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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晨B直男通通透透的直肠与丈夫离婚却被提议不C入式随意玩(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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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被晨勃闹醒的。

这没什么好奇怪。

男人有晨勃,有鸡巴的女人自然也有晨勃。

往常和穆萧尹在一块,对方不是把自己也晨勃的鸡巴和我的握在一块手撸,就是自己把一对大奶子挺起来夹紧给我做乳交,偶尔还会夹紧腿让我肏他肉感十足的腿缝。

而我一旦对他臀缝里那嫩屁眼子有所企图,他就会紧急叫停,曲线救国的用其余方法来消磨我不爽的情绪,让我颜射他或者让我射他嘴里,故意用一副骚浪淫贱的样子吞精给我看。

穆萧尹大概不知道,这样只会让我更想把他往死里操。

只是那段时间我急着上手公司的事务,所以每次看他身段放这么低给我纾解出来,我也就放过了,懒得在他身上浪费力气。

今天一睁眼半梦半醒的感觉自己已经勃起的鸡巴被含在一个湿软温热的甬道,被小幅度缩含蠕动的肠壁吮吸,快感一下就从尾椎酥酥麻麻的朝四肢百脉淌去,我还没完全清醒呢,就闭着眼睛伸手朝前一搂,箍住侧躺在身旁之人的腰就翻身压了过去。

躺在人光裸的背上,把人摁趴着后入操了起来。

“唔……嗯……呃呃……哈啊……”

在男人哑着声发出虚弱暧昧的喘息呻吟中,以及操逼后鸡巴被湿的不像话又软又嫩的肠道内壁柔柔媚媚舔舐绞缠的快感里,我意识逐渐回笼,理智也终于上线。

见被我操醒的薛岑双手还被那副领带给绑着,整个人在我身下蔫嗒嗒的挣了挣又扭了扭发现没法摆脱我后,就趴在那发出哭腔般的哼喘不动了,脸埋进了枕头里随我逞凶。

瞧他这懒得挣扎的认命样儿,索性伸手把他含着我鸡巴的屁股给捞了起来,给他换了个双腿大开膝盖撑在了床上腰下塌朝我撅起个大屁股,一个完美炮架的姿势,舒爽的掰开他两瓣多肉丰软的屁股,挺抽起腰肢就风风火火的操干了起来。

主人是摆烂了任我施为,嘴里只发出隐忍而克制的吟喘,胯间那根随着我操弄的动作而前摆后摇的鸡巴,却不知是晨勃还是被操爽了,倒是硬的直流水,因为姿势翻转时而垫到身下的奶白色空调被上,登时便被甩下朵朵深色的湿痕。

视线下垂瞅了眼男人被我粗长的鸡巴给捅的褶皱都无,还有些许裂伤的穴口。

也不知是昨晚被肏弄的太厉害,还是含着我的鸡巴含了一整晚的原因。

整个肛口被粗硬的根茎撑成薄透的一张肉膜,箍着鸡巴的茎身时竟然也学会了柔顺的轻夹慢嗦的伺候,再无一开始不屈死绞的劲头了。

湿滑无比的整条甬道都通透无比,好似完全变成了我鸡巴的形状,成为了容纳我这根巨物的最好肉囊。

我畅快极了,像是骑了匹与自己契合度非常高的马驹在草原上放肆驰骋那般爽,最后射出来的时候,我还心情十分好的拽起薛岑的头发,十分随意的吻了吻他那已然干燥起皮的唇。

在男人怔愣的目光中,我解开他置身在胯间的双手腕上还绑着的领带,无视他手腕被勒磨出的红肿伤痕,将射了后正要软下来的鸡巴抽了出去。

看男人还撅起个屁股蛋子都被肏红了的屁股,屁眼合不拢的露出个硬币大小的洞翕合着,将肉洞里满满当当的浊精在翕合间汩汩吐出,顺着会阴,随着他自己射出的精液,落了他满手,一副被狠狠蹂躏过后的凄惨摸样。

我哼着东拼一句西凑一调的歌进了卧房自带的盥洗室准备冲个澡,完全没有留意床上正处在高潮余韵中身子还抽搐抖颤个不停的男人,不知什么时候已经透红的耳尖。

洗完澡我披着浴袍就出来翻薛岑的衣柜,而床上的男人也换了姿势,整个修长的身躯都蜷缩了起来,用空调被把自己团吧的死紧,只剩一张脸露了出来。

我一眼过去还以为他在s什么俄罗斯套娃,“噗”的一声就笑发了,边挑出一件款式还看得过眼的白衬衫,松了浴袍就往身上套,边笑他,“你搞毛呢?爽都爽了能不能别那么矫情?活像个被恶霸强占了的民女似的。”

薛岑脸上蓦地就漫上一层红晕,也不知道是羞的还是气的,哑着声气哼哼的指控起我,“除了性别不对,难道不是这么回事吗?”

我挽起有些长的袖子,露出紧实纤瘦的小臂,扣子扣到还剩三颗就没扣了,若隐若现露出我被bra托出的一条性感事业线,随便拎了条男士西裤就往腿上套。

听了他的话我只挑眉抬眼看他,冷笑道:“你真要跟我掰扯?我当时是让你帮订个临时酒店,等我叫人把自己久没去住的别墅打理出来了再搬的吧?是谁起色心把我一个劲儿往家里带的?还要自取其辱吗?”

薛岑唇瓣动了动,到底还是什么都没说了,只看着我扣好宽大了些的裤头扯了他昨晚扔地上的皮带扣在腰上,将过长的衣摆塞进长西裤里。

在我打开卧室的门出去的时候,薛岑的声音着急的在背后响了起来:“昨晚是我不对,我反应过激了,苗苗你别讨厌我好吗?”

对他的询问我不置可否,只是头也没回的摆了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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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自己看情况跟后勤请假,我要叫人过来接我了。”

男人这种生物,有些驴性子的,面前吊着根萝卜就看不见脚边的糙粮,我会给他准确的答复才怪,自己琢磨去吧。

被长相甜美的实习小助手开着公司的商务车接走的时候,瞧着对方一脸探究的样儿,我搭着个腿儿,手肘支着窗玻璃已经完全降下的窗口撑着头斜斜的望向她,薄唇一勾露出抹笑来。

我:“在想我和执行总裁是不是有一腿?”

被我的笑容晃了晃,她小脸猛地一红,可听到我的话后,小助手立马被吓的脸色煞白,惶恐的摇头否认道,“没有!奚经理我不敢的!”

“诶,你那一脸猫猫祟祟想吃瓜的样儿根本藏不住。”

我笑着摇了摇头,撑着脸看向窗外享受晨风的吹拂,将飘到眼前的发丝用手指从额前往后整个爬梳了下,语调懒散的说,“我不会跟你说是怎么回事去满足你吃瓜的心。另外你也要做好表情管理了。我是无所谓,被薛岑看到,你或许要被调岗。”

小助手听到后立马整肃了脸色,认认真真的看起路来。

打电话让她来的时候,就让她把法务拟定的离婚协议捎带上了,这会儿我直接让她送我回了家,顺便还给她加了一个月的工资,让她帮我把停到市区的跑车也给开回来。

公司里公事公办,做什么样的活拿什么层级的工资,可这是替我办私事,并不在职务范围内。我给点好处人家做起来顺心,我用起来也更放心,双赢。

指纹识别解锁打开大门走进我和穆萧尹的家里,男人不出意料的没去上班,眼下发青似乎通宵未睡,眉心微蹙让他眉眼间有股凝聚不散的愁绪和忐忑,此刻正往桌上摆早餐,做的还是两人份,听到响动后立马偏头就朝我看了过来,一双俊眼刷的灿亮。

“苗苗!你回来了,还没吃早饭吧?还好我做了两人份,过来吃点?”

男人热情的冲我迎了过来,可却在半途顿了顿,脸色有一瞬间阴沉的可怕。

我想他看到我一身明显是男人版型的衣装,肯定猜到了什么。

如果这时候大吵大闹就再好不过了,这个婚也能趁着愤怒冲头的时候干脆利落的给离掉。

可穆萧尹并没有发怒,他闭目缓了缓,再睁开双眼时又只剩全然的热情与欣喜了,笑着拉住我的胳膊就往一旁偏厅的餐桌上走。

暗自感叹对方的忍功,竟然连半句质问都没有。我拽了拽胳膊却只让男人抓握的更紧,便松了力随他带着我往前。

等被他摁着坐上餐桌旁的椅子时,在他挨着我坐下后,我就将一直捏在另一只手上的离婚协议书给放到了桌面上,呈现在穆萧尹的眼前。

似乎是嫌上面放大的黑色字体刺痛到了眼睛,穆萧尹偏过视线笑的牵强道:“苗苗,这个……我们等会再谈,先吃饭吧。”

倒也没推脱,我端起面前的广式艇仔粥就喝了起来。

我确实饿,昨晚都没吃饱就和薛岑在床上胡搞,一大清早醒了又来了场酣畅淋漓的性爱,中间只喝了几口清水,那是半粒米都未进,得亏我体质强健,要低血压我这时候早晕过去了。

穆萧尹的厨艺是很地道的,艇仔粥米粒炖的软糯,生鱼片鲜嫩,味道丰富,粥底绵滑。如果说,要抓住爱人的心就要先抓住爱人的胃,他一直做的挺好。虽然我对他这个人没有肉欲以外的心动,但他做的吃的我很难拒绝。

看我喜欢吃他做的,穆萧尹面上也露出温和而满足的笑意。

可正事也不能就这么被糊弄过去。

等我觉得都吃的差不多的时候,就放下勺子,用手指点着摆放在桌面上的离婚协议看向穆萧尹淡淡的说,“装傻没用的穆萧尹,我们来好好聊聊离婚的事。”

“嗙!”的一声,穆萧尹呼的站了起来,他人那么高,近一米九的个头由坐着的我看来像座小山似的。

我还以为这男人终于要发火了,正紧绷了身体严阵以待呢。

可他在干什么?

他一把扯烂了身上的衬衫,打开裤头拽下西裤,竟朝我露出被红绳捆缚将一身肌肉完美分割的肉体!

穆萧尹就用这副被捆弄得无比情色的躯体,跪在了我的脚边。

托抱住我的小腿,用那对被红绳捆绑勒住后越发鼓胀,比一些丰满的女人都大差不离的胸肌磨蹭着我的小腿骨,穆萧尹红了眼圈的冲我恳求道,“苗苗,别不要我!我是真的有不能被你插的原因,可我已经商量好了,只要不是被真人的性器插入,我可以随你心意玩弄。我可以被你随便拿什么来玩弄,能不能别和我离婚苗苗?我不能没有你,我真的很爱你……”

瞅着面前眼睛都红了,浑身红绳捆缚活像个色情变态狂的男人抱着我的小腿跪在地上,脸上满是恳求的表情向我一个劲吐露自己愿意为维系这段婚姻如何如何牺牲的模样。

我蹙了眉头,内心冒出的嫌弃之情让我收了收腿。

当然,收是没收的动的。

好笑的看着面前的男人,我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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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着椅背歪了头说:“这买卖对我可不公平啊穆萧尹。”

“嗯?”

穆萧尹嚯的抬起头有些茫然的望着我:“不是因为我无法满足你,所以你才想要结束这段婚姻去找别的男人吗?”

他本就眼尾略微下垂的眼睛因情绪激动而浮现隐隐的淡红,从我俯视的视角看,他发红的眼尾下垂的越发明显,这般看着我的时候倒显得越发无辜而惹人怜爱。

可惜了,我对他没有情和爱,看他这副模样,除了觉得要是欺负起来以这副模样满脸潮红的落下眼泪,应该是件令人性奋的事外,我冷漠的毫无怜悯之心。

伸手搭上他因抬头看我而朝我暴露的喉结,拇指随着男人紧张吞咽而上下滑动的喉骨蹭弄,我懒散的说,“是啊,你在肉欲上无法满足我。”

“不能实实在在的肏到你,只是用‘别的东西’来玩你,我又能得到什么满足?视觉感受所带来的精神上的愉悦能让我高潮射精吗?最后还不是被玩的你比我所能得到的快乐更多?这个交易公平在哪里了?”

我的眼神逐渐放冷,瞅着面前这个自诩牺牲觉得放低底线就能挽回这段婚姻的男人。

摇了摇头,我推开因为我的话而呆愣住连抱我双腿的手都松了几分力的男人。

站起身来,屈指叩了叩放在桌面的离婚协议,我语气淡然的道,“我上去收拾下东西,希望下来的时候你已经在这份协议上签字了。当然,你要是对上面的条款有不满意的地方,我们可以再商量。”

刚想转身上楼换身合适的衣物,顺便收拾些喜欢的衣装、包包和首饰准备带走的时候,却被呼的站起来的男人抓住了手腕。

他一边满脸惶惶然的牵着我往楼上走,一点也不在意自己此刻比光着膀子遛鸟还要糟糕,浑身只有一根绳子捆缚着将肉体切割的极为情色的变态模样,一边嘴里还自言自语的喃喃,“不会的,你这么喜欢我的身体,你肯定也能通过玩弄我的身体获得快感的!你试试吧,我准备的很齐全,你试试就知道了!”

我狠狠的皱起眉头,觉得穆萧尹现在的状态很不正常。

或许我天生就是个性子薄凉的,完全不能理解穆萧尹对我的执着。

在我眼里,跟自己比起来其他的统统都得让步,没有什么是能越过自己的,“我”的重要性在我心目中隶属毋庸置疑的第一。

你说亲情吧……

人到老年依旧风流的父亲,把偌大的家业扔我手上后就潇洒的退休全世界旅游。

连我发生车祸后难得回来,见我只是失忆没啥大问题,都没想着多留几天。

见我睁开眼醒了,就一股脑的给我说明了下老奚家的情况,母亲体弱生下我后遭了病根就一直身体不好,最后碰上一场世界性传染疾病不小心被感染就没挺过去,后面都是父亲一把屎一把尿一根棍子一颗糖的给我养大。

他还自夸的说虽然他人风流四处留情,但也知道家风不正会造成大问题,所以早在当初有了我以后,就去做了结扎,往后不论他怎样纵横情场,我都会是老奚家的独苗苗。

后面更是留了句就凭正奚集团丰厚的底蕴,我就是被车撞傻了想败个家别人都不会让。要我安心,总会有人给老奚家兜底随便我怎么玩。就挥挥手急急忙忙的带着自个旅游搭子去赶飞机,到了大洋的另一边。

他还不顾时差,大半夜凌晨三四点的一通视频电话,给我吵醒了就是让我看他们所处大洋另一边金灿灿的太阳。

我当时看着老爹在那跟个吗喽一样,和自个年纪不相上下的旅游搭子在太阳底下兴奋的手舞足蹈,面无表情的陷入沉思,深觉这亲情水分着实很大,想想其实不要也罢。

至于友情,嚯,失了忆后,可是冒出了一大堆自称我闺蜜和兄弟的,趁着我在住院疗养的时候来套近乎。

他们想要攀附的心思昭然若揭,功夫却大多做在表面,根本经不起我稍加深入的试探。些许几个熟悉我脾性的,确实能称的上朋友,但也都是酒肉朋友。张口闭口都是好了之后带我去几个新开的夜场见见那边的新人,熟的全是我这人肉食性的一面,可谈不上交心。

好在我并不是觉得没有知心朋友就会觉得人生失败自怜自艾孤独寂寞冷的人,有这功夫精神内耗不如花钱找几个颜值身材都不错的男模来愉悦身心呢。

最后轮到爱情,它之所以会轮到最后也着实有缘由。

毕竟我跟穆萧尹这个每天都把喜欢啊爱啊挂嘴边的男人,呆了这么多天,被对方用深浓的情意浸泡,天天同床共枕的也没理清爱情是个什么玩意儿。

现如今看男人完全入了魔的样儿,更是谨慎的拉响警报,我觉得我这辈子还是别晓得情滋味了。

爱情如果是这样能让人打破自己的底线,轻易把自己放到另一个人手中去甘心情愿的被玩弄被伤害的东西的话,它还是从我的人生中滚出去吧。

不过我这么爱自己,吝啬将爱分享给别人的状态,估计这辈子也很难去爱一个人了。

智者不堕爱河,不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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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爱情的苦,只要没心没肺的享受男人的肉体,享受自由和风,永远都能做自己。

这可真是太棒啦!

我刚这么想完,就被穆萧尹拉扯到主卧里,一开门里面的架势就把我唬得脚步迟疑下来,甚至想往门外退,看看这到底是不是自己住了这么多天的房了。

哪个好人家会在卧房墙上挂满各种大小不一粗细各异形状更是千奇百怪的阴茎玩具以及肛塞啊?

有个不仔细看还以为是哥斯拉模型,半侧都是一排接一排恐龙背鳍一样玩意儿的阴茎,这真的是人类的身体能容纳的玩意儿吗?这好像个从屁股里推进去就能把人由内向外给开膛破肚的凶器啊!

与床相对的天花板上什么时候多了四个挂钩的?

分别与房间四个墙角对齐,挂钩上还垂下风骚的桃色绑带,这是准备玩捆绑py的吗?

床头柜不见了,左边是各式乳环乳夹乳钉的展示柜,右边是材质形状粗细都不一的尿道棒。

一边原本是放他衣物的衣柜也被拆了,弄成了挂着各种情趣衣装的挂架。

谁懂啊,穆萧尹一开门,我第一眼就看到挂着的众多情趣衣装里粉红色的回忆系列巴啦啦魔仙套装的震撼?

操!

穆萧尹要穿这个,效果简直不亚于我当初第一眼看到《十万个为什么里》的筋肉哪吒穿死库水的瞳孔地震!

情欲撩拨效果可能为0,笑到阳痿的效果绝对超百分百好嘛!

被穆萧尹拽进房间后,环顾四周,一边有种刘姥姥逛大观园的局促,又有一种眼界再一次被开扩的新奇。

我随手捞过一根表面布满嶙峋的凸起,却又很是光滑的硅胶电动鸡巴,打开了底座,看它像条蛇一样在我手中扭动起来。

意味深长的看向穆萧尹,我问:“感情你看起来通宵没睡,是在装修主卧?”

穆萧尹浑身一震反身就朝我抱了过来,将我紧紧的搂进怀里,都没给我反应的时间,弄的那根握在手里我都没来得及关掉的电动鸡巴被夹进男人由两片丰满大奶形成的深邃沟壑里,在里边拼命扭动,震动都通过紧贴到一块的皮肉传到我身上来了,好冒昧啊。

“不仅仅是为了装修,我用了一个晚上的时间把燎夜给弄垮了,以后你只要玩我就够了,不需要再去燎夜点男人。”他语气轻柔,话里的意思却霸道,登时就令我皱了眉。

探手朝对方敏感的腰肉掐了一把,趁对方敏感的闷哼出声松了力道时,我用了个巧力从他怀里挣脱了出来,拿还在那扭的电动鸡巴指着他,阻止他再向前靠近我。

“你是怎么都不愿意离婚了是吗?”我淡声问道。

男人目光灼灼的盯住了我,就像一只盯住猎物不放的豺狼虎豹:“我不愿意,我怎么可能对你放手。”

点了点头,我表示了解,把手中的电动玩具往他那一扔,见他下意识的伸手接了过来,无措的看了眼在手中扭动的玩意儿,又殷切的望向了我。

“我对灌肠扩张你的处子屁眼没有兴趣,让我看看你的诚意,等你屁股能完全塞进这根玩意儿后再来找我。”

我语气淡然的说,见他急急张口像是有话要说的样儿,我直接挥手打断道:“现在是你想要维系这段婚姻而不是我,我不接受任何额外的提议与要求,除非你做不到主动要求退出。”

在我目光的逼视下,他蠕动了下嘴唇艰涩的答应了声:“好。”

我点了点头就走出了这个面目全非令人无法直视的卧房,将满室不可示人的淫乱全给关进了里面。

因此我也不知道还站在里面捧着个电动玩具的男人正在与脑子里的非自然存在交流。

“你就不能放过我吗?”

“我会绑定宿主,说明宿主就是霸总言情系列的最佳男主,何来放过之说?”

“我不要当这狗屁的最佳男主!我从来就不想成为谁的男主!我只想好好的去当苗苗的老公!你能不能滚出我的脑子?!就因为你的狗屁言情规则,男主不能是给人口交给人捅屁眼的存在,导致我和苗苗走到如今这步!要是可以我真想亲手把你给毁掉!”

“请宿主注意情绪管理,奚苗并非主线剧情指定女主,你强行与她缔结婚姻违背任务规定,已经害她遭遇过一次车祸,失去记忆并丢失一部分情感做反噬,你还要一意孤行只会将她害的更惨。”

穆萧尹闭上了眼睛:“为什么反噬会作用在她身上而不是在我身上?!明明违规的是我!”

“因为宿主你有主角光环庇护。”

这一刻穆萧尹苍白的脸上流露出浓重的绝望,他感到命运就像一只蜘蛛,吐出丝线将他包裹缠绕,他逃不开走不掉,只能无力的等待着自己被命运所吞噬。

什么东西都没带出来,我就提了辆低调奢华的黑色玛莎拉蒂开出了别墅区。

进了市中心,停靠在市内最好的酒店广场,没有第一时间下车,我翻出手机开始网购。

我自己那栋久没去住,位置大概在市二环的别墅需要请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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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理后才能入住,所以我需要在酒店的套房住一阵子,得重新采购惯常用的日用品才行。

正逛着网店呢,忽然弹出一条消息——

姐姐的小奶猫:姐姐~早上好哦!

奚阳奚照:早啊小奶猫。

姐姐的小奶猫:姐姐昨晚睡得好吗?

我想了想,操了个帅比,身心都得到了释放,睡的确实挺好的。

奚阳奚照:还不错哦。伸懒腰jpg

姐姐的小奶猫:真羡慕姐姐的好睡眠,不像我,哎……对手指jpg

奚阳奚照:怎么了?

姐姐的小奶猫:没怎么啦,姐姐不用担心,我只是想着姐姐睡不着。

哦豁。

我露出会心一笑。

这种用于男女社交的软件,果然匹配到的角色都是冲着乱搞男女关系来的。

这个小奶猫是我上上个礼拜,因为太过无聊听了某个狗友的话,下了这个社交软件时,由系统根据双方填报的感兴趣的东西而匹配到的相性较合的异性。

我本意是纯粹的消遣,把它当个打发时间的玩意儿来玩的。

结果一天天的下来,对方倒是越发热情且攻势猛烈了,或许是因为交换过照片的原因吧。

不论是图我的容貌身段,还是那张照片暴露出我并不缺钱的现状引起了对方的兴趣,他想要的既然我都有,也都给的起,玩玩便玩玩了。

又回忆了下小奶猫曾经提供的一张十分有心机的健身照,脸很俊秀,胸也练的很大,腹肌大长腿一个不落,颜值身材都在线,也是挺戳我xp的了。

挑了挑眉,我捞起了这个饵,随手又抛下一捧饵食。

奚阳奚照:我倒是梦里想着你睡得很香哦。

姐姐的小奶猫:真的吗?!既然我和姐姐如此心意相通,那不如……我们面基吧!好不好啊姐姐?撒娇猫猫jpg

我勾起嘴角露出一抹意料之中的笑。

瞧,这不就上钩了么?

奚阳奚照:好啊,时间地点你定吧,我都有空。

回复完,我迎着正午的太阳下了车,长相甜美的小助手早在酒店大门口候着了。

我从穆萧尹那出来的时候就给她去了电话,让她不急着开我的跑车,先去给我订个房,顺便将商务车上带着的笔记本电脑捎带给我。

薛岑那情况一准儿得请假休息了,管家公不在,重要的会议总要有人出席,只能让人转线上由我来接手。

这般打算着,我和小助手拿着房卡走进了酒店的电梯。

已经离开的奚苗开走了玛莎拉蒂,离婚协议却还留在了原地,无时无刻不向穆萧尹表明着她的态度。

将身上的红绳给解了下来的穆萧尹重新穿上了衣服,从先前色情狂魔的模样恢复成了一表人才。

小心的在餐桌旁往下坐,屁股刚贴上椅面他脸上就露出一抹吃痛,同时一股可疑的绯红染上了脸颊。

穆萧尹还真听了奚苗的话,给自己做了润滑扩张,往屁股里塞了根比奚苗给他的电动玩具要细上两倍的肛塞。

他对这些还是太生疏,而且第一次亲自弄怎么都太过羞耻,扩张的完全不到位,想一次性完成奚苗所说的目标根本做不到,那个电动玩具他连个龟头都吞不进,只能先退而求其次换了个小很多的先适应着。

拿起摆在桌面上的离婚协议,穆萧尹的脸上表情很是复杂。

这场婚姻在他八岁从父母那知道与奚苗结过娃娃亲之时就在期盼着了。

他们穆家与奚家虽然入的不是一个行,可由于正好住到一块,两家的小孩倒是玩的近,成了对青梅竹马。

奚苗很小的时候就暴露了自身与父亲一脉相承的风流,附近只要长的好看的小孩都被她收作了朋友。他穆萧尹能作为她的竹马与她一同长大,也是托了小时候就长的钟灵毓秀的关系。

那时候的奚苗就跟个小太阳一样,浑身上下都有使不完的能量。

能上午带着他翻墙跑去折腾邻居大叔精贵的花卉,被发现的邻居大叔气的追在后面绕别墅区三圈还不带气喘,反倒把追人的邻居大叔累的坐倒在地上后。

还不消停的转场子,拉着他混进喜欢搬着椅子在别墅区花园晒太阳的老太太们里,一边蹭着味道不错看起来就精致昂贵的下午茶点心,一边听老太太们聊八卦。

看她们明里暗里的阴阳怪气,从儿子到媳妇再到孙子的轮番比较炫耀,奚苗就仿佛听相声似的会忍不住发笑。

他虽然不懂其间趣味,但看雪团子一样的奚苗在那捂着脸笑作一堆的可爱模样,他也会随着傻笑。

穆萧尹那时候一直觉得自己是个倒霉催的非酋。

他的成长过程与周遭富家子弟比较起来堪称波折的可怕。

富人惯常会遇到的绑架事件,他遇上了。

当时他是在等奚苗一齐回家的过程中被抓进面包车里的,这一幕恰好就落进刚走出校门的奚苗眼中。

要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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奚苗机灵,急匆匆上了自家派来的车,要司机隐晦的跟踪,并报了警,一路都给警察报告着方位,让歹徒都没来得及向他家里人联络勒索就落了法网,他当时是很大可能要被撕票的。

因为他在挣扎中不小心弄掉了其中一人的面罩,看到了对方的脸。

歹徒为了作案后能逃之夭夭不遭至穆家的打杀,当时在面包车里就骂骂咧咧的说了拿到钱就要撕票,不让知道了自己容貌的他活下去。

没有人知道穆萧尹获救前那段时间,在死亡的阴翳下到底怀抱着怎样的绝望过来的。他只知道自己被救下来的那刻,手脚发颤浑身冰凉冷汗簌簌直冒眼中无光,满心的戚戚惶惶。

直到美丽的少女看不惯他这死样,一巴掌拍上他的后脑勺,要他想怎么报答她的救命之恩,穆萧尹才感觉自己回魂似的,从对死亡的过激恐惧中重新迎头遇上了光。

至此,他便和奚苗粘的越发紧密了,只因心中已有了对方深刻的印痕,再也无法抹消半分。

穆萧尹的父母商业联姻并无多少情感,表面维持夫妻和睦实则暗地里各玩各的,对于只是完成必要任务一样生下来的他,并没有尽多少父母的义务。

也因此当不会游泳的他因继承权的原因被小叔的孩子给推下水池时,明明父母和小叔都在与院子里的泳池只隔了面落地窗的大厅里,却还是对当时穆萧尹的险境忽略了个彻底。

他们从没在孩子身上投入过多的关注,又怎会发现穆萧尹正遭受危险?

还是奚苗,在他就要遭受死神的又一次亲吻之时,翻过墙来救了他,而她本意只是想要来找他玩的。

她就是这样的女孩,有正门不走,喜欢走不寻常的路。也多亏了她当时跳脱的性子,穆萧尹才能获救。

女孩子还在他缓过劲来后,愤愤的拉着他去了父母面前,天不怕地不怕的阴阳怪气指责起他的父母不负责任。

直言他们要是不在乎这个儿子,奚家不介意多个儿子。

可把被个孩子给指责了的穆家夫妇给臊的不行。

后来奚苗还真跟穆萧尹提议,要他干脆去给她爹当干儿子,却被穆萧尹给认真的拒绝了。

那是穆萧尹第一次对奚苗说不。

他想,这咋成呢。他不要成为奚家的孩子。

穆萧尹不想与奚苗做兄妹,而是想顺着八岁时听到的,落实下这个娃娃亲。

他想与奚苗结婚。

穆萧尹对奚苗的感情,从来都是见到她这个人后心脏就会失去常规的鼓噪,欢悦的快要跳出胸膛般的炙热爱意与浓厚欢喜,由始至终都与兄弟姐妹般过于温馨的亲情无关。

奚苗对于他的人生意义,重要到甚至超过他自己。

而他经历的也远不止这两次生命危险,后续被下药,被车撞等险象环生的关键时刻每次都少不了奚苗的身影。

她总是在他最无助最绝望的时候伸出手来将他拯救,却从不向他索取任何报酬。

要是没有奚苗,穆萧尹觉得自己早就死在了那场注定要撕票的绑架事件之中,哪还能像如今这般生龙活虎?

他一厢情愿的认为自己与奚苗的缘分自有天助,不然为何他次次出事,次次都由奚苗出手将他救回呢?

可绑定了系统的现在,穆萧尹明白了,那其实都是自己的男主光环为了让他不出事,特意拉奚苗来给自己当了帮手。

男主光环似乎是把奚苗定义成了他的好兄弟,更操蛋的是,奚苗对他还真是兄弟相称的。

捏紧了手中的离婚协议,穆萧尹脸上的表情呈现剧烈的挣扎。

他不愿奚苗再出任何意外,可也不想就此放手自己的爱人去另寻新欢。

穆萧尹知道自己就是命运之神手中的一颗棋子,理当遵照神的旨意乖乖去到自己该落子的位置好好扮演自己的角色。可若真像系统所说言情女主才是他的真爱天女,这命运真不能被违抗半分,为何他年少就动了心?

还一发不可收拾,眼中再难容下第二个人?

被逼要放手的强烈不甘像是找到了突破口般,在穆萧尹的胸中鼓胀,衍生而来的便是对这命运的不屈与抗争。

所以明知不该,他还是向那时被自个爹逼着相亲烦的不行的奚苗,以一副仗义相助解她燃眉之急为兄弟两肋插刀的义气模样,卑鄙的哄着奚苗与自己结了婚。

当时已经绑定了他的系统说,这是违规要遭受惩罚,弄的穆萧尹整场婚礼下来神经都紧绷的不行,等待着随时要从头顶斩落的达摩克利斯之剑。

结果两人顺利成婚并没有得到惩罚,他还以为系统在威严耸听。

便转移了注意力,开始苦恼怎么让奚苗把他从兄弟的位置转换到丈夫上,别再分房睡这点了。

他都还没想好要怎么去做呢,就得知奚苗在上班的路上出了车祸,系统也适时冒出了头说惩罚与反噬已应验。

穆萧尹这才手脚冰凉的明白,这惩罚,竟是往他最在乎最心痛处去劈的,系统可真不愧是拿捏人心的好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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仓惶后怕的赶到医院,见到失忆后比往日要冷漠寒凉许多的奚苗,穆萧尹只觉心中一阵剧烈的痛楚和强烈至极的内疚。

痛楚为奚苗无辜受灾失去的记忆与情感,为对方望向自己时陌生而警惕的眼神,内疚是为自己的自作主张,差点害得爱人香消玉损。

他罪无可赦,本该一五一十的向对方坦白,却在看到奚苗那双不染杂质的澄净瞳眸时,唇瓣一颤,再张口就瞎编了个夫妻恩爱的小故事。

望着奚苗半信半疑的神情,穆萧尹面上不露端倪,心中却陡然升腾起一股罪恶与自厌。

他真是个自私又卑鄙的人不是吗?

为了自身的爱欲欺瞒了一直对自己赋予全部信任的人。

但在看到对方接受了夫妻身份,对他行为举止间都有了不似之前谨守界限的亲昵后,穆萧尹又忍不住为此而感到欣喜。

欣喜过后,便是浓重的自我唾弃,

可即使情绪如此波动扭曲,即便深知他离开奚苗才是对对方最好的选择,穆萧尹却贪恋这美梦而自私的将这场骗来的甜梦尽可能的延长。

他理应知晓是梦总有醒的一天,在奚苗当着他的面出轨提出离婚时,穆萧尹就该识趣的退场,他已经偷来很多甜蜜时光,该知足的放过彼此。

可穆萧尹却发现自己根本做不到。

渴了许久的旅人,发现一口甘泉,若是一口不喝他或许还能凭着毅力再往前走到目的地。可他喝了一口,这一口下去沁透心脾,怎还让人挪得动脚?比起不知哪处的目的地,只恨不得驻扎在甘泉旁长久住下。

穆萧尹喜欢奚苗的吻,喜欢被奚苗抚摸和玩弄。他愿意为对方奉上一身的血肉骨骼,只望自己能被对方长久的触碰。

他不甘、不愿也不想对奚苗就此放手。

这么一想,他活该是个言情霸总男主,即使没搞出红玫瑰与白月光的替身,也没有对奚苗做强制爱。可他对爱人的哄骗,只为自己单方面的感情能得到稍许回应的这件事,本质上还是一样的卑劣。

他的爱,掺杂着私欲的脓毒。

将手中的离婚协议书扔进一旁的垃圾桶,感知到他精神状态不对的系统顿时出声:“宿主离开奚苗对你对她才是最好的。奚苗对你并无一丝情意,你又何必如此执着。更何况你真不怕下一次违规的惩罚,再次落到奚苗的头上吗?”

“闭嘴。”

穆萧尹的眉目间隐现几分癫狂的回道:“如果你还敢动她,我就毁了自己,你要害了她性命,我也不苟活。没了男主你们所谓的言情主线只能崩毁吧?你真的要逼我吗?”

“宿主我希望你——”

系统噤了声,因为穆萧尹在他出声时就拎过放进餐桌上物品篓子里的水果刀,干脆利落的朝自己脖子间横着划了一道!

颈动脉破裂鲜血顿时喷溅而出!

“¥%¥宿主你不要命了!”

一顿乱码后系统在穆萧尹脑子里发出尖锐爆鸣。

“积分兑换——疗伤圣水。”

穆萧尹在脑子里刚说完,左手白光一闪,一瓶乳白色的液体便到了他手里。拔了瓶口的塞子,穆萧尹“咕咚咕咚”几口就干完了一瓶。

原本因为他抬起脖子而伤口大开,血液喷溅的更厉害的一圈伤口肉眼可见的在刹那愈合,一丝伤痕都无。

要不是溅满血珠的餐桌和被血污了的衬衫领口,再看穆萧尹完好如初的脖颈,刚刚自戕血溅当场的画面真好似噩梦一场。

扭了扭不再疼痛的脖子,穆萧尹无视系统在脑子里的各种指责训斥,露出一抹怪异的笑道,“我的积分并没有多到能兑换疗伤圣水,可你还是给了。事实证明,系统你没法阻拦我伤害自己,而且你还不敢让我死。”

“奚苗是我的底线和逆鳞,她要是再出事,我就去殉情。”

“我说到做到。”

最后一句,穆萧尹说的斩钉截铁,正午的阳光透过窗照了进来,他拎着把染血的水果刀沐浴在阳光下,端坐在被一片血污给沾染的家具中间,像个刚做完案已经抛尸回来的凶手。

结束线上会议后,我关上笔记本,站起身往套房大床上一躺,双手置于腹部,嘴角含着微笑,闭上眼睛假装自己是具尸体。

我都是资本家了,我干什么还多出那该死的良心给薛岑批假啊!

他伤的只是个屁眼子又没断手断脚,活还是能干的啊!

既然薛岑没有在清醒后第一时间跟我因为屁眼子被操的屈辱请辞,那他还在正奚集团任职一天,拿了一天的工资就该干一天的活啊!

我给批的还是带薪病假!爹的,我亏了。

正午的阳光从大开的落地窗照到我身上,也无法让我尸体回暖。

时常不懂一些工作狂型的霸总,这班到底是谁会这么津津有味的上啊!

“叮咚!您有一份do了吗外卖订单!”

我猛地睁开双眼,额际青筋暴跳的掏出放进裤口袋的手机,信息都没顾得去看,只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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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把这逼铃声给改了先。

由于喜欢高频率拿出手机玩游戏刷视频,我通常都开的静音模式,倒是忘了先前因为好玩,听了狐朋狗友的话换上的铃声。

这不,管家公请病假了么,我怕一些重要的电话在专注开会的时候接不到,对方也没法转头去找休假了的薛岑去解决,只能开启了铃声模式。

结果当时正聚精会神的听着部门经理做的报告和后续策划案的时候,这逼铃声就响了起来。

即使我手快,第一时间就把手机拎了过来将音量按到了底,可隔着屏幕被所有职员抬头凝视的尴尬还是让我小小的脚趾抓地了下。

还好我表情管理做得好,要是当场就破防,在职员们面前建立的威望就得碎一地去。

换完铃声后,我才点开消息通知调出社交软件的小窗。

三十分钟前。

姐姐的小奶猫:姐姐我还没想好我们在哪见面,我怕我选的地方姐姐会不满意。唔……我再好好想想,这可是我跟姐姐的第一次约会,我必须要慎重!eoj握拳jpg

二十五分钟前。

姐姐的小奶猫:姐姐!我刚路过一家奶茶店,看到好多小姐姐在那排队买,就想问问你喜不喜欢喝奶茶呀?

姐姐的小奶猫:我也没别的意思,就是很喜欢姐姐,想对姐姐多些了解。要不喜欢的话,姐姐会更想喝什么饮品呢?

二十分钟前。

姐姐的小奶猫:姐姐是不是在忙啊?是在工作吗?我是不是打扰到姐姐了?

一分钟前。

姐姐的小奶猫:姐姐一直没回我,不会是嫌我频繁发消息太烦了吧?呜呜呜,对不起姐姐,是我太不懂事了,我只顾着自己想多跟姐姐聊聊天的心思,却没顾及到姐姐的情况,姐姐会怪我吗?猫猫哭哭jpg

啊,是这只茶艺有待提高的小奶猫啊……

捏了捏鼻梁,我调出通讯录,找到当初跟对方交换的号码,直接打了过去。

对方秒接了:“姐姐!你已经忙完了吗?我没有打扰到你吧?”

这绿茶男的声音跟想象中的矫揉造作不同,意外的有种男大的清爽感,当初语音听到的时候我还为这反差而感到诧异,如今倒是接受良好了。

我笑道:“忙是忙完了,至于有没有打扰到……”

拖长了音调,我语气一下子认真起来:“那你还真有。我当时在开会呢,你消息一直发不停,让我手机一直在响,虽然我手快关掉了声音,到底还是吵到了同事,被同事们注视的时候真的让我很尴尬。你说该怎么赔偿我那瞬间的精神损失?”

“啊!”绿茶男懊恼的惊呼一声,再开口时声音骤然变得小心忐忑起来,“那姐姐想我怎么赔偿呢?”

我眼眸一转嘴角勾起一道微妙的弧度:“肉偿吧。”

“啊?!”

听到对面发出一声惊呼,我当听不懂的问道:“怎么了?”

“姐姐你……不会觉得进度太快了么?”

一听男生那有些不好意思的语气,我就知道他当真了,顿时在床上笑作了一团。

小绿茶听到我的笑声瞬间明白我在开玩笑呢,登时就在那边恼羞成怒的叫嚷了起来:“姐姐!你又拿我开涮!”

“谁让你这么好玩,我说什么你都信。”我止住笑打趣了他一句,又截了他继续发作的话头不带停的往下说,“好啦,说正事吧。给了你这么久时间,你想好约会的地点了吗?”

“我能想到的我觉得好的地方,是家私房菜馆,我觉得那家的饭菜口味不错,可我不知道姐姐喜不喜欢,而且……”

他顿了顿才犹豫着说:“看姐姐的照片,保不准姐姐是个富二代呢。私房菜馆装修都挺一般的,我不确定姐姐会不会看得上这个地方,所以之前就没提。”

“害,我们约会而已又不搞什么商业聚餐,要那么好的排场做什么。只要那家菜馆饭菜口味好,管他装横如何。”

我腾的坐起身下床站了起来,将放到一旁的房卡收进裤袋就出了房门:“说吧,你现在在哪?正好也快到饭点了,我去接你,你给指个路,我们直接过去。”

“好耶!姐姐真好!我这就给姐姐发定位过去!”

男生快溢出听筒的喜悦带来的朝气蓬勃,一定程度上消弭了我因为工作而生的烦躁情绪,这瞬间我倒是有些理解那些老男人为何总爱招惹年轻鲜妍的美女美男们了。

除去她们正值风华的容貌身段,这般生气勃勃的生命力确实也挺感染人的。好似跟年轻人呆一块自己也忽略了日渐老去的事实,重拾青春。

不过我对小绿茶不是这股子忆往昔想要重回青春的意味。

我都失忆了,曾经历过的青春还记得个鬼。

我对小绿茶其实就像随手养了只电子宠物,他恰到好处的给了我比较好的情绪价值与反馈罢了。

在快挂电话前,我跟小绿茶交换了真实名姓。

知道他叫滕乐后,我顺手就把他的社交账号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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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成了乐乐。好嘛,这下子电子宠物的味儿更冲了。

他分享的位置是市内的一家大型商场,离我所在酒店不是很远,开车过去没多久就到了。

看到我开着玛莎拉蒂停他面前的时候,男生一双闪烁着星光的眼睛十足的明亮,俊秀的脸上露出乖巧的笑容,一上车就将个礼物袋递给了我,“我逛了好久,本来想给姐姐买只口红的,却发现专柜推出的新色号还没有姐姐发给我的照片里的好看,我就退而求其次买了这个。”

“这是你给我造成精神损失的赔偿吗?”我笑着问他。

“不,怎么会。”滕乐摇了摇头,“这只是给姐姐的见面礼啦,至于姐姐的精神损失这得姐姐来提呀,我怎么能越俎代庖?”

听他这么说,我也就接过了精美的礼物袋往里瞅了眼。

一眼就看到里面精致的香水包装盒,哪个品牌哪个系列的主打在上面用花体字标的清清楚楚。

嚯,小伙子茶艺不很高心眼倒不少。

送香水这种宣告主权的东西,还能隐晦的表达对我的好感、喜欢与追求,也算一箭双雕。

可惜了,我不喜欢别人在我身上做任何标记,欢爱的痕迹也好,好闻的香水也罢。毕竟我不是一块亟待被侵占的土地,而是一个活生生的有自我思想的人。我不需要也不喜欢任何人在我的身上宣示他对我的占有,因为能占有我的永远只有我自己。

虽然滕乐的礼物算小小的踩雷,但我也没对他说什么。

我图他身子的,又不是真想来一场姐弟恋,在意那么多作甚?

收好礼物,我将开窗后被风吹到胸前的长发撩到背后,冲他露出一抹慵懒的笑来,“谢谢你的礼物,走吧,我们去你说的私房菜馆。”

滕乐被我的笑容给晃了神,反应过来后整张俊秀的脸上刹那漫上一层薄红,他赶紧掏出手机来给我发了个地址,在我进行导航时,滕乐不好意思的抬手用手指蹭了蹭发热的脸颊在一旁小声的嘟囔道,“姐姐你这样对我笑真的很犯规啊。”

闻言,我挑眉偏头又冲他露出个慵懒的笑:“你是指这个?”

滕乐立马抬手捂住了自己的眼睛叫道:“姐姐你还放大招——”

他话都没说完,就被我倾身用一个吻堵进了嘴里。

我清楚感觉到男生浑身一震,看见他原本捂住自己眼睛的手缓缓落了下去,一双眼尾偏上斜飞出去的眼睛怔愣的与我带着引诱的眼神相触,原本只是染了薄红的脸庞腾的烧红起来。

并没有深入,我只是轻柔的贴住他暧昧的磨蹭了下便退了去,专心的开起了车,“我大招可还没用呢乐乐,但我觉得你已经快遭不住了。”

回过神的滕乐捂住自己通红的脸瞥着我嘟囔了句:“姐姐真坏。”

我只眯起双眼微勾了嘴角笑了笑,并没有再回应他。

怎么说呢,真诚就是最好的必杀技吧。我就是馋他好看的脸和锻炼的不错的身子,所以我a了上去,就这么回事。

风流薄情及时行乐忠诚于自身的欲望,我本质就是如此肤浅的女人。

开着车的时候,我就感慨还好今天是工作日,要休息日,这个点市内一准儿得堵起来。也托一路绿灯的福,来到滕乐所说的私房菜馆时,才用了二十来分钟。

人家菜馆其实也没滕乐说的那般不堪,它起码还有个前院给来客当停车场用呢。

等我停好车,滕乐就带着我进了馆子里。

他刚跟前台笑盈盈的老板娘打了个招呼,上来带我们去找位置的服务生一看到我就愣住了,而我也懵了下,并且异口同声的惊呼,“是你?!”

也是巧了,这个服务生就是燎夜酒吧点的五个鸭里,我唯一肏过的那个帅壮壮。

“咦?姐姐你认识秦茅?”

滕乐扯了扯我的袖子将我的注意力拉了回来,听到他的话我偏头就问滕乐:“你怎么知道他的名字?”

“啊,秦茅是我的室友,我们是同学。”滕乐耸了耸肩解释道,随即瘪了瘪嘴又扯住了我的袖子眼巴巴的问我,“姐姐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

我抽了抽嘴角,正想着借口呢,总不能当着滕乐这个床伴发展对象张口就说真话,我们有过一次快的不得劲的一夜情吧?

可我刚要出声,对面原本保持沉默的秦茅却抢在我之前说:“她是我之前兼职过的店里的客人,有过一面之缘。”

意味深长的瞥了高大俊帅的秦茅一眼,他能这么直白的说出口,说明滕乐事先根本不知道对方是在哪兼职的。

不过也是,燎夜那地方,哪能让身边的人知道自己去当鸭了呢?一被举报搞不好是要被学校劝退的。

我在滕乐狐疑的目光中点了点头语气懒散的说:“不是你说,我都不知道他的名字呢,对他有印象也是因为身材好颜值高。”

滕乐眨巴了下眼睛,面上果然如我所料并没有露出异样,只是表情有些不爽的瞥了已经转过身去朝前给我们带路的秦茅一眼,忽然探手过来握住了我的手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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摇冲我问道,“姐姐难道更喜欢秦茅那样五大三粗的体型么?看起来会不会太粗莽了?我看同班的女生都挺怕秦茅的,一般都会绕着他走。”

清楚的看到在前方带路的秦茅顿了顿,我登时就笑了出来。

偏头抬手掐住这小绿茶的下巴,拇指的指腹轻蹭男生樱粉的唇瓣我说:“你吃醋了吗乐乐?”

“啊,我嗯唔……”

我用拇指摁住他要开合的唇,深深的看进他的眼里:“现在是我们两个人的约会,你的注意力应该放在我的身上,而不是无关紧要的人身上,懂了吗?”

许是感觉到了我的压迫,他瑟缩了下,乖巧的点了点头。

“真乖。”

我轻笑了声,放开拇指侧头轻吻了吻他的唇角,一触即离。

原本掐住对方下巴的手松了力,像是逗狗狗一样力道温柔的抚了抚他的下颌喉结,因动作暧昧了些,滕乐从中品出了点性吸引力,俊秀的脸腾的红了,有些难耐的吞咽了好几下,凸出的喉骨便几次主动蹭过我的指腹。

见对方不经撩的样儿,我适时收回了手,只看着他露出别有深意的笑,让他把注意力捆锁在我嘴角的弧度上自个琢磨去吧。

来到靠窗视野明亮的位置坐下,在秦茅脸上挂着熟练的营业微笑将菜单递过来的时候,我推了推让他交给不知脑了什么,脸上的红晕还没消下去的滕乐,“你吃过这家的菜你点,我没什么忌口的,你点的我都吃。”

一边看滕乐点一样菜就跟我介绍它的口味问我喜不喜欢,比呆站着等候的秦茅还要专业的样儿。我边笑盈盈的点头应和,招惹的滕乐一张俊秀的脸越发烧红的同时,我敏锐的感觉到另外一股视线的注目。

可抬头去看时,却又发现秦茅的眼睛一直在自己拿着记菜的小本本上,似乎从未放到我的身上。

挑了挑眉,还以为对方或许还在这奇妙的相遇缘分里没回过神,倒也没再多想。

等滕乐下好单,在等菜上桌时又与对方应和着聊了几句,我突感尿意汹涌,便朝男生示意了番,去了滕乐指向的菜馆后方厕所解决生理所需。

但我着实没想到,上完厕所后会在这个公用厕所里被秦茅给拦了住。

“客人还有那方面需求吗?我可以提供长期服务的。”

高大健壮的男生将与厕所相连的盥洗室的门给关上,一张朗眉星目的帅脸上表情沉静的说出这番话,好似再正常不过的一句问候。

我边用香氛洗手边挑高了一侧的眉毛回过头去瞅他:“你不觉得在厕所里谈这个事挺冒昧的吗?”

“可只有这里好谈事而不被打扰了。”

秦茅低垂了眼帘盯着自己面前的地面,声音低沉而平稳。

我洗完手关了水龙头扯过一旁的吸水纸,边擦手边打量面前这个自荐枕席的人,一眼就瞅到对方即使麦色的肌肤也挡不住的通红耳尖。

他上身是廉价的咖啡色t恤,下身是发旧到有些脱色的牛仔长裤,宽肩窄腰腿还长。刚刚跟着他去找座位的时候,宽大的t恤也挡不住男生优良的肩颈线条和隐约若现的流畅脊背,牛仔裤也很好的将多肉挺翘的大屁股勾勒出完美的形状。

毫无疑问,秦茅的外形条件是十分卓越的。

虽然年龄上还是个没毕业的男大,可或许是家逢突变人也一夜之间长大,秦茅已经褪去了在滕乐身上还能看到的一些青涩,又没我平时打交道的那些生意场上的壮年男人们的老练与圆滑。

这是颗刚刚成熟还没落下枝头的果实,正是滋味新鲜甜美的时候。

我笑了出来,将用掉的吸水纸扔进脚边的垃圾篓,扯过他带在身上印着私家菜馆名字的黑色围裙,用力往我这边拉拽,搂住猝不及防朝我的方向趔趄的秦茅的腰,顺着惯性的巧力手臂一抬就把男生给摁着半坐上了洗手台。

挤进了对方的胯间,掐住男人的脖颈,令他后背紧贴上洗手台的镜子,我逼近了他,微眯起眼睛问道,“因为缺钱?”

“嗯。”

秦茅低垂了头双拳捏紧,不知是直面自己为钱卖身的窘境感受到屈辱而隐忍,还是致命咽喉被外人制住后对本能反抗的克制,他只是一副乖顺的模样面对我,摆明了随便我施为的态度。

对他为什么而缺钱的原因并无了解的兴趣,想到穆萧尹之前说燎夜已经被他给整垮了,倒是对秦茅此时发起钱色交易的动机很明了——没了燎夜这个好平台,只能自己出来揽客了呗。

我皱起眉头松开他,往后退了一步道:“我不是你第一个客人吧?现在燎夜倒了,我对你的健康情况存疑,虽然我确实对这方面有需求,但我更注重自身的身体健康,你还是找别的客人吧。”

刚要转身离开,就被对方拉住了胳膊,我回头去看只见秦茅的脸颊蓦地浮现一层红晕,瞧他眼神微闪的样儿,我还以为他下一秒就要偏移视线不敢再与我对视,没想到他倒是直勾勾的盯住了我,那模样还怪认真的。

他低哑了嗓子说:“我没有其余的客人,你是我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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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也是唯一一个客人。”

“啊?可是我插你的时候,你……不像是第一次的样子啊……”

见我惊诧不已的模样,秦茅一直保持着如水般沉静的神情有瞬间的龟裂,扯着我胳膊的手都带了些微抖,眉目间刹那带出来的羞耻让他的脸庞烧的通红。

声音都失了平稳带着些颤,但还是努力的直视我的眼睛并没有闪躲。

他说:“我母亲生病了急需要钱,听人说燎夜在找男模兼职出价很高我才去的,之前我从没和人胡乱搞过男女关系,我是干净的。到目前为止我在燎夜也只兼职了一周,经理知道我是个雏儿,用道具测试了我的松紧度,发现我紧的……紧的不适合接客,所以一直要我带……带那种道具进行扩肛。在遇到你之前,我平时都一直带着肛塞在门口接应当门童的,并没有接过客。”

噼里啪啦的说了一大通后他才终于羞耻到极限似的垂下了头去,手倒是还抓着我不放。

我眨巴了下眼睛,第一反应是,燎夜这对客人负责的服务态度真挺绝的,还知道像秦茅这样的帅壮壮雏儿一定得扩张不然那紧的要死的处子屁眼能把客人给夹到鸡巴骨折,就这么被穆萧尹搞没了挺可惜的。

下一秒才后知后觉的为秦茅的职业精神给震撼到。

为了硬吃上这一口饭,他竟然用处子屁穴受了一个礼拜的扩肛训练!还得在含着肛塞的情况下接应往来的客人,将客人们的车停好,偶尔还要挺身而出处理意外纠纷,这一站一坐老是动个没停的下来……

嘶——

不敢想这人是怎么坚持下来的。

“难怪,我就觉得你专业素质不太行,遇到我被人捉奸当场的时候,就用屁股猛夹,害我出来那么快……”我恍然的说,这么一来秦茅当时的频频失态也有了解释了。

“别、别说了。”

秦茅被我的话给臊的,那么大块头的人差点在洗手台上缩成了一团,手都羞耻的抖的不行了,还紧紧的握着我的手腕子不放。

我噗的笑出声,回过身去,又掰开他的膝盖挤进了秦茅的胯间,这次倒没故意捉弄般咄咄逼人,我伸手捏住秦茅的下颌将他羞红的俊脸给抬了起来,在他躲闪着不敢直视我的目光中,吻上他丰软的肉色唇瓣。

瞧他一双因眉骨高而内凹进去显得颇为深邃的眼睛刷的瞠大,我嘴角微勾用舌尖钻顶着对方的齿关,在他呆愣着下意识张开的口腔里,放肆的翻搅起来。

秦茅确实青涩的有些不像话,被我入侵口腔后,舌头也只是木讷讷的呆着不动,我舌尖玩似的从他舌面刮过,他就会发出一声猫儿般的轻吟,舌尖一抖猛的一缩避开,不一会儿又重新伸了回来,跟株好玩的含羞草似的。

或许是被我吻的有些晕乎了,秦茅抓着我手腕的手也松了力的耷拉了下去。我便用恢复自由的双手,一只撩进男生的衣摆,将他宽大的咖色t恤用手腕给抬了起来,五指指腹暧昧的游弋过他抽动紧绷腹肌分明的腹部,一路往上目标明确,张开手掌握在男生锻炼得鼓鼓囊囊的大奶子上。

已经硬立的浅褐色奶头正像颗小石子似的硌着我的掌心,我只动着手指,将他受激紧绷起来时会梆硬,刻意放松后又十足弹软丰柔的大胸肌给抓揉成乱七八糟的形状。

另一只手则绕至秦茅的背后,解开他的围裙,将这碍事的玩意儿给撩到了一边,就沿着牛仔裤较硬的裤头边缘,摸到他凸出的胯骨,顺着性感分明的人鱼线来到了对方的小腹处。

手指色情的钻进被胯骨绷的很紧的裤头里,挑弄起那小丛内裤没能完全遮盖住的耻毛。

卷曲粗黑的耻毛手感有些毛糙粗硬,也不知是从未被人这般亵玩的不适应,还是我拨弄时连皮带肉的给他弄痛了,他被我堵住的嘴里一边发出“唔唔”的哼吟,身体也在时不时的抽抖一下。

结束这个任我单方面施为的吻,好笑的瞅了眼对方只是一个吻就软了身体眼眸湿漉的发骚样儿。我直接撩起了他的衣摆,将布料往他还微张的嘴里一塞,“咬着。想做被我长期包养的床伴,你还得先去医院开个健康证明来。我今天不会插你,现在只是验货。别出声哦,惹了人来,对你对我都不好,我们还没开始的包养与被包养关系也只能结束了。”

原本只是下意识的咬住被塞进嘴里的东西还有些懵的秦茅,一听我的要求便眼神清明的认真起来,覆上情潮的脸上露出一抹坚毅认真的神色,郑重的冲我点了个头。

他那副严肃的神情,又叼着个衣摆将两个大奶子和八块腹肌都给露了出来,胯间还鼓了个大包的样儿,看起来真是又色情又违和的有些令人忍俊不禁。

“我会刺激你的敏感点,顺便按摩你的前列腺,你要尽可能的多坚持,晚一点射精明白吗?如果你的耐力不行,被我一肏就射,是个肾亏肾虚的架子货的话,那会挺没意思的。我喜欢健康健壮的男性,这样比较耐操。”

秦茅很认真的听着我提出的要求,满脸的严惩以待,真给我整乐了。

我俯下身去,前胸压到了他的小腹,唇凑上他遍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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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痕的一侧大奶,一只手抓住秦茅另一边大奶抓揉掐捏起嫩生生的褐色乳尖。一只手则解了男生的牛仔裤裤头,将他内裤长裤都给剐了下来全挂在右边脚腕上后,就要他自己伸手抱住膝弯成字开腿朝我露出胯间所有性器。

秦茅用力咬着衣摆,那一块已经被唾液给浸湿出一块明显的印子。可他虽脸红红的眉目间也浮现出了难为情,却还是乖乖听从了我的指令,抱住自个一双肉感十足的大长腿掰的大开,像个放置在洗手台的肉便器一样把自己完完全全的打开。

“很好,真听话。那我就开始了。”

话音刚落,我低头一口嘬住了秦茅在我说话时被潮热的呼吸给打的颤巍巍的奶尖儿,连着乳晕都一块含进嘴里吮吸。伸手掰过男生已然硬挺烫热直挺挺戳着我小腹的鸡巴,让他那已然泌出水液来的鸡巴孔对着外边,别脏了我的衣服,就顺着柱根往下摸,路过会阴来到那一圈褶皱明显的穴口处。

指腹摁揉着经过一周肛塞训练而比寻常男人都要柔软的肛口,意外的在那受激的不住翕合蠕动的穴眼摸到点湿润的水渍,我瞠大了双眼连他奶儿都不吃了,直接抬头瞪着他惊讶出声,“怎么你肛塞带多了,屁眼还能自个出水了?”

被我这么震惊的眼神盯着,秦茅平复了下急促的喘息才咬着衣摆用沉哑了许多的嗓音低低的说:“我是退化人种……”

“什么玩意儿?”

我皱紧了眉头,虽然听清楚了对方因为嘴里有东西而含糊的话语,但是却没懂他的意思。

这个世界什么时候出现过退化人种了?

即使我失忆了,也从没听过这样的新闻啊。

大概以为我没听清,秦茅松开咬在嘴里的衣摆粗喘了几口气这才一字一顿尽量口齿清晰的说:“我出生的时候经过鉴定产生异变,是退化人种。”

我怔了下,随即不赞同的反驳:“身体异变的统称为进化人种,谁跟你瞎科普啊?”

说完,我反应过来不可思议的看着这个高高壮壮的男生:“不是哥们,你真信了这个说辞,信了二十来年啊?”

这下换秦茅愣住了,像是不想回忆什么似的闭了闭眼:“我的亲生父亲说我是肠道长有宫腔的怪物,是雄性朝雌性退化的退化人种,也因为我异变的身体,所以他抛弃了我和母亲。身边的大部分男性也都明里暗里的嘲讽着异变的同性,说可以怀孕生子的男人都是基因退化的残次品。我就……以为大家都是这么想的。”

平静的注视着他,我对秦茅因为自身异变遭受的那些苦难是无法感同身受的。

我切实的享受着女性异变后的红利,那些自视甚高的男人面对与他们平起平坐的我,也只敢背地里说闲话明面上谁不是笑脸相迎?

但男性为了整个族群的繁衍,进化成可以受孕的体质后,却只能遭受同性的鄙夷、嫌恶与痛骂。

有时候真的觉得比起女人,男人其实更像被虚荣心给轻易掌控的动物。

他们攀比家世、地位、财富、权势、女人、后代等等,并把这些源自虚荣心的攀比扭转为更宏观大气的胜负欲。将虚荣心像是烙印奴籍一样深深烙进女人的身上,还给拥有虚荣心的女人轻易的定义刻板印象。将不屈服不认输的女人定性为小家子气的玩闹,全不放在心上。

结果一旦出现了进化后拥有女性生育能力的同性,男人也能生孩子的事被广而周知后,他们就跟感到丢脸一样,对男性进化人种口诛笔伐。那副嘴脸,比某些心术不正被他们定性为虚荣心强的女性更为丑陋。

起码我见过的大部分女性对进化人种的态度都很温和包容,她们从不会贬低自己的同性,也不会用异样的目光去看待进化后的男性。更多时候是在同性有困难时,会第一时间冲出来girlhelpgirl,要觉得对方脾性好,异性也能当兄弟姐妹。

同样都是人,只是身体构造区分出了两种性别,竟活生生像是分化出了两个人种,基因的奇特之处真是妙不可言、

听了秦茅的话,虽然是知道他走到现在肯定也很不容易吧,但我并没有想要去安慰他什么的。

我又不是他妈,都能在一通流言蜚语或许还带有欺辱的日子里趟过来了,想必秦茅自身的内心也已经被锻炼的足够强大,还需要我这个又不能对他曾经的痛苦切身体会的人来说几句不痛不痒的关怀?

不过有件事我得在意。

凝重了神色,将抓着对方奶子的手伸了过去掐住对方的脸,让他睁开眼来直视我,“当时我是无套内射了的,你吃避孕药了吗?”

秦茅点了下头:“燎夜有规定,接客之前要先吃药,不准偷偷搞出人命去威胁客户,给燎夜造成名誉损失。”

心里一松,放开他,我的手又回到原位,指尖撩拨逗弄起秦茅敏感生嫩的褐色乳尖。

我一边玩他的奶子,玩的他胸口都泌出细密的汗珠,健壮的身躯哆哆嗦嗦的颤抖,喘息一声比一声难捱,一边思索着说,“嗯……我上床是不太爱戴套的,你这样的体质还真有点麻烦,如果我们之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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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养关系成立,你是要及时做避孕处理的。“

“不过没关系,我不会像燎夜那般粗暴直接给你药,会提供对身体无害甚至有养护作用的避孕栓剂的。”

我轻快的说出解决的办法,伸出舌尖舔舐了下面前沾满晶亮口水老是在眼前晃着勾人的乳尖,一口含吮了上去,一边嘬嘬有声,一边声音含混的吐槽道,“你宫腔生的还挺隐蔽啊,我那次操你都没感觉出来你肠壁上还有个宫腔口。”

“嗯唔……”

许是胸前敏感的两点都被狎玩,话题还涉及到自己身体的隐私,我只感觉秦茅不知是臊的还是爽的身体一个劲的直发颤,发出隐忍克制的吟喘,也不见对我的话吐露半个词句。

不过我本来也没想从他那听到什么解释,秦茅面皮太薄了,与其去撬他闷嘴葫芦似的嘴,还不如我自己去寻呢。

收回了视线,将含进嘴里的乳粒用舌尖拨来弄去的挑逗,时不时还深深的啜吸一口,吸的秦茅胸肌直跳,嘴里发出不知是痛还是爽的轻哼。之前因为说事去了而扶在对方一侧腿根的手,又顺着光滑圆翘的臀丘来到了早已向我展露的穴口。

老实说,这么一个帅壮壮在眼前掰着腿任我享用的样儿,我也起了反应,裤裆里的小宝贝早就半升旗了,不过由于我刻意没去管它,所有注意力都在玩弄身下这个帅比的敏感点上,它倒是一直不得劲似的没有完全勃起。

我是挺爱玩又浪的,但也不是不能忍耐欲望。如果我单纯是个精虫上脑的玩意儿,以我爹一根棍子一颗糖的粗暴教育,他可能会把我胯下这根宝贝给揍的再起不能吧?

噫!

一想到那个画面,我没忍住夹了夹腿,好悬没彻底萎下去。

重新用指腹搓揉上秦茅柔软泌汁的穴眼,将沾上的汁水涂抹肛口精细的褶皱,涂抹匀净后便越来越用力的揉按。直到那柔嫩屁眼受不住的加快翕合蠕动的频率,穴口也因此越张越开,感觉差不多后,中指裹着一层肠液,我就给他抵了进去。

秦茅顿时发出更加深重而克制的喘息,应激般,腰浅浅的朝上一挺屁股稍稍挪了下位,他就不动了,只通红了俊脸咬着牙配合我放松身体方便我手指的进入。

我叼住他已经被吸得肿胀起来的奶头,在齿缝稍稍用力碾磨以示鼓励,倒逼得秦茅发出几声听起来格外风骚的含糊闷哼,身躯抽颤着,屁眼也受激的在这瞬间狠夹了我手指好几下。

被他过激的反应逗的笑出了声,换来秦茅几不可闻的无奈轻叹。

男生因为情热透出体表的过高体温也感染了我,像是一种催促,我没再等他适应,就兀自在他湿热柔软的甬道里灵活转动起手指来。时不时还会曲起指节扩宽下他被扩肛训练了一周,还被我的小宝贝通通透透捅过一次,现下仍旧能牢牢箍缠住我纤长的手指一顿紧致吸含的肠道。顺便按着记忆,四处摸索着找寻起对方的前列腺点。

该说不愧是变异后能生孩子的肠道吗?

我不过用手指这般抠弄捅插了十数下,已经明显感觉到秦茅温热的甬道内更加湿滑透润了。

张嘴松开他已经被我嘬吸到红肿的奶头,抬头凑近他的脸。秦茅一双沉静深邃的眼眸已然附着一层迷离的水雾,五官坚毅俊帅的脸上大片晕红的情潮蔓延至耳后正向脖颈侵染。

大抵是还牢记着不能出声的原因,那些因为快感或短促或绵延的呻吟,被他咬住嘴唇翻滚在喉咙和鼻腔之间上下的翻滚,倒腾出远比直接喊破天来的淫浪骚叫要来的性感诱人的闷哼吟喘。

一声接一声,惹的人恨不能提枪给他摁在这公共厕所里直接肏烂,把他所有的坚忍理智全部撕碎,要他堕落成情欲的奴仆,向自己俯首称臣。

深呼吸,平复自己霎时漫上来的征服欲,低头吻住对方的唇,我曲起还在湿软甬道里抽插的指节,左右拧转的捅捣了几下,发现柔嫩湿热的甬道不再如一开始般滞涩,便又往里填了第二根手指。

食指与小指撑着柔韧的臀肉撑开,中指并无名指往已经“咕滋咕滋”直冒水的甬道里捅插的越深,这一下就轻易摸到了肠道内里稍显突兀的凸起。

嘴角勾出一丝恶劣的弧度,我盯着已然有些意乱情迷的秦茅,曲起指腹狠狠摁上了这点凸起——

“嗯唔唔——”

秦茅骤然睁大了双眼,胸膛猛地朝上一跳,直直撞上了我的胸口,我只用右手掌着他的奶子就把他重新摁回了洗手台,还捅在对方湿漉漉屁眼里的手指节奏快速的小幅度抽插起来。

“噗嗤噗嗤”淫靡暧昧的黏腻水声在不太宽敞的洗手间内轻响,我的指腹插进去时会朝着秦茅的前列腺点狠狠进攻,抽出时又会故意曲起指尖,让带了点坚硬指甲的手指用力刮擦过他敏感的这点。

被我强硬的制着,男人做不出太大的反应动作,只得手指用力掐捏住自个的膝弯,掰着双大腿坐在洗手台上囚困于我的胸怀前浑身阵阵抽搐。

秦茅麦色的肌肤迅速泌上了一层薄汗,让他健美的身躯看起来呈现一种油光水滑般的性感,梆硬的鸡巴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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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侧腰压着,嫩红的龟头从一旁支棱出去,抽跳着洒下滴滴晶亮的前列腺液,全落在敞开一旁不住抽搐的腿根上。

他还没忘记我要他忍耐射精的要求,即使已经被情欲冲涌的浑身滚烫,秦茅还是绷紧了痉挛的身体,鼻腔中散发出隐忍的闷吟,抽动着小腹拼尽全力的克制着自身的受精欲。

我会知道他的克制与隐忍,是他现在正疯狂蠕缩翕合的屁眼正一下又一下狠夹着我的手指,那触感柔软湿热的肠壁忽的像是紧绷起来的绸缎般,从四面八方将手指裹缠绞箍,不一会儿又松软的如同脂膏般含不住的张开道口子,下一秒又重新绷起来箍绞……

来来回回的,这贪吃的屁眼竟自行将我两根手指吞含的津津有味。

不过男人的前列腺点实在是过分敏感脆弱的地方,秦茅再怎么坚持在我针对性的捅捣了数十下后,他还是被我堵住嘴唇的情况下,从喉咙里发出一声鹤鸟濒死般的嘶鸣,身体剧烈的抽搐痉挛起来,整个胯间都耐不住的往上挺动,用柔嫩的大腿内侧磨蹭着我坚硬的胯,被压着朝外歪的厉害的鸡巴抽动着,朝对方敞开的一侧大腿肉上喷射出股股浓精来。

“嗯呼……哈呃……”

我松开他的唇,秦茅便像快要窒息的人终于能呼吸到新鲜空气般仰,起头大张着嘴急促的喘息起来。

缓缓抽出还被他高潮抽缩着不住翕张的肠穴紧嗦猛含泡满汁水的两根手指,指尖一离开那被捣插得艳红湿漉的屁眼,那红嫩透亮的穴眼便翕合着吐露汩汩汁水全浇在了我的手背上。

我退出秦茅的胯间,重新打开了他身旁的水龙头将满手滑腻的汁水尽数冲洗干净,抬头望着镜子里一双眼尾上挑的猫眼因潮湿的情欲而生出难言风情,面上沾染了薄红的脸庞,平复起体内躁动的情欲。

这还是我第一次见到这样的自己,与平日里兼并英气与美艳,眉目间总是充斥股浅淡的无谓和洒然的模样不同。被欲望侵染的面容,眼角眉梢反倒充斥着极强进攻性。好似每一次交合都是一场酣畅淋漓的战斗,而我就是斗兽场中最好战的那名勇士,跃跃欲试的要将所有上场来挑衅的人或兽统统撕碎,踩着他们的头颅挥舞着双手享受着胜利的欢呼。

我晃了晃脑袋,这副样子可不适合出去面对滕乐,也太容易被看出来了。

“刺啦——”

一旁吸水纸被抽动的声响吸引了我的视线,就见已经从高潮中醒过神的秦茅站到了地上,低着头正用吸水纸擦着大腿上的大滩浓精,有细小淋漓的水痕正顺着他颇具肉感的大腿内侧直往下蜿蜒而去。

收回目光,免得被这过分情色的光景给重新激发起本来快平息下去的性冲动。

我边搓洗着还有点黏滑的指间,边和他说:“你很能忍,能坚持到这个份上已经不错了,就算你通过吧。等你弄好了,我们就加个好友,你得空就去做个健康体检,体检费用我包了。包括这次,虽然没直接插入我也不会白玩你,加好友后我给你发红包。等你拿到健康证,我们再商量下具体的包养合同。”

等彻底恢复成平常的模样,我才走出公用厕所。

在此之前,秦茅或许是纾解得当的原因倒是比我更早恢复,双方加了联系方式后,男生便先我一步出去继续工作了。

等我回到座位,菜早就上了桌。

滕乐眼巴巴的瞅着我过来,一张眉目俊秀的脸上虽还带着得体的微笑,但眼底的焦虑还是被我所捕捉,欲言又止的,却到底是什么也没说,只起身拿过我的碗给我盛饭。

对方热情的给我添着菜,我也给面子的吃了几口夸了下他很会点菜,味道确实不错,见他露出真心实意的喜悦笑容,我适时出声,“乐乐,你是不是有事要和我说?”

默了默,滕乐面上浮现些忐忑的神色用一副小心翼翼的语气道:“我怕我说了姐姐会生气。”

我瞥了他一眼,对男生的演技还是认可的便夹了块蒸排骨边吃边说:“你现在不开口,也没让我高兴到哪去。你说出来,我们解决了这一茬,保不准还能继续高高兴兴的吃饭。”

滕乐大概没想到我是这样的回答,呆了下才一副鼓起勇气的摸样开了口:“姐姐应该不止和我一个人交往吧?”

顿了顿,我抬头看他没吭声,示意他继续往下说:“其实在刚见面的时候,看到姐姐一身明显是男人版型的装束,我就想问了。可这是我第一次和姐姐线下面基,我不想惹姐姐不开心,就没开口问。”

那这小子的表情管理确实还挺好的,起码开车去接他的时候,确实没看出来他有什么异样。

挑了挑眉,我笑着问他:“那你既然一开始就忍了,怎么现在又沉不住气了呢?”

听我这么说滕乐面上的表情霎时严肃认真了起来:“因为姐姐暴露自己xp了啊,连不受女生欢迎性格沉闷的秦茅都因为身材好颜值高被姐姐给注意到。这世界上脸好身材棒的男人这么多,姐姐又是集财富与美貌于一身的天菜,我太有危机感了。姐姐刚刚去上厕所去了这么久,我就忍不住胡思乱想,忍不住的去猜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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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是不是在跟其余的情人聊天调情才会耽搁了时间……”

被他这么一板一眼的样子给笑到了,我笑的肩膀一耸一耸的,在滕乐恼羞成怒的一声“姐姐!”中,我忍住笑看向他,抬手摸着下巴思索了下这才说,“真要定性在跟他们交往的话,也不是,更多是各取所需,你懂吧?”

在说最后三个字的时候,我冲他露出一抹别有意味的笑。

滕乐不是什么都不懂的憨货,他能玩上这个社交app并与我相识,一开始怀抱的目的肯定也是找寻颜值好身材高的小姐姐当炮友的。现在不过是接触下来觉得我各方面条件都不错,想发展成长期的男女朋友关系,怕竞争太激烈想我给他透个底罢了。

眼看着他那张俊秀的脸腾的一下,跟餐桌上被煮熟的甜虾一样红了起来。

夹了块红烧鲈鱼放进嘴里品尝,我瞥着他略感意外道:“怎么?你难道不是对我也有需求么?怎的如此纯情?”

“我还没跟别人有过这样的经历,就想着和你一起把第一次给献出去的。结果,你却是个经验丰富的高手。让你看了我这么多笑话,陪着我演了一路,我已经脚趾扣地尴尬的要死了。”滕乐露出一抹苦笑,声音听起来也泄气的蔫嗒起来。

他放下所有伪装,终于明白了自身的处境,知道自己的小伎俩在我面前搬不上台面,也清楚我一直没点破是因为我足够从容,对他也就纵容了。

我探手过去,像是安慰一只垂头丧气的狗子般,拍了拍滕乐毛茸茸的脑袋,薅了把他微卷而蓬松的头毛,“跟你在一块看了不少乐子也挺有意思,我没点破,不就是不想跟你就这么掰了么?真笨!”

滕乐原本黯淡下去的眸子唰的灿亮,他连忙放下碗筷双掌握住我想要收回去的手:“你的意思是,还愿意跟我交往吗?”

我冲他露出淡淡的笑容:“看你表现,先叫回姐姐吧,我爱听。”

“来,先脱衣服,让我看看你身材怎么样。”

将房卡随意放到一旁的鞋柜台面上。

我带着滕乐,径直走进暂住的套房。

在办公的偏厅里,将办公桌后面的转椅给拉到了桌子前,一屁股坐了上去,翘了个腿,双手抱胸,神情淡然的看着面前有些手足无措的男生,抬起下巴示意他尽快动作。

这小子,在我表明还愿意跟他继续这段关系后,就开始各种打听我之前的床伴都是什么样的类型了。

那副想要拿捏我的喜好来做参考的模样,有点像快考试了想要老师标记考点似的急迫。

我又哪有那么多参考呢?

一个穆萧尹给看不给肏。秦茅倒是肏了,就是快了点,就跟猪八戒吃人参果似的,没咂摸出滋味儿。至于薛岑,虽说最后是演变成了合奸吧,但也不能掩盖我一开始用强了的事实,并不具备参考性。

所以在男生迫切的想要拿到能针对我喜好的攻略要素时,我都回答的自身喜欢的xp。

我喜欢什么样的?

胸大屁股翘的,耐操的,听话或不听话这点倒没所谓,听话点顺心顺意最好,不听话可以点燃我的征服欲在情事上我会更粗暴酣畅罢了。

不过出于逗弄的恶劣心思,我还特意向滕乐表示,我喜欢骚的,越骚越劲。

瞧他听了我的话立刻就红了脸,捏着衣摆踌躇了下,最后像是下定了决心一样将上衣掀去,露出被衣服剐蹭了下就弹跳出诱人的肉浪,一看就很是柔软丰满的胸肌和锻炼的还挺漂亮的六块腹肌,紧接着就解了裤头将内裤与长裤都给脱了下来。

虽说也是倒三角的完美身材了,但滕乐许是骨架小的原因,是我目前见过的几个男人里肩膀最窄的了。腰腹收的劲瘦,臀胯偏窄,比我178的身高还要高半个头的身架子,一双腿长的意料之中。

我欣赏的目光还在他身上游弋,滕乐倒是满面潮红有些受不了的喘息急促起来,胯间的鸡巴勃起硬立,在半空中轻跳。

许是有些紧张,男生小腹紧绷绷的抽动着,耻毛不算浓密,长的还挺齐整,没那般糟乱,鸡巴的尺寸也不错,在普通男性里已经算优良的。

瞧那根玩意儿尚还浅淡干净的颜色,这小子应该是没撒谎的,他这根鸡巴看着就不像个阅历丰富的模样。

我还在观赏他年轻鲜活赏心悦目的身体,滕乐却因为太年轻,经不住性冲动的汹涌,在我没有发出下一步指令前,就往我这几大步来到我腿边。

他面上带着些迟疑下一秒却又转变成跃跃欲试的亢奋,双膝跪了下去,双手攀住我的大腿抬头仰望我,与我低垂下来的平静视线相对,他深而重的喘息了几口气,一只手蹭着我的腿肉往我胯间摸去,眼尾浮现情动的淡红,嘴角刻意勾出一抹含骚带媚的笑,“姐姐我知道喜欢你追求你的人有很多,不过既然已经知道你最喜欢骚的,我会争取成为你追求者里最骚的那个,姐姐你能不能多喜欢我一点?”

我笑了笑:“还是那句话,看你具体表现。”

我不给他明确答复,不做任何承诺的态度,显然让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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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不满,但他也只是撅了下嘴,就继续发起骚来。

那只前往禁地的手仍旧向前,他则偏头将一侧脸颊贴上我的大腿摩挲,依旧是副仰视的角度盯住了我。在他快要摸上我的裤裆时,我伸手阻止了。

滕乐难耐的挺动起腰,用鸡巴磨蹭起我的小腿肉喘息着说:“姐姐,小骚狗想给姐姐舔逼,想让姐姐舒服。”

我眼眸刹那暗沉,嘴角扬起的弧度透着危险,捉着他不规矩的手扔去了一旁,将原本叠在一块的腿抬了起来,引得滕乐不明所以的直起了身体,头被迫离开了我的大腿。下一秒我就用抬起来的左腿勾住滕乐的后脑,脚腕架在了右腿上,像古代给罪犯戴的能上下合并就将人的脖子死死卡住的木枷一样,牢牢的把猝不及防随着我的力道跌进我的胯间,整张脸都不由埋进我胯下的滕乐给钳住。

解了皮带扣和裤头,在对方怔愣的目光中,我拉开拉链,剐下内裤,失去束缚后已然勃起表面淫筋虬结的粗长鸡巴猛地弹跳了出来,“啪”的一声轻敲在表情有些痴傻了的滕乐脸上。

我紧了紧叠在一块的腿,让被钳住脖子后的滕乐不得不扬起一张俊秀的脸贴上我蓬勃狰狞的鸡巴。

往后一靠,彻底坐进转椅里,右手放松的搭在右边扶手上,左手肘则支了起来撑住我偏下来的头。我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朝前轻挺了下胯,故意让热腾腾的鸡巴擦了下滕乐的脸。

我说:“姐姐没逼给你舔,但有根大鸡巴给你吃,小骚狗要不要吃?嗯?”

“你是……进化人种?!”

反应过来的滕乐想要后仰离贴上脸来的鸡巴远一点,却被我用双腿形成的枷给卡死了,只能偏了偏头把我那根鸡巴给拨到耳边,惊讶的瞪着我,不知是羞还是臊的红晕爬了满脸。

“没错。”

我似笑非笑的看着他点了点头:“怎么?对长鸡巴的女人很排斥吗?不想继续的话,我就放开你,我们之间的关系也就到此结束……”

原本听到滕乐之前的骚话,还以为也是个跟薛岑一样接受不了进化人种的直男。结果我话都还没说完呢,这小骚狗一听我要结束关系,面上的神情立马紧张起来,侧过脸去,张嘴伸舌就舔了下我那根被拨到一旁的鸡巴。

“嘶……”

本就因为秦茅那个事忍耐过一翻欲望,因积欲而敏感了些的鸡巴轻轻跳动了下,将这好似被羽毛搔刮了下的轻微刺激清晰的传递给了脑海。让我小腹处燃起来的邪火越发汹涌,脸颊也有了情动后周身气血翻覆的烧热感。

看到我的反应,滕乐微眯起一双眼尾上挑的眼睛,让他原本偏向圆眼的眼型看起来有几分迷醉般的细长。

他探出双手环住我的两条大腿,一只手揉捏伺候起柱根底下的卵蛋,一只手撸动起粗长的茎身。

男生脸红红的,能清楚看到他眉眼间那丝挣扎的羞窘,表情却是一副想要我舒服起来的迫切,综合一起来看倒让第一次经历情事的滕乐,奇异的有了几分骚浪感。

“对别的长鸡巴的女人会怎么样我不知道,但是对姐姐的东西我很喜欢。”

滕乐喘息着舔了舔唇,刻意做出一副骚情的样子,想要讨我欢心的心思昭然若揭。

搭在扶手上的右手伸了过去,我薅了把男生毛茸茸的头毛,指尖插入对方的发丝间轻按滕乐的头皮。原本以为又要来一次强制的情节,倒没想到这小子能屈能伸挺识时务的。

不可否认,看他这样卖力的想要讨得我欢心,一点架子也不敢抬,只能把身段尽量放低了极尽所能在我面前展现自己淫骚的摸样,是有缓和到我那听了他骚话后不太美丽的心情的。

“嘶——”

我攒紧手指稍一用力,就让滕乐发出吃痛的轻呼不得不跟着我施与的力量仰起头来。

猎物这么听话,也就没了枷制的必要。

放开钳住对方脖颈的左腿,我双腿闲适的大开,挺着腰胯,用嫩红龟头处已经泌出汁水的敏感马眼去蹭弄滕乐的双唇,几下就将男生樱粉色的唇瓣给湿的晶亮,像是给他漂亮的唇形涂上一层无色的唇釉。

滕乐也是真下定决心在卷了,被我这么对待,他一开始还不适应的浑身僵硬,现在被我用龟头顶蹭着唇瓣时,却会懂事的张嘴将我这个膨圆的龟头给含进湿热的口腔。湿漉的舌尖生涩却又努力的舔舐着敏感的冠状沟,真像条骚狗一样全心全意的给我舔起了鸡巴。

“唔……”

敏感的部位被这般对待,酥酥麻麻的快感从尾椎细细密密的聚集,顺着神经束密集的脊椎上上下下的将仿若电流般的刺激,一股股朝大脑和四肢百脉传递,我的呼吸也难免粗重起来。

对视上滕乐看向我观察着我神情的眼睛,我冲他笑了笑,认可了他的努力,所以我拽着他的头发腰胯往前一挺,将鸡巴骤然往他口腔中挺进了一大截——

“呃唔唔——呕、唔嗯……”

许是被我猝不及防的顶到了食道与会厌处,滕乐反射性缩了缩食道发出一声难捱的反呕声。

男生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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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摊开双掌撑住了我的小腹,不让我再拽着他的头发往前继续吞含,在我觉得他不听话而稍冷下来的眼神中,滕乐握住我还扯着他发丝的手往后退吐出了嘴里的鸡巴,“姐姐、我第一次跟人口交,能不能怜惜下我?让我来吧好吗?”

瞅了他一眼,见他眨巴着湿漉漉的眼睛,一副可怜巴巴的恳求样子,我松开握住他头发的手,重新搭回转椅扶手上。

稍微坐正了些姿势,耳后的丝缕发丝因此垂荡到了胸前,左手捏着这揪发尾在指腹间摩挲,我没所谓的点了点头懒散的说,“那你来,不过你要太磨蹭了我可保不准要抱着你的头口爆你的哦,我在这方面性子总是有些急的。”

滕乐瞅着我那根立在他面前,前端半截沾了口水而呈现湿亮淫靡色泽的鸡巴,不知是惧怕还是忐忑的咽了咽口水,却仍旧用手扶住了我的柱根,牵扯起嘴角坚持露出骚媚的笑容,张口含住我敏感的龟头道,“我会尽量做到让姐姐满意的。”

含糊的说完这句话,他开始将我整根粗长的并不适合被口交的鸡巴往里吞。

“嗯唔!”

鸡巴被温热紧致的口腔包裹的感觉让我喘出一声闷哼。

男生属实没什么经验,比起在燎夜经历过的那次口,滕乐的舌头太过呆板木讷了。当然不是说他那条湿软的舌头就彻底成了垫在茎身底下的摆设,他是有舔舐茎身上的淫筋沟壑的,但不那么灵活,这点刺激就跟撩拨似的,总挠不到痒处,让我愉悦没多少,想要狠狠操进去的焦灼倒是一大推。

许是所有的关注都在保持口腔的打开,不让尖利的牙齿磕碰到我吧,他的舌尖抚慰茎身时也没那般周到,但这些都在龟头顶进窄嫩并不适合性交的食道里时,都被我忽略了。

当敏感的龟头被蠕缩颤动湿热紧致的食道内壁夹弄时,那从尾椎炸开的酥麻快感直冲头顶!

我呼吸粗重的再次伸手摸上了他的头,这次不是从前面抓住他的头发,而是整个掌住了对方的后脑,腰猛地往前挺的同时,手掌摁着滕乐的后脑让他不由自主的将头往前倾,前后夹击之下,男生瞠大了一双眼尾染红上挑的圆眼将我整根鸡巴一吞到底!

“呼……你太温吞了,我耐性耗尽,抱歉啦~”

轻描淡写的说处抱歉的话,我却没什么歉意的双手都抱住了对方的头,腰肢挺摆的在他紧窄生嫩湿热柔韧的口腔食道里猛抽猛捣起来。

滕乐双手死死的握住了我的胯,他的姿势可不好施力根本没法阻止我对他口腔像是用飞机杯般暴力且毫无怜悯的捅插。

他的嘴被迫张大到了极限,嘴角都有了隐约泛红的裂纹,眼眶通红,一汪泪水在里面一转溜将眸子洗的越发湿漉转眼就落了下来,在表情已然狰狞痛苦被鸡巴撑胀的面目全非的脸上留下一条条湿痕。

“呜呜呜——”

男生的喉咙里哀鸣翻涌,我却没有掀起丝毫怜惜,只觉像在熊熊燃烧的欲火里又泼了一碗油般,邪火在小腹处烧的越发高涨!

“呼唔……嗬嗯……”

滕乐把住我胯骨两侧的手力道渐消,虽然还会发出含混的意味不明的闷吟,但他一双眼眸已然上翻,整个跪在地上的健美身躯随着我双手抱着他头前后挪移的动作而软绵的晃动。额际青筋抽跳,整张被根粗鸡巴捅插到颜面崩坏的俊秀面庞呈现缺氧后的红胀,这胀红还已然蔓延至被插入时明显鼓凸出个鸡巴形状的脖颈,正快速向肥软的胸口侵染。

被鸡巴撑张的合不拢的一张樱粉唇瓣已经在茎身快速有力的摩擦中变得红艳,吞咽不及的腺液与涎水随着我狂猛的挺插从他嘴角缝隙间溢出,湿了整个下巴。

男生已经在这场粗暴的口交中被迫深喉了数次而窒息的感受中痛苦的快要模糊了意识,我瞧着他那张涕泗横流的脸,爆出红血丝的眼白已然翻了出来,因缺氧而无力软绵的身体在我胯下抽搐痉挛,胯间那根鸡巴却没有如我所想那般萎掉。

它仍旧亢奋的硬立着,直指半空,马眼口汩汩出水,在我下一秒将鸡巴狠狠撞进那会将茎身紧紧箍住蠕缩挤压的食道,卵蛋用力拍打在他湿乎乎的下巴时,我听到滕乐发出一声濒死般不知痛苦还是欢愉的闷叫,眼眸低垂,就发现这小子身躯猛地颤抖在铺了木地板的地板上喷射出一大滩浊白浓精。

好家伙。

还真是条骚狗啊,给人窒息深喉还能爽呢。

享受着滕乐高潮时骤然缩紧的食道对鸡巴的推挤按摩与箍绞,我深喘了几口气,刚想就这么射出来,没成想门铃以一种极高的频率响了起来。

那“叮铃铃——叮铃铃——”间隙不超过两秒的高频率刺耳的门铃,一方面体现了门外人的急切,一方面也成功让我在骤惊之下憋住了汹涌的射精欲。

我皱紧了眉头,赶紧把快被我用鸡巴堵着食道窒息得快厥过去的滕乐给松开,“咕叽”一声拔出了我还梆硬的鸡巴,将湿漉漉的性器粗鲁的往裤裆里塞,捡过滕乐脱到地上的衣服往一获得呼吸的权利,正不住咳嗽张大了嘴喘气的男生赤裸的身体上。

带着一身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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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被骤然打断的低气压,我打开了门。

以为会看到公司里的职员带来什么紧急文件,结果却是个陌生的男人。

他染了头耀眼而嚣张的银发,额前稀碎凌乱的刘海挑染着几缕烟紫色。皮肤冷白,浓眉剑目的,眼神透出的锐利像把抵喉的匕首般危险,高挺的鼻梁,薄红的唇。身上穿着套将宽阔的肩膀,饱满的胸膛,隐现八块轮廓的劲瘦腹肌和笔直修长的大腿勾勒的淋漓尽致,极显身材的皮质紧身机车服。整个人从头到脚都透着股冷冽和不羁,进攻性强到生人勿进。

我眉头皱的更紧了,在他要走进来前拦住了他:“你是谁?”

男人挑高了一边的眉毛,伸手想过来捏我的下巴,被我眼疾手快的抓住了手腕,没成想男人倒借此反手抓住了我的手腕,身形翻转将我整个人摁在了一旁的墙上,偏头凑了过来嗅闻我的脖颈。在我抬起膝盖要给他断子绝孙一下时,男人好似知道我的藏招似的猛地并腿,将我的膝盖紧紧夹在了胯间动弹不得,只得以这副金鸡独立的姿势被他困在了墙上。

“嗯……这股发情的味道,你刚在跟野男人做吗?”

他抬头看着我声音透着股冷感:“你问我是谁,你真失忆了?”

“放开我。”我抬眼看向这个比我高了个头的男人,语气中蕴含浓烈的警告。

“ok、ok!你别用头槌。”

他一下松开了我的手放开了我的大腿,双手像是投降似的举了起来,脸上却带着懒散而玩味的表情。

“你到底是谁?”

我警惕的看着他,边寻找着对方的破绽,这人对我习惯性的出招了如指掌,他肯定是认识并且熟悉我的人,可我脑子里却没有这号人物的丝毫印象。

他只能是我失忆前认识的了。

男人没急着回答,在我防备而审视的目光中,伸手扯开脖子上的粘扣将机车服胸前的拉链一拉到底,双手扯住衣襟往两边一拉,将机车服给脱的挂在了臂弯上,朝我露出什么都没穿的上半身。

脖颈间是个引人注目将脖子束缚紧贴的恰到好处的黑色皮质项圈,正好处在喉结下方被机车服的高领子给裹得严严实实我根本没发现,项圈上面还有个方便挂链子的金属环。

冷白的皮肤加上黑色皮质带着金属环的项圈透着股难言的色情。

目光再往下便是饱满丰厚的胸肌,我的视线却刹那定格在那两片冷白胸肌嫩粉色的顶端上挂着的玩意儿上。

这个看着冷冽而狷狂的男人,左乳上竟然带着一只雕刻着精致花纹的乳环,右乳则被一根横向的银钉给穿刺,防止银钉滑落的两头螺栓是两朵精小巧妙的花苞。

谁也不会想到,这个看着狂放不羁像头独狼似的男人身上竟然带着这些情色的玩意儿。

似乎是被我惊诧的目光所取悦,男人微眯了眼睛勾起嘴角,伸手扯住粉嫩左乳上的乳环将环内的一行字展现给我看,“祝席闵,你的狗,有印象吗?”

我看着那乳环的内圈一行【x年x月x日奚苗赠】的小字,失语的觉得自己有时候眼力也不必要这么好。

“证据确凿,你还有什么要狡辩的?”

祝席闵嘴角挂着轻佻的笑,松了指间扯起来的乳环。被迫拉扯起来的嫩粉乳粒随着乳晕一同弹回胸肉,连同精致的铂金乳环一起小幅度的在其左胸上弹晃。

男人靠近了我,敞开了的衣服也不见他重新穿上。一贴近我的身体那热腾腾的气息就直往我肌肤上侵袭,就像他这个人一样没啥边界感。

我皱着眉不适的想往后退,可我的背后就是墙,不由抬手横亘在了他的胸口,不让他再往前逼迫,“你是我失忆前认识的,既然在我失忆后这么久才出现,说明我跟你之间的关系早就结束了吧?”

虽说我这人有帅比投怀送抱向来是抱着不吃白不吃的心思来者不拒,但这种跟失忆前的我有勾结的孽缘,我还是要谨慎考量。

既然分手过,说明我们之间肯定有无法调和的矛盾,什么破镜重圆再续前缘,第一次这坎过不去,第二次遇到同样的坎还得被撞破头,真没必要继续再走个轮回相互耗一次。

祝席闵却像知道我在想什么一样摇了摇头:“不是你想的那样,我们之间的矛盾早在最初就过去了。只是我哥多事横插了一脚,见不得我跟你搅在一块,给我扭送出了国。我可是费了好大劲才能回来找你的。”

“你哥?”我蹙了蹙眉。

男人点了点头:“祝席思认识吧?”

我嚯的睁大了眼。

怎么会不认识。

我们主打网络与电子信息产品的老奚家,和穆萧尹背后主打矿产实业的穆家,以及掌管娱乐传媒的祝家可谓是把整个省会都市的经济命脉给三分天下。

祝席闵这小子竟然是当代祝家继承人祝席思的弟弟?

可我在失忆后疯狂汲取各种信息补充自身空白的时候,看到的各种有关祝席思的报导里,都没提过他这个弟弟半句啊?他俩真是亲兄弟?长的也太不像了,不然第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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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该觉得有些眼熟的。

许是察觉我神色有异,男人抿了抿嘴角声音清冽的说:“我妈这个牛人不愿意结婚,被爷爷奶奶逼迫也为了家族后继有人,她去了市医院的精子库做挑选,通过试管婴儿生下的我们。所以血缘上来说,我跟他是同母异父,不那么像也正常。”

说完,祝席闵有些不耐烦的蹙了眉,强势的伸了腿来,脚挨着脚就把我跟夹心饼干似的挤着紧贴上了墙,语气带了些烦躁的道,“怎么你失忆后这么婆妈了?想当初我们一言不合不打不相识,相互看不顺眼的时候也不妨碍你压着我当条狗一样肏。现在我不辞万里千辛万苦跑来送炮,你倒畏畏缩缩起来了。”

这人有没有点他的胸围跟我的胸围叠加在一起挤压,是会让我感受到呼吸困难的常识啊?

眼前因为胸廓受到大力挤压而阵阵发黑,这个姿势手脚都不好施力也打击不到男人的要害点,抬眼瞧见低垂下头的男人嘴角勾起一抹恶劣的弧度,我算是知道了,这不是善茬的玩意儿根本就是故意让我不好受。

深深的吸了口气,缓了缓被男人大奶子压迫着缺氧而来的晕眩感,我偏头张嘴恶狠狠的咬在他右胸打了乳钉而保持激凸形状的粉嫩奶头上——

“嘶!呵……”

我用的力不小,叼着那柔嫩的乳粒用齿尖狠狠碾磨,都清楚的感觉到隔着皮肉咬到了穿刺其中的银钉上。那应该十分痛的,毕竟我就是照着让对方痛个好歹才下这么狠的嘴。可男人却在发出吃痛的抽气声,胸肌也在刹那绷得死紧后,紧接着就笑了出来,随着胸腔的震动原本因为疼痛感而紧绷起来的胸肉被刻意的放软。

感觉到他的后退,正想松嘴喘口气,没成想祝席闵是双臂环住我带着我一起后退,他一只手插进了我后脑浓密顺滑的长发中,一只手牢牢的抱住了我的腰。

这样一来我是能呼吸顺畅没那么窒息是没错了,可同样也固定住了我把对方奶头吃进了嘴里继续含也不是吐也吐不出来的姿势。我的手在之前缺氧时为了把面前的人拉扯开,还紧紧抓在了男人挎下来的黑色机车服上,特别像是我急色的扒开了人的衣服去嘬人家的奶儿似的。

好死不死,这一幕还被披了衣服却什么都没穿,还光溜着个鸟儿的滕乐给看了个清楚。

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恢复了体力,听到我们这边争执的动静走了过来的。

顿时这间套房的玄关处气氛陡然凝滞的好似能感受到一股重压。

滕乐原本高潮后泛着红晕的脸上登时露出抹担忧关切的表情道:“这位哥哥,你这样会弄的姐姐很不舒服的,还是先放开姐姐吧。”

我朝这时候展现茶艺的滕乐惊诧的瞥了眼,挣了挣头想从祝席闵的束缚中将被迫埋没进男人奶子里的头给抬起来,却被这人又用力摁了摁后脑勺,登时鼻尖都给陷进了弹软的乳肉里,被对方身上清新的沐浴露香气夹杂着轻微汗味儿的荷尔蒙充斥了鼻尖,我有股想翻白眼的冲动。

老实说我并没有这种嗅闻伴侣味道的癖好,甚至对味道浓重的个体不管是香还是臭都敬而远之。

祝席闵的强势和霸道惹恼了我,我带着报复的心态又叼着嘴里已经硬的不像话的乳粒用力在齿尖碾磨了好几下,感觉都隔着一层皮肉咬上了穿刺其中的银钉,想要听到这狗崽子发出惨痛的尖叫要他在别人面前丢脸。

可祝席闵却一声不吭,要不是霎时绷的紧紧的胸肌,我还以为他没感觉呢。

这么能忍?

好好好。

我换了个策略,松开齿尖的乳粒,用舌尖绕着男人口感柔嫩的乳晕打转,将穿了银钉的乳粒来回撩拨的逗弄,间或连着乳晕一起将整个嫩生生的奶尖儿都含住吮吸起来。

果不其然感觉到男人身体在微微的抽颤,呼吸也变得急促而深重,我感觉他摁在我后脑的手动了动,指尖插入我的发丝中,顺了顺我的头发。

感觉到祝席闵的胸腔震动了起来,我听到他说出这么一番话:“哪来的毛都没长齐的小孩?苗苗你是真饿了,未成年你都敢玩了?”

我奶都没吃了,瞠大了一双眼睛抬眼瞪着这个家伙,男人却在感觉到我的瞪视后,只是低头冲我露出抹张扬的笑道,“好了,现在是大人时间,什么都不懂的小孩赶紧撤吧,我可不想带坏小孩,你说是吧?苗苗。”

是你个头啊是!

人家茶叫你哥哥,你直接摁死人家未成年?睁眼说瞎话吗?哪有长的像滕乐那样成熟的未成年?

瞟了眼初初一交锋就被堵得站在那抿紧了嘴唇,眉目间怒气升腾的小绿茶一眼,我冲祝席闵翻了个白眼,埋头又狠狠的嘬吸了口男人的奶子,他竟然直接放声“哈啊~”的浪叫了出来。

那发颤的尾音骚的,给我整的一愣。

我可以确定这样做绝对是疼痛感居多,毕竟我可没想着去挑弄祝席闵的情欲,只想报复他的,男人骤然绷紧的胸肌也能说明这点。

抬眼去瞧,明明我都停下动作了,却还是看到祝席闵张着嘴在那用清冽的嗓子低低哑哑的在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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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眼神却轻蔑的看向滕乐。

这下还有啥不明了的,两人这是当着我的面斗起法了呗。

被男人牢牢锁在怀里被迫吃奶坐山观虎斗,处在修罗场中的我,倒也没什么紧张忐忑的情绪。

或许是因为我并不害怕失去,也不介意自身被抹上污点吧。

话说,风流渣浪算是我的污点吗?

感觉已经是我们老奚家一脉相承的传统艺能了。

不论是集团旗下的股民,还是持有大部分股份只等集团分红不怎么管集团事务的大股东们。都已经习惯了拥有整个集团话语权的奚家掌权人,是个换情人比换一次性内裤还勤,甚至脚踩多条船的浪荡子。

要失忆前估计就情人无数,如今失忆还玩出婚内出轨的我,或者我那在国外到处浪,每天身边都有不同的年轻热辣女郎陪伴的老父亲,忽然转性变得专一起来,他们反倒会感到不安吧,觉得集团出了什么大事需要我们收心去笼络个好婆家来救急了。

“哥哥我已经大三了,早成年了的。虽然还没步入社会或许有那么些青涩,不如哥哥你情史丰富技巧熟练,但刚刚我第一次伺候的姐姐的时候,姐姐也很舒服呀!是吧?姐姐你说句话啊!”

滕乐并没有第一时间抚平眉眼间升腾的怒气,反倒红了眼眶,咬着唇,一副被欺负了的小媳妇似的可怜巴巴的模样,几步就跑了过来握着我的胳膊就摇晃起来。

“唔……”

虽说他明面上好似是在跟我撒娇,要我站他这边给他撑腰的意思,但我是能感觉到他在暗中使劲想把我从祝席闵怀里给撕下来的。

但怎么说呢,就祝席闵这小子环抱我的姿势,他还真别想把我从对方身上给拽出去,除了晃得我眼晕,让我被奶子堵住的嘴含着打了乳钉的奶头不住蹭弄,给祝席闵这小子带去敏感点被抚弄的快感外,屁用没有。

“嗯唔……小屁孩,别晃了,没见你姐正吃着奶儿的吗?她吃的正爽呢,你别打扰她。”

在我狂翻白眼的逼视中,祝席闵微眯起眼睛清冽的嗓音懒懒的哼出一声舒服的呻吟,抱着我往旁侧挪了好几步,用胳膊肘阻隔了滕乐继续抓着我的手,冲对方露出抹讥笑,“你还是个雏吧?你该庆幸今天我来的及时,你才只伤个嘴,不然你姐可不是个会怜惜人的,好些天上厕所菊花残满地伤的滋味儿,我可太明白不过了。给你个忠告,最好自己把屁眼扩张个几天再来找你姐开苞会比较好。”

这人真是混不吝的,什么荤话都敢往外放!

我恼怒的又露出利齿狠狠咬了口男人的乳粒,这次倒是尝到了点血腥味,想来是几经磨难终于顶不住,被我牙齿给磨破皮出血了。

男人虽然一声不吭,胸肌却霎时紧绷到梆硬,抬眼看向祝席闵,男人狠狠拧了下眉正好将一双锐利的眸子垂下来看向我。随即他就松了眉头眼里的锐利被漫上来的一层粼粼柔光给遮盖,嘴角又朝上吊了吊,笑容一下子从讥诮无缝切换成了吊儿郎当。

掌着我的后脑带着薄茧的指腹摩挲按摩起我的头皮语气有股刻意的松弛道:“做什么这么用力?今天来见你之前可没打产乳剂,你再怎么吸也没奶汁溢出来给你喝。”

操了!

说的像是他还真打过似的,一副有经验的摸样,我失忆前有玩的这么大吗?

见我瞳孔一瞬间震惊的放大,祝席闵发出几声轻笑:“你还真信啊?失忆后的你可真是太有意思了,我更加喜欢了。你要真想看我产奶喝我的奶水,我下次也不是不能打产乳剂给你玩。不过相应的,等价交换,在产乳剂生效期间,你的时间都得属于我怎么样?很公平吧,对你也没损失。”

不怎么样!

知道这小子拿捏了我失忆对以往的经历一片空白,凭着自身对我的熟稔,又在逗我玩,我皱紧了眉,这下直接连着整块嫩生生的乳晕都给咬在了齿尖狠狠的咬磨出了血味。

“嘶——就算失忆了,你这人还是跟以往一样小心眼。吃不得半点亏,逗一下就要把人手指都给咬下来。”

祝席闵梆硬了胸肌,刹那坚韧起来的肌肉群让我牙帮发酸只得松了口,但舌尖无意中挪过时,倒是清晰剐蹭过乳晕一圈深深凹陷下去的牙印。

瞥了眼站在一旁脸色已经十分难看的滕乐,我都忍不住同情他了。

滕乐明显不是祝席闵那个段位的对手。

祝席闵凭着对我一举一动的熟悉以及精准的神态解读,几句话语几个动作就形成了好似只有我们两人,再没有第三人能插入的氛围,活生生的晾着滕乐让对方一败涂地。

再想鹬蚌相争渔翁得利,已经不现实了,修罗场里的两人等级悬殊太大,继续让两人斗,无异于让滕乐单方面难堪受辱。

我原本还扯着对方机车服的手抱住了祝席闵劲窄的腰,这处似乎也是对方的敏感区域,我的手掌一贴上男人的腰肉,祝席闵就浑身一颤,拇指摁住的明显凸出的一块腹肌霎时紧绷梆硬。

他原本抬了头去继续向滕乐投去蔑视不屑目光的脑袋倏的低垂看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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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我,应是看懂了我的眼神,他摁着我后脑勺的手松了开去,我得以吐出已经被我蹂躏得红肿不堪破皮渗出血丝,遍布晶亮口水与齿痕,看起来万分凄惨的乳尖。

偏头看向了眼巴巴瞅着我的滕乐,我轻叹了口气:“乐乐,你今天先回去吧。”

眼瞅着男生望向我的眸子里光亮一瞬间黯淡了下去,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滕乐到底还是什么话都没说。

他狠狠的瞪了祝席闵一眼,被男人无所谓的眼眸一瞥嘴角勾出隐晦的胜利笑容所刺激,愤怒而屈辱的握紧了双拳,转身走去办公区的偏厅捡了地上的衣服穿上,携带满身的怒火冲冲的一阵风一样从我们身边离开,“嗙!”的一声,将房门给关的震天响。

没管已经退下的败者,我抬眸看向直勾勾盯着我,脸上的表情满是打了胜仗一样兴味的祝席闵,我挣了挣仍旧被男人牢牢紧箍在怀里的身子,冷声说,“现在可以放开我好好聊聊了吗?”

祝席闵挑高了一边眉毛,两只手都搂住了我的腰低头凑近了我,薄红的嘴唇碰着我的嘴角,“你还硬着,一直抵着我的大腿根,真要忍着以这副状态跟我盖着被子纯聊天?话说刚刚把人小男生的嘴角都要爆烂了,竟然还都没射?对方口技这么烂?”

我微偏了头,将他的唇瓣从我的嘴角挪移到了正中堵住了他垃圾话一大堆的嘴,在对方因为这意外而怔愣的刹那,我深吸一口气微蹲扎稳了下盘,双手抱住他的腰一使力,就将这个比我高一个头身高将近一米九的汉子从原地拔起。依着男人百八十斤的体重朝后弯腰,顺着体重带来的自由落体惯性,一个抱摔将祝席闵以一个肩背着地的姿势狼狈的摔到了地上!

“操——”

我从容的直起身子,抬脚将想要爬起来的祝席闵脖颈踩在了高跟鞋底,扼制了他吃痛之下爆出口的脏话。

“喜欢逗我玩?”

用力碾了碾他脆弱的脖颈,在他因窒息的痛苦而双手握住我脚踝在我脚下扭动着半裸的健美肉躯时,我语气森寒的说,“好玩吗?狗崽子。”

“呼唔……”

被我踩住咽喉,祝席闵一时间除了粗重的喘息说不了话,他倒是很快扼制了自身本能的挣扎。

原本冷白的面皮因缺氧而寸寸胀红,额际青筋抽跳。

他明显不好受,却还要冲我露出一抹放浪的笑,好表现的他并不痛苦而是在体验美好的高潮似的。

这狗崽子也是副狗脾气,落了下风也不愿示弱半分,是个硬茬。

皱紧了眉,我也不是真想把人就钉在地上玩什么窒息py,不过是想让祝席闵吃个教训罢了。所以即使这小子怎么看怎么欠扁,我还是在男人搭在脚踝处的手探出手指来拨我的脚后跟,用意明显的想要脱掉我的高跟鞋时,松了力道。

“啪嗒!”

高跟鞋被对方剥落扔到了一旁,雪白透粉的光洁脚掌却被男人斜托着贴上了喉结滚动的咽喉。

祝席闵低垂下头以卑微而臣服的姿态,一边坐起身亲吻着我精致的脚踝,从下朝上的吻到了小腿根内侧的软肉,一边扶着我的脚往下踩住了他宽阔厚实的胸膛。

左手拇指温度烫热,暧昧的摩挲着我的脚背,右手则向上撩起相对我来说宽大了些的男版西装裤腿,男人张嘴用湿热的软舌沿着我小腿内侧的软肉往上一路舔舐,最终在我膝弯处落下轻吻,让我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男人轻易的一招就展露了对我身体的熟悉,可他这样只会让我越发烦躁。因为他让我置身处理目前现状的立场,在双方拥有信息差的前提下变作了被动,而我向来是个喜欢掌握主动的人。

他抬眸望向我,面上已经收敛了欠扁的表情,一双原本锐利寒凉的桃花眼收起了咄咄逼人的气势后倒显得多情起来,“不用这么敌视我奚苗,你很早以前就驯服我了。就跟我之前说的一样,我是你的狗。只是以往野惯了,精力充沛又过分活泼,喜欢和主人玩闹,但我只是一条你的狗。”

“一旦认了主,狗是永远不会背叛主人的。”

他说这句话时候的神情像是将心捧在了手上在神像前宣誓般虔诚而真挚。

我对他的话语和不知真伪的神态不置可否,动了动还被对方抱在怀里的脚踝。

放开了我的腿,任由我将赤裸的足收回,男人活动了下许是被摔得火辣刺痛的肩背站了起来。

见我因还有只脚穿着高跟鞋而踮起趾尖透粉的脚趾来平衡身体的姿态,男人嘴角勾起一抹弧度让他看起来霎时邪性不少。祝席闵的脖颈间还有着一道明显的鞋底灰印,他就像完全忘记了刚才的吃瘪,一伸手就揽上我的腰,轻松的将我横抱了起来。

我瞪了擅自行动的男人一眼:“我觉得失忆前的我眼神可能不太好,不然怎么会收下你这条不听话的狗。”

祝席闵闻言却只是将嘴角的弧度拉扯的更大了几分,冲我眨了眨左眼k了下语调轻快的说:“话可不能这么说,失忆前的你说是有前瞻之见都不为过。或许是在多次你来我往的对抗中,见识到了我骨头多硬多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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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起折腾,所以你对我出手了。”

他步子迈的大,几句话的功夫就路过了办公的偏厅来到了卧室,将我轻放在柔软的床铺上时,祝席闵也压了上来。

男人紧盯住我的桃花眼中翻滚着灼烫又深沉的暗流,令人一时分不清里面承载的到底是粘稠的欲望还是深浓的情愫。

他笑的极为灿烂又嚣张:“你以前有很多情人,我都能留到最后,你现在情人再多,等你跟我试过,重新尝到我的滋味,我也依旧有自信能在你身边留到最后。”

“毕竟你的欲望海一般的深重,而我……恰好能承接住你这片海。”

祝席闵边说着话边凑近了我,最后几个字眼湮没在与我相交的唇齿之间。

我蹙了眉头。

这男人真是自信的欠操!

从祝席闵出现这刻起,整个事态的发展节奏就被对方所掌控,原本是想先了解下我们之间的渊源,可这狗男人根本不给机会,精虫上脑似的,目的明确就是想先和我做。

活像个有了性瘾渴欲许久的性奴,终于找到了自己想要的鸡巴,迫不及待的想要把鸡巴操进自己的身体里一样急不可耐。

虽然知道这场性事已经揭不过去,就要在没理清头绪不明不白的糟乱情况下发生。

但看到祝席闵将连体机车服剐了下去,彻底露出宽肩窄腰大长腿的好身材后,立马又重新扑回我身上解我的裤头去脱我的西裤和内裤。扶正我因为憋住了射精欲而久硬不软的鸡巴,张开一双冷白大长腿,用许是事先就润滑扩张过而呈现一片晶亮湿漉水痕的粉红屁眼,骚浪的扭摆着腰胯在我敏感的龟头马眼处磨蹭。

眼瞅着他将我鸡巴顶端磨出一层发亮的水渍,那根垂荡在胯间原本半勃的性器抽跳着挺立,冷白的面庞上沾染情欲得绯红,湿红的舌尖舔舐着唇瓣,满脸都是食客即将品尝美味般的期待,一双被情欲烧的微红泛起些水汽而波光粼粼的桃花眼勾子似的撩拨着我。

骚浪的真像条四处求欢的淫犬,我到底还是没忍住直接对他大开嘲讽:“原来祝家的二公子是条没了鸡巴就犯骚的贱狗!即使你不跟我说前因,我也好像了解了你哥为什么要把你扭送出国。”

祝席闵还在动作的手顿了顿,挑高一边眉毛抬眸瞥了我一眼叹了口气:“你这一感觉立场被动就浑身冒刺的毛病失忆了也还是这么扎人。”

“我也算跟你一块长大吧,不过是从小到大一个学校没跟着穆萧尹那块牛皮糖一样,想方设法都要弄去跟你上一个班。”

他这时候倒是松口跟我讲起了曾经,一边说一边身体前倾,伸了掌撑住我发力时会显现出轮廓的腹肌,往后撅起挺翘圆润的屁股,扶着我狰狞梆硬的鸡巴没有迟疑的落臀。

“嗯……我们真正有交集是嗬嗯……高中的时候,因为一场误会而大打出手呼唔、从此结下了梁子。我们互相看对方不爽,来来往往斗了三年,结果最后毕业酒会上,你酒后乱性把我给强上了,我们之间的孽缘就一直延续到了现在。嗯唔……这些事情,你有心去查就能查到,我犯不着骗你。”

我一边听他说,一边感受着敏感的龟头被湿软的穴肉一寸寸吞吃的快感,尾椎处酥酥麻麻的刺激不断沿着整根脊柱上下翻窜。往上是直炸的头皮酥麻,往下却是四肢百脉的不住流走,让我舒服的呼吸不由粗重起来。

男人的穴道不知是事先做了充分的润滑扩张,还是确实习惯了我这根鸡巴的捅弄,吞吃的熟练又稳当,湿软温热又不乏紧致的穴肉一贴上淫筋遍布的茎身,便熟稔的包裹绞缠起来,一寸寸的吮吸着挤压按摩起我的鸡巴。

没有强行破开处子屁眼被应激的肛肠拼命掐箍的疼痛,也不若业务不熟的甬道在顺当的吞吃进鸡巴后还伺候不好的一通乱夹。

祝席闵的穴,就像早就被我的鸡巴给驯服,又像为我这粗长巨根量身订造的肉套子似的。再宽一分则松,再紧一分则窄,我的鸡巴之余他这口肉穴仿佛一把名剑与它的剑鞘那般服帖的严丝合缝。

这份对于失忆后的我来说过于和谐默契的性体验新奇又无比贴心合意,一时之间让我有些怔愣。

男人满面情潮的喘息着,看向我的桃花眼已然潋滟的摄人心魄,在鸡巴还有三分之一露在外头的时候,他松了扶住我柱根的手,两只手都撑住了我紧窄的腰腹一屁股坐了下去,一吃到底!

“唔呃!”

浑身颤了颤,祝席闵像是适应似的轻扭了扭腰,带给我的是湿热柔软的肠道随着他的动作,过分缠绵的对布满淫筋沟壑的茎身不住的蠕缩吞含,一顿谄媚的舔舐,让我在激爽之下敏感的马眼口有些酸胀,射精欲涌动不休让我忍耐的面颊发烫,浑身泌汗发潮。

真她妈该死!

之前口爆绿茶的时候就不该憋的,这会儿因为之前对射精欲的极限忍耐,整根鸡巴都敏感的不行,哪受得住祝席闵这口不知道吞吃了我鸡巴多少回,已然熟稔之极的销魂窟的缠磨绞弄?

太早丢出来的话,不用想,我都会知道骑在身上的男人一准要笑话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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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对失忆的我来说,和他还不是那么的熟,但接触了这么半会儿也知道祝席闵这狗崽子什么脾性了。

果不其然察觉到我神色异样,男人“哈”的一声就笑了出来,被情欲灼烧到微哑的清冽嗓音带着些许揶揄的语气道,“没关系,真忍不住就给我,肚子里也许久没吃过你的东西了。反正你射完我还能把你给夹硬,让我瞧瞧这么多时日不见,苗苗你是长进了还是退步了,嗯?内射我,主人。”

瞅着骑在身上的男人抬手将被汗湿的粘贴在额头上银紫相间的刘海,用手指往脑后爬梳,满面潮红一脸欲望得到短暂满足的舒畅后,冲我挑眉一副跃跃欲试的寻衅表情,开始骚浪的提臀扭胯,一次比一次用力的落臀。

听着对方丰软不失柔韧的臀肉一下一下实实在在的击打在我坚硬的胯骨上,发出“啪啪啪”皮肉相击的脆响,还有“噗嗤噗嗤”性器间高速摩擦时汁水遭到搅打而发出淫靡粘连的水声。

我一方面享受鸡巴被湿软温热紧致缠绵的肠壁,富有节奏的夹含所带来绵绵密密的快感冲击着,浑身舒泰的急促了喘息,一方面又为祝席闵在挑拨我后毫无顾忌的沉浸在性爱中的热辣姿态而感到失语。

谁家好人养的狗骑在主人家身上,还要一副挑衅模样生怕主人手下留情,自己等会在床上还能活一样?

什么叫射了还能给我夹硬?真把老娘当人形按摩棒使了是吧?

我算是见识到祝席闵身为承受方的惹火能力了,起码我现在就磨了磨后槽牙,觉得他欠的让我想摁着他的头把这狗男人往死里操!

这么想的,我也确实这么做了。

一开始被他对我失忆前彼此经历的陈述所吸引,所以让他得空轻易骑了上来。现在大致知道我们之间发生过什么,虽然因为失忆的很彻底,在他的叙述中我依旧陌生的像在听与我无关的另一人的故事。但好歹也算理了点头绪出来,后续如何就像祝席闵说的那样,暗中派个私家侦探去查探求证再进行细节补充就是。

他能说出让我派人去查的话,已经表明了自身有恃无恐的态度,我也是信了大半的,那层要与陌生人莫名其妙不清不白干炮的隔阂一消,我被祝席闵撩拨得大起的欲望便再无所顾忌。

我伸出双手把住了他的腰,在男人被我突如其来的亲近给怔住时半坐了起来,手臂如两条白蛇般攀上他一直引导着我的鸡巴撞击体内敏感的前列腺点而激爽出一层薄粉色的身躯。右手揽住了祝席闵劲瘦的腰,左手则顺着男人光滑流畅的脊背肌肉与性感内凹的脊椎一路往上托住了对方的后脖。

贴近他,摁着他的后脑低垂下头来承接我袭上去的吻。

男人倒是顺势也搂抱住了我,享受着身体相贴即使隔着我尚还齐整的上衣布料,依旧体温相互浸透的亲密,嘴角勾着愉悦的弧度微眯了湿润且眼尾透红的桃花眼张嘴迎接我的侵犯。

被我揽抱进怀的身子也没因这个插曲而停下扭摆,只是幅度小了些许。更多是将我完全吞吃进去后,翘圆多肉的屁股前挺后摇的,让我那根粗长的鸡巴得以被他湿软谄媚温热纠缠的肠道换着角度的吞含舔吮,给我一股全方位都被照顾到的妥帖和舒适,爽的我头皮发麻的同时,也令我马眼口处的酸胀感越来越强烈,我不得不紧绷起抽跳的小腹来忍耐亟待喷发的射精欲。

这才被骑了几十下啊,我要就这么射了,我自己都会觉得逊啦。

我的吻并不如祝席闵的轻柔珍重,相反,我暴烈至极的拥吻着他。双臂如白蟒绞缠着他的身体将男人用力往我怀中挤摁,隔着bra和衬衫布料,我都能感觉到对方胸前带了乳环乳钉的乳尖硬硬的质感。

这样想要把对方勒箍得透不过气的吻法,初浅来看好似与一些情感甚笃恨不得把对方揉进自己身体里的情侣一样。可现实完全不是那么回事,与其说这是个带着爱抚的吻,不如说这其实是种大型爬虫动物的狩猎方式。

我在用力将猎物绞缠起来,压迫着对方的胸廓,在男人明显呼吸困难本能的扩胸想要肺部吸入足够氧气的时候,像个喜欢折磨人的酷烈暴君一样,双唇死死的堵住了对方张开的嘴。舌尖不断深入撩拨着他敏感的舌根,打乱他呼吸的节奏,让男人陷入间歇性窒息的痛苦之中,上上下下反复在天堂与地狱中横跳。

而就在这样施与他生赐予他死的过程中,我不怎么费力的打乱了男人所有的节奏,将祝席闵轻易掀倒在床,压着体格比我大了一倍多的男人挺腰抽臀的凶狠猛操起来!

“唔呃——嗯唔——”

在汹涌蓬勃的射精欲逼迫下,我挺进抽拔的动作格外凶悍,每次用力捣插都使上了十分的力气,龟头或许都顶弄到了对方的结肠口。毕竟祝席闵被我堵在口中的呻吟已经远不如一开始的从容,带着刺激过头的嘶吼。

有意想听男人发出野兽般的哀鸣吼叫,我在持续且残酷的快速搅打着对方湿柔软嫩不住蠕缩夹含,还在试图跟上我的节奏提供贴心服务的甬道过程中,收回了不住顶戳他舌根喉头的舌尖结束了这个驯服意味比亲昵暧昧要浓重的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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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嗬嗯!苗苗、苗苗你进的好深唔呃!肚子、肚子好像要被顶破了!好久没有这样被填充满了嗯唔——好爽!来!继续!用力!肏死我呃啊——”

祝席闵急促的大喘了几口气,缓过劲后,因姿势变更而支棱在我腰胯两侧的长腿忽地盘上了我窄瘦的腰肢。嘴里不住吐露淫浪的呻吟与闷喘,也不知是故意激我还是真的要不够似的骚话连篇。

一张原本慵懒俊邪的酷哥帅脸上分不清是情潮还是窒息涌上来的绯红,正朝脖颈胸口蔓延。情热将他冷白的皮肤蒸腾出一层鲜妍的艳粉色。

他不算多汗的类型,皮肤摸上去有黏腻烫热的触感看起来却不是那般刷了层油光般的滑亮,也因此肌肤上凝结汇聚起来的汗珠便格外明显,在肌肉因快感而震颤律动时颤巍巍滑过肌体的观感刺激也就越发强烈性感。

男人的双手把住了我的腰,在每次我无情的朝他凶戾挺插时,他的双手还会辅助一般捧着我的腰肢将我使力往他身上带,同时祝席闵还会抬胯结结实实的迎下我的撞击,喉咙鼻息间顿时便会翻滚出尾音带颤的情色吟喘,整个人淫荡骚浪的好似迫切想要被灌精的魅魔。

喵了个咪的,我不得不承认祝席闵真他爹的是个极品。

也懂了他能说出承接我所有欲望的自信是怎么来的,就男人现在发浪的这个状态,我们是有的玩了。

不过就在祝席闵被我插的仿若鱼一般朝上弹跳了下身子,头朝后顶胸膛朝上将脊背弯出新月形状,不由自主抽搐痉挛着射出汩汩白浊,正处在射精高潮时,一阵快节奏的摇滚旋律凭空响起。

我新换的铃声比较有逼格没这般吵,这手机铃声一听就挺祝席闵的。

而我顾不得太多,就在男人高潮时越发谄媚湿软的甬道将鸡巴上每条淫筋沟壑都服帖的填满,绞缠包裹着,频率极快的蠕缩夹含,不住的吮吸着鸡巴每一寸外皮,时柔时紧的缠绵着,不断给鸡巴提供按摩服务时,我也是忍到了极限,遭不住的在祝席闵这处销魂窟里射了出来。

一股接一股浓精酣畅淋漓的激射在男人还处在高潮中的肠壁上,祝席闵登时就哆嗦了身子张嘴发出一连串含糊不清,不知痛苦还是欢愉的嘶哑音节。

即使高潮他也没有脱力,握住我腰肢的手倒是攀上了我的脊背将我紧紧搂在了胸前,我们在这一刻紧紧依靠,相互感受着对方纷乱的心跳,稍微平复起混乱又急促的呼吸。

中途铃声一直没停,等我平静的缓过了高潮,听着这吵到头疼的铃声,忍不住偏头咬了一口他左侧带着乳环硬的很凸出的粉色奶尖。在祝席闵“嗯!”的发出一声惊喘低垂了目光看下来时,我松了口,伸手拽住他脖颈间黑色皮质项圈上用来扣链条的金属环直往外扯,将他拉的不得不随着我的力道微抬起上半身。

我朝他翻了个白眼:“你去接电话,好吵。”

祝席闵喘着气还了我一个白眼,湿漉漉还泛着水汽看起来春情荡漾的桃花眼里露出一抹揶揄调弄的神色:“你真的好渣,用完我还不让我喘息片刻就指使我去干活。”

横了他一眼,我催促着去推他块垒分明的腹肌理直气壮的说:“那是你的手机在响,又不是我的,扰民了懂不懂。”

“行行行,我去接。”

男人好似无奈的叹息了声,认命的把我给小心拨到一旁,这才坐了起来,四肢着地的趴在床上,塌下腰撅着个屁股朝地上探出手去勾扔到地板上的黑色连体机车服。

我侧过身去瞧他,一眼就看到男人在刚刚那场凶猛而激烈的情事里被我撞得泛红的屁股蛋子。

祝席闵的臀部很翘,弧度饱满,肉感十足。因姿势的原因,此刻股缝大开,正朝我毫无保留的暴露所有隐私。

被狠狠操弄过一通的屁眼已经由一开始的嫩粉色变得鲜红透亮,发红肿胀起来的穴口上有着一圈显眼的,淫水遭到搅打厮磨后的白沫。许是刚被我比一般男人都要来得粗长的鸡巴给通通透透的捅捣过一番,穴眼还张着个细小的孔洞没有完全闭合,一翕一合着将被肠液给稀释了的浊精给吐出些许。

几条稀白的水痕,要么沿着腿根朝男人还颤动不休的大腿内侧蜿蜒,要么顺着因为姿势而垂下去的圆鼓卵蛋和射精后有些发软的鸡巴坠去。也是这时,将目光放到了他的下体上,我才留意到他这处实在光洁的不像话,也不知是事先除过毛,还是天生便是无毛的青龙。

他翻找着连体机车服口袋里的手机时,屁股还会无意识的因为姿势变幻而摇晃,活像条勾人去操的淫犬。

看得我尚未完全平息下去的欲望又有所腾燃,而且我本来就打定主意不让招惹到我的祝席闵就这么算了的,他太欠了,刚刚那场情事说是包含了惩罚意味,可看他那完全承接下来的模样,显然没有达到我想要的心理预期。

况且他要接电话的话,看他不想丢脸社死只能苦苦隐忍的吃瘪模样说不定也会很有意思。

这般想着,我悄默声的坐了起来,朝男人靠了过去。

在祝席闵扶着床边接通了电话道出一声“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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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时候,我双手抓住了他的胯,将重新硬胀起来的龟头顶着被操的有些软烂的肛口“呲溜”一下就顶了进去——

“啊唔!”

被猝不及防的袭击,祝席闵猛地发出一声变了调的呻吟,虽然他及时咬住下唇将不像话的声音给吞了回去,对面或许还是听到了。

我挑眉嘴角一勾,一边体味着这个体位下鸡巴比先前又深入了男人体内往里又开阔了几分,被激爽起来湿热柔软的肠壁绞缠包裹又夹又吸的快乐滋味,一边不怀好意的说,“别怪我忍不住,这可是你撅起个屁股先勾引我的。你不想被电话那头的人听见你在叫春吧?好好忍着哈。”

说完我便不管不顾的开始用力的摆动起腰肢凶狠的挺操起了男人的大屁股。

“唔!嗯!”

祝席闵咬着牙忍了忍发出几声克制的闷喘,腮帮都被他用力到了抽动,整个撑在床边的身子被我操弄的前前后后的不住摇晃。

许是知道我怀着恶意要他出丑,这男人竟然破罐子破摔的放下手机,抖着手点开了免提——

“祝席闵!你这个令家族蒙羞的家伙!一回国就去找奚苗了是吗?你们在干嘛?!你一点脸都不要了吗祝席闵!?”

哇哦!

电话那边属于男人愤怒的咆哮声一时间甚至盖过了我猛操祝席闵屁股的“啪啪”声。

我一边速度不减发了狠的操弄着男人的屁眼,一边瞥了眼祝席闵扔到一旁床铺上屏幕亮着光的手机。

整个通话界面上,祝席思三个大字醒目的很。

果不其然是人家的好大哥啊。

“祝席闵你说话啊!喂?!祝席闵!你现在给老子滚回来听到没有?!别再跟奚苗那个女人鬼混了!她以前就朝三暮四的情人换了一茬又一茬,你跟她玩玩就算了,现在人家都结了婚了,你别插一脚去做男小三让祝家在别人面前抬不起头沦为了笑话!你听到没?!祝席闵!”

听着祝席思在电话那头的尖锐爆鸣,我忍不住笑出了声。

很难想象一个经常出现在媒体眼前,向来是风度翩翩儒雅随和的男人能暴怒到风度尽失跳脚至此。

我拍了拍祝席闵的屁股,在男人蹙了眉看过来的时候说:“我觉得你大哥的提议很不错,为了你们祝家的脸面,你要么就跟我划清界限得了呗。”

祝席闵瞪了我一眼,他忽然不再忍了,性感骚浪的呻吟喘息他不仅张口就来,叫的比之前被操到高潮时还要甜腻,显然演的成分居多。

“祝席闵你、你你个混账东西……”

男人并没有等自个大哥骂完整句话,伸手一捞原本随意扔床铺上的手机哑着声边喘息边刚了一句:“你少管我!”便挂了电话,将手机关机后“啪嗒”一声给扔进地上的一大摊衣物里,仰起头急促的喘息着,双手撑住床边配合着我的挺插自主的往后摇起屁股,把我每一次不余遗力的进攻都吞吃的结结实实。

正如我所想,和祝席闵这个男人确实有的玩。

抓着狗爬姿势跪在床边的他吭哧吭哧的捅捣了数百下,我亲眼看着自己的鸡巴是如何在男人的屁眼里凶蛮的插进抽出,数次将磨得艳丽湿红越发谄媚含吮着鸡巴不愿松口的穴肉翻搅出一小节,又在下一秒快速往里挺捣的过程中将这一小节缠绵勾人的媚肉,重新捅进湿软温热始终热情绞缠住我的甬道之中。

祝席闵并没有在我这番粗蛮狂野的进攻中坚持多久,便昂扬着被汗湿了银色发梢的头颅,张嘴发出野兽般张力拉满的低吼声,抽颤着肌肉流畅的身体射得一塌糊涂。肠道也在对我还埋在他体内的鸡巴一阵急速蠕缩夹含翕合吮吻中高潮,一股温热的水液从男人肠道中冲流而下,撞击上敏感龟头的感觉爽的让我也没忍住,绷紧了腰腹发出一声闷喘。

虽然这激爽的滋味有着难以用语言细细描述的美妙,但我并没有射精。

在射过那一泡被绿茶口交却遭祝席闵打断而憋住的精水后,我短期重又燃起性欲且直接渡过不应期的鸡巴,已经不如一开始那般,被男人随便夹夹就得鼓起十二分的气力来咬牙忍耐射精欲了。

所以即使被男人处在高潮中不停快频蠕动的肠道这般吞含夹吸,我依旧能抵抗得住对方体内深处忽然加剧的吸力,将翻涌不休的射精欲忍耐下来。

怀抱着恶意且确实想看看男人承受极限的心思,我并没有给祝席闵缓冲的时间,鸡巴还插在人屁股里就挺腰把人一个劲儿往前顶推。还在高潮中的甬道又遭到了无情的挞伐,男人哑了声的低骂了句指向不明的脏话,不得不用还没从高潮中缓过劲带着些微颤晃的手脚,真的像条四肢走路的狗那般被我插着屁股爬下了床。

在祝席闵的身后,我伸手勾住了他脖子上的皮质项圈用力往自个方向拉扯,祝席闵“唔”的发出一声闷吟随我的力道朝后抬着头扬起了脖颈。

这个姿势必然增添了男人肩颈脊柱的负担,但我知道若是从侧面来看他脊背弯曲的会挺有美感,当然更重要的是,这般勒马式的姿势,会强迫身下的人因受力影响而朝后撅起屁股紧紧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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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抵住他的胯,将我不停歇的捅捣深深的吃进肠道深处。

原本凝聚在肩胛上的汗珠,随着主人维持着朝后弯曲的姿势如雨帘般冲刷而下。漂亮的透着粉意的肌肉在力量的驱使下如浪般规律的涌动着,在我每一次朝他肠道中的前列腺点凶狠挺进时痉挛颤动,透露引人想要越发粗暴对待的脆弱情态,挺翘多肉的屁股也在我大力的挞伐下被撞出一波又一波诱人的肉浪。

我一边忍受着脊椎处不断朝大脑和四肢百脉四散迸溅的快感火花,一边扯着祝席闵脖颈间的项圈往前挺腰操弄顶推起昂扬着头颅的男人来。

穴口受着大力操弄五脏六腑都被朝上挤压的同时,脖颈受制呼吸不畅,还得被背后冲撞上来的力量所产生的惯性不住的朝前迈开手脚,祝席闵现在被我操的像条出了街的大型凶犬般昂首挺胸四肢着地的往前爬动。

许是清楚自己现在的姿势难堪,又或者这个体位太过深入而难以忍耐,祝席闵狠狠的喘了几口气眨了眨泛起一片水雾而看起来意乱情迷的桃花眼,顶着情潮满覆的脸咬着牙道,“唔嗯!不、不是,奚苗你嗬呃——顶的好深!奚、奚苗你呼唔、你操就操了你特么呃嗯唔——你特么别把老子当马骑啊!唔呃——”

“啪”的一声脆响,我就往他还白皙着的臀侧狠扇了一巴掌轻笑道:“你别突然拔高了自身的物种,我明明骑的是条贱狗,哪来的马?狗就要有狗的样子,说什么人话?”

“呜嗷——唔嗯!汪汪汪——”

嘿!这祝席闵,要他狗叫还真叫呢!

不过这嚎叫中的语调变化怎么听都有股子骂骂咧咧的味道,真给我整乐了。

松了扯着他脖颈项圈的手,我双手抚摸过他汗津津的肉体把住了男人的右腿,一使劲就把祝席闵的右腿给掰扯着抬了起来,在对方反应不及的时候将他狗爬的姿势给翻转成了四仰八叉仰面朝天的姿势,活像个被翻了面的王八。

期间鸡巴虽是因为动作的改变而抽出来一截,却仍有大半还被含在男人的屁眼里,祝席闵湿柔温软又不失紧致的甬道便硬生生遭受了我这根淫筋遍布鼓胀凸起的宝贝三百六十度的缠磨——

“嗬啊啊啊——”

我是不知道男人肠道里敏感的前列腺点,在短时间内遭受凸起硬物的快速厮磨简直相当于被高速连续的击打了一番的感觉如何。

但看男人瞠大了一双水雾迷蒙的桃花眼,张大了嘴爆发出嘶哑的低吼透红的脖颈上都浮现出青筋,爽的浑身不住抽搐痉挛的样儿。那重新硬起来的鸡巴又抽跳着射出一股精水,湿滑紧致又柔软谄媚的甬道紧箍着我的鸡巴不住抽颤缩含着,高潮的又喷出一股温热的水液来,让我每一次操弄着男人的屁股时都会将溢出穴口的汁水给撞的四射迸溅,令对方露出一副痴醉又难受到凝起眉头,不知是痛还是爽的浪荡模样。

想来祝席闵的感觉应该也不错?

我挑高了眉头,就着他还高潮抽挛的身体,双手把住他的腿弯就把男人的膝盖往对方双肩上压。要男人朝天撅起个被撞得泛出一股红润色泽如同剥了皮的水蜜桃般的大屁股,将姿势变换从湿漉漉的肉洞里滑溜出来还梆硬着没射精的鸡巴,重新塞回那口被捣得湿软柔烂还翕合个不停的水穴里,我倾覆了自身的体重狠狠的压着祝席闵继续操弄。

这场情事可以说是做了许久。

整个下午都在我换着姿势利用有限的环境变着花样的玩弄祝席闵的过程中过去,要不是感觉到饿了,我还不会有暂时停战的打算。

不可否认,这是我失忆以来欲望泄放的最酣畅淋漓的一次,毕竟祝席闵这个男人就如他本人表现出来的那般从骨子里就透着一股子硬气,耐抗耐造。

我统共控制着射了三发,两发都内射进了祝席闵的身体里,最后一发半是被男人吞进了嘴里半是撒到了他的脸与头发上。

至于祝席闵前边射了多少次,后边又高潮喷水了多少发,一开始我还会留意一下,后面操上了兴头根本就顾不上了,总归是比我要消耗的多的。

抱着经历过高强度性爱后,已经有些手脚发软的男人坐上了沙发,我身上的衬衣乱七八糟已经看不太出来原版型长什么样儿。就别说此刻趴在我身上不住喘息的男人,更是从头到脚都一塌糊涂的狼狈。

即使祝席闵不是多汗的类型,可如此长时间的激烈性交到底还是让他浑身湿了个透彻。整个人像从水里给捞出来了似的,半垂的眼睑上浓密纤长的睫毛还挂着些许粘稠的精水,被颜射的痕迹让这个原本狼一般野性十足的男人,透着股淫靡堕落的气息,好似熟透了从枝头坠落被砸的汁水迸溅的果实那般糜烂。

我们的性器依旧紧紧相连着,他双腿分开跪趴着坐在了我的身上,一口被肏到软烂湿热的甬道还像张小嘴儿似的含嗦着我没软下来的鸡巴,就像它的主人那般硬着头皮坚持到现在,没开口说过一句求饶,好不容易得到片刻喘息还要不知死活的挑衅勾搭,嫌自己目前的状况还不够惨似的。

如果不是到了饭点,感觉到饥肠辘辘,我真恨不得翻身把这个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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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接肏死得了。

再继续享受了片刻湿乎乎的温软肠穴,对鸡巴自主自发的吮吸按摩,缓了缓小腹处不断灼烧的邪火后,我把还陷在高潮的余韵中浑身时不时哆嗦下的男人给放倒在了沙发上,准备去拿放到茶几上的手机。

刚从祝席闵这水淋淋的数度高潮后已经湿得不像话的肉洞里“啵”的一声拔出了鸡巴,男人就蹙了眉头手脚并用的爬了起来,眉眼间的迷蒙昭示着男人并没有恢复理智,可他却本能的在我站起身拿着手机点开外卖软件准备点外卖时拉着我的衣摆把我拽回到了沙发上坐下。

我一脸懵的被扯进真皮沙发里,下一秒男人就坐上了我的身,扶着鸡巴进了洞又自顾自的吭哧吭哧扭摆着腰动了起来,熟练的服务起我的鸡巴。

这并不是个为自己寻求刺激快感的动作,他在没有完全恢复意识的情况下扭摆着腰胯,避免我插进他体内的鸡巴去过分刺激会让他完全失去理智奔赴极乐的g点,祝席闵单纯是一种惯性的又或者说是已经写入本能的用自己的身体,机械性的取悦着我。

就这点来说,他身上确实表露出一股经受过驯化的痕迹。

他确实很懂得如何用自己的身体来取悦我,并将这份技巧深刻进了骨子里。

于是我就被他这般提腰抬臀的骑着,顺利的点好了外卖,将手机一扔就翻转过体位将祝席闵又摁在沙发上操了一顿。

就连后来外卖到了,我穿着衣服拿回来后,他都腻人的非要坐在我的身上让我的鸡巴堵住他浪水横流的肉洞,你一口我一口的分食掉了外卖,吃饱喝足后再次重振旗鼓,沉浸到酣畅淋漓的激战之中。

我们做的昏天暗地,太阳西沉,像两条交配季的蛇一般难舍难分。

甚至在浴室中冲洗身体时,祝席闵都已经射空了囊袋到了塘干水尽的地步了,还要过来撩拨我。那他的下场自然是不好过了,被我摁在浴室肏的失了禁,抽颤着身子将股股黄尿都撒到了浴室奶白的墙砖上。

我嘲讽他是有了性瘾的贱货,被人肏失禁了也还扯着嗓子浪叫爽,而从高潮中缓过神的祝席闵只是看着我扯出一抹邪佞的笑,眯起眼睛说,“我是对你有瘾,而尝过我这份毒后,你还会舍得要我与你再无瓜葛吗?”

默了默,我没有说话。

我惯常喜欢保持自身暧昧的态度,不否认也不认同。

祝席闵却露出一抹狡黠的笑:“真要有瘾,我们也是相互的,只有我能耐得住你深重的欲望,放纵你所有的疯狂,你只能在我身上才会毫无顾忌的充分发泄,得到绝无仅有的舒畅体验。苗苗,不管你的情人有多少,我始终有让你想要留下我的特殊性,这就够了。”

他抚摸着我的脸庞以一种自相遇开始从未有过的认真盯住我的瞳眸哑着嗓子说:“你这人风流潇洒无情的狠,要说什么一生一世一双人都是扯淡,我也不奢望和你就只剩彼此共度余生。我只争朝夕就好,能一直陪着你就好。”

“狗狗最大的作用,不是和主人共同玩耍相互逗弄,而是陪伴啊。”

祝席闵吻住了我,一如开始那般轻柔珍重。

和祝席闵厮混了那一通后,我接连好些天都没了世俗的欲望。

这男人骨头实在太硬,太能抗能造了。会让我每一次操他的时候不知不觉使上全力,致使每一场缠绵都痛快淋漓,目酣神醉。

而祝席闵在长时间高强度的激烈性爱下,处于连续高潮的地狱中,明明承接我深重粗蛮的欲望也耗尽了气力。却总能在我以为他快要不行时,哆嗦着身子,软手软脚的缠住我向我乞求更多,一副骚到没边的样儿,撩拨着我的征服欲恨不得继续摁着他往死里操弄。

这样的恶性循环下,祝席闵虽然没能掏空我囊袋中的存货,但也成功让我耗尽了所有体能。

回想那日午夜时分,我们彻底休战,他抓着我射完后已经半软的鸡巴放进被操弄到糜烂湿红的肉洞,想要把他小腹都撑胀出微鼓弧度的一肚子浓精给堵住时,我已经困到眼都睁不开。鸡巴一被他用手送进水滋滋湿滑滑的屁眼里,我就伸手捞过男人的腰,阻止了他再作妖的动作,侧着身紧贴祝席闵的后背,就这么搂着男人睡了过去。

第二天清晨,一睁眼神清气爽之余,有种被佛光普照后的平和宁静,再看祝席闵裸着一身斑斑点点的吻痕,精水肠液止不住的顺着大腿淋漓了一地在那穿衣服的骚样。我奇异的没了以往涌动着让浑身血液躁动起来的色欲,只清心寡欲的欣赏了一翻裸身帅比那浑身漂亮带着男性力量感的肌肉,满脑子都在思考早饭是吃皮蛋瘦肉粥还是酱香牛肉饼。

这可能就是大家所说的,欲望得到彻底抒发后,就会陷入贤者时间。

就连秦茅这个帅壮壮拿着健康证来找我签订包养合同的时候,我都没想着拉住人先来一炮爽爽。而是想着都花了钱了,便心安理得的让人去把我的个人别墅给打理了出来,顺便还要对方不耽误学业兼职炮友的同时,去进修下管家课程学着如何做好一个合格的管家。

多么冷血无情的剥削,让人领着一份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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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两份工,我不愧是个资本家。

而秦茅这傻小子,不知是把自己看的太低觉得我出价已经超出了他的心理预期,还是性格本来就如此老实木讷,也或许两者都有吧,对我的安排竟然都没有异议,亏我还以为他会来一句“这是另外的价钱”呢。

经过几天的疗养,被我凶残爆菊的管家公薛岑,也不知道是抱着什么样的心思,非但没有屈辱愤怒的向我提交辞呈,今早电梯里遇到的时候他还无事发生的挂着温和的笑容和我打了招呼。

索性我也不是很在意他的想法,那件事对我来说不过是打了一场开头崎岖往后都还算顺利的炮罢了。薛岑除了菊花残了点也没太大损失,最后这男人不还是爽到了吗?

他不辞职能重新回到了自己的岗位,担当起自己执行总裁的职责总归是对我有利的。能让如今坐在总经理办公室的我,交叠着酒红色丝绒包臀裙下踩着一双红底高跟的光滑大腿,摸出披在身上黑色小西装外套口袋里的手机开始安安心心的摸鱼。

一打开浏览器,推送的头条便是【天才音乐创作人要与祝家旗下泛天娱乐展开合作】,吸引我的倒不是这个看上去就没点开欲望的加粗标题,而是这条新闻的配图是个冷白皮薄红唇,眉眼间是咄咄逼人的锋锐,对着镜头的神情也照旧桀骜野性难驯的帅比。

这不是祝席闵还能是谁?

我挑高了一边的眉毛,能让一个看着就纨绔样儿的富家公子,拼出一番事业才能回国,他哥哥阻挠的力道确实挺大,我多少信了几分祝席闵说的为了回国他有多不容易了。

嘛,反正他也因祸得福了。

虽然失忆了不清楚祝席闵以前都是怎么样的,但想来一个不被媒体所关注,也继承不到家业只能靠家族给予的股份分红而活着的老二,肯定会在某些方面不是很自由。而如今祝席闵不需要凭依继承家业的长辈的资助,也不需要看他人脸色也能活的很好,有自己的事业经营实现经济独立,甚至如今反过来还能反哺家族拥有自己的话语权,我觉得祝席闵怎么也该给他哥祝席思磕一个。

诚然,绊脚石是挺让人厌恶的存在,但当它成了激励自己奔向成功的垫脚石时,那又不一样了。不过一想到祝席思在给祝席闵打的电话里那副被自家弟弟气得跳脚的模样,我又觉得祝席闵对他哥多半不会有感激之情。

嘛,人家兄弟之间的矛盾,也不关我啥事,即使我才是那个引发兄弟战争的源头,但只要没闹到我眼前,我就当没这回事。

百无聊赖的又刷了会儿视频,刚想放下手机做点正事看看小助理拿过来的报表,“叮咚”一声信息提示音就冒了出来——

薛美男备注-小岑子:苗太后,今晚有约吗?

哦?

我挑了挑眉,什么意思?不会是我想的那个意思吧?

苗太后:哀家今晚没翻牌子,怎么?

薛美男备注-小岑子:小的想自荐枕席。

苗太后:?我还以为那一晚已经成了你一生的阴影。

薛美男备注-小岑子:虽然一开始确实有点惊悚,但这几天我想通了,我放不下对你的感情。猫猫扭捏jpg

看到他的消息,我眉毛越挑越高,还真是我想的那个意思啊,怎么的?直男也有处女情结?我拿下了他直肠的第一次,就认定我了?

苗太后:毕加思索jpg

苗太后:下班后再说吧,我们好好聊聊。猫猫揣手手jpg

薛美男备注-小岑子:喳。

看着手机上的信息,又想到今早在电梯里,薛岑一脸春风和煦,半点没有那晚被糟蹋后,应该对我这个强迫他性爱的人该有的警惕和愤懑。再往前拉拨了下回忆,思索他被我用强时对疼痛感适应良好,甚至在疼痛中性兴奋格外高涨的抖情况。

我又好似对薛岑这样受虐后还紧巴着赶上来自荐枕席的行为,有了点理解……

算了,根本就理解不了一点儿好吧!我又不是抖,完全不理解这种越被虐越感到爽的变态情况啊!

好在我是个相当关注自我凉薄渣浪且精致的利己主义者,想不明白的事情,我从来都是不想精神内耗的抛去了一旁的。一经手正事后更是很快就忘到了脑后,要不是下班时薛岑给我来了个电话要我在公司地下停车场等他,我可能直接就跑了,溜得会比那些急着下班的公司职员们还快。

我坐在低调奢华的黑色玛莎拉蒂里,手指敲着方向盘,有些期待秦茅今天会做什么菜。

自从帅壮壮被我送去进修了管家学后,礼仪与厨艺可谓成倍增长,我现在倒是庆幸当时一副资本嘴脸要人家打两份工了。我要一个人在家可能就想点个外卖敷衍了事,可秦茅当了管家后,他会根据我给的生活费换着花样的弄吃食。

原本空荡荡的冰箱里,也备上了各种饮品还有他自己做的即食小吃还有甜品,贤惠的熨贴人心。

薛岑认得我这辆车,径直走过来就坐上了副驾驶,边给自己扣安全带边抬头,一双凤眼微眯起来笑着对我说,“不好意思,久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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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一家不错的餐馆,一起去吃吗?”

“不用了,直接去我家吧。”我摇了摇头拒绝,启动车子上了路就往自家别墅开去。

薛岑怔了怔:“已经收拾出来了么?没听你说啊,这不该弄个乔迁之喜?”

“只是住回了自个的地盘,谈不上搬新家吧,就没搞这些,也懒得搞。”

我懒懒的说,失忆后目前为止还没交到什么知心朋友,全是同事和狐朋狗友。虽说是不介意大家知道我跟穆萧尹已经婚内不和,但请同事们肯定会放不开,而狐朋狗友们放的太开也会乌烟瘴气,想想就头疼,索性就不搞。

薛岑还想说些什么,我却打断了他,眼睛看着路嘴里单刀直入的问,“你怎么想的?经过那次事后,还想跟我谈恋爱?”

斜瞄了眼后视镜,看到男人白皙的面焉上染了一层薄红,他踟躇着将放到小腹处的双手握紧,眼睛瞟向窗外说,“那次……其实感觉也没那么糟糕,而且我是真的想通了,既然喜欢你,就该接受你的全部。”

说完,他又把头侧了过来期期艾艾的看着我语气忐忑道:我那天的表现,确实直男癌了点,惹你生气了对不起。”

瞥了他一眼,将视线重新放回路况,我无所谓的说,“没事,都过去几天了,而且有气那天也在你身上发泄完了。”

“那……”薛岑的声音有些发紧,吞咽的声音在我没有播放音乐的车内异常突兀,“那苗苗,你还能再给我一次机会吗?”

“看你表现吧。”

我语气轻松,无所谓的说。

毕竟今时不同往日,我不缺男人,也不急着纾解欲望,薛岑还是替我管理集团公司的管家公,我们明面上是同事,真要玩办公室恋情,说刺激也刺激,但并不需要急着给予承诺不是吗?

毕竟现在我是那个挑选商品的商人,而他则是被我挑剔的商品。

“好的,我一定会好好待你的苗苗!”

男人语气有些激动的说,他似乎以为我会直接给他宣判死刑,结果我含混暧昧的答复,反倒让他峰回路转看到了希望。

不动声色的瞥了眼一旁欢欣喜悦不住向我表白心迹的男人,我的嘴角勾勒出一抹微妙的笑意。

猎人已经布置到了陷进,而毫无戒心的猎物却对此一无所知。

啧。

真不知该说是可怜还是可爱呢。

等到了家,我将车停进车库,带着薛岑走进家门时,薛岑愣住了,而刚换好鞋抬起头来正准备走进客厅的我也愣住了。

薛岑愣住的原因,可能是我的家里怎么有两个男人,一个是他不认识的帅壮壮,另一个是他认识很久的穆萧尹。

我愣住的原因纯粹是因为穆萧尹这位不速之客。

瞥了眼站了起来,规规矩矩立在一旁,即使仪态上挑不出毛病,面色还是有些尴尬的秦茅,我语带责备的质问,“你怎么把他给放进来了?你不是不知道我跟他之间的关系的。”

秦茅嘴唇动了动,神情有些无措,似乎想为自己辩解,但他老实人的性子,在面对我的质问时,直接垂下眼眸躲避我的瞪视窝囊的选择了承受我的斥责,“对不起老板,放他进来是我的过错。”

我挥了挥手没再抓着这点不放,有些无奈他这样的脾性跟我打不了配合。

如果换作旁人,估计就赶紧甩锅给穆萧尹了,也不用管他甩的锅有理还是没理,我都能借此向穆萧尹发难。

不过也没办法,像帅壮壮这样老实又自卑的人,意识不到我率先挑他发难的用意也属实正常。或者说他不敢确定,不认为我会站在他那边。觉得与其甩锅后被我指责,给人一种恃宠而骄的感觉,还不如一开始就选择闷不吭声的独自承担了错误,起码没那么难堪。

秦茅的想法对于我这样平日里应付不少形形色色的人看来,并不难猜。

虽然少了配合不能第一时间先发制人,但没有关系,作为个成熟的找茬批,我会自己发难。

瞪了眼冲我迎过来的穆萧尹,不耐烦的问:“你怎么来了?”

随即转动了下眼睛想到某种可能,我嘴角勾出一抹笑来:“还是说你想通了要跟我离婚了?”

听我这么说,穆萧尹的神情一瞬间由明媚变得阴沉,他刚张嘴要说话,一旁已经套好鞋套的薛岑笑吟吟的走过来,伸手搂过我的腰,一副占有欲爆棚的样儿微眯了一双凤眼吻了吻我的侧颊道,“怎么?他没同意签你那份离婚协议?我还想着等你离婚后再找个时间正式向你求婚呢。”

我皱了眉,却没有吭声也没有推开他。

虽然薛岑借机表明了自己正式追求者的身份,一方面向我表露了真实的想法,另一方面狠狠捅了虽然还没离婚,却已经被我当做前任对待的穆萧尹心窝子一刀。

但我要能逃离和穆萧尹的婚姻坟墓,可没心思再踏进下一口名为婚姻的棺材。

所以薛岑的话让我感到些抵触,但我也没出声反驳当场下了他的面子。怎么说我们现在也统一了战线,先把穆萧尹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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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付走了再跟他认真聊聊这个事便是。

反正谈谈恋爱玩一玩还行,真结婚我坚决不行。

薛岑要能接受就试试,不能接受他就努力忘了被破处的疯狂一晚,从此跟我撇清关系,是继续因为丰厚的报酬而留在公司替我分忧,还是无法接受同在一个屋檐下与我低头不见抬头见的想要辞职?

不管哪个结果,我都能接受。

毕竟现在可不同我刚失忆那会儿的茫然无措,已经完全掌握整个集团规划和运营的现下,没有薛岑不过是少了摸鱼耍懒的时间罢了。

果不其然,听到薛岑这话穆萧尹当场破防了,他眉眼间显而易见的升腾起一股勃然怒火。

一伸手就强势的将我揽抱进了他的怀中,占着身高优势低垂眼帘俯视其实只比他矮半个头的薛岑,语气有股风雨欲来的平淡,“我是不会签订离婚协议的,薛先生你这么优秀,何必当破坏他人家庭的小三让自己的风评受损呢?”

穆萧尹多年来引领风骚的霸道总裁气场全开,让穆萧尹逼视薛岑时的样子不像是对情敌的严阵以待,反倒衬得薛岑成了冒犯了他的下属一般。

“这可不好说哦,离不离婚这种事可不是穆先生你一个人就能抉择的,我们不妨尊重下苗苗的意见呢?”

薛岑微眯了一双凤眼,笑的像只狐狸似的圆滑又滴水不漏,在穆萧尹的气场强压下,脊背挺直不落下风。甚至毫无影响的上前一步,左手摁住了穆萧尹的右肩膀,右手握住了我的左肩膀。我感觉到他施加在我肩膀上的力量,也意会了他想将被箍进穆萧尹怀里的我给解救出来。

可穆萧尹日积月累锻炼下来的力量级数可没那么容易就让他得逞,穆萧尹是连我双手都给搂抱住了的。不管我怎么掐他的腰,踩他的脚背穆萧尹也没松手。尤其这人还学聪明了,吃过我头槌的亏,这次刻意将下巴搁到了我的右肩膀后。

他把我抱得这么紧,薛岑也不敢对我太使力怕我受痛,根本就没法把我从穆萧尹怀里给分开。

于是我们三个人就这般形成了诡异而滑稽的小三角,一时之间全僵持在了当场,谁也奈何不了谁。

众所周知,三角形是最稳固的形态。

而我又感受到了那种双方傲人胸围相互挤压后,胸廓受到压迫呼吸困难眼前阵阵发黑的难受感觉。

继续这样僵着我最终会被穆萧尹给绞缠的浑身发软失去气力,我可不喜欢那种软弱的需要依靠男人的怀抱才能站稳的窘境。在我张嘴冲男人的右肩膀狠狠咬了一口,血迹都透出米色衬衫也不见对方松手甚至将我搂抱的更紧后,我深深吸了口气,抬眼看向现场唯一的变量——

“我靠秦茅你再不过来帮忙,你老板我都要被人勒的背过气去了!”

听到了我的求援,一直在旁边唯唯诺诺想要将自身存在感降到最低的秦茅动了。

我还以为他是看现场神仙打架,免得凡人遭殃所以选择不参与明哲保身的。结果我一声令下他风驰电掣的几大步就跨了过来,从穆萧尹的背后伸出胳膊勒住了穆萧尹的脖子。

强健的左臂肌群和硬实的臂骨成v字牢牢卡住了男人的下颚,右手臂横在了对方的脑后,左手从下往上紧握右臂关节处,利落的对穆萧尹做了个颈脖绞。

秦茅动作的相当快速一步不错,显然是对现场状况有自己的观察,已经做好了随时插手的准备,正好我又呼叫了支援了,他便顺势上来迅猛的将穆萧尹拉了开去,让我得以顺畅呼吸。

命门被另一个男人给紧紧钳制,穆萧尹一只手在扒拉脖子上青筋暴起的胳膊,另一只手则对身后的秦茅进行肘击。

秦茅对此也早有预料,我一抬眼就看到他侧腰躲过穆萧尹的蓄力一击,然后直接抬起双腿从背后将对方的手臂连着整个上半身都牢牢绞缠起来。

穆萧尹被绞住了脖子,突然身上还多了个百八十斤的重量,一时重心不稳被秦茅直接给带翻到了地上,秦茅的背虽然因此结结实实的摔在了地上发出沉闷的声响,可他依旧神情紧绷的绞缠住了穆萧尹,不给对方半点反抗松脱的机会。

而穆萧尹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在摔地上的一瞬间嘴里发出了一声令人浮想联翩的暧昧闷吟,整张英俊的脸庞红的跟煮熟的虾似的,也不知是被颈脖绞后,颈动脉被卡住血流到不了脑部而胀红还是别的什么,他眉眼间夹杂痛苦与欢愉的沉闷表情都让我看愣了。

下一秒,我就想起了之前最后一次回到和穆萧尹共同的家时,和对方做下的那个荒唐的约定。

穆萧尹他不会……现在身体里带着她那时候随便拎起来的阴茎玩具吧?

不能吧?

我心下震惊,眼见穆萧尹都被秦茅绞的白眼都翻了出来,恐怕下一秒就要休克昏迷了,我连忙推开还扶着我的薛岑,上前去让帅壮壮赶紧把穆萧尹给放开。

玛德,要真把人给搞昏迷了,这不得让人继续留在家里直到他醒?

我是不会照顾他的,但要我花了钱的秦茅去照顾,我又亏了啊,所以穆萧尹还是醒着吧,赶紧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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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完了从老娘的地盘里出去就是。

“没看出来啊,身手不错嘛,跟谁学的巴西柔术啊?”

我拍了拍秦茅的手臂,冲他竖了大拇指夸了几句,结果这帅壮壮登时就红了脸,麦色的肌肤也阻隔不了脸颊那一片晕红,他讷讷的说,“我们大学的体育老师是巴西柔术黑带二段,我跟着他学了些。”

再多的就没说了,他真就只是认真的回答了下我的问题,即使我只是随便一问。

“咳咳……”一旁的穆萧尹抚摸着被勒出痕迹的红痕脖颈咳嗽着,抓住了我的裤腿抬头仰视我的面容上胀红的痕迹还没消,也不知是疼的还是咋,他一双眼尾下垂的眼眸湿漉漉的,看着像极了一只可怜巴巴无家可归的丧家犬。

他喘息着说:“苗苗呼嗯……你提出的要求,我做到了,你不验收下成果吗?”

“什么要求?”

我还没来得及说话,一旁双手插兜西装革履风度没有散失一分的薛岑倒是先走上前来问道。男人嘴角挂着抹意味不明的笑容偏生凤眸眼底又流转着几分寒凉,令他此刻看起来带着几分莫名的危险。

他走到我的身旁,瞥了眼还坐在地上衬衣上浸透着血痕和无法抚平的褶皱,连头发都凌乱了看着像斗败的公鸡般狼狈的穆萧尹说,“穆先生,大家都是体面人,不管苗苗提出了什么要求,初衷绝对不是要与你讲和,而是让你知难而退。这是即使我不知道你们之间的约定内容,单纯只是对苗苗这个人的了解,也是轻易能猜到的。你跟她从小一块长大,青梅竹马,苗苗什么样的人你应该比我更清楚。”

薛岑扫了眼秦茅,又重新将目光放到了神色已然阴沉如水的穆萧尹身上,轻声的说,“你前面说要我别当小三徒惹一生腥臊,但穆萧尹,你现在把自己搞得这般狼狈又在执迷不悟什么?”

“你懂什么!薛岑,你不是我,你不知道也没经历过我和奚苗之间的那些事,你没资格劝我放手!”

穆萧尹即使是以坐在地上的狼狈姿态在俯视自己的情敌,可他的气势却没有萎靡半分。

失忆的我并不懂穆萧尹对我的执着,或许我们以前的经历让穆萧尹对我产生了铭刻进灵魂的感情。但我现在已经前尘尽忘,对穆萧尹只有普通男女之间的性吸引,就别说夫妻之间近似亲人般的感情就连从小到大的友情都没了半分。

我朝还坐在地上与薛岑对峙的穆萧尹伸出了手:“你先起来吧。”

男人看着我伸过去的手怔了怔,眼眸瞬间灿亮的握住了我的手撑着地板站了起来。

瞧他望着我一副殷殷期盼的模样,特别像只渴望被主人摸摸头的狗狗。

我叹了口气:“我只有醒过来后和你相处的那些记忆,不可否认你对我很好,饮食起居样样兼顾,你真的是个很好的丈夫。但很抱歉,我并没有在与你相处的点滴中产生任何心动。感情是双向的,我们之间只有你在义无反顾的单向奔赴,你不觉得累吗?”

“我没觉得累。”

穆萧尹摇了摇头目光灼灼的望向我:“苗苗你理解错了。我爱你,但不奢望你能回应我同等的感情。我想要个名正言顺可以一辈子呆在你身边的机会和身份,让别人没办法用婚姻把你真正的从我身边夺走,所以我才争取了我们之间的婚姻,仅此而已。”

眨巴了下眼睛,我缓缓的说:“即使你知道我这人风流渣浪,会婚内出轨频繁的发展婚外情?”

男人无奈的笑了笑:“我们这个阶层的人,像你那样的才是常态吧?”

“你会有很多情人,但你的丈夫只能有我一个。这点独特性对我来说就足够满足了。”他抬起手,指腹温柔的抚摸我的脸庞说,“而且离了婚,我们之间也没继承人,奚老先生还是会因为继承人的问题再次向你逼婚,我们这样的人总是离不开婚姻的,你不如就维持现状,大家都能安生。”

挥开了他的手,我直视他冷淡的说:“依你去燎夜把我抓奸当场的时候表现出来的独占欲,以及刚还指责薛岑是小三的排外来看,你会受不住的。”

“那要不要试试看呢?”穆萧尹笑着解释道,“之前那是因为车祸失忆后,你专注了我一段时间谁都没去找,我是有些恃宠而骄了。至于薛岑,那不是他先挑衅在先吗?不过现在不会了,我不会再惹你生气了。”

我挑了挑眉,内心嘲笑男人的天真。

虽然没有爱过人,但没吃过猪肉总看过猪跑吧,我知道爱情这种东西是很独的,是容不得他人分享的。

穆萧尹对我感情倾注这么多,他是因为害怕失去而现阶段采取容忍的措施,但他在如此深重的情感之下容忍限度会极其有限,我并不信他提议的类似开放性婚姻的生活能长久的保持。

我还是更倾向于离婚,婚一离,天高海阔任鸟飞,也不用背负任何婚内出轨的负面评价。

至于穆萧尹提到的继承人问题,我完全可以从情人中挑选一位进化人种男性为我孕育子嗣。秦茅就是不错的备选,想来只要钱给够,他不会拒绝,自身老实又自卑也不是那种怀抱着野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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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利用孩子上位实现阶级飞跃的人。

所以我扯过一旁秦茅的衣领,将怔愣住的男生给拽到面前,抬手环住他的后脖,将对方压向我,抬头吻了吻对方厚实的唇瓣,没管秦茅登时爆红的脸,我偏头看向穆萧尹,嘴角勾勒出一抹恶劣的笑,“我不认为这样的婚姻模式能维持很长时间,如果你真能忍的话,等我吃过晚饭,你和他一块来我房间,让我先测验下你的容忍度。”

说完,我就推着满脸震惊无措的秦茅和面色发白努力维持表面镇定的穆萧尹坐上大厅的沙发。

我双手抱胸满意的看着两个外貌帅的各有千秋,肤色不一,且身材都一级棒的帅比面面相觑有股尴尬的氛围陡然而生。

无视这股氛围,我冲他们挥了挥手一边往偏厅处的餐桌那走一边说:“你们相互熟悉下吧,我先吃饭,饿死了。”

“那我呢?”

我的胳膊被抓住了。

回头,就见薛岑沉下了脸眼眶发红的看着我,嘴角扯出一个牵强的笑,“你别无视我啊苗苗。”

诧异的看着他,我惊讶道:“凭我对你的了解,在我暂时接受穆萧尹的提议的时候,还以为我跟你之间已经是没可能了,你怎么……”

“别擅自为我做决定啊!”

薛岑打断了我的话,凤目通红到好似下一秒就要落下泪来:“自以为是把我先排除在外,悄无声息就判了死刑,是料想我会因为你的决定而发难吗?”

“对于妄想我离婚后还想把我带进婚姻坟墓的你来说,难道就没有一点想要指责我的想法?在此之前快刀斩乱麻,免得遭受你的指责我哪里做错了?”

淡然抬眸望着面前快碎掉的男人我说:“毕竟你已经被我践踏过一次直男的自尊,总不会在这件事上还愿意屈就加入我们3p吧?”

“比起就这样被你抛弃……”薛岑闭目深吸了口气,睁开双眼后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沉声道:“不就是4p吗?有何不可。”

老实说,之前在祝席闵那吃的很饱,我是有打算再素一段时间的。

奈何有人寻上门来送炮,这不吃多少有些不礼貌。

于是我揉了揉吃饱喝足的肚子,带着三个相互之间大眼瞪小眼的帅比进了我的卧房。

“啪”的一声打开灯,我踢掉了鞋子,将披着的小西装外套扔到一旁的床头柜上,只穿着酒红色的一字露肩裙便爬上了大床,半靠上床头。

见三个男人还呆站在那不知所措,我登时笑了出来。

拍了拍身下的床,我好笑道:“做什么都傻站在那呢?怎么?刚刚话说的那么好听,临到头了真要做起来一个比一个怂?”

薛岑闻言倒三个人里第一个行动的,几个大步就跨到了床边,急于表现般就想掀我的裙子去扒我的内裤,一副想要给我口的样子。

我支起膝盖顶住男人的胸膛,将他给撑开,薛岑不明所以的抬头看向我,“苗苗我先给你口硬吧。”

瞅着男人不知是与喜欢的人肌肤相亲,还是已然进入状态情欲上涌的缘故而染上粉意的面焉,我又将他撑开了些,“你从没给人口过吧。”

说是问句,但我用的陈述的语气。

想也知道,他一个直男,后门都是不久前才被我给开了的,他的口技我可不敢恭维。

在他怔愣着张嘴想要回答时,我抓着他的胳膊将男人给带到了身侧,左手灵活的钻进对方西装外套的领子里,隔着衬衫就开始抓揉薛岑的奶子笑道,“我对你这对内陷奶子印象深刻,衣服脱了吧,我想玩你的奶子。”

“好……好的。”

薛岑的脸肉眼可见的更红了几分,有些慌忙的去脱身上的西装扯脖子上系好的领带。

抬眼就瞧见另外两个男人,许是被薛岑抢了先,也急忙站到床边的男人,我冲秦茅抬了抬下巴,“来,阿茅,我知道你最近都有学着怎么去讨好取悦让阴茎更舒服的技巧,是时候实验下你的学习成果了,你来帮我口。”

秦茅的脸很红,很沉默的点了点头就爬上了床。

被我拉着吻过后他这红晕似乎就没下去过,也不知是本身就过分纯情,还是一直在脑子里对此时此刻的现状进行了一系列得浮想联翩,所以才一直表现的这般腼腆。

但他本身就是个话少做多的人,能不怯场,将我的命令执行下去,就行了,我对他要求也没那么多。

至于穆萧尹……

他在秦茅爬上床来后,就也一同上了床,但没我的指示,他也没贸然靠近我怕惹我不快。

此刻薛岑还在我的左侧脱着衣服,秦茅双腿跪在了我的小腿两侧,我给他配备的管家制服所配套正戴着一双白手套的双手,正将我那本就不长的包臀裙摆往上推至我的胯骨。

我玩味的瞅着这个容易害羞的男生弯曲起指节,微抖着将我已经包不住勃起鸡巴的内裤给轻轻剐了下去,亢奋的泌出些许前列腺液的龟头没了束缚,“啪”的轻响,一下就敲在了秦茅厚实柔软的唇瓣上。

男生愣了下,这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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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不止脸红,连耳朵都红透了,耳后根的红晕还在往脖颈处蔓延。

我将他的一系列反应看在眼里,觉得还怪有趣的,会让人想逗他。

于是我抬了抬臀,恶作剧般故意用梆硬的鸡巴顶戳了下秦茅的唇,而他会错了我的意,没察觉出我的捉弄,还以为我是在催促,半垂了眼帘立马张开唇瓣来便一手扶住我的柱根,一手按摩着我的囊袋,伸出湿红的软舌绕着敏感的龟头马眼绕起了圈。

“唔……”

舒服的轻哼了声,我瞟了眼左侧的薛岑,发现男人已经将西装外套和领带扔到了床下,正解着衬衫扣子,速度却不知不觉慢了下来,因为薛岑一双凤眼正一瞥一瞥的在看正认真抚慰我的肉棒的秦茅。

那闪烁的眼神格外认真,似乎正在暗戳戳的偷师,看的也是怪让我觉得好笑的。

既然这么想学就先看着吧。

没再管他。

我慵懒的朝穆萧尹招了招手。

男人怔了下,似乎是没想到我正享受别的男人服务的时候还能把注意力放到他的身上,脸上一瞬间根本没来得及收回的阴霾被我逮个正着。下一秒他就反应迅速的眸光灿亮起来,四肢着地像只矫健的大型犬快速往我这爬。

他牵住我的手吻上了我的手心,仿佛刚刚刹那阴沉的神色从未出现在他的脸上,从表情到眼神都是对我的无限眷恋。

“苗苗,我可以吻你吗?”

穆萧尹期期艾艾的问道,抬头看我的样子,在眼尾下垂湿漉漉的眼眸映衬下,狗味儿更重了。

“不行哦。”

我像是掂量商品般拍了拍他的脸颊:“先让我看看你这些天的努力成果,来,屁股对向我,自己脱下裤子掰开屁股给我看看。”

当话音落下,我明显的感觉到,不管是暗中观察学习秦茅怎么给我口交的薛岑,还是刚张嘴含住我龟头的秦茅都在这刻将视线投注到了穆萧尹的身上。

了然一笑,看来即使是沉默内敛的秦茅,也会止不住八卦之心,好奇我和穆萧尹之间到底做了什么约定。

不过秦茅显然是一心二用的好手。

一边用眼角余光在意着面色不知是在情敌面前暴露含着情色道具的屁股而感到难堪,还是也清楚感受到自身被注视而倍感羞耻,脸霎时通红的比煮熟的虾还厉害的穆萧尹转过了身去开始脱裤子。

一边还能用温热的口腔暖着我敏感的头部,嗦住唇抬头往上不完全将龟头吐出,低头往下完全包裹住冠状沟这等小范围的将我整个胀硬饱圆的头部吞吐着。让我马眼感到酥麻发酸之余,尾椎处也开始累积细细密密的快感,不断朝头顶和四肢百骸传输。

这刺激虽温吞却连绵不绝,很好的调动了我的兴致。

秦茅确实是个不错的人才,这段时间又要兼顾学业还要学习我给他安排的管家课程,自己私下里还要扩展性爱技巧,随时做好我有需要就要把我伺候的舒舒服服的准备,我在觉得这份钱花的不冤的同时,也在认真考虑要不要将秦茅带到集团发展成我的亲信一类的存在了。

想必他肯下功夫的话,业务能力未必会比现在我手下的这拨人差的。

不过这事往后可以再从长计议,现在思考这些未免是有些煞风景了。

享受着秦茅细致的口交服务,我偏头看向右侧,转过身去将长裤和内裤都给剐了下来,上半身俯趴下去冲我撅起个大白屁股的穆萧尹。

其实他都不用伸手过来扒开臀肉,我也清楚看到了一个墨绿色的圆形底座在臀缝中异常醒目。

但当男人抖着手,抓握住丰盈多肉到都溢出指缝的臀肉朝两边掰开时,我也看到了更多的风景。

那泛着微红的股缝,不知是被润滑液还是肠液的粘稠水液给染湿,看着挺干净的没什么毛发,那正中被直径可观的玩具给顶撑开的肛口,已经一丝褶皱都瞧不见,泛着红肿像个微鼓的肉环一般,在汁水的浸润下,一张一合的夹弄着防止穴口重新闭合的异物,仿若一张永不知足的贪婪小嘴儿。

看着怪令人性欲勃发的。

“真可惜,瞧着这么极品的穴,却不能被插啊。”

我说着可惜,语气却带着兴味。

在男人偏头往后看向我张嘴想说些什么时,我一把握住那墨绿色的圆形底座,猛地将塞在他甬道里表面如同苦瓜般嶙峋的阴茎玩具拔出一截,在穆萧尹发出“嗯”的闷哼时,“噗嗤”一下,又飞快将这玩意儿给他大力摁进了肛穴里,力量大的穆萧尹整个跪趴在床上的身躯都不禁朝前挺了挺——

“嗬啊啊啊啊——”

听着男人发出止不住的尖叫声,我愉悦的眯起了眼睛,不能插的穴,我可没义务让他爽不是吗?

又不是什么慈善家,我幸灾乐祸的想。

“唔呃!嗬嗯——痛……别、苗苗别这样我唔嗯!我难受嗯呃!”

握着穆萧尹屁股里那根粗长的阴茎玩具底座,嘴角挂着慵懒的笑意,我残忍且用力的一下一下给他顶弄的越来越深,一次比一次快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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软硬适中表面凹凸嶙峋的硅胶道具,在外力的施加下,无情责罚着湿润娇媚肠肉的“噗嗤咕啾”声,淫靡暧昧的让除了我以外的男人都受其影响的眼神躲闪起来。已经知道真相的他们,不再带着隐晦探查的目光紧盯着穆萧尹,重新将注意力回归到了我的身上。

薛岑低垂下眼眸吻了吻我左侧的下颌骨,轻柔的吻顺着脖颈来到颈窝锁骨处,像只撒娇的小兽般摩挲流连,让我觉得有些痒。男人将解开扣子后大开的蓝色衬衫挂在了手臂上,大方的将柔软有型的胸腹肌全敞露了出来。

单独拉出来看,薛岑的胸肌比起一般贫瘠的男人来也不算小了。

可现场的穆萧尹和秦茅可都是我目前玩过的男人里,堪称胸肌中的战斗机般的重量级选手,随便拉出来一个都能衬的薛岑那鼓囊的怎么都该有个b杯的奶子单薄了许多。

薛岑握住我的左手,覆上了他刻意放松后手感柔软到不行的奶子上。还自发的用食指拇指带动我的手指去搓揉玩弄起如同等待绽放的花苞般,含羞带怯躲藏在比一般男性都要大上一圈粉色乳晕里的奶头。亲自施力引着我的指尖把内陷在乳晕里头的粉嫩乳粒,给用力掐捏住往外提拽起来。

“呼嗯……”

他对自己是真够狠的,我完全是被他带着拽住那可怜的小肉粒子将整块胸肌都给扯出了漏斗般的形状,好似真的成了女人般弧度更加饱满柔美的奶子。

听着薛岑吃痛的闷吟,我动了动手指,挣脱了他本就引诱意味浓重并不强硬的掌控,松开他那粒被主人亲手欺负狠了的奶头。

惨遭蹂躏的乳粒顷刻便充血胀红,不复刚接触时柔嫩,胖嘟嘟的硬立起来再缩不回之前能将它整个包裹保护起来的乳晕之中。

如此一来,薛岑便是一边的奶子遭受无情玩弄后凸立红肿,另一边的奶子还是粉嫩内陷未遭受任何侵害的状态了。

这种反差,单是视觉上就足够色的,更遑论这还是男人自己搞出的视觉效果。

这般自发的犯骚真是让人性欲勃发,让我想摁着对方搞乳交。

想想看吧,要男人低下头张开嘴,双手推动着把两边奶子往中间挤,鸡巴从由乳肉形成的柔软窄小的甬道里插进抽出,表面的淫筋都被柔软的乳肉摩擦包裹。每一次挺进,沾满腺液的龟头如同足球进门那般重重顶入对方湿热的口腔,被软舌舔舐过敏感马眼后又毫不停留的带着涎水猛地抽出,将男人下巴和胸口弄的乱七八糟全是粘稠汁水。最后射出来时浊白的浓精遍撒男人出众的五官之上,将他平日里应对所有工作事宜都一副从容稳重的模样破坏殆尽,成为还要伸出舌尖努力探头将马眼处残流的精水都饥渴地舔舐干净……

那贱狗样估计能淫荡的让我直接略过不应期,摁着男人胡天海底的往死里捅弄!

我左手揽过薛岑的肩背,让男人侧了身过来,双手不得不撑在我的头顶两侧稳住身形,将一对奶子贡献到了我的面前。揽抱着他,我张嘴含住薛岑那被玩弄到缩不回去的右乳,连着乳晕都一同包进口中。边嘬吸着边往后挪移着脑袋,逐渐将他乳晕吐露,最终留下神经束最密集的乳粒遭受我口腔最强劲的吸力。

在乳粒都快从我口腔中拽拖时,我又将头凑了上去,重新将整个奶头连着乳晕一块含住,继续重复这个嘬吸的过程。

这样如同给奶牛榨乳般想要汲取出奶汁的啜吸法,把薛岑的整块胸肌拽出漏斗状又马上恢复原状的玩弄,很快他白皙的右胸就泛出大片艳丽的粉红色泽。

“呼唔!哈嗯……嗬呃……”

而胸前的敏感点被这般玩弄,薛岑根本无法忍耐屡屡冲出喉咙的呻吟,撑在我上方的身躯被胸前的快感刺激的频频颤抖。那紧贴住我左胯骨的胯间,男人被裤子布料给束缚住的鸡巴早已硬烫的鼓出清晰的形状,一下下难耐的磨蹭着我的胯骨和侧边大腿,也不知是情热还是薛岑真的情动的厉害,我竟感觉被他磨蹭的地方有了些许湿泞的触感。

不过我也没在意太多,感慨了一番男人竟然能保持这般侧着上半身将奶子送到我面前供我享用,而下半身还能克制着没有压上我身体的姿势,其核心力量真是强大后,便在嘬吸着玩弄对方奶子的同时,全心享受起帅壮壮的深喉服务。

我会在脑子里浮想联翩出各种类似想拉着薛岑玩乳交那样的性幻想,很大原因是鸡巴被秦茅给伺候的无比周到所致。

由于视线被薛岑的一对奶子给遮挡,我看不见秦茅现在是怎样服侍我的鸡巴的。

但敏感的性器,在没了视觉的观测后,敏感度再提升一个台阶,清楚的感觉到了龟头被温热口腔包含,湿软舌尖一通舔舐,仿佛在给鸡巴洗澡般,每个角落都细致周到的关顾。就在我以为对方该吐出来舔舐我马眼口处泌出来的腺液时,却清晰的感觉到龟头还在往越发湿热的内里深入,反应过来后,我便知晓秦茅这是觉得准备工作做的差不多,要开始给我深喉了。

而意识到这点的瞬间,我的鸡巴亢奋的弹跳了下,龟头轻敲到对方的上颌,不知是在我看不到的情况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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鸡巴又粗长了几分还是被我龟头戳到了口腔内的哪处敏感点,我依稀听到秦茅“唔嗯”一声沉闷的粗喘。

事实上,在薛岑和穆萧尹都被我搞的放声浪叫的时候,我本在意不到秦茅这点响动的,但我身体的快感来源主要还是在被抚慰的鸡巴上,这让我在玩弄薛岑和穆萧尹的间隙不知不觉的对身下的动静凝聚了关注,也因此,我没错过秦茅这声性感的闷喘。

而习惯闷声干事的秦茅,许是透过我鸡巴的兴奋反应,知道自己没出现差错,便继续往里吞含起我的鸡巴。

敏感的龟头破开不应被当做性器使用的窄嫩食道,有股好似在给做过一番扩张的雏破处般的美感。

褶皱不如肠道密集丰富,方便食物顺畅进入胃里的食道只能用光滑紧窄的肉壁紧紧包裹住茎身不住的颤动蠕缩,在会厌软骨被刺激的情况下,频繁而机械的做着吞咽行为,将喉咙中的硬物不知是该往里吞吃还是该往外吐露般一下一下的绞紧箍缠。

嘶——

这爽感……我一时间都无法找到恰当的词句来形容。我只感觉有数道刺激的电流从尾椎迸发,上至大脑在脑海里给我炸出片片激情的火花,下至四肢百脉都酥麻激爽,让我绷紧了小腹开始忍耐被男人食道深处产生的强烈吸力而涌动起来的射精欲,马眼处阵阵泛酸。

而这份在激烈的快感中忍耐射精欲的憋闷,我又借着右手通过握住阴茎玩具的底座来操控穆萧尹快感的过程中进行着发泄。

这表面嶙峋的阴茎玩具,在频繁抽插间带出的汁水四散飞溅,少许还飞溅到了我的手背上,许是穆萧尹的甬道为了应对这份刺激而分泌了大量的肠液吧,玩具在抽插间越来越顺畅不说,那黏糊淫靡的水声越发响亮。

我和他生活在一起的时候,是指奸过穆萧尹的,这男人不知因为什么,只要我不将阴茎给插进去,他就万分配合,所以我知道他肠道里的敏感点在哪,也因此,在用玩具责罚控制他高潮的时候也算得心应手。

通过对力道速度角度的把控,我可以用玩具阴茎在不对他敏感点进行强刺激,只是隔靴搔痒般蹭弄的情况下,实现对男人肠道干高潮的把控。

我要穆萧尹扒住自己的肉臀,他便不敢忤逆将两片丰满多肉的臀瓣都因为快感始终达不到那个地步,而被手指隐忍着,用力掐出红痕了都没松。

而穆萧尹在喊出求饶呼痛的叫声,发现我并没有理会让他好过后,似乎也明白我是在刻意的捉弄他,嘴里除了苦闷的喘息外倒没再发出任何无用的乞求我怜悯的话语。但我眼角余光瞥见男人总会在我抓着底座往他甬道里摁插过去时小幅度的动起腰,试图通过自己的努力得到满足这等偷鸡耍滑的心思令我皱了眉头。

霎时恶劣的心思充盈心间,我握着玩具阴茎的底座,开始快速用力搅打起男人的敏感点。

“唔啊!嗬嗯嗯嗯——苗苗别、别啊啊!”

穆萧尹显然猝不及防,嘴里高声浪叫起来,甬道也在这时变得阻碍重重,显然要迫近高潮。

我微眯了双眼,在穆萧尹猛的抬起头,已经要为马上要来的高潮做好了迎接的准备时,“噗嗤”一声,我一把抽出了那根玩具阴茎扔到了一旁的床铺上。

穆萧尹猛地转过脸来看向我,潮红的面容上那不敢置信欲求不满的神色,让我心情愉悦至极。

舔了口嘴里口感硬韧的乳粒,听着薛岑泛出难耐闷骚的吟喘,我嘴角挂着邪肆的笑容,淡漠的瞥了眼被高潮控制不上不下难受的五官都皱了起来的男人。

我说了,不能插的穴,我不会让它爽。

说到就要做到啊。

奚苗与祝席闵的初识,是相当之糟糕的。

两个人虽然从小到大都是读的同一个学校的校友,但两人没同班过,也就没有过交集。

一个是奚家的准继承人,一个是祝家为了怕老大寂寞,也存着给准继承人分担压力而顺带生下来的祝家二公子,原本是八竿子打不着的关系。

可命运就是这么神奇,两个人在高中的时候,都沉迷上了当时市面上很火的网络游戏,并也因此结上了梁子。

说来话长。

当时学校执行军事化管理,奚苗的老爹不想太骄纵孩子,就没给奚苗争取特权,要奚苗放弃走读住宿。

奚苗对此耸了耸肩就接受了,她那时候叛逆期厉害着,并不是很想回到家就面对老头子那张轻易就让她想要引发家庭争端的脸。而且跟同学们一块住宿,她还是挺期待的,毕竟和香香软软的女孩子贴贴的诱惑谁挡得住啊?!

而被富家子弟们暗中嘲笑是奚苗小尾巴的穆萧尹呢,由于穆家是当时三大家族里内战最乱的。有过侄子推当时还不会游泳的穆萧尹下水,差点害穆萧尹溺死的事件发生后,穆家夫妇反倒不放心把穆萧尹放在学校住宿,怕在自己看顾不到的地方穆萧尹又遭人暗算,也因此不管那时候对奚苗早就芳心暗许的穆萧尹,为了能和奚苗一块住宿而怎么向自己父母恳求,穆家夫妇也态度强硬的硬是没答应。

而祝席闵也住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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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他不走读的原因与奚苗差不多,不过奚苗还有一层长辈施压在,祝席闵则除了叛逆期到了外,也纯粹是不想回家面对自己那个什么都更关注大哥一点的家。

他知道自己和大哥都是母亲通过试管婴儿生出来的,自出生起便没有父亲,母亲一个人承担起了父亲与母亲的责任。她不是不爱他们,只是没一般父母对孩子那般毫无保留。

而整个家族都已经认定比他早出生一年的大哥是家族的继承人,更多的资源便向大哥倾斜。

祝席闵不知道该怎么形容那种感觉,他那时候还小,没有长大看开后那般从容。

他生性不如大哥恬静文雅,比较精力充沛性情桀骜。

母亲默认了家族的选择,对大哥要求严苛,对他则比较纵容,但祝席闵并不为此感到开心。

因为对大哥寄予很高的期望,身边所有的大人就难免会将目光更多的放在大哥的身上,而时常忽视他。更可笑的是,大人们还把这种无形之中的无视定义为对他的纵容。

祝席闵不是没有努力去争取过获得大人们的认同,当他埋头苦读努力将比哥哥还好的成绩呈现在母亲面前时,母亲没有笑容,只是抚摸着他的头叹息着说,“阿闵你做的很好,但往后可不要再这样争强好胜了,会让人误会你想和你哥争,这对你来说并不是件好事。我给你们兄弟自闵乱思治这一词中取名,其中深意你以后长大会明白的。现在你只需要无忧无虑的长大,偶尔帮一帮哥哥就好,其余的都交给你哥哥去解决,明白了吗?只有这样你们两才能好好的长大。”

通过这件事,祝席闵便明白了,有些生前就已经注定的东西,他不能去惦念,甚至都没有资格去争抢。即使他对所谓的家族继承人、名与利这些东西并不上心,本意只是想在这个家族也如同公司一般冰冷运转的家里得到一点亲情的温暖。

奚苗是完全不知道穆家与祝家都是什么情况的,也无法对身处这些豪门中的弯弯绕绕而随波逐流的同辈们感同身受,毕竟她们老奚家除了她老爹就只剩一个她了,一天天的只有父女之间一言不合的那点矛盾,别的屁事没有。

好嘛,说完了前因,就说回为什么苗苗会与祝哥结下梁子。

因为沉迷网络游戏,而学校又军事化管理,不到休息日除走读生外学校不会放人离校,网瘾犯了的奚苗就想翻墙出去网吧上网。

那时候她暗戳戳的逛着校园,勘察地点,发现学校的旧校区是个很好的越狱点。

那边的围墙低矮比较好攀爬,因为是旧校区本就是被学校所遗弃的旧址,平日里保安也很少会巡逻到这处来。而且一翻墙就到了临河的路边,人烟稀少,不会一翻过去就被路上的行人看个正着然后跟学校举报反映情况。

事实证明她选的越狱地址确实好,屡次翻墙越狱都没被人抓住过,又有相亲相爱的室友相互打着配合——

往往是她们跟奚苗说想要什么,奚苗帮她们带,而她们则掩护奚苗不在宿舍的事实,并且在宿管阿姨轮巡完回自己宿舍时负责去给奚苗开门,让人进来。

大家配合默契各取所需,要不是那天奚苗又要翻墙出去,结果撞上了也盯上这个越狱点的祝席闵的话,或许毕业后都不会东窗事发。

当时那事情也发生的挺抓马的,只能说两人那天都挺非酋附体。

奚苗也不是那种小气的人,当发现越狱点被另一个人给发现时,她并没有生气,反而还有种大家都眼光独到不愧同道中人的惺惺相惜,上去就拍了人祝席闵的肩膀就称兄道弟的说,“嘿,哥们,你也来越狱啊?”

当时都是晚自习下课的时间,天都黑了,被遗弃的旧校区又没安置路灯,即使有月光照映也不过勉强能看清前路。周围静悄悄的,与远一点已经下课后回到宿舍而热闹无比的宿舍区仿佛割裂成两个世界,更衬托的灯都没一盏的旧校区鬼气森森。

可想而知本来就在这样的环境下提着心要越狱,心虚的很的祝席闵,忽然被不知道从哪冒出来的奚苗给拍了肩膀,他那瞬间就破了防,惊叫出声,平时的酷拽霸人设登时稀碎了一地。

被祝席闵这么嚎了一嗓子,奚苗也被吓了一跳,她皱了眉就拍起了胸口谴责道,“哥们你叫什么叫低调点,别把保安给引过来了。”

“你还说!我都要被你吓死了!”祝席闵登时就打开手机的手电筒往奚苗身上一照,一看到穿着校服身材高挑一双猫眼顾盼生辉五官精致美丽的少女,他脸上那副恶狠狠想要找事表情顿时一滞,“奚苗?”

怎么说大家都是同一个阶层的,即使相互之间没交集,但到了年纪也会相互参加必要的应酬,比如各大家主举办的生日宴等等。所以相互之间只要不脸盲,还是会被拎着认一下人的,不过他们之间也就知道相互名字的程度了。

突然被强光晃了眼睛,奚苗不适的抬手遮了下,祝席闵看到对方难受连忙将手机的手电筒功能给关了,“你也要翻墙吗?”

听到男生处在变声阶段的公鸭嗓,奚苗蹙眉揉了揉感觉被刺痛到了的耳朵疑惑的问:“你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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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知道我?”

天太黑了,祝席闵又站在了破败的围墙下,纯灯下黑,奚苗根本没看清对方的脸。

“祝席闵。”

嚯,祝家的二公子。

奚苗凭着名字在脑子里搜到了一张眉眼间全是不羁,野性十足的纨绔嘴脸。

老实说,祝家兄弟俩都长的挺好的,可奚苗这样喜欢美人的人没选择去跟兄弟两发展一下友情,主要还是兄弟两呈现出来的脾性,奚苗觉得自己并不适合。

祝席思许是过早的便被安排了家族继承人的课程,早熟了些,年纪小小的就一副沉稳的小大人样了,让奚苗觉得怪无聊的。看对方熟练的与大人们攀谈,对谁都一副嘴角上翘礼仪无可挑剔的模样,着实虚伪。所以即使是个帅比,奚苗也没有丝毫结交的欲望。

而祝席闵,看上去诚然要比滴水不漏的祝席思要有趣很多,但那副生人勿近的模样又体现出糟糕的脾性,奚苗可没有热脸贴人冷屁股,招惹刺猬扎一身刺的特殊爱好,自然也就敬而远之了。

没成想今天越狱看到祝席闵被吓到的蠢样,奚苗对对方惯常表现出来的狂拽模样有了不一样的印象。

敢情天不怕地不怕的祝二少,其实也会怕鬼的啊。

这一瞬间,奚苗觉得祝席闵怪有趣的,便有了结交的欲望,并且大家等会也要一起越狱,怎么也有了翻同一面墙的交情了。

她上前一步就望着对方说:“哥们,等会我们也算是一同翻墙越狱的狱友了,加个联系方式呗?”

奚苗话音刚落,祝席闵还没来得及回话呢,远处就传来吆喝声,“谁在那边?”

她愣住了,往常这个时间保安应该还在巡视教学楼,查看那些教室门都锁好没才对。今天怎么这么快就来了这边了?她还没来得及动作呢,就被面前的男生给扯住了,一双大掌撑上了她的双肩,用力的把她往地上摁。

奚苗的注意力还在保安那根本没反应过来,就被祝席闵给按着蹲到了地上,背上立刻就被踩上了一只脚!

愣了愣,下一秒奚苗暴怒,直接骂开了,“操你!老娘还想跟你称兄道弟呢,你他爹的就把老子当垫脚石踩是吧?”

暴怒之下的奚苗都没等祝席闵第二只脚踩上来,抓着他的脚踝就从背上给扯了下去,刚攀上墙头的祝席闵登时没了借力点,跟挂在树梢上的猴一样死死的抓着墙头挂在了墙垣上。

他着急的说:“姐们对不住啊,先帮帮忙啊!保安要来了,总不能两个人都被抓吧?能逃一个是一个嘛!”

听到祝席闵的话,奚苗都气笑了:“死道友不死贫道是吧?好好好。”

其实祝席闵说的对,他们要么就直接散了跑回住宿区,要么就翻墙出去让保安抓不着。可就这么窝囊的回去,奚苗不甘心,而且祝席闵也确实惹的她心头火起!

长这么大,她还从没被人这么对待过呢!

一看祝席闵还在那努力扒拉城墙,双腿一蹬一蹬的样儿,奚苗怀着满腔的愤怒,冲上前直接抱住对方的双腿,在祝席闵猝不及防“诶诶”直叫的时候,一使劲就把人从低矮的只比当时的两人高半个身的围墙给掼了出去,“砰!”的一声,墙外重物落地的声响,在奚苗耳边可谓天籁。

“是不是有人在那?”

保安的声音又近了些,奚苗往后退了好几步,一个加速冲刺蹬墙就帅气的攀上了墙头,利落的翻身下墙。

刚站稳,一偏头就看到那可恶的小子还趴在原地不动,奚苗带着怒气踹了祝席闵大腿一脚就说,“干什么呢?趴在这不跑,等人翻墙来抓?”

“唔……”

祝席闵刷的翻过身坐了起来,奚苗一看他双手以及黑白相间的校服上沾上的大片褐色污渍,猛地往后退了好几步,这时才忽觉隐约的臭味传了过来。

祝席闵率先忍不住yue了出来,边yue边骂:“哪个该死的傻逼遛狗往这边遛?拉了屎也不知道捡走扔掉,还有没有公德心!”

说完就在那狂yue起来,奚苗在旁边看的登时笑到打鸣,边笑边掏出手机对着祝席闵就是一顿拍,务必力求将祝席闵的丑态拍的高清无比,“这都是报应!报应啊!让你踩老娘的背,把老娘当垫脚石!”

等祝席闵反应过来要起身抢奚苗手机的时候,奚苗直接嫌弃的躲了过去,踹了祝席闵的膝弯一脚,男生弱点处受击,腿一软就又踉跄的跌倒在地,奚苗直接带着满手机祝席闵的黑历史冲对方摆了个鬼脸,以百米冲刺的速度跑走了。

只剩远远的一声“祝席闵你死定了!我一定要把你啃狗屎的样子公之于众!论坛上见吧你!”传了过来。

祝席闵猛的锤了下地,眼睛愤怒到通红咬牙切齿大声怒吼:“奚苗你给老子等着!老子一定要弄死你!”

结果他狠话都没放完,就被身上的狗屎味给熏到,又撇到一旁yue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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