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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舒晚听见自己脑子里名为理智的那根弦断了。
男人的双臂修长且有力,可以轻而易举地将她抱起来走那么远,更可以轻而易举地将她推开,但是,它们只是顺从地垂在身体两侧,任由她动作。
他的性子也冷淡,即便是陈睿和温北这样亲密的朋友兼前辈,一般也都直呼其名,不像她喜欢甜甜地叫声“睿姐”;对于一些长官他更是连敬意都欠奉,仿佛没有什么人能真的走进他心里。
就像是一块冰。但是当他在你手心融化的时候,没有谁能抵挡那种热意。
“衣服。我够不到,”她尝试着下一些会令他羞耻的命令,“自己脱了。”
她是做好了被他蹙眉拒绝的准备的。
然而话音刚落,烛沉卿开始解自己的军服扣子。他首先脱掉了自己的白色手套。
薄薄的白手套慢慢脱落,露出男人骨节分明的手指。他随意将手套扔在一边,修长的手指很快解开了禁欲的衣扣,随后勾住领口往下拽,喉结滚动两下,随之露出白皙的颈子和分明的锁骨。
昏黄的灯光下,男人动作利索却又充满了慵懒,曾经严严实实被遮住的身体很快暴露在她眼前。
锁骨上还有一些淡淡的勒痕,是她的精神触手狠狠缠紧吮吸留下的;胸肌上泛着一层可爱的粉色,前几天,她曾经大力地揉捏过那儿。
舒晚看得耳尖泛红,心跳的越来越快,反倒是作为猎物的他显得泰然自若。
舒晚试图从他的眼睛深处找到一丝勉强或者不愿意。
但是完全没有。
他知道她在失控后是没有记忆的,所以他完全没有假装臣服的必要。
女孩心里有些欣喜又有些不是滋味——为什么现在的他和平时那么不同呢?
烛沉卿感觉今天她好像和以前的失控状态不太一样,话要更少,脾气也好了很多。他低头看她,却看见女孩也垂着头,神情被额发挡住。
他心里浮上担忧和酸楚。扣子被解的差不多了,军服的外套褪下,随意挂在臂弯。
他忍不住俯下身,将女孩的额发撩到耳后,话里是前所未有的温柔:“不舒服吗?你可以对我做任何你想做的事。”
女孩的身躯轻轻颤了一下,她拽着他松松垮垮的领带吻他,手向他的背后探去。
“唔”唇舌交缠,烛沉卿习惯在接吻时闭眼,可若他此时睁眼的话,就能看见女孩的眼睛里含着一层水汽和红意,柳眉蹙着,目光中情绪满溢,复杂得也许连她自己也说不清。
皮带也早就被他自己解开,舒晚手指轻易探到那口穴,用指肚按了按,发现柔软的穴口已经濡湿,那圈玫红的媚肉轻轻外翻着,刚一碰到她的指就吸上来。
“怎么已经湿了?”她压住自己冲撞的感情,调侃他。
“想你。”烛沉卿心里有许多话想说,但他最终挑了又挑,一万句选一句,又被他用最委婉最含蓄的方式说出来,“自从你那天把我推开,就开始想你,身体和心都是。”
舒晚心里又酸又热,她近乎有些慌乱地移开目光,又垂下头不让他发现自己的异样。
女孩的手指进去之后微微一勾,轻车熟路找到那个最能让他把持不住的地方。
那块凸起已经被调教透了,比硬币还大点的肥厚软肉在被按下去的时候,能够轻易的嘟起,从左右两边几乎包裹住她纤细的手指,宛如溢出的羊脂。
“唔嗯”他应激地颤抖了一下,嘴里泄出一声低吟。他抬起手臂把她圈在自己怀里,被情欲浸透的声音脆弱沙哑,宛如蛊惑人心的塞壬,“主人、用力些骚穴,还没吃够”
舒晚的表情空白了一瞬。
大受震撼。她连动作都顿住了,不可置信地抬头看他:“你说什么?”
烛沉卿听到这样灵动的语气,浑身一僵。
什么情况,她不应该不清醒吗?
什么情况???
烛沉卿很想转头确认女孩的状态,但是他不敢。
心脏就像过载的马达一样疯狂地撞击胸膛,仿佛下一刻就要报废了一样。血液上涌,冲的他头皮发麻,太阳穴鼓鼓的疼。
他张了张嘴,不知道是该解释还是该哄;脑中一片空白,只有两个字——
完了。
女孩想推开他,转头看他表情,却被他逃避般地抱的更紧了。
他真想抱住她,舒晚哪里推的开?女孩整个人被他紧紧抱在怀里,动弹不得。这一瞬间,什么震惊喜悦通通变成了委屈和愤怒,她把手从他穴里面抽出来,银丝就那样挂在指尖,然后她卯足了劲打在他后背上——
“烛沉卿,你有力气,光知道用来欺负我!”
下一瞬间无数半透明的细丝点在男人的额头上。
“哈啊啊啊——!”恐怖的快感在大脑里直接炸开,轰得他站立不稳,靠着墙滑倒在地上。
一瞬间他浑身上下能流水的地方几乎都在往外喷水,淫肠因为过载的快感而痉挛战栗、媚肉相互摩
', ' ')('擦吮吸,肠液直接从里面被挤出来;泪水瞬间滑落,涎水也失控,直击灵魂的快感一步到位,直接把他送上了绝顶的高潮。
男根更是瞬间勃起,可是因为没有口令,只能可怜巴巴地喷出几滴透明的前列腺液。那硬挺红涨的男根疯狂抖动着,在势不可挡的快感洪流中,这一抹憋闷与酸胀如孤帆逆行,让男人几乎忍受不了。
她竟然是通过精神力刺激他的大脑,直接就掌控了他的快感与身体。
“哈啊、不、我错了哈啊哈啊嗯!”
男人的呻吟变了调,泣音和颤抖夹杂着,交织出惊心动魄的情欲曲调。
“你错哪了?舒晚眼睛也红了,话音发抖,忍不住质问他,“我以前我失控的时候,你都是这样说的?”
烛沉卿浑身已经浮上一层诱人的粉,宛如是醉醺醺的酒客。他鹰眸里含着泪,抬眸的时候映着家里的暖光,近乎潋滟。
这样化雪后春湖一般的眸子,只一眼,就令人心肝发颤,连灵魂都要被勾了去,哪里还顾得上什么指责与探究呢?
可是舒晚不。
“你不要这样看着我。我才发现,原来你也会说这么多好听的话——但是现在你说再多也没用!”她气急,但是她性子软惯了,饶是这次生气得厉害,话也并不刺人。
她蹲下身来,柔软的手覆住他傲人的男根上下撸动按揉,看似是让他舒服,嘴里却说着酷刑般的话:“今天你不给出一个理由,那就不要射了。后面也不有什么念想了,不给。”
这一番话如同晴天霹雳一般,伤害力实在是太大了。男人的眸子惊恐地张大——他刚无端高潮了一次,身体非但没有满足,反而愈发空虚。更不要说昂扬的男根还未释放,整个人憋得难受极了。
但是,这话又要怎么说,又要从哪里说?简直比禁射禁欲还要磨人。
他近乎不敢去看她的眸子,心虚和羞耻心让他脑中一片空白。
舒晚见他不说话,心里的愤怒又化作了委屈,甚至还有浅浅的失望。
她让开身子,露出嵌在门口的镜子。于是烛沉卿一眼就看到了自己现在的状态——代表着军人身份的外衣还挂在臂弯,内里的白衬却已经凌乱无比。昂扬的男根从裤子里钻出来,浅浅探出饱满的龟头,上面挂满了晶莹的前列腺液。
而镜子里那个男人的表情更是不成体统。分明长了一张禁欲又深邃的脸,面部轮廓利落凌厉,鼻梁高挺,鹰眸深沉,如今却如同最上好的宣纸,被铺满了情欲的颜色——眼尾瑰丽红艳,如同碾碎的梅花花瓣,淡色的薄唇被他自己咬的红润,失控的涎水挂在唇边,还有一丝半点挂在下颌,要落不落。
完全是一副欲求不满的骚浪样子。
他像是被烫伤一般,瞬间移开了目光,不再看镜子。
可是红潮却从脖子漫延到耳尖。
这么淫荡的样子都被她看去了。他窒息地想。
空气仿佛升温,他觉得此时,连呼吸都是一种灾难。
而舒晚却堪堪冷静下来。但好像是往坏的方向冷静了。她想,她今天一定要撬开他的嘴。
深呼吸一口气。她循循善诱:“还想要吗,今天?”
“想。”他艰难地找回自己的声音。说完这个字后,他声音小了一些,弥补般说道,“一直都想的。”
男人带着一点鼻音。看起来像大狗狗一样,竟然有点委屈。
狠心点舒晚!她对自己说,不要因为他这副可怜的样子心软,让他蒙混过关了!她接着说:“那就说说看,以前我失控后都对你做过什么?你说了什么?你现在,又想要什么?”
烛沉卿睁大了眼睛。他脸上的红潮更浓了,胸膛剧烈起伏了几下,说出答案来,仿佛是在受难:“以前、唔”
“以前被绳子绑起来禁射”像是话语烫嘴一般,他越说越快,声音还越来越小,甚至逃避般闭上了眼睛,“还被调高了敏感度、唔”
“像这样?”舒晚的耳尖也红起来,但是她没有迟疑,随着心念一动,透明的触手立刻将他五花大绑。
触手的表面被她刻意调的粗糙了,它们钻进他的衣服狠狠缠住他的肉体,将扣子没解开的部分顶出一条条凌乱又色情的沟壑,紧身的裤腿更是被顶出一圈一圈的的凸痕,让人不禁想象衣服之下,究竟藏着什么淫物。
“主人、一般喜欢”他艰难地说,“龟甲缚。”
舒晚眉毛抽动了一下,她抿了抿唇,触手随之变动位置,淫靡地在他身上游走,几乎把军服衬衫顶破。
“不要叫我主人。”她固执地说。
此刻,男人的衬衫扣子被解开了一半,上半部分大剌剌地敞开着,露出他饱满的胸肌和硬起的乳头。而镜子里,他的胸肌像是被什么勒住、挤压一般,格外地饱满突出,肌肉的轮廓都因此淡去,显得格外地肉感、有弹性。
乳头更是不知为何,呈现出诡异又淫靡的姿态。小小的肉粒像是被看不见的细绳勒住,被分成了好几段,一段被勒的很细,一段又被挤的向外突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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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衬衣扣子没被解开的部分,则清晰地勾勒出了淫物的轮廓,有一根紧紧勒住他的细腰,还有一根通向腿心,令人遐想。
“哈啊、唔”光是这样被绑起来,他的身体就自发地发起情。龟甲缚牵一发而动全身,若是手腕挣扎了,不但绳子会勒的更紧,还会摩擦到全部的敏感点。
不必说后穴穴口被摩擦时有多爽,就连其他本部敏感的肌肤,在被摩擦时,都传来细细密密的痒意,让他忍不住挣动扭腰,却因此牵动更多。
是她把他的敏感度提高了。
“这种时候,你会说什么?”她问。
烛沉卿被难忍的痒和渴求逼出泪来:“求主人操我哈啊、骚穴好痒、想让主人进来哈恩!”
下一刻,女孩的四指并拢插了进去。
湿软滑腻的穴肉像红绸一般涌动着迎上来,勉力地舔舐着女孩的指,媚肉春水般挤进她的指缝,舒晚时而抽插时而将四指分开又并拢,穴口被撑开成一层薄薄的肉套,隐约可见里面多汁的玫红肉浪。
“唔——哈啊”他下意识地撅起雪臀来,却因此重心不稳,向前膝行了两部,堪堪在镜子前面停下来。
他不敢看镜子里自己的淫态,刚要移开视线,却听女孩说:“不许移开。看着你镜子里的样子。”
他心里是不想的。并非抗拒自己发骚的事实,只是,在她清醒的目光下发骚、甚至是,看着自己发骚,这实在是太过了。
可是他不敢不听。女孩现在还在气头上,他要哄。既然嘴上不知如何辩解,身体上自然要加倍的听话。
于是他将视线又移回去——镜子里的男人乳肉被看不见的东西勒的红涨突出,双手背在后面,淫荡地撅着屁股扭腰,被衣装整齐的女孩操的低喘连连,淫水从两腿之间滴落到地板上。
“唔、唔”他难堪地垂下眸子,又逼着自己抬眼。
舒晚能感觉到他的后穴在这一瞬间绞的更紧了,媚肉们层层推挤,几乎要将她推出去,却又被穴口紧紧地含住、挽留。
烛沉卿被情欲和快感烧的脑子混沌,但同时,又诡异地维持着清醒。
他不禁想到,女孩从后面看,他一定更骚浪吧?
会看到她的手指是怎么在自己的臀缝近处,那些银丝淫水是怎么牵拉在腿心将落未落,会看到那些被推出来的糜烂红肉,当自己耐不住扭腰的时候,臀肉还会泛起雪白肉浪
这样一想,他顿时羞耻的无地自容。
“你想要什么?”最后,舒晚这样问。
“想要想要主人、唔、晚晚,想要晚晚狠狠地操进来,想要晚晚肆意地使用我的身体唔嗯、直到晚晚满意为止。”
他视死如归的说。但是话里,却是十足十的真挚,并无刻意的虚伪讨好。
舒晚的手指撤出来,粗大的触手操进去。
“唔嗯——!啊啊!”他引颈呻吟,上半身压在冰凉镜面上,被后穴里的触手抵死操弄。
透明的触手操进去,可以清晰地看到里面层层叠叠羊脂般的媚肉是如何被破开的,看到它们是如何吮吸吞吃着来客、被操得汁液横流。
两个硬起的乳头被压在冰凉的镜面上,后面每被顶弄一下,乳尖就被碾磨一次。他胸膛一阵发麻,被刺激的上身直抖。
一次还没有释放的男根也有一搭没一搭地被撞在镜面上,他的呻吟发着颤,扭着腰想要躲避,却反而像是在迎合。
“你舒服吗?”舒晚看着男人在求而不得的欲海中浮沉的样子,伸手揽着他的细腰,舔吻他的耳垂,另一只手则兜着两粒沉甸甸的肉丸搓弄。
“舒服”他模糊地说,涎水和泪水混在一起,好多沾在镜面上。
“所以,你其实喜欢。”她说着,抬起男人的下巴,“你看看镜子,你动情的样子很好看、声音也很好听为什么要压抑自己?”
没等男人找好措辞,舒晚的眼眶红起来:“我一直以为,是你不喜欢我、是我把你弄的不舒服”
大滴的泪水在她眼睛里打转,女孩的脸颊红红的:“我还、去认真看过应该怎么做,但你一直冷冷淡淡的、我还以为”
泪水还没流下来,女孩就快要打起哭嗝。烛沉卿一下从快感的统治下清醒了些许,用面颊蹭她:“抱歉、是我不对我一直都很喜欢你。我只喜欢你。”
突如其来的告白令舒晚愣了一下,随后脸颊又火辣辣地烧起来。
“我不是有意冷淡、不、我从来没想过、哈啊!你会这样觉得”他的话语被顶撞分成碎片,在喘息和低吟之间,他断断续续地说,“我以为你不喜欢太骚浪的、所以”
说着,他忍不住移开目光,却被女孩“啾”地亲在脸颊上。
话说开了,女孩心里的委屈和不理解终于平息下去。随着后穴里触手不断冲撞着前列腺,男人的腰也抖得越来越厉害。舒晚揉搓着他的两粒精囊,在他突然下意识地躬身挺腰的时候,舒晚将他的敏感度再次提升。
“射吧。”
“哈啊
', ' ')('、啊啊——!”他剧烈地痉挛,精液冲刷过敏感尿道时的恐怖爽意令他咬紧牙关。
她给了他一个前所未有的绝顶的高潮。
“晚晚?”
深秋时节,暮色已深,穿着黑色长风衣的男人和刚到他肩头的女孩一起走在街上。念出她名字的时候,浅白的哈气从他淡色的薄唇边飘出来,消散在空气里。
女孩转过头看了他一眼,对上他的目光。烛沉卿没能组织好语言,于是看着她又将头转回去。
今天,是说开之后的法地扩张、抠挖着,烛沉卿本来还集中精神,低头看着她的动作以便配合,现在已经不知不觉地移开了目光,双眸有些发虚地盯着雪白的天花板。
好在舒晚还记得待会要去做什么,并没有真的要玩弄他的意思,看穴口已经发软,便将胶质的玩具送了进来。
穴口温顺地含住了玩具,顺利的不像话。
烛沉卿回神,似有所觉地看向她:“今天用的这个,好像比较小?”
“嗯哼,你不喜欢吗?”舒晚抬头对上他的目光,故作惊讶道,“呀,难道你就喜欢大的?”
男人抿唇,逃避似的移开了目光,耳尖上浮起一点可疑的绯红。
舒晚接着拿起另一根假阳具。花穴出一片艳丽春光,勾的她想要调戏。但是他前面被开发得过于敏感,稍加玩弄就会流水不断,甚至会引得这具身体发情。
舒晚到底还是忍住了,拿起玩具试探地抵在穴口。
正要插入的时候,男人低沉的声音传来:“我没有特别喜欢的只是我以为,你会喜欢大一些的。”
他冷不丁开口,吓了舒晚一跳。拿着玩具的手抖了一下,插进穴口里又拔出来。玫红的媚肉像是被惊动了,一下一下地翕张着,胶质玩具的前端闪着一层晶亮的水液。
“你怎么突然说话。”女孩一边嗔怪着,一边将玩具齐根送入。
两穴插入的快感刺激得他半勃,舒晚趁机拿起最后一根细棒。烛沉卿见状,配合地将双腿放下来。
舒晚注意到,男人修长的双手在松开膝盖后,转而抓住了身下的床单。他有些紧张。
之前她就发现了,在大部分性事上游刃有余的男人始终对尿道插入有些紧张。但按理说,尿道增敏和调教应该是抚慰者学院的基础课程才对,他早就不该陌生了。
舒晚有意转移他的注意力,解释道:“你也知道,今天王烨也要去。我不喜欢他。我一点都不希望你在他面前,因为这些玩具而变得有感觉。”
他难耐发情的样子必须只有她能看见。她要像拢住掌心的蝴蝶一般,把他保护得好好的,任何人都不能觊觎。
说话间,细长的尿道棒已经被塞进去一小部分。男人似乎对她的回答感到有些意外,抓着床单的手松了松,转而抓住了她的衣角。
“好唔。”他的尿道早就被学院增敏过多次,尿道棒体感微凉,从碰到前端开始,就激起他的一阵麻痒。
在进到一半时,始终无法习惯的异物感和酸麻的感觉让他不禁蹙起眉。少量的前液从马眼处溢出来。
然而这种不适感没能持续几秒,细棒和尿道壁之间的摩擦就开始产生快感。细微但绵密的快感从最脆弱的地方传来,他腰部一阵发痒,控制不住地反弓起身体,腰肢微微离开床面。
“嗯”他垂下总是凌厉的眼眸,含糊的呻吟显得十分有磁性。
舒晚眼皮跳了跳,感觉被勾起一阵邪火。
细棒终于被放进去后,她没忍住俯身吻了吻他。男人似乎还有些恍惚,但是舌尖却自觉地探出唇来,让她很轻易地缠绕吮吸。
“不许在其他人面前露出这种表情,发出这种声音也不行,好吗?”她在他耳侧小声说,“不然,我真的会生气。”
“好,”烛沉卿眼里有些笑意,“只在你面前这样。”
两人准时到达会议室,却发现里面只有一男一女两个穿着军服的人,大概是负责这次例行盘问的。
这意味着王烨迟到了。
女军官蹙起眉,脸色肉眼可见地难看。而舒晚在来的路上眼皮就一直在跳,现在进了会议室,感觉更不好了。
烛沉卿似有所觉地握住她的手,舒晚心里不详的预感才稍微淡去一些。
又过了三分钟,王烨终于姗姗来迟。在开门声响起的那一瞬间,所有人的目光里都有些惊愕。
一是因为王烨的身体状态看起来实在是太糟糕了。他虽然作风败坏,但此前好歹是军人,体态保持得还算不错。今天他却瘦得有些干瘪,面部皮肤暗沉,显得整个人更加阴鸷。
而令众人惊愕的更重要的原因是跟在王烨身后的那个人。
准确的说,他不是跟着王烨进来的,而是被王烨粗暴地牵进来的。
不是穆若青又是谁。
冰冷的锁链一端被王烨绕了几圈攥在手里,一端拴在穆若青的项圈上。项圈边缘的皮肤泛着红,烛沉卿看一眼就知道,这项圈必然卡的死紧,穆若青肯定连呼吸都困
', ' ')('难。
此外,穆若青的双眼被黑布蒙住了。视觉剥夺让他只能被牵着踉跄前行,根本无法辨认方向。同时,他的嘴被大的有些夸张的口塞塞住,嘴唇被绷的全无血色,喉结一直不住地上下滚动着。
在座的各位都明白塞在他嘴里的是什么东西。那不是简单的口塞,里面必然是连着假阳具的。从穆若青痛苦的神情看,恐怕假阳具尺寸不小,必然已经到了深喉的位置。
他的双手则被拷在身后。他完全无法反抗自己受到的酷刑。
王烨施施然在椅子上坐下,又粗暴地把穆若青扯到身边,却没有让他坐椅子的意思。
穆若青被突兀地拽了一下,双眼被蒙住的情况下,本就难以保持平衡。就在这时,坚硬的军靴一下子踹到他的膝窝。
他咚地一声跪在了王烨的脚边。
外面能看见的束具都戴了这么多,里面含的玩具又怎么可能会少。这样毫无防备地跪下来,不知道是牵动了哪个玩具,他闷哼一声弓起身体,身体无法控制地抽搐着。
项圈本就让他难以呼吸,深喉的假阳具更是雪上加霜。身体里猛烈的痛和痒让他神志模糊,他却连喘息都做不到。缺氧的感觉让他又昏又涨。
近乎窒息的感觉让他的口腔和舌头本能地动作,无望地讨好着嘴里不停震动的玩具。他知道这是王烨对他拒绝口交所作出的调教,可在窒息的威胁下,他再也无力顾及那么多。
在场的四个人都近乎震惊地看着王烨,不明白他为什么要在公共场合,尤其是军部盘问这样严肃的场合这么做。
烛沉卿刚刚为安慰舒晚而握住了她的手,现在舒晚却感觉自己被他握的有些发疼。
是了,烛沉卿肯定是最愤怒的一个。
穆若青毕竟曾经是他的同学,现在也是他的同僚。看到穆若青被如此虐待,他肯定会感到一种唇亡齿寒的愤怒。
舒晚将另一只手放在他的手上面。温暖的感觉让烛沉卿回神。
烛沉卿突然发觉,自己是被她保护的太好了,以至于竟然淡忘了抚慰者真正的地位和处境。
他和她其实从来不是平等的。她可以有不止一个抚慰者,要是哪天她厌倦了他,完全啊可以在抛弃他后再向军部申请另一个抚慰者。
但是他却只会有她一个主人。
退一步说,就算她再爱惜他,之后她也总会有属于自己的爱人。他之前为什么会觉得他能永远陪在她身边?
舒晚突然感觉他的手有些抖。她有些担忧地看向他,却发现他避开了她的目光。
两位前来盘问的军官显然也被王烨的做法惊到。场面一时间十分安静,安静到——能听见电子玩具的嗡嗡声。这是谁身上的玩具在动,所有人心知肚明。
女军官有些看不下去了。虽说抚慰者的主人对他们的身体享有完全的控制权,但是,穆若青无疑也是重要的盘问对象,王烨这么做,盘问工作该怎么进行?
就在她要出言制止的时候,穆若青竟然动了。他曲起一条腿,竟是想要站起来,坐到旁边的椅子上。
但王烨的动作比他快多了。他毫不留情的一踹,穆若青再次倒在地上。
舒晚看得一阵血压升高,不忍地将目光移开。
“王烨。”女军官厉声道,“如果你不想配合我们的工作,我现在就可以请示上官,让他安排对你的单独审问。”
王烨变脸变得倒是快,谄笑道:“哪里。您有所不知,我这次在污染区内遭遇不测,完全是他玩忽职守。不仅导致我误入污染区,而且在污染区内,也根本没有保护我。我这不是罚他呢吗?”
舒晚和烛沉卿听了这话,心里倒稍微安心了一些。王烨这么说,想必是没想起来自己在污染区里被穆若青杀死了。
“专门挑现在来罚?”听到王烨狡辩,男军官的脸色也变差了,似乎没想到王烨这人能如此没有眼力见,“现在把你那玩具停了,把他的口塞拿下来。这次询问对象是四个,不是三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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