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头终于有人惊呼“掌门”,显然是才意识到齐珩生的存在。
那点交媾声响陡然变得激烈起来,持续一阵,便渐归平静。一阵窸窸窣窣的穿衣身过后,室内果然走出来五个衣衫凌乱的渡生门弟子。
几人面上还带着刚刚完事的红润,眼神却飘忽惊惧,不敢与齐珩生对视。
数人共用炉鼎修炼在各大宗门中也不算什么出格的事情,齐珩生本也没打算同他们计较,索性一摆手叫几人都散了,自己迈步进入燕巍然房中。
他只一瞥,便后悔轻易放走了这几人。
大约是齐珩生方才催促得紧,几人仓促完事之后便直接套了衣袍出门,连燕巍然身上那些个禁制物件都没来得及解下。
齐珩生进门时,燕巍然一身的青紫红痕,正被吊捆得大张着腿,浑身只有右脚脚尖堪堪触地。他被凌虐得隐约有青紫色的后穴根本无法合拢,少了阻塞,成股黏腻的精水自那处流出,沿着未被吊起的右腿缓缓下流,滴落在地上。
眼上蒙着的黑布已被浸湿,大约是累极,这会只能勉强抬头,寻着齐珩生发出声响的位置转去。
饶是齐珩生已有心理准备,当真见到这般景象时还是心头一震。
他什么话也未说,只上前去解了吊着燕巍然的红色,将人放到床上,捡起桌边扯烂的衣袍稍稍遮盖住他下身,才伸手摘了他眼上的黑布。
燕巍然禁闭双眼,缓过一阵,适应好室内的光亮,才慢慢睁眼,用几乎发不出声响的嗓子说:“多谢掌门。”
齐珩生盯着燕巍然的眸子,发觉他说这话时没半点怨恨,真真只是感激,一时讶然,便沉默下去,不知该说些什么了。
“抱歉……早间便得了掌门传讯,只是……今日实在不得闲,劳烦掌门亲自……前来,实在愧疚。”燕巍然这一句话说得断断续续,嘶哑得几近无声,却十分诚恳。
齐珩生叫他的态度打了个措手不及,无端也生出点愧疚,干脆避开他的视线,直奔主题,“无妨,是你师姐的消息,我想着你应当惦记,这才过来。”
他话音刚落,便听得燕巍然呼吸全然乱了,一时担心,便扭过头去瞧他。
于是便撞见他那满眼惊喜的光亮,像是落进了天上的星子。
他分明满身伤痕,却这样高兴,连齐珩生都觉得看不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