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她又拽紧了些。她本来还想给顾茗讲，连沐小姐都在问，顾总喜不喜欢自己呢，她还是没问出口，摇了摇头，说没什么。
顾茗拉着她回到卡座上，她还没吃东西呢，总不能就这样和钟晓欧就走掉。
“干嘛啊？统一口径啊？”沐瑶饶有兴致地问道。
“行了，我说什么事，你这一副剿匪问罪的样子。”顾茗没好气地回击道。
“我兴师问罪？顾茗，我这不是关心你吗？我怕你寂寞怕你想不开，我还给你介绍男人呢我。”
“你给她介绍男人？”钟晓欧问到。顾茗按住了钟晓欧的手，夹过一颗草莓喂沐瑶嘴里，真是堵不住她的嘴啊，这又有关以彤又有钟晓欧在的，闹什么呢？
“那你们是在一起了吗？你喜欢这小秘书了？”沐瑶吃过草莓继续问到。
还是问出来了，钟晓欧紧张的两只脚都拷在一起了，关以彤在饶有闲心地吃着葡萄，这两个人，吃那么多也关不了她们的八卦之心是吧。
☆、第88章
沐瑶那话一问出口，钟晓欧就紧张得不行，那份期待里又夹杂着忐忑惶恐和不安，她双手紧紧握在一起放在双腿间，这一幕不小心被顾茗瞧见了。
满桌子的人都在等着她的回复，沐瑶这头猪，顾茗在心里想，就见服务生将一道一道的菜品端上来，顾茗和钟晓欧都还没怎么吃东西，“不告诉你。”顾茗不在意地回着沐瑶，另一手却不知何时垂了下来，伸在钟晓欧双腿间，轻轻握住了她的一只手。
那只手伸过来的时候，钟晓欧是不自知的，当被顾茗的手轻轻握住，不知怎么的，那份紧张、不安、忐忑像遇到了成都冬日难能可贵的太阳，和煦，温暖，她偏过头看了看顾茗，却发现顾茗并没有看自己，还在和沐小姐呛着呢，只是桌下的手却一直握着，钟晓欧另一只手都有些发颤，顾总今天这是吃了什么药？怎么会这样主动握着自己的手？尽管她并没有正面回答沐小姐的问题，可又还有什么要紧，钟晓欧的心里像冒着彩色的气泡，咕噜咕噜的从胸腔往上，一路从口腔里溢出嘴角，溢得对面的沐瑶和关以彤都看不下去了，沐瑶满头雾水，关以彤却是恶作剧地敲了敲钟晓欧面前的碗，“哎哟，这小痴汉的样子，可怎么得了。”
当着顾总的面这样说自己，还让她颜面何存啊，钟晓欧有些不好意思地想用手捂脸，奈何另一只手被顾茗拽住，顾茗紧了紧手上的力道，帮腔地说到，“别理她们了，咱们吃完早些回去，下午还有事要忙。”
“对了，关总，你两点有个会必须参加，迟蔚没告诉你吗？”顾茗盛过一碗汤放钟晓欧面前了，钟晓欧真是好惶恐。
“说了，我说这样的会让顾副总参加就可以了。”
。。。。。。。。。。。。
“过了年我就辞职。”顾茗咬牙切齿地回道。
不知不觉间，沐瑶的怨气怎么就这样轻而易举地消散了呢？顾茗和钟晓欧吃过东西，就起身要回办公室了，走的时候顾茗还谢了句沐瑶的买单，附带酸不拉几地说她们打工者的劳碌命以及当老板的都是资本家云云。
待回到顾茗的车上，钟晓欧心里的彩色气泡都还在往外冒，因为这一路上，顾总都好自然地牵着她的手，待来到车库，顾总才放开，可是钟晓欧已经不想放开了，顾总松开了手，她又上前去牵过来，就这样一把把人抱进了怀里，软软的，香香的。
顾茗扭捏着身子，小声说道，“干嘛啊？有人呢。”
钟晓欧抬了抬头，俏皮道，“有人怎么了？我又不干什么，就抱抱你而已，才不怕有人。”她现在，可真是得寸进尺，一步一步地胆大包天。
“那没人的时候你又能干什么？”顾茗憋着笑，紧绷的脸都有些崩不住了。
“没人的时候能”钟晓欧抱着顾茗，差点就脱口而出那些浪荡的话来，被顾茗眼神一凛，就给缩了回去。
顾茗从她怀里挣脱开，拿着车钥匙开车。
“你老家是成都的吗？”顾茗突然出声问道。
“不在成都，在南充。”
“南充？”
“顾总可能很少听说，是四川的一个二级城市，在川东北。”
顾茗有所了解地点了点头，“好像听说过，那你过年就要回南充过？”
“对啊，顾总你呢？你要回上海吗？”
“嗯。”顾茗点了点头，“有好几年春节的时候没回去了。”前几年有好些年，不想折腾跑回上海，除夕过年的时候都是在石磊家过的。在石磊家过年从来也没有什么感觉，她始终融入不进去，倒是恪守着石磊女朋友的本分，做好分内的事就好了，难得今年能回上海过年，她都已经订好机票了。
突然，两个人都没怎么说话，顾茗有些感概，她倒不是想念石磊那个人，只是一恍然，原来和一个人，时间竟走地那样快，钟晓欧心里的气泡终于没了，因为想到过年，这不就有一周的时间又要见不到顾总了吗？
“我可以来上海找你玩吗？”不知哪里来的勇气，她竟脱口而出地问道。
顾茗开着车，愣了愣，而后笑开了，“就这么几天，你就舍不得我？”她今天心情好，本就是话接话地开着玩笑。哪知道钟晓欧突然正儿八经地答道，“对，分开那么多天我会想你。”
顾茗心像被一颗暖阳包围着，热烘烘的，烤得脸有些发烫，她没做声，专注地开着车。
“顾总？可以去吗？”钟晓欧侧过身在撒娇，她现在，居然有胆直接在顾总面前撒娇。
顾茗都有些心软了，可想想，好像总有哪点奇奇怪怪的，她兴许是想着就一周罢了，她除夕那天的飞机，正月初六就回来了，就这么几天，也要跟到上海来，倒显得她们太黏糊，太夸张了吧，“好了，就几天而已，别折腾麻烦了，到了，回公司吧。”
钟晓欧就这样被华丽丽地拒绝了，倒也没继续追问顾茗，开始了一下午的工作。
接近年末了，就最后几天，大家也都渐渐有了懈怠的情绪，八楼工位上的人坐立不安，去楼道吸烟的吸烟，开着电脑小窗口抢票的抢票，公司已经出了通知，上班上到大年29，除夕那天放假，最后几天，总是人力部和财务部的最忙了，忙着算各项目公司各部门的年终奖金，钟晓欧倒没有什么期待，她本来就才来大半年，再说，最好的，她已经遇到了。
趁顾总去开会的时候，钟晓欧和迟蔚溜到八楼去了，策划部的人一年四季都在忙，这又在忙着做春节过年的特刊，钟晓欧客套地和文经理打了打招呼。
“哎哟，稀客啊。”文胖子还是不怎么着调，但大半年以来，本也是精明人，也看出了顾副总挺看重这小丫头的，随拍了拍钟晓欧的肩。钟晓欧看了看以前自己坐过的工位，已经是新人在坐了，她还挺怀念之前在策划部的日子，那个时候坐在大办公厅，每天期待着顾总不知何时从身后窜出来，又紧张又期待，恍然间，就大半年过去了，而这半年，又像了过了好久好久，迟蔚拉着钱丽丽她们去楼道间吸烟去了，钟晓欧不抽烟，也只是跟过去和她们聊聊天。
“我听说今年年终奖没几个数啊，你们有没有得到什么消息？”钱丽丽趴在钟晓欧肩膀上问到。
钟晓欧摇了摇头。
“要今年还比去年低，这工作是干不了了。”临到年末，辛苦了一年的打工者总是最挂心年终奖。
钟晓欧没什么概念，倒也没多大在意，她们聊了一会儿，路安出其不意地问道，“晓欧，你今年追顾总，还有戏吗？”
“哎哟，最近人家”迟蔚刚想爆料就被钟晓欧捂住了嘴，她可不想一天被两伙人八卦成这样。
“说到这儿，钟晓欧，你是不是还欠我们一顿饭啊？必须拉着顾总来那一顿，都欠了多久了，得算利息了。”
“什么饭？我忘了。”
“没关系，我们提醒你，和我们打赌关总的性向问题，多么不言而喻，你输的那么彻底，当初可是说好了，带顾总来，和我们一起吃饭，你买单，这么长时间，大家忙得都差点把这事儿给忘了，不行啊，这都要翻过新的一年了。”
好像真的有这么一回事，钟晓欧百口莫辩。想抵赖也赖不了，“啊，那行吧，你们挑个时间。”
“再过几天，钱丽丽都要提前回家了，要不就今天吧，择日不如撞日。”路安提议道。
钟晓欧想想也是，点了点头，后又想有点不对，“能打个商量吗？”
“说。”
“咱能把要顾总一起参加这个条件删了吗？就我们聚一下多好啊，这有领导在，你们也放不开啊。”
“不行，这是当时的条件，不能改，下班了她就不是领导了。”大家竟然在这个事情上这么异口同声。
“喂？”还未待钟晓欧喊住大家，全部都做鸟兽散，“下班给大家地址啊。”
钟晓欧无语了，她没事跑到八楼来做什么？这都忘到江湖边上的事儿怎么就又给拎起来了，她邀请顾总一起聚餐倒没什么，她是怕那群嘴碎的人把顾总吓着了，一会儿把她的顾总给吓跑了可怎么办？
钟晓欧跑回十楼，正好顾茗已经开完会回来了，钟晓欧在门外徘徊晃荡了好几圈，这才进了屋。
“顾总。”
“怎么了？”
见钟晓欧扭扭捏捏的，顾茗以为她还惦记着春节跑上海来找她的事儿，“过年就那么几天，别闹腾了。”
“不是，那个，晚上你有空吗？”
“暂时没什么安排。”
“那个，晚上我请公司的几个同事一起吃个饭，你也一起吧。”
“好啊。”
钟晓欧心里“咚”了一声，怎么这么反常地应得这么爽快？
“那”她有些急，想给她打预防针吧，又怕自己自作多情，她咬了咬牙，还是提醒道，“顾总，那群人口没遮拦的，要是晚上说了什么，你别在意啊。”
这话听着有些耳熟，顾茗颔了颔首，在窗边把窗帘给拉上了些，今日这天光好亮，真是在成都，难得的好天气。
☆、第89章
“都有哪些人啊？”顾茗问到。
钟晓欧一一数过来，顾茗那晶莹剔透的心思，就知道钟晓欧在担心什么了，半下午的时光，终于从工作的繁忙中偷得一点悠闲，顾茗趴在办公桌上微微合了合眼，窗外的阳光透过半透明的窗帘细细碎碎地照射了过来，钟晓欧凑近了，弯下腰，趴在她耳边轻声问道“累了吗？”
“有一点。”
“那在沙发上睡会儿吧。”
“不用了，我趴一会儿就好。”
“行，那你睡吧，我给你揉揉肩。”
顾茗愣了愣，没出声，这算是默认了吗？钟晓欧也懒得管她了，反正现在就算是顾总拒绝，她也会厚着脸皮继续的，丢脸早已经丢习惯了，也就不带怕了。
温柔的手掌覆上光滑的肌肤，顾茗的脖颈又细又滑，让人忍不住用指腹温柔抚摸，钟晓欧这样想着，自然也就本能地不怕死地这样做了，顾茗只感觉手指所到之处，传来一阵阵如电流般的酥麻感，这个钟晓欧，现在可真是越来越胆大包天，她没出声，害怕一说破后就会有尴尬，而真正的事实是，或许她自己内心还有着一点点小小的期待呢，这样的期待她当然是不会承认的，事实上，从浴室那一次，她心里一直就这样纠结别扭着，隐隐约约她有感觉其实自己对和钟晓欧的身体亲密接触有期待，但她知道这不太科学啊，也一直不是自己所想象的样子，这样的感悟她没对任何一个人说。
她偏了偏头，换了个姿势，暗想着钟晓欧要是再敢继续下一步，她就要制止她了，好在钟晓欧见她挪了挪，动了动，也就老实了，专心致志地给她揉着肩颈，她真的弄得蛮舒服的，也不知道是肩颈有一块儿劳损比较严重还是钟晓欧下手重了些，痛得她叫了出来，她失口而出，“疼。”
“这儿吗？那我轻点。”
“嗯……”
。。。。。。。。。。。。也不知道是她不舒服叫，还是舒服叫，钟晓欧那个满脑子淫秽思想的人又被带偏到了其他地方，在那场嘎然而止的春梦里，顾总也是这样叫着，甚至，比这更放荡些，钟晓欧忙甩了甩头，这大白天的，自己在想着什么呢，这恋爱还没谈呢，倒把自己整成个色情狂了。
揉肩的时候，揉着揉着，那手就环绕在了锁骨那一块儿，她摸了好一会儿，眼见着就要继续往下的姿势，顾茗忍不住地喊了句，“钟晓欧。”
“啊？”手又放回了锁骨的地方。
“你摸够了吗？”
“没有。”她好死不赖地回到。见顾茗马上就要发飙，她忙补充道，“不是，我是看顾总，你这锁骨太迷人了，让人忍不住。”
顾茗“啪”的一下打了下她的手，她忙缩了回来，“我不是那意思，我刚那是胡说八道，顾总太瘦了，我得好好把你养胖些，养健康些。”
顾茗把她那咸猪手从身上拿开，起身驳斥道，“谁要你养。”
“你啊。”她轻飘飘地回了句。
顾茗装着没听到，白了她一眼，快下班的时光总是过得那样快，两个人的时光有甚，这是钟晓欧想象中的爱情的样子，却不是顾茗所想象中的爱情样子，因为她从来都没有想象过爱情会和另一个女人有关系啊，认知是一层层地剥离开的，可是真实的感受却不是，感受不会分先后，不会分一步，两步，那种欢愉，渴望，企盼是没有办法自欺欺人的。
钟晓欧定了位置，一行人就前往约定点去了，怕那一群烂人捉弄她，她还特意定了一个包间，她和顾总到的时候，其他人都已经在包间里喝起来了，见两人进来，居然还齐刷刷地鼓掌，鼓个什么劲儿啊，感觉在欢迎国家领导人啊。
路安忙起身，把正中的位置拉开让顾总就坐，钱丽丽首先开口道，“顾总，没想到钟晓欧真的能把你请来。”
“怎么了？不欢迎吗？”顾茗心情不错地回到。
“没有，哪敢啊，只是钟晓欧一直都很怂，我们又压了一局，说今晚钟晓欧带不来你，没成想我们所以又输了。”
“靠~”钟晓欧低声骂道，“是不是人？什么都能打赌。”
“那谁压赢了？”
“就迟蔚一个人。”
迟蔚邪魅一笑，她在新闻第一线，掌握着一手资料，当然能赢，她们是不知道，钟晓欧和顾总最近都不知道是哪根线出了问题，钟晓欧一天花痴顾总她也就算了，早习惯了不是，可顾总，最近都是，一天能从办公室出来喊钟晓欧十次。
“那个……钟晓欧今天这大红袍能稍微浓一些吗？”
“钟晓欧，你这咖啡全是牛奶好不好？”
“我们中午吃什么？”
“迟蔚，你有看到钟晓欧吗？”
“钟晓欧……她？”
“没有，我没再找她。”
。。。。。。。。。。。。。。。。。。。
真的，叫的迟蔚牙疼，因为顾总最近的反常，所以迟蔚当然敢压今晚顾总会来了。
菜陆陆续续地上齐了。“顾总，你知道钟晓欧欠我们这顿饭可是欠了好几个月了。”
“是吗？”
“你知道她请客的理由吗？”路安接过话茬，顾茗摇了摇头，路安偏了偏身子过来，“顾总，我们可是把你当做自己人，你可别对关总说，这是我们打赌，钟晓欧输的，我们说关总一定是喜欢女人的，钟晓欧还偏不信。”
顾茗咬了咬唇，“所以，你们一天的乐趣就是拿公司总裁的性向来打赌？”
“不仅如此，还包括副总您呢。”钱丽丽也真是口不遮拦的东北娘们。
钟晓欧一早料到今晚不是那么好过，但也没想到一开场这些人就这么猛，还好她机智，早有准备，从包里掏出耳塞，一个塞在了顾茗的耳朵里，一个塞在了自己的耳朵里，“顾总，最近吕欣静出了一首新歌可好听了，你听过吗？这首歌？”很巧妙地岔开了话题有没有？
此举遭到了在场所有人的鄙视，吃饭呢？餐桌上呢？听什么歌？秀什么恩爱？
果然，一向内敛清秀的路安出刀道，“顾总，你知道吕欣静喜欢女人吗？”
噗~钟晓欧一口水喷了出来，顾茗不明所以地问道，“吕欣静是谁？”
“我告你啊，你们这样诋毁人家，小心人家告你，说不好哪天就收到律师信。”钟晓欧拼死抵抗着。
“这就是饭后谈资，再说天涯上的人都这么说，这不是给顾总普及点八卦知识而已吗？”路安反唇相讥。
“所以吕欣静是谁？你们怎么知道人家喜欢女人。”
baba的讲了一堆，听得顾茗云里雾里。“这你们都知道？”顾茗简直有一种打开了新世界大门的感觉。
钟晓欧无法，直接将两个耳塞都塞进了顾茗耳朵里，贴心道，“顾总，你专心欣赏下这首歌，别听她们胡说八道。”
顾茗点了点头。
钟晓欧暗想她在听歌，应该听不到她们在说什么了，于是压低了声音警告那些人，“你们是不是找死？”
“我们这不是在帮你吗？帮顾总普及知识，让她早点上你这条百合大船吗？你这还不知好歹呢？”
“要普及，我自己不会啊？要你们帮忙，一会儿帮倒忙，把她给吓跑了，看你们怎么陪。”
“你以为顾总像你一样这么怂吗？人顾总什么场面没见过，能这一说就给吓跑也不是顾总了。”
顾茗挪了挪耳塞，又挪了些出来，这在桌的人说的话她都听得一清二楚。钟晓欧还真的傻到以为一副耳塞就可以把她和她们给隔绝开吗？
“所以你们现在到底是发展到哪一步了？”钱丽丽心急地想，“顾总这么好看的女人当直女确实是可惜了，所以她接受你了吗？”
“abcde已经到了e吗？”路安真是个闷。
“e你个头。”
“最多a吧，她也就。”迟蔚调侃道。
“你们别乱说话了，求你们了，你们都不知道，现在能这样，我得去清泉寺还多少愿才行，每天能呆在她身边就是最大的幸福了，哪那么多abcde。”钟晓欧把自己的虚伪地给掩盖了起来，钟晓欧侧身望了望顾茗，才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顾总已经把耳塞给取下来了。
“顾总，你不会歧视我们同性恋吧。”魏航问到。
“不会啊，性向是很私人的事吧，外人无权过问也无权干涉的吧。”
“那顾总有没有可能喜欢女人呢？”又是路安这个死人，敢情刚钟晓欧动之以情晓之以理，说了半天都白说了。
“我以前以为不可能，现在……”顾茗缓缓说道，“现在，会觉得人生有很多的可能性。”顾茗幽幽地不知望向何处地讲道。
☆、第90章
那顿饭吃到最后，成了各种科普，钟晓欧是被紧张怕了，生怕她们不知道分寸，说话过度把顾总给吓到了，要知道，之前可是有过前科的，那么长时间顾总冷淡她，不理她，那就像地狱一般，她可不想再经历第二次。
好在顾总作为典型学霸，对什么东西只要想学都会学得挺快的，一顿饭，也就钟晓欧吃得最胆战心惊，几人陪着顾总和钟晓欧去停车的地方，还不忘给顾总介绍道，“看，顾总，那边又是一对。”
“哪儿呢？”顾茗问到。
“那边啊，那个扎了一个小九九的卷毛应该是t。”
“那不是一个男孩子吗？”
“不是的，是女孩，只不过是裹了束胸的女孩。”
顾茗嘴型张得有些大，怕人觉得自己孤陋寡闻，又给合上了。
“顾总，你知道成都是有名的gay都吗？”
顾茗摇了摇头。
“行了，我们到了，各位请回吧。”钟晓欧站在顾茗身前挡着那些牛鬼蛇神。
第1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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