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绒羽只觉得所有心神全部集中在那不能启齿的私密处上,以往从未示人的地方被自己疼爱的徒儿肆意捣弄,仿佛要把整个手掌都深入那穴口。进入,再抽出,花唇遮盖的内部被手指调皮的亵玩,直玩弄得穴口湿润淋漓,淫水都流到了手指上,滴答滴答地留下。
穗玉来了兴趣,用指尖在那红色的骚肉上这里戳戳,那里戳戳,玩得穴肉不满足地夹紧收缩。
"啊啊啊,啊啊啊......"
绒羽发出不满足的呻吟,他只觉得身体快要融化在这炽热的欲火里了。充血肥软的乳儿需要狠狠地被摩擦,泛着难耐的痒。肩胛骨收紧,碰撞着坚硬与柔韧的深深沟壑。肥大软嫩的臀不满足的轻轻摇晃,像骚魅的狐狸精一般,不满足四根手指。仿佛在诉说,再用力一点,用力的插进去,插进子宫也没关系的,他的骚穴都能满满地吃下去。
"玉儿,啊啊啊啊,玉儿,求求你,再用力一点,再插进一点...师尊,师尊受不了了。"
穗玉另外一只手狠狠地扇在那摇晃的臀上,明明此刻她已经很宠爱这只小母狗了,可他还是没有满足,怎么能这么骚呢?她的脸上很明显地表示出来。
绒羽只觉得更加羞耻,第一次被开拓的骚嫩的穴不由得夹得更紧,甚至自己努力的压低腰肢,翘起肥嫩的臀,想要努力吸引自己主人的目光,并用被花瓣掩藏却仍然凸起的骚阴蒂,去追逐插进穴里的手,想要被狠狠地掐住,摩擦。
穗玉说道:"师尊,玉儿的手指累了,而且湿得透透的。"
带着淫水的手指从那不断夹紧的骚穴里抽出,明明已经努力夹臀收紧了,却还是被抽出来了。师尊委屈地呜咽一声,眼前却被那泛着淫水的手指吸引。
师尊想着,这就是我的淫水吗?把玉儿的手指都染得湿湿的。
穗玉却直接把手移到师尊的腰上,将那手指上的淫水沾到师尊修长结实的肌肉上,直到那沾满情欲的躯体上沾上他自己留下的骚穴淫水,才算满意。
绒羽只觉得委屈,为什么,为什么不草他了,不插进他的小穴里。是他的小穴不紧了吗?
他的眉头紧紧皱在一起,嘴角向下扯着,一副委屈的神色。
汗水把他额头的碎发打湿,乳头也很痒,小穴也很空虚,更可怕的是,后穴也在淅沥淅沥地流着淫水。他真的很不想在玉儿面前展示这个样子的自己,可是那不断跳动的心,却扑通扑通地收紧,一阵酸涩,为什么玉儿没有抱他了。
绒羽抬头,眼里带着细碎的湿润色泽,高高抬起的脖子像被禁锢的天鹅一般,他不顾一切地亲向穗玉的唇,伸出舌头毫无章法地胡乱舔弄。
他实在太想在穗玉身上寻找到某些安慰了。
穗玉伸手抱住眼前这具带着自己杰作的身躯,很温柔地抚摸绒羽的额头,然后是他那光洁的脊椎。
穗玉轻轻拍着,像妈妈在抚慰自己孩子一般却说出太真带着邪恶的话语:"怎么?师尊是不满意玉儿不能满足你这骚浪的身子吗?师尊是需要男子来干你吗?"
"男子多好啊,男子能拉开你那不断扭动的大腿,让你像是一匹母马一般,挂在他的腰上。男子还有阴茎,可以捅进你那不知饥渴的骚穴,把你喂得满满的,将龟头送入你的子宫,将精液喷洒在你子宫的骚点,抵住你子宫最深处激射。师尊你一定很期待吧。"
"可惜玉儿不是男子呢。但是好在府里有很多男子。晚秋师兄一定会很体贴地喊弄你的骚乳头,不归山的尊上和你一道进府,他肯定肖想你的身子很久了。还有那府上扫地的杂役,每次都低着头不敢看你,一旦知道师尊你的身子这么骚,这么会勾引人,早就忍不住用手捏你的骚阴蒂,强占你的身子了。"说到兴上,穗玉甚至发出两声轻笑。
绒羽哭叫着喘息着,一出声就是呜咽,"不啊....不啊...只要玉儿,只有...玉儿..."他不由自主地被拉人穗玉的话语创造的幻境中了。他像是一匹低劣的母马,不在是那个在府上素雪白衣,负手而立的师尊,而是一个没有衣服,浑身污浊的母马,平时里点头向他行礼的人,都会向他吐上一口唾沫,然后解下裤头,露出污浊的巨大阳物,尽管他脸上满脸抗拒,却还是被插入不断流水的女穴和后穴,让他似哭似笑的攀上绝顶高潮,
这太可怕了。
"我是的玉儿啊...我是...玉儿的...啊...求求玉儿,求求玉儿..."
绒羽疯狂地摆动头部,像陷入魔怔一样,不断重复这句话。
穗玉罕见的有些心疼了,她抱住绒羽,在他身上缓缓的抚摸着,安抚着一贯疼爱她的师尊。
"师尊是我的,师尊不怕,师尊永远是我的小母狗,小奴隶。让他们看看,我是怎么拥有你的好不好?这样他们就知道,师尊是我的人了,师尊属于我一个。"
绒羽拉扯出一抹笑,双手环抱住穗玉的腰,像真正的狗狗一样不停的嗅闻。
"让他们看看,我是玉儿的,我是玉儿的..."
穗玉用手探向
', ' ')('绒羽的花穴,没有一丝征兆,就径直插入。
绒羽发出一声呜咽,很快就停止,然后像乖巧的布娃娃一般,任由徒儿的手指在身体探索。
五根手指,都进去了。女穴像弹性很好的口袋,将起紧紧的包裹,不留一丝缝隙。穴口收缩得都快开了口,哪怕再多塞进去一根针的宽度,都会将其撑破。手指在被湿润的穴儿包裹,不断向前进,整个手掌都探进去了。五根手指时而张开,时而收紧,在被包裹得紧紧的穴肉里艰难行动。
绒羽感受到体内的动静,感觉到了无与伦比的恐惧,再,再多一点,就要撑破了...不要了,不要了,要...撑破了。他的心就像行走在钢丝绳索上,悬在空中,哪怕不小心一点,就会掉入无尽的深渊。可哪怕这样,他都没能将这一声拒绝说出口,柔顺地放松自己的下身,放松自己的肉穴,不知道穴口的哪一点会被狠狠地顶到。
很快,在一片恐惧中,他高潮了。
穗玉的手还没有从那收紧的穴儿中抽出,她的手指被一道激流喷射,然后被堵回了子宫。她甚至不满地用手指顶到喷射水流的子宫口,用指甲尖轻轻磨蹭那紧缩的小缝。
"啊啊啊,啊啊啊,不...啊啊啊。"绒羽被摩得浑身酸软,再一点再一点就进去了...好酸,好痛,又好痒...
可少女的好奇心哪里能够轻易被放下。最终,那缝隙被敲开了。
子宫...子宫要被...进去了...
他的挺立的龟头喷射出精液,洒满穗玉的床铺。被完全进入了...就连子宫...都属于玉儿了...
绒羽双眼泛白,躺在穗玉的怀里,脑子好像一片激灵的白光,整个人不停地抽搐着,许久都没有缓过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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