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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见了鬼了。
她明明背对我蹲在那儿,却跟背后长了眼睛似的,头一低腿一扫,反手就是毫不犹豫的一拳头,动作快得我根本反应不过来。
致命地遭受重击,我立即倒地蜷缩,痛得无法发声。
出师未捷身先死,她这一拳差点把我干废。
最气人的是,她后面提起这茬,还说当时已经很收着了,不然我真得废,我呸。
我痛得几乎要昏过去了,额头上全是冷汗。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终于缓了过来,才发现她早已经离开了。
四肢的锁链也短了很多,勉强够我翻翻身吧。
有那么一瞬间,我竟然对她生出了一丝感激,感激她没在我蛋蛋剧痛的时候,扯着铁链把我摊平。
下一瞬间,我意识到自己干了什么,整个人都不好了。
完了,全完了。
我的脑子里开始循环播放各种死法,绞死、掐死、割喉、放血、斩首、枪杀、活埋……
救命,救命,救命——
我胆战心惊地等了很久,等得大脑都快熄火了,也没看见一个人过来。
我悟了。
比死亡更可怕的,是等死。
我等着等着,迷迷糊糊睡了过去,然后被一泡尿给憋醒了。
盯着头顶的夜空发了会儿呆,我蓦地扯着嗓子喊了起来:“喂——有人吗——”
漆黑的房间里只有我一个人的声音,和回音,这下我是真的慌了。
原本晚上链子是会给我放长的,可是现在、现在更短了啊!
“有人在吗——”
不可能没人守门吧?就算以前没有,今天也该有啊!
“我要尿尿啦——有人吗——”
不是吧?真的没人管我了吗?
“我错了我错了!救命啊——!!”
铁链被扯得哗啦作响,我尤嫌不够,用尽全身力气砰砰砸着地板,砸得手臂酸痛,腕口皮都磨破了,也不见有人来看一眼。
“该死的——人呢——操他妈的来个人啊!!该死的人都死光了吗!!!”
不行了,要憋不住了,再喊下去我真要尿兜里了。
折腾累了,我盯着头顶的天窗,喘了半天才平复下来。
接下来经历了极其恐怖的“困到睡过去、被尿憋醒、哀声叫人、骂累歇火、再睡再醒”的反复折磨,我感觉不止膀胱要炸了,两边的肾也开始发出阵阵刺痛。
我想忍到早上来人的,可是我做梦都想尿尿。
最后我在梦里找到了厕所,痛快地放起了水。
然后我醒了,美梦变成了噩梦。
这真是我人生中最漫长、最煎熬的一次放水。横跨梦境与现实的维度,囊括活了又死了的心情,维持长达几分钟的时间……好了,这么丢脸的过程我就不再赘述了。
总之在一切结束后,我和我的衣裤一动不动地浸泡在自己的尿液里,双双失去了尊严与清白。
吸水性极好的棉衣裤吸饱了尿液,严丝合缝地贴在身上,那股伴随着体温一起出来的热意烫得我想哭。
当然,这一点热很快逸散了,只剩下潮湿的凉,还有我心里哇凉哇凉的凉。
一想到早上来了她们看我的眼神,我就想死。
我麻木地在刺鼻的尿骚味里被风干,体会到了比等死还恐怖的事,那就是等社死。
在麻木之余还不忘安慰自己,只是尿了,至少没有拉身上,哈哈。
感谢消化系统,感谢我的小肠大肠直肠与肛门,给我留下了最后一点尊严,阿门。
为了不重蹈覆辙,我准备睁着眼睛直到天亮,同时也希望她能够在看见我狼狈模样的第一眼,就意识到我已经遭受了人生最为痛苦最为深刻的惩罚,就……别再搞其他的了。
我撑到眼睛胀痛泛起了血丝,最后还是很没尊严地睡死了过去。
早知道不如一头撞死了。
天知道被窸窣声吵醒的那一刻,我有多么想直接死了。
我不敢睁眼,闭着眼都感觉无数道激光一样的目光射在身上,简直要把我射成个漏勺,漏掉的都是我那稀碎成片、密密麻麻的自尊。
我感受到有人拿着冰凉的大剪刀剪我的裤子和衣服,我甚至感觉到她们尽量避开了什么。
想死,想死,好想死……
我一点也不想哀悼陪伴我度过这段艰难岁月的睡衣裤,如果可以,我都恨不能赶在有人发现之前毁尸灭迹一把火烧了它们。
凉意袭来,赤裸的皮肤上开始起了阵阵鸡皮疙瘩。
有冰凉的水泼在我的身上,我睁开眼,看见了一双浅褐色的眸子,居高临下。
她站得有些远,冷眼俯瞰我像一头被涮的猪一样被人翻来覆去地清洗。
我心里顿时烧起了一股冰冷的火,想大叫,想让她滚开。
我就知道,她绝对是故意的。她故意在惩罚我,昨晚她一定就
', ' ')('在门外。
听我惊慌、呼喊、认错、哀嚎、痛骂、心死,最后尊严扫地。
好残忍好残忍,她难道不知道男人的尊严就是命吗?
你这样侮辱我,和要我的命有什么区别?
我很想硬气地骂出声,让她有本事直接杀了我,不然我找到机会一定杀了她……我动了动嘴唇,最终还是没敢说出口。
社死固然很痛苦,但我还怕痛又怕死,我怕的太多了,我真是个窝囊废。
也是,我真有骨气的话,她第一次动手就该坚贞不屈以死明志。
我真没用。
她一句话都没说,我就已经陷入了极度的自我厌弃之中。
我好恨。
我非常不想看见她。
因为这会让我不断回忆起自己的失败,和那个时候的狼狈。
她这几天对我同样冷淡,只是站在远处冷眼看着我被反复涮洗。
那一丝若有若无的嫌弃无异于雪上加霜,压得我本就岌岌可危的自尊心越发摇摇欲坠了。
我有些怀念有衣物可以遮体的时候了。
原来人被剥光之后真的会变脆弱,无论是生理上还是心理上。仿佛失去的不仅仅是片遮羞蔽体的布料,还有隐在那层层遮掩之下虚妄得一触即破的安全感,和人类自诩高贵的所谓“人格尊严”。
好在她们并不想我着凉,很快找来了一条浴巾作为替代,让我多少找回了些许流失的安全感。
我在惶恐与自厌中度过了极为漫长的三天,直到她重新表露出对我的兴趣。
虽然有些不想承认,但是得知自己的魅力并没有消失,我心中的郁结顿时消退了大半。
这时我才有心思注意到,她似乎并未对其他人提起我那日的反抗。
不知道她为什么隐瞒,但总算让我紧绷的心弦松下几根,不用每日处在等待惩罚或死亡降临的阴影中担惊受怕。
值得一提的是,在浅褐色姑娘因为洁癖对我避而远之的这几日,是那位天蓝色眼睛的修女为我清洗身体,或许是我自恋了,但她似乎对我有那么点意思。
起初我并未察觉,只将她眼中的同情与不忍当作铡刀将落的预告,等我有了些精神之后,才发现那双天蓝色眼睛里似乎有一丝类似于钦佩?的异样情感。
“我想自己来,”我伸手抓住她擦到我胸口的手,眼中涌起哀求的神色,“……可以吗?”
她受惊般抽回手,天蓝色的眼睛似乎有点闪躲,害羞般低着头不敢看我,柔怯的声音低低从头罩里传了出来:“可以的……”
“谢谢……”我感激地笑了笑,手上锁链随着我擦身体的动作发出一些窸窣清脆的摩擦哗啦声。
她体贴地帮我松了松手上的锁链,好让我能够继续擦到下半身。
我再次轻声道谢,将拧干的毛巾递给她。
在她接过的时候我故意使了使力让她没能一下抽走,她果然有些不解地抬头看我,又立马害羞般,目光游移开了。
我笑了笑,尽可能让自己显得温和无害,语气轻柔得像在与情人说话:“这几天很感谢你的照顾……”
“可不可以告诉我,”我眼中脉脉含情,装着我此生最真诚的目光看着她,“你叫什么名字?”
她惊讶地对上我的目光,似乎被我眼中的真诚打动,眼中露出些迟疑的神色:“你……”
嘎吱——
她立即止住话头,慌忙抽过毛巾,端起水盆起身匆匆离去,门口路过人时还不忘顿了顿低头致礼。
我几乎是有些恼恨地看着门口走进来的浅褐色姑娘,就差一点,我就能知道她们之中一个名字了!
该死的她为什么来得这么巧?她是不是听见我们说的话了?
我转着脑袋艰难地寻找了一圈窃听器可能隐藏的位置,无果。
浅褐色姑娘已经走到我身边,她似乎一眼看出我的心思,声音很好听地说道:“在手铐里面……”
我牙关微紧,鼓起勇气对上了她浅褐色的眸子。
“……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几乎一瞬间将飘移的眼神强挪回来,死死焊回她脸上。
老天,是我太心虚了吗,怎么感觉她身上的气势有点吓人。
“你真的很不乖,弗埃诺·克里斯维。”
我咽了咽口水,这一言不合报大名的压迫感是怎么回事。
这下我真控制不住乱飘的眼神了,只好选择了最低级也最好用的——回避战术。
我垂下眼避免露怯,用尽可能平静的语气询问:“你到底想说什么呢?”
“我知道你并没有外表看上去那么温顺。”她道,“当然,也没有看上去那么镇定。”
很好,全说中了。
“或许你自己发觉不了,但是你的心思实在明显得有些可怜,”她顿了顿,“因为同样明显的一件事是,在我决定放了你之前,你不可能有逃离或反抗的机会。”
“另外,我只重申一遍,”她
', ' ')('背光的浅褐色眼眸略显幽深,“弗埃诺,这段时间你是我的,只属于我。”
我沉默不语,对她的话嗤之以鼻,在她看来应该像是在示弱了。
她像摸狗一样摸了摸我的金发,如天籁般的柔和嗓音轻轻响起:“要乖,好吗?”
或许是她摸狗一样的动作与高高在上的态度触动了我那脆弱的自尊与骄傲,又或许她话里不加掩饰的某种东西让我受到鼓舞,我慢慢找回了些许底气,仰起头反问她:“我问刚刚那位……蓝色眼睛姑娘的名字,让你不高兴了吗?”
也许是被我说中了,她眯着眼打量我,一时没有反驳。
“天啊……你这是在吃醋吗,可为什么?”我假装惊讶地睁圆了眼睛,先发制人道,“难道不是你先嫌弃我,把我丢给了她照顾吗?你先前那样……我还以为你对我不感兴趣了呢,可你们好像也不打算放了我?”
趁她没有开口,我乘胜追击,打量着她的神情不动声色道:“我承认我不够聪明,也比不上你们心思缜密,能策划一出这么成功的绑架囚禁案。”
“我只知道,我不想死,更不想……连排泄的自由都失去。”
我微笑地看着她,十分礼貌地求教道:“只要能解决问题,讨好你,和讨好她,似乎没有什么不同?”
“不,当然是不同的。”她的眼神很奇怪,像是倨傲,又像是怜悯。
“至于为什么,你很快就能知道了。”
浅褐色姑娘再次出现时,手上拎着一瓶昂贵的红酒和一个可疑的黑色塑料袋。
傍晚昏黄的日光如细沙流泻而入,映射出几分微暖的色调。
随着她走近,黑色身影侵入余晖的金色光圈,整个画面添上一丝幽昏陆离的诡异色彩。
我默默盯紧她,暗暗警惕她的来意。
她将酒和塑料袋放在一边,伸手解了腰封披领,脱下修身的长袍。
黑色修女服落地,她里面竟然一丝不挂,雪白细腻的肌肤如同在牛乳中浸泡过,找不出一丝瑕疵。
不着寸缕的胴体凹凸有致,有着足以令全天下男人眼热、女人羡妒的身材。
我忍不住咽了咽口水,她这是要亲身上阵动真格的了?
绮丽的幻想还没正式开始,就在下一秒惨遭破灭——只见她从鼓鼓的黑色塑料袋掏出一个东西,一个我从来没有接触过但看一眼就明白其用途的东西。
我瞪大眼睛,死死盯着她腰间正在佩戴的东西,震惊到无以复加。
那他妈的竟然是一个穿戴式假阳!
我从来没想过,这次囚禁我不仅要失去前面的清白,还要失去后面的!
不不,这不行,我完全接受不了……天啊,谁来救救我!
她穿戴好那恐怖玩意儿,握着酒拎着袋子走近我,我要被吓疯了,疯狂挣动手脚的镣铐,哆哆嗦嗦颤声求饶。
“求你了……别这样对我!我会听话的、都听你的!我再也不敢了……别过来!别……”
无论我怎么挣扎与求饶,她一律视若无睹、置若罔闻。
我绝望地看着她走近,俯下身去扯锁链。
她低下头时,我从她浅褐色的眼眸里看见一片令人心凉的冷酷之色。
“不!走开……不要……”
她不顾我的挣扎与呼喊,扯着铁链逼迫我翻身。
后背突然暴露在空气中,我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背上的清凉让我心里越发慌乱。
“不!别碰我……”
我可怜又无助地向前爬了几步,被她扯着铁链轻易拖了回去。
她掏出一个枕头塞在我身下,将我的腰臀垫高翘起。
1973年的拉菲特红酒*被她毫不怜惜地倾倒在我身上。
……以及体内。
冷意泼落在敏感地带,激得我控制不住地战栗。
镣铐加身,铁链哗啦作响,仿佛在嘲笑我不自量力的挣扎。
无路可逃。
“不要……”我痛苦卑微地低声乞求,绝望浸满心头。
红酒瓶口被她强硬地挤进来一个头,她一手按着我的左臀,将剩下的半瓶酒慢慢灌进我体内。
好冰。
“呃嗯……”生理反应让我忍不住夹紧了屁股,肠道内不断入侵涨满的凉意让我不住地颤抖,我不敢动了。
太胀了。
我惊恐又绝望地感受着肠道内“倒施逆行”的饱胀感,我不会酒精中毒吧。
“啵”的一声,她拔出了酒瓶,深红的酒液从我体内哗哗往外流。
我那个令人羞耻的地方不受控制地收缩着,像个不断开开合合的闸门,断断续续往外挤出酒液。
我不堪忍受地闭上眼,竟然有些庆幸自己的肠道一向健康干净,庆幸自己先前没怎么吃东西……否则现在流出来的可能就不止是红酒了。
那场面,想想都很难看……
要死,一根滑溜溜的东西在我臀缝摩擦了两下,然后同样被
', ' ')('酒液打湿,湿滑的触感让我惊恐。
“呃啊……”
痛,痛,痛……
她竟然一点前戏都不做,掐着我的屁股往两边一掰开,就把那根假阳径直捅了进来。
那东西起码有小婴儿的手臂那么粗!
好痛,痛得我眼泪都要掉下来了。
那种尖锐的疼痛几乎瞬间传至大脑,我忍不住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
下一秒我紧紧闭上了嘴,尽可能不再泄漏一丁点儿声音。
她显然对此很不满意,每次的动作都很重,耻骨与臀肉相撞的声音在空荡的室内显得尤为清晰,尤为羞耻。
啪!啪!啪!……
她不紧不慢、颇有节奏地整根抽出又整根刺入,我的身体也会微微一纵,不断带起四肢铁链摩擦的细微响动。
我睁开眼,双目无神地盯着眼前的地面。
我敢肯定我的屁股已经被撞红了,火辣辣的像在烧一样。
她不断重复、大开大合的动作几乎要将我整个从中间撕裂。
慢慢的,肠道吸收的酒精上了头,我开始变得有些晕晕乎乎。
“嗯……呃!……”
我的双眼逐渐迷蒙,随着她的顶弄,喉咙里断断续续地溢出几声微弱的呻吟。
“啊……”她猛地顶到一个奇怪的地方,放出的电流窜得我脊椎都酥麻了,我不由自主地叫了出来。
她开始不断地尝试往那里顶撞,偶尔击打到位,刺激得我脚趾都蜷缩起来。
别顶了,别顶了……
我紧紧闭上眼,身体已经完全不受控制,一簇簇电流让我浑身冒汗,四肢颤抖。
疼痛与激爽交替流窜,开始分泌肠液的通道逐渐润滑,也让她的进犯更加顺畅了。
“呃……”
到后来,我意识不清之下不知羞耻地发出了些许淫荡的声音,身体也不复之前的僵硬。
她似乎笑了一声,俯下身贴了上来。
我模糊又刺激地感觉到她的乳尖点在背上,而后整个柔软饱满的乳房挤压下来,随着她进攻的动作前后磨蹭晃动着。
痛苦又欢愉的折磨不知道持续了多久才停下,我醒来时身上已经被人清理干净,只是身上的酸痛感和隐秘处的胀痛不断提醒着我遭受侵犯的事实。
我痛苦地意识到自己错得有多离谱,早知道挑衅她的代价是这个,我一定不会冲动。
我铁定会是世上最乖巧、最听话、最识时务的阶下囚——
她为什么不早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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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73年的拉菲特红酒:胡诌架空背景下很名贵珍稀的红酒,价格极其昂贵,世上仅存10瓶,距今珍藏至少四十年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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