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嗯,唔唔……啊……嗯啊……。”昏暗的房间里传来一声又一声压抑又痛苦的呻吟。
三个男人围在一张巨大的寒玉床上,中间还躺着一个浑身赤裸的少年,少年看起来只有十七八岁的模样,他一只腿被乌黑的铁链锁住,雪白的脚踝乌黑的铁链,有一种淫靡的美。另一只腿被一个看起来中年模样的男子抗在肩上。少年被迫双腿大张,下体赤裸裸的朝上对着三个淫笑着的男子。
让人吃惊的是,那少年下体竟然同时长了男人和女人的性器,为了防止少年泄精,他的玉茎马眼处被残忍地插入了一根银簪,顶端渗出了丝丝血迹,同时花穴和后穴都被两根手指粗暴的侵入。少年扭动着想要逃离这样的折磨,但是却被三个身强力壮的男人用力的压制住,动弹不得,只能门户大开任人亵玩。
另一个看起来年轻些的三角眼男人在少年后穴抠挖着,摸到了肠壁处凸起的硬块,了然一笑,因为后穴长期的过度使用,加上他们这些年来有意的开发和改造,原本只应在动情时才肿胀凸起的硬块变得时时刻刻都凸起,只要这小骚货稍微一用力挤压肠道就会兴奋的战栗。这副他们亲手改造成最适合他们的炉鼎的淫荡的双性之躯,只有他们才知道怎么食用才是最美味的。
三角眼开始用力挤压揉搓那处凸起,果然不出所料小骚货开始剧烈地颤动了起来,花穴内的媚肉和后穴里的肠壁同时开始激烈的收缩起来,原本干涩的通道也开始分泌淫液,变得湿哒哒起来。
“啊——啊——啊,不,不要。”少年双腿蹬动,像离开水的鱼,大口大口地喘息着,发出不成句的呻吟。
架着少年腿的那个中年男人有些不耐烦地说道:“还没产奶吗?这个小骚货真是越来越不中用了。”说完他狠狠的拧上少年暴露在空气中的阴蒂。
“啊啊啊啊啊。”少年身子像虾米似的弓起,扬起纤细的脖颈摆着头惨叫出声。
听到少年的哀鸣,那个中年男子反而更兴奋起来,他用力的揉搓着少年比常人都要大一圈的阴蒂,掐弄着那肿胀如同樱桃一般的肉粒中的硬籽。
少年的身体产抖如筛糠,凄艳的哀鸣一声高过一声。
原本一直摁着少年上半身舔弄着少年雪白的胸脯上的罂粟的山羊胡子有些忍耐不住了,急吼吼的解开腰带,露出那已经竖立的黑紫色阳具,用力的插入少年呻吟着的嘴里,把少年难耐的呻吟都堵在了嘴里,只能发出闷闷的呜呜声。
山羊胡子抱住少年的头,用力的捅弄着他的喉管,少年伸出双手无力的推拒着,但嘴里的性器却变得越来越大,抽插的越来越快。
终于,少年的花穴和后穴齐齐高潮,喷出大股的淫水,被蹂躏吮吸的红肿的乳头也流出白色的乳汁。
中年男子看到少年喷乳了,立马上前叼住那红肿的乳头,用力的吮吸着啃噬着。要知道他这个徒儿的乳汁可是好东西,不光甘甜美味,最重要的是灵力充沛,食用后可令灵力短时间内大幅度增长,虽然只有短短片刻,但是这种变得更强的感觉比肏这骚货的穴更能让他感受到快感。
三角眼一把抓住少年铺散在寒玉床上的长发,逼迫他从床上爬起来,细腻白皙的后背抵着身后坚硬凹凸不平的石壁,而山羊胡子还死死地抱着他的头冲刺,少年随着嘴里硕大阳具快速地抽插“呜呜呜”的叫着。污浊的精液伴着清澈的涎液从他嘴角流下,划过细腻的脖颈,精致的锁骨一直到那在空气中挺立的如红梅的乳头上。
粗糙的石壁摩擦着他背后细腻的皮肤,渗出丝丝血迹,但是少年却像是感觉不到疼痛一般,大睁着无神的双眼任人肏弄。
三角眼架起少年修长的双腿,狠狠地插入犹在高潮中抽搐的花穴,自己不用动,就可以感受到媚肉一阵阵的抽动收缩,像一张贪吃的小嘴颤抖着吮吸他的肉棒,还有温热的淫水源源不断的分泌,浇在他的龟头上,好不爽利。
山羊胡子在少年嘴里射了一把后,一拉拴着少年脚踝的玄铁链,让他的腿张得更开,近乎成一字马的状态,顶弄着半软的肉棒插入少年的后穴。
虽然少年身下的两张小嘴几乎日日被肏弄,但是他终归是金丹之体,虽然修为和灵力不在了,但是身体的恢复能力还是比常人好一些,再加上寒玉床的修复作用,二十余年的奸淫下,少年的两穴依然紧致如初,而且身体也在日复一日的狎玩磋磨下变得淫荡不堪,如今玩弄起来竟是比二十年前还让人欲罢不能。
山羊胡子和三角眼的两根粗大的肉棒隔着一层薄薄的肉膜摩擦着,两人相视一笑,多年的默契让他们轻易地找到了同一频率,两根肉棒同进同出狠狠地肏弄着少年身下两张可怜兮兮的小嘴。
他白皙平坦的小腹上隐隐有肉棒插弄的凸起,被压制的双手紧紧攥着身下的衣摆,然后又无力的松开,又攥紧。三角眼却恶劣的伸手狠狠挤压着少年的小腹,感受着小腹下自己粗壮的肉棒在这具身体里进进出出。
少年痛的身体直抽搐,两人的肉棒感受到他身体抽搐带来的穴道收缩和小腹上大力的挤压,爽的头皮发麻。
', ' ')('“啊啊啊——,不,不要,痛,好痛。”少年的双腿胡乱踢动着,剧烈地颤抖着,红唇张张合合,发出不成调的痛呼呻吟。
他的痛叫反而激起了两人的凌虐之心,让他们插的越发深越发快了起来。
三角眼直捅到花心,顶弄着那紧紧闭合的宫颈口,使劲研磨着,想捅开这张藏在花道里的小嘴。
“啊啊!不,不要!那,那里,不要再磨了,好痛。”少年长发凌乱的铺散在寒玉床上,他痛苦的摇着脑袋,嘴里精液和涎水混在一起不受控制的流下,剧烈地扭动着腰肢,妄图逃离这样痛苦的折磨。
“求师,师兄放过我吧,要坏了,骚穴要烂了,求,求你了。”他哀求着,眼角生生被痛出了生理眼泪。
“饶了你哪里啊?是这里吗?”说着三角眼狠厉一捅,破开那已经被研磨的有些松动的子宫口。子宫口因为主人的疼痛而剧烈地收缩着,像一张更温暖湿润的小嘴吮吸夹弄着他插进去的龟头,爽的他直接射在了少年的子宫里。
“不——”少年的腰肢剧烈地抽搐着,他因痛苦和剧烈地快感扬起的脖颈像脆弱的天鹅,仿佛一折就断。
“艹,这骚货竟然被干尿了。”
因为男根的铃口被堵上了,尿液只能从女性尿道口排出,空气中飘散出淡淡的尿骚味。因为少年平日里不食五谷,只喝一些露水,所以他的尿液也清澈如水。
他的下体仿佛不受自己控制,因情潮哆嗦一下,下体就排出一股清尿,一股一股,仿佛无穷无尽一般。
三人围着他的下体欣赏了会儿少年失禁的淫态,便更加变本加厉的肏弄起他来。
岑应涟感觉自己要死了,他的花穴和后穴无时无刻不被肏弄着,他甚至无法痛呼出声,因为他还要用自己柔软的口腔和脆弱的喉管侍弄另一根粗大的肉棒。刚刚被射入滚烫的精液的花穴拔出一根肉棒,另一根更大的肉棒就又狠狠插下去,肿胀的肠壁侍弄完一根又是另一根,还没来得及吞咽嘴里的浓精下一刻另一根又残忍的捣入,如此循环,不知何时会终止。
少年觉得自己就像一个残破不堪的性爱娃娃,他忍不住想,是否自己这般畸形淫荡的阴阳之躯存在的意义就是成为师父师伯师兄弟还有师侄们的炉鼎,为什么这么多年了他还是不肯认清自己,认清自己的身体是多么的淫荡,哪怕是被如此残暴的对待,他淫贱的身体都能高潮,喷出无穷无尽的淫水。
他颤巍巍的伸手抓住他放在床头的布老虎,紧紧地抱在怀里,忍不住泪流满面。这么多年了,无论他被多么残忍地折磨都没有大哭过,但是此刻却委屈的想哭,他的眼泪像豆子似的大颗大颗的落下,怎么也停不下了。
残忍地轮奸还在继续,他不知道自己昏过去了多少次,每次昏过去就有人用力的拧他的阴蒂,抽插铃口处的银簪,生生把他痛清醒。不光是因为听不到他的呻吟告饶,感受不到他的挣扎这场性事会变得无趣很多,更是因为他只有在高潮时才能真正发挥炉鼎的作用,提升入侵者的修为。
他颤抖着,哆嗦着,接连不断的高潮已经让他感受不到任何快感了,更像无穷无尽的折磨。他也不知道自己高潮了多少次,下体已经没有知觉了,甬道连水都喷不出来了,无穷无尽的潮喷仿佛挤干了他身体里的每一滴水,只能痛苦的被迫达到一次次干高潮。
他双腿大开,即便已经停止了插入,但是身体仍一抖一抖的,每次抖动,身下两个小穴里就挤出一些精液,像是仍旧在被肏弄着似的,淫荡极了。原本粉嫩的玉茎因为长时间得不到纾解,肿胀的发紫,只能可怜兮兮的从插着簪子的铃口吐出点清液。
原本乌黑柔顺的长发上沾满了污浊的精液,脸上泪痕涎水精液斑驳,眼神涣散,乳头因为过度的吮吸变得肿胀如提子,原本粉嫩嫩的颜色也变得深红,身上青一块紫一块各种掐痕吻痕,一条垂落在床沿的小腿轻轻地打着摆,莹润可爱的脚趾不自觉的蜷缩舒张,像是还在消化着高潮的余韵似的。
三个残忍的施暴者像是吃饱喝足后餍足的兽,抱着肚皮欣赏被他们撕扯的破碎不堪的猎物。
但是这群野兽还不满足于自己看到的,他们要给自己的猎物打上自己的印记。
他们抬高猎物的胸脯,揉搓着那不正常肿大的乳头,调笑道,
“修明啊,你寻来的那淫药果然好使,竟能让这双性小贱货产乳。本以为这贱货来不了月信怀不了孩子也定然也是产不了乳的。”
“还是师父法力高深,用灵力打通了这骚货的乳孔才能让他变得像奶牛似的一发骚就产乳。”那个三角眼青年一边说着还不忘狠狠掐弄少年的乳头。
“对了,师父师叔,我前些时日从搞到淫药那个商贩那里又得到了一个妙物。”
“快些拿出来看看。”山羊胡子颇爱在岑应涟身上用些稀奇的玩意儿。
三角眼像献宝似的拿出几个银环。
山羊胡子看了一眼,有些失望的说,这不就是普普通通的乳环吗,我都不知道到给这小骚货穿过多少次了。
“夏
', ' ')('师叔,这可不是普通的环,你看这环里面可是大有文章的。”
原来那铁环内部竟遍布了细细小小的银针,将其穿在敏感部位,只要稍稍一转,就能让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更巧妙的是,只要打开那个小小的环扣,就会有一根细长的银针直直插入乳孔,只有当再扣上环扣时这根长银针才能收回去。样就算是这小贱货想自己拿下来也得忍受银针深深插入乳孔的痛苦折磨。
三人相视一笑便摁住身下少年的胸脯,拿起银环往那肿胀的乳头上插去。
少年疯狂的摆着头,但是可怜的乳头还是被残忍的刺破,穿入时银针刺透了他乳尖的两侧,上面的银针也吐了出来狠狠地扎向他还在翕张着的乳孔。
几滴鲜红的血从少年白皙的胸脯上滴落,渗入到身下被撕扯的凌乱不堪的衣服里,再也看不到了。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