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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几个字自从出现在一叶的大脑里,就开始不断的在她的大脑里循环。只能说,凤不凡与平日截然不同的表现更加让一叶失去安全感了。
死到临头的危机感再一次触动了身体里的永安草。心跳短暂的停顿了一下,一叶以为是自己被吓坏了,实则不然。根系纠缠在一叶心脏上的永安草施施然从一叶的灵识海里醒来,招摇的挥舞自己的叶片,于是本来封印在凤不凡身体里的魔气开始躁动了。
突然呼吸急促,美目微醺,身体也热了起来,凤不凡也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眼前的一叶突然就变得可口起来了。
很想舔一舔,摸一摸,甚至有更加密切的接触,满脑子都是类似这样的渴望,凤不凡的身体不受控的向一叶靠近了。
整个身体严严实实的贴在一叶身上磨蹭,变得混沌的脑子朦胧的意识到了不对,凤不凡努力用仅剩的理智控制身体,试图离开,可是这时候已经晚了。
额头沁出细密的汗珠,手背隐隐有金色的鳞片在闪着微光,胸前红色的衣襟被撑得几乎要爆开将里面两团变大的奶子暴露出来,腿间玉根之后的会阴处也长出了湿湿滑滑的密花,一张本就妖艳绝美的脸越发美得惊心动魄,整个身体都在因承受不住变回原体的痛苦而颤抖,凤不凡隐藏了太久的秘密就这样摊开在了一叶的面前。
尽管知道一叶看不见,但凤不凡在变成这个样子时还是本能的抗拒周围的所有人。“滚开!”颤抖地厉声喝道,凤不凡耗费掉了几乎所有的控制力将一叶掀开,无意间尖利的指甲把一叶眼前的绸带挑开了。
身段绝美的双性鲛人突然出现在眼前,可眼睛下的皮肤被划破滴下血珠的一叶根本无力欣赏。甚至,她连本来被磨硬了的大鸡巴都软了。
【不是,这到底要闹哪样啊?我以为你要杀我,你扑上来一幅要骑我鸡儿的样子,等我以为你要骑我鸡儿了,你一把把我掀开摆出一幅要杀我的嘴脸......怎么滴,玩儿我呢?】
面上还是一幅担心心上人的表情,心里是又怂又怒,一叶想了又想,还是决定置之死地而后生,把中了术的人设演到底,又凑了上去。
“小言言,小言言你怎么了?你不要吓我啊?呜呜~小言言,你是不是很难受啊?怎么办?我要怎么办才能治好你?呜呜~我太无能了!都怪我,都怪我!”
猛地一冲上去就抱住努力在与情欲作斗争没顾得上她的凤不凡,一叶无能狂怒,表情痛苦的锤头,把脑子不太好的深情人设立稳了。
虽然死亡的威胁激发了一叶的演技,但她这些个动作就算演技好也很容易让人看起来浮夸,本来要是凤不凡对自己的能力没那么自信,他怕是就看出来一叶是装的了。怪就怪,凤不凡实在对自己的能力太自信了,他根本不相信一叶这个普通人能在他不主动解开术的情况下,从他的术中逃脱。
“啊~”
在一叶怀里嘤咛一声,身体里的燥热仿佛一团火就要将他烧灼殆尽,抓住一叶的袖子,嘴唇都咬破了,凤不凡不想的,他一点也不想靠近一叶。可是,控制不了,他真的控制不了了。那被勾出的属于成熟鲛人的情热因为被压抑太久,已经根本不可能再次被他抑制住了。
【找到喜欢的人,分化成对应的性别,从此一生一世都与他在一起。小凡,鲛人的鱼生就该是这样的。】
【小凡还小,还不懂~鲛人的情热是不可能被控制的。所以,等小凡长大了,一定要去找喜欢的人哦。要记得,我们鲛人是为爱而生的......】
脑海里不停闪现过母亲说这些话的画面,心底的不服气越来越盛,凤不凡的眼睛都被逼得变成了金红的颜色。
为什么是鲛人就要非要去追寻所爱?为什么是鲛人就非要把自己的一切都献给所爱之人?为什么母亲可以为了父亲......
抛下他?
爱极了慈爱的母亲,也恨极了眼里只有爱情的母亲,凤不凡从前是强行压制情热,不让自己像其他鲛人一样被情热追着去寻找爱情,此时实在无法压制,他就一遍遍的告诉自己,要想彻底跳出鲛人为爱而生的怪圈,就要做到和其他只有遇到所爱之人才会破身的鲛人不同,试图说服自己将第一次给一叶这个他并不讨厌的师侄。
最后又在心里对自己说,一叶现在是喜欢着自己所扮演的角色的,自己和她发生些什么只会让她快乐,也算是让她做了一场美好的梦了,凤不凡不再抑制情热带来的变化,细长白皙的手轻轻抚摸上了一叶的脸颊。
“一叶爱我对吗?”
亲吻一叶的唇瓣,凤不凡眉眼微微垂下,呼扇的睫毛几乎要勾进一叶心里。
接着,从一叶怀里起身,脱掉里面的绸裤,凤不凡满意的看着一叶呆傻的模样,轻轻将她推到,然后提着大红的外袍,表情魅惑的跪着一下一下将身体挪到了一叶的头正上方。
再然后,“既然一叶爱我,那就亲亲我好吗?”声音里带着蛊惑的如此说着,已经被情热折磨得理智所剩无几的凤不凡拎着手里的大红衣袍,身体重心开始缓缓下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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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开始入目的是敞着腿,嫩茎滴水,囊袋滚圆,骚逼艳红的红袍大奶美人,再后来眼前就只剩下美人两个饱满的囊袋和滴着水冒着热气的骚逼了,被极具冲击力的视觉画面刺激了,眼圈不自觉红了起来,下身的鸡儿也几乎是立刻就完全站了起来,一叶反复警告自己精虫上脑没装好的后果就是死路一条,并抓紧了床单竭力控制,这才勉强压抑住她粗暴的捧起这骚逼就啃的欲望。
“言言......不是我不想,我们这样是不是太快了?”一边说,一边把羞红的脸微微侧开,一叶几乎是用尽了所有的克制力,才将她的视线从凤不凡身上拔下来的。
“怎么会快呢?难道一叶是不爱我吗?这真是太、啊——”明明那双深黑的眼睛里浓重的欲望他只是看看就觉得那眸中的自己像是已经处在被吞噬的边缘了,可他还是听见了一叶的拒绝。心道,看哪,这就是令人受尽煎熬的爱情,自己永远也不要触碰它,凤不凡随即作出泫然欲泣的表情开始鼓动一叶采取行动。
其实,一叶在凤不凡鼓动她时转过头,表情克制又忍不住期待的伸出舌头微勾,舌尖触到敏感的肉蒂,凤不凡从头到尾都是看到的。
然而,即便是这样,在小肉蒂被舌尖触碰到时,凤不凡也还是被那突然窜起的快感震到,眼眸颤动的发出了淫荡的长吟。
强烈的触电般的快感在电光火石间传导到凤不凡的大脑,那种一瞬而过的极乐激发了凤不凡的淫性。传承而来的记忆在脑海里完全铺开,本来只是朦朦胧胧的意识突然变得清晰,不满一叶只勾了一下肉蒂便像是有些被他激烈的反应吓到一样停下了动作,凤不凡思及祖先传承下来的宝贵记忆,小嫩穴意动的挤出小股淫水,突然就有了想法。
“一叶做得很好,那一下真是让言言舒服死了。作为奖励,言言来给一叶洗洗脸好不好?”
不待说完便骚浪的掰开逼肉,把整朵艳丽的成熟逼花贴在了表情震惊“来不及”躲闪的一叶脸上。
“啊啊......好爽......唔......鼻子顶得爽死了......啊啊......一叶的睫毛扎到骚蒂了.....”
纤腰狂扭,骚蒂一次又一次在身体的起伏打圈晃动中被一叶圆润的鼻尖顶到,胸前乳波汹涌,媚意十足的呻吟一声高过一声,凤不凡已经被那骚蒂被刺激的感觉迷住了。扭腰的幅度越来越大,起伏的动作幅度也越来越大,偶尔因为扭得太过激烈,凤不凡的骚逼甚至还会滑走,让一叶的睫毛挠到他的骚蒂,把他挠得爽死。
不过,虽说用逼骑脸,骚蒂和花唇都会被磨得很爽,可其实在骚逼和花唇很爽的同时,肉道里会因为骚蒂和花唇都爽到了反而变得更痒。凤不凡此时真的非常想要有什么东西能戳戳他的逼道。他知道他应该放开一叶,至少让一叶用手指让他的逼道爽一爽的。可是,舍不得,他真的舍不得。
那种用自己熟透了的成年逼花肆意侮辱“未成年”的师侄的感觉太棒了!
懵懂的,单纯的,有着心上人的师侄,被他,被他这个邪恶的,淫荡的,腿间有着湿漉漉逼花的小师叔,用他腿间的肥逼弄得眼睛都睁不开,鼻尖也磨红了,那张微厚的嘴唇更是已经不知道被他的骚逼挼了多少回,又喝进去多少淫水了。
这样的意识自从出现在凤不凡的脑海里,就极大程度的戳中了他的性癖。望着腿间的一叶,用手大力的揉弄自己雪白的奶子,掐弄自己熟红色的乳头,凤不凡扭着腰,甚至都无法再尽职的装作是一叶的心上人了。
“呜呜......师叔......是师叔太骚了......师叔竟然用逼骑一叶的脸......还把一叶的脸抹得都是师叔的骚逼水......是师叔太淫荡了......一叶张嘴好不好......一叶用舌头狠狠的戳师叔的逼穴好不好......啊啊......师叔想要死一叶了......啊啊......一叶的舌头进来了......”
放浪的将自己欺负师侄的事实摆上台面,显然是又戳中了凤不凡的情感G点,自脱口而出的“师叔”之后便一发不可收拾的爱上了以师叔自称表达自己淫荡的诉求。求一叶张嘴,骚逼越来越重的磨一叶的嘴唇,凤不凡明明根本就无法承受那个他的骚逼磨一叶嘴唇的画面,却还是眼睛根本离不开他的骚逼与一叶的嘴唇连接的地方。
越是看,逼道就越痒,越是痒,就越要激烈的磨逼,越是磨就越是想看,恶性循环,凤不凡真的是快要被蔓延至全身的痒意折磨死了。
与凤不凡单纯的欲求不满想比,一叶就痛苦太多了。
她不止欲求不满,她还得兢兢业业的演戏!
她是会的,可是她得装作她不会。她鸡儿快炸了,可是她只能疯狂催眠自己没有鸡儿。
特别是凤不凡后来懒得装了,一叶就更难了。她实实在在的听到了凤不凡自称师叔,可她根本不知道以凤不凡给她施加的术是成功的这个展开发展,她到底应不应该听到凤不凡自称师叔,她到底需不需要在这个时候做出挣脱了术的表现。
', ' ')('纠结来纠结去,纠结得一叶感觉她的鸡儿真的下一秒就要炸了。“不管了,先爽再说吧,爱咋咋”脑子里那根理智的弦最后一根纤维也被绷断了,两手一下扣住凤不凡的翘白屁股,一叶津津有味的吃起了眼前的骚逼。
舌头戳进逼洞,极力戳刺顶弄逼道深处的骚肉,舌尖插进重重叠叠的骚肉缝中,灵活的勾挠每一条沟壑,再将积攒在骚肉缝中的淫水挑出卷吸干净,对肉道毫不留情将它欺负得落泪,一叶也不见得对外面的逼唇和骚蒂有多手下留情。在戳刺多汁肉道的间隙,也滋滋的嘬吸鼓囊囊的大颗骚阴蒂,就像在激吻爱人的唇瓣一样甚至会换角度的激烈亲吻舔舐轻咬拉扯逼唇,不要多久,早就被师尊锻炼成了熟手的一叶轻易便将本性淫荡但根本没有性经验的小师叔玩得喷了。
“啊啊......一叶......一叶,师叔要喷了......呜呜......喷了......不要管......不要管......狠狠的嘬师叔的骚蒂......让师叔喷......喷鸡巴奶给你喝......啊啊啊啊......喷了......喷了......鸡巴奶和骚水一起喷了......”
女穴一阵陌生的尿意袭来,接着大股大股的水液从尿穴喷出,全身的感知神经都在狂欢,每一个毛孔都在收缩着抒发快速累积到顶峰无处发泄的快感,屁股努力的想要抬起,却被一叶的手压得泛着粉色光泽的白皙臀肉越发深陷进指缝,身体越发下沉,喷水的骚逼被刺激得更狠,大颗大颗的泪珠像被突然崩断的串珠一样不断滚落,金红的眼眸颤动不已,凤不凡明明应该生气一叶竟敢束缚他的,可他竟然一点也没有不快,相反该死的喜爱这种被反攻的师侄压住了屁股疯狂侵犯骚逼的感觉。
就像被玩成了一个性爱娃娃,满脸都是泪痕,香肩裸露,雪白的小臂上堪堪的挂着大红的衣袍,一双浪奶翻滚得本人又爽又疼,小腰则像上了发条一样不会疲倦的摇晃扭动,凤不凡爽得上了天,什么也管不得了,竟是喷着骚水都要让一叶嘬他的逼豆,还扬言要喷鸡巴奶给一叶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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