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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岛又有新的公演,上头指名要温溪亲自陪同一位尊贵的客人。
“我叫周邺,是个心理医生。”
温溪友好的和他握手,带他参观月岛,观看公调表演,最后按照周邺的爱好推荐了一个不错的宠物共度良宵。
“我就先失陪了,周先生有什么要求尽管联系我,我会立刻安排的。”
温溪和周邺握了握手,周邺对她的识趣也很满意,留给她一张名片:“温小姐客气,月岛招待的非常周到了。温小姐有事先去忙,得空了白天也可以去我那坐一坐。”
温溪收好名片,看向跑来汇报的侍者:“说吧,有什么事。”
“有位客人喝醉了,坐在大门口不走,说是要找人又说不清名字。我们本想把人轰走,但看他不像普通人,安保队长让我来问问大人的意思。”
这些破事儿为什么要我主刑司管,行政的人是都死光了。温溪无语,但还是跟着侍应生往外走。大门口地上坐了个醉鬼,一身看着就很贵西服上撒了不少酒,却还不肯放下酒瓶子。
“先生您到底找谁啊?”
“去问问是不是谁的熟客......”
“让开让开,主刑司的大人来了。”
醉鬼坐起身子,眯起眼睛试图看清来人。
“先生找谁?咱们起来进屋说话好吗,我是这里的负责人,有什么问题您可以对我讲。”
“......我不进去,”醉鬼被两个安保架着站起来,挣扎了几下又安静下来:“我来找,之前丢在这儿的房卡,博悦会馆1708、、、的房卡......”
“我们这儿没捡到过房卡先生。”旁边的安保队长道:“您丢了卡可以直接去他们那挂失,让他们给您拿张新的。”
博悦会馆1708,温溪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口袋,立夏临走前给她留下的房卡上也写着1708。
“那张房卡您丢多久了?”
“......丢了两个多月了。”
时间倒是对的上,“我这儿倒是有一张卡,不过不是捡的,是有人送给我的。你们俩扶他上车,咱们去博悦会馆看看,这房卡到底是怎么回事。”
男人挣开了安保搀扶的手,直勾勾的看着温溪,半晌颓然的捂住脸:“为什么,为什么又不记得了......”
博悦会馆的前台帮温溪检查了那张房卡,“您好女士,您手里的是我们这里的豪华套房的房卡,房间在去年被鼎鑫集团的祁先生预订,已支付三年的房费。您可以凭卡自由出入。”
鼎鑫?温溪记得去年自己似乎有个失败的任务发生在鼎鑫,可偏偏想不起来任务的细节。“帮我看看,是这个人吗?”她示意安保把醉鬼推到前台,人脸识别的机器发出识别成功的提示音。
“这位就是当时预订房间的祁先生。”前台看了一眼电脑上的比对结果回复温溪:“二位今晚需要客房服务吗,我提前安排服务人员准备。”
“不需要。”男人转头看向温溪:“既然温小姐知道我是谁了,那我也不绕圈子,有些事想请温小姐帮忙,咱们上去细说吧。”
“我的收费很贵,日程很满,需要提前预约。”温溪抱着手臂挑了下眉,她记忆里鼎鑫那个祁总不是什么好东西,并不想和这位麻烦人物起什么纠葛。
“无论多少钱我都付得起,温小姐既然已经在这里了,”男人说着从西装口袋里掏出一个银色的小东西递给温溪:“后面的客人应该不介意让我插个队吧。”
是一枚乳夹,最基本的款式,与月岛那些常见的款式只多了一个凹刻的花体字母W。“我的定制,怎么在你手里。”温溪声音有些抖,她收藏了一套刻着自己标志的工具,前些天收拾的时候发现丢了一对乳夹,一度以为自己马虎弄丢了,找了好久,眼前这人难道真的和自己有什么渊源。
交代了一起来的几个安保回去继续工作,温溪跟着这个古怪的男人进了电梯。她能察觉对方时不时偷瞄她的视线,热切又冷漠。
当上主刑司首尊后琐事太多,温溪明显觉得自己的记忆力大不如前,很多人和事记得迷迷糊糊,还有些脸盲,为此得罪了不少尊贵的客人,被老板批评了许多次。
当她看见这枚夹子时,明明对眼前的人没有一点印象,却莫名的感到难过,就像当初看到立夏给她的档案袋一样。温溪瞬间有个大胆的猜测,她握紧了手里的夹子,如果这是命运的安排,那她愿意接受。
进了房间,男人关门后直接脱掉了上衣,这时温溪看到了手里那只乳夹的另一半。银色的锯齿正紧紧地咬在对方左乳首的根部,把那肉粒夹成了比右边大两圈的紫红色果实。
“请您惩戒我,调教我。”男人向温溪迈了一步,两人之间的距离缩得很近。
温溪没有退,她伸出手摸了摸男人肿胀的左乳,如愿听见了嘶嘶的抽气声。“你叫什么名字,你是我曾经的宠物吗?”
“阿渊......”祁渊有些纠结,温溪现在不知道为什么又不记得他了,如果他
', ' ')('说自己没有主人也许会进展更快些,但是东窗事发为难的也必然是温溪,“......现在不是您的宠物。”
“哦,那你现在是有主的吗?”
“是......”
“那为什么不请你主人管教你?”
“因为......”祁渊顿了顿,把裤子也脱了下去,坦然的展示着包着纸尿裤的下体,撒了一个谎:“因为阿渊太淫荡了,管不住自己的身体,他不喜欢了,不要我了。”
一道鞭子落在祁渊的腰侧,瞬间撕碎了纸尿裤的松紧,最后的遮羞布也掉了下去。感受到胯间瞬间涌出的湿热顺着大腿淌了下去,祁渊本能的闭上了眼,一时间房间里安静的只有他失禁的水声。
温溪从口袋里拿出一副乳胶手套给自己带上,等祁渊的性器不再流水才伸手扶起软垂的小可怜,那本该勃发的阳物此时蜷在她手里,无论如何撸动挑逗依旧无精打采的垂着,顶端小口裂的异常宽松,无力的翕动着试图阻止外溢的尿液。
这的确是一个被玩坏的奴隶。从身上的种种痕迹看,这个男人应该被调教过很长的日子,紧实的肌肉和松弛的性器形成了鲜明的反差,像是被可以破坏了一角的精美工艺品,有着格外独特的破碎美感。
虽然不知道他的真实身份,主人又是谁,但是温溪有一种强烈的想要占有的冲动,仿佛这个奴隶天生就因该属于自己。
祁渊闭着眼等了许久,性器被对方把玩却无力给出任何反应,想到自己甚至可能会无能的尿湿对方的手,祁渊羞愧的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可这个人是温溪,他不敢欺瞒,只能卑微的在心底祈求她不要厌恶的拒绝他的请求。
“睁开眼睛,看着我。”温溪松开手命令道。和祁渊对视,温溪看到对方眼底困兽般的绝望和微弱的期待:“你的主人对你并不好,对不对?”
祁渊没想到自己会得到一个为自己的淫荡辩解的机会,还是点了点头。
“你的身体我很喜欢,”温溪伸手摘掉了祁渊左乳上的乳夹,手掌顺着他的腹肌一路向下,最终停在了他的胯间,“虽然现在状况不太好,但我可以慢慢修。”
听了这话,祁渊睁大了眼,她说她喜欢?!他几乎怀疑自己是太想念在温溪身边产生幻听了。
“不管是奴隶还是宠物在成为他的所有物之前,首先是个人。如果只为一时的新鲜造成恶劣的后果还不愿意负责,那么你的主人就不是一个合格的主人。”
“我可以帮你管好你的身体,但前提是,阿渊你愿不愿意换一个主人。”
祁渊的眼泪再也控制不住,笔挺的肩背陡然垮了下来,他缓缓跪在地上,匍匐于温溪脚边,行了一个最标准的宠物礼:“我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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