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遇险(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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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公司的经营逐渐步入正轨,QW医药在业界打响了名头。

短短一年时间,在祁渊的暗中运作下,国外的供应链重建了90%,而由温溪出面联络的国内分销商们也反响热烈,销路很快打开。

QW医药的商业价值在最近半年又翻了一倍,温溪作为企业掌舵人身价水涨船高,日程安排也越来越紧,恨不得把时间掰成八瓣用。

“你倒是自在了。”温溪疲惫的放下签字笔把文件扔给祁渊:“早知道CEO这么难当,我才不要做。”

“主人辛苦啦。”祁渊把文件归类收好,转到椅子背面帮温溪按着肩膀:“那今天晚上的聚餐就让他们自己玩吧,咱们也偷个懒。”

“好。”温溪拉着祁渊的手把他带到身前,翻身把人推进老板椅里,欺身坐在祁渊的腿上:“让主人检查一下阿渊刚刚有没有好好工作。”

正拿着电话打给秘书办的祁渊闻言不由得红了脸,感受到主人的手已经穿过了裤裆的拉链隔着内裤抚上了他的性器,连说话的语气都有些卡壳。

电话对面的人疑惑的声音传来:“祁先生?您刚才说什么?不好意思我没听清。”

“.....哦、我说晚上,温总不参加聚餐...嗯哈..咳、就这样。”祁渊火速挂了电话,腰已经不自觉的软了下来,紧贴着椅背接受主人的“检查”。

后穴里的肛塞被温溪浅浅的推动,被含入的更深了几分,与敏感点仅一步之遥。祁渊忍不住把双腿分的更开些,方便主人的动作。

“看来上午的工作蛮认真嘛,没有自己偷偷玩哦。”温溪满意的摸着祁渊紧绷的肌肉,捏了捏他不住紧缩的臀瓣。可祁渊正在等待温溪给他个痛快时,女人却收了手,一本正经的说起了公事:“昨天下午仓库那边报告说针剂P断供了,大概什么时候能进来新货?”

“嗯啊.....嗯?”祁渊的呻吟没来及咽回肚子,主人总是爱捉弄他,办公时调情,调情时又顽劣的说起正事:“......之前的供应商,SK组那边乱起来了......据说上月SK老大的二儿子把钦定的太子爷架空控制起来了,把老头子气的起不来床。现在SK组所有的货都被拦截了,我们的人也不清楚什么时候才能发出。”

“权利更迭,价钱怕是要重新谈了。”温溪烦躁的抓了抓头发:“我们要盯紧了。众伽这两天态度暧昧,我看周河八成是也听说了消息,想越过我们和SK组联系,分一杯羹。”

“阿渊会盯紧的。有必要的时候我亲自过去一趟。”祁渊蹭着温溪的脖颈,温声安抚着为生意焦心的主人。他知道温溪这一年多么辛苦。为了让他少些麻烦,温溪代他成了QW药业的总裁,管理公司出席会议拉拢客户还要学习专业的医药知识,她一直尽力做到最好。企业做大有资源和利益链固然重要,好的管理更是必不可少。温溪凭着坚定地意志和决心在祁峰的“老交情”里愣是没让他受一点委屈或羞辱,堂堂正正的挣到了行业内的话语权。

如今他们的连接也更为亲密,不只是肉体关系,在精神世界他们除了主人与宠物,还是老师和学生、也是并进作战的伙伴,方方面面亲如一体。

等了一周,SK组的消息才姗姗来迟,新上任的社长松平正一先生邀请合作伙伴参加他的入职仪典。

“怎么会点名要求我们两个一起去?”温溪看着邮件皱起眉:“那边的生意不是一直由藤原负责接洽吗?”谨慎起见他们不用地区供货都有固定的联络人,对方大概知道QW公司是他们的下家,却不一定知道温溪和祁渊的真实身份。在国内他们还有其他正规生意,国外合作公司各类活动的邀请函大多只写明公司名称,很少有这样指名道姓、要求某人到场的邀请函。

SK组出了名的对女性不友好,更没有理由要求温溪亲自到场。温溪右眼皮跳个不停,对着邀请函沉默了许久。

祁渊也觉得蹊跷,“阿渊去吧,主人留在家里。”这一次出去至少一星期,他不愿和温溪分开这么久,但他更不愿温溪涉险。

温溪摇了摇头:“让我再想想。”生意重要,阿渊更重要。

这次SK组的活动许多人都听到了风声,趋利者闻风而动,纷纷想要获得邀请函,直接联系这实力雄厚的上家。

风险与收益大多时候成正比,温溪说服不了公司陷入狂热的管理层,只得和祁渊坐上了出国的飞机。

“如果有任何突发状况,一定保护好自己?”祁渊握着温溪的手叮嘱,“阿渊不要那么多钱,只要主人平安。”

“你也是。”温溪摩挲着祁渊脖子上的铭牌。

昨晚折腾的太晚,今早起床难免匆忙,忘了把项圈摘下去,她怕牌子被有心人看见搬弄是非,祁渊却坚持要带着,说是天意。飞机落地,温溪起身帮祁渊整理好领带,将铭牌塞进衣领里藏好,这才挽着他的手一同下了飞机。

前来接机的手下帮他们办好手续,一行人直奔SK组的仪典现场。

与会者各个心怀鬼胎,彼此不着痕迹的打量着其他人,会场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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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异的沉默着,只有悠扬的音乐从音响中传来。

祁渊小声的给温溪介绍他认识的宾客,都是QW在其他国家的合作商。在会场中走了一圈,发现竟没有他们在国内的同行。

“看来众伽还是没抢到。”

“这位松平正一先生有点意思。”祁渊找到位置带温溪坐下,在温溪耳畔低语:“从他哥手里抢的生意,却没有联系新合作方。国内那么多橄榄枝他一个都没接,看上去还真不像是为钱夺权了。”

就怕他不图钱。温溪更是猜不透这些人的弯弯绕绕,这时主持人上台致开场词,她日语学的不精,只能懵懵懂懂的等着和大部队一起鼓掌。

松平正一很快也上台发言。这位野心家长的意外清纯无辜,好像是刚出道的奶油小生,若不是知道他的手段,温溪大概要以为他是一朵无辜的小白花了。

这是基因突变了?温溪听不懂台上的演说,走神在脑海里搜寻SK组上任社长,也就是松平正一的哥哥——松平苍彦的长相,依稀记得似乎是个身高一米九的肌肉大汉来着?

“主人?”祁渊看出温溪神游,小声叫她:“准备起来和社长握手了。”

“哦。”温溪连忙回神起身,祁渊跟着站了起来,和走到他们面前的松平正一握手。温溪听着二人叽里咕噜的说了几句,松平正一的娃娃脸上扬起一抹和其身份截然不符的笑,握住了温溪的手,用中文对她说了声“幸会。”

“幸会。”温溪连忙回礼。松平正一笑着走了,温溪目送他走远才小声对祁渊说:“我觉得他是个疯子。”

“阿渊还以为主人被他的皮囊迷住了。”祁渊冷笑一声:“不是疯子也做不出囚禁自己亲哥的事。”他把终端向温溪靠了靠,屏幕上显示着手下发来的最新消息,松平苍彦被松平正一囚禁起来,被锁在狗笼里似乎还注射了禁药。

温溪打了个冷战。

“晚宴要开始了。这地方不对劲,最好不要吃他们的东西。”祁渊回忆着松平正一刚才的任职发言,他有种不祥的预感,这位新社长要把他哥的合伙人一网打尽,然后找新的下家,建立由他统治的新集团。

相比他俩的紧张,宴会开始后气氛松弛了许多。随着松平正一的离场,那些荷枪实弹的打手们也隐去了身影。灯光一暗,音乐开始欢快起来,人们也开始三三两两的交谈起来。

温溪挽着祁渊一一和认识的供货商们寒暄,大家虽然都觉得这次宴会有些诡异,但都在相互宽慰这是文化差异,随着音乐和酒精逐渐放开了,不再那么紧张。

酒过三巡,SK组安排了不少陪酒的男男女女进来取悦来宾,不少人似乎找到了乐子带着玩伴退场了。“咱们走吧?”温溪拒绝了两拨人后逐渐没了耐心,想趁早脱身。

两人趁乱和手下打了招呼,悄悄摸到出口准备离开。没想到刚出会场就被四个保镖拦住了去路。

“尊敬的温女士,社长有话想和您单独谈一谈。”为首的一个客客气气的对温溪鞠躬道。

“单独谈?”祁渊警惕的把温溪护在身后:“有事和我说也一样。”

对方却很坚持一字一顿的重复:“社长,要见,温溪,女士。”

温溪拽着祁渊的手腕,“走。”想绕开四人,只要踏出这扇大门就有他们的人接应了。

然而对方同样早有防备,温溪没跑出两步便被人蛮横的扣住手腕,后颈传来一阵钝痛紧接着便失去了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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