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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广袤无垠的森林是精灵族的家园,他们是古老神秘的种族。诗歌赋予他们才情,弓箭赋予他们武力,神树赋予他们生命力。他们拥有无与伦比的美丽与天生的魅惑人心的能力。
第一代精灵诞生时,世界一片荒芜,只有一棵发着光的遮天避日的树,这棵树赋予了他们源源不断的生命力,精灵族给她命名为“厄尔庇斯”,意为希望。
到了艾德里安成为精灵族祭司时,强大的种族已是落日余晖。
精灵只要吸收神树发出的光他们就可以活下去,甚至伤口也会自动愈合,但是神树在精灵族最繁盛的时候发生异变,光芒开始变得越来越黯淡,精灵也因此日渐衰弱,但最后不得不摒弃了一切消耗生命力的运动,例如交配繁衍下一代。精灵族就成了传闻中那样一个性冷淡的种族。种族数量数量急剧衰减,种族领地也从整个广袤的森林缩小以神树为中心的森林深处。
艾德里安是最年轻的一只精灵,在他出生后已经精灵族整整两百年没有诞生过精灵了。
2.
少年祭司艾德里安站在神树前的祭台上祷告,他闭着眼睛双掌合在胸前,神树微弱的光芒印照得他愈发高雅圣洁,睫毛的阴影投射到瓷白的脸上,银色枝环将浅金色长发拢住。
他虔诚地祈愿,神树也一如千万年来一样没有任何回应,她静静地屹立在那,仿佛天地间任何生物的死亡与毁灭都与她无关。
一声巨大的声响打断了平静的祷告。
一只红龙无意间进入了在森林深处精灵的领地。
巨龙如入无人之境般越进精灵的领土,尾巴横扫摧毁了一大片房屋,庞大的身躯压倒了大片树木。
精灵族的战士为了保护家园纷纷举起弓箭射向红龙,巨大的红龙发怒了,喷吐出滚滚的火焰。
战士们殊死抵抗,艾德里安也加入战斗,但很快精灵们因为生命力耗尽而溃不成军。
喜爱宝石的巨龙被发着光的神树吸引,朝神树踏步而来。就在靠近了神树时,巨龙感觉腹部处传来一阵微小的但又难以忽视的刺痛。
红龙歪着头定睛一看,神树前下站着一个精灵,在红龙庞大的身躯前,他显得是那样的渺小,他身上的法袍还有被火烧过的痕迹,凌乱的发丝显示刚刚经历了一场战斗,他正在举着银白色的弓箭对准红龙的脑袋,手臂不知道因为害怕还是体力透支颤抖着。
红龙并不把眼前如蝼蚁一般渺小的生物看在眼里,他的力量对于自己来说也只是蚍蜉撼树,红龙只是顿了一下,毫不在意地继续靠近神树。
艾德里安将弓箭使出全力一拉,一只带着守护之力的箭破空而来,一下命中了红龙黑曜石一般的右眼,龙血从眼眶涓涓地流了下来,红龙吃痛地狂吼,疯狂摇晃着庞大的身躯,猩红粘稠的龙血甩到了艾德里安身上,使他的身上一片血色黏黏糊糊的。
艾德里安不敢懈怠,他又将弓箭举起追踪对准了红龙的左眼,决定再给暴怒的红龙致命一击,不料被红龙粗大的尾巴扫到在地上,他强撑着剧痛的腿站了起来,还没有举起弓箭就眼前一黑,被红龙的血盆大口一口咬住。
艾德里安害怕得闭上眼睛,碎肉断骨的痛感并没有到来,他睁开眼发现他的身体被一道淡淡的光包裹着,使红龙的可怖的牙齿无法刺穿他的身体,怒火无法发泄的红龙愤恨地将他一口吞下,展开遮天蔽日的巨大双翼朝远处飞去。
红龙飞至半空时感到胃部剧痛,“呸”的一声将艾德里安从半空中吐了出来,不满地对着天空吼了两声,然后浩浩荡荡地飞走了。
3.
艾德里安清醒过来时,已经是黑夜了,透过凌乱的额发看到月光是那样柔美朦胧,草叶蹭在脸上有点痒,还能闻到鸢尾花的香气,隐隐约约听到远处兽人的吼声,他推测这里应该离精灵族的领地很远了。
他全身黏糊糊的,低头看见自己的白色法袍也被火燎得破烂不堪,露出的肌肤被龙血染红了一片。
他想要起身站起来,手臂的骨头却断了使不上一点力气,只有动一下全身一阵剧烈疼痛,他发现他的生命力在一点点消逝,他快死了。即使他能站起来,他微弱的生命力也无法坚持到走回领地去。
静谧的夜晚可能潜在着巨大的危险,兽人可能会狩猎到这边,将他做成今晚的宵夜,树林可能会走出来恶魔,把他亵玩一番再虐杀,草丛里可能潜伏着人类,等他死透后制成标本。
而他只能一动不动地等待死亡,他望着头顶隐约泛着红光的月亮,绝望地感受着全身的剧烈疼痛和生命的一点点流逝。
濒临死亡的身体体温并没有下降反而愈发灼热起来,他的身体源源不断地涌出难以抑制的热潮。
糟了,是龙血的催情作用。
他难耐地扭动身体,肉体的剧痛也没有让他在浪潮中清醒过来。
那处不争气地立了起来,透过破烂不堪的长袍隐隐约约看见那处春色。艾德里安的尖耳朵羞耻得发红,绿宝石一样的眼睛蒙上了水雾。
', ' ')('自从神树光芒衰弱后,精灵很少会有情欲。面对身体的异样,他有点手足无措,只是凭借本能想抚摸那处,手却脱力怎么也动不了。
一想到自己孤零零地在陌生的地方死去,死后灵魂不能回归母树,而尸体会以这样羞耻的姿态被人发现,他难受得快要哭了出来,嘴里却抑制不住地发出呻吟。
随着死亡的逼近,他的意识开始模糊,感官都钝化,以至于眼前出现的少女如同月色一样都亦幻亦真,朦朦胧胧,只感觉被她的目光平静地注视着自己。他想努力追寻这道目光,眼睛迅速发烫干涩,耗尽了最后一丝生命力,合上了双眼。
他仿佛置身梦中,他身体的像被一团柔和的光包裹着,又像在被人轻轻地抚摸,是那样轻,那样柔,舒服得连疼痛都仿佛消失了,躁动的身体也平复下来,心脏恢复了跃动。
这大概是濒死前的幻觉吧,他这样想着。
他半梦半醒间舒服得地发出一声呢喃,轻柔地抚摸瞬间顿住,痛感和热潮迅速回笼,他不满地哼唧着,向温暖舒服的地方靠了过去,磨蹭着难耐的身体。
又被轻柔地抚慰着,他满足地发出一声喟叹,尖耳朵惬意地颤动。
那双手却渐渐下移,来到他私密的那处,火热的地方覆上了一片冰凉,激灵地他一下睁开了双眼。
4.
眼前景象让他耳红心跳,他全身光一丝不挂地斜靠在树下,法袍成了碎片被散落在草地上,身上的龙血被皮肤吸收变淡了,白皙通透的皮肤透露出粉嫩的春色一览无余。
一个少女蹲在身边的草地上一只手轻轻地抚着他的胸口心脏的位置,另一只手在他勃发的阴茎上试探地摸索。
少女不像艾德里安所知的任何生物,周身萦绕着淡淡的荧光,宛若神明。
少年脸红得像伊甸园的苹果,身体的快感让他想沉沦下去,精灵族一贯的廉耻心让他口是心非地发出抗拒地声音。
“请……请您停下来,额。”艾德里安想推开她,手臂使不上劲,动了动怎么也举不起来,只能难堪地撇过头闭上眼。
少女真的停了下来,歪着头,转过来看向他,眨了一下眼睛,精致完美的脸庞就像是造物神的杰作。
艾德里安被注视的有些局促不安,双腿羞涩地闭拢交叠起来,又按耐不住地摩擦着,再度涌起的情潮翻搅着他的理智,他的身体在发烫,像被放在火上煎烤,又像在汹涌的波浪里起起伏伏,身体不可抑制地凭借本能追寻着柔和的手。
“不要害怕。”他的耳边传来细微的声音,没有情感和起伏,像矮人制造出的傀儡发出的声音,艾德里安却被挑逗得耳尖发红,耳朵轻轻地抖了一下。
他敏感的尖耳朵被抓住,羞红的耳尖被柔软指腹摩挲着,灵活的手指从后颈滑到喉结,然后是锁骨,摸索到凸起的乳尖时,她用拇指按在上面如同在按压一个开关,又向四周揉搓打旋。
艾德里安紧闭着牙关阻止自己发出声音,迷蒙的双眼却直白地泄露着他的渴求。
少女眼睛闪了闪,她的嘴角向上微微翘起,好像发现了有趣的东西。
她继续绕有兴致地玩弄着他被磋磨的红肿立起来的乳尖,不满足固定的模式,转揉为掐,拇指和食指揪起可怜的乳尖,用手指捏了捏,又疼又爽的感觉刺激着艾德里安的神经,小腹抽搐着,阴茎都倾吐着些许白液。
两颗樱桃被一双手翻滚揉搓都快熟透了,从青涩的粉晕染成娇艳的玫红,凝结着白露的玉枝却无人照拂,在和煦的春风中瑟瑟挺立。澎湃的欲望无法疏解,艾德里安难受得眼睛里的雾气凝结成泪珠落了下来,挂在满面潮红的脸颊上。
他将垂落的右手勉力地放在小腹上,缓缓地朝那处移去。少女读到了他的心意,主动地将发着荧光的细白小手握住了那处,揉搓过底端的囊袋,又用拇指按住顶端,胡乱摩挲的手有意无意地在最敏感的地方游走。
刺激得艾德里安呻吟声都在发颤,喉结上下滚动,脚趾都蜷缩起来,他像搁浅的鱼大口喘息着,身体都支撑不住滑落下来。然后腿根处一阵痉挛,到达了高潮,白浊喷洒在他的小腹和大腿上,还有少女萤白的手上。
5.
热潮渐渐褪去,艾德里安恢复了一点理智,他还来不及思考如何应对目前的状况。少女继续在他身上探索,突然像发现什么新大陆一样,一只手拖起他无力的大腿向上掰起,俯身望着他腿间。手不安分地摸了摸大腿根,最后向臀缝里探过去。
“啊,不,等等……,那里不可以。”艾德里安紧张地一下子夹紧了屁股,吓得尾音都颤了。
少女专注得没有接收到他的抵触情绪,心无旁骛地将他的大腿抬起放在自己的肩膀上,托起他像水蜜桃一样饱满圆润的屁股,掰开臀缝,发现了粉嫩羞怯的小穴,她眨了眨眼睛,凑过去仔细观察,还用手指戳了戳。
“啊,等等,放开我。”艾德里安的脑门突突地跳,使不上力气的脚胡乱地抖动。
少女按住艾德里安挣扎的腿,只是安抚性地拍了拍
', ' ')('他的屁股,然后继续将手指摸索过去还顶了进去一截。
冰凉的手挤进温暖的甬道,艾德里安理智瞬间炸开,不顾浑身的伤痛剧烈地扭动着腰肢,企图让自己的屁股逃离“魔爪”。
“你不要紧张,我不会伤害你的。”还是一样的没有无波无澜的声音。
艾德里安觉得他快疯了,他的屁股都被捅了,那个人还在说不会伤害他。
他是精灵族里年纪最小的,老精灵革剌斯经常说自己见过的生物比母树上的树叶都多,但是他保证那个老人一定没有见过这么奇怪的生物。
他的脸憋得通红,思维一片混乱。
“你是在生气吗?”少女抬起头,歪着脑袋,直勾勾地盯着他,一副天真无邪的样子,手指还在肠壁上按了按,“你不喜欢我触碰你这里?”
“啊呜,当然了,那里是私密的地方。”艾德里安又羞又气地把头撇到一边,不与她对视。
“除了自己,只有爱人才可以触碰。”
少女好像知道错了,乖巧地将手指退了出来。又突然把手戳了戳他的性器,“那这里呢?”
“那里也是私密的地方,也不行。”少年艾德里安气呼呼的,他觉得精灵族能和任何生物沟通的能力此时都苍白无力。
“可是我刚刚摸了呀。”
“啊,你……”他语塞说不出话来。
少年感觉他在被淫魔调戏,可对方的表情又是那么单纯,看不出轻佻的意思。
“下次不要这样了。”他气呼呼地转过身去背对着她,小声喃喃了一句。又觉得浑身光溜溜的,这个姿势有点危险,又转了过去平躺着,他发现身体活动时不痛了,连手臂和大腿能稍稍使劲了。
是她使用了治愈魔法为自己疗伤了吗?
她帮自己疗伤,还帮自己解决龙血的困扰,一想到刚刚自己的态度,不禁有点赧赧。
“谢谢你。”他闷声闷气地说了一句,没有回应,他清了清嗓子,又大点声,还是没有回应。
他用手臂勉力撑起身体,环视四周,发现只有空荡荡的草地,紫色的鸢尾花在月光中摇曳着,远处一只灰兔子扑通跳进了草丛,人没有了踪影。
我还没有知道她的名字了,艾德里安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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