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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舔去了整串的糖衣,她便把那酸得掉牙的山楂给扔了一边去,男人被她牵着手乖巧地逛着,听完那一番话的人沉默的走了一路,一双薄唇都微微抿了起来。
那面具遮了他的眉眼,若不是男人脚步发软地往旁撑了一下身子,她都没能找到开口的地方。
女孩把他扶进了一条昏暗的小巷,余晚还没从她那点过去里抽出思绪来,想到她曾经几乎日日都在生死一线徘徊,而自己却一无所知,心里便有些闷得难受。
身体却很诚实地一路起着反应,于空寂的巷子里,那小小走铃的声音愈发明显,无论他怎么收紧那处都无济于事,依然“叮叮当当”的响个不停。
白辞停下脚步,把他抵在墙边。
女孩伸手掂了掂那几片棉布,湿甸甸的布料被她抽出来扔在地上,他还没来得及阻止,那几片东西就被她毁尸灭迹了。
衣物都被她探手解了开,大片雪白的胸膛和被她捆着的下体便大喇喇地暴露在空气里,巷口的灯光落在不远处,这里不比她的后院,随时都可能有人经过。
他又是紧张又是惧怕,女穴却激动得抽搐两下,分泌出更多的花液,没了棉片的阻挡,滑腻地沿着赤裸的腿根滴落。
女孩的眼里点了两盏幽蓝色的小灯,那点昏暗根本挡不住眼前的一片艳色,男人连耳根都红透了,却没有向她开口讨饶,怎么看都还是被她那一番话影响了。
她探手到两团柔软的臀肉间,移开那碍事的绸带,被绑着的男根在绸带猛然的刺激带动下猛地跳动了两下,男人被性器的抽跳带起一声闷哼,她顺势把一根手指送入同样湿漉漉的后穴,怀里的人微微一抖,女穴便传出几声欢快的铃声。
女孩纤细的指只能徒加那处的瘙痒,手指在后穴捣得一阵阵“咕叽”水声,却坏心眼地不去抚慰他饥渴空虚的湿软肠肉,每每当他想要收紧那处咬住她,女孩便灵活地把手抽了出来,就是不给他一个痛快。
如此往来了几遍,他也顾不上女穴里响个不停的小走铃,扭着腰就想躲开她撩火的手,又想起什么似的,硬生生地停下来。
白辞叹了口气:“宝贝不说话,我会更过分的哦。”
男人迟疑地看了她一眼,她几乎能感受到那面具下的眸子是怎么一副水汪汪的模样,但余晚只是轻轻“嗯”了一声。
你可以对我做任何过分的事。
……白辞被他这一声挠得心痒痒,却还是耐下心来状似不满地道:“可是宝贝完全不专心,还在想着我刚才说的话。”
男人想辩解,被她用手指抵住开合的唇。
“其实没什么的,那也不是最严重的一次。”
“除去这些,也还是有好的事情,所以我才想一点点告诉你。”
“虽然很苦,但是阿萝她们一直陪着我,我才想把他们都介绍给宝贝认识。”
“比起我……你过得更加不好,而且我才算得上一无所知……”
她说着说着就垂了头,语气里的难过几乎要满溢出来,余晚听她又绕回了自己身上,有些无措地抬手想抱着她,又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唾弃于自己的不善言辞,愣了一会才想出个移开她心思的方法。
男人牵住她的手腕,犹豫地把她的手拉到那朵被粉色绸带分开的女花上,感受到异物触碰的阴蒂激动得抖了抖,他颤着唇对上她的目光。
手下的小花一缩一缩的,两侧的花唇被迫分开,那肥大肿胀的女蒂就贴在她手心上,蹭出一片湿腻,男人的口张合两下,把下唇咬出一片齿印。
太羞耻了。
要怎么说。
邀请她继续吗……
白辞好笑地看他把自己羞成了一个熟鸡蛋,手指摸到那被金球撑开的小口,绸带早就被打湿了,她随意撩拨了两下,便抬手解了他腰上的带子。
没了束缚的分身热胀地弹动了两下,女孩的指腹贴着顶部来回揉搓肉冠,被束得过久的阴茎抽搐几下,原先绸带拦着的一汪清亮透液也小股吐出。
“嗯……”他微微弯下腰来,男茎在女孩手里愈发憋涨,渴望发泄的欲望充满了脑海,两颗卵蛋饱涨了不少,储了满满的精液,女穴那小小的尿道口也不住开合,软肉蠕动着想要迎接接下来的水流。
“唔嗯……不、不行!”他想起什么似的,慌乱地摇动着腰肢,带着那金铃一阵叮当作响,此刻却顾不得这些,“会……会尿……”
女孩抬头,他看不清她的表情,下体作乱的手却变本加厉,另一只手摸到后穴,这次的她没再浅浅地撩拨那处,后庭的穴肉缠咬着那四根手指,感受着它们不断的进出。
花径抽搐着绞紧金铃,挛缩颤抖地吐出花液,他听到女孩带着笑的声音:“那宝贝可要忍住了。”
忍住什么。
没等他想明白,那按揉着龟头的手一转温温柔柔的势态,女孩改用指尖大力戳弄着敏感的冠头,时不时狠狠抠挖几下那小小铃口,男人鼻尖溢出吃痛的呻吟,那被粗暴对待的性器却更兴奋的不断涌出水来,
', ' ')('想要得到抓着它那双手的抚慰。
后穴的手指使力撑大了穴口,他几乎以为女孩要把拳头伸进来肏他,湿软的肠肉热情地迎接着异物,女孩就着撑开他菊穴的动作,四根手指一进一合,带着巷里微有湿冷的空气撞入他体内,被前后夹击的人早已没有力气支撑身子,又因为要抑住声音,喘息着半靠在她怀里。
怀里的身子随着她的动作微微起伏,下体的走铃撞出一片悦耳声音,白辞嘴角勾起一点笑,刺激着肉冠的指尖向下抚过那两颗被冷落的小球,而后手掌包回,把它们一下握紧于掌心,后穴进出的指也迅速地找准那点,用力一碾。
男人那压抑的喘息变了调,发出一声急促的呻吟,娇嫩的宫口微微张开,女穴吹出一大股透明的淫液,直撞得那铃铛一阵胡乱而无章法的激烈碰撞跳动,那淫水又被镂空的小口来回阻拦,只好滴滴答答地滑落穴口,带出一阵痒意。
阴茎上青筋崩现外凸,已然是因为精液的不停倒流,饱涨难耐的模样,女孩揽着他的腰托起他,细密的吻落在颈间,以便他渡过这一波潮吹后的无力。
“是不是有铃声?”
突兀的对话让他沉浸在情欲里的脑子一下清醒了几分,此刻他的外衣都被解了开,只堪堪披在背后,下身全无遮拦,阴茎挺立,镶进了小球的女穴还失禁一般的滴着淫液,后穴的穴口一时难以合拢,媚肉还在空气中翕动着。
余晚有些无助地看向女孩,那声音愈来愈近,他僵直了身体,女孩放在他腰上的手轻轻一掐,那金铃便被他的动作又带响了几声。
“你听错了吧,这鬼地方……我靠!还真有!”
“我怎么会听错?刚才响得可欢了!”
脚步声愈来愈近,男人一副紧张的模样,那面具下的眸子盯着巷口不放,白辞失笑之时,余了一丝妖力出去,便有只戴着铃铛的猫儿从巷口跑开,那两人被小猫吸引了注意力,不由互相抱怨一番。
到那点声音都消失了,余晚才松了口气,女孩点了点他还在吐水的肉冠:“这个,怎么办呀。”
男茎方才因他几分走神好不容易软垂了些,被她只是轻轻一碰,又涨然的挺直兴奋起来,他别开脸,忍住体内一波一波的情欲,小声道:“不要在外面。”
见男人确实被吓到了,她叹口气,没再做什么过分的事,方才的绸带被她缠在自己的手腕上,她解开那浸湿的一条,调整一下松紧,如法炮制地绑了回去,好让那凸涨的男根能被宽松衣物掩住。
她可舍不得哪怕一点被别人看了去。
拢好衣物,又拿出几片棉料垫在他身下,还发着酸软的人撑着她直起身子,线条流畅的下颔和优美的颈线被巷口的朦胧灯火微微晕开,一双薄唇微微抿起,似乎和她赌气似的,白辞呆呆地愣了一会,没跟上扶着墙走了两步的男人。
余晚没听到身后的动静,有些不安地转过头去找她,心想着女孩是不是因为清理时他的颇为冷淡和一声不吭伤了心。
可分明是灯火通明的闹市和随时可能有人经过的巷子,自己带着叮当作响的饰品,除了衣裳被她随意亵玩,后穴还在微微发麻,被束着的性器却一直硬挺着。
……也不是没有经历过,我怎么偏对她摆这般贞洁模样。
他咬咬唇,正想转向女孩走去,就见白辞三步并作两步地蹦跳上来,牵着他的手,偷香似的踮脚亲了他一口。
“好好看。”她没头没尾的来了一句,又接着道,“宝贝是我一个人的。”
见他还有几分茫然,她在他指尖捏了捏,也不解释,晚上出来的时间久了,又胡闹了一番,男人的腿还是不能使太久的气力,她借着圈着他手臂的动作,撑起人半个身子,一同走回来时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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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回了客栈折腾了好一番,白辞才把洗干净的人放回床铺上,她破天荒的只用了管子替他导尿,没去抚慰他高涨的性器,所幸他也早就习惯了那处不得释放的感受,虽被情欲折磨,但想着女孩应该是还有别的玩法也随了她。
外出一趟实在太过于耗费体力,下身还处在欲望的煎熬里,花穴被金球撑开太久,还没能合回来,吐出的淫水湿哒哒地滑过花阜,他只蹭了蹭腿缓解过那份痒意,便昏昏沉沉要睡去。
白辞在一旁摆弄着那些集市上买来的小玩意,凡是他多看了几眼的她都买了下来,他劝阻了几回也拦不过她,幸好妖王最不缺便是金银财宝,此刻正盯着一枚狐狸簪子发呆。
女孩对着那发簪左右打量,爱不释手,听见男人呼吸逐渐平稳下来,她才放下那小东西,眉眼含笑地俯下身来,以温热的手心覆在他的眼睫上。
她轻轻地吻了一下手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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