厉害,嘴角顿时勾起一点笑意。

虽然自损八百,但是不亏,因为伤敌一千。

想到这里,他突然想起什么,从这温存中骤然脱离出来。

他紧了紧怀抱。女孩温暖柔软,抱在怀里就是小小的一只。但是他差一点就永远失去了。

“大狗狗不能离开主人。”他突然弯下腰来,轻轻地、认真地吻在她的嘴角,眼里却有一丝忧伤划过,“所以主人,以后不要再推开我了,好吗?”

舒晚偷偷地抬眼看他,一向冷静果决的男人在这个时候看起来莫名的孤独脆弱,她总觉得他意有所指,慢吞吞地问:“遇到危险也不可以吗?”

“不可以。”他强硬的说。冰川裂开一丝缝隙,露出点点的疯狂,嗓音喑哑,“离开主人,会比被杀掉更痛苦。”

她没看清他的表情,但是她能感受到,他是那样的难过。于是她伸出手臂,也紧紧抱住了他。

这一瞬间,她终于下定了决心,想试试看看能不能离开污染区。

她以前并非没有过这样的想法,但是一想到,一想到

“那你会不会离开我?”她眼眶突然红起来。要是她出了污染区,发现他已经是别人的抚慰者了,该怎么办?

“不会。”他却坚定地说,“我一直都和你在一起。”

舒晚带着烛沉卿来到王城边界。他余光看到一个野碑,莫名地问,“怎么这里会有墓碑?”

“是王烨的墓碑,本该把他埋在城外的。”

“王烨?”烛沉卿心中一震。那不是穆若青的主人吗?一个纵情淫欲精虫上脑的军爷。当时知道穆若青被他带走的时候,抚慰者学院的同学们都特别不忍。他忍不住问,“谁杀的?”

“穆若青。死了好几天了。”舒晚不怎么在意地说。烛沉卿心里有些震撼,却觉得王烨死得其所。穆若青已经不知道是那家伙的法地扩张、抠挖着,烛沉卿本来还集中精神,低头看着她的动作以便配合,现在已经不知不觉地移开了目光,双眸有些发虚地盯着雪白的天花板。

好在舒晚还记得待会要去做什么,并没有真的要玩弄他的意思,看穴口已经发软,便将胶质的玩具送了进来。

穴口温顺地含住了玩具,顺利的不像话。

烛沉卿回神,似有所觉地看向她:“今天用的这个,好像比较小?”

“嗯哼,你不喜欢吗?”舒晚抬头对上他的目光,故作惊讶道,“呀,难道你就喜欢大的?”

男人抿唇,逃避似的移开了目光,耳尖上浮起一点可疑的绯红。

舒晚接着拿起另一根假阳具。花穴出一片艳丽春光,勾的她想要调戏。但是他前面被开发得过于敏感,稍加玩弄就会流水不断,甚至会引得这具身体发情。

舒晚到底还是忍住了,拿起玩具试探地抵在穴口。

正要插入的时候,男人低沉的声音传来:“我没有特别喜欢的只是我以为,你会喜欢大一些的。”

他冷不丁开口,吓了舒晚一跳。拿着玩具的手抖了一下,插进穴口里又拔出来。玫红的媚肉像是被惊动了,一下一下地翕张着,胶质玩具的前端闪着一层晶亮的水液。

“你怎么突然说话。”女孩一边嗔怪着,一边将玩具齐根送入。

两穴插入的快感刺激得他半勃,舒晚趁机拿起最后一根细棒。烛沉卿见状,配合地将双腿放下来。

舒晚注意到,男人修长的双手在松开膝盖后,转而抓住了身下的床单。他有些紧张。

之前她就发现了,在大部分性事上游刃有余的男人始终对尿道插入有些紧张。但按理说,尿道增敏和调教应该是抚慰者学院的基础课程才对,他早就不该陌生了。

舒晚有意转移他的注意力,解释道:“你也知道,今天王烨也要去。我不喜欢他。我一点都不希望你在他面前,因为这些玩具而变得有感觉。”

他难耐发情的样子必须只有她能看见。她要像拢住掌心的蝴蝶一般,把他保护得好好的,任何人都不能觊觎。

说话间,细长的尿道棒已经被塞进去一小部分。男人似乎对她的回答感到有些意外,抓着床单的手松了松,转而抓住了她的衣角。

“好唔。”他的尿道早就被学院增敏过多次,尿道棒体感微凉,从碰到前端开始,就激起他的一阵麻痒。

在进到一半时,始终无法习惯的异物感和酸麻的感觉让他不禁蹙起眉。少量的前液从马眼处溢出来。

然而这种不适感没能持续几秒,细棒和尿道壁之间的摩擦就开始产生快感。细微但绵密的快感从最脆弱的地方传来,他腰部一阵发痒,控制不住地反弓起身体,腰肢微微离开床面。

“嗯”他垂下总是凌厉的眼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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含糊的呻吟显得十分有磁性。

舒晚眼皮跳了跳,感觉被勾起一阵邪火。

细棒终于被放进去后,她没忍住俯身吻了吻他。男人似乎还有些恍惚,但是舌尖却自觉地探出唇来,让她很轻易地缠绕吮吸。

“不许在其他人面前露出这种表情,发出这种声音也不行,好吗?”她在他耳侧小声说,“不然,我真的会生气。”

“好,”烛沉卿眼里有些笑意,“只在你面前这样。”

两人准时到达会议室,却发现里面只有一男一女两个穿着军服的人,大概是负责这次例行盘问的。

这意味着王烨迟到了。

女军官蹙起眉,脸色肉眼可见地难看。而舒晚在来的路上眼皮就一直在跳,现在进了会议室,感觉更不好了。

烛沉卿似有所觉地握住她的手,舒晚心里不详的预感才稍微淡去一些。

又过了三分钟,王烨终于姗姗来迟。在开门声响起的那一瞬间,所有人的目光里都有些惊愕。

一是因为王烨的身体状态看起来实在是太糟糕了。他虽然作风败坏,但此前好歹是军人,体态保持得还算不错。今天他却瘦得有些干瘪,面部皮肤暗沉,显得整个人更加阴鸷。

而令众人惊愕的更重要的原因是跟在王烨身后的那个人。

准确的说,他不是跟着王烨进来的,而是被王烨粗暴地牵进来的。

不是穆若青又是谁。

冰冷的锁链一端被王烨绕了几圈攥在手里,一端拴在穆若青的项圈上。项圈边缘的皮肤泛着红,烛沉卿看一眼就知道,这项圈必然卡的死紧,穆若青肯定连呼吸都困难。

此外,穆若青的双眼被黑布蒙住了。视觉剥夺让他只能被牵着踉跄前行,根本无法辨认方向。同时,他的嘴被大的有些夸张的口塞塞住,嘴唇被绷的全无血色,喉结一直不住地上下滚动着。

在座的各位都明白塞在他嘴里的是什么东西。那不是简单的口塞,里面必然是连着假阳具的。从穆若青痛苦的神情看,恐怕假阳具尺寸不小,必然已经到了深喉的位置。

他的双手则被拷在身后。他完全无法反抗自己受到的酷刑。

王烨施施然在椅子上坐下,又粗暴地把穆若青扯到身边,却没有让他坐椅子的意思。

穆若青被突兀地拽了一下,双眼被蒙住的情况下,本就难以保持平衡。就在这时,坚硬的军靴一下子踹到他的膝窝。

他咚地一声跪在了王烨的脚边。

外面能看见的束具都戴了这么多,里面含的玩具又怎么可能会少。这样毫无防备地跪下来,不知道是牵动了哪个玩具,他闷哼一声弓起身体,身体无法控制地抽搐着。

项圈本就让他难以呼吸,深喉的假阳具更是雪上加霜。身体里猛烈的痛和痒让他神志模糊,他却连喘息都做不到。缺氧的感觉让他又昏又涨。

近乎窒息的感觉让他的口腔和舌头本能地动作,无望地讨好着嘴里不停震动的玩具。他知道这是王烨对他拒绝口交所作出的调教,可在窒息的威胁下,他再也无力顾及那么多。

在场的四个人都近乎震惊地看着王烨,不明白他为什么要在公共场合,尤其是军部盘问这样严肃的场合这么做。

烛沉卿刚刚为安慰舒晚而握住了她的手,现在舒晚却感觉自己被他握的有些发疼。

是了,烛沉卿肯定是最愤怒的一个。

穆若青毕竟曾经是他的同学,现在也是他的同僚。看到穆若青被如此虐待,他肯定会感到一种唇亡齿寒的愤怒。

舒晚将另一只手放在他的手上面。温暖的感觉让烛沉卿回神。

烛沉卿突然发觉,自己是被她保护的太好了,以至于竟然淡忘了抚慰者真正的地位和处境。

他和她其实从来不是平等的。她可以有不止一个抚慰者,要是哪天她厌倦了他,完全啊可以在抛弃他后再向军部申请另一个抚慰者。

但是他却只会有她一个主人。

退一步说,就算她再爱惜他,之后她也总会有属于自己的爱人。他之前为什么会觉得他能永远陪在她身边?

舒晚突然感觉他的手有些抖。她有些担忧地看向他,却发现他避开了她的目光。

两位前来盘问的军官显然也被王烨的做法惊到。场面一时间十分安静,安静到——能听见电子玩具的嗡嗡声。这是谁身上的玩具在动,所有人心知肚明。

女军官有些看不下去了。虽说抚慰者的主人对他们的身体享有完全的控制权,但是,穆若青无疑也是重要的盘问对象,王烨这么做,盘问工作该怎么进行?

就在她要出言制止的时候,穆若青竟然动了。他曲起一条腿,竟是想要站起来,坐到旁边的椅子上。

但王烨的动作比他快多了。他毫不留情的一踹,穆若青再次倒在地上。

舒晚看得一阵血压升高,不忍地将目光移开。

“王烨。”女军官厉声道,“如果你不想配合我们的工作,我现在就可以请示上官,让他安排对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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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单独审问。”

王烨变脸变得倒是快,谄笑道:“哪里。您有所不知,我这次在污染区内遭遇不测,完全是他玩忽职守。不仅导致我误入污染区,而且在污染区内,也根本没有保护我。我这不是罚他呢吗?”

舒晚和烛沉卿听了这话,心里倒稍微安心了一些。王烨这么说,想必是没想起来自己在污染区里被穆若青杀死了。

“专门挑现在来罚?”听到王烨狡辩,男军官的脸色也变差了,似乎没想到王烨这人能如此没有眼力见,“现在把你那玩具停了,把他的口塞拿下来。这次询问对象是四个,不是三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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